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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抱你吗(作者名无所不能)


这才避免后续有什么无法控制的事态发生。
想到这里,南律下巴横在周折野左手胳膊上挂着,有点像上吊,他笑了笑,有点憨气。
“说,”周折野没好气的瞥两眼南律,前些天南律发的疯,周折野没那么容易消气。
南律咬着唇趴在在桌前,听着周折野还有怒意地口气,他盯着电脑乖得很,软塌地音调拖长向右歪仰着头,傲气的很:“没有。”
“还不睡觉?”周折野见南律一点难过,不明显,但他能看出来,他就全盘自招,认输了,把自己的所有脾气全消化掉,他已经舍不得不搭理南律了,今天说话量,补上了前几天没说话的量。
南律终于在此刻,止不住笑意,一股拿捏周折野简直就是小事的得意劲儿。

第十八章
周折野低头看,这人趴着让他只能看到头顶,脸是半点看不到,这人借着他的腿坐着,笑时连带着周折野的腿,都跟着南律这坏笑的人一通颤抖。
周折野扒拉开南律趴着的上半身,极有耐心等南律笑完,他不急。
过会儿,南律正了正形,脸晕还有着刚刚笑过猛地颜色,他咳了咳。
周折野放下鼠标问:“笑够了?”
“嗯嗯。”南律头仰靠在周折野紧硬的胸膛,看周折野一直看电脑,他耸肩微眯眼像是没什么力气,就问,“你在干嘛。”
“看一份陶夫人给的公司资料。”周折野思考三秒才答。
还低头看南律什么表情,哪知南律可为周折野忿忿抱不平了:“外婆,为什么给你看,你又不懂。很麻烦吧?”
南律小脑袋一把挡住半个电脑,看不懂也要去看电脑,好为周折野谴责外婆。
周折野也不能说全看不懂,只能说,陶枫莹一开始给予观看的就是错误的资料,她是想试上一试,周折野能不能察觉出来,并且指正。
而周折野正在重新写一份,并且打算明天交与陶枫莹。
而不久前,陶枫莹和周折野交谈中,问周折野想读什么专业。
透露出希望周折野学金融的目的。
“不麻烦,”周折野岔开话题,想到南律今天的作业错了好几道题,这会儿正好问上,“今天下午做错的题,自己问过老师哪一步错了没。”
南律的成绩向来很好,只不过下午哪两道题是老师故意夹杂大学知识给他们出的,好在南律只是一个步骤没想通。。
“知道,”南律刚刷完牙,没喝水,这会儿真渴了想喝水,巴巴两下嘴,“渴了。”
周折野看了眼电脑,马上就可以改完了,让南律等候他几分钟。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南律觉得周折野不一样了,顶天立地让人可以安稳依靠,极具安全感,很有男人味了,散发成熟性感的男人味,很迷人,至少南律很迷,这点从周折野身上就可以一眼看出。
南律还感觉周折野和男人一样了,长胡子老硌他的脸。周折野和南律亲密事后,互相抵在对方的下巴处大口喘气时,南律发现的。
而南律早上刷牙时在镜子前,对着镜子一通观摩,他的下巴半点毛都没长,很烦躁。
南律觉得自己是不是发育不良,询问家庭医生时,家庭医生都被南律的行为逗笑了。
医生只好让周折野把人带走,说这是很正常的,每个人发育程度是不太一样的,这和基因又或者身体决定的。
南律生闷气,连周折野给他上药,南律看周折野认真上药,还有应他的要求刮的异常干净的下巴愁恼。
“周折野,你是不是背着我吃了什么药?”南律终归还是问出了这句,在心上憋了好些天的话。
周折野没听懂。
他晚上还会摸周折野的下巴,夜晚透着月光对着周折野下巴请问:“周折野的下巴,你好……”
态度诚恳!
刚说到这一步,南律觉得说错了,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打算重来拾起勇气重新来过,于是悄咪看了一眼,周折野闭着眼,睡着了,他再度低声开口:“周折野下巴的胡子,你好,请问你是怎么长出来的,为什么我没有?”
南律抿着唇,睁着大眼睛瞅着胡子,明明什么也看不到却感觉周折野胡子要被南律这个半夜不睡觉的人盯穿。
这时候,周折野一把搂过正在说话的南律,但是南律挣脱出来,摸着黑听了听周折野的鼻息呼吸平稳,确定周折野就是睡着了。
南律又开始自顾自的请教,想来想去周折野的下巴,到底是怎么长出来了,为什么他下巴没有?
“你能分我一点吗?”冷不丁南律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倏地,下一刻。
他又被周折野一把搂进怀里,听到周折野梦里呓语了一句,“南律,睡不睡了。”
好似蹙紧眉了,南律就乖乖的不动也不说话了,亲了亲周折野扎人的下巴,一嘴的酥麻。
周折野早上醒来洗漱时,背着南律在盥洗室的镜子,凑近欣赏自己性感的胡子,不懂事的嘴角往上翘起来,一整天都上扬。
南律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周折野今天总是看他,并且总笑他,很烦人。
早上南律洗漱完毕,吃完饭就要被陶枫莹请来的教师一对一针对性复习。
周折野也是一样,陶枫莹为防避两个人在一块,找了两位敬重地老教师。
周折野已经和刚来城市里的那个小土狗不一样了,长开了高大俊瘦的身躯,配上这两年来总为了方便剪的寸头,连魅力都叠加了两三倍不止。
周折野完成今日学习任务,顺带把之后的任务都一连做了,老师直点头。
在陶枫莹面前夸赞周折野。
两个人对待高三都是平常心,以至于,他们拿到月考试卷,做完了还被高三老师一顿夸赞。
晚上周折野还是要给南律擦药,南律这会儿在游戏室玩游戏,等周折野去抱他,瘫在柔软沙发上腿上也没盖个毯子什么的。
周折野看到时皱了皱眉面色冷淡,薄唇抿成一条不大高兴贴合的态度。
南律完全没有注意周折野进了游戏室,游戏室常年关着窗户,屋内五彩的灯,有点把南律的眼晃花了,但好在他手里这把游戏刚赢。
刚准备伸懒腰以此来犒劳自己一下呢,刚一微抬头就看到周折野,整个脸阴森森,所以南律在周折野目光深沉的盯视下,默默拉过被他压在身下的毯子。
周折野仍旧面无表情,看起来脾气有点大,看到南律拉小毯子,眉稍微往外舒展一点。
而后南律正在使劲拉扯小毛毯,准备靠自己上半身撑起,从两条腿下面扯出来时,一旁的周折野直截了当用小毛毯把南律包饺子一样抱起来。
南律一下身体悬空,身体率先比脑子更承受不住忽然的动作,头晕了起来,被粗暴的周折野抱进卧室,再次不算那么留情的丢在床上。
“南律,你最好老实点,”周折野不太善良的语气,可凶了,刚把人丢软乎的床上又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出了卧室。

南律望着周折野说一不二的态度,瞪着周折野消失的身影和行为表达不满意。
刚准备继续玩手柄的南律,被才出去没一分钟的周折野吓得手柄从手抖掉在床上。
完蛋啦。
又被发现了。
被发现半僵愣住的南律,想趁人可能、或许、一丝丝、没发现他偷玩游戏手柄呢?
所以他偷偷藏在自己背后的,就被周折野忽然凑近,南律的腿又不能作为支撑点,吓得人直往后倒,差点后腰硌在手柄上。
腰上被伸出的一只手揽起,贴上周折野,听着周折野微微震动,沉吟道:“躺平,擦药。”
周折野掠过南律,拿过手柄轻丢在地上,还没丢,就被南律出声阻止,抿唇小心翼翼说:“周折野!很贵很贵哦。”
“你。”
周折野被南律气的,赶忙深吸一口气,他要笑不笑对南律说:“有多贵。”
有点瘆人,南律抬手推拒周折野假模假样递过来的手柄。
“……也没多贵,你扔吧。”
得到手柄主人的允许,周折野毫不留情将贵重的、堪比小城市一套小公寓首付的最新Xbox手柄“啪”地,真的扔地上了。
南律浅浅“哼”了下,不敢在多说了,闭了嘴。
南律老实吧啦被擦完药,用完周折野就扔,体现在他想起刚刚被扔的手柄,手抓紧周折野的头发用力一扯。
被扯痛的周折野只微微皱眉,很包容的没有教育南律。
从周折野头上顺下来的头发丝,摊开手来也不少,南律终于在得偿所愿的报复之后,比较开心。
每天都会重复给南律擦药、捏腿、照顾、哄、南律起床的周折野可谓是身兼数职。
再过些天,等他们两个可以重返校园的时候,南律没再见过江逢雪,周折野也不允许南律在离开他的眼皮子底下。
这段时间,司颖惠居然经常来家里,什么也不干,在陶枫莹的盯视下,往往都是很平常的一顿饭。
有了第一顿,隔天等周折野他们放学回家,又有了第二顿,今天还带了礼物。
司颖惠带了很多礼物,名贵的球鞋,金钱难买到的球衣,还有漂亮的球,很多很多礼物,南律嗤笑,他并不在乎司颖惠的礼物,但敏感脆弱的南律看出来所有的礼物都不适合他。
像是专门为周折野全身打造的,上至各类衣服,下至周折野会用到的所有东西。
周折野站在南律旁边脸色看起来很不好,陶枫莹阻止了司颖惠对礼物的讲解,让人把东西拿走,司颖惠失落地看了看周折野,在扭头看陶枫莹时,露出来一副易碎的眼睛,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对着陶枫莹诉苦。
陶枫莹撇过头,不再看向司颖惠。
倒是一脸的慈祥笑着对周折野,让周折野带南律回房。
待人一走,陶枫莹面露难色,给了司颖惠重重的一巴掌。
“你是什么意思,这么做你很得意?”陶枫莹气的扇人的手,落在身侧颤抖,吸了一口气,血红的眼睛狠戾地瞪着这个她从小看到大的女儿,“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已经做错了!”
司颖惠大声呵斥:“我没错!错的是他南辰溪。”
这一开口,司颖惠似乎就停不下来,陶枫莹不可思议她的女儿居然敢说出来,而后寻着周折野他们刚走的那边看了看。
司颖惠不在意的哼笑,彷佛对她母亲这个掩耳盗铃的行为,表示很好笑,反讽:“您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还在这装什么好人。若不是您让我与南辰溪结婚,我何至于沦落到养了别人的儿子这么多年,自己的儿子在外受尽苦?”
陶枫莹不可置信的僵滞,她竟然从头到尾都被自己的女儿这般扭曲看待。
是啊,是她为了脸面,害了南律也害了自己的女儿。
“那也不是,你伤害一个孩子的理由!”陶枫莹审视自己,她回望自己这半生,做了不少错事,但还是想凭尽全力尽力弥补。
“我问过,我找过,我没办法了,况且让南律出车祸这件事,错不在我!”司颖惠一度的反驳,话里话外都是坚信自己没错,错不在她。
所有的错都在她自愿嫁给南辰溪,一厢情愿的包容南辰溪在外面厮混,总是抱有他回回头是岸的念头,以至于让自己的儿子被人偷换。
南辰溪却半点都不在乎,外面的儿子一个个满天跑,而她的儿子却要因为她,背负另一个人的一生。
试问那个母亲能接受?
陶枫莹的所作所为就是让周折野永远永远陪伴南律,安稳度过这一生,让周折野替司颖惠赎罪。
司颖惠作为一个母亲,自是不愿:“您这样做,是对他的不公平,他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让他承受。”
“做错事的人是我。就算要照顾南律一辈子,那也是我,不是小野!”
“就是你的错!”陶枫莹恶狠赤红地双目指责司颖惠,“不是你,一个好好的孩子,怎么会一辈子都要依靠轮椅生活?”
“不是你,今天他就能穿上你买的球衣,球鞋,在篮球场上肆意的少年怎么就不能是他?”陶枫莹吼道。
又加重语气,歇斯底里再次震摄到司颖惠,她说:“你说!为什么不能是他!就因为不是你的儿子,就活该残疾,是吗!”
句句在理,司颖惠不知道是不是也被这句话动摇,整个人都被吓得后退了几步,腿软连带身体差点软跪在地上,被陶枫莹的话恐吓到,却是司颖惠也知道,若不是她的脾气,南律小小年纪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废了两条腿。
南律何其不无辜?他又何曾知道他只是个被人偷换的孩子?
但是那有怎么样,一夜厮混的是她,不干净不要脸的也是她,坚持要生下孩子的也是她。
错不在两个孩子,但是为什么又是两个孩子来承担?
是她非要嫁给南辰溪,而那时候的南辰溪分明是有喜欢的人的。
是陶枫莹看不得女儿为爱日日忧郁,南辰溪是在各种迫力之下,才娶了司颖惠才有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第二十章
“你做错了,你不该这样,你不应该害的一个孩子残疾一生被禁锢在轮椅上。”陶枫莹越说越激动,险些要喘不过气来。
司颖惠这才住了嘴,离开了这里。
那夜,好巧不巧正在楼道旁,原先准备下来喝杯牛奶,偷拿游戏机想趁此刻周折野正在洗澡,好偷偷玩一把短时间游戏的南律。
将这些对话,一字不落耳朵不听话的全听进去了。
他又做错了什么呢。
南律连牛奶都不喝了,上了楼轻悄悄的,尽量不让轮椅发出声音,走还是以前很少坐的电梯,那电梯铺了一层地毯,让人都发现不了,南律刚刚出现在一楼,而周折野从卧室出来没找到南律。
刚一出卧室就看见南律苍白的脸色,周折野洗完澡是半湿着头发的,上半身没穿衣服,下半身围着一块浴巾,因为今天南律没有给周折野递睡衣。
“去哪了?”周折野下意识的去揉南律的头,南律撇过脸,似乎带着怒意,按着轮椅退后。
南律不想看见周折野,他很难受,南律不清楚自己到底哪里难受,只知道,眼睛很难受、很干枯心、很闷闷的快要说不出话了。
南律的轮椅缓慢的后退,似乎按在轮椅上的手,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一直都放在机器上。
周折野皱了皱眉,一手拉住轮椅,另一只手覆在南律的手上,潮湿湿的。
“生气了?”周折野也不知道是感觉到了南律心情沉闷还是怎么,今天格外的有耐心哄着南律。
周折野正想着俯身去抱南律,抱他去睡觉,往常也是这样,并没有任何不妥,而当下,南律挣脱手,推开周折野想来抱他的动作。
“呵,”并附上一句嘲弄:“我可不敢让你屈尊抱我。”
周折野一下懵了,手举起来,好声好气地笑哄南律,他几十秒钟的短时间内,回顾今天他有没有做什么让南律不开心的事情,而自己没发觉。
想破头脑也没想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终于,在最后关卡,周折野想起不久前的晚餐。
周折野进屋拿了衣服随意套在身上,又回来蹲在南律轮椅前侧,两手模在轮椅两侧,看着南律躲避他的侧脸:“是因为司小姐买的礼物吗?我不喜欢她买的那些,你要是不想看,我就放在那里不碰。”
南律动了动眼睫,抽了一下鼻子,鼻子酸涩抿住唇,处处都是不太想开口说话的摸样。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很安静的二楼左侧电梯道前面,一个人坐在轮椅上,一个人单膝跪在地上,仿若讨好主人的小狗。
楼下还能听见帮佣收拾碗筷,多个碗相碰撞发出的声音,“咚铛咚铛”很干脆的声音,她们明明很小心了,但还是无法避免的发出声音。
周折野单膝跪地,也能勉强同别扭才别过脸,与他躲避视线的南律直视,南律眼尾往下都红了。
周折野轻叹一口气,将轮椅拉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因此十分亲近,南律瞪了一眼周折野,周折野扯脸笑了笑,在南律脸边上半寸不到的位置,讨好道:“好了,我抱你去洗澡,嗯?”
南律转过脸鄙夷的朝周折野冷眼,发问一句头尾不呼应的话:“为什么,你以后都要这样吗?”
以后都要这样向我赎罪吗,还是说,应该是我向你们所有人赎罪才好?
“什么?”
是啊,什么,周折野什么都不懂,他问什么。
后来的事情和往常也没什么区别,周折野抱南律去洗澡,南律没有再偷偷玩游戏,也没有看电影,也没有喝牛奶也没有吃水果了,也没有吵着闹着怪周折野看资料没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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