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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娇气包穿成反派后(卖茶的小女巫)


反而在这地方越来越窒息。
只差一步,就可以破开他的魔宫,带走池昭。可现在视线被阻滞,他看不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怎么?”
“再近一些。”
灵根被剥离某种程度也算降低了这些人的警惕,池昭恶狠狠地抵着男人的小腹,将头上的发钗深深刺了进去。
他晃了晃神,耳边传来一道电子合成音。
【当前扮演度:+10(不忠+7,掠夺+3)】
【奖励:不死者之息。】
他呼吸有些紧促,目光灼灼地看着江白焰。系统在扮演度的判定上虽然很会防水,一般会选在某个关键节点,要么是地点,要么是剧情点……要么是涉及到重要的情绪转折。
男人的身躯健壮敏捷,像是危险指数很高的恶人。
池昭当然不相信自己会对他造成伤害,所以这个判定是……
啪啪啪。
男人鼓掌起身,耀眼璀璨的金瞳中满是戏谑,紧接着,他咬着池昭脖子上的珠串,含糊不清道:“可惜了,你还杀不了我。”
“师尊,你当真不愿随我一起回去?”
孟云令再次找上门。
“我奉你为宗门长老,一切皆如往昔,不比你过去在飘渺宗差,你又是美名在外,他们敬你还来不及。”
“何况……你想知道池昭在哪。”
脸皮算不得什么。
山穷水尽时,脸皮又值多少钱。
哪怕跟沈瑜撕破了脸,孟云令仍旧得以笑意相迎。
“我与你的师徒情分,早断在了那天。”沈瑜声如寒冰,逼得孟云令心头一颤。
他立刻改口:“好好,沈真人,难道你真的想要他在别人身下承欢不成?我可见得真切,四肢被悬空吊着,供人赏玩,怕是最银艳的花魁都不如?你自诩治下严格,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被人□□?”
天下现在乱得厉害,曾经被平息的魔族之乱再次有了苗头。
沈瑜试过几次引路符定位池昭的位置,却四处徘徊,毫无定向。
他疗过伤后出山,见惯了人间悲苦。知道孟云令犯下的滔天恶行。
狼子野心,早就在最初带他入飘渺宗时应该看出来的,可叹他当时只以为人之初性本恶,需要引导向上,况且孟云令是真的有仙缘。
一手酿成大错。
“够了。”
沈瑜冷冷打断孟云令还要继续往下说的狂言妄语,垂下眼:“在哪?”
孟云令扬起来一个大大的笑容:“你肯出手相助?他在江白焰那里,那些人放浪形骸,并非良人。”
归根结底,真正去过魔宫的也只有沈瑜一人而已,连他孟云令也做不到。
江白焰?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曾经大败他剑下。
已经数百年没有再见过了。
他算来算去,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在魔界。若是魔界,引路符确实找不到位置。
早在许久之前,沈瑜就见过了那些魔族中人的荒谬。禁忌不伦早司空见惯,随处可见鱼水之欢的魔族,它们自诩极乐,不守章法、毫无规矩。
池昭在那种地方的确不安全。
孟云令眼底晦暗,他唇边带着恶意的笑:“况且他被您的修为灌得满,早就被您的鼎气浸没透了,要是被使用起来,恐怕到时候就真的没人再能奈何他了。”
炉鼎、炉鼎,嘴上是在说炉鼎,实际上暗含威胁。
由于心中酸不溜秋,孟云令说起来很不是滋味。
沈瑜冷清地看他一眼,孟云令错开眼,敛下眼中的弥天恨意。
对沈瑜确实有太多恨意,想让他去归一宗也是实打实的诚心。毕竟他是臭名昭著的臭鱼烂虾,沈瑜是仙姿玉色的正道领袖,从头至尾,都是截然相反的道路。
要是让沈瑜来归一宗,那么宗门应该很快就可以兴盛起来。
他胸有成竹,料定了沈瑜不会拒绝。
他的这位曾经的好师尊,可不是徒有虚名,是真真切切的心怀天下,在他眼中众生平等,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哪怕是宗门中灵根很差、资质平庸的弟子,他也愿意花出心思给出指导。
如今魔族入侵人族,不少中小宗门投奔魔族,叛出人类,急需一个控制局面的宗门。
“走。”
沈瑜没有与他多费口舌,御剑而行。
九万里苍穹,江山秀美壮阔,他不愿意在看到曾经的灾难再次上演,或许孟云令罪大恶极,但还不是清算的时候。
孟云令笑笑,紧追其后。
“沈长老,可要再快些,否则师兄可要被那魔尊侮辱了。”
孟云令盯着沈瑜衣袂纷飞的白衣,却不知道如今的沈瑜究竟能否与江白焰一战。
沈瑜身形一闪。
昭昭如白雪的长剑劈向魔宫的大门,靡靡的乐声没有停止。
勾着绯红浅纱的台上,几位魅魔扮作的绝世舞姬正在晃着身体跳舞,它们的步伐艳丽,步步勾魂,能勾起心里最原始的欲念。
而处在台子中心的人,眼帘湿重,鬓发汗液黏在鬓边,眼皮眼睑都是湿哒哒的红,蜿蜒的血线沿着脖子一直到衣服上。
舞姬的动作没有停,反而舞步变幻,遮挡着沈瑜的视线。
即便如此,他还是一眼看出来池昭的身体好像是被透明的丝线控制,宛如任人操控的木偶。
江白焰懒洋洋地往嘴里抛了颗葡萄:“来了。”
他赤.裸着上半身,腰腹上,脸颊、脖子,到处都是红彤彤的血洞,显得凶相。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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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早已经在此等候多时。
池昭的意识还算清醒,可能是剑修多多少少都有些清心寡欲在身上,哪怕周遭是旖旎极致的氛围,被透明的丝线操控着四肢,他也没有放弃挣扎。
他泪眼低垂,勉力掀起眼皮,隔着泪雾,看到轰然倒塌的大门和剑光如昼的长剑。
舞姬娇媚地咯咯笑着,轻移莲步,身体快要挨上池昭,它们像是□□构成的精怪,柔软如柳的腰肢款款摆摆,笑嘻嘻地看着猝不及防的闯入者。
“魔尊大人果然料事如神,说沈瑜会来还真是如此,不然他徒弟身上的香气我可受不了了。”
“好像舔……他的脚,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这样甜滋滋的。”
或许蝴蝶掉的剧情不再会往和谐的方向走,但无关紧要的路人甲始终保持着花市文配角该有的兢兢业业,符合人设地说着羞耻的台词。
要是话题的主角不是他自己就更好了。
池昭面无表情地想。
慈悲心仅存于对苍生百信,可对这些魔族,沈瑜一向没有同理心。他深深看了一眼被悬空吊起来的池昭,挥剑劈向江白焰。
也是……他曾经的手下败将。
沈瑜的剑法比起百年前,精进更多,翩如惊鸿,剑光残影,难以捉摸的身形,让江白焰有些目不应暇。
“没有进步。”沈瑜冷如冰霜的声音猝不及防出现在江白焰身后,长剑挑破江白焰的血肉,为他本就伤口颇多的上半身,留下十几道剑伤。
江白焰微笑:“谁能赢还未曾可知。”
他一面躲着沈瑜愈发凌厉的剑劲,一面不甘示弱地嘲讽回击。
“况且,你那赶出宗门的弟子都不能奈何我,你对上我,又有几分胜算?”
“我可听说了,那日你与你弟子针锋相对,你受了重伤,看来你这仙人徒有虚名,还不如死在我的萧下,好歹旁人说起来,你是被魔尊杀的,而不是被一手养大的徒弟害死的。”
江白焰的嘴巴不停歇,对沈瑜大为窝火。那次他受伤颇为严重,早就恨之入骨,但现在看来,他和沈瑜之间,差距仍旧像鸿沟呢。
眼瞧着沈瑜的化雪剑剑走偏锋,他胜之不武,忙道:“停停。”
池昭看得分明,他对江白焰好感也不多,甚至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不逊色于孟云令。
约莫大部分的np和谐文学,总会出现一个类似于骚话攻的角色。很明显,江白焰正是扮演这个角色,这些天,江白焰当着池昭的面占尽了嘴上便宜。
他大声喊道:“江白焰不是什么好东西,快一刀了结他,杀了他,灾难就不会发生。”
沈瑜的心忽然一颤,这句话又对上了,和记忆中隐隐约约地重叠,他握着剑的手微微一顿,江白焰却念了口令,抛了一道藏匿符,消失在原地。
剑光一闪。
割断了池昭身上的晶莹丝线,池昭落在了沈瑜怀中。地宫和魔宫之中,不知岁月,但是池昭总感觉时间过去没有多少。
最后一次见沈瑜,他看上去请冷,实际上受伤颇重。可现在,池昭似乎看到他有几根头发已经泛着淡淡的银光,像是细碎的月光洒在了上面。
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沈瑜这般。
池昭心不在焉地低着眼睛,心中情绪翻涌。
魔宫之中不宜久待,沈瑜没有多停留,就带着池昭离开。
怀中冷冷的雪梅香气,令池昭不由自主地想到冰天雪地中满树绽放的桃粉花瓣,谁会将现在的高岭之花当成下等禁脔。
冰清玉洁的依旧冰清玉洁,他也没有成为任人赏玩的笼中雀。
这么看好像也不错,除了那些炮灰的飘渺宗众多弟子,池昭的心又重重沉了下去。
系统给他的任务是和主角受抢男人,可是这些股票们没有一个靠谱的,他宁愿另辟蹊径,也不愿意和他们有牵扯。他避之不及,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像得了斯德哥尔摩一样,不知廉耻地对这些人有什么感情。
“他呢?那个小炉鼎,还活着吗?”池昭随口问了一句那名炉鼎少年,夹缝生存,确实难度不小。
更何况,孟云令是吃起醋来,动不动要挑断人的手筋,要囚禁在牢笼中的疯子。
沈瑜道:“无事。”
那日的确受了重伤,他垂下眼帘,他确实生出妒忌,嫉妒流光溢彩的洞府中金屋藏娇,藏着一名年龄不大的少年郎。大的家族出来的公子,大多都是如此,会豢养一些娇奴美婢,哪怕是求学,也会养在房屋中。
可是现在他和池昭之间的关系,名不正言不顺。他也没有立场来生那炉鼎的气。
于是他医治好了炉鼎。
池昭愣了愣,又低下头。
或许是因为恶龙的洞府是系统出品,所以异常坚固,庇佑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炉鼎绰绰有余。除开孟云令这种开挂的存在,小炉鼎只要不出门,应该就不会有事。
池昭没多想,直到落地,看到那些正在试炼的弟子,他不由得一阵恍惚。
飘渺宗旧址,只是那些弟子是黑衣,与孟云令如出一辙。
“他又建立了归一宗。”沈瑜面上略有愠色。
大抵对孟云令的修为感到不耻。
杀了全宗门的弟子,却又厚颜无耻地把自己的宗门建在旧址上,哪怕对昔日待过数年的宗门毫无眷恋,也不应该把事情做绝。
偏偏孟云令的脑回路和寻常人不一样,他不顾流言蜚语,要将归一宗建立在飘渺宗的废墟上。
招摇的剑气劈断玉柱,剑气逼人。池昭多看了几眼使出如此强悍剑气的少年,那少年黝黑的脸颊上洋溢着笑容,其他弟子纷纷拥上来,对他大肆赞扬下,笑容诚挚,没有半分嫉恨。
那名弟子也是兴高采烈,他收回出鞘的剑,看向他的同门:“还好宗主心善,让我这等没有灵根天赋的人也能修炼,不然,我现在还在后山放牛呢。”
黝黑俊朗的少年腼腆地摸着后脑勺,一点不觉得出身平凡有什么。
但是……心善?这一条池昭不能苟同,孟云令分明是天生坏种,怎么到这些半大不小的少年郎口中就成了救世主。
“不是。”心中所想,却先一步说出。
少年唤作阿行,不过十五,循着声音看了过去。珠光宝气的稠艳美人,像是村子里的观中供奉的神仙娘娘,那张白玉似的面容有些冷冰冰的,看着不够慈悲,他的脸“唰”的红了。
低着头,也不辩驳,不好意思再抬头看。
话已经说出口,池昭干脆决定把后面的话也都说了,他走近了:“他算什么好人。”
“你知道归一宗这个宗门下面,是踩着多少人的血肉吗?”
“他们自然知道。”
少年的嗓音含着略哑的笑,孟云令直直看着池昭,“但是又有何干?”
没有真正在淤泥里摸爬滚打的人,永远没有办法理解为什么,哪怕知道他是臭名昭著的恶人,仍旧会有这么多人前仆后继来到归一宗。池昭是金枝玉叶,他是一摊烂泥,没有可比性。
沈瑜在,孟云令没有太放肆,他收回手,学着沈瑜曾经做过的,指点了几个弟子,得到了几声千恩万谢。
“我先走了。”池昭看向沈瑜,他是真的有些乏了。
魔界没有昼夜,江白焰是人来疯,宫殿之中笙歌不停歇,他仿佛成了绝世珍宝,要在玻璃展柜中被人贪看。
连轴转,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
他知会了一声转身就走。
漫天霞光粉红与金紫交融交汇,金乌竭尽全力散发余热,只要不到一两个时辰,太阳就会彻底坠入黑暗。
将房梁染成赤红一片。
罕见的有些悲凉,几乎可以预见未来会发生怎样的灾祸。
池昭没来由感到心慌,他加快了步伐,赶在天黑前随便找了一间小小的院落。
天蒙蒙亮。
用布包着乌发的年轻妇人手中拿着一把木梳子,木门嘎吱响了一声。
她像往常一样,先去梳洗,然后为务农的丈夫做好早餐。
她在脑海中盘算着要不要用上积攒许久的碎银,去布庄换上几匹好布,给全家人做上几件新衣裳。早饭要做些什么?锅底的米不多了。
但幻想的东西慢慢消散,她眼球微突。
尖锐的利爪直直捅穿她的身体。
小小的山村,竟然有十来个下等魔族。它们像是泛滥成灾的虫子,迅速蔓延到其他地方。
孟云令得到消息时,梳着可爱发髻的童子满脸焦急地走了进来。
她俏丽的小脸皱成一团,草草行了个礼:“宗主,宗门外来了许多,其他宗门的宗主,说是有要事找您。”
“让他们进来。”
孟云令摆了摆手。
大殿之中,数十个宗门的宗主恭恭敬敬地给孟云令行了个礼。
他们大多数人发须斑白,再一看孟云令少年的模样,俱是摇了摇头。
“孟宗主,魔族也太不守规矩,居然不遵从规矩,直接派了魔军犯入我人族。”
“是啊是啊,当初沈瑜真人重创魔尊,难道因为飘渺宗败落,便要如此?”
听到不舒服的字眼,孟云令也只是勾着薄唇,漆黑的眼眸专注地看着这些宗门的宗主。
这些人,看不起他出身卑微,见不得他天赋卓绝,腹诽他来路不正,在危难之际,却又不得不求到他头上,当真是有趣极了。
孟云令眼中嘲弄之色更甚。
“所以?”
“还望孟宗主与我等联合,逼退魔族。”
倒不是真的怜惜那些苍生的命,只是他们这些宗门,受百姓供奉,要是没了这些百姓,他们修士便没了优越。
孟云令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薄唇,眼尾掠下淡淡地笑弧。
“还望孟宗主应下。”
指节在扶手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安静之中,只能听到轻轻的敲击声,心跳也不由得随之上下波动。
要是人间沦陷,他们这些宗主长老也该当到头了。
这些人修为高活得久,哪怕那场人魔大战过去了很久,还还是历久弥新,他们记得清清楚楚,修士况且不能迎下魔族,更不必说那些没有修为的凡人。血流成海,横尸遍野。
孟云令冷嗤。
人族的生生息息与他何干,他不是从小被人骂小畜生吗?既然是畜生,当然要行禽兽之事,他要,这世界的规则重洗,所有人都反噬因果。
良久,孟云令状似遗憾地摇了摇头:“不能。”
“孟某还做不到左右魔族,各位还是请回吧。”
至于另外一个人……他脑海中浮现池昭的脸,世界覆灭,他们做一对野鸳鸯。

他说得毫不客气,几个老头子面上也有些不好看。
但如今的修真界,能与魔族抗衡的人,除了沈瑜和他,以及妖族的祁宁,再也没有其他人。
沈瑜自不必多说,生性冷漠,却有一颗玲珑慈悲心,不用主动情愿,他自然会出手。妖族天生凉薄,何况又是龙族,他们去找时,祁宁虽然温和地应下来,谁知道生性狡诈多疑的龙,会不会伸出援手。
比起血缘关系远之又远的人族,妖族和魔族反倒更加亲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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