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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真香定律(寒橘十柚)


腰间系的活结不知道什么时候松散大半,隐隐约约能看见一截腰身,再往后是饱满挺翘的臀部曲线。
暖黄的灯光下,贺年皮肤细腻又白净,全身都白,一张红润的唇有着漂亮的弧度,储西烬靠近伸手在他脸上捏了捏,手感软而温热。
指尖像是受到诱惑,慢慢移动,最后落在那张红润欲滴的唇上轻点了点,被碰到的人微微抖了下。
他正要收回手时,忽的指尖传来湿热的触感。
贺年没有醒,却张嘴含住了他的手指,轻咬了下又变成吸允。
每一下都的挑动着男人的欲。
储西烬动了动喉结,目光不由更深了一层,动作却放任着,没有收回手指。
直到睡着的人累了,用舌尖把他的手指顶了出去,他才托住贺年的膝弯把人抱回卧室。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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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林风濯收到快递已经是两天后了,期间快递打过几次电话都被挂断,最后没办法放在了门卫处。
四方的纸箱子,林风濯正疑惑就看见寄件人跟地址,梧桐街三十三号,他眼眸微微眯起,心里无端升起烦躁。
回去后,他拿钥匙开门,客厅沙发上乱作一团,随意扔的衣服裤子搭在上边。
林风濯把纸箱扔在桌上,转身进了厨房。
水槽里的碗筷就那么扔着,昨晚白落俞点了外卖,空气中还有淡淡的油腥味,冰箱里的蔬菜已经开始发软,西红柿流出汁水,一股难闻的酸臭。
他突然就想起了那间小阁楼。
总共不过五十平米,逼仄的还没他的一间卧室大,但贺年习惯好,不大的地方被收拾的很干净,吃完饭就会洗碗,沙发上从来不会有脏衣服,冰箱里也总是有酒酿小圆子。
想到这,林风濯皱眉捏了捏鼻梁,砰的关上冰箱打电话叫了家政。
许是听见动静,楼上卧室里,白落俞睡眼惺忪爬起来,睡袍盖住大半暧昧的痕迹,他看着沙发上的人,打了个哈欠:
“风濯,给我想吃燕窝粥,饿死了,都怪你昨天晚上那么折腾我……”
白落俞边说边下楼,走过去勾住林风濯的脖子,把人往沙发上拉。
“你不问问我早上去干嘛了?”林风濯语气说不上不好,但也让白落俞心往下沉了沉,随即问道:
“怎么啦,心情不好?”
早上八点林风濯被他爸的电话吵醒,叫去公司劈头盖脸挨了顿骂,北城那个项目前期考察不当,投了两千万,现在项目滞停,每拖一天都是损失。
这个项目是白落俞推给他的,投标时并没有考虑到其他风险因素。
“算了,没事。”林风濯伸手解衬衣扣子,结果怎么也解不开,他把贴在身上的人推开,不耐烦的啧了声:
“你不嫌热吗?”
白落俞脸上的笑意慢慢散去,冷冷瞧了他一眼:
“什么意思?”
“你心情不好,给我摆什么谱?搞清楚,我不是你养的小情儿!”
两人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贺年膝盖上的擦伤好的很快,也不影响穿裤子,他换上了牛仔裤和白T恤,出乎意料的合身,裤腰大小也刚合适。
蛋糕店已经两天没开门了,他怕给客人留下不好的固有印象,想起暮色庄园,就觉得没开门。
贺年整理好房间,开门没留神跟人撞了个满怀,他惊的往后退,差点左脚踩右脚,摔个屁股墩,储西烬拦腰把人稳住,轻笑一声道:
“这么着急做什么?下来吃饭。”
刚洗漱过的贺年,整个人湿漉漉的,冒着温润的水气,衣服很合适他,看着整个人青春洋溢,又很乖巧温顺。
“先生,衣服很合适,谢谢你。”
感受到男人的目光,贺年还有点不好意思,二十岁的年纪,藏不住心事,他又开口道:
“我今天该回去了。”
储西烬望着他,抬手揉上他的脑袋,手指又落在后颈处捏了捏,贺年像是被烫了下,脊背绷紧了两分,却又没躲开。
“先吃饭。”
“哦好。”
下楼梯时,他不合时宜的想,果然是这样。
储先生就是喜欢摩挲点什么,动作很温柔。
早上有专门的饭店送早餐过来,很传统的中式饮食,蟹黄汤包,小烧卖和溏心蛋,还有糯叽叽的乌饭麻糍。
贺年吃相很好,细嚼慢咽,小口小口的很认真,最后捧着大杯牛奶撮着,喉结轻微滚动,又好像觉得自己也太馋了些,收敛了动作。
桌上的食物被解决的七七八八,贺年属于那种看着瘦,实际上饭量并不小。
储西烬喜欢看他吃东西,像个小松鼠似的,竖着尾巴抱着榛子啃的很香,贪吃又投入。
他盯着贺年看了会儿,腾出一只手来,用手指帮他抹掉嘴角的奶渍。
温热的指腹绕着湿润的唇瓣轻轻摩擦打圈,甚至碰到了柔软的舌,直到变成漂亮的水红色。
“先,先生!”
玻璃杯底部不稳的撞击在桌面上,发出声响。
贺年耳膜嗡的一声,脸红的吓人,他抓住男人的手,只觉得一道微弱的电流从脊梁缠绕至灵魂深处。
他再怎么迟钝,也意识到这个动作太亲密了。
属于情人之间隐秘的调情。
储西烬看着他惊慌的表情,又往上碰了碰热烫的脸颊,淡定的收回手:
“走吧,我送你。”
“……不用送我,你,您去工作吧。”
贺年结巴半天,最后仍然拒绝无效,还是乖乖坐上了副驾驶,他轻抿着唇,努力调整呼吸。
却怎么也缓解不了剧烈的心跳,嘴唇仿佛上还残留着丝奇特的痒意。
“系安全带。”
贺年茫然转头,浓密的睫毛眨了眨,不等他反应,男人的身躯已经覆盖过来。
温热的呼吸落在耳侧,鼻息间尽是好闻的味道,他差点停住呼吸。
“吧嗒”一声。
安全带系好了。
储西烬看了他一眼退回座位,没有逼得太紧。
贺年性子慢热又迟钝,他有足够的耐心去引导,用温柔作为养料去灌溉,最后收获丰硕的果实。
他想要的是一个信任他,依赖他,满心满眼只有他的贺年。
但凡事总要有个适应的过程。
一路上谁都没有再开口,贺年偷偷探头探脑的看了两次旁边的男人,储先生并没有什么异样。
会不会是自己想多了?
又或者是人家单纯帮自己擦嘴,觉得手感不错,顺便摩挲了两下……
换个想法,心态也会跟着变化。
满脑子的天马行空。
车子稳稳停下,储西烬曲起手指敲了敲方向盘,提醒发呆的人:
“到了。”
贺年眨眨眼睛,隔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先生,谢谢你送我回来。”
储西烬说:“想吃蛋糕的话,欢迎我吗?”
“当然,欢迎,免费的。”几乎脱口而出。
男人很嗯了声,算是满意这个答案。
店里两天没开门,又需要花大量的时间去做准备,贺年把坏掉的面包处理掉,又把后厨打里里外外扫了一遍,累的直不起腰来。
家里也没什么吃的东西,贺年想着还要买一些做甜点的食材,索性去了一家大型超市,他最近很喜欢吃软软糯糯的东西,可以买了食材试试看,万一有客人也会喜欢呢。
购物车里慢慢堆起小山丘,糯米粉,玉米淀粉,黄油,草莓粉……
“贺年。”
忽的听见背后有人喊他。
贺年转身看清人愣了下,手里还拿着燕麦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林风濯,一时间不知道做出何反应。
“你腿怎么了?”
他刚刚打扫卫生时换了衣服,没舍得穿储先生买的那套,换了短裤短袖,布料已经洗的发白,膝盖上贴的药膏明晃晃的,很难不注意。
“不小心摔倒了,没什么事。”
说起来,两人已经很久没这样平静的讲过话了。
“这么多东西你一个人拿的了吗,我帮你吧。”
林风濯几步上前握住推车,贺年下意识的往后退,眼神却很平静,没有躲闪,少了曾经的爱意,变得落落大方,语气也尽是客气道:
“不用了,我打车回去,谢谢。”
“年年……”
贺年稍稍别开眼,快速打断他:“真的不用。”
说完,他推着车子转身离开的瞬间,鼻尖微微一酸,贺年深呼了口气,步伐始终没有停顿,他过去被浇了太多的冷水,不会再伤害自己了。
看着贺年离开的的背影,林风濯怅然若失的站在原地。
他突然觉得胸口空了几秒,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流失,可他不确定那是什么,也没有办法阻止。
回去的路上,贺年抓着食品袋的指尖被勒的发白泛凉,他心里明白,那日积月累变得廉价的爱,早就该断干净了。
周围的行人三三两两,有雨滴落在他的头上。
天气说变就变,不出两分钟原本的毛毛细雨就成了黄豆大小,砸在车身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之后一个礼拜都在降雨,天气预报发布了雨水预警,甚至会有台风,贺年给天台上种的小西红柿,小草莓都搭起了塑料帐篷,希望不要被雨水摧毁。
贺年趴在高脚桌上看书,他买了今年最新的高考模拟试题,发现已经有了很多新的题型,他好像不太会。
窗外乌云压顶,街道上积了一层的雨水,梅雨天气几乎没有客人,贺年看着桌上的试题,突然被一种须有的悲伤充斥。
他离十八岁已经很遥远了。
以后还有读书的机会吗?
玻璃门被推开,外卖小哥从箱子里拿出两瓶鲜牛奶,一盒御膳房的糕点。
“贺先生,请签收一下。”
“谢谢。”
贺年抿嘴一笑,接过笔签下名字。
这些天,他每天早上都会收到储先生的投喂,固定的鲜牛奶,偶尔是甜牛奶,搭配的糕点几乎没有重复过。
盒子上还有着热意,甜丝丝的桂花栗子糕,口感软糯,贺年刚吃了两口就来了电话,他很快接起轻喊了声:
“先生。”
储西烬放下手里的报表嗯了声:“这两天会有台风,晚上尽量不要出门。”
“我知道的……”
贺年隐约听见旁边还有别人的声音,像是在汇报什么工作内容,他安安静静等着,直到听见关门的“咔擦”声。
等赵乐川出去,储西烬才再次开口道:
“那本百年孤独你还没看完。”
窗外凉风袭来,贺年心口动了下:“那明天下午可以吗?”
储西烬说:“到时候我过来接你。”
晚上雨势越来越大。
凌晨一点贺年被巨大的雷鸣声惊醒,闪电划破天际,街道上的树被狂风吹的摇摇欲坠。
长时间下雨,导致屋子里的空气变得潮湿,贺年爬起来去开灯,木制地板回潮,被踩的吱呀作响。
他按下开关,屋子里的灯没亮。
贺年心里咯噔了下,顿时睡意全无,他摸索着找到手机,趴在窗口看了眼,整条梧桐街陷入一片漆黑。
彻底被狂风暴雨席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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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梧桐街是绕着大学城的街道,地理位置不算繁华区,平时偶尔也会停电,但一般不会超过十分钟。
贺年开着手机上的灯,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眼看过去半个小时也没见来电,手机开始提示电量不足。
猛地一道闪电,将屋子里照的雪亮,狂风卷着雨拼命往窗子上抽。
他听见阳台上的蔬菜被风吹倒在地,玻璃破碎的声音,木架砸倒在门口闷响的撞击,不用看,天台是上肯定一片狼藉。
看着最后百分之五的电量,这种急迫的时候,贺年第一时间想到的人竟然是储先生,唯一跟他有联系的,好像也只有储先生了。
哪怕隔着电话,跟他说句话也是好的。
可却没有任何理由支撑他,在凌晨两点拨这通电话。
他盯着号码犹豫了很久,突然发现手机根本没有信号。
灯光熄灭的一瞬间,贺年心底涌出浓浓的恐慌,他躲在被子里,抱着膝盖蜷缩着,头埋进臂弯里,额角出了层冷汗。
再忍一忍。
到天亮就好了。
总不能永远都怕黑,或许下次就不会这么害怕了。
黑暗中,每分每秒都显得格外漫长,不知过了多久,他好像听见门口有动静,像是有人挪动什么东西。
贺年顿时后背发凉,心提到了嗓子眼。
“砰砰砰。”
“贺年,你在吗,开门!”
“小年?”
“在的,我在!”听见熟悉的声音,贺年心跳的很快,也顾不上穿鞋,光脚跳下床摸黑往门口靠近,期间还撞到了桌角,疼得他眼泪都要出来了。
屋外雨势不减。
储西烬打着雨伞还是被淋湿了大半,贺年看着男人惊喜交加,无法形容复杂的心情,几乎染上哭腔:
“先生!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雨伞在地板上积了层水,储西烬脱掉湿透的外套,见贺年没事松了口气,他带了小台灯,放在茶几上几乎整个房间都亮了。
“你电话一直打不通,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贺年眼眶隐隐发热,心里像是注入一股暖流,尤其是听见先生说不放心,过来看看,再开口,语气里藏了丝委屈:
“我手机没电关机了,以前没有这样停过电,我不知道……”
他拿着毛巾跪坐在沙发一侧,将毛巾展开再按在储西烬被打湿的头发上,轻柔的按压着湿漉漉的发丝,等头发差不多干了,又跑进厨房泡了杯姜茶。
“先生,喝杯姜茶驱寒,淋了雨可能会感冒。”
两人紧挨着坐在沙发上,储西烬喝了口热茶转头安慰道:
“没事了,现在还早,你去睡会吧。”
最终两人躺在了一张床上,自从见到储先生以后,贺年就特别多安心,以至于关了台灯他也一点都不害怕。
听着外边吵杂的雨声,他把被子偷偷往旁边多挪了点。
忽然,他被人从身后抱住,储西烬的下巴搁在他的肩窝,声音很低沉,带着点疲惫感:
“有点冷。”
贺年不自觉的弓起身子任由男人抱着,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小暖炉似的,浑身都是烫的,包括耳朵,确实适合取暖。
湿热的呼吸洒在颈间,惹得皮肤阵阵敏感颤栗,可他贪恋这个怀抱。
储西烬抬手抚上贺年的耳廓,安抚似的轻轻捏了捏:
“停电了,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贺年哽了下:“外边在下雨,时间又太晚了,我怕打扰到你,或许没多久就会来电,而且没几个小时就会天亮,我不想总是给你制造麻烦……”
他在害怕,怕储先生觉得困扰,有一天会厌烦他,留下他一个人。
“贺年。”
储西烬很轻的喊着他的名字,胸口绵长的起伏了下:
“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
被人担心,被包容的安全感总会把情绪无限放大,贺年像是收到大礼物的小朋友,眨了好几次眼睛才反应过来。
心里酸酸胀胀的,他突然想讨要一个拥抱。
“先生……”
贺年挣扎着转过身,眼里蓄满了泪水,他主动环住男人的腰,将脑袋轻轻贴在胸口处,如同一只粘人的小猫,敞开了柔软的肚皮,想得到主人更多的怜爱。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想问的太多,到时来最后只剩这么一句话,他又被人摸了摸脑袋,
储西烬说:“上次带你去游戏室,你站在走廊怕黑。”
台风跟暴雨比他料想中的更严重,F市水位不断上涨,晚上十一点开始,特大暴雨持续了两个小时,又刮起大风。
从书房的落地窗可以看见整个城市的情况,几次想打电话,但毕竟贺年已经二十岁了,不至于真的出什么事,储西烬压下心头的担心,直到停电。
他心头一跳,毫不犹豫的下楼拿钥匙出门。
慢慢的,贺年情绪平静下来,脸也跟着发热,他下意识的抬头,鼻梁蹭上了男人的下巴,雪松的味道强势入侵。
“先生,好像有点儿热。”
贺年默默调整了一个合适的姿势,两人之间稍稍拉开距离。
他发现先生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无名指落在了腰窝处,本就是敏感的地方,随着指尖的摩挲,激的贺年眯起眼睛细细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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