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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虐文里面当村长(优秀的元宝)


沈舒:“……”
这话?属实有点难解。
因为沈舒发现自己好像无论怎么答,都像是在和顾怀瑾调/情?,他?一张俊脸憋得?通红,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好,我知道了”,生怕自己驳了顾怀瑾,顾怀瑾不依不饶的就着?这个话?题跟自己讨论起来。
顾怀瑾愉悦一笑,眼神?里多了几分缠绵。
沈舒着?实被这火热的目光盯得?有点喘不过气儿,一派脸红心跳,他?避开顾怀瑾的视线,心里划过一丝异样?,却又不忿地?想道——
谁说要给他?做王妃了,不要脸!
果然,自己就不该收他?的手串,如今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氛围里,挣也挣不出来。
肠子都悔青了!
直到吃中午饭,沈舒的心情?才堪堪有所平静,他?熬了一个多时?辰的鸡汤,鸡汤熬得?又黄又浓,还没端上桌,沈小萁就朝砂锅里眼巴巴的望着?。
依言,沈舒给沈小萁盛了一只鸡腿,另一只鸡腿给顾怀瑾送去,由于考虑到顾怀瑾身体欠佳,不适合喝太油的汤,他?还特意撇去了一些油沫子。
“这汤我特意拿人参熬的,还放了红皮花生,给你补气血……”
沈舒向来心思细腻,在照顾人这方面没话?说,顾怀瑾闻着?鸡汤的香味,食指大动,将?汤碗接了过来。
他?浅浅一笑:“含璋,辛苦了,等我好起来,也熬鸡汤给你喝。”
沈舒听得?顺耳,回了一句:“那?你倒是快点好起来。”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氛围格外融洽。
沈舒便起身,准备出去跟沈小萁一起吃饭,谁知才掀起门帘,就被顾怀瑾叫住,顾怀瑾当着?他?的面,执着?筷子夹起了碗里得?鸡腿。
他?说:“我不吃鸡腿,含璋,给你吃。”
沈舒视线落在那?鸡腿上,怔了一下,“为什么?”
顾怀瑾好笑道:“一只鸡拢共两只腿,我吃了,你吃什么?”
别以为他?会忘了,今早他?说过会分一只鸡腿给沈小萁。
沈舒又是一怔,思绪游离了片刻,过会儿,笑着?摇了摇头:“没关系,你吃吧,养好身体要紧。”
顾怀瑾一本?正经地?说:“小萁是小孩子,可?以分一只,你比我小,也该有一只。”
沈舒眼睫一颤,低了低眸,又抬起了眸,面上露出几分无奈:“顾怀瑾,我已经是大人了。”

顾怀瑾今年二十七岁,他才二十三岁,整整比顾怀瑾小了四岁整。
但是, 沈舒口中“大人”的意思是他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成年人,在分鸡腿这样的小事上没必要那么较劲……
便闻得顾怀瑾道:“去拿碗吧, 皮不?吃可以给我。”
沈舒顿时无言, 恍然生出一股错觉, 感觉自己好像得到了某种偏爱, 在跟前人心底占据了最重要?的位置。
曾经, 他被父母送到乡下?跟爷爷一起住时, 也曾得到过这种偏爱,他承包了爷爷所做的每一只鸡腿、鸭腿……西瓜都吃最甜的部位。
但是, 爷爷去世以后,他回到了父母的身边, 父母生了个弟弟, 比他小八岁,自此什么好东西都优先给了弟弟。
鸡腿, 弟弟要?一个人吃两只。
他们说?,弟弟还小,舒舒你让让他。
玩具,弟弟要?独占。
他们说?,你已经这么大了,不?该这么幼稚。
沈舒无意跟弟弟争抢,毕竟他确实比弟弟大好几岁, 可不?争抢不?意味着不?失落、不?遗憾, 他的父母好像忘了这些年他没有?吃过他们烧的鸡腿,也没有?玩过他们买的玩具, 一夕之间他就从爷爷眼里的“小宝贝”变成了他们口中的“大人”,失去了被疼爱的权利。
要?说?难过,倒也不?是非常难过,被爱过的人是不?会斤斤计较的,但沈舒深深明白,他自此得将自己当作?“大人”来看待,得遵循“大人”的规则。
——大人是不?会抢鸡腿的,也是不?会玩玩具的。
——大人不?能?奢求任何人为他付出,只能?服务于别人。
在此之前,起码在这一刻之前,沈舒从没期望自己还能?得到这样的偏爱,但此时此刻顾怀瑾给了,给得很?是稀疏平常,好像一切本该如此。
沈舒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怔怔地盯着顾怀瑾,然后才一言不?发地出去拿碗进来。
他把碗递到了顾怀瑾的跟前,看顾怀瑾把鸡腿夹到了他碗里,轻声道:“顾怀瑾,谢谢你。”
顾怀瑾执着筷子,把鸡腿上的皮给他扒拉了下?来,闻言惊诧瞧了他一眼,好笑?道:“这点事也要?谢?你要?是真想谢,回头跟我进宫谢我的母妃吧,从小她就把最好吃的留给我吃,连皇兄要?也不?给,所以我觉得如果真心喜欢一个人,起码在吃食这方?面不?能?苛待了去,不?然自己吃好的,让心上人吃剩的,这样的真心值几个钱?”
语罢,他把鸡皮吃了,汤也往他碗里倒了一点,“索性我不?挑食,以后你不?爱吃的都给我吃。”
沈舒一时说?不?出话,心里颇不?是滋味,闷了闷,抬头道:“顾怀瑾,你咬一口。”
随即,把鸡腿夹了起来。
顾怀瑾很?是迟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沈舒会对一只鸡腿如此的“斤斤计较”,沉默望了沈舒一阵,才把送到嘴边的鸡腿咬了一口。
然后,他瞧见沈舒松开了眉头,唇角勾起一丝浅浅的弧度,端着饭碗出去了。
——成年人的世界风雪交加,但爱可以抵御一切严寒,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如此憧憬爱情的原因。
他的爷爷,有?奶奶。
他也想和?爷爷奶奶一样,找到自己的人生伴侣,将日子过得和?和?美美。
吃完饭,沈舒把桌子给收拾了,嘴角还挂着笑?意,这时院里传来了一声“村长”,是有?村民来找他。
沈舒擦干净了灶台,把抹布搭在灶台上,走了出去,就见院门?前站着一群村民,伸长屋里往里张望,等他出来。
沈舒打开院门?门?闩,扫了他们一遍,笑?问:“大伙午饭吃了么,找我有?什么要?事情么?”
村民们异口同声地笑?道:“村长,咱们平梁村第一间铺子,你也不?上点心,咱们下?午把东西搬过去,好好装点装点。”
他们都想好了,他们合伙在县里开的第一间铺子要?叫“平梁村酱铺”,牌匾的字体要?做烫金的,字要?请县里最好的书法先生来写。
至于那门?窗的颜色,都涂成朱红,朱红喜庆吉利,象征生意蒸蒸日上,介时挂在酱桶上的牌子全都涂成紫色的,紫色寓意好,刚好“红到发紫”。
对于这间酱铺,平梁村村民充满无限希望,每个人都想添点想法在里面,所以他们刚吃完饭,就迫不?及待来找沈舒,希望沈舒也给点意见。
最好,沈舒是能?跟他们一起到县里去,亲眼看着他们搬东西,因为他们没有?装点铺子的经验,还须沈舒指点。
他们浑然忘了,沈舒也没有?开铺子的经验,对沈舒盲目崇拜,好在沈舒听了他们的话也未令他们失望,开口道:“好,等我回屋拿个汤婆子,就跟你们一起去。”
天冷,全靠顾怀瑾送的汤婆子续命了。
随后,沈舒进了屋,直直进了卧室,他把一只汤婆子从被子里摸出来,顶着顾怀瑾疑惑的目光,道:“我去县里一趟。”
顾怀瑾剑眉紧皱:“早上才去过一趟,下?午再去身子受不?受得住?”
沈舒莞尔:“没关系,去一会儿就回来。”
于是,顾怀瑾沉了沉声,“我回来时穿的那件狐裘应该是干了,你穿着我的狐裘去。”
沈舒心底一热,点了点头,穿着狐裘拢着汤婆子出门?了。
马车摇摇晃晃往县里行驶,因为坐不?下?那么多人,后面还跟着一辆坐人的牛车,以及两辆装东西的驴车,一路上村民们热切聊天,很?是快活。
村里人说?话一向?口无遮拦放荡不?羁,尤其是有?这么长的跟沈舒说?话的机会,一个个嘴巴就跟闲不?住似的,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
“村长,你跟顾哥儿怎么样了,啥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
“铁牛这棵老树都开花了,村长你可不?能?比落了他的后啊!”
“问题是顾哥儿好像是衢州人来着,当初还骗我们说?是麻子的表哥,他这么有?钱,不?会看不?上咱们家村长吧。”
“呸呸呸,柱子你净瞎说?,顾哥儿成天黏着村长,一双眼睛都快长到村长身上去了,他能?看不?上咱们村长,得是咱们村长看不?上他。”
“村长,给个准话吧,你俩八字有?没有?一撇啊!”
村里人闲聊就爱聊八卦,哪家王八跟哪家绿豆看对眼了,哪家白菜被哪家猪拱了,他们一清二楚乐此不?疲,连村里的狗都想给配个种。
沈舒穿着狐裘,鼻间尽是顾怀瑾身上清冽的檀香的气?息,好似整个人被顾怀瑾拥住了一样,闻言他面颊发烫,语气?却颇为从容:
“我和?顾……他暂时还没一撇,等有?了我再告诉你们。”
车厢里的村民顿时起哄,“哟哟哟”地说?:“村长,是你搞不?定顾哥儿,还是顾哥儿搞不?定你,要?不?要?我们给你出出主?意?”
沈舒实在无力招架,只好把话题扯到张铁牛身上去,“铁牛哥人不?在,你们跟我说?说?,铁牛哥好上的那姑娘长什么样,漂不?漂亮?”
惯来消息灵通的凤菊姨张嘴说?道:“这还用问,能?让铁牛看上的姑娘能?不?漂亮?说?起来,村长你跟人家姑娘还有?些关系呢。”
接着,不?等沈舒问,凤菊姨就跟倒豆子一样,把话往外倒了出来,“那姑娘是箕斗村的姑娘,正是你表姑之前给你介绍的那姑娘的堂妹,家里也好过着呢。”
“当初你要?是娶了人家姑娘,今个儿铁牛的媳妇儿就成了你的堂妹,到时候你管铁牛叫堂妹夫,辈分还压铁牛一头。”
沈舒闻言嘴角一抽,心说?这世界未免也太小了,怎么哪哪都是沾亲带故的?!
没多时,县城到了,马车、牛车、驴车停在商铺跟前,村民搬着东西进进出出,还没开张呢,就有?人看起了热闹。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惊动了斜对面的周家茶水铺,周蔚的弟弟周川从茶水铺里走了出来,依然是身着上好的棉袍,次等的靴子,跟哥哥周蔚那一身地主?似的气?派打扮大相径庭。
周川对沈舒记忆犹新,当初他和?周蔚一起到平梁村去买酱方?,被沈舒一眼识破了下?人的身份,沈舒没给他半点面子。
对于沈舒,周川实在喜欢不?起来。
听他哥哥说?,沈舒这回撇开了周家,要?自己开酱铺,卖什么黄豆酱?!
对此,周川心里唯有?鄙视——
借着周家的东风发家,还想撇开周家致富?!
自不?量力。
他赶紧派了个茶水铺伙计去找周蔚,让他向?周蔚禀告沈舒的一切动向?,然而周蔚回信的口吻却是十分轻松,浑不?将沈舒这一行径放在心上。
还道:“吾弟莫忧,此子误入歧途,此举不?成气?候,静候佳音。”
是以,周川也不?再将平梁村开酱铺的事放在心上,只等着看沈舒亏本惨淡收场。
然而,半个月后,平梁村酱铺火热开张,敲锣打鼓,客似云来,原本挤在菌菇酱酱铺门?口的百姓,一股脑朝平梁村酱铺涌去,周家酱铺因离平梁村酱铺最近,成了最严重的受害者?。
同一时间,林家酱铺也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他们比周家还惨一些,因为没听说?沈舒单干的消息,生意被抢跑时还是懵的。
林家酱铺的伙计忙不?迭去给掌事林富贵报信儿,林富贵得到信儿时正在喝茶,这热茶才刚掀起茶盖,一下?子手抖得倒翻。
林富贵干脆扔了茶盏,急匆匆的出门?,去看林家酱铺的生意情况,就见他看到了当初林家主?眼巴巴看着周家酱铺初开业的那一幕……
一整条街的生意都涌向?了平梁村酱铺,连附近酒楼的生意都受到了影响。
“老天爷,这可真是……”
风水轮流转,鬼知道到谁家。
林富贵让伙计挤进人群里去,看看平梁村酱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伙计挤了进去又艰难的挤了出来,说?:“平梁村酱铺为庆贺开张大吉,买一罐酱打九折,买两罐打八折,三天后才恢复原价,百姓们在里面抢疯了,好些人都买了四五罐,说?平梁村的新酱能?有?这价钱,掺了屎也得买了尝尝。”
当然,百姓们并不?觉得平梁村人会在酱里掺屎,只是平梁村因为菌菇酱的大热,其人做出的酱的品质深入百姓人心,更何况有?文豪为平梁村的酱赋诗。
“哎,老爷糊涂。”
当初沈舒来找林家主?谈黄豆酱的合作?,林家主?就该答应沈舒的一切要?求,不?然哪里会出这么多事,未来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光景。
只希望黄豆酱的市场能?如林家主?打算的一样,越来越不?走俏,到最后卖不?出去,不?然黄豆酱的生意以后就要?被平梁村一个人做了,任何人都别想从平梁村手里分一杯羹。
思及此,林富贵又朝周家酱铺的方?向?看了一眼,一改情绪低迷,翘起了八字胡——
哈哈,这回难受的绝不?会只有?自己。
而事情正如林富贵所料,周川把消息递给了周蔚,周蔚在路上走着走着,险些栽了个大跟头。
他瞠目结舌道:“你……你说?什么?平梁村酱铺的生意爆火,周家酱铺没人了?”
被他紧紧盯着的伙计咽了咽口水,磕磕绊绊地答道:“是……是的,周管事。”
周蔚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上了马车,赶到吉庆街去,果然见平梁村酱铺门?前人山人海,而周家酱铺门?可罗雀一派清冷。
根据茶水铺伙计的形容,平梁村酱铺一上午起码卖出去两千罐酱,还是保守估计,因为平梁村酱铺临时空了两波,回村里调货,让百姓在等货期间欣赏临时请来的杂耍班子表演的杂技。
不?得不?说?,沈舒是会做生意的,无论是开业打折,还是请百姓们看杂技,都把百姓的心拿捏得死死。
这一早上,平梁村酱铺的生意就没断过,人来大一波,买完酱走一小波,又来一大波,整个吉庆街都因此变得拥挤。
周蔚沉着脸,让人去把事情禀告给周老爷,请周老爷拿个主?意,看该采取个什么法子应对。
谁知,周老爷亦不?将这事儿放在心上,一心顾着外地菌菇酱的生意,整个人沉溺在成功的快意里无法自拔,对清河县的这点小打小闹根本看不?上眼。
他遣回伙计答复周蔚:“以不?变应万变,勿要?轻举妄动。”
周蔚心里那个急啊,照这个势头下?去,这生意再一动不?动就要?成王八了。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他莫名?涌起一种预感,那就是他家老爷也要?被打脸了,这黄豆酱的生意怕是要?成为周家的痛点。
果不?其然,又过了一周,黄豆酱将菌菇酱斩落马下?,原先几家卖菌菇酱的酱铺纷纷改行做起别的生意,唯有?周家酱铺始终咬牙坚持,毫无起色,最后酱铺的伙计每天闲到捉虱子。
然后,他发现原本和?周家有?所来往的游商私下?里去见沈舒,在沈舒手里赊账卖货,把黄豆酱带到外地去卖。
周蔚:……这卖酱模式该死的熟悉。
眼见黄豆酱的生意越做越大,周老爷也坐不?住了,右眼皮跳个不?停,他请了家里一直养着的风水先生过来给自己测吉凶。
一测,大凶。
周老爷:“……”
于是,周老爷赶紧让周蔚去平梁村找沈舒,让他把沈舒请到县里来,欲跟沈舒重谈黄豆酱的生意。
此时,沈舒正忙着跟村民们数钱,根本不?知道自己给周、林两家带来如此大的困扰,还计划着增加黄豆酱的产量,以免黄豆酱在外地卖爆了没有?库存。
游商虽是赊账,但沈舒很?是放心,这酱出去了他也就没想收回来,只想对外打个招牌,吸引一些似高要?这样的大老板过来买方?子。
与此同时,平梁村仓库的菌子终于告罄,一朵也没剩,全做成了酱,运到了周、林两家去。
等到周、林两家卖完这波酱,一直持续到明年七八月份他们都不?会再有?酱卖,沈舒一想到这里,心说?还好黄豆酱的生意没跟周、林两家分一杯羹,介时让他们看着平梁村的生意眼红去。
不?过,沈舒也没料到黄豆酱的生意居然能?够如此火爆,以至于连清河县的黄豆价格都翻了一番,逼得他不?得不?去找卖黄豆的老板谈生意。
说?来也怪,那卖黄豆的老板是个外地人,有?心想狠宰平梁村一笔,但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他就改了口,说?愿意以原来的价钱把黄豆卖给他们。
沈舒自然不?会蠢到认为对方?是善心大发,看他们做生意辛苦,这才甘愿以原价卖,他看向?经过长达半个月的休养身体已经痊愈的某人,迟疑问:“你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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