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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被渣攻始乱终弃后(桃胥)


江挽和乐时渝睡到了下午五点,两人一前一后从房间出去,看见只有陈文石在客厅。
陈文石今年在带高二,国庆假之前小测过,现在闲来无事戴着老花眼镜改试卷。他闻声从试卷中抬起头,见江挽关上门张望客厅,知道他在找他的老师,朝练舞室努努嘴:“你老师打坐呢。”
乐时渝睡得东倒西歪在江挽身上,顶着鸡窝头还没完全清醒,被陈文石逗得笑得打跌:“老师,您可真幽默。”
陈文石笑呵呵。
江挽把乐时渝放沙发上才去练舞室,果然在里面看见了祝荣华。
祝荣华在练瑜伽,听到开门的声音看过来,见江挽脑袋探进来叫她老师,笑了一下,朝他招招手:“过来。”
江挽关上门,在她身边坐下。祝荣华伸手摸他的右腿,他顺从地伸直了腿乖乖让老师摸。
“腿还疼吗?”祝荣华揉着他的腿问,掌心温厚。
江挽本来想说“不疼”,却在祝荣华已经看透一切的眼神中选择了坦诚:“现在不疼了。”
祝荣华不忍责怪他,惩罚性拍了拍他的腿,声音听起来挺响,但其实力道根本不重,她嗔怪道:“以后别这么能忍,当心留下后遗症。”
江挽听话点头,又问:“晚上您和陈老师跟我们去聚餐吗?”
聚餐是之前就说好的,演出结束吃庆功宴。即使白天遇到了疯子,江挽也不打算扫兴失约,因此石海和小陶已经在来接他的路上。幸好当时出于安全考虑,红姐安排的聚餐地点私密性和安全性较高,也没透露过江挽的名字,他去聚餐还是安全的。
“都是你们年轻人,我和你陈老师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祝荣华想起中午的事有些担忧,“小心一些,让你经纪人多安排几个保镖保护你。”
江挽说:“好。”
“你陈老师的学生下午的时候还来问他你的情况。”祝荣华说,“估计是你的小粉丝,他也只说了你在休息。”
江挽却低声说:“如果可以,陈老师还是不要和我牵扯上关系。”今天的事太疯狂,他在担心陈文石会受他牵连,被人骚扰。
祝荣华摸摸他的头,把他搂进怀中:“没事,挽挽,你能重拾梦想在粉丝面前跳舞,你陈老师又有一件可以在学生面前吹牛的事,不是很好吗?”
学校里谁不知道陈文石有个漂亮优雅,又有气质的妻子,现在又多了个优秀上进的学生,祝荣华多少有些促狭:“你陈老师就是个大漏勺。”
江挽笑了笑,眷恋地靠在老师怀里闻着她身上的皂角香,这么多年她身上的香味从来没变过:“老师,我今天很开心。”
“老师知道。”祝荣华拍着他的肩背,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小宝宝,完全不觉得她怀中的学生其实再过两个月就三十岁了,还当他是会在她怀里撒娇的十几岁的江挽,“挽挽今天的小孔雀也有很多人喜欢哦。”
这只神采飞扬的小孔雀其实是以十五岁的江挽为蓝本创造出来的,那是她的学生最意气风发的时候,她倾注了满腔的爱意和心血将它创造出来,如她所料般获得了所有人的喜爱。
祝荣华别开脸,避开江挽的视线擦了擦眼角的热泪。
乐时渝这个时候来敲门:“挽宝,小陶到了。”
“去吧。”祝荣华松开江挽说,“注意安全。”
江挽应了声“好”,站起了身走向门口,他的手刚摸到门把手,突然又说:“老师。”
祝荣华说:“嗯?”
“如果,”江挽顿了顿,轻声说,“如果我想要个孩子,您会支持我吗?”
祝荣华即使从专业舞者退下来之后也还是为了保持身材没有生孩子,她的家人和丈夫都能理解和支持她。但江挽没有家人了,他想要朋友和老师的支持,回头期望地看着祝荣华:“老师,您能理解我吗?”
祝荣华毫不犹豫说:“当然,老师理解你,也会支持你。”
江挽眸光霎时变得很亮:“谢谢老师。”
他打开练舞室的门走了出去。
乐时渝陪着江挽去聚餐,但由于是私下的聚餐,因此他打扮得很随意。江挽也简单收拾了一下,和两位老师告了别,和乐时渝一起去了地下停车场。
保镖比上午的时候多了不少,估计都是红姐安排过来的人。两个保镖跟着他们的车,剩下的都在后面的黑车,一行人将江挽安安全全送到聚餐的地方。
中午的事情发生后江挽没在群里说他还会来,所以他出现的时候众人都惊喜坏了:“哇啊啊啊老婆来了!”
这道声音格外响亮,众人哄笑着朝说话的人看去,原本大胆的女孩儿瞬间通红的脸:“嘿嘿。”
江挽心情很好地翘了翘唇角,转身露出了后面的乐时渝。
乐时渝笑眯眯朝众人招手:“哈喽啊各位。”
“啊是乐老师!”女孩儿们很激动,“我乐老婆也来了!”
“什么!你当着挽挽的面爬墙吗?”
“江挽哥哥。”厍星辰仗着身体小,灵活钻到前面笑嘻嘻抱着江挽的手,又叫了声江挽身后的小陶,“小陶哥哥。”
小陶应了声,江挽垂眸摸了摸厍星辰的小脑瓜,没说话。
厍星辰参与他的个人演出有很大可能是燕炽的功劳,但厍星辰能通过祝老师的选拔只能是他自己的优秀,燕炽只是给他提供了一个机会,因此江挽并没有说什么。
“星星。”乐时渝蹲下身,他之前听江挽说起过这个小演员,问他,“认识我吗?”
“认识。”厍星辰乖乖点头,“你是乐时渝哥哥。”
乐时渝牵住他另一只小手:“乖星星。”
众人默契没有提起中午演出结束时发生的事,因此聚餐的气氛很愉快。
江挽被气氛渲染,笑眼弯弯留到了最后,抱着他们送的花和他们每个人都合了影,又把照片传给了工作室的staff修图。
临散场时有人感性地哭了:“如果下次还有机会,挽挽一定要优先考虑我啊呜呜呜!”
有人开了这个头,立即就有人响应:“还有我!”
“我我我!我也还想和挽挽一起跳舞。”
“如果有机会的话。”江挽笑着说,“你们到时候如果还愿意来,我会优先邀请你们。”
有人红着眼睛鼓起勇气上前抱了抱江挽,江挽笑着回抱她:“不要哭,王玉婷同学。”
王玉婷惊喜得又想哭又想笑:“挽挽竟然记得我的名字。”
“嗯。”江挽笑着点头,“期待可以和你再合作。”
王玉婷眼睛亮晶晶:“好!”
众人送江挽和乐时渝离开之后才散场。
江挽和乐时渝回到车上,工作室那边刚好把图修完返过来。
他连同之前拍下来的定妆照和摄影师拍的舞台照一起发了微博,简单交代了燕炽的情况,又给粉丝们报了平安。
粉丝们都在安慰他,夸他今天的演出有多成功,他的造型有多好看,还说法律一定会严惩今天破坏他演出的罪魁祸首。
实际上红姐那边已经把最新的情况同步给了他。
——红姐坚持不和解,那个疯子的妻儿都不愿意出面,警方调停失败,只能上法院。
江挽简单回复了红姐后退回了聊天列表,看见沈知砚和顾司沉的聊天框后都有一个红色小点。
聊天列表只显示了最新的一条消息,他们估计知道江挽不怎么点开他们的聊天框,因此都尽量用一条消息简述。
沈知砚:【恭喜你。需要帮忙吗?】
顾司沉:【这么久了,挽挽还不理我吗?我帮你处理那个人,你……】
剩下的被折叠了。
乐时渝靠在他肩上瞥了眼,问:“你想选他们吗,挽宝?”
江挽关上手机,说:“不。”
他们和顾逐之是一路人,不一定能甩掉。
——连带着最安分的沈知砚,他们和顾逐之一起被他排除在外面了。
他的个人演出他也拒绝了他们出席,也没接受他们送的花。
小陶坐在他们对面眨了眨眼睛,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见都没有给他解释的意思,于是安静如鸡。
一个月后终于开庭,那个疯子要求江挽出面,否则拒不认罪,但江挽的律师拒绝了他的要求。而燕炽是切实的受害者,开庭的时候他的伤口已经痊愈得七七八八,出现在了法庭上。
江挽没出面,只得到了结果:对方获刑五年,并被判赔偿燕炽数万元当成精神损失费和医疗费,但燕炽在看见对方无辜妻儿和年迈父母后选择不要赔偿费。
这件事的结果被有心人发了出去,包括江挽工作室负责了燕炽的所有费用,帮江挽赢得了路人的好感。
等燕炽再次出现在江挽面前的时候,已经是十二月中旬。
江挽的个人演出大成功,之后就有大大小小的活动都邀请了他,他挑了几个有知名度的时尚活动和盛典参加。参加盛典走红毯的时候江挽出场晚,被安排的单人红毯。
活动方提供的保姆车停在红毯尽头,燕炽打开车门,抬手挡着车顶护住江挽的头,江挽抬起头就看见了他。他这段时间没出现在江挽面前,现在出现得无声无息,江挽在记者的闪光灯中轻飘飘看了他一眼,很快挪开了目光。
采访的时候有记者问江挽:“生日快乐,江老师。马上就要跨年了,请问江老师今年有收到跨年晚会的邀请吗?”
“谢谢。”江挽温和地弯着唇,“今年的晚会我的确有收到邀请。”
——江挽这几年都能收到跨年晚会和春晚的邀请,只是往年有燕铭的管束,去年他在剧组,因此他从来没出席过。只有今年卫视把晚会邀请递过来的时候,他和红姐商量之后就接下了。
“那请问江老师会再跳一次舞吗?”记者追问,“大家都很期待江老师可以再呈现一次小孔雀哦。”
“这个问题不太方便回答。”江挽说。
记者们都识趣地没再追问,选择了几个轻松的问题,又有主持人调节气氛,一时之间红毯上气氛还算快活。就在江挽即将离开的时候,忽然有记者问:“顾老师今年好像不是很活跃,请问江老师知道他的近况吗?我听说江老师和顾老师还合作过一部剧。”
江挽之前还和顾逐之传过绯闻。
众人纷纷看向那个大胆的记者。
这个问题不在他们提交上来的台本上,现在又是现场直播,主持人僵了瞬很快反应过来,正要帮江挽打哈哈过去,就见江挽微微蹙着眉重新抬起话筒。
江挽最近很少接受采访,有人忘记了他是什么脾气——那可是连记者都敢打的主啊,你怎么敢的!主持人见状眼皮一直跳,嘴比脑子动得快,瞬间抢过了话头:“这位老师,现在是江老师的个人采访哦,涉及其他人的问题不方便回答哦。”
江挽说了一个字,发现他手里的话筒突然没了声音,皱了下眉,这个时候主持人也帮他把这个问题敷衍了过去,便没抓着这个问题不放,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离开了红毯。
红姐在台下扶着额:“你刚才想说什么?”刚才是她及时让工作人员掐了江挽的话筒,免得他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捅破天。
江挽平静说:“只是想亲切问候一下他和顾逐之的关系。”
红姐:“……”
以他以往在记者们面前的性格,红姐想,“亲切问候一下记者和顾逐之的关系”可能最后会变成“你是顾逐之的狗吗”这种意思。
“聂导说今年春节你们的剧就能播。”红姐有些头痛,避开工作人员小声和江挽说,“顾逐之方会配合我们宣传,到时候剧播完了再撕也不迟。”
江挽点点头,被工作人员引进了盛典会场。
盛典结束已经是晚上十点,小陶和燕炽接江挽回保姆车。这次的车是他们自己的车,红姐早在上面等候。
石海开车把江挽送回家,原本小陶要把他送到家门口,但燕炽回来了,他就把这件事让给了燕炽。
燕炽安静无声地跟在江挽身后进了电梯,江挽没分给他眼神。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他们的那层楼,安静的走廊里只有江挽一个人的脚步声,江挽打开了房门,临进去之前偏头看了眼燕炽,想起乐时渝之前说过的燕炽的基因很优秀。
但他很快将这个念头抛到了脑后,当着燕炽的面关上了门。
他没有阻止燕炽回来,但也没有给他任何希望。就像他在病床前和燕炽说的那样,与其最后变得像顾逐之,他们最好还是不要开始。
燕炽站在门外,神色莫名。
门内,江挽收到了乐时渝发过来的文件:【这些都是愿意被你包养的男人,照片和体检报告都在里面,大多数都是比较清苦的男大学生,我看了眼,他们的脸都还是很不错。】
这些缺钱的人以后会羞于提起在落魄的时候被人包养过,而这些人也正是最容易被控制、被钱打发的群体。最主要的是,包养合法。到时候蒙住他们的眼睛,不会有人发现包养他们的人是江挽。
而乐时渝为了未来的干儿子或干女儿十分努力,打着“不知名富婆”的旗号在这个人群里筛选:笨的不要,丑的不要,身体弱的不要,人品低劣的不要,家里有犯罪记录的不要,有基因缺陷的不要,一项一项筛选掉了不少人。
江挽边换鞋边打开了文件,一一看了体检报告和照片。
体检报道都没问题,没有经过精修得照片也还行,偶尔还有个比较突出的小帅哥。但江挽兴致缺缺,他这些年的审美被养得很叼,这些人入不了他的法眼。
乐时渝迟迟没等到他的回复:【又没有看上的?】
江挽给自己热了杯牛奶,掌心被热牛奶烫得绯红,垂下眸回他:【嗯。】
乐时渝叹口气,发语音:“宝宝,我懂你。”
江挽身边的追求者不说顾逐之和沈知砚这几个人,就说燕铭,如果他不是容貌特别出众,当年也不会把江挽骗到手。
而这些人优越的外表和优秀的基因都是一代又一代的人择优后遗传下来的,这些普通家庭出身的人又怎么可能和他们相提并论。
乐时渝的语音还在继续,出馊主意:“要不你在他们中间找个最听话的嫖他们一顿?”
江挽喝完了牛奶,冲干净牛奶杯后才按下语音键:“不用。你帮我找个人。”
乐时渝电话打过来:“找谁?”
江挽说:“燕铭的特助,张骋。”
“张骋?”乐时渝皱了下眉,想起来了,“张特助?”
“嗯。”江挽说,“他这段时间失踪了。”
张特助已经一年多没出现过了。
“我问问我哥。”乐时渝说,“你找他干什么?”
江挽只是突然想起了那个短暂来过他肚子的孩子,他简短地将当年的事给乐时渝说了一遍,虽然他想不起来这个孩子父亲的脸,但如果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他或许是他未来孩子父亲的最佳人选。他说:“我不知道他是谁,但张特助知道。”
“如果合适,就他了。不合适的话再另选。”
乐时渝微微有些吃惊:“宝宝你嘴是真严啊。”这么多年一点风声都没透露给他。他想了想又说:“我让我哥去打听一下。”
江挽说了声“好”,两人挂了电话。但没过多久,乐时渝重新给他回了电话,说:“我哥说,张特助一年前就死了。”

江挽蹙了下眉:“怎么死的?”
“我哥估计燕铭假死的时候从海里捞出来的那具尸体就是他。”乐时渝说, “但骨灰验不出DNA,所以也没办法确定那具尸体到底是不是他。唯一能确定的是,他的确是失踪了。他失踪前还在和沈知砚他们商量怎么扳倒燕铭, 所以……”
所以有可能是燕铭动的手。
江挽知道乐时渝说得八·九不离十, 以燕铭的性格,他不会容忍手底下的狗背叛反咬他,有很大可能会弄死他当成他离开的垫脚石。而如果张特助没死,他不会放弃来纠缠他。
现在张特助死了,死得突然又悄无声息,江挽没办法找到那天晚上的那个人。
“其实我感觉你说的那个酒吧有点耳熟, 我以前应该在那里驻唱过。”乐时渝转移话题说,“那我应该认识那个酒吧的老板。”
“但是挽宝,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 就算你记得是哪天,老板也不一定拿得出当时的监控, 可能没办法找到他,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江挽敛眸静了静,倒也没有一定要找到那个人,于是很快结束了和乐时渝的对话, 转而打开了红姐发给他的文档。
这个文档里也是一些男人的资料, 他打算要个宝宝, 没有道理要瞒着红姐,所以红姐也在帮他搜罗优质男人。
他想要个孩子,他身边的人都是支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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