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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截胡了哥哥的男朋友(酬川)


谢如溪抵着下巴,“就微信聊了一会儿,他约我出来吃饭,我没做好准备,基本都……咳,转移话题,下次下次。”
顾勉打趣:“我哥不吃人,对吧?”
谢如溪白了一眼。
“也不能怪我,你哥小时候是个弟控,我能不怕吗?”
顾勉意外,“为什么这么说?”
谢如溪欲言又止,“以后有机会告诉你。”
顾勉也没探究,“哦。不过你怕我哥的样子,真的好像犯什么……唔?”
谢如溪塞了一大勺的冰淇淋,恶狠狠地堵住顾勉的嘴巴。
“吃冰淇淋!”
顾勉长睫扫过眼睑,乖乖吃下,手动做了个缝嘴巴的动作。
谢如溪满意了,继续投喂。

随着大街小巷的喜庆年味蔓延,正月初一的步伐缓缓而来。
在这之前,顾思绪嚷嚷许久的饭终于吃上了。
谢如溪和顾思绪没喝酒前,饭桌的气氛还正常,喝完酒后,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了半天。
顾勉没阻拦,任由他们往阳台晃悠。
“不去听听?”徐雯雅在一旁戏谑地问。
顾勉收回视线,淡淡地说: “可能是有关我的,自己听自己的事有点奇怪。”
他虽然这么说,但余光却时不时瞥过去。
徐雯雅看在眼里,失笑不已,真是……别扭,明明就很在意嘛。
“阿勉。”
“嗯?”顾勉以为她想和自己说什么,特意转过身。
“谈恋爱的感觉怎么样?”徐雯雅笑眯眯地问。
顾勉猝不及防,直接沉默了。
徐雯雅笑意加深,“看来不错。”
她靠在抱枕上,感慨地说:“原来阿勉喜欢如溪这种类型,性格温柔、安静,比较成熟,情绪稳定,斯斯文文的。”
徐雯雅歪过头,“我还以为得是那种热情如火,和小太阳似的,才能撬开你的心呢。”
顾勉抿了抿唇,温柔安静?成熟?情绪稳定?
他想到那双总是含着眼泪的漂亮眼睛,忍不住在心里反驳,都是表象。
明明私底下感性得要命,情绪波动大,倔强还总爱哭。
“嗯,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喜欢这种类型。”顾勉低声说。
徐雯雅说:“哇,果然是日久生情,我猜猜,合租的时候?”
“……也许吧。”顾勉回答得含糊。
徐雯雅:“真不坦诚。阿勉,谈恋爱靠心也要靠嘴巴,缺了哪个容易出问题哦。”
顾勉指腹摩挲编织的挂毯,“好,芽芽姐,我知道了。”
徐雯雅定定看了两眼,缓缓笑道:“也对,我们阿勉这么聪明。”
“在这方面我不聪明。”顾勉微微摇头,“爱情这门课题,比遇到的所有难题都棘手。”
徐雯雅促狭地问:“如果给你自己在恋爱上的表现打分呢?”
顾勉唇瓣翕动,轻叹道:“不及格吧。”
毕竟……他才刚惹人哭了不久。
徐雯雅看得稀奇,因着顾思绪的缘故,她小时候与顾勉的接触不少,也是看人慢慢长大,大抵了解对方的性格。
沉默寡言、智商奇高,不喜交际,更不与同龄人打交道,在整个童年时期乃至现在,都是游离于人群外的。
顾勉从来没有所谓的朋友,并非他人不接受,而是自己选择“孤立”所有人。
这种另类的“傲慢”和极度的“自信”并不直白显现,随着年龄的增长,隐匿在种种行为里,不易使人察觉。
“好难得的话。”徐雯雅打趣,“都不像你说出来的。”
顾勉笑了笑,“芽芽姐,人总要承认自己的短处,才能不断进步,不是吗?”
徐雯雅也在笑,“嗯,听起来不可思议,不过——”
“你的觉悟很棒。”
“头好晕,小勉……”谢如溪醉醺醺地倒在被子上,朝床角挪动,蜷缩成一团。
顾勉坐在床沿,拂开他的碎发,温声说:“等解救药起效果就不晕了。”
“真的?”谢如溪眼眸湿润,小声地说,“要多久啊?我撑不住了……”
“至少半小时。”
谢如溪慢慢重复,“半、小、时……”
他蹙眉,抱怨道:“好久哦。”
“你闭着眼睛,时间很快就过了。”顾勉轻轻按揉他的太阳穴,帮忙缓解难受。
谢如溪眉眼舒展一点,或许顾勉按得舒服,他的脑袋往对方膝盖挪,黏糊糊地喊:“我脖子也酸……”
“好。”顾勉低低应声,指腹移到后颈,力度适中地按摩,“现在呢?”
“没、这么酸了……”谢如溪眯起眼睛,闷哼几声,“再用些力,脖子、左边的筋疼儿……小勉……”
顾勉勤勤恳恳,每一步骤都依照谢如溪的要求,“服务”到位。
时钟嘀嗒转动,空调的暖风徐徐吹过,谢如溪昏昏欲睡,整个人像漂浮在水浪里,指尖都泛着懒意。
被酒精侵染的理智逐渐找回,他漫无边际地想,是不是要去洗澡了?
嗯,好像是。
谢如溪勉强睁开眼,眼皮颤了颤,又耷拉回去,好累,他不想动。
顾勉手一顿,抚过他脸颊,冷不丁地问:“如溪哥,你和我哥聊了什么?”
谢如溪用鼻音“唔”了一声,懒洋洋地说:“什么……什么啊?”
他伸直手臂,搭在顾勉肩膀,指尖滑过喉结,又向上沿着攀爬。
顾勉垂眸,“你们聊了什么?”
谢如溪这回儿听清了,吃吃一笑,“你猜。”
顾勉说:“关于我的什么?”
“你又知道一定是你?”谢如溪翻了个身,膝盖擦着被褥,半个人倒向顾勉怀里,“不能是我和思绪好久没见……聊聊自己?”
“哦。”顾勉稳稳扶住人,肩膀动也不动。
谢如溪不乐意,觉得头挨着骨头疼,“你躺下。”
顾勉依言而做,谢如溪便找到最佳的“枕头位”,舒舒服服地躺下。
“好吧,是聊你。”他闭着眼,“思绪呢,想带我认识新的你,教我和你谈恋爱——”
顾勉听得荒谬,冷冷淡淡地说:“你别听我哥瞎说,他谈恋爱没什么心得,我问过了,全是废话。”
谢如溪忍俊不禁,斜斜瞥过去,拉长声音,“你还问过啊?”
顾勉不吭声了。
谢如溪仰着头,搭上手臂,鼻尖磨蹭他的下巴,“其实吧,也没说什么,就一些关于你的习惯、小动作、脾气……”
顾勉拧眉,“我哥——”
“嘘!”谢如溪竖起食指,抵住他的唇,“后面就是秘密,不能说了。”
顾勉漆黑的瞳孔凝视,几秒后,他放弃了。
“嗯,好的。”他唇边的弧度下去一点,眉梢沉凝下去。
谢如溪打量,倏尔一笑, “好乖,我去洗澡啦……”
他抚平顾勉的眉毛,亲了亲对方的唇角。
顾勉手臂才稍微松开,“哦,你去吧。”
“不是瞒着你有秘密,我只想多了解你。”谢如溪的吻密密麻麻落下,嗓音发哑地说,“乖啊,小勉。”
顾勉目光侧开,面色绷不住,“我知道。”
谢如溪眼尾弯弯,奖励似的再次亲下去,“你也去洗。”
顾勉缩回手,撩起眼皮,“我哥和芽芽姐在隔壁房间。”
“想哪里去了?”谢如溪捏他脸,额头抵住额头,含笑说道,“洗完澡就单纯地睡觉,亲亲抱抱不做别的,嗯?”
顾勉默不作声,撇过头,下床:“哦,那我去了。”
谢如溪一怔,眼睁睁看着人走开。
“咔哒”,房间的门关上。
谢如溪猛地仰后,抱着被子闷笑。
哦,因为自己猜错,害羞了。
他想:原来小勉真的像思绪说的,这么好懂啊。
深夜,月色寂静,床头的灯光氤氲,亮度几乎不可视物,只剩下灰蒙蒙的一片。
“真不考虑?”谢如溪咬着唇,从被子里一点点探出头,毛茸茸的毯子拂过光滑的肩头,后背的蝴蝶骨凹起,映着黯淡的光线,仿佛要振翅高飞。
顾勉阖上眼,呼吸稍稍起伏,声音沙哑,“不了,睡吧。”尾音拖得有点长,带着些许餍意。
谢如溪趴着枕头,摸索床头的矿泉水。
他拧开杯盖,慢慢抿了口,水的甘甜冲散苦味,喉咙有点痛。
“搞得我们偷情一样。”谢如溪轻哼,像条滑腻的美人蛇,钻回被窝。
“如溪哥……”顾勉无奈。
“好啦,不声张,咱们的‘下惠’同志。”谢如溪调侃一句,乖乖摆正身体,打了个哈欠,也闭上眼。
别说,这困意倒是来得快。
顾勉不作声,手臂一捞,把人抱在怀里。
没一会儿,彼此的呼吸声逐渐均匀、平和。
忽然,谢如溪动了动,轻踢顾勉小腿,绷直脚尖四处游走,声音懒散,“喂!咱们小勉勉好激动,你不管?”
顾勉嘴角微抽,额角冒着汗,“不用理。”
谢如溪轻啧一声,行吧,不理就不理。
他轻咬着顾勉的耳朵,吐了一口气,“你可真是自找苦头吃。”
顾勉:“嗯,我的问题。”
顿了顿,他哑声说,“别咬我耳朵了,不痛不痒的,后劲儿大。”
谢如溪笑得不客气,“活该,腿借你玩玩?”
顾勉:“……”
谢如溪:“喂,说话。”
顾勉:“睡觉吧。”
谢如溪:“嘁,不识好人心,那你自己在心里念阿弥陀佛吧。”
顾勉:“……嗯。”
最后,在心平气和的自我催眠中,顾勉总算在恋人沉沉睡去时,渐渐陷入梦乡。
春节悄然而至,一年一度的“动车浪潮”在各大新闻媒体里出现,可谓热热闹闹。
“年”是一场盛事,这是自孩童时期起的印象,模糊而不解其意。
或许每个孩子都这么过来的,期盼新年、迎接新年、度过新年,却未必明白寓意,更不懂团圆的份量。
但漂亮的新衣服,甜蜜蜜的糖果,丰盛的年夜饭,足以承载幼时最美好的回忆。
顾勉过了几十年的春节,基本没什么新花样,向来是打扫卫生、准备饰物,吃了团圆饭后,是年年陪伴的春节晚会。
毫无意外,今年有点意思的内容,只剩语言类节目。
他和顾思绪占着沙发的各一端,都捧着手机,电视机欢腾的庆贺声,沦为节日氛围的背景音。
最后,两人逐个离开客厅,寻了地方打电话,也是奇异的血缘默契了。
顾勉和谢如溪煲了半晚的电话粥,聊得天马行空,漫无边际,胜在“有情饮水饱”,硬生生聊出几分滋味。
就这样,总算临近十二点。
“如溪哥,我听到你那边有喝彩。”顾勉一边说一边打开平板,指尖屏幕飞快跃动。
谢如溪闻言,走到阳台,“是吗?我看看……”
他撑着下巴,“好多人在下面围着,好像是看——”
他眼里映着绚烂的色彩,“无人机表演。”
“表演了什么?”顾勉问。
“不知道,没看出来。”谢如溪皱着眉,迟疑地说,“什么什么店新开张?”
他忽然“啊”了一声,“我知道了。”
顾勉手一僵,声音还是维持平静,“知道什么?”
在他面前,平板正直播着无人机的表演。
谢如溪说:“我记得前几天,摩乐广场开了,好像要做广告,然后连续几天无人机表演,今天好像是第一天。”
顾勉指骨放松,“原来这样。”
谢如溪仰着头,“这大过年,谁出来看无人机广告,商家投钱不亏吗?”
“热闹有氛围吧,可能图个喜庆。”
“你说的有道理。”谢如溪没移开视线,“哎,这火锅店的广告打完了,你猜下一个是什么?”
“猜对有奖吗?”顾勉问。
“有啊。”谢如溪随意地说,“送本人心愿牌一张,要不要?”
“任何愿望都行?”
“当然。”谢如溪笑吟吟,“童叟无欺。”
“我要。”
“好呀,快猜。”谢如溪踮起脚,头往外探,“这无人机变形状了。”
客厅外,电视机里的晚会正在倒数,模糊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
“十、九、八、七……”
顾勉沉吟片刻,慢吞吞地说:“新年快乐,我爱你。”
“哈?”谢如溪愣住,猛地抬头——
银色的无人机拼成七个字,正是顾勉说的话。
【新年快乐,我爱你——GM】
“G、M……”谢如溪喃喃地说,心里悄悄拼出某个名字。
他哑声几秒,“你、你弄的?”
“嗯。刚好看见招商广告,发现就在你家附近。”顾勉一本正经地回答。
他想了想,“……我搞这个,你会不会觉得很奇怪?”
谢如溪心情复杂难言,一方面嘛,有点感动,毕竟对方特地准备“惊喜”,自己确实有惊有喜。
但另一方面,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小勉,你好俗套啊。不过——”
“我非常非常喜欢。”
“新年快乐,我也爱你。”

同样被中断假期的,还有几位同门。
而王飞宏在小群里尤为激动,得知噩耗那一晚,鬼哭狼嚎地嚷嚷,刷频各种凄惨表情包。
“你也走?”谢如溪挑眉,笑吟吟地说,“怎么,A大的实验室在召唤你?”
顾勉扶了扶眼镜,另一只手护着谢如溪的后脑勺,“在家没什么事,干脆回去。”
谢如溪不依,自己调转方向,那双笔直白皙的腿搭上他手臂,交叠而放。
“那如果我不走,你要待到寒假结束?”
顾勉不说话,却俨然是默认的态度。
谢如溪乐了,“哎呀,怪我阻拦了你回校的步伐……嘶,你别弄那儿、哈、哈哈哈哈……”
他的腰经不起挠痒痒,稍微使点劲儿,就忍不住笑。
顾勉轻车熟路,指尖蜻蜓点水般掠过腰腹,又戳了戳他的腰窝。
“顾勉!”谢如溪衣衫凌乱,脸涌上薄红,过于激动的后果,就是自己呛到自己。
顾勉慢吞吞地收手,轻拍他后背。
谢如溪瞪他,扑过去捏人脸,故作生气地说:“干嘛,不给我说话?”
顾勉掀了掀眼皮,没有抵抗,抱着谢如溪起身,从房间的懒人沙发走到床边。
他把人扔到被子上,膝盖抵着边缘,慢慢俯身,动作不紧不慢。
“没有,你继续说。”
谢如溪砸到枕头上,脑子嗡嗡,哪还记得说了什么。
他斜睨一眼,抬手把顾勉的眼镜拿开,扯过对方衣领,用力往下一拉。
顾勉顺着他的力道,半个身子倒下,唯余手肘支撑。
他鼻尖挨着厚实的棉被,洗涤后的气味混杂着些许……
谢如溪心一跳,“你看着我干嘛?”
顾勉凑前,埋在谢如溪脖颈,轻轻嗅闻,“你换沐浴露了?”
顿了顿,他说:“挺好闻的。”
谢如溪眨眨眼,轻咳道:“嗯,家里的沐浴露刚好用完,就买了新的。”
“你鼻子还挺灵的,像、呃,好鼻子。”
顾勉瞥过去一眼,谢如溪悄悄飘开视线,表情无辜。
嗡嗡嗡——桌面的手机在震动。
谢如溪推了推他,“你的手机在响,有人找你。”
“不是。”顾勉摇头,“我定的闹钟。”
谢如溪:?
“你定闹钟有事?”
顾勉:“九点了,我该回去了。”
谢如溪错愕,“不是,思绪还给你定了门禁?”
顾勉按停闹钟,平静地说:“没有,但是——”
他没继续说下去,像在斟酌。
“但是什么?”谢如溪坐在床沿,两手抱臂,等他说出个所以然。
“没和外婆说,我留下来不好。”
谢如溪绷不住了,嘴角抽搐,“顾勉,你还挺纯的啊。”
“嗯?”顾勉没懂。
谢如溪好气又好笑,心想白瞎他做的准备了。
“外婆去和朋友跳舞,一般九点左右回来……估计快了,你只要不出房间,她肯定不知道你在。”
顾勉说:“那也不太好。”
“那你打个招呼?”
“打招呼应该的,不过不好留下。”
“为什么?”
“第一次上门,外婆盛情留我,我留了,之后我再上门……”顾勉把挂在椅背的外套重新穿上,语调不疾不徐,“还留就不合适了。”
谢如溪无语,大概懂他的意思,“可我们两个男的,按照世俗的流程走,对不上号吧。”
他手微微攥紧,玩笑地说:“要是法律能承认两个男人结婚,倒是可以考虑这流程……”
顾勉有些诧异地看过去,直白地问:“你想结婚?”
谢如溪那股气顿时泄了,“怎么结?我去户口本改性别还是你去?”
顾勉思索片刻,正要开口,被谢如溪截下话头:“婉拒泰国啊。”
顾勉笑了笑,“我没这意思。”
“法律的承认是法律,同性圈子不大不小,大概早有约定俗成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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