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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漂亮被阴鸷总裁掳走之后(卷柴)


“我听说你住院了,你没事吧?”
夏温的语气和表情都显得很关心,似乎很担心何安慈的情况。
何安慈看了眼汪野,汪野也正在看他,先前对着夏温的那点温情彻底消失了。
何安慈脸上的笑容很勉强,“没事。”
夏温好像松了口气,“那就好,上次你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之后就联系不上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何安慈垂下眼睛盯着脚下的鞋子,“手机正好没电了。”
夏温抿了抿嘴唇,忍不住说:“何哥,我后面虽然找了几个助理,但是都没你用得顺手,不然你考虑一下再回来吧,我可以给你加工资。”
何安慈想也不想地摇头,“不了,我不太适合当助理,还是打算找自己擅长的工作。”
夏温有些坚持,“你真的不打算再考虑一下吗?”
何安慈不说话了,倒是一直沉默的汪野开口打断,“他最近身体不好,去了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你重新招别的助理吧。”
汪野都这么说了,夏温没再勉强,语气有些遗憾,“那好吧,那我就不勉强你了。”
何安慈朝夏温点了点头,越过他们上了楼。
隔着房门,两人的对话声模模糊糊飘了上来,何安慈双目失神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房门突然从外面打开。
何安慈转头望去,正好跟走进来的汪野四目相对。
他下意识往汪野身后看了一眼。
似乎看出何安慈的想法,汪野不紧不慢地说:“他晚上有通告,已经走了。”
何安慈低下头,没有说话。
汪野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袖扣,把袖子挽了起来,“把衣服脱了。”
何安慈几乎是一瞬间绷紧了身体。
见他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汪野挑了挑眉,“你休息了这么多天,别告诉我身体还没痊愈。”
何安慈咽喉发紧,“你有需要,可以找夏温。”
“我说过的话还需要我跟你重复一遍?”汪野一字一顿带着提醒的意味,“夏温婚前不能发生性行为,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以为我会留下你?”
也许是心脏已经千疮百孔了,何安慈意外地感觉不到什么疼痛。
他嘴唇动了动,发出像吞了沙子的嘶哑声,“我不会再跟你做这种事了。”
汪野眉眼冷了下来,“怎么,你还想着去袁意远那里?”
“是。”何安慈想也不想地说。
既然汪野已经误会他了,干脆让他误会到底。
说不定这样,汪野觉得他恶心下贱,就会放他离开。
“所以请汪总放过我吧。”何安慈对上汪野那双冰冷到极点的眸子,“别阻碍我攀附权贵。”
那股被欺骗和背叛的怒火瞬间席卷了汪野的心脏,等他回过神时,已发狠地捏住何安慈的下巴,“你终于承认你自己贪慕虚荣?”
何安慈强撑着力气跟汪野对视,眼里藏着很浅淡的伤心,“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我一直是个贪慕虚荣的人。”
汪野胸膛微微起伏,再次出现的背叛感毫无征兆地吞噬了他的理智。
本来看在何安慈刚出院的份上,汪野想对他温柔点,现在看来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汪野把何安慈掀翻过去,粗暴地扯下他的裤子,空气顿时灌入腿间。
何安慈剧烈地挣扎起来,脑袋被汪野按在枕头里,无法呼吸。
只听见撕拉一声,汪野咬破包装袋,从里面拿出一枚套子。
何安慈挣扎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
捕捉到何安慈的反应,汪野冷笑着说:“我可不想你到时候不知道哪里弄来的野种再赖在我头上。”
说完他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占有了何安慈,把堆积了这小半个月的欲望通通发泄出来。
何安慈不知道什么时候晕了过去,等他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凌乱的床单和满地狼藉宣告着昨夜的狂风暴雨。
腿间传来可耻的疼痛,身上像被石头碾过一样,连腹部都隐隐作疼。
幸好在汪东朔身边那几年,何安慈已经习惯疼痛了。
他强忍着不适穿上衣服,带着户口本出了门。
何安慈来到派出所,说自己的身份证丢了,想要补办一张。
填写完资料后,民警让他一个星期后来领取。
从派出所离开后,何安慈的手机突然响了。
屏幕上显示着陶瑞的名字。
“喂?”
“何安慈,是我。”陶瑞语气里带着几分局促,“今天有空吗,出来见个面吧。”
半个小时后,何安慈来到短信上的咖啡厅,他还没进门就看见了陶瑞,身旁站着好几个黑衣保镖,引得周围的顾客频频投去视线。
见到何安慈,陶瑞抬手跟他挥了挥手。
何安慈走过去坐下,“你今天怎么.......”
陶瑞知道他想问什么,“你想问袁意远怎么肯放我出来是不是?”
何安慈点点头,他记得陶瑞跟他说过,袁意远占有欲很强,去哪里都要跟他报备。
“他最近出差了,没时间管我,所以我就出来了。”
何安慈点头,“原来是这样。”
陶瑞端详着何安慈的脸色,忍不住说:“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何安慈勉强笑了笑,“没事,就是最近有点累。”
陶瑞摸了摸鼻子,“哦,那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气氛变得安静下来,隐隐有几分尴尬。
陶瑞抬眼看了何安慈一眼,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不相信你是那种人.......”
何安慈迷茫地望向陶瑞。
“袁意远说,你勾搭了汪东朔,又勾搭汪野,把他们兄弟两个玩得团团转。”陶瑞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我才不相信,你一定才不是这种人。”
何安慈心底涌过一阵暖流,很快想起什么,又被更为凶猛的冰冷覆盖。
连陶瑞这个认识了一个多星期的人都相信他的为人,可是汪野这个跟他共处了三年的爱人却不相信他。
见何安慈失神地盯着面前的咖啡,陶瑞小心翼翼地说:“对了,上次我走了之后,袁意远应该没有为难你吧?”
何安慈回过神,“什么?”
陶瑞支支吾吾地说:“就是......袁意远拿了我的手机,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想起上次的事情,何安慈面色微变,仿佛整个人掉进了冰窖里,身体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何安慈?”
陶瑞的呼唤及时把何安慈的思绪拉了回来,见对方正好奇地注视着他,他努力平复好心绪佯装平静地说:“没有。”
他不想让陶瑞内疚,这件事跟他没关系。
陶瑞提了好几天的心总算回到原位,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
聊着聊着,两人聊到了孩子的话题,陶瑞的目光落在何安慈小腹上,好奇地说:“算时间你怀孕应该有三个月了吧?怎么肚子看起来一点也没大啊?”
何安慈的身体绷紧了,全身的血肉仿佛被割裂一般,他及时垂下眼睛,掩去了眼里的失落,“可能还不显怀吧........”
陶瑞没想那么多,“也是,我小姨当初怀孕的时候,也是五个多月才开始显怀的。”
他没注意到何安慈眼中闪过一抹浓烈的悲伤,嘴角的笑容几乎维持不住。
没过多久,那两名保镖走了过来,提醒陶瑞时间到了。
陶瑞表情有些难看,“再等十分钟。”
保镖语气冷硬,“陶先生,这是袁总规定的,如果你想推迟,请给他打电话。”
何安慈不想让陶瑞为难,“你先回去吧,下次我们有时间再见面。”
陶瑞不情不愿地说:“好吧。”
两人在餐厅门口分开,陶瑞透过车窗跟何安慈挥了挥手,汽车很快融入了车流里。
何安慈望着远去的轿车,这才收回视线,打车回别墅。
房子里静悄悄的,落针可闻,保姆似乎还没来上班。
何安慈走进客厅,看见一抹高大的身影坐在沙发上。
他脚步猛地一顿,不明白汪野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你今天去哪了?”
汪野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可是何安慈却嗅出一抹危险的信号。
不知道为什么,何安慈心里忽然有些不安。
汪野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何安慈面前,他抬起手,毫无征兆地把手上的文件袋扔在何安慈脸上。
尖锐的边角划过脸上的皮肤,何安慈睫毛颤抖了几下。
他忍着疼低头望去,看见文件袋里的文件散落在外面,赫然是他今天去派出所补办的身份证资料。
何安慈背脊僵住,耳边骤然响起汪野低沉而危险的嗓音,“何安慈,你真是比我想象中有本事,还知道偷偷背着我去补办身份证。”
第30章 .听见孩子哭了
何安慈呆住了。
他不知道汪野手上为什么会有他去补办身份证的资料。
“你想干什么?”汪野凝视着他,“拿到身份证后像上次一样偷偷离开?”
何安慈沙哑的声音有一丝颤抖,“你派人监视我?”
汪野没有回应这个问题,一字一顿道:“回答我的问题。”
何安慈抿紧嘴唇,“是,你不肯把身份证还给我,我只能自己去补办。”
汪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把手抬了起来。
何安慈以为汪野要像上次一样动手打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他等了很久,预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发生。
他慢慢睁开眼睛,看见汪野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本户口本。
何安慈脸色一变,他低头一看,原本装着户口本的外套口袋果然空了。
他下意识伸手想抢,反而被汪野按在墙壁上,他用尽浑身力气,都没办法从汪野手里把东西抢回来。
“何安慈,我本来不想把事情做得那么绝,是你逼我的。”
汪野从口袋里掏出何安慈的身份证,然后和户口本放在一起,紧接着从茶几底下打火机。
那一刻何安慈意识到了什么,瞳孔剧烈缩紧,身体骤然变得僵硬,“不要!”
只听见“咔嚓”一声,燃起的火苗倒映在两人眼里,瞬间吞噬了户口本和身份证。
何安慈用力挣扎着想把东西捡回来,然而他被汪野束缚住双手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户口本和他的身份证剧烈地烧起来。
何安慈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犹如一记重锤砸在心口,眼前阵阵发黑。
他不明白,汪野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连他最后那点后路都要断得干干净。
汪野把手里的东西扔进烟灰缸里,别墅里很快弥漫起呛鼻的烟雾,连空气中的温度都变得灼热起来,让人无法呼吸。
何安慈眼前一片模糊,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被汪野压在地板上的,身上的衣服轻而易举就被撕扯下来,被雾气覆盖的眼里只剩下燃烧的物品。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和前几次一样,只有痛苦和煎熬的噩梦。
浓烈的厌恶渐渐熄灭,客厅里的动静也安静下来,汪野随手把用完的套子扔进垃圾桶,仿佛那是什么污秽的东西。
“上次我说过,如果你再逃跑,我就把你关起来。”汪野语气里毫不掩饰的威胁,“我说到做到,你最好别把我逼到那个地步。”
做完之后,汪野起身上楼换衣服,出门的时候连看都没看何安慈一眼。
何安慈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从地板上爬了起来,他踉踉跄跄来到烟灰缸前,跪在地板上捧起那团燃烧殆尽的灰烬,仿佛感受不到灼热。
身份证和户口本已经烧得认不出原本的样子,只剩下几片没烧完的,外围带着焦黑的碎片,上面是何安慈母亲和父亲的名字。
然而现在却变成了一堆灰烬。
何安慈慢慢弯下腰,把这两样东西抱进怀里,口鼻像被堵住了,无法呼吸。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汪野身边也成了一场噩梦。
晚上十点,蓝夜酒吧。
彭凯风在拥挤的人群中一眼就捕捉到了汪野的背影,他走过去,从后面拍了下汪野的肩膀,在旁边的空椅上坐下。
“今天怎么有空找我出来喝酒?”
彭凯风抬手跟酒保要了杯这里的招牌,然后看向身旁的汪野。
汪野没有说话,他胸前的衬衫扣子开了两颗,露出精健性感的胸膛,仰头喝了口酒。
彭凯风瞥见汪野的脸色不太好看,似乎猜到什么,“找到何安慈了?”
汪野沉沉地嗯了一声。
彭凯风顿时来劲了,身体都转向汪野,好奇地说:“你是怎么教训那个贪慕虚荣的贱人的?”
汪野没回答,又喝了口酒。
彭凯风看汪野这副样子,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可别告诉我,发生了这种事,你还打算留着何安慈。”
汪野攥紧手里的杯子,跟彭凯风四目相对。
彭凯风眉头紧锁,“不是吧,他都背叛你了,你还留着他?不嫌他脏?”
汪野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面轻轻叩了叩,“现在放他离开,我不甘心。”
彭凯风面色严肃几分,“汪野,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不甘心,还是你对何安慈还有感情?”
汪野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弧度,“我对他有感情,你觉得有可能?”
彭凯风当然知道不可能,那五年汪野是靠着怎么样的怨恨从一个路过的狗都可以踩一脚的私生子,变成人人尊敬的汪总,他都看在眼里。
更何况现在汪野身边还有了夏温,何安慈那样的人连提鞋都不配。
但是那也不代表汪野对何安慈没有感情,不然他有那么多折磨他的办法,为什么偏偏选了最危险的那条路。
“既然没有,为什么不趁这个机会了结了他?”
汪野修长的指尖划过杯沿,“我只是不想让他太好过。”
彭凯没好气地说:“你是让他不好过了,所以他就去找上了袁意远。”
汪野双眼微微眯起。
彭凯风语重心长地说:“当初在聚会上我可劝过你,别再跟何安慈有瓜葛,你偏偏不听我的,现在好了吧,他又背着你勾搭别人,所以说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是对的。”
汪野一言不发,拿起面前的酒瓶,往杯里倒酒。
彭凯风看不下去,从汪野手里抢走酒瓶,“趁这个机会你就放他走吧,反正他之后肯定还会想办法勾搭其他人,这次凑巧被我碰见了,那下次呢?”
汪野冷声道:“他敢。”
“他有什么不敢的?”彭凯风嗤了一声,“以前又不是没背叛过你。”
这句话像根钢针精准地刺中了汪野的心,他面色变得极为难看,攥着酒杯的手发出咯吱响声。
彭凯风叹了口气,“我告诉你,像这种不忠贞的男人,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你哥朋友那么多,他一个个勾搭,总有上钩的,更别说何安慈那张脸,随随便便就能勾引到一个冤大头。”
就在这时,一道突然响起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彭凯风掏出手机,当看见来电显示后,他眉头皱了起来,隐隐透着一丝不耐,“我去接个电话。”
扔下这句话,彭凯风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慌张的声音,“彭总,秦先生不见了。”
彭凯风的面色迅速沉了下去,“你说什么?”
“刚刚我去上洗手间,结果出来的时候就发现秦先生不在病床上了,医院里都找了一遍,就是没找到人。”
“我告诉过你,让你一步都不能离开,你怎么办事的?”彭凯风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没找到就继续去找啊,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我教你?”
挂了电话,身后传来汪野的声音,“你还说我,你还不是放不下他?”
彭凯风深吸一口气,把手机装回兜里,“我只是还没玩腻而已,他算什么东西,一个不男不女的怪胎,也就是图个新鲜。”
“行了,不跟你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走了。”
彭凯风拍了拍汪野的肩,快步离开,背影里透着难以察觉的慌张。
汪野望着彭凯风离去的背影,他收回视线,把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叫了个代驾把他送回家。
别墅里一片昏暗,安静得落针可闻。
随着房间门推开,走廊的灯光投射进来,何安慈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
汪野脱下外套,来到床边坐下。
何安慈蜷缩着占了很小一个位置,这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手里还攥着下午被他烧毁的身份证和户口本。
似乎是做了什么噩梦,他眼角忽然滑落一滴眼泪。
汪野看见何安慈嘴唇动了动,似乎说了什么,他凑近去听,听见很微弱的两个字,“孩子.......”
汪野的心动了动,看着何安慈湿润潮红的眼尾,伸手抹去他眼角的泪,低声说:“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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