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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父不想复活(昂驹)


“那当然是秘密了,”太宰治毫不客气的说,“费奥多尔君还是趁早放弃比较好哦~比起我的部下和同伴,你真的是人手不足到让我想要落泪的地步了!再努力也是没用的,但是不如让他们一起来陪你?我可以超好心的把自己的房间让出去呢。”
“呵……跟太宰君聊天真有意思,一点都不无聊,”陀思妥耶夫斯基嘴角的弧度渐渐拉大,“但是我有个问题,可以请你告诉我吗?”
“恩?”太宰治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可以啊,反正我也不会说的。”
好心的俄罗斯人笑意更深,他的眼里有着凶狠的捕捉猎物时的野兽才会露出来的目光,他说:“太宰君不觉得自己最近的行动越来越急躁了吗?是说,太宰君给我一种十几岁龙头战争的熟悉感哦。”
纵横博弈,较量心计,确实急躁的行为不可取,只是这种急躁,有时候也说不清是不是诱饵,但陀思妥耶夫斯基能明确的感受出来,最近太宰治略微“急”了一点的行为,确实不是伪装。
那么是发生了什么呢?
拿着棋子晃着腿的魔人不可抑制的去思索着,稍微刺探一下好了,他随心的想。
但收到的反馈……稍微有点不在他的预料和可理解范围内。
他对面的那个人,夸张的大大的叹了一口气。
“费奥多尔君你不懂啊,”太宰治泄气一般塌下肩膀坐在了地上,眼睛也变得阴沉沉的没有生机,“你有……算了,像你这样的人,肯定不会有的啦,也就是说是单身狗,可怜的光棍流浪汉,每天回家都只能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凄惨的抱着腿缩起来,哦对,你可能连家都没有呢。”
“……太宰君?”魔人一贯的笑容稍微有点挂不住。
“昨天我们说要开兴高采烈烦恼商量会对吧,那现在就是第二届好了,今天我是主持人哦,”太宰治没有给陀思妥耶夫斯基插话的空隙,“虽然刚才对你说了很过分的话,但是我一点愧疚的想法都没有的,恩不如说我就是在炫耀好了。但是接下来的话……魔人先生,我是有真的很认真的在向你请求帮助哦。”
“问题一:被可好的嘲笑他呢?”
“呐呐呐,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回答呢?”
魔人沉默了片刻,在太宰治说着“你果然不懂”的话语声里,他眨着眼,像回想起什么一般咏叹着开口,说:“说起来,那一位教父的生日也是在十月吧,但可惜,太宰君应该赶不上了。”
“这可说不定哦,”太宰治的眼里冒着熊熊火光,“为了让小麻烦精呜咽呜咽的被欺负到痛哭流涕,还有让中也夸我终于有了点责任心,我可是会拼尽全力的!”
“呵呵呵,太宰君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合上了拿在手里但并没有看下去的书,他的表情十分古怪,像是窥见了什么无法描述的庞然大物时,无法反应的面孔,“如果太宰君跟彭格列的十代目联手,确实是很麻烦的组合,比起你们,我们这边确实松散的多。”
“但是太宰君,你似乎放松和高兴的都有些早了。”
“是吗?”太宰治眯起了黑沉的眼,他突然觉到了一些不好的预感,但他还是说着,“你以为你还有翻盘的机会吗?”
打败过白兰的沢田纲吉,战胜过魔人白鲸坠落计划的他加上中也,还有那个被咒术界当做定海神针悟,一手好牌,如何失败?
“翻盘,不,或许在那之后,才是一切的开始,”费奥多尔又恢复了浅浅的笑意,他仿佛看到了什么让他喜欢的这些沾染着罪恶之人痛苦的余兴,是混乱和悲痛的哀鸣,“太宰君真的知道那位教父的计划吗?”
“你到底要说什么。”太宰治彻底没了笑意。
“我只是有感而发,”陀思妥耶夫斯基摊开手,他认真的想了想,说,“太宰君那边有关某些事情的情报一直是缺失的吧,你不好奇吗,当时为什么我答应白兰·杰索去帮他偷罪与罚没有派出果戈理,明明果戈理的异能——连接披风与其他空间——非常适合用来悄无声息不引人注意的拿走一些东西。”
“因为我稍微有一点好奇。”
“对跟自己异能名称相同的东西感兴趣?还真是幼稚的思维。”太宰治刻薄的笑着说。
“这种想法,果然我们还是有不同的地方,但相比之下那位教父和杀死他的那个人就很相像了。恩……正题,”费奥多尔向前探了探头,他说,“是因为名为白兰·杰索的人的一个说法,世界基石,他用这个来称呼他想要拥有的东西。人类的血液居然能修复世界的基石,我会产生好奇,想亲眼看看,也不奇怪吧?”
“世界……基石……”太宰治沉思着,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四个字,而有什么呼之欲出的东西,让他的心坠到了谷底。
啊啊……全部说出来就没有意义了,陀思妥耶夫斯想。
对人|性有着绝佳把握,轻易的洗脑过霍桑的魔人回想着他收到的情报,那是一张照片,只不过照片里的棕发青年眼底出现了本该在将行就木的人身上才会出现的仿佛放下了一切的神色。
果然,他应该慢慢引导着太宰君发现那位教父如同安排后事一样把他跟中也君保护起来推出主战场外的事情。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位教父笃定了自己最后一定会死,但比起直截了当的告诉太宰治这个善于揣测掌控人心的操手真相,抽丝剥茧的发现真相,才会让太宰君更加愤怒的用尽全力去阻止那位教父的行动吧,这样,少了一个竞争者,他这边拿到书的可能性也会大大提升。
那么半真半假的谎言该往哪里引导呢?世界基石的持有者会短寿?特殊能力预见未来?
还是……啊,对了……
那位教父曾经在绝境中为了给同伴求一线生机毫不犹豫的杀死过自己,随便想、引导编撰什么只有那个教父才知道的危机,而且还是无解的只有牺牲他自己的危机的话,那么,那一位教父再一次选择了死亡……
也不奇怪吧。
这样想着,陀思妥耶夫斯基愉悦的补上了最后一句话。
“以及,太宰君,你知道他为什么是八兆亿个世界中,唯一一个活下来的“沢田纲吉”吗?”

八兆亿分之一的概念,也是费奥多尔从白兰杰索口中听来的信息。
在有些许诧异的发现这并不是什么脑子不正常的人说出来的浑话,而是真的、科学意义上的事实之后,他收起了自己轻慢的想要掌控白兰的想法。
总归白兰杰索是要跟彭格列相关的人对上的,置身事外,在合适的时候轻轻往某个方面推上一把,坐收渔翁之利,才是最符合他利益的做法。
而对他们这种每一步都是算计着走,一步迈出已经决定好至少十步方向的人来说,八兆亿中的唯一一个,只单看这个概念让人下意识会去想到“幸运”、“奇迹”之类的东西,在绝对不信偶然和好运的他们眼中,在知晓这个唯一之后,绝对不会认为那是侥幸。
也算不上好奇心,只是习惯性去分析所有出现在他们身边的特殊的东西,以防万一。陀思妥耶夫斯基知道自己可能会在找不到答案之后就暂时放弃,但他相信太宰治并不会。
虽然他不能彻底解析太宰治这个人,但是这些天掺杂在真真假假的“烦恼抱怨”和交锋中,他至少可以确定一点,那个从说着想要没有痛苦的死去的太宰治,本应该符合他表象内心无比虚无黑暗的前港口
“我不需要让复仇者直接去抢夺书,不、不是觉得你们做不到,只是太显眼了不合适,”看着耶卡把举起的锁链放下,沢田纲吉才停下了自己去摸手套的手,他放松下来像跟普通朋友相处那样掰着手指数着说,“主要还是需要幻术师和第八炎穿梭空间的便利,还需要在某些时刻帮我牵制一下伽卡菲斯先生,但为了彻底解决世界融合我彻底成为彩虹之子还是必须的,因为一开始有时间错乱可能要重新拼一下世界的结合点,所以……”
棕发的青年顿了顿,不好意思的搔着脸看向那位活了数百年的复仇者。
“如果能见到伽卡菲斯,我可以同你定下契约,不做契约以外的事。”百慕达说。
这就是同意沢田纲吉的请求,会控制住自己的仇恨不跟伽卡菲斯以死相搏的意思。
“谢谢你,百慕达先生,”教父终于舒展开眉头,露出了一个发自真心的笑容,他的声音是带着满足感的温润,“那么就请先把我送回去吧,如果离开的时间长了,会被里包恩他们发现的。”
“你为什么不想让他们知道?比起找复仇者合作,你作为里世界教父,有无数黑手党可供你驱使,”在一旁的耶卡警惕着对百慕达说,“主人,我认为不能排除这是针对复仇者的阴谋。”
“我并没有欺骗你们,”沢田纲吉有些错愣的抬起头,“我只是……”
“你只是知道无论最后结局如何,你自己都无法善终,毕竟这样的改变怎么可能不需要代价,上一次是尤尼的生命,这一次轮到你,而你不想让他们知道,也不想让他们阻止你,这就是你选择彭格列以外的人的理由,”百慕达有些觉得可笑的嗤笑着,“沢田纲吉,你真是令人无法理解,制订的出比任何一个年长于你的黑手党boss都要狠心的计划,却在不该有的地方保持着天真。你该不会以为瞒着他们到最后他们就不会在意了?还是你想顺便改写掉他们的记忆,和对你的感情?”
“不过也很奇怪,你似乎对杀过你的白兰也没什么恨意。还是说,你会像露切那样相信命运的说法,会无所谓的接受降临到自己身上的命运,也会像她那样,得知那样的命运降临到别人身上就会愧疚,觉得不应当?”
“……”
失去了一半灵魂的教父,沉默的感受着自己仍旧炽热跳动的胸腔。
“不……不是的,我从不相信不公的命运。”
他是那样的坚定,让人透过他的双眼,就能看到他即将燃烧的灵魂。
“但若……”
他没有说出为了什么,可教父额间骤然燃起的火焰,就带代替着他这个只会为了别人产生觉悟燃起火焰的主人,诉说了一切。
他平静的为自己钦定下命运。
他说——
“我将欣向而往。”

默尔索监狱内,太宰治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对话,中断了十分钟。
费奥多尔闲适的翻着书,颇有耐心的等着。
不过某个隶属政府的特殊组织也已经开始行动,相信跟他一样可以联系外界的太宰君,很快就可以做出决断。
但是强行冲破幻术干扰在大脑中形成的暗示,对身体素质确实只能说偏上的太宰治来说,是有些后遗症的。
右侧的额头一跳一跳的疼,他就算能伪装的完美无缺,还是影响到了心情。再跟陀思妥耶夫斯基说话的时候,整个人就显得非常锐利。
纵使他们只是在下“普通”意义上的国际象棋,仍旧带着置身于战场的锐利杀气。
“唔……将骑士移动到这个位置吗,”陀思妥耶夫斯基放下掩着嘴的手,说,“你还真是贪心呢太宰君,还是说自大比较好呢?即便以我为对手,你还是认为将“女王”放在保护区,不使用才安心吗?”
“你在说什么?”太宰治的双手慵懒的撑着床板,垂下的的眼睑微微覆盖的鸢色眼瞳中,他哼着自己编的殉情之歌的小调笑了几声,才说,““皇后”吗……?费奥多尔君,我觉得这样的布局更加合适哦,能够赢下这一切的人,当然是我。”
太宰治整个人都是胜券在握,漫不经心的态度。
“即便下一个对手,是猎犬的吗?”陀思妥耶夫斯基带着笑意歪了歪头,说,“说起来太宰君,你知道猎犬的是谁吗?”
“答案是……否,关于那位拥有操纵金属异能,整个人如迷雾一般甚至被人怀疑是否真实存在的暗之,在港口fia的时候,即便是身为干部的我去调查,也找不到多少线索……虽然很想用以上这番话回答你,但是——”
看着陀思妥耶夫斯基淡去的笑意,太宰治轻笑,缓缓的吐出了几个字,说:“立原道造,对吧。”
天的成员之一,死屋之鼠的头目,这位智多近妖的俄罗斯人,脸上彻底没了表情。
“你不应当知道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像稚童那般疑惑的皱起了眉,他身上,是纯粹的不解,魔人没有温度的目光跟港口fia史上最年轻干部冷冽的眼神撞在一起,他没有丝毫退让,继续问着,“政府大半也在白兰杰索的掌控之中,那位本就不喜欢把黑色势力渗入政府的教父,如何得到的消息?”
费奥多尔显然认为是沢田纲吉使用彭格列的力量得到的答案,但太宰治否定了他的这一猜想。
“跟我家不听话的小麻烦精没有任何关系哦~”太宰治仅仅是嘴角的弧度往上弯了一下,他绷着一张假面,回应道,“但是我知道也不算奇怪吧,毕竟是,我嘛。”
“呵呵呵。”
“哈哈哈。”
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多大高兴的成分,对彼此假笑着。
太宰治原本确实不知道猎犬是立原道造,这个目前的港口fia武斗组织“黑蜥蜴”的十人长之一。
毕竟在坂口安吾潜伏失败之后,再派来立原道造的时候他也已经脱离黑手党了,没有正面直接遇上,自然无从提起怀疑,而且立原道造就算跟中原中也一起喝酒也往往伴随着广津柳浪一起,他就算醋也醋不到立原身上,更因为立场的改变,也不好直接过多的通过广津柳浪和自己留下的不到万一不会使用的暗线去打探消息。
真正起了怀疑,还是在跟平行世界成为了港口fia首领的那个自己交流的时候。
彼时他们在核对两个世界港口fia发展的不同之处,想借此观察是否跟世界融合或者莫名其妙的的穿越有原因,结果就看到了疑似卧底被请离的一员*——十人长,立原道造。
他有些意外,问了首领宰原因,而对方跟他说,那时候正赶上他谋权篡位,港口fia被清洗之后大量招收新人,他知道那里面肯定会混入异能特务科的间谍,但是一开始他也没有时间,后来等□□一家独大不再受异能特务科直辖,他也为了计划懒得查具体,直接把所有怀疑的对象全部处理了,立原道造就是那时候离开港口fia的。
而这跟主世界的港黑一对比,就立刻让太宰治发现了异常,在结合坂口安吾离开港黑和立原道造加入港黑的时间,以及在柯南世界他读到的文豪立原道造的名著,基本就可以确定立原道造是继坂口安吾之后政府方面派来的检测森鸥外这个知晓很多国家军事机密的新任间谍,甚至太宰治还推断出了立原道造的异能名可能是“严冬的纪念”。
战争中,信息就是决定胜负的关键,知晓立原道造的身份,陀思妥耶夫斯基下一步的谋划就算基本报废了。
不过……
“你跟密鲁菲奥雷的首领,白兰杰索看起来联系很密切啊,费奥多尔君,”太宰治深的见不到光的眼睛无比死寂,鲜血把白色染红的画面还在他脑子里牢牢记着,而这次,他想报复的对象又不是为了横滨的稳定不能对付的某个人,他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说,“你不怕最后的成果被人全部窃取吗?毕竟,白兰杰索的目的,也是书吧。”
“太宰君看起来不像是会说无用的话的人,在根本不存在需要挑拨离间的前提下,你是认为……我会输吗?”陀思妥耶夫斯基玩味的看着太宰治说道,“我可以知道原因吗?”
“他比涩泽龙彦要聪明,也有着让人不得不承认的强大能力,”太宰治托着脸,随意的用手拨弄着床单,说,“熟练而恶劣的使用言语洗脑他人的人,不止你一个,而那个白兰杰索……嘛,不巧,他好像会一些非语言诱导的更好用的手段。”
“幻术?”陀思妥耶夫斯基微微眯眼,说,“但这种东西……”
“不,”太宰治站起来,慢慢走到牢笼的边缘,居高临下的对陀思妥耶夫斯基说,“再加上一个提示好了。”
他笑着,有些愉悦,缓缓念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西格玛。”
陀思妥耶夫斯基骤然睁大了眼。
“原来如此,从游离在外的这一页开始,你就有着让我跟白兰杰索对上的念头,”魔人对着手,“西格玛交换情报的能力确实非常实用,如果他被策反,我确实要头疼一段时间,但是太宰君,那一页纸,也未必会落入你的手中。”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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