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骸他……正好跟玛蒙相反……特别排斥金钱跟权力?
明明不是黑心压榨人连钱都不给的资本家却莫名其妙感到了心虚的沢田纲吉囧囧有神的想。
“骸,其实我想找你了解一件事,因为需要用到幻术才打算等这次的事情结束后,让你休息一下再弄的,”沢田纲吉沉吟片刻,试探着问道,“如果在梦境里,我可以像原先那样,共感到你的记忆吗?”
“你想做什么?”六道骸眯了眯眼,他嘲讽的笑出声,语气薄凉道,“怎么?你也开始像那个彩虹之子一样学着要监控掌握我这个不安定分子了?Kufufufufu,沢田纲吉,看来你终于意识到我的目的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不过妄想窥探经历过六道轮回的我的记忆,该说你是胆大妄为吗?”
“啊……你怎么又……都说了身体是不可能给你的,如果被里包恩知道你契约了我,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送我们两个人去三途川单途旅游!我才不要面对他的子弹,太吓人了!”似乎是想到了某些可怕的场景,年轻的西西里教父小幅度的打了个哆嗦,他搓了搓胳膊祛除掉那股寒意,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但是不管梦境里有没有办法使用幻术,最近弗兰都累的沾床就睡,你才刚从复仇者监狱里出来,不许勉强,不然我不介意让正一把路斯利亚送回去给你治疗,你这两天快下班的时候一直有意无意的碰着右眼吧。”看六道骸还想反驳,沢田纲吉又补了一句,说:“玛蒙肯定能在你使用幻术遮掩之前拍下你长长了头发和指甲的样子挂到暗网上买照片回血或者敲诈你的。”
“……可恶的黑手党。”六道骸只能咬牙切齿的抱怨一句。
沢田纲吉权当六道骸是在夸奖他,毕竟里包恩因为意大利里世界私下给他的那个“最不像fia的fia教父”代称,冷嘲热讽他好几年了。
“所以你到底要做什么?”六道骸问。
“骸你知道白兰还活着的事情吧,所以我想看一下十年前的我和白兰最后的对战,如果能看出他是怎么活下来的,或许对分析现在他故意暴露身份告诉我们的目的以及想做什么有些帮助吧。”沢田纲吉说。
六道骸低沉的笑了,他压抑着某种情绪,充斥着浓稠斑驳色彩的眼底,如极点上一片永不融化的坚冰。
“kufufufufu,原来如此,那个人还活着吗?”面上的狠厉之色一闪而过,须臾间,他就恢复了往常那般优雅的姿态,甚至漫不经心的开口道,“这样正好,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要一雪前耻,划破他的脖子在他的脑袋上开一个大洞了。”..
“——ku——ro——”棕发青年在异世界那四年的生活,让他更容易在某些时候变得有些孩子气,他强硬的对六道骸说,“不行,不可以擅自妄动。”
那你凭什么就能一个人去赴死?
到底还是不想让某个过分不像fia的人露出多余的愧疚表情,六道骸吞下了这句话,只是冷淡的把记忆塞给沢田纲吉后,强行把人送离了梦境。
那份对战的记忆除了让沢田纲吉对怎么放大XBURNER的威力有了点想法外,并没能提供更多的信息。
但是白兰最后消失前的那个眼神,多多少少还是让他有些在意,可他在微表情分析上并没有什么建树,如果是由太宰治或者里包恩来看应该能分析出什么,但现在……
沢田纲吉想了想,敲开了西条高人的门。
请教这位最佳男主角什么心理下能做出什么表情,进而用于推断白兰的目的是其一,这其二,沢田纲吉摸了摸他有一天可能会挂上某样东西的胸口,觉得自己需要一点演技。
“想知道演员怎么入门……?”西条高人楞了一下,俊秀的面孔上浮现几丝不解,“我倒是可以推荐书籍,指导也没问题,但是……阿纲,你怎么突然想学这些东西了?”
“因为老头子太可恶了!明明他都是装出来的假哭!”沢田纲吉这句抱怨绝对真情实感发自真心,虽然把老头子拉出来当理由他是有那么一丢丢不好意思,但是没有比这个更能让认识他们的人不会起疑的理由了,“所以我要用魔法打败魔法!”
“噗,”西条高人忍着笑意,拍了拍小教父蓬松的小脑袋答应道,“我明白了,放心吧阿纲,我会帮你的。”
今天穿胖呼呼长耳兔外套的小教父嘿咻嘿咻的搬着三本西条高人送给他的演技入门相关书籍往回走,刚才通过语言的艺术,沢田纲吉成功的让西条高人给他说了一些拍戏时的体验,但可能还是因为顾忌到他的外表年龄,他想听到的有关人物临死之前的反常心态,都被西条高人打着哈哈略过了。
“但是果然,最后白兰的眼神,太过平静了,总感觉……”
一股莫名的寒意,就像突然被人丢到了冰穹山脉,被夹杂着细碎冰晶的寒风灌入胸腔一样,扑面朝他涌去。沢田纲吉摸了***口,他觉得自己的心脏突然变成了不会跳动的冰团。
“啊……”
那是找到不想去面对的答案时,变得不知道如何去面对而发出的无意义的声音。
沢田纲吉想起来,他其实是看到过那样的眼神……和那样的笑容的。
是在某一个雪夜的西西里,也是在某一个雨天的东京。
是在北纬36°能一笔穿过的两座城市里,他从两个不想失去的人,从他们的眼底望见。
是非73射线下里包恩欣慰却对人世毫无留恋的平淡瞳色,是河道水底认真追求着离去的太宰治在合上眼的前一秒无意识弯起的有了些温度的嘴角。
死在别人手上,或者自我了解,以白兰的性格选择后者并非不可能。
“白兰死后,由玛雷戒指引起的痕迹都会无效化,所有被白兰杀死的人,都会再次复生,换言之——”
“选择了自我了断的白兰,同样属于玛雷戒指的作用范围。”
“被白兰杀死的白兰自身,复活了。”
灰色的雨幕笼罩了横滨。
一个佝偻着脊背、低垂着头颅,面上分不清是麻木还是空洞的红发青年缓慢的走向了某片比邻租界的灰色地区。
他走进了一栋不知何时废弃在擂钵街的建筑,这里的人们将其称之为骸砦。
步入大门,穿过一层肉眼几乎不可分辨的透明膜,他进入了内部被改装成要塞堡垒一般的庞大建筑。
这样的绝非一日两日能够修建出来、修建过程中少不了大量人员流动、会有在附近频繁出没迹象的建筑,却诡异的没有引起掌握了横滨各个黑暗角落和正大光明的监视驻扎在此的异能特务科的注意,甚至于连居住在附近的擂钵街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栋建筑已经于从前截然不同,还迎来了新的主人。
这名看起来有些落魄、衣角还沾着干涸的红褐色物体的青年跟这栋建筑是格格不入的,但他依旧没有被任何一人阻拦,缓缓的走进了骸砦深处。
“咳……咳……信是,你寄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而且干涩的像很多年都不曾说过话一样。事实上也是如此,因为他初到西西里就不幸的卷入火拼损伤了声带,之后不久就死在了某个家族手下,他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复活,只是在收到信后踏上了熟悉又陌生的故土。
“嗯~你终于来了”以某个人的喜好,开阔的房间里布满了毫无生机的白色。那个人随意的支着胳膊托着下巴,另一只手中摇晃着的玻璃杯里装着的并非名贵的酒类,而是满满的棉花糖。他紫色的眼眸里并没有会见客人时应有的尊重,那就像在玩拼图的小孩子拿到了自己即将拼图完成前的最后一块,所以变得有一点高兴,“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啊。”
红发的青年没有看窗外的雨也没有看自己淋湿的衣服在地板上滴下的水迹,或者说,他来见的这个人无论说了多么奇怪的话,他都不在意,他只要确定一件事,只要知道那是真是假就够了,别的都与他无关。
“信……里……”红发青年艰难的开口,“真相……”
“在你小时候,你的父母、妹妹、家族成员一共十二人都被彭格列的门外顾问沢田家光杀害,而在你死亡之后,你剩余的同伴为了给你复仇,找上了杀害你的小组织,却因为其受某个家族的庇佑,那几个人,四个还?嘛~总归全部~都被杀死了。”白发的这个人用着毫不在意的语气说着。
“我的……家人……朋友……”红发青年捂着嗓子发出嗬嗬的声音,他咳了一会儿,死寂的眼底慢慢被狰狞的怒火代替,“彭格列……”
“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死的吧,真是抱歉~那时候我也不过是只能听从他人命令的小炮灰而已,”歉意像是被人随便用刷子在纸面具上刷了几笔,未及干透就被带上,“但是——你知道你现在为什么会活过来吗?”
原本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转身欲走的红发青年停住了。
“因为我死了。”白发白衣的那人这样平淡的说道。
瞳孔里有着四星芒图案的红发青年,表情终于有了些变化。他探究的看着眼前点着自己左眼下同刺青一般倒三角花纹的男人,面露不解。
“西蒙原本是有着跟彭格列一样悠久历史的家族,但可惜,到你这时候已经不知道相关的传承了,”捏着棉花糖玩的人发出了一声轻笑,“彭格列戒指、玛雷戒指、以及西蒙的大地指环,这些都是有着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不可思议力量的戒指,我是玛雷戒指的持有者,被彭格列指环的持有者杀害之后,所有被我直接或间接杀死的人,全部——都复活了。”
“复活……?”这个词,似乎让红发青年整个人都多了些不一样的光彩。
“彭格列的传承至宝,罪与罚,”两管承装有暗红色液体的装置被推到了红发青年的面前,“罪是初代西蒙的血液,可以解封大地指环,而罚是初代彭格列的血液,可以修复戒指。”
“无论我的目的是什么,已经复活的你,本就要向某个家族复仇,不是吗?”
原本还有很多疑问的红发青年沉默的拿着这些东西离开了
在那人离开后,一个娇小的穿着宽大衣服的女孩子立刻跑了进来。
她带着不满的语气,撒娇道“白兰!为什么要在那个人身上花费那么长的时间?”
“铃兰,”本不应出现在这里,本应该在彭格列监管下移交给复仇者监狱的某个人,原本的真六吊花之一的桔梗,呵斥着少女的举动,他单膝跪下,说,“是铃兰失礼了,十分抱歉,白兰大人。”
“桔梗!哼!”铃兰不满的瘪着嘴,“但是那样一个连f级士兵都打不过的家伙能做到什么,白兰~让我去吧!这次我一定会杀死彭格列的所有人的!”
白兰没有理会铃兰的抗议,只是挥手让桔梗把铃兰和用幻术达成某样目的、消耗了太多力量使附身无法动弹的狼毒带下去。
诚然如如铃兰所说,古里炎真弱到根本不可能对沢田纲吉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但白兰的目的本就不是要在这个时候杀死沢田纲吉。
最后在并盛的一战,他即将被炽热的死气之炎化为飞灰之前,削弱到难以使用的窥探平行世界的能力,突然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恢复了。
他恰巧的看到了在他死亡后,彩虹之子告知十年前的沢田纲吉一行人,所有玛雷指环引起的痕迹都会被消除,于是他无所谓是真是假的亲手结束了自己。
再次睁开眼,复生在异世界的他看着过去八兆亿个世界中不曾见过的世界线走向,低沉的笑出了声。
没有被尤尼的温柔感化的白兰,在得知七三真相又再度复活后,自然不会放弃自己原本收集七三的计划。
复生的白兰·杰索所处的时间轴恰好是十年前,他花费了整整十年在这个充满咒灵的世界里重新开始。随着研究,他发现了世界融合的迹象,也明白了自己那时候失去能力的原因是因为七三相互制衡且一荣共荣一损具陨,而最后的力量恢复,是因为那时候已经开始了世界融合短暂打通的世界壁垒让他用微弱的力量就可以窥伺时空。
这十年里,除了在新世界建立势力,回收同样复活的真六吊花等人,在不断使用力量的过程中,他看到了一部分跟平行世界十年前的沢田纲吉相关的事情,即——彭格列家族和西蒙家族百年前的约定,由复仇者见证的继承战。
他想起了在他的时间线里,名为古里炎真的西蒙十代目刚到西西里就连同他的同伴在一次火拼和后续被找上门的时候,被杰索家族杀死全灭,没能见到沢田纲吉。缺失了所谓的“继承战”,信息不全的白兰杰索才认同了入江正一提出的时空交换使十年前拥有指环的彭格列家族成员来到十年后的计划。
这场家族间的“继承战”对他来说最有价值的信息,就是获知了被毁掉的彭格列可以用彭格列初代的血来修复,和异世界的某个情报贩子把盗取罪与罚当做信息交换的添头之后,他很顺利的得到了那样东西。
不过很可惜,他一直没有找到毁掉的彭格列戒指被保存在了哪里,所以监视着这几个跟主世界切割开即将单独融合的世界的白兰杰索,一发现复活了的古里炎真的存在,就开始了布局。
他要让这个即使怀着仇恨在很短时间里仍就能跟沢田纲吉建立牢不可破羁绊的棋子,带着罪与罚去接近那位小教父。
至于怎么让复原的彭格列戒指解封……
白兰愉快的眯着眼笑着,把垒砌好的棉花糖堆挥散。
被善良的教父感化了成为重要伙伴的古里炎真,在说出真相想提醒沢田纲吉危险存在的时候突然死亡,那样大片的血红色,一定可以让教父先生愤怒的燃起无比耀眼的火焰吧。
“我很期待哦,古里炎真君~”
古里炎真沉默的离开了骸砦,异世界里并没有一个破旧的家让他去怀念,随便找了个无人存在的仓库,他按照白兰所说,将“罪”,西蒙初代的血液滴到了一直被他随身携带的指环上。
神秘的符号组成了交叉的圆环从戒指上盘旋,在形成手凯后环绕在了古里炎真周身。他的眼底和眉心,都出现了倒悬的火焰。
“力量……”攥着手感受着大地之炎的古里炎真,终于下了某种决心。
在得到力量的当天,古里炎真就去往了青森。
他并非全然相信了白兰杰索的话要跟彭格列硬碰硬,他早就不是那个十几岁凭着一腔热血发现了沢田家光踪迹就冲动的去往西西里寻仇的少年。
白兰透露的信息里疑点颇多,而且他当年在西西里调查沢田家光下落的时候,就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
早就远离西西里一直龟缩在日本的西蒙家族不可能是后来才跟彭格列结仇,因为初代的仇恨来谋杀他父母妹妹的人,如果真的是早就掌握了火焰力量知道戒指特殊性的彭格列家族的门外顾问,为什么单独放过他,还没有夺走西蒙家族的戒指?
但是,铃木好的带着戒指坐在开了冷气放了观赏锦鲤的展览厅里哦~”
开冷气是为了应对来偷宝石的怪盗基德所出的策略,毕竟温度变化会影响魔术师手指的灵活程度,这个还算靠谱。用锦鲤布置展厅是戒指的持有人某位太宰先生一拍脑袋决定的,虽然看起来没什么,但超直感提醒着沢田纲吉没那么简单。
那位一直追查怪盗基德的中森警官提出了一条防盗措施是在基德快来的时候让人带着戒指攥紧拳头,这也可以,找个武力值强的人基德未必抢得过,但是!
太宰治说让他,现在外表只有三四岁,不使用火焰武力值约等于无的废柴作为戒指的守护人就很离谱!!!
“纲君~最近在网上发帖觉得你长相跟之前不一样的帖子是不是多了起来?这可是一个绝佳的吸引注意力,进行记忆替换的大好时机啊,”是魔鬼,在低诉,“还是说……现在的纲君连区区一个怪盗基德都打不过了吗?呜哇糟糕了、糟糕了,被那位里包恩君知道的话……”
“阿纲,你会被加训的吧。”
“你!!!”
沢田纲吉瞳孔地震,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望向弯着眼笑眯眯的太宰治,恶魔吗?这就是恶魔吧!!!
“不用感谢我,”太宰治撩了撩刘海,脸上满满的自我感动,“我居然花了这么大力气帮纲君解决难题,这是多么……多么伟大的父爱啊!啊~太感动了!”
吸——呼——
超死气模式启……不对,熄……
看见太宰治又翻起了某些他小时候被拍的绝对不能给别人看到的照片,年轻的首领先生憋屈的攥着拳头被迫乖巧,只能在心里疯狂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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