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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美貌师兄后(桑岁岁)


银涯似看出江横内心所想,道:“他四人的确是剑宗高阶弟子,而今晚无人知晓我来过。”
江横正想着如何逃出生天时,银涯反手将他甩在了床上。
这小身板的筋骨都要被挫断了,江横疼的撑着床板支起身,手中暗自蓄力——大不了鱼死网破。
或许是江横体内灵力太稀薄,银涯并未发现他聚灵的小动作。
他只同身后四人下命令:“杀了他。”
那四人起手便是剑光,剑气割破了江横的衣衫皮肉,血痕刺目。
而江横掌下蓄的力,近似于无,灵体还是太脆弱了,加上银涯先前那一招,散了他的气海。
就在江横避无可避等死之际——紧闭着的大门,再次被人推开了。
寒风卷雪侵入了剑拔弩张的寝殿,散了屋中浓郁的血腥味,添了份深冬冷意。
银涯皱眉,他在门上施以高阶封禁术,是谁破开的?
江横一眼望向救命稻草。
小哑巴来送药了。
少年依旧穿着江横第一次见他时的那身衣衫,白色上衣,草木黄的下裳,外面是一件烟色轻袍,肩上落了一层还没来得及拍去的碎雪。
他手中的黑木托盘里放着一只玉盅,抬脚跨过高高的门槛,步伐轻盈地进了殿中。
少年仿佛什么都没看见,自顾自地从剑宗弟子身边经过,走到床边,将托盘放在一旁的矮桌上。
然后,他扶起了衣衫血染的江横。
江横借力,低头靠在少年颈边,声音细微果断,“快走。”
温热的气息拂过少年如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少年觉察到痒意,微微侧头拉开了距离。
少年是沉默的,不语。
剑宗弟子望向银涯,示意该如何做?
银涯冷笑,“一起杀了。”
眼见气势不凡的剑招袭来,江横下意识推开小哑巴,想拿玉骨折扇一挡!
不想剑招停在了床边,不可再进一寸。
时间仿佛静止了片刻,刹那间一股莫名的风自床边生起,竟将剑招原封不动的返还了回去。
小哑巴站在床前,颀长清瘦的背影对着江横,而他的袖袍被风吹得猎猎风响。
牛逼!江横内心狂喜,生命值+1!
之后的对战中,小哑巴胳膊被剑气割伤,一团紫黑色的雾气从伤口处溢出。
“小心!”江横低呼了一声,这剑有毒!
四名剑宗弟子亦受了重伤,银涯皱眉,视线落到模样清秀俊逸的少年身上,在看他身上的御风结界与紫黑色雾气,心中猛惊!
“是魔族之气。”银涯骇然,随后又是一喜,江横竟然与魔界之人勾结,死罪一桩!
江横听到‘魔族之气’四个字,脑袋一蒙。
好像那些对不上的情节,在性命攸关的一刻终于对上了。
原文中,江横还有个丢人现眼的身份——魔界走狗。
只是江横万万没想到,魔界的探子竟然潜伏到了自己身边,还给我喂药喂了十八年!
等等,这些药该不会是魔界用来控制我的吧?
草草草。系统,系统?江横疯狂的cue它,没有半点办法。
欲哭无泪,江横:我要把自己作死了,你还不来救我吗?
银涯见江横脸色似有慌张,他理所当然的将江横的神情理解为心虚。
如此一来,银涯更加确信江横与魔界有关系,得意道,“如今人证物证皆在,我看你如何逃脱私.通魔族的死罪!”
RNM,系统!江横最后怒骂了一声,抬起头来,转头看向毅然决然地守在自己身边的小哑巴。
剑光与术法碰撞的震动与火花,小哑巴一个甩袖挡下了招式余威,招式利落。
江横是半点伤都没受。
他不禁感叹,果真是个好魔,真真是有情有义,难怪原主要跳反。
魔界对一个二五仔都尽心尽力的照拂!
就在这时,脑中响起了熟悉的机器声。
[系统:急,谢辞正在赶来的路上]
“???”江横瞳孔一紧,谢辞来这里——
日了狗了!
江横暗骂,如果是小哑巴来之前,系统告诉他这个消息,他一定会感动的不行——辞宝快来救你的废物师兄!
但在眼下!
小哑巴已经暴露了魔族之气,万一撞上了谢辞!
这种剧情,到底还是没想让他活命啊。
[系统:坚持住,你可以的]
江横甚至连骂系统的心情都没,为了活下去,他必须在谢辞到达这里之前解决掉这些屁事!
银涯和他的四个剑宗打手肯定是不能留活口了,不然他们定会颠倒黑白,自己想洗也洗不清了。
江横虽是灵力不济,但他嘴巴没死,朝少年一笑,果断说道:“要么你现在就走,要么你杀了他们五个再走!”
小哑巴自然没有离去,置若罔闻,甚至都没看江横一眼,与五人缠斗也不落下风。
“好啊,”银涯稳操胜券,阴阳怪气道:“你与魔族小子果然是一伙的,我倒要看看你的掌门师兄这回要如何袒护你!”
小哑巴能打,却因要护着江横而处处受制,时间一久便处于下风,身上外泄的魔气越来也多。
眼看两人要沦为阶下囚了,千钧一发之际,江横看着浑身是伤的少年,终是再也忍不住要出手了!
他手指在心口的伤处抹了抹血迹,从袖中祭出一张符咒,指尖在符咒上用血涂画,随即朝外一甩,粲然光华——
[系统:他来了]
这一招,让江横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反噬,整个人被符咒的灵气冲飞,撞背脊狠狠地摔在床架上,经脉重新体验了一次被明御剑气冲断时的剧痛。
他眼前一阵黑一阵白,一口血吐了出来。
小哑巴却反常地站着一动不动,仿佛没看见江横做了什么。
四周一静。
是谁来了?江横脑子里正想着,半睁着疼痛难耐的双眼,看见高门从外打开,风雪卷入一室,随即一截黑色长袍掠过门槛,入目便是一张仙姿玉貌的俊颜。
他费力睁眼,看着魔气四溢的小哑巴,还有银涯等人。
我该不会被谢辞当做叛徒直接杀了吧?提前谢幕。江横心里就这一个念头,害怕,真的害怕!
[系统:你要是应付不来,就装晕吧]
江横:你……终于靠谱了一回!
不过江横在晕之前余光扫过漏气少年,费力地抬手抹掉唇边的血迹,撑着床颤颤巍巍地起身,脚步踉跄地走到小哑巴身前,孱弱的身子挡住了他。
他在银涯试图向谢辞开口告状前,聚灵,再次冲破了这残破躯体的限制,蓄力运招。
银涯刚开口,却被人打断。
“谢辞。”江横扬声喊道,与十八年未见的辞宝打了声招呼,他笑了笑。
面对谢辞,他总是情不自禁地想笑。
江横很快地看了眼小哑巴,奇怪的是小哑巴此刻神情有些古怪,仿佛失了神一般。
江横当他是魔力消耗太多。
收回了担忧的视线,江横目光扫过屋中众人,很快地说了一句:“你要小心。”
没人知道,江横这句话到底是对谁说的。
谢辞闻言面无表情,偏生眼睫一颤。
屋中这五人都接不下明御一剑,江横大可不必为他担心。
他方启唇想开口,却见诧异一幕。
江横手中强招蓄力完毕,直接袭上了银涯和剑宗四人。
他同样被这一
招反噬的体无完肤,灵体溃散,吐完上涌的鲜血后便真就晕了过去。
剑宗四个杀手当场毙命,银涯也受到重创,口中鲜血不止。他惊骇连连的走向谢辞,抬起颤抖的胳膊指向昏死的江横,又指了指站姿笔直,一动不动的小哑巴。
银涯红着双眼,悲痛欲绝道,“谢宗主,此人是魔族奸细,与江横多有勾结,今晚被我撞破竟要杀人灭口!”
“是吗。”谢辞垂眼,灰绿色的眸子宛如苍雪覆盖的青山,寂静而冷漠,让人不敢靠近。
银涯点头,言辞激动恳切,“正是,还请谢宗主快些将他拿下,符箓宗容不得魔族放肆!”
“你错了,”谢辞抬眼,看着面前狡诈谄媚之人,“我只知道,他是我的师兄。”
冷到没有一丝生气,一丝情绪。

第10章
星云观过年期间,家中尚还有亲人在世的弟子可自行下山归家团聚,若家中亲故已然辞世,则可留在山上过年。
观里五宗皆是一片祥和热闹的氛围,仙山浮岛悬空,白雾飞虹缥缈,是一方世外仙境,冷清卓然于世,在这样的日子里,却拥有十足的烟火气。
堪称练气祖宗的气宗担任了观中上下五宗的烟花表演,起大阵逆转星河,展现星夜倒流景象。雅弦宗抚琴献歌献舞自是才艺惊绝,符箓宗画符招魂招妖来庆贺,药宗则是负责提供后勤,死板的剑宗维护秩序。
江横这一躺就是半个月,等他再次苏醒已经是正月十五了。
霍群忧心忡忡地守在床边,见他睁开眼,沮丧的面容瞬间露出惊喜神采,“师尊?”
江横嗓子干涩,接过霍群送来的冷梅露润了润喉,“什么时候了?”
霍群将他轻扶起身,“上元节。”
江横了然,看向那一丛淡紫色的纱帐,在看光亮透香的黑檀木地板,窗外正对着延绵山脉。
现在,这住处并不是他常住的寝殿。
霍群道,“这里是观世殿的偏殿长乐殿,主殿目前在修葺中。”
除夕那晚,银涯等人就差拆了他的寝殿,一时半会也住不了人,江横点头,问了句:“银涯呢?”
霍群闻声色变,面上温润的气息一扫而空,眼底愤然怒火,“他死了。”
江横心惊,死了?
他记得那晚场面很是混乱,他和小哑巴根本就不是银涯的对手,千钧一发之际是谢辞来了。
但谢辞的到来,并没有让情势好转,甚至进入了死地。
他拼死一搏也没能杀掉银涯,后被内力反噬晕倒过去。
银涯怎么就死了?
是被小哑巴杀了吗。
一个魔是绝不可能在谢辞的剑下杀掉星云观的长老的。江横不解,追问:“怎么死的?”
“师尊不记得了吗?”霍群诧异地看着江横。
见江横一脸疑惑,他便解释道,“银涯勾结魔族奸细,以下犯上,试图篡夺宗主之位,趁着除夕那晚进犯观世殿,谢宗主得到消息赶来时,您已经制服了银涯。”
“……?”怎么可能,江横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谢辞赶来时自己明明小命不保,差点就让银涯奸计得逞!
“其他人呢。”江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并未特指是谁。
“其他四人身份已经查明,皆是剑宗外门弟子,如今都已伏诛。”霍群顿了顿,“至于魔族奸细,被谢宗主青锋削首了。”
那四个剑宗弟子死透了江横是知道的,只是小哑巴终究是没能从谢辞剑下逃生吗?
这十几年来,小哑巴每晚都会准时给他送药,日子久了,喂完药后也不会立即离去,他会坐在床边听江横发发牢骚,偶尔也会给江横带几本《明心悟道》《清心论》。
有时候江横想找些其他宗门的秘事典籍,小哑巴也会想办法帮他带来。
江横也曾打趣过:“要不要来符箓宗,当我的关门弟子?”
小哑巴端着碗离开,笔挺修长的背影对着门外夕阳,手扶着寝殿大门,一副要关不关的样子。
江横眼底含笑,打趣道:“你要是想当这种关门弟子,也不是不可以,哈。”
小哑巴没说话,一甩袖袍,径自走人。
现在想来,就算小哑巴是魔族,也是能写一手好字的魔。
本性不坏,是个好魔。
江横叹了声气,让霍群找来轮椅,扶他下床。
少年高瘦,俊朗的眉目敛去了张扬跋扈,将宗主半抱着放入轮椅之中,又解了自己身上暖和的披风,覆盖在宗主的双腿上。
江横道,“你自己穿着吧。”
严冬大雪,霍群身无灵力很难抵抗山间寒意。
霍群道,“弟子不冷。”
江横扫了眼他冻得通红的手指,丢了个暖手的紫金炉给他。
“你如今与为师境遇相同,冷就是冷,热就是热,反正这种大雪天里为师冷得很。”
少年闻言,清浅一笑,没在推脱,找来两件厚实的披风,一件给了江横,一件自己披上,推着轮椅出了长乐殿。
江横没说,但霍群知道他在想什么,将人带去了仍在修葺中的主殿。
江横没进去,只在庭院盛放的寒英晚水树下,看了眼。
以后的傍晚,再没人给他送药了。
难免有几分遗憾。
至于装逼剑仙录里的正道栋梁谢辞,只是做了斩妖除魔的寻常事。好在这回,谢辞没说他与魔族勾结,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这次江横因为强行运招,导致灵体被反噬的严重,但也好过被明御重伤的那几年。
闻修白替江横把脉,表示他灵体可以修复,原先被明御所伤的筋脉也以缓慢的速度生长愈合,只是切记这几年不能动用灵力了。
与此同时,除了三人组过来探望江横之外。
剑宗的人也会定期往长乐殿送药材,有时候是熬制好的汤药,负责送药的弟子是个小道童,背着一把长长的剑。
在师兄、师姐、师弟的百般照拂之下——
五年后。
江横灵体恢复如初,再也不用灵丹妙药来补身子了。
三人组喜大普奔,奔走相告,一时间星云观上上下下所有弟子都知道了这个好消息——符箓宗的江宗主他,他终于站起来了!
高阶弟子对江横颇有印象,听说他灵体恢复一时间不知该喜该悲,毕竟江横倒下之前的符箓宗要多飞扬跋扈就有多不可一世!
新入门的弟子只听过江横的传闻,他们是万万不信星云观还有比掌门更嚣张的宗主,对于那些传闻也只当是传闻!
江横这一恢复,正巧赶上了三十年一次的宗门大比。
宗门大比并同于秋会。
秋会是各宗各阶弟子进行演武比试。
而星云观的宗门大比,是指各宗的宗主间的较量。
江横表示:我可以躺完宗门大比后,再恢复灵体吗?
【系统:不可以,你必须走这一段剧情】
江横叹息,他躺了近三十年,脑子里确实有将原主的修为和功力融会贯通,但他生性软弱不争强好胜,实在不想参加宗门大比这种抛头露面的活动啊!
江横问系统:原著这一段,江横是不是输给了谢辞?
【系统:是的】
江横对明御是心怀惧意的,绝对不要被这把剑捅第二次,所以。
我一定会在辞宝出剑之前,躺好认输!
彼时星云观里,五大宗门的实力排名按先后分是:气宗,药宗,雅弦宗,符箓宗,剑宗。
因江横恢复功体,符箓宗的小白菜压抑的血性和激情又开始死灰复燃了,大有一种——我们符箓宗必将重回实力巅峰!
大比还未来临,替江横造势的弟子就已经数不胜数了。
此时的星云观中,形成了一种‘江横就是最叼的’的诡异风气。其他宗的弟子们又回忆起三十年前被符箓宗支配的恐惧了!
秋会九冠王,宗门大比十冠王!
符箓宗的弟子可能会输,但星云观的江横,不会输。
由此可见,流水的符箓宗弟子,铁打的江横。
江横听着以往的几次宗门大比,原主是如何的意气风发装逼王,他很想说:十冠跟我屁点关系都没,是原主的功劳,OK?
能不能不要再鼓吹我多牛逼了!
眼见气氛越来越鼓噪,江横夙兴夜寐,一有时间竟萌生了……要不要偷偷练习一下仙术和刀法?
妈的,我好紧张啊。
江横已经半个月天没能睡好觉了,不想再被小白菜们推着往前走,连夜叫来洺香长老,安排《明心悟道》《妙法清心》《清心论》三套书,宗内弟子各抄三十遍,明日上交,没完成的按宗法处置。
很好,此举见效速快,浮躁的晓云峰终于安静了下来。
时间很快就到了宗门大比的日子,观中热闹非凡,各宗弟子脸上都洋溢着轻快欢乐的笑意。
毕竟以往被考核的是自己,现在轮到一门宗主上去接受演武比试,吃瓜看热闹的他们如何能不开心呢?
九华山的演武台已经开了天榜,榜上用灵力写着五宗,演武台恢弘高大,能容纳五宗弟子入场观演。
有内务堂和膳食堂准备了上精致的糕点水果,美酒琼浆,供弟子在观演时品尝。
江横一眼就看见了自家小白菜,清一色的月牙色锦衣,身披淡紫色鲛绡长袍,织云绣月,头戴紫云冠,脑后飘垂着两根紫色玉带,在人群里富贵优雅,华美异常。
反观小白菜旁边的剑宗弟子。
呵,江横忍不住垂眼笑了。
怎么说呢,穿得也不差。
规规矩矩的墨色长衫,修身内敛,一看就是潜心练剑、不在意俗物的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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