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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身受他哥后和反派HE了(玉露酒)


这刻意炫耀的语气,不禁让梁灼挑眉,他等林风裁吃结束后才就着他剩下的尝了几口,趁林嘉川出去洗饭盒,对林风裁道:“等你好了,也要做给我吃。”
“好。”
同在一家医院,林风裁这边和风细雨,夏晗那边就不一样了,夏映凡、夏母和夏晗同处一室,一家人为了从天而降的何城,难得发生一次争执。
夏母不能相信自己从小乖巧懂事的儿子竟然会去赌博,还惹上了那样一个赌徒。
她站在夏晗的床边,神情忧郁哀伤,“小晗,赌博这条道永远没有尽头,你要是走上去,这辈子就彻底毁了。”
夏晗和她解释:“妈,我就玩了那一次而已。”
“真的吗?”夏母的语气充满了不确定,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的孩子这么不信任。
夏晗有些烦躁,何城的出现已经够他烦的了,现在还加上了一个夏母。
“好,就算你只玩了那一次,那你为什么要让人家帮忙还债?我们家又不是没钱......这孩子走上赌博这条路,和你脱不开关系啊......”
“妈!”夏晗阻止夏母再说下去,郁闷道:“他自己迷上赌博,和我有什么关系?还拉我出去挡枪......”
夏晗算是瞎了眼了,他现在无比后悔自己当时的选择:他重生在回国前的两个月,当时,他心里只有赶紧回国,好去见梁灼。
然而,他的学位证必须要在半年后才能拿到手,这导致他必须在A国待够半年。
这期间,上一世的事情再度发生了,Frieda出现在了他的生活中。
上一世,他选择了Frieda,却落下一堆麻烦。
Frieda家世复杂,对他又纠缠不休,平白在他和陆明濂之间滋生了很多矛盾,于是,唯恐同样的事发生在他和梁灼之间,夏晗选择远离Frieda。
错过和Frieda相遇的那一天,夏晗意外遇见了何城,看到他的第一眼,他以为自己看到了梁灼,不禁向他走了过去。
那时候,何城和一帮同学坐在一棵榕树下,他们在一起讨论问题,察觉有人走近,回头望向对方,见到夏晗的那一刻,几乎对他一见钟情。
但是,等夏晗确认他不是梁灼后,便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了,没想到何城却主动打听他的名字,找上了他,提出要追求他。
夏晗的心里只有梁灼,本不打算答应,可是他发现,何城的某些角度真的和梁灼很像,他脑海中顷刻浮现出上一世最后一次见到梁灼的情形,情不自禁的流泪了,何城不明所以,但依然安慰了他。
接下来的日子,何城对他非常好,总是缠着他,夏晗也渐渐对他欲拒还迎了起来,可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是把他当成了梁灼的替代品。
半年的时间实在太过漫长,对梁灼的思念占据了他所有的心力,终于有一天,他答应了何城的告白,心里隐秘的希望何城可以帮他度过这漫长难熬的半年。
可是正式成为情侣后,何城的所言所行让他失望,他心里渐渐清楚,何城就是何城,远不如梁灼的冷酷深沉,他给不了自己只有梁灼才能给予他的那种暗藏疯狂的爱意。
第一次去赌场确实是他提出来的,这也和他对于梁灼的想念有关。
夏晗从小就是父母朋友眼中最懂事听话的孩子,也听闻过不少赌博败家的传说,对赌场是有畏惧心的,可是,上一世,一次偶然的机会,梁灼带他去了赌场,身处其间的那种刺激让他记了很久。
然而,不同于梁灼在赌场上的指点江山,成竹在胸般的肆意姿态,何城的表现让他失望,他的卑怯,他那没见过世面的畏手畏脚,哪里有梁灼的半分样子。
他竟然把何城当成了梁灼,夏晗突然觉得自己非常可笑。
后来,他无法再自己骗自己了,主动提出分手,可是何城却对他纠缠不休......
“妈。”说话的是夏映凡,从夏母向夏晗发起质询开始,夏映凡已经在窗边连着抽了好几根烟了,不同于夏母得知夏晗身上发生过事的激动,他表现的无比平静。
“小晗只不过遇人不淑,钱我也已经替他还上了,算是对他仁至义尽。”
他看了眼弟弟身上的病号服,皱眉道:“小晗还为他受了伤,再者,他可是个赌徒,现在几乎把所有错处都推到小晗的身上,还口口声声爱着小晗,呵”夏映凡冷笑一声,“这种人,要是再缠着小晗不放,我会让他好看的。”
夏母唯有叹气。
下午的时候,夏母接到了林嘉川发给他的信息,知道林嘉川回国了,因夏晗而苦闷的心海终于泛起一丝喜悦,出去和林嘉川见面了。
夏晗望着夏母离开的背影,想到她要去见她的另一个儿子,这个人还是林风裁的弟弟林嘉川,心里难受极了。
他望向正在对着电脑忙碌的哥哥,现在,夏家就只剩下他和哥哥还有妈妈三人了。
前不久,夏母以夏父婚内出轨为由,向夏父提出了离婚,如今,夏父算是被赶出了夏家,哥哥继承了夏氏集团董事长的位置,忙碌了一段时间,已经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下去。
夏晗没想到自己昔日温馨幸福的家如今会变成这幅样子,他这一段时间的心情一直很不好,又加上何城的事......
夏映凡回完了工作上的邮件,看向弟弟,道:“小晗,我们明天转院吧,要是早点去家里的医院,也不会发生昨晚那样的事了。”
被围攻那天,夏晗和林风裁都受了伤,来的人都是梁灼带来的,夏晗便自然被送进了梁家的厚达医院。
刚住进来的两天,夏晗心里还存着点奢望,期待着梁灼来看望自己,没想到几天过去,他半点梁灼的影子都没看见。
“哥,”夏晗希冀道,“走之前我能去看看林风裁吗?”
夏映凡同意了。
虽然他一直讨厌那对林家兄弟,可是这一次,夏晗能脱险,多亏了林风裁,这是他不能否认的。
于是第二天上午的时候,夏映凡带着夏晗一路找去林风裁的病房,然而,他们的脚步还没踏上林风裁房间的门槛,就被梁灼挡住了去路。
梁灼冷淡道:“好意领了,请回吧。”
夏映凡没有开口,夏晗嗫嚅道:“我只是想来谢谢林大哥。”
梁灼睨他一眼,“他不是你大哥。”
夏晗的眼睛红了,脸上写满了歉疚:“我知道是我害他躺在这里的,对不起。”
“知道就好。”梁灼似乎不太领他的情,“自重一些,下次再惹上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未必还能有这个运气,遇上林风裁这样的人。”
按理说夏晗被林风裁所救,多出于林风裁的自愿,梁灼这话委实说的刻薄,但是没办法,眼前这人他一贯看不顺眼,又害林风裁受伤,他实在很难克制住自己不这样说。
夏晗听着他这刺耳的句子,脸上一阵白一阵红,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他给夏映凡说自己是来看望林风裁的,实际上醉翁之意不在酒,为的是来和梁灼见一面,可是却受到他这样的对待。
他难以置信,自己明明也是受害者,梁灼却因为林风裁受伤的事,这样讨厌他。
“梁总”弟弟这样做低伏小委屈自己,梁灼却如此不知好歹,夏映凡看不下去了,声音里蕴藏不满,“希望你能明白,林风裁救我弟弟是出于自愿,没人逼着他救。”
“哥。”夏晗拉了拉夏映凡的袖子,希望他别这么说,然而却晚了,夏映凡的话激起了梁灼的怒意。
不过梁灼向来喜欢用似是而非的笑来掩盖自己的心情,只见他淡笑一下,嘲讽道:“说的好啊,一切都是林风裁的自愿,是他活该倒霉,碰上你弟弟……沾上这样得霉运,我和林风裁都无话可说。”
听到弟弟被形容作霉运,夏映凡十分恼怒,瞪着梁灼,攥起拳头,好像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动手。
梁灼扫了他一眼,以四两拨千斤的姿态道:“夏总,听说你已经接手了夏氏,总这么冲动可不行。”
然后望向夏晗,眼皮半垂,视线压迫:“夏公子,你也不必来向林风裁献殷勤,每次遇到你,他都没落到好,我对你只有一个请求,离林风裁远点。”
夏晗不自禁后退了一步,眼中有什么东西在不住闪动,下一秒,两行眼泪落了下来。
梁灼却不愿意再看他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转过身,离开,然而,没等他多走两步,夏晗忽然疯了一般冲着他的背影喊出一句:“梁灼,你不能这么对我!”
梁灼连脚步都没停,继续向前走着,夏晗心痛到无以复加,喃喃自语:“可是,我喜欢你啊。”
走廊寂静,他的声音清晰可闻,梁灼停下了步子,转过身,审视着他。
夏晗的脸上都是泪,心痛到无以复加,听见梁灼以他从未听过的,史无前例的冷漠声音说:“夏公子还是慎重些,你的喜欢,我可承受不起。”
【作者有话说】
来惹!好像有七千字,嘿嘿

怎么样?要我抱你回去吗?
午后的阳光很好,光线透过蓝色的玻璃照进了医院走廊,微尘在光下曼舞。
林风裁披了满身的光,一头黑发变得毛茸,连带着侧脸线条也朦胧了起来,他的身边有护士匆匆走过,两者像是处在不同的世界。
梁灼站在不远处瞧了他一会儿。
林风裁穿着病号服,身子比受伤前薄了些许,流露出一丝脆弱易逝的感觉。
梁灼微皱起眉,挪动步子,缓缓向他走近。
脚步声唤醒了林风裁的沉思,尽管未转身,他却知道,这声音应该属于谁,转过头,望向梁灼。
“林老师,”梁灼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说话的声音也和刚才面对夏晗时的冷酷判若两人。
“站在这里干什么?你的腿还不能久站。”
林风裁定定望着他,凝视着他的眼神带点陌生和打量。
梁灼不动声色,“如果想出去转转,我会为你准备轮椅。”
林风裁的眉浅浅的拧了一下,像柳枝在水面微微拂动的一刹,一个疑惑的思绪一闪而过,“你拒绝了他。”
梁灼的眼皮抬了一下,抬起脚向前迈了一步,和林风裁同时站在了那片光影里,“林老师怎么还有这种嗜好——偷听?”
林风裁薄唇微抿,视线越过梁灼的肩膀看向他身后的墙根,神思走的远了。
他当然不是有心听人墙角,只是刚刚,他想试着下楼走走,却碰上了梁灼和夏晗正在对峙,他并没有听到他们的全部对话,可是偏偏,夏晗的那句“你不能这样对我”落进了他的耳中,紧接着,是梁灼的那句“承受不起”。
林风裁感到震惊。
梁灼观察着林风裁此刻的反应,“林老师看上去有些失望啊......”他的目光暗含威胁,“是替他还是替你?”
“我没有...失望。”林风裁收回目光,注视着他,此刻,他想到很多东西,却无法告诉梁灼。
他要怎么告诉他,原书里的夏晗可从未对他动过心,更别提进行那样激烈的表白,不过...他对夏晗倒当真冷酷。
林风裁觉得有些混乱,一时梳理不清楚。
“好,”梁灼咬字缓慢,意味深长,“不失望就好,我可就怕林老师会失望。”
他的意味林风裁听不出来,他的心思在别处。
梁灼抬起头,透过蓝色的玻璃穹顶,望了眼天,“要出去逛逛吗?我让人给你找一把轮椅,我推着你。”
林风裁回过神,道:“不用轮椅,医生让我活动活动。”
梁灼勾唇,“那么,你要是累了,可以求求我,我勉为其难抱你回来。”
林风裁感受了一下自己来自腿部的力量,自信道:“应该不用。”
然而林风裁还是高估了自己,他的腿伤在了骨头,还无法承受太长时间的走动,走了一会儿就刺疼的厉害。
但是,因为对梁灼有言在先,实在拉不下脸求助,只好强撑着,只过了不到半小时,便宣布打道回府。
梁灼机敏过人,哪里会看不出他的勉强,暗自笑笑。
他们正好在一个台阶地,他主动往下走了一级,将腰一弓,朝背后说:“好了,上来吧。”
林风裁又是一震,四下看了看。这里是医院的小花园,午后,散步的病人和家属并不少,光天化日的,他怎么好意思往梁灼背上爬。
“不用。”他婉拒道,知道已被梁灼识破,也不再掩饰自己腿的乏力“我还能坚持,我们快些回去就好。”
梁灼站直身子,和林风裁较劲,“林老师不要矫情,回头让腿伤更严重,还得多住好几天的院。”
林风裁还在犹豫,梁灼低声道:“这么磨蹭可不像林老师的作风,是嫌我的背太硬?我怀里倒是软,怎么样?要我抱你回去吗?”
眼见他又开始没正形,林风裁及时止损,同意趴到他的背上。
梁灼撂下一句:“瘦了,回头得好好补补。”便背着林风裁,晃晃然进了住院部的大楼,引来诸多侧目。
这事让医院的认识梁灼的护士医生们讨论了好几天。
林风裁在高处望着梁灼的后脑勺,不说感动是不可能的。
他已经发现了,梁灼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表面笑面虎看着阴险吓人,实际上心里有格外柔软的地方,像猛兽的肚子,时不时露出来一点,温暖可爱。
他突然想到了他在原书里的结局,心情陡然沉重起来。
回到病房,林风裁进了趟卫生间,放在外面的手机震动了,来电显示写着嘉川二字。
梁灼拿起来看了一眼,本要放下等林风裁出来,忽然心思一动,按了接听,对面朗然一声“哥”,冲破梁灼的耳鼓。
梁灼把手机拿远一些,半含着眼皮,边掏耳朵,边不耐道:“我不是你哥。”
林嘉川足足停顿了十秒钟,半晌,道:“现在连我哥的电话你也可以随便听了吗?”
梁灼道:“你说呢?”
林嘉川的手握紧又松开,握紧又松开,这样重复了三四次,最终僵硬的说:“那个,让我哥哥接电话。”
从这次回国,林嘉川就一直在和梁灼暗中较着劲。按理说,梁灼对林风裁的好他是看在眼里的,可梁灼这个人,独占欲该死的强,又天生带着一种唯我独尊的气场,从接触以来,向林嘉川释放出来的信号就没友善过。
林嘉川身上的劲儿就被他激起来了。
梁灼从鼻腔哼出一声笑,拿着劲:“小鬼头,我叫‘那个’吗?”
林嘉川硬气道:“......我也不叫小鬼头!”
梁灼给他指明:“你怎么叫你哥,也怎么叫我。”
林嘉川咬着嘴唇,为难的不得了,总觉得叫出来像是承认了什么东西似的,“我不叫......我已经看出来了,你对我哥图谋不轨!”
哟,这小子还挺聪明。
梁灼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正色道:“好吧,我听你哥说你和你同学在弄个什么项目。”故意停顿一下,“我别的倒是没有,就是有钱。”
“啊?”林嘉川傻眼了,直愣愣的问:“你想收买我啊?你真对我哥图谋不轨?”
梁灼道:“要不要钱随你。”
他知道林风裁对这个弟弟的在乎,林风裁累死累活写剧本才能挣几个钱,回头万一全交代给这小子了,倒不如他出手。
他的林老师身体还没养好,可不能累着。
林嘉川觉得接受梁灼的钱很没骨气,可是他的项目确实需要钱,虽然他对哥哥说自己已经筹到钱了,实际上,这钱却还少的可怜,完全无法启动项目。
“那好吧......算我们借你的,利息可以按银行的算。”
梁灼还是那句话:“随你。”
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了,林风裁从里间出来,贵宾病房的隔音好,他没听见梁灼的声音,也不知道自己的电话被梁灼接了,此刻看见贴在梁灼耳边自己的手机,也没有多说什么,只问:“是谁?”
“你哥出来了。”梁灼说着,把手机递给林风裁,林风裁和那边说了几句,挂了电话。
梁灼坐在沙发上直勾勾的看着他,“林老师会介意我接你电话吗?”
林风裁说:“是小川,你们互相认识,聊聊天也好。”
梁灼得寸进尺道:“如果是别人呢?”
林风裁巧妙回应:“怎么你还有这样的兴致——接别人的电话,你是接线员么?”
林风裁坐在了窗边:“怪辛苦。”
这算是一次梁灼对林风裁的试探,试探他对他的底线在哪里,对于结果,梁灼还算满意,便随口问道:“你弟弟跟你说什么?”
“说他没法给我带晚饭了,要和夏伯母出去吃饭。”
梁灼道:“你应该告诉他,你的任何饭都不用麻烦他,否则要我有什么用?”
林风裁看了他一眼。
晚上的时候,梁灼带着林风裁的晚饭进来,彼时林风裁正在床头,借着夕阳灿烂的霞光,捧着一本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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