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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偏执宦官的傀儡皇帝(鹤安)


宁轻鸿让人缠着,走得并不快。
他今夜已沐浴完,那袭鹤补官袍换成了常服,墨发披散在身后,松垮半束起来,一身官绿织金锦的长袍大袖,上绣缕金孔雀纹,又披了层雪白的鹤氅。
乌憬又怔怔地看着人,呼吸都慢慢屏住了,精致的眉眼都一动不动,先呆呆地凑上前,亲上了人的唇角。
宁轻鸿眉眼低垂,看向怀里人,“嗯?”了一声。
乌憬弯了下眸,绵软的脸肉都陷进去一个小窝,“那我以后是不是想亲哥哥,就能亲哥哥?”
他又懵懵懂懂地弯着眉眼亲了宁轻鸿一下,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都不知道怕羞二字是怎么写的了。
乌憬嘟囔着,声音又小又含糊,“哥哥也亲亲我。”
宁轻鸿轻声应了个“好”,低吻了上去。
乌憬被亲得似乎又醉了几分,对方的动作温柔到他有一种陷入云端的舒服感,晕乎乎的,只想一直这么亲下去。
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也想不清。
浑身上下的触觉只留下唇舌之间,意识全然酥麻成一片空白,只本能就顺着对方的动作。
连自己被人在做什么都浑然不知。
就连什么时候到了地都不知道,隐约听见房门被人推开的“吱呀”一声,又软在人怀里,被人细细亲着。
鞋袜让人褪了下来,乌憬也配合地蹬掉,房内的地上铺了雪白的狐毯,他潜意识里还有不能弄脏的习惯。
寝房的门又被人缓缓阖上,将屋内的春光暖香同屋外的夜半冷风隔绝开来。
宁轻鸿托着人的指尖感受到些微的湿意,他顿了顿。
乌憬开始难耐地“呜咽”着,见人不亲了,还巴巴地凑上去舔舐。
他的衣袍都垂落了下来,被人用手托着,抱着,又被吻住。
宁轻鸿用指腹慢条斯理地揉着,只隔着层单薄的布料,就这么停在门边,用温和的亲吻跟动作哄着人。
乌憬难受地缩紧腿,可他被人面对面抱着,再躲也躲不到哪里去,只能随着那阵舒服劲在亲吻的空隙中,愈发地难以呼吸,张着嘴巴小口吸气时,还会重新被人用唇舌塞满上,眼泪都快被折磨得难受地掉下来。
不过亲了片刻,没揉多久,少年就发出一声紧促的泣音,舒舒服服地失了神。
在他瞳仁还涣散时,就被人用指尖挤紧。
乌憬又难耐地哭喘一声,“等,等一等。”
宁轻鸿轻吻着人,“乌乌……都跟着出了,还等什么?”
乌憬被说得只觉丢人,带着哭腔否认,“你,你乱说。”
他这几日每日都被药玉温养着,已经适应得不能再适应了,到底还是被养出了习惯,木匣中的脂膏都快用不上了。
宁轻鸿轻声反问,“是么?”
那层单薄的布料也跟着拓去,因着是南方送来的绸缎料子,顺滑得不行,但布料缝接的线痕处还是有些粗糙,叫其分外折磨。
乌憬被人面对面抱着,腿一松,就只能掉在地上,这个姿势让他躲都躲不掉。
亲也不亲了,只把脸埋进人的肩颈中,难捱得憋着泪意,被这份酸软弄得呼吸都被闷得湿热黏稠,脑袋懵懵地边忍边感受着,收紧的布料又死死勒住。
宁轻鸿熟练地触到位置,作势要吻人。
他垂着眸,低声,“乌乌?抬头。”
乌憬呼着气,迷蒙地抬起头,被人亲上的那一刻,瞬间从喉腔中挤出一声受不住的哭叫,又被这个亲吻闷在嗓中,只能紧绷着脚尖,颤着腿,被那略微粗糙的缝线处弄得上身紧紧搂住人的肩膀,腿又掉了下去,只能不断地去攀着人。
环着人的动作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一会儿想躲,一会儿又不躲,抽搐挣扎地浑浑噩噩变换了好些个位置。
喉中的呜咽声在亲吻的空隙中冒出几声,又重新被人堵上。
断断续续地呜呜咽咽着。
宁轻鸿指根处都被水意沾染,手心也随着贴着的布料,全然变得黏腻。
少年衣裳齐整,尽管隔着一层布料,抱着他的人也不疾不徐地去拓着。
乌憬的眼泪糊了满面,想说些什么,想哭些什么,却被人堵着唇吻着,除了“呜呜”声,连个字都说不出来。
宁轻鸿的吻缱绻柔和,安抚着人的背部同乌发的动作堪称温和,任谁也瞧不出他眉眼不动地去使着力道,直到他怀里的少年兀地眼都快翻过去时,方才还紧绷颤栗的举措一下变得浑身发软。
这个吻才堪堪停了下来。
亲是不亲了,但乌憬只张着唇齿本能地哈着气,过了许久,才含糊囫囵地发出迟来的哭声。
宁轻鸿抽出手,静静将那层彻底勒紧布料也拽了出来,而后托着人换了个姿势,将脏衣褪下。
他抱着人坐下来,靠在先前他病时难为人的那张太师椅上,温声细语,“乌乌?抬手。”他道,“哥哥帮你把脏衣服都褪下来。”
乌憬眉眼拢着湿意,已经完全不会动作了,还停在余韵中,什么都听不着。
宁轻鸿不紧不慢地将人褪了个干净。
乌憬感受到轻微的一丝凉意,发烫懵然的头脑才微微回过神,然后细微地发着颤,其实不冷,室内燃着暖炉,又熏着暖香,只是他感受着底下的炙热,后知后觉感到一丝后怕。
他慌忙摇着脑袋,回首看着身后有没有能逃跑的地方,也不在乎自己还泥泞一片,就挣扎地想跑下来。
被地下的衣裳绊了一下,
腿脚又发软地跌到地上。
宁轻鸿衣冠整齐地半蹲下来,“乌乌喜欢在地上?”
乌憬脸肉上都是泪痕,摇头,慌乱找着借口,“我,我想去小房间。”
宁轻鸿半搂住人,抚着少年的脊背,顺着人的乌发,轻声哄,“乌乌一会儿就不想了。”
乌憬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又被这阵安抚弄得颤栗,因为没隔着衣裳,指尖的纹路都能被感知得一清二楚。
他又被人轻柔地吻住。
只吻了不过片刻,乌憬害怕的心情又被自己抛在脑后,迷蒙地晕沉进这个吻中,意识都被麻痹松懈下来,又晕乎乎地扒拉着靠回人怀里。
宁轻鸿顺着人的耳颈吻着,噙住的一瞬间,乌憬就因着酥疼哭出声来,注意力又被其余地方转走,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窒住了,大张着唇齿,囫囵哭叫着,“肚子……哥哥,救……”
他太害怕了,可连求救的对象都下意识对着宁轻鸿,“呜咽”着,“穿,穿了。”又吸着气,“以后就,吃不了好吃的东西了。”
乌憬紧紧闭着眼,快哭成个泪人,上气不接下气的,“难受,哥哥,我,呼气……”
因为梗着个物什,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只是他说不出完整清楚的一句话,听起来就像在胡言乱语一般。
宁轻鸿轻吻着人的眉眼,轻声细语哄道,“乌乌乖,没事的。”他温着声应着人语无伦次说的话,“不会穿,好吃的也还能吃,嗯?”
在等乌憬的哭声缓下来。
可才缓没多久,乌憬就哑着嗓哭叫出来,就开始挣扎地往外爬,好在地上铺着雪白的狐毯即不会让人磕碰到,也不会让人受凉。
他浑身都还在颤栗抽搐着,都拼命挣扎着,又被人温和搂抱了回来。
宁轻鸿摁着人微鼓的软肚,是半护着的姿态,可只要乌憬一动,往前一挣扎地撞到,他就再也憋不住那阵水意。
乌憬腰都塌下了,一个字都说不清,哭叫着说了几个字,也都被撞散了,让人听不清说得究竟是什么。
他软了不知几次,头皮都开始发麻,大张着唇齿浑浑噩噩地吸着气,舌尖都下意识往外吐着,声音渐渐哑了,哭都哭不出声。
痴了不知多久,又骤然哭叫,“烫,烫。”
乌憬浑然不觉今夕是何夕,凭借本能地向前挣扎着躲去,又猛然撞上宁轻鸿护着他肚子的手心,眼都翻白,被激得爬得更厉害了。
耳畔隐约响起淅淅沥沥声,可少年的动作却根本不带停,最后彻底脱落下来。
屋内水意闷在狐毯里的声响一直不停,滴落声也分外黏闷。
少年腰肢塌软地贴到地上,乌憬失了神,恍惚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小房间了,眼前又像烫出了热雾一般,晕乎乎的,跪屈着的腿微微翘了起来,云云绕绕好似在梦中一般,没一会儿,先前喝多的酒水就空了大半。
可惜没多久又被人搂抱了回来,被人吻上时,连个哭叫的声响都快听不见了,耳旁隐约的淅沥声先是停了,又断断续续响起。

第107章 词汇 不准亲了
宁轻鸿从后抱着人,按抚着揉捏着少年的的耳颈处,再不动声色地将指尖触到少年微鼓的软肚上。
他还未按下去,怀里浑身黏腻的人就好似早有察觉一般,又模糊地哭叫几声,眼泪糊了面上,又流进大张着唇齿里,鼻尖被哭堵了,一边吸着气,一边只能用口呼吸着。
不住地挣扎着,无措惊惶地摇着头,好似真的失了理智,只记得要躲,挣扎中又被自己的动作弄到,又哈着气抽搐着手腿一番。
眼都快翻过去了,也不停挣扎的动作。
宁轻鸿又是安抚地吻着人,又是轻声哄着,“乌乌?乌乌?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可惜他怀里的少年话也不会说,手脚也控制不住,彻底坏了傻了一般,只知道蜷缩着身体拒绝,又被内里舒服得翻过眼,全身不停地颤栗着,胡乱含糊地哭叫着。
一句话都听不进去,视线也被泪水模糊住。
乌憬挣扎推拒得厉害。
宁轻鸿只得将指尖轻抬起来,他温声细语地解释,“哥哥要带乌乌去洗漱一番,但得些微排干净了才能去,不然污了浴池的水,乌乌身上又脏了。”他哄着人,“乌乌乖,很快就好了,不哭了。”
宁轻鸿话说得温柔,物什却依旧深埋着。
他只用指尖按着人的软肚,面不改色地揉了片刻,眉眼低垂着,一声一声地哄,却不管怀里人如何挣扎,也依旧不松手。
乌憬的前头不管是什么都全排了出来,痛肯定是不痛的,只是他承受不住这般厉害,被人堵着的地又漫了些水意。
他手脚也不蹬了,只胡乱颤着,又哭得猛烈了一些,一抽一抽的,越张越开。
宁轻鸿温声,“好了。”他松开指尖,去抚乌憬方才挺着拱起来的腰,在侧面轻轻揉捏安抚,吻着人的后颈,耳根,再到面上,“乌乌?乌乌还认得哥哥吗?”
“听得出哥哥的声音吗?”
“若是还知晓如何说话,便说几个字?”
他等了片刻,除了含糊的哭声什么都没等到,轻叹着,“怎么哭得这般厉害?都快背过气去了。”
乌憬哈着又热又烫人的气,双目几乎无神。
宁轻鸿低低哄着人,“不哭了,不哭了,嗯?”他说,“乌乌既然不理哥哥,那哥哥检查一番,便带乌乌出去了?”
话落,便低垂着眉眼,细细抬起来察看了一番,每一处都看过去后,又用地上的衣裳拭了拭,将人从自己怀里抱离起来。
没了那要命的东西,乌憬哽咽几声,在伴随着呼吸的下意识收缩中,渐渐安静下来,只是哭得没先前那么厉害,被人动一动,亲一亲,抱一抱,还是会发出几声呜咽。
宁轻鸿的衣裳对比先前都未有多少凌乱,只稍作整理,便恢复如初,他半蹲着,一件一件衣裳给人披上。
乌憬蜷缩着身体,又开始依赖地往人怀里埋,身体还在本能地颤着,尽管什么意识都没恢复过来,也是怕的,呜呜咽咽着,一声都不带停。
委屈又可怜。
宁轻鸿抱着人往外走,因为铺了厚重的狐毯,水意闷在里头又消失不见,只是有些地方能看出干涸。
叫下人都拿去丢了,换个新的便是。
只是他边走,还要揉着人的软肚,好让人将剩余的也排出来,乌憬埋在他的脖颈里,又开始闷闷呜咽着,发着抖,却因为还能忍受,没有往外躲,只是更加厉害地去依赖搂抱住人。
等到了浴池时,衣裳都被洇深了大半,只是埋得深的,还是得用些手段。
脏掉的衣裳都被宁轻鸿收拾了起来,将见不得人的地方叠在里头,保全了少年天子的脸面。
宁轻鸿心思这般温和,手下却格外残忍地并起两指,他搂住又开始哭叫不停的人,不紧不慢地哄着,“再让乌乌高兴一次,好不好?”
乌憬连话都听不见,又怎么可能应他,又挣扎地去了一回儿。
溢出的水意又冲了些出来,宁轻鸿才抱着人下水,一点一点,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
少年从头至尾都赖在他身上,自个待着的空隙只有宁轻鸿洗漱穿衣的时辰。
乌憬埋在人怀里,多余一份光都不想见,眼泪还是有在掉,只是被余韵弄得激起水意,要过好一会儿,才会糊一次眼睛。
迷蒙蒙地搂抱着人,还没缓过来。
他酒也未醒,又被作弄了一通,哭得快没气了,情绪没缓过来也是正常,因为未伤着,宁轻鸿并不如何担心,又抱着人回了寝房,上了榻。
乌憬从始至终都没抬起埋着的头,等灯熄了,周遭安静了没一会儿,才囫囵靠着人睡了过去。
翌日也是宁轻鸿先醒,拂尘进来时跟往日一样轻手轻脚的,隔着屏风问道,“爷,卯时了,该上朝了。”
里头只传来一声,“去六部替我呈个假,也给陛下告个假,让人都只在门外候着。”
拂尘压低声应了声,再忙不迭出了去。
乌憬没有被吵醒,翻了个身继续睡着,片刻似乎觉得没有人怀里舒服,又翻回来抱上去。
宁轻鸿陪着人继续歇着。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乌憬才被人叫醒,听见人在耳边道,“乌乌再睡久一点,头便该疼了。”他叹,“哥哥给乌乌上个药?”
昨日本该上的,只是宁轻鸿怕再激着人,便作了罢,等今日乌憬酒醒了,才继续。
乌憬睁开眼看见人的一瞬间,先是愣了一会儿,才重新把自己塞进被褥里,捂着脸晕乎乎地想了一会儿。
他掀开来看人,下意识道,“你昨日作弊,还骗我喝冷了你的酒。”
宁轻鸿拿着药膏,“不是乌乌先耍得赖?”他问,“乌乌自己出来?还是哥哥帮你?”
乌憬愣了一会儿,自己爬了出来,他没有酒后失忆,昨夜的混乱还在脑海中,身体自动见着人发颤,除了颤意,还有些酥软,光是看着人拿着药膏的指尖就受不住了。
他发着懵,被人搂抱过来时,下意识推拒挣扎了一下,又回过神停下来。
宁轻鸿顿了顿,“乌乌?”
乌憬上半身环住人,闭着眼,扭过脑袋,褪下的衣裳被放置在一旁后,才能看清他绵软的腿肉都在发颤。
宁轻鸿还什么都未做,就瞧见了一抹湿意,他用指尖沾了些,顿了顿,才轻声问,“乌乌昨日哭得好生厉害,没曾想是被舒服的。”
乌憬不好的回忆又被勾了起来,他都不敢像昨日的人真的是自己,正想说些什么,那药膏就被人上了去,只得憋住了嘴。
索性宁轻鸿没在这个事上作弄人,他低声,“只是瞧着红了些,并未有多肿,也没伤出口子,这药上个两日,吃些清淡的,便好全了。”若没有那药玉养着,怕昨日乌憬就没那般舒服得连一丝疼都感觉不到。
只是涨得呼吸不过来。
等药一上好,乌憬就逃也似的,在宁轻鸿擦手的间隙套上衣裳,想重新缩进被褥里,还未动作,就听见身旁人道,“乌乌昨日还说喜欢于我,今日却避之不及。”
乌憬愣了一下,吞吞口水,“我,我……”他坐在原地,“我昨日没有同你说谎。”
“虽然你灌我酒,可我说的都是真心的。”
“可是,可是……”
昨夜也太……
乌憬低下脑袋,又开始纠结性地抠着手,那药膏上完后他还能察觉出那份黏腻,险些以为他身临其境昨夜,他还是觉得不能忍,“你,你太过分了。”
“我不是不能接受跟你……那什么。”
“但是,但是……”
宁轻鸿将药膏放回那木匣子里,“但是什么?”
乌憬看着他的动作,看了看人,再垂眸想了想,开始大起胆子,“你先把这个见不得人的东西换一个地方。”
他昨夜都跟人说开了,宁轻鸿也答应自己了,他们现在在一起,他把他们家里的东西换一个地方摆,应该不过分吧?
他也有这个权利的,
乌憬屏住呼吸,看着人。
宁轻鸿合上匣子,自如问道,“那乌乌想放哪里?”
乌憬凑过去一点,“不要摆在这么明显一点的地方就可以。”
他态度又软和下来,想表明自己没有在无理取闹,是想好好商量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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