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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身受他哥后和反派HE了(玉露酒)


灯被打开了,惨白的灯光照在男人的身上,也照在林风裁和梁灼的身上。
顾不上管地上的人,林风裁看到梁灼红肿的侧脸和淤青的脖子,走过去,问道:“我就睡在你隔壁,为什么不出声喊我?”
梁灼没理他,走到地上的男人身旁,伸脚踢了踢他,转过头对林风裁冷漠的说:“你走吧,我要睡了。”
林风裁有些生气,拉起他的胳膊,“去我房间睡,这么个人躺在这里,你也不害怕。”
他将梁灼带到自己的房间,给他处理脸上和脖子上的伤,明明应该很疼,梁灼却一声都不叫,林风裁忍不住道:“疼就喊出来。”
梁灼望着灯光下林风裁的侧脸,问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林风裁有几分无奈:“正好碰上了,我有什么办法?”
梁灼睡在林风裁的床上,半夜做起了噩梦,叫喊的声音吵醒了林风裁,林风裁从客厅走到卧室,摸着梁灼的耳朵,轻声唤他的名字,最终,梁灼是醒了,人却有点迷糊,怔怔的看着林风裁,林风裁温柔低语,摸摸他的脸:“睡吧,明天一切会好的。”
梁灼伸手把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扒掉,却不愿松手,紧紧握在手里。
林风裁没有挣脱,任他握着,看着他再度合眼,心中轻叹:再怎么成熟,究竟还是小孩。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好忙QAQ文文应该只有这一个番外,大概这周日之前就能写完,更新不定时~

梁灼脖子上的淤痕还没有消。
早晨起来,梁灼主动对林风裁说,希望他带他去爷爷面前检查功课。
一般每周的周中是梁老爷子查功课的时候,今天才是周二。
林风裁不解梁灼提前时间的原因,不过,他既然主动说了,他答应就是。
路上,天空中卷起了雪,林风裁觉得两人间的气氛有些凝滞,主动化解,半是玩笑道:“你昨晚做噩梦了,被我叫醒以后,一直握着我的手,握了有半晚上多。”
梁灼抬眼望向林风裁,北风吹起了他的头发,清澈的眉眼里含着善意的笑。
他低头:“对不起。”
林风裁一怔,“怎么这么说?”
“我肯定害你没休息好吧。”
原来如此。
林风裁了然,道:“偶尔一次,没什么关系,况且你昨天……”
他不知道要不要和小孩提昨晚的事,虽然他当时表现的很淡然,但是那个对他拳脚相加的人,貌似是他的父亲。
“那是我爸。”梁灼主动道。
“他从生下我以后,就没怎么来看过我,平时喜欢在外面干他自己喜欢的事,以前我和妈妈住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他回到家,会打骂我和妈妈。”
听一个孩子用如此平淡的语气描述这么伤痛的事情,林风裁心里有点难过。
他暗自伤感着,不妨梁灼带一些请求的说:“老师,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林风裁先是惊讶了一下,因为没想到一向对自己充满防备的小孩忽然主动了起来,接着,他微微一笑,向他伸出了手。
风雪里,一个高挺大人牵着小少年的手,一路向梁老爷子的淡远楼走去。
起先,林风裁并不清楚梁灼为何突然主动将考书的时间提前,一直等到梁灼坐在窗边,当着梁老爷子的面,回答他的问题开始,林风裁才注意到,今天的梁灼穿着一件领口很低的衣服,轻易露出了他脖子上的淤痕。
所以等抽考结束,老爷子问梁灼脖子是怎么回事。
梁灼小心翼翼的,带几分委屈的模样:“昨晚半夜的时候,爸爸来我房间找我,打了我。”
梁老爷子的脸瞬间变得铁青,但是他没有立刻发作,客气的请林风裁先离开。
梁灼立刻说:“是林老师保护了我,要不然,我会被爸爸打死。”
他说的可怜巴巴,完全没有平时阴郁沉默的样子,林风裁在同情他的同时,也因他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反差而感到几分疑惑。
大概是知道了林风裁对这件事已有介入,梁老爷子也不再避讳,当着林风裁和梁灼的面开始发火,让旁边的佣人去找梁鸿达——梁灼的父亲。
像是提前就打过无数遍腹稿,梁灼开始向梁老爷子讲述他挨父亲打的具体原因,说得很流畅:“昨天,他又带着一个阿姨在花园里逛,当时很冷,他们坐在亭子里,他要解阿姨衣服上的扣子,当时,我和梁沛路过那里,梁沛手里拿着一把弹弓,他用弹弓打了爸爸的脸,然后爸爸要来打我们,我们就跑掉了。”
“晚上的时候,爸爸来我房间找我。”
梁老爷子气得拍起了桌子,林风裁正在回想昨天自己在湖边遇到梁灼时的情景,不设防被吓了一小跳,余光中,却看到梁灼嘴角不太明显的勾着,像是在笑。
又和刚才可怜兮兮的模样形成了反差。
林风裁顿时明白了他的心意,知道他或许从昨天梁鸿达闯进他屋子里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安排好了今天可能会发生的一切。
梁鸿达去外面鬼混了,佣人没有找到他,不过,听说他晚上一回到家,就被梁老爷子叫走了,狠狠一顿训斥是少不了的,同时也责令他以后不能随便带人回家。
这天半夜的时候,林风裁被敲门声吵醒,打开门,低头,看到了齐他腰高的梁灼,仰着头问他可不可以来林老师这里睡。
“我怕我爸爸晚上来报复我。”
昨晚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林风裁向梁灼递出手,牵着他进来,把他送去自己的床上躺着,自己则去花厅的长沙发上睡,梁灼的手拉住他的袖子:“我不占地方的,林老师可以睡在我旁边。”
灯光下,梁灼的眼睛又黑又亮,像两盏小灯笼,有一些含蓄的期待。
林风裁答应下来,关了灯,两人躺在了一张床上,梁灼并未立刻乖乖睡觉,他对林风裁说:“林老师,我白天是故意那么说,那么做的。”
林风裁道:“我知道。”
沉默了一会儿,梁灼道:“你会觉得我很坏吗?”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这才是这小孩大晚上特意来自己这里的原因吧,如此想着,林风裁道:“不会,你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自己。”
早晨在梁老爷子那里,林风裁当然惊讶于梁灼的各种小小心思,可是对于此,林风裁只有怜惜,觉得这么小的孩子,就要被迫学会那样的手段来保护自己,很可怜。
他想了想,调侃般补充了了一句:“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梁灼说:“可是我没有糖。”
林风裁程诺道:“下次来的时候,我给你带糖。”
下周再来,林风裁果然给梁灼带了糖果,不过,他到的时候,梁灼还在“练性”,一连等了将近两个小时,梁灼的声音才出现在他的房间里。
这一次,他没让他立刻躺上床,而是让人坐在床边,他蹲在地上,为梁灼按摩膝盖。
林风裁先将手心搓热,然后轻轻放在梁灼冰冷的已呈淡青色的膝头。
梁灼敛着眼皮,盯着林风裁的侧脸,看到林风裁眼镜遮盖下纤长的睫毛,从他的角度看去,那些黑如鸦羽的睫毛,正轻柔的搭在他的下眼睑上,像天空中飘过的流云。
他听到林风裁说:“你还小,总是这么跪着,膝盖会出问题的。”
梁灼下意识的说:“没关系,我习惯了。”
林风裁正在思索要怎么和梁老爷子委婉的提一下这件事,能不能让梁灼以后不跪,就听到梁灼又说:
“这是一种交换,我付出我的膝盖,从他那里换到学习的资源和受重视的机会。”
林风裁的动作顿了一下,微抬一些头,目光笼上梁灼还显稚嫩的五官轮廓,问道:“你今年多大。"
“马上十二岁了。”
才十二岁,外面和他这么大的小孩,还缠绵在家庭的温暖中,不知现实的残酷,梁灼却已经懂的如此多了。
“你妈妈呢?怎么总是不见她?”
“她……”梁灼顿了顿,然后才道:“我还不能见到她,她生病了。”
林风裁点头,也能理解,毕竟如果不是父母那边出了问题,孩子为什么会跟在爷爷的身边?
就没有再问下去,只觉得这孩子可怜。
第二天,梁灼从梦中醒来,发现怀里多了个东西,因为梁沛曾经在他的怀里塞过青蛙,因此,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将手里的东西一把抛到了地上,恰好砸在了即将迈进门的林风裁的脚边。
林风裁将脚边的玩意儿捡起来,抱着他站在梁灼的床畔,道:“不喜欢吗?”
梁灼的意识回笼,终于看清了,原来刚才被他抱在怀里的是一个小狗玩偶,毛绒绒的,一只眼睛蒙着黑色的眼罩,被打扮成了海盗的模样,凶凶的,很可爱。
梁灼像是有些尴尬,“我…….我不知道,我以为它是青蛙。”
“怎么会是青蛙?”林风裁失笑,把小狗举到自己的眼前,“明明是很可爱的狗。”
他忽然转头,凑到梁灼的眼前,“我在买糖的时候,人家送给我的,你真的不喜欢?”
他为林风裁突然放大的脸呆了一下,“喜……欢”
为了表示自己的喜欢,梁灼主动伸出手,接过海盗小狗。
林风裁望向抱着毛绒狗的梁灼,笑道:“和你很像,我一看到它就想到了你。”
梁灼想说他已经很大了,不喜欢这种小孩喜欢的东西,可是嘴巴张了张,冷着脸“嗯”了一声。
林风裁揉揉他的头。
一晃半年过去了,梁灼已经十三岁了,林风裁亲眼见证他跪了整整半年,有时候,梁灼上着课,会不自觉的去揉自己的膝盖,林风裁看在眼里,心想着一定要去和梁老爷子说一说,停下他那个所谓的“练性”。
这天,他去梁老爷子的书房找他,老人正在练书法。
林风裁把自己的意思说了,他深深明白老人想在林风裁心目中建立起权威的意识,说话的方式很委婉,都是按着老爷子心声说的:
“他很乖,很听话,您平时交代的事,他都当做圭臬对待.……一直跪下去,对身体很不好。”
梁老爷子头也不抬:“跪了这么久,还不习惯?”
林风裁忙道:“他肯定是习惯的,只是身体确实受不了。”
梁老爷子淡笑,搁笔,抬头望着林风裁:“林老师,我听说你平时总带他上外头去。”
也没有“总”,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
林风裁道:“有些书本上的东西,还是要应用到现实里,才算是彻底学懂了。”
梁老爷子道:“过几年我会送他出国,在这之前,林老师,时间有限,你还是带他珍惜时间为妙。”
他神秘的笑了一下,满是暗示:“梁家的孩子很多,能不能成才,要看他的努力。”
老爷子的话令他疑惑,原本,梁灼说出的那句“交换”,他都当做是梁灼过分成熟,思虑太重,也真的把“跪”的意义往“练性”上靠,想是梁老爷子平时太过严肃刻板,和孙子不够亲近,引起梁灼的过分思虑。
可是今天听老爷子这么说,怎么好像梁灼想的没错,他的爷爷真的在和他做某种交换。
他忽然想到梁灼明明已足够聪明,天赋极强,家世很好,却努力到让普通人都汗颜的程度,没有爱好,没有多余的情感,所有时间都用来学习知识。
这其中,是否有老爷子如此的“鞭策”在?
梁灼回到自己的院子,发现一个陌生的小男孩,手里拿着梁灼的那只海盗狗,神情恶劣,正在扯狗的后腿。
林风裁紧走两步,从他手上夺走小狗,小男孩先是疑惑,紧接将眼绷成了金刚怒目的架势,让林风裁把狗给他,声音很大。
有人走出了他的房间。
林风裁听见动静,抬头望去,见是一个女人。
他倒是认识她,知道她是梁灼的继母李青容。
李青容笑得客气,“林老师,老爷子让我带着沛儿来找您,说是让沛儿以后也跟着您学习。”
听到母亲叫林风裁老师,梁沛很有脸色的收拾好自己的表情,主动说:“老师好。”
林风裁因为梁沛刚才的恶劣行径,对他的印象不是很好,只说让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先等一下,然后就拿着海盗狗进了梁灼的卧室。
尽管就在隔壁,但他很少进梁灼的卧室。
梁灼的房间很干净,也很朴素,梁灼将玩具狗放在他的枕边,看他的床铺有些乱,料想是刚才那孩子弄的,皱眉,动手理了理,忽然发觉枕头底下露出一片彩纸,他将枕头移开,霎时间,一片五颜六色横铺,仔细一看,全是糖纸。

等李青容离开,梁沛立刻凑到林风裁的耳边说了这句话。
林风裁看着这个小孩一脸神秘的模样,心道,看来这继兄弟两的关系不是太好,便对梁沛说:“他坏不坏,老师都看在眼里,你不用操心。”
梁沛觉得林风裁不信任他,急切道:“老师,他干过好多坏事呢,以前把我和其他几个堂表兄弟引到过山上,害我们被蛇咬,骗我用弹弓打爸爸的头,害我被爸爸教训了好几天.……害我跌进湖里……”
梁沛断断续续的说着,越说拳头捏的越紧,简直愤怒到恨不得立即给林风裁一拳头。
林风裁已经和梁灼相处半年了,对梁灼已然熟悉,也很心疼他的处境,因此,对于梁沛嘴里那个“很坏”的梁灼,林风裁当然持怀疑态度。
下午的时候,梁灼回来了,看到了正坐在林风裁房间里的梁沛,梁沛也看见了他。
于是,林风裁便见证了这样的一幕:早晨还在向自己义愤填膺的诉说梁灼种种不是的梁沛,此刻见了梁灼,却一副尊敬有礼的模样,乖乖的喊了声“哥哥”。
林风裁原本还在发愁,梁沛对梁灼的敌意那么强烈,等见了面,他要如何调节二人的关系,让二人和睦相处。现在一看,却是不用了。
他轻轻摇头。
梁家的孩子真是一个赛一个的“成熟”。
梁灼先看了眼林风裁,然后问梁沛:“你为什么在这里?”
梁沛有几分骄傲的说:“爷爷让我来跟着林老师学习。”
“哦。”梁灼微垂一点头,掩去眼中的神色。
因为两个孩子的年龄有差距,林风裁本想给两人分开上课,但是架不住梁沛不服输的劲头,他和林风裁赌誓,梁灼学什么,他就要跟着学什么。
梁灼现在学的内容已经很深入了,尽管外面和他一般大的孩子,学习的内容还是初中学段的知识,但是梁灼学习的内容已经涉及到了更往上的学段。
林风裁知道知难而退的道理,也不强制梁沛离开,既然他要留下,他便任他留。
不过这节课,他上的要比往常费劲一些,因为梁沛不懂的地方太多,他总是要多花一点心神辅导他。
下课以后,梁沛缠着他问问题,林风裁本着尽职尽责的原则,很耐心的回答他的疑问,等答疑结束,一扭头,梁灼的身影早都不在了。
林风裁心里疑惑,以往下午上完课,正好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梁灼会选择和他一起吃晚饭,今天是怎么了?人呢?
梁沛以为梁灼去上下一节课了,大惊失色,慌忙的离开了,要赶去和梁灼一起上课。
两人都不知道,梁灼此刻正站在窗外,完全目睹着这一切:林风裁温柔耐心的给梁沛讲解不懂之处,就和平时对他做的一模一样,等给梁沛讲完,才意识到自己不见了。
梁灼想从林风裁的脸上看到类似愧疚的神情,不过只看到了疑惑,有些失望。
一连好几天过去了,林风裁明显的察觉到了梁灼的古怪。
这孩子,好像在和他憋着劲儿,话也比以前少,晚饭也不和他一起吃。
林风裁心里奇怪,想找个机会问问,看看他是不是最近心情不太好。
这天,他刚踏入院门,突然听到了尖锐的吵架声,仔细一听,正在高声说话的人是梁沛,声音刺耳极了:“你肯定遗传了你妈的精神病,迟早有一天,你的脑子也会出问题的!”
林风裁加紧了脚步,一抬头,果然看到了站在院子中央的梁沛和梁灼。
此刻,梁灼背对他站着,手里紧揪梁沛的衣领,他的力气好大,梁沛的脚尖已经离地了,脸上都是愤恨的神情。
他一错眼见到了林风裁,瞬间如看到救兵,急声:“老师!老师救我!”
林风裁拍拍梁灼的肩膀,劝慰:“梁灼,先松手。”
梁灼转头看了他一眼,神情有些阴鸷,但还是缓缓松开手。
梁沛一着地,立刻开始和林风裁告状,什么我不过吃了他的一颗糖,他就骂我笨,还对我动手….…
对此,梁灼只冷冷吐出几个字:“还没来得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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