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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死对头的信息素弄哭之后(劫北)


分开几个小时,他就得黏黏糊糊抱沈烬好久才能缓过劲来,对方逐渐清醒,仰头胡乱拿湿软的嘴唇触碰他,染得他唇角脸颊都红了,才迷迷糊糊问:“饿不饿?”
顾屿心燥难耐,他拽着沈烬又反复亲了亲那甜蜜的嘴唇,直到枕边的小礼物闯入视野,他才顿住目光,喉结翻涌着热了热。
缱绻灯光下,沈烬突然也反应了过来——他下唇颤抖,慌乱得一边把那些东西往被子下塞,一边撒谎道:“我、我TM没有自己试!”
他本以为顾屿该比他更紧张,可出乎意料的是,对方直接倾身压上,抵着他滚烫的脸低低呼吸着说:“……试也没用,不如我大。”
沈烬呼吸一提,完全没想到一向害羞的顾屿会突然说出这种混账话。
更没想到的是,下一秒顾屿故意凑向他耳边,嘴唇若即若离磨得人心痒:“让老公看看兔兔,好不好?”
顾屿的声音低沉如一枚钩子般温柔诱人,同时带着十足的危险气息。
沈烬彻底愣住,脸跟浸了酒似的粉中透红,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顾屿:“你……你说什么?”
顾屿疯了?
可顾屿却抱他坐上膝盖,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伸到被子下摸出东西来,颔首从背后贴着他耳朵再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沈烬心跳震动不敢动弹,顾屿却不依不饶继续欺负人,他一节一节掰开沈烬攥得发白的手指,将那个白色绒团塞进沈烬手心,低声哄道:“兔兔听话。”
顾屿搂得太紧,沈烬挣了挣,呼吸都打着颤:“我……”
草莓酒香刺激着濒临溃败的omega腺体,他根本受不住,险些醉溺在顾屿怀里。
周围的灯光都像淋满了烈酒,紧紧包裹着沈烬寸寸侵蚀,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收紧酸乏腹部,有种输给顾屿的耻辱感。
没想到顾屿根本不像他那样紧张,反而满是alpha的掌控欲,就连原本绝不可能说出口的情话都一股脑往外蹦,这可比他强了十倍百倍不止。
“唔……”但沈烬偏偏不服,哪怕只能撑在顾屿怀里小口小口呼吸,他也要提起第一次知道顾屿是alpha时的事,好让顾屿明白明白,他可是刚上高中就什么事都想过了。
顾屿盯着他面色涨红地把话说完,就像在看猎物临死前最后的挣扎。
“原来我的兔兔这么坏?”顾屿更坏地把白色绒团从他手中拿出,道,“再说一遍?”
一片冰凉。沈烬惊慌抓紧顾屿衣服,眉间全是汗水沾湿的散乱额发:“我——”
都是报应。
沈烬皱紧颤抖的眉头,将额头死死压在顾屿肩膀,咬牙做出了最后的抵抗:“我、我那时候只是想想而已……才没有喜欢你……”
他好像又回到了幼稚的十六岁,顾屿这样欺负他,他绝不能轻易服软,然而对方明知他闹别扭,却还逼迫般问:“不喜欢?”
紧接着顾屿对他的称呼变了,重新成了敬称:“学长是想在我们还是死对头的前提下做接下来的事?”
Alpha的手压着那团白色绒球,语气显得自己宽容有度:“……逼自己的死对头做这种事,也不错。”
沈烬压抑着快溢出的声音,怎么也没想到后来,自己会融化般承受不住,攥着顾屿说一声“求你”。
醒来时已近次日中午,沈烬耳边阵阵作响的铃铛声总算停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别的“礼物”顾屿都一笔带过,并不断安抚他说,这些东西从来不是生日的意义。
在不在omega的发情期,更是无关紧要。
沈烬征愣后抱住顾屿,再无忐忑和害怕。
昨晚一桌子菜没时间吃,待会微波炉热热或许还能当午饭,沈烬闭着眼乏力地动了动,却隐约察觉自己还在顾屿怀里,几乎动弹不得。
昨夜顾屿抱他去洗了澡后,两人好像就是这样相拥而眠的——沈烬猛地清醒过来,很快后知后觉红透脸颊,连睁眼看顾屿一眼都不敢。
他知道顾屿已经醒了,所以忍不住祈祷顾屿能跟昨晚一样,像个小混蛋一般掌控全场,让他只需被动承受,连紧张的机会都没有。
但不幸的是,当沈烬心如擂鼓睁开眼时,顾屿居然呼吸一抖,马上一把抱紧他,声音听来害羞到了极点:“不准看我。”
这话说的,好像他才是被污了身子的良家alpha。
这个拥抱太紧,沈烬没法捕捉顾屿的表情,只能看到顾屿红得像要冒出热气的耳朵尖——不等沈烬疑问昨晚那个成熟风流的alpha到底是谁,顾屿急促的声音就再度传来:“我昨天……表现得好吗?”
沈烬霎时脸红,虽然一开始的顾屿的确不得要领、对他的呵护小心也过了头,但后来他还是被拖来拽去反复疼爱,说顾屿表现不好肯定是假的。
洗澡的时候,连床单也换了。
所以他低头脸热想夸夸顾屿,然而对方还没听他的答案,就说:“算了,我、不需要知道。”
太阳已经晒进床头了,顾屿却依然跟小孩似的哼哼唧唧,怎么都不肯放手让沈烬看一看他的表情。
沈烬靠在顾屿怀中,小心试探道:“顾屿,昨晚你——”
“昨晚我没有假装自己不紧张。”他还没说完呢,顾屿就慌忙解释,“……真的没有。”
沈烬一怔后忽然明白过来,昨夜顾屿的反常不过是伪装。
对方多半准备了很久,也不希望加重他的紧张情绪,所以才会表现得无比成熟、冷静和主动。
但事实上,顾屿恐怕从自称“老公”那一刻起就已经羞愤欲绝——他漏洞百出,后来亲吻沈烬额头时嘴唇都在颤抖,只不过沈烬早已抽抽噎噎意识涣散,根本没办法多做思考。
直到此刻沈烬才发觉,他的小草莓指不定比他更紧张也更羞涩——否则,对方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贞烈”,死也不让他看一眼?
松软被窝里残留着淡淡草莓香气,沈烬蜷进顾屿温柔的臂弯,只觉没有哪一刻,比此刻更温暖:“顾屿,你真的选我了,对吗?”
人海茫茫,小小的星球上有几十亿人口,偏偏顾屿只要他。
他十多岁时的奢望,有幸被顾屿照顾得很好。
它们一一成真,填满他原本荒芜的世界,可顾屿却说:“是世界上最宠着他的学长实现了他的愿望。”
“他性格冷漠、心口不一、高傲讨嫌,嘴里没一句好话——是他从来没奢求过,学长会选择他。”
冬日暖阳里,沈烬顿了许久之后,总算任由顾屿收拢手臂,将自己紧紧拥入了怀中。
“顾屿……我有点困。”片刻温存后,他轻声道,“……想要你哄我再睡会儿。”
“好。”顾屿答应下来,又连忙摸了摸沈烬额头,发现温度异常,“怎么在发烧——是不是昨晚没盖好被子?”
沈烬在他怀里呼吸一颤,也不知道为什么委屈起来,想推开他:“我没有……”
“……?”顾屿有些疑惑,他一边安抚沈烬,一边想去找温度计,沈烬却死活不让他动,到后来差点和他急眼:“是、是你耐力太好的错,懂了没?”
顾屿一愣,脸色立刻红到像要融化。
他不知道自己耐力够不够好,但沈烬又菜又爱玩肯定是真的。
先前凌晨时,沈烬已经跟水里拎出来似的,嘴上却怎么都不肯服软——哪怕不堪得一声声叫顾屿名字,他也要扣紧顾屿的手,添上几句骂人的话和“才不喜欢你”才算完。
后果可想而知。
顾屿稍一回想就忍不住抱紧沈烬,嘴里的话再不受自己控制。
“……是真的吗?”
“所以学长昨天说的也是真的?”
“真的有那么喜欢和我*?”
“我……真的完全属于学长了?”
艹。沈烬心里暗骂,到底谁*谁?
他被抱得快无法呼吸,只好任由顾屿又亲又揉。
直到他脱力瘫软在顾屿怀里,对方才回过神慌乱摸摸他的脸,安抚着他继续休息。
昏睡过去之前,沈烬心里发誓怎么都得用这件事嘲笑顾屿一辈子,可下午醒来后,顾屿却板着脸拒不承认自己有过如此幼稚的表现,甚至倒打一耙:“……学长要是记忆力不好,今晚我可以做个脑花炒核桃给你补补。”
“能吃?”沈烬撑起手臂想逮住顾屿,却感觉身上猛地一疼,只能屈辱地暂缓了动作。
顾屿赶紧坐过来查看他体温,嘴上倒不饶人:“又菜又水又软,连小病兔都不如。”
“早知道学长会那样求我,我就不跑步打篮球了,直接报名参加铁人三项更好。”
“一碰就哭,不碰也哭,中途非要用嘴证明自己,被我拒绝了就耍赖——”
阳光暖热,沈烬被顾屿冷静的声音磨得耳根虚软,终是气急躲回被窝,再也不要和alpha多说。

纵然沈烬把脑袋蒙进了被子,心里却一万个不服,声音闷闷地要求顾屿今晚再分高下。
“……”顾屿紧张地揉揉那团瘪下去的被子,低声问,“学长确定吗?”
他不敢直言沈烬叫起来比春日的小猫还厉害,更不敢承认那热烫甬道里止不住的抽搐曾阵阵撞碎他心脏,让他只想抱紧沈烬再听对方哽咽着叫一声不要。
从前他不该一心高傲地看不上其他alpha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如今他才知道,自己一样血气方刚好不到哪儿去,才尝了第一口,便恨不得现在就抱沈烬坐到自己身前,再看看沈烬羞得面红耳赤轻声叫他老公的样子。
这样的alpha,实在寡廉鲜耻,有辱斯文。
然而沈烬却主动说:“当然确定……只要你补完课不累。”
“……咳。”顾屿骄矜地用手指捻捻沈烬通红的耳朵,沉稳回答,“不累。我可以勉强陪学长试试。”
可这话却听得沈烬警觉起来:“勉强?”
他翻个身滚入顾屿怀里,赌气得抱着顾屿脖子口不择言:“我TM流那么多……勉强你了?”
顾屿红透了脸,一把抱紧沈烬问:“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沈烬回过神来,屈辱得几乎要咬舌自尽,顾屿只好抱他起来,好歹先拿早饭塞住他的嘴再说。
之后的几天,两人磨磨蹭蹭又黏黏糊糊地尝试了几次,沈烬的态度彻底从不服变成了耍赖,顾屿则抱着他轻声哄着,始终没告诉他,每次自己心里都有多少个“啊啊啊”填满了胸腔。
期末逐渐临近,因为宋以知和杜骏的案子,沈烬跑过警局也跑过法院,他按自己的意愿提出了绝不谅解的想法,司法程序如常推进,办案的还是当天眉目凌厉的女警,当她说下一步交给法院的时候,沈烬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到,这个案件的结果一定不会让他失望。
所以比起操心这件事,沈烬更担心自己天天跑诊所,顾屿又得兼职补课,到时候他俩会不会双双挂科。
然而,刚上大学的顾屿完全意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挂科?你是说60分都考不了?”
这相比他的高考成绩自然是天方夜谭,沈烬却感慨年轻人不懂事:“有时候高等数学的60分比高考数学的140分还难考,懂吗?”
没想到顾屿盯着他看,一脸不解:“可是高考数学140分也不难考啊。”
“……”沈烬被他的无辜气得说不出话,更气的是,沈烬刚考完自己专业的最后一门,便听闻顾屿拿到了整个系里最高的得分和绩点。
学校给汽车工程专业的拨款本身就多,这样一算,顾屿至少能拿上万的校设特等奖学金,或许,还能申请到国家级的奖学金。
自然,寒假正式开始的这天,顾屿的表情也比从前更高傲了:“服了没?”
“……不服。”沈烬面朝着他坐在他腿上,将脑袋埋进了他肩膀,“我一晚收费得3千,你依然消费不起。”
顾屿在他耳边低笑,问:“除了躺着咬枕头什么都不会干,还敢收这么贵?”
沈烬嘟嘟哝哝的:“还不是你……形状长得太奇怪……”
顾屿兀地紧张:“哪里怪?”
可沈烬却死活不肯回答他,只说:“反正,会一直顶到……”
话没说完,顾屿就红着没什么表情变化的脸将他摁在沙发上,留下了最后一句克制的话:“沙发比床软,允许学长垫一个抱枕在腰下。”
沈烬坚称自己不需要,结局却依然节节败退,发病的小猫似的搂着顾屿央求慢点,大约到凌晨3点他才睡醒过来,忍不住去抱顾屿的腰。
迷糊之间,顾屿搂住他,喃喃说:“是不是冷了?”
沈烬肺不好,为免空气太闷不舒服,房间里制暖不常开,不过他还是贴着顾屿胸膛,回答:“不冷,只是想抱着你。”
全国范围的大降温伴随寒假而来,沈烬的咳嗽没见多大好转:“抱太紧……会不会吵到你睡觉?”
高中还没放假,顾屿继续着家教兼职,写了不少总结资料帮那个小女孩归纳和理解重点题型,不比没放假的时候闲多少。
这让沈烬总觉得自己跟顾屿养的废物祖宗似的,整天除了打针吃药什么都不干,还老打扰人休息。
顾屿听起来清醒了:“我没记错的话,这是学长第101次问这个问题了。”
接着他面无表情回答:“是挺吵的。”
不给沈烬难过的时间,他的语气故意严肃:“学长是不是不知道,好的omega都会在生病的时候自觉出去睡大街,绝不打扰自己的alpha休息?要是能在出门前做好饭拖好地,那就更好了。”
沈烬一愣后正欲回答,顾屿就抱紧他正经道:“学长现在就出门,我保证方圆五百里内的媒婆都会夸你适合结婚过日子。”
“……你去睡大街变成冻干草莓还差不多。”于是沈烬螃蟹似的手脚并用钳紧顾屿,不肯放了,“迟早传染你~”
他总是在感到特别幸福时变得特别悲观,怕所有温暖不过是转瞬即逝的幻影,但顾屿却总是能注意到这份悲观,一点不允许他沉溺。
顾屿说:“寒假不补课,等那个高中的期末考完了,我打算去送送外卖,收入比其他兼职高一点,加上国家奖学金和家教工资,应该够我们下学期的基本生活费了。”
如今顾屿已经知道两千块该怎么花一个月了,但他还是打算多赚一点是一点,好让沈烬一直以来的负担轻一些。
是的,这是他自己赚的钱,他没有听江澜陶晏的建议找他们借钱或是卖掉从前的旧物,他只是想平平静静地告诉父亲,他可以靠自己和沈烬继续生活和学业,他们的未来也肉眼可见地不会和顾家有什么关系。
那些吃了上顿担心下顿的日子,顾屿希望沈烬一天也不要再过了。
“可是我花你的钱干什么?我自己有钱。”沈烬想挣开距离,顾屿却强硬摁他回怀里:“学长真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马上,顾屿不留情面地戳穿了沈烬:“怕总有一天我听到你生病咳嗽不再觉得心急,而是无比厌烦;怕我选择了所谓的‘退路’,醒悟过来不该年纪轻轻就跟家里闹矛盾;更怕哪天我变心了、不喜欢你了,决定离开你,让你又变得一个人,对吗?”
沈烬被戳了死穴似的动不了,顾屿则继续说:“那还不快多花点我的钱等什么呢?至少不亏。”
怀里的人挣扎:“你……这是什么歪理——寒假我会继续给战队写分析,生活费没什么不够的,再说我不考研,大三下学期就可以开始找工作了,这么冷的天,而且不安全,你不准出去乱跑……”
“乱跑?明明是锻炼身体顺便赚钱。”顾屿戳戳沈烬的脸,“我说过,我有我的主见,不是那种什么都听你话的alpha。”
“……”沈烬呼吸急促,急得咳嗽都剧烈起来,顾屿这才慌了,赶紧拍拍他后背:“我是说除了这件事和芹菜不难吃,其他的都可以听学长的。”
沈烬气得拿脑袋拱他,他也任由沈烬“虐待”,面无表情地求沈烬轻点。
冬夜月光朦胧,打闹间顾屿一直护着沈烬脑袋,低头时的轻吻也始终温柔。
他明白,沈烬其实是相信他的,只不过极度缺爱的成长环境造成了沈烬的患得患失,这种悲观需要很多很多爱才能慢慢抚平。
顾屿心疼却不害怕,因为他知道,至少如今的沈烬已经敢表现出来——想要的是他的爱。
他有很长很长的时间,可以给沈烬很多很多的爱。
于是他颔首观察沈烬泄气不已的表情,稍微凑近:“还不困?”
沈烬脸上那层气哼哼的伪装化了,整个人都充满依赖地窝进他怀里,自暴自弃起来:“不怎么困……干脆我放个为情所伤的歌单,直接哭到天亮得了。”
沈烬为自己的“矫情”懊悔得耳朵发烫,就像颗泡了酒的小桃子似的又粉又软,顾屿自然不放过他:“谁知道学长是不是真的每天都在我睡着后伤心得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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