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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与北戴河(耳耳刀 )


因为就算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想和他过一生。
我的身体不自觉地吻他,听他的疯言疯语。他居然还想先奸后杀我,其实没太有关系,我挺憧憬和他埋在一处。
自私一点吧,然后我们又在一起了。
我们做了很多从前计划的事,我终于明白他真的回来了,他回来太好了。他长大了,变得硬气了很多,很不错。
傻帽儿很忙,还要开会,我在家等他。他紧赶慢赶地回来了,还和儿子吵了架。
晚上的时候,他说要办事,我以为他要,但是他说要伺候伺候我。
感动是一方面的,主要是我想起他咬掉我裤子拉链的事,心里总有点害怕。
他一如既往地笨拙,但做得很温柔,傻帽儿也不需要过多的技巧,我看着他的脸就有反应。
我知道他是小妖精,但是没想到第二天的时候,他浪到那样勾引我。
他摸我的时候,我已经不想忍了。疼就疼吧,大不了下次不让他做下位了,就当是给他一个教训。我抱着惩罚的心态要了他,但后来难以把持,我越来越偏离惩罚本身了。
他的反应也很不对劲,我以为他是痛的,但是他那天,非常非常多次。
然后我意识到了一点,有些选择和定位很重要,傻帽儿确实挺适合做下位的。看他也不难受,那以后就多做吧。
他还要跟我争谁爱得更多一点。
我最爱他。
最后,还是要说,傻帽儿不是拖累,他是我爱的人。他现在很有成就了,别人都羡慕他,但你要是问我后不后悔之前骗他,我只能说,我不知道。
那三年的时间让他变成了一个厉害的大人,但他受了多少苦,我想都不敢想。
但是现在好了,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一起到老。
还是要说一次,我最爱他。
不知道这篇后记能不能算做情人节回礼呢,想送什么礼物真是一件让人发愁的事。
2月10日 床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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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的章锁了,已经改了,求审核过过~
下一章是一点碎碎念ε(*・ω・)_/゚:・☆

哈喽大家好,我是刀↖(^ω^)↗。
很高兴《酒与北戴河》完结了,非常感谢陪着他们一路走来的读者朋友们(比心)。
这本小说是我的签约文,严格来说,也是我写的第一本非短篇。因为经验和技能的不足,在写的过程中经历过多次卡顿,但最后还是终于终于坚持了下来。
写这篇文的初衷其实很简单,想借此怀念下童年时候外婆家的乡村风物,想试试描绘生活纯粹的幸福与野蛮,想要表达一种此生不可分离的深刻情感。写着写着,傻帽和小朱哥从文档里走了出来,我试着理解他们的选择,体会他们内心的震动与挣扎。
有一个概念,叫做“角色的自我意识”,虽然我不能完全懂得它的含义,虽然我的写作能力远远没有达到那个地步,但还是在写这篇文的时候窥见了一点微光。
昨天看到时常的长评,很喜欢其中对傻帽的一句评价:“爱上一个为难的灵魂,唯有熟练于火中取栗,才有一线生机。”他们矢志不渝地爱过,如今又坚定不移地爱着。不同的是一个身怀飞蛾扑火的勇气,一个自始至终背负万重枷锁。
小朱哥大概很感谢傻帽吧,他终于把葡萄酿成了酒。或许前方困难重重,迷雾深重,但只要心里还燃着火,终究可以度过漫漫寒冬。
“因为享受着它的灿烂,因为忍受着它的腐烂。”或许生活就是如此,绝望希望并存,苦涩如歌。
在写完番外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流了眼泪。
嘿,不知不觉啰嗦了这么多~(捂脸),再次感谢每一个看到这篇文的朋友,不嫌弃刀子稀碎文笔的朋友~刀子也要努力存新坑的稿子٩(˃̶͈̀௰˂̶͈́)و(虽然可能依然稀碎),喜欢的朋友们可以关注哦。
最后,还要感谢傻帽和哥哥。
我还很年轻,但是一瞬间觉得自己大概是做了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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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一句话来自福禄寿《我用什么把你留住》
不要走开ʕ ᵔᴥᵔ ʔ,之后会放番外哦~
狠爱大家了!
呜,今天看到一些事情,一定要守住法律红线(。 ́︿ ̀。)

第59章 番外一 秀禾
小叔也来了省城,他不习惯和我们住在一处,坚持在外面另找了房子,用自己手工制品的所得贴补日常用度和护工的费用,这个决定我和朱丘生都尊重。但每个周末我们都要一起吃顿饭,朱丘生掌厨,草生打下手,等吃的是小叔、我和狗。
那天是周三,他却叫我过去。我说等朱丘生下班一块儿,他回不用。
我冲听筒里笑了一声,骂他,您老该不是憋着什么坏吧?
胡诌八扯,小叔中气十足地说,这么不信任你小叔?我是有好东西给你。
得,就来了,我说。
小叔的房子距离我们家不过十几分钟路程,建在半山腰的位置,周围遍植翠竹,很宁静。
我停车,走到楼下还没来得及上去,兜里的手机就开始震,划开是小叔的信息:带包儿软中华。
我看着,挑了下眉,回了三字:不伺候。
小叔骂我:你妹的。
我:我妹上班呢。
但我最后还是给他买了包,几十年老烟民了,骤然要他全戒了就和婴儿断奶似的,没那么容易。我拿到烟,开了包掏出了一半,留了几根给他解馋。
哟,小卢来啦!开门的人招呼道。
开门的是护工杨姐,四十五六岁,长得却还蛮年轻,高个子,容长脸。当时朱丘生雇佣杨姐主要是看中她性子强硬,能管住小叔,之前雇的几个女孩子心都软了些,小叔随便几句就能让她们拿烟给他抽,拿酒给他喝。
杨姐急忙忙开了门,就回了厨房里。灶台上架着一口锅,正咕噜噜地冒香气。我立着闻了闻,肉香混着八角桂皮的气味,是卤牛肉的味道。
小叔推着轮椅从里屋出来,伸手要和我交易。
没买,我一摊手。
滚,现在从这儿滚出去,他假装板着脸训我。
过会儿抽哈,我伸了根指头警告他,别说是我给的!
懂!懂!他应道,一边往兜里收一边谨慎地盯着在厨房里忙碌的杨姐。
我一个没憋住,咯咯的笑,小叔毫不留情地一个眼刀甩过来。我接住,问,找我来干什么?
送你们俩个礼物,他说。
小叔咧嘴一笑,好东西。
我看他眼神不对,又问,什么好东西?
让你们小两口感情升温的。
别别别,我连连摆手,我俩厉害着呢,不用外力。
他作势要打我,手在虚空里招呼了下,想什么呢!一天到晚没个正经!我是要给你们创造点儿浪漫记忆!
我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他一番,看他这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样也不像有什么罗曼蒂克基因。头往他身后无力一看,床上躺着个大盒子,我心下了然,“啧”了声,连声道,想不到想不到啊,您姜还是老的辣。
小叔听见“老”这个字,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粗声粗气地嚷嚷,你知道是什么?
我递了他个眼神,凑他耳边小声说,什么好东西啊?猫耳,项圈,还是……
“咣当”一声,我挨了个爆栗。
臭小子玩挺花啊,他说,你平时就和你哥这么玩啊?我告诉你,别年纪轻轻不注意,老了有你们受的!
我捂着脑门子,哎呦叫唤,没呢没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那个老封建,我就想想,哪敢真和他玩。我心说真玩起来,小命不保的还不是我?又问他,不是这些,那是什么?
你看不就知道了?
我走过去,打开床上那古朴典雅的藤木盒子,入眼是一片流霞一样的金红,红底金绣的凤凰上嵌着明珠,明明是大红大紫的颜色,却只有喜气,一点不俗。
我拎起来,居然是一件秀禾。
小叔笑了,缓缓说,你俩领不了证,在咱家那边儿也不好摆酒,但是礼也不能少。这身婚服我做了两个月了,就当是添个喜。
我摸着上面繁复的纹饰,心里热乎乎的,大声回他,谢谢叔!我回去就让他穿!
让他穿?小叔故作疑惑,这是给你做的。
我俩对峙了会儿,他实在撑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我一看这老匹夫这蔫儿坏的样儿,就知道他又折腾我。没等我骂,他又加了句,按你尺码做的,你哥肩比你宽,穿不上。
他得意地看着我,我气得直跳脚,但好歹是长辈一片祝福的心意,不能当驴肝肺。我只能拿手指点他,又不能骂。
小叔抱着胸,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表情。
我冷笑一声,弯腰把他兜里的烟掏走了。
我回家把衣服藏在了柜子顶,又翻了黄历,后天就诸事皆宜,百无禁忌。周五下午的时候,我提前下了班,一个电话把学校放假回省城的罗明叫来,让他甭管什么,浪漫优美有情调的全给我整上。
他果然不负众望,散了一屋子玫瑰花瓣,又在四周摆了香薰蜡烛。我穿上秀禾出来,罗明呆了一秒,叫了句“卧槽”。
我第一反应是自己穿错了,在镜子前面转了几圈也没发现什么异样。问他,怎么了?
罗明叹了口气,幽幽地道,哎,绝了。
好看啊?
废话,他爽快地道,不是我说,要是你是个女的,我绝对不能让给朱丘生。
去去去,我拿脚踹他,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就看得上你了?布置好了快滚,一会儿他回来了。
真丫的过河拆桥!他说。
我倒是不想过河拆桥,我说,你要是什么时候结婚,我保证帮你收拾得体体面面,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连饭都不用管的那种。
他又开始打哈哈了,低头看脚尖,再说嘛,再说。
这蜡烛点上就行了吗?我问他,这我能自己来。
等等等,别急,他说着,一下子把我按在镜子前面,来,大哥哥我给小美人化一妆。
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堆瓶瓶罐罐,然后就七手八脚地在我脸上化,前后折腾了快半个钟头。等他忙活玩,我往镜子里一看,差点气晕。
眉毛有大拇指粗,脸颊上两只大红灯笼,这哪是要洞房,这他娘的是唱聊斋。
我叫唤,你想让我当场丧偶啊?
罗明摆了个“请”的手势,说“you can you up,no can no bb”。
我迅速把他送走了,顺带祝他找个和我刚刚一样“如花似玉”的老婆。
当时时间已经是晚上五点半了,我赶紧摸了把脸,点了蜡烛,回床上盖好盖头。一切准备停当,我又觉得不妥,包这么严实,弄这么庄重,以朱丘生的性格,该不会要算个“宜行房”的时辰再洞房吧。
我想了想,起身把里面的内衬脱了。
又等了大概二十分钟,大门口响起了细碎的开门声。他的脚步顿了顿,停了大概一分钟才往里走。
我头顶传来一声轻轻的笑声。
他的手指节隔着盖头,蹭了蹭我的脸,问我,这是干嘛?
我往身后摸,递了喜秤与他,说,成亲啊。
秤杆从盖头下伸了过来,一下子把喜帕挑落。烛光影影绰绰地落在他脸上,衬着那对细长优美的眼,我心神一晃,觉得他比画片儿上的小倩、洛神……传说神话、神神鬼鬼,都要好看百倍。
朱丘生的瞳孔肉眼可见地收缩了一下,定定地看着我。
我们喝了合卺酒,要不是我俩头发太短,我还预备再和他结个发。朱丘生喝完酒,安安稳稳地看着我,眼里带笑。
气氛正好,我轻轻挑了下眉,然后一把掀开了我的秀禾下摆。
“哗啦”一声,他眼前多了两只光溜溜的长腿。
朱丘生意外地一抖,差点把杯子给摔了。
行了行了,我催他,盖头也掀了,交杯酒也喝了,快点办正事吧。
他没被吓住多久,很快恢复了常态,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问,装不住了?
我伸腿往他小腿上一贴,抬眼看他,挑衅地说,爷不装了。
朱丘生的手往上一探,牢牢接住我的脚腕,手顺着我的腿滑了进来,摩擦处传来让人颤栗的触感。他压在我耳侧,手指重重捏了我大腿根一把,低声说,真浪。
不喜欢?我问。
喜欢。他咬了我一口。
他的手指勾着婚服的带子,解扣结的能力却又是时候地掉了链子。朱丘生忙活了半天,等到我们都憋出了一身汗,衣服还没解开。又怕弄脏了,不敢直接上。我不耐烦了,伸手帮他,三下五除二把带子解了,一下子扯掉他身上的衣服。
他在光影里轻飘飘地看着我。
我的腿一勾,把他压在床上。我哥衣衫不整,在一派金红锦绣中间轻笑着望我,泛红的眼梢带起惊心的媚意。
就让天地作媒吧,一敬窗前月,二敬鸳鸯帐。
我扣住他的下巴,问他。
嫁我不嫁?
嫁。我哥说。
娶我不娶?我又问。
我哥一手把我拖了去,随后喉间哽咽,我想我可能是哭了。他说,娶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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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一个两个人的婚礼(*≧ω≦)
在隔壁开了预收cp715536,欢迎大家~

第60章 番外二 新生
那天我和朱丘生躺在床上看电视,晚上八点档,各大卫视播的全都是狗血肥皂家庭伦理剧。他习惯在广告来的时候换台,一晚上下来,我全串了剧乱了套了,指着电视里声泪俱下的女演员问,孩子不是她老公的?
朱丘生觑了我一眼,说,旁边站着的那个穿西装的男的才是她孩子。
啊?长这么大了?刚刚不是才从医院保温箱里抱出来吗?
他的眼神明显是骂我傻,纠正说,你说的是《不能辜负的错爱》。
那这个是什么?
这是《丑媳妇的幸福逆袭》。
朱丘生说话的时候眼珠子都不带挪一下的,就死盯着屏幕。照这架势,我怕是要失宠了。我不客气地拧了他一下,说,好啊狗男人,这么快就不爱了呗?
他随口“嗯”了一声,依然聚精会神看电视。一直到我快把他脸盯出来个洞,他才肯施舍我一个眼神。朱丘生看着我,一脸茫然,你说什么?怎么还生气了呢?
电视比我好看是吧?
害,他说,你什么时候都能看,电视今天的演完了,我明儿就接不上趟儿了。
还一本正经、理直气壮,我火当时就窜出来了,抱着枕头就跑。
腿刚从他身上跨过去就被一把攥住,他奇怪地问我,去哪?
上书房!
去书房干嘛?都几点了?
我蹬了他麻筋一脚,他吃痛,登时松了手。我边跑边骂,反正你也不待见我了,我他妈去书房睡去,你和电视过吧!
下床下得太急,脚趾头在床沿上杵着了,疼得我斜眉歪眼儿的,然后以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手忙脚乱地跳出了卧房。
出门遇上朱傻帽,它正歪着小脖颈儿,一脸幸灾乐祸。我朝它“忒”了一句,骂骂咧咧地钻到书房造窝。
但还没等我把沙发床放下来,朱丘生就长手长脚地来了。他从后面贴住我,低声说,好了,这么大醋劲儿呢。
你才他妈的醋呢!我是嫌吵!我说,一天到晚吱哇乱叫的!
我还想骂,嘴唇却一下子被亲住了。我哥很温柔地吻我,唇面细碎的活动像雏鸟的轻啄。他的吻技越来越高超,懂得循序渐进,由浅入深。最初是含苞的一点微触,然后温水煮青蛙地弄坏我抵抗的神经,待到敌人腰酸背痛之时再攻城掠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飘飘然了,全忘了我为什么生气。
朱丘生一脸好笑,低声说,我不嫌你吱哇乱叫,你倒嫌我吵了。
你嫌我吱哇乱叫,就从书房里出去啊!
他两下就把沙发床放了,然后说了句什么。
什么?我问,我没听清。
我哥吻了吻我睫毛,重复道,吱哇乱叫也喜欢。
书房的战事旷日持久。完事之后,我歪在一边,用手描弄他的喉结。朱丘生被我弄得痒,黑亮的眼珠在眼眶里一移,轻飘飘地看了我一眼。
我咬了咬下唇,小声问他,朱丘生……你是不是挺想要小孩的?
他一蹙眉,奇怪地说,你哪只眼睛看见的?
我两只眼睛看见的,我说,要不你干嘛整天看家庭伦理剧,什么《欢欢喜喜一家人》《我的贤惠俏媳妇儿》。
他轻轻笑了声,说,我那是闲得无聊。
他看上去真的是满不在乎的。我心里一紧,最软的一处抽搭搭地疼起来。朱丘生原本或许是可以有个美满的家庭的,有妻有子,他一定能做个好丈夫、好父亲。这是世俗的路,最平顺,最光明坦荡的一条路。但他遇见了我,我拉他进了荆棘丛,在尖刺的植物阵中束缚住他的手脚,但我得拉着他一路踏过去,我离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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