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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的我和真少爷在一起了(楚执)


提到这个名字,林微寒短暂地陷入沉默之中,片刻之后才说,“不怎么样……家里打算把他过继过来。”
闻言元齐险些手滑,瞪大了一双眼,“这……这是真的假的?”
他哥和路月沉是那种关系,却马上要变成兄弟?这任谁能接受的了。
车开到了后海,元齐让老板上了度数低的酒,这酒不醉人,湖边的灯光洒下来,夜风带着凉意。
“施姨前一段时间不是有好转吗,哥你不用太放在心上……”元齐干巴巴地安慰着。
他哥都有这么多的烦心事,这么看他照顾姐姐也算不上辛苦,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知道,”林微寒说,他皱着眉,看着低度数的鸡尾酒,唇畔沾上酒液,酒杯里仿佛晃出一张人脸。
“我只是觉得,母亲对路月沉和林绍,似乎不一样。”
林微寒:“应该说,我和林绍……都比不上路月沉,他对母亲来说是不一样的。”
“具体哪里不一样……”
他脑海里回想起青年那张脸,那张艳丽的面容,单从模样来说,长得更加随施夷南。
“哥,你不要想那么多了,这和你没有关系,”元齐说,“你什么都没有做。”
元齐:“如果施姨知道你们的关系,还会让月沉哥到林家吗?”
这谁知道。
他倒是说了,施夷南难看的脸色还清晰地映在他的脑海里。
林微寒皱着眉,他没有言语,酒水一饮而尽,看着无边水色片刻出神。
“哥,这酒不醉人,但是你也不能喝太多……”元齐在对面干巴巴地说。
林微寒叫他出来他很感动,但是如果喝醉了,他不知道该把他哥交给谁。
路月沉?这个时候似乎不合适,林微寒正在因为这件事心烦呢。
“江释哥?你现在忙吗,哥喝醉了,在后海这边,你有没有时间过来一趟?”元齐给江释打了电话。
那边应声之后,他才挂了电话。
“哥,我一会还要回医院去我姐那里,没办法送你回去,我喊了江释哥过来。”元齐在林微寒耳边说。
青年侧趴在桌子上,发丝遮住了眉眼,手指骨节修长,锐利的五官在此刻削弱些许,眼睫落下细碎的银河,像是神话故事里沉睡的美人。
元齐守到江释过来,他和江释不怎么熟,见到人有些尴尬。
他对江释说,“江释哥,麻烦你了,哥应该不想回家,你送他去别墅那里就行。”
江释目光落在林微寒身上,停顿片刻,这才看向元齐,对元齐道谢,“麻烦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哦,好。”
“小寒?”江释喊了一声人。
青年脸上浮出很淡的红晕,似乎有什么烦心事,眉头一直皱着,醉的不省人事。
江释手指触及到林微寒脸边的皮肤,碰到一片温凉,对方依稀察觉到,气息更加的不耐。
把人扶起来,虽然个子很高,却很瘦,林微寒几乎大半个人靠在他身上,肩膀沉甸甸的压着一颗脑袋。
手机屏幕亮起来,名为弦的联系人,江释看了一眼,目光稍稍地停顿,用默认头像的并不常见。
何况他和路月沉有过同一个课题。
对方打了电话过来。
没有人回复,屏幕很快地亮起来。
一直到了他家,他把林微寒放到床上,这房间一直为林微寒留的,有林微寒留下来的很多东西。
江释把人放下,他坐在床边,看着林微寒的侧脸,手指缓缓地放了上去,掌心碰到林微寒的额头。
“小寒……”
手机还在震动个不停,对方打了一路的电话,回想起两人的关系,江释看着屏幕上的联系人,他划了接通。
电话接通,那边没有声音,双方都陷入沉默之中。
片刻之后,传来一声低低的“学长”。
“……学长,你在哪里?”
江释视线在青年侧脸上停顿,回复电话那边的路月沉,“小寒已经睡过去了,现在已经很晚了,有事路学弟可以明天再讲。”
“嘟——”地一声,随即挂了电话。
江释挂掉电话之后指尖摩挲着手机边缘,原来他也会产生不好的用意。
相对于路月沉来说,他的做法还是客气了。
手机放到了一边,江释指尖在青年侧颈处停留,片刻之后,他稍稍地俯身。
嘴唇碰到柔软的皮肤,在上面留下轻吻。
前一天的宿醉,导致第二天头疼欲裂。
林微寒迟缓地睁开眼,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天花板,他身上倒是没有酒气,前一天的记忆回溯,他下意识地喊人,“元齐……”
房间里没有元齐的人影,他稍停顿一会,才认出来这是江释的房间。
小的时候他经常在这里住,没想到这个房间还空着。
他随意地点开手机,手机里很多个未接电话,显示的都是同一个人。
名为弦的联系人给他发来了很多条消息。
昨天喝晕过去了,当然没看到。
林微寒随意地挑了两条回,他下了楼,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江释在楼下穿戴整齐,手里是刚从书房拿出来的书。
“小寒,你醒了?”江释把书放了下来。
“你把我送回来的?”林微寒问。
“昨天元齐给我打的电话,小寒,和家里人吵架了吗。”江释问。
以前也有过,林绍刚到林家的时候,那时候林微寒也不怎么愿意回家。
“没。”林微寒在江释对面坐下来,对上那双眼,估计江释已经猜到,他只是不愿意承认。
“如果不想回家,可以住我这里。”江释说。
“不用。”林微寒说。
他在江释这里随意地吃了点东西,江释按照他平常的口味准备的。
江释在对面静静地看着他,“一会准备去哪里?”
林微寒想起通讯录好几个未接电话,有的人似乎很没安全感,虽然他不是很理解,明明更烦的应该是他。
对方什么都不知道。
“要出去一趟。”
江释问:“用不用我送你。”
“不用了,离得不远。”林微寒说。
江释没有强求,对他说:“小寒,路上注意安全,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
“我这里永远欢迎你。”
林微寒从江释家离开,他给名为弦的联系人发了消息过去。
“小路啊,怎么脸色看上去不太好,是有什么急事吗?”
实验中心的同事关心道。
路月沉每隔几分钟看一眼手机屏幕,那里没有任何回应,前一天打过去的电话是其他人接的。
“没事。”他对同事说。
“这一期有个A大的学生参加实验,他拿了前三的名额,小路啊,听说你和他有点过节?”同事在一旁八卦。
路月沉闻言没有抬头,“没有,他拿到这个成绩是应该的。”
“这样啊……不知道他能不能挺到最后。”男人翻了翻几位学生的报名单,这种实验项目很多是为了装点荣誉,每年都有那么一两个是直接送来的。
背后有人,压根不用参加比赛。
看来看去,有些是附中的优等生,有些是正常报名走的流程,只有一个是被A大开除的社会青年,怎么看这个都最有可能被腾出来让位置。
“他很努力。”路月沉又补了一句,他对顾慈没有任何感官,所有的感官都来自于林微寒。
所以他给顾慈的实验项目判了A+。
他希望林微寒能开心,仅此而已。
“叮咚”一声,手机收到了消息,看清屏幕之后,路月沉脸色稍变了些许。
“哎,努力的多了去了,什么年代光努力也没有用啊……”男人还在说着,见对面的青年压根没听进去。
“李老师,接下来拜托你了。”路月沉说。
“……走这么急。”
实验基地离得很远,林微寒车停在了上次的地方,远远地看到了人过来,这边路偏,开过来要一个多小时。
原本的烦躁在见到人之后一扫而尽。
“学长。”
青年晦涩的眼底在看到他时出现了光影,人到了他面前,却又稍稍地垂眼。
“学长昨天为什么不接电话?”路月沉问他。
一提起这件事,林微寒想起林绍的话和施夷南的泪眼,他下意识不愿想起,随意找了个理由敷衍过去。
“昨天在画画。”他也不想让路月沉知道这件事。
何况他因为心烦喝醉酒,这听起来怎么都没面子。
话音落下时,他对上路月沉那双眼,那双眼隐约有情绪浸透出来,莫名令他不自在。
“学长,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路月沉问他。
被戳中心事,林微寒下意识地皱眉,这是他之前的原话,现在路月沉反而来质问他。
“没有,你不用管了,我会自己处理好。”
“还有,”林微寒想了想,如果林家真的打算把路月沉领回来,他可能要重新定义和路月沉的关系。
“我们这几天先不要见面了。”
路月沉的目光忽地在他侧颈处停留,落在皮肤上仿佛带着温度,空气仿佛随之静止了。
这小子平常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自己的事却从不会吐露半分,有心事也不会表现出来。
此时他却隐约有些感觉,相处久了,能感受到,对方此刻心情不怎么好。
林微寒想了一下,他刚刚也没有说错什么,只是几天不见面而已,难道一定要天天见面不可吗?
不能纵着对方得寸进尺。
虽说可能之后他们确实会分开。
路月沉看着他,嗓音几乎低不可闻,“学长……是打算抛弃我吗?”
眼前的青年仿佛和梦里的身影重叠,对方这句质问从梦里照进了现实。
“我没有那个意思,”林微寒莫名有不好的预感,他按着自己的眼皮,对路月沉说,“只是这几天,我有事情要处理。”
“那23号,学长会过来的吗。”路月沉问他。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学长。”
这本来就是篇虐文设定,而且我也很喜欢写虐(反省中),虐恋是必须走一遍的,我保证之后会很甜很甜!!谢谢老婆们愿意看下去,我挨个亲亲O3O

“哥,你和月沉哥都参加过很多物理竞赛,可能之前的时候见过呢?”元齐说。
“何况山城那个奖杯……是哥你送给他的吧。”
元齐想起之前的调查结果,山城那次物理竞赛是路月沉拿了第一,但是支付不起奖杯费用,那次林微寒也在。
他哥顺手把对方的奖杯费用支付了,这看起来像是林微寒常干的事。
“哥?”元齐又瞄一眼后座的青年。
林微寒手掌撑着脑袋,他看着窗外,随着窗外的风景掠过思索。他有点印象,但是这件事对他来说不过是记忆里再渺小不过的点。
上次他就已经想起来了,奖杯是他送的没错,如果路月沉因为这个……那所谓的初恋如果说的是他,他觉得十分荒谬。
“哥你是不记得了吗。”元齐看出来了,为什么会这样,林微寒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这些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事情。
“有点印象。”林微寒说。
“顺手帮了他,我对他没什么印象。”
为什么要特意去记一个拿了第一支付不起奖杯的少年,他的人生经历中见过太多优秀的人,或者更加凄惨的,路月沉无论在哪一点看来都微不足道。
“那哥打算怎么办?”元齐问。
林微寒一向不会对施夷南说不,这次施夷南病症复发,哪怕林微寒表现地很镇定,实际上也会很愧疚。
有抑郁症的母亲和偶然发生关系的恋人,怎么看都不会选择后者。
“不要提这个了,”林微寒说,“京郊那边还有槐树吗。”
元齐:“这个季节已经开败了,但是大棚里有,肯定够哥用了。”
第二天就是中秋节了。
施夷南很喜欢槐花饼和槐花豌豆黄。
京城里有点心铺卖,但是做的不够好,这两种点心加葡萄酒才能做出来味道。
“到了。”
他们两个下了车,现在是八月下旬,今天天气并不热,阴凉凉的,太阳隔着云彩和树荫,有风吹过来,温度刚刚好。
特制的温度棚里维持着适宜槐树生长开花的温度,这是特培的一年三到四次开花的品种。
槐树树枝粗壮,白色纯洁的花枝垂下来,空气中都是淡淡的清香。
元齐注意到墙壁上挂的有工作人员用的工具,他拿了两个帽子过来。
“哥,你戴上这个,小心身上沾上灰。”
“来都来了,”林微寒说,看了眼元齐手里的草帽,最终还是接了过来,草帽在手里转了转。
“这要怎么摘,我上去掐,你在底下接着。”林微寒说。
“也行,哥你能行吗。”元齐有些担心。
林微寒看见了后面的梯子,他对元齐说,“你跟我过来。”
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把梯子搬了过来,元齐在底下扶着梯子,光从槐树枝叶缝隙穿透,在草帽下落下一层阴影。
“哥,你慢点。”元齐在下面瞪大了一双眼,他担心林微寒会摔下来。
林微寒三两下就爬上去了,他坐在了树干上,爬树对他们美术生来说简直是小意思。
写生的时候经常画树,每一道光影都不一样,置身其中被槐花包围,又有了其他的感受。
林微寒手掌放在沉甸甸的树干上,他后知后觉地看一眼胳膊,刚刚已经注意过了,这么一小会,手臂上还是刮出来几道印子。
“哥,上面可能有虫子,你小心点。”
林微寒“哦”一声,他眼角扫到了正在枝叶缝隙间鸣叫的蝉,不知道是怎么混进来的,他看一眼底下守着的元齐,眼珠子稍微转一圈。
元齐并不知道他小时候养过虫子,各种各样的蝴蝶他都收集过,当时为了研究某种蝴蝶的迁移时间。
“元齐,接着。”林微寒把那只蝉抓住,连带着槐花一起扔下去。
“哦。”元齐在地下昂着脑袋,下意识地举起了手里的框,随着洁白的槐花往下坠,一并还有一只巨大的黑乎乎的东西落下来。
元齐立刻瞪大了眼,心里咯噔一声,那只死去的蝉已经落到了他脸上。
“卧槽——”
听到了底下的动静,林微寒坐在树干上,冷冰冰的脸上难得柔和了些许,哼笑一声,“出息。”
两个小时之后。
元齐鼻梁上贴了个创口贴,他整个人耷拉着,抱着剩余的槐花,脸上还沾了不少面粉。
这里后面就是葡萄酒工厂,品酒林微寒也会点,选出来合格的葡萄酒,加上会雕刻,做出来的点心比外面卖的还要精致许多。
豌豆黄被雕刻成大卫和小卫,这一对林微寒送给了他。
“别蔫了,大男人怕虫,你看像话吗。”林微寒看元齐两眼,把点心塞给了元齐。
元齐低头看点心,他摸摸自己的脑袋,“哥,你也不用做的这么细致。”
他哥有点强迫症在,尤其是对作品,把人物雕像雕刻的栩栩如生,连某个不可描述都地方都和真的一样。
这怎么下得去嘴。
旁边还有一份,雕刻的是动漫人物,好像是动画片里面的。
林微寒不知道元景仪喜欢什么,对元景仪的印象停留在他们小的时候一起玩,元景仪在房间里待着看飞天小女警。
“这是给你姐的,你姐最近身体怎么样了。”林微寒问。
“好点了。”元齐抱着点心,瞅瞅那些动画片人物,“哥你老是给我姐送东西,我姐要不好意思了。”
虽然和他有点关系,但是他哥对弱者群体,尤其病人,似乎格外关爱。
比如顾慈,比如他姐。
“只是顺手做的,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回家要冷藏一晚上。”林微寒说。
“哥做的肯定没问题。”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元齐说,“我姐听说了哥在海边救人的事,让哥多注意身体。”
“有空还是做个身体检查之类的,最近外面不是也流行流感,预防感冒发烧。”
“知道了,你早点回去吧。”
车子在林宅门口停下来。
林微寒把点心交给了棋云,棋云隔着玻璃摸了摸,简直和花瓶里插着的花一模一样。
“少爷好厉害,如果夫人收到的话一定会很高兴。”
棋云看着青年上楼的背影,这座宅子死气沉沉,只有在青年回来的时候才会有些温度。
明明小儿子已经足够优秀,孝顺又漂亮,没有平常那些纨绔公子身上的恶习,主人家却还是不满意……
“母亲。”林微寒在房门外敲了敲门,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些许。
他忍不住想起路月沉,下意识地模仿路月沉平常讲话时温和的姿态。
绯云给他开了门,他朝房间里看了眼,没见到施夷南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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