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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身受他哥后和反派HE了(玉露酒)


梁灼看上去听得津津有味,非常专注......如果忽略他时不时瞥向林风裁的目光的话。
不止项导,其他许多人都从中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项导的目光刚从林风裁的脸上移开,忽然听到梁灼以无比轻松的口吻道:“既然对道具的要求这么高,那就不要太节约。”
项导眼前一亮,这是要加钱的节奏啊!
他的视线在梁灼和林风裁身上各停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好像要猜到什么了。
整个参观过程持续时间较长,远远超出项导的计划,但是因为有了梁灼加钱的口风,他的心情很愉悦。
待参观结束,他主动提出宴请梁灼。
梁灼很轻易就答应了。
众人整装待发,林风裁却拉过导演,压低声音:“项导,我晚上还有事,就先不去了。”
项导望着林风裁,压着比林风裁更低的音量说:“林老师,我怎么觉得你有点躲着梁总的意思?”
林风裁倒是不回避这件事,“有一些隐情,项导见谅。”
项导摸着自己并不存在的胡须,点点头,正要答应,有人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他还没转头就意识到那人是谁了,因为林风裁脸上的神色顷刻变得古怪。
“商量什么呢?”梁灼的声音充满故作好奇的玩笑意味。
项导看了林风裁一眼,热心的替对方开口:“梁总,林老师晚上有其他事,和我请假呢。”
梁灼视线移向林风裁,言辞间流露一丝执着,一丝玩味,剩下全是暗暗的威胁:“什么事啊?林老师,比和我一起吃饭还重要。”
所有人都看着呢,梁灼就这么再次大喇喇的和林风裁单独交流。
林风裁是学编剧的,深刻明白此刻众人心中不知已上演了多少场大戏。
但他依然淡定,当着数道视线,承认没有什么事比和梁总一起吃饭重要。
梁灼说:“剧组这么重视我,我很荣幸。”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林风裁最后跟着大部队一起上了车。
直到开席,梁灼都没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林风裁低头回了几条林嘉川的微信消息,抬头间,周围的人都站起来了,排着队给梁灼敬酒,到了最后,全桌没给梁灼敬酒的就剩下林风裁。
觥筹交错的不经意间,两人视线交错,梁灼晃了晃手中的杯子,应该是在暗示什么,林风裁装作不解,别过头,夹了口黄瓜丝吃。
无声的反抗。
旁边女演员吃力的够桌上的鲈鱼汤,手肘差点碰到林风裁的碗,林风裁收收自己的碗,主动帮人家盛汤,盛好后递给她,女演员却嘴巴微张,忘记接过。
一扭头,梁灼的脸近在眼前。
他的薄唇微勾着,颌角线条性感流畅,因为微垂着头,瑞凤眼中的光暗了些,跳出几丝明明灭灭的暧昧。
“我来敬林老师。”
说着手中的酒杯磕了一下林风裁手中的白瓷碗,清脆一声响过,如滴水入泉,立刻在桌面上掀起圈圈涟漪。
梁灼一口喝尽杯中酒,看向林风裁。
林风裁端着汤碗的纤白手指微动,只好低头抿了点热汤。
怪咸的,入口不适。
梁灼满意的笑了,离开。
林风裁手里还端着那汤碗,刚要和女演员抱歉,对方慌忙摆手,“林老师喝!林老师喝!”
林风裁微叹一气。
桌上其他人则面面相觑,似乎都想从对方眼中猜出点对林风裁和梁灼关系的推测,眼神都要蹦出火星子了,最后有一人先站起身带头,去给林风裁敬酒。
无论如何,梁总都给林老师敬酒了,他们敢不敬?
越来越多的人来给林风裁敬酒。
林风裁不像梁灼,被敬了酒可以随便喝一口意思一下。
他的谦虚不允许他这么做。
最终,林风裁醉了,看桌上的菜都是双份的,酒精让他大脑的海绵体变得柔软,迫使他放松下来,目光毫无忌惮的飘到梁灼那里。
隐约看到一个得逞的笑脸。
这孙子......
脑袋实在有点重,林风裁竭力撑住自己的头,酒精为他的脸覆上一层淡淡的粉晕,被眼镜封印的昳丽感立刻涌出。
手机在响,他摸了半天才摸出来,接通,听到了林嘉川的声音。
他还记得林嘉川刚在微信上说要来剧组呆几天,体验剧组生活。
那边林嘉川叫了好几声哥,终于听到了林风裁的回应:“小川,我有些醉了。”
一听哥哥喝醉了,林嘉川着急:“哥,你在哪里喝酒?我去接你。”
林风裁也怕自己等会儿没法顺利回剧组酒店,就说:“我给你发位置信息。”
接完这个电话,他已经耗尽力气了,安静的撑头闭眼。
不知过了多久,梁灼的位置空了,周围的人也纷纷站起身来,局要散了。
这场饭局,喝醉的人不在少数,纷纷相携起身,扶持着去楼下坐代驾的车回酒店。
林风裁身旁的女演员主动询问他要不要帮忙,林风裁谢过她的善意,道:“我弟弟一会儿来接我。”
女演员离开了。
林风裁坐在原地,终于趴倒在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朦胧间,有人轻拍他的肩膀,林风裁缓缓转醒,却实在疲于睁眼,理所当然的以为对方是林嘉川。
微微呢喃,林风裁带着醉意的声音柔软如丝绢:“小川,你来了?”
一阵沉默。
梁灼的目光自上方投来,先是落在了林风裁那在顶灯下白到发光的后颈皮,接着是他红如樱的嘴唇,眼角黑如点墨的小痣。
他盯了一会儿,轻笑俯身,温热的气息拂过林风裁的耳畔:“哥哥,想回家吗?”
【作者有话说】
实在太困了,今天是短小君~
没想到昨天抱怨写文难,今天竟然收到好几个宝贝的加油鼓励,太感动了,我会继续努力的!么么每个支持我的宝贝。

“我想和林老师多呆一会儿,受受熏陶。”
珑御府的门口,管家替梁灼打开车门,却不见他下车,忙机敏的朝车里看了一眼,赫然望见靠在梁灼肩头的男人。
男人垂着眼睫,柔软无力,面色醺红,俨然醉酒的样子。
微怔间,只听梁灼吩咐:“先扶他下去。”
管家立刻亲自伸手接住男人,小心的扶着他顺利着地。
随后,梁灼才从车上下来。
他转了转手腕,又活动一下因长久保持一个姿势而僵硬的肩头,看了林风裁一眼,照直往前走。
管家扶着意识全无的林风裁跟在梁灼的身后,听到林风裁喃喃自语:“小川,这是哪里?”
尽管声音微弱,却还是被前面的梁灼听到了。
他驻足,转身。管家也立刻停步。
梁灼的视线落在林风裁的眼睛附近,他的眼镜一直戴在脸上,导致刚在车上时,因为靠在梁灼的肩头,太阳穴附近的皮肤被镜腿压出了一道红痕。
梁灼抬手将他的眼镜取下来,林风裁迷醉的眼睛伴着脸上瑰丽的粉色,靡丽中自带一种天然的蛊惑感。
梁灼浅浅一笑。
这笑在管家看来却着实玄机暗藏,和突然给你一把糖的大尾巴狼没什么区别。
果然,他的真实意图下一秒就暴露了。
“水叔。”梁灼对管家道,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林风裁,“把他送到我房间吧。”
夜半,静谧无声。
林风裁梦到自己正在向万丈深渊下坠,渊底一池滚烫的岩浆,热流冲天而上,几乎将他烧灼。
猛的睁开眼,眼睛还未能适应周遭环境,只觉喉咙干痛,浑身出汗,后领处又湿又黏。
他再次闭眼又睁眼,意识逐渐清明,知道自己并不在梦中,不过,周围的环境怎么如此令人陌生?
微微挪动身子,想看得更仔细些,却不小心碰上一物,这才惊觉,他旁边还躺着一号人!
林风裁努力集中视线辨认这人是谁,一道橙色的微光在他身后跃动,借着这光,他一眼就认出了梁灼的脸。
怎么回事......?
还未及作出反应,浓烟的味道冲鼻而来,刚才还很微弱的橙色光芒像甩着舌头的猛兽,噼啪声里,炙热的焰芒明亮汹涌,快要逼近床畔。
着火了!
顾不上其他,林风裁抬起酸软的手臂推醒梁灼,声音嘶哑:“快走!着火了!”说完忍不住咳了起来。
在林风裁的咳嗽声里,梁灼睁眼,目光顷刻恢复敏锐。
他的反应很快,翻身下床,火势已经大起来了,但他没有乱掉阵脚,做的第一件事是脱掉上身的睡衣,手一挥将放在床头柜的一杯水洒在衣服上,扔给林风裁。
林风裁勉力站在床侧,因为醉酒和受大火熏烤的原因,嗓子干疼的厉害,此时正咳嗽的直不起腰,见梁灼把湿衣服仍给自己,立刻明白过他的意思,不假思索的用湿掉的衣服捂住口鼻。
“跟着我。”梁灼回头看了林风裁一眼,林风裁庄重点头,两人一起冲进火海,向着大门的方向跑去。
万幸跑出了火海。
站在院子里,身后火光犹在舞动。
两人受了烟熏火燎的罪,眼睛通红,身上也有多处擦伤,其中,梁灼的擦伤最为严重——就在刚才迈出门廊的时候,恰逢门框跌落,梁灼先注意到,推了林风裁一把,林风裁逃过一劫,他自己却不幸中标。
两人正在喘-息,水叔带着乌泱泱一众佣人前来灭火,只来得及询问一句“先生你没事吧?”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水叔便匆忙投身灭火工作。
虽然家里的消防器多,但是这火势头不小,整个灭火工作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
在此期间,梁灼和林风裁换了所房间,各自洗漱一番,等待家庭医生前来处理伤口。
两人坐在一张长沙发上,从林风裁的视角看去,梁灼上半身披着一件黑色衬衣,肩胛处的伤痕非常醒目,他又看了眼手边被大火烧去一半的衣服,脑海中浮现出梁灼给衣服浇水的样子。
“谢谢......”
他可以把梁灼“灌醉”自己的事一笔勾销掉了。
梁灼额前一缕头发垂落,为他露着前胸的上半身平添一分性感,勾唇道:“不客气,林老师。”
对上他的眼睛,林风裁有些语尽,低头喝了一口温水。
他还想问问他自己为什么会和他躺在一张床上,可是这个问题难免语气质询,梁灼刚帮了他两次,此刻质问,失之情理。
“先生!”
是水叔的声音。
他焦急的走进这间客房,亟待要开的口在望了眼林风裁时欲言又止。
梁灼道:“有事就说,说完继续灭火。”
水叔颔首,脱口:“先生,刚有人抓...找到纵火的人了,是......是夫人。”
夫人?何幼薇吗?林风裁惊讶万分。
原书里的梁灼并没有结婚,管家口中的夫人只能是梁灼的母亲何幼薇了。
她在书里的设定是一个精神病患者,蓄意纵火倒也很有可能,但是,怎么偏偏烧自己儿子的住所?
想到这里,林风裁忙去看梁灼的反应。
梁灼脸上的神色顿收,犹如刚浸了一桶凉水,他冷冷的说:“知道了,让晓惠来见我。”
晓惠没多久就来了,林风裁一番观察,发觉对方应该是何幼薇身边的侍奉女佣,便不待对方开口,主动提议:“我先去卧室里休息一会儿吧。”
梁灼没说话,林风裁当他在默认,起身离开。
进到卧室,关上门,林风裁也真是累了,刚在床上躺妥,便睡着了。
再度醒来,房间内因为拉着窗帘,一片幽暗,给人不知今夕何夕之感,林风裁意识回笼,这次首先想到的是他在醉酒时曾让林嘉川前去饭店接自己,如今他的手机已经葬身火海,林嘉川一直联系不上他,该有多着急!
都怪昨晚实在太混乱,让他没有机会想这件事。
他立刻下床,推开卧室门,原来外面已天光大亮,一个佣人走了过来,关切的问询:“林先生,您现在觉得怎么样?”
林风裁想借用他的手机,刚要开口,梁灼的声音自佣人身后传来,悠悠一句:“醒了。”
林风裁先不去理会他,对面前的佣人道:“麻烦用一下你的手机。”
梁灼走近,丝毫没有为他的忽视感到不快,向正在掏手机的佣人做了个离开的手势,独余自己和林风裁面对面。
林风裁微愠。
梁灼注意到他的情绪变化,依旧悠然:“要手机做什么?”
林风裁不答,冷静的问了另一个问题:“昨晚为什么把我带到你家?”
梁灼睁眼说瞎话:“是你非要来,拉着我不放手。”
林风裁冷声:“胡扯。”
梁灼笑了起来。
停下后说起手机的事:“我已经让水叔给你准备了一台新的手机,过会儿就能送来。”
“你弟弟的事不用担心,昨天在车上,他把电话打进你手机上,我接了,已经告诉了他你的情况,他昨晚应该不至于过分挂心你的。”
交代完这些,梁灼好整以暇的望着林风裁,问道:“还有什么想问的?”
他们所处的厅堂采光十分好,人处其中,自然变得光鲜有神。
林风裁望着身处灿然之境,神情惬意的梁灼,很难将此神态和他昨晚冲出火海时的狼狈、听闻母亲是纵火者时的沉痛联系在一起。
他轻轻摇了摇头。
梁灼并不知他的心路历程,声音戏谑:“我以为林老师还要问问我,我们昨晚躺在一起的事。”
林风裁淡笑:“两个大男人躺在一起,没什么大不了。”
梁灼挑眉:“好吧,林老师的气度令我敬佩,不过......”他特意停顿一下,眼中闪过狡黠之色,“我昨晚为林老师脱去衣服处理伤口的时候,发觉林老师的锁骨委实诱人。”
林风裁的脸色微变,感到一阵头疼,他按了按太阳穴,发觉眼镜也不在脸上了。
“抬头。”梁灼忽然凑近,变魔术一般从身后拿出一副眼镜,看样子要亲手给林风裁戴上。
林风裁被他突然倾身,从他的衣领上闻到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过去的几个小时里,他为昨晚的事抽烟了?
上方的人手指擦过林风裁白润如玉的耳垂,边仔细为他戴镜,边发表个人见解:“我喜欢林老师不戴眼镜的样子。”
耳边传来阵阵痒意,林风裁不愿再忍受梁灼腻歪的撩拨,提出要离开,梁灼同意:“我也要走,一起吧。”
在梁灼的强制安排下,两人同乘一车。
豪车的空间总是格外舒适宽裕,林风裁和梁灼同坐后排,坐在车里的梁灼终于不再动辄撩动林风裁,他将手机放在从前面座椅背后伸出的小桌上,和电话另一端的高修谈论工作。
林风裁还在想昨晚的事。
从认识梁灼以来,这人要么安静的玩世不恭,要么阴狠的玩世不恭,总之似乎对什么事都兴致缺缺,不甚在意。
然而,昨晚,他在听闻母亲是纵火者时的表现,确实有别于以往的任何时候。
林风裁看过原书,他清楚梁灼的身世。
原书里,梁灼虽是豪门贵子,却从小见到母亲的癫狂、父亲的淫-乱。爷爷虽然看中他天赋异禀,钦定他为继承人,却吝啬于向他施舍爱意,家里亲族众多,却只有争权夺利。
以上种种,让梁灼在成年后,一感受到夏晗身上的温暖,便不可自拔的沉沦,偏执的为了夏晗干翻所有人。
同样,因为何幼薇并不是天生的疯子,在梁灼很小的时候,他是感受过母爱的,尽管这爱意在何幼薇成为疯子后便不复存在,可是因为曾经拥有过,梁灼便用一辈子来铭记和守护。
所以昨晚得知纵火者是何幼薇,他才会有那一刹暴露内心真实想法的表现吧。
想到这里,林风裁将目光移向梁灼。
不知何时,梁灼已经停止了和高修的电话交流,此刻正在接听另一通电话,脸色不大好。
挂了电话,梁灼语气阴沉的交代司机:“掉头。”
在梁灼释放的低气压下,车内气氛很快变得压抑,林风裁刚刚隐约从梁灼的电话上听到“夫人”二字,知道应该又是何幼薇出了什么问题。
出于一定的同情,林风裁认为自己有必要关心他两句。
林风裁说:“发生了什么事?”
梁灼并没有看向他,语气平静,“我妈昨天差点杀了我,今天又要自杀。”
林风裁的心猛得一沉。
“她......没事吧?”
“在抢救。”
“......”
“林老师。”梁灼忽然转过头,对上林风裁的视线,笑容拂面,透着癫狂:“我应该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了吧?你说呢?”
林风裁久久凝视着他,几乎看尽了他眼中的每一丝情绪,最后缓声安抚:“精神病人只是永远没法走出自己的莫比乌斯环。”
“她们把自己永远留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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