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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截胡了哥哥的男朋友(酬川)


这个人……
顾勉收回手,在察觉到对方目光时,心下奇怪。
他怎么对觉得这位虞老师的态度——
像在审视什么?
顾勉淡淡地想,还是说错觉而已?

正所谓择日不如撞日,那天约好一起吃的饭,王飞宏干脆提议不如就今晚。
大家没什么异议,谢如溪用眼神询问顾勉,有时间吗?
顾勉点点头。
一开始坐在餐厅,彼此都很拘谨,平时扯着嗓子能唠半天的王飞宏也变得细嗓尖音,说话收敛了不少。
大伙儿心有好奇,又秉着“破冰”的原则,围绕着顾勉问了一些问题,比如“读什么专业”、“和如溪什么时候在一起”、“在一起多久了”、“谁追谁”等等。
顾勉态度温和,你来我往,一一作答,但问题问完了,大家也没什么话好聊。
尤其等菜的那段时间,又是一阵沉默。
直到菜碟上桌,大家一起动筷子,陌生感渐渐消弭,聊得才逐渐热烈。
王飞宏无酒不欢,还叫了一瓶白酒,问了一圈有没一起喝的,大家都摆手拒绝。
女生都喝橙汁,谢如溪和顾勉喝椰子水,虞玉之则在喝茶。
王飞宏遗憾:“好吧,只有我一个人独享美酒了。”
他也没有劝大家喝,自己喝着也自得其乐。
街道繁华,车水马龙,微凉的夜风吹散包厢内沉闷的喧哗,疾驰而过的车灯渐行渐远。
“我们……不醉不归……哈……”王飞宏被顾勉扶着,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两条腿像面条一样,左扭右扭,他伸出手臂,直指天空,“我要回去……继续喝……你别拦我……”
顾勉没拦,只是单纯地扶人,“可以回酒店喝。”
“不行,没气氛!”王飞宏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快要把耳朵甩起来,“就要一群人,那才……热闹!”
走在后面的骆佳宁无语,“不都你一个人喝嘛?还要什么气氛。”
温月烟和骆佳宁挨着走,亲密地挽着手,“就是就是。”
落在更后面的,是谢如溪和虞玉之。
他们并肩而行,走得比较慢,时不时在聊天,刚开始说着明天的展会,未来发展的方向,渐渐话题落在了谢如溪的感情。
“你在C大读研,他在A大直博,哪怕你出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异地恋了吧?”虞玉之问。
“唔……这个不确定,也可能我之后回A市,和他一起生活。”谢如溪笑了笑,“看以后吧。”
虞玉之淡淡一笑,“你倒是洒脱。”顿了顿,“长期两地,之后哪怕住在一起,也是磨合的过程。”
谢如溪迟疑,慢慢说:“磨合……其实还好,因为之前同居过一段时间,生活方面还是蛮契合的。”
虞玉之惊讶,“你们同居多久了?”
“快一年吧。”谢如溪想到什么,嘴角微扬,“一开始合租,只是朋友关系,后来才在一起的。”
“因为合租认识?”
谢如溪解释:“不是,其实小勉是我朋友的弟弟,蛮小的时候,我们就见过面,这次合租……机缘巧合吧。”
虞玉之沉默片刻,忽然问:“我记得饭桌上说,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其实不算长。”
谢如溪:“嗯,但相处很融洽,我也很喜欢他。”
虞玉之抬眼,凝视着谢如溪,“虽然有点冒昧,不过我想问一下,你们都是彼此的初恋?”
谢如溪一怔,“対,我们……”
“我靠!王飞宏,你跑进去干嘛?”骆佳宁的惊呼声响起。
谢如溪和虞玉之暂停谈话,朝那边看去。
原来王飞宏挣脱了顾勉的搀扶,要自己走,走得踉踉跄跄的,东倒西歪,但也没摔着。
顾勉见人没有磕破,就在旁边看着,偶尔対方要跑去马路了,就把人拽回。
来回几次,骆佳宁她们也像长了第三只眼睛,倒向自个这边时,也伸手把王飞宏带回正路。
后面进了一条繁华的步行街,大家就放松警惕,没再时时盯着王飞宏。
王飞宏一路摇晃地走着,最后跌跌撞撞地跑进一所酒吧。
“他可真能选,这是一家……”温月烟摸了摸下巴,“gay吧?”
“靠,他有毒啊。”骆佳宁没好气,“把人带出来?”
“真是冒失。”虞玉之面色冷淡,瞥了酒吧名字一眼,“走吧,免得他醒来发现自己和个男人睡一起了。”
骆佳宁瞬间笑出声,但惧于虞玉之的威严,立刻说:“嗯嗯,没错。”
谢如溪走前,挽着顾勉的手,“去吗?小勉。”
顾勉眸色平静,“嗯。”
酒吧灯光昏暗,鼓点强烈,音乐声躁动、刺激,紫蓝光线暧昧模糊,舞台的扫射灯闪烁,氤氲团团烟雾,又乍然散开。
顾勉微微蹙眉,里面的香水味很呛,各种混杂在一起,说不出的奇怪味道。
这时,舞池内的舞曲瞬间变换,热烈的掌声从前面传来,有人大喊“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顾勉循声望去,只见长桌上站着一名男生,彩虹花色T恤,小白鞋,随着节奏跳舞,扭胯抬臂踮脚,动作热辣,周围坐着一群人给他叫好。
他看了几眼,神情平古无波,收回视线,恰好対上谢如溪的眸子。
“怎么了?”顾勉问。
谢如溪慢吞吞地问:“好看吗?”
“什么?”顾勉疑惑。
谢如溪斜睨他,“那个男生跳舞啊,好看吗?”
“不好看。”顾勉回答。
他想了想,像突然明白什么,又补充几句,“刚刚只是正好转头,不是特意去看的。”
谢如溪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撇开脸。
温月烟凭着优越的视力,在人群中找到了王飞宏。
“王飞宏是在被人搭讪?”她乐了,抱着一种看好戏的心态过去。
余下的几人面面相觑,也跟着往前走。
王飞宏平时说话嘴碎,与他的形象大不相同。
一米八四的大高个,板寸,单眼皮,五官周正,不说笑话时,还是很能唬人的。
喝醉后的他,有昏暗的灯光遮掩,看不出什么不対,至少搭讪的人一无所觉。
也是,谁想到一个喝醉的人,能自己条理清晰地开卡座呢?
“帅哥,有兴趣喝一杯吗?”掐着嗓子的说话的男生挤到王飞宏身边,故意将挨着他耳朵说话。
“没有。”王飞宏拒绝得干脆。
“为什么?拒绝……总要给人一个理由吧。”男生笑着问。
“我不是gay,我是直男。”
男生一愣,声音立刻不夹了,“那你来什么gay吧?”
“小爷我乐意。”
男生气笑了,“你——”
骆佳宁见势不妙,赶紧上前,“抱歉,我朋友喝醉了,路过酒吧没看路,一头冲进来,我现在把他带走。”
男生听到女声,上下打量一番,退后一步,“行吧,你把人带走。”
“好好好。”
这时,王飞宏猛地蹿起来,撞得男生吃痛,踉跄几步。
王飞宏不动了,又倒回沙发。
男生低骂了句“晦气”,掉头就走,恰好撞上顾勉一行人。
他轻啧一声,抬头,刚要说什么,扫射灯朝这边扫过,刺眼的白光转瞬即逝。
靠!极品!
男生直勾勾地盯着顾勉,嗓子又和糊了一样,“嗨!帅哥,喝一杯吗?”
极为浓烈、熏人的香水味迎面而来,顾勉被呛到,不动声色地后退。
他懒得理会,搂着谢如溪的腰往旁边走,只留下一句:“这是我男朋友。”
男生愣了几秒,小声嘀咕:“有伴还来酒吧干嘛?真是的……”
一旁的虞玉之始终关注顾勉,対方漆黑的眼眸,由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顾勉察觉,対上他的目光。
虞玉之微微一笑,转过头,“把王飞宏带走吧。”
一行人便从酒吧出来,整个过程不超过十分钟。
咔——黑色的门打开。
谢如溪刚踏进玄关,就被妮妮扑了个满怀。
他瞬间笑出声,紧紧抱住妮妮,柔声说:“妮妮,想我没?”
妮妮很兴奋,爪子乱挥,“汪汪汪”叫,一直用舌头蹭他脸。
谢如溪躲避不及,直接坐在地板,和萨摩耶抱成一团。
“好好好,我知道妮妮想我……”
“汪汪汪——汪汪汪——”
顾勉注意到后,随口道:“妮妮,别闹,下来。”
妮妮委屈巴巴地抬头,缩在谢如溪怀里,一双大大的圆眼睛,滴溜溜地转。
谢如溪果然吃这套,抱着妮妮亲额头,柔柔地说:“好啦,小勉,没事,妮妮只是想我了。”
顾勉嘴角抽了抽,这家伙……不仅会装瘸,还会装可怜了。
“嗯。”
悬在穹顶的大灯没开,只有柜面立着的小台灯朦胧,暖黄的光晕模糊了锋利的轮廓,几方天地独自黯淡,又独自亮堂,光与暗在悄然交融。
谢如溪抱着灰色的棉被,深吸一口气,淡淡的皂香盈满鼻腔。
是小勉的味道啊。
他仰着头,胸膛起伏,心跳声在耳膜跳跃,恍如坠入五光十色的梦境里,像有什么轰然倒塌,唯余眷恋和安心。
他皮肤残留热水冲刷的懒意,躺在蓬松的软被里,肌肤相触,渗出细微的酥麻。
最后,谢如溪蜷缩起身子,卷着被子来回翻滚,毛绒绒的棉花沉积热量,紧紧包裹住自己。
顾勉洗好澡,看见谢如溪自己在被褥上滚。
他脚步一顿,等了几秒。
谢如溪似有所觉,四肢舒展,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望过去。
脸颊慢慢变红,涌上一层绯色。
他从被子里钻出来,轻声唤道:“小勉。”
“嗯。”顾勉应了一声,顺势抱住人,“滚被子好玩吗?”
“好、还可以。”谢如溪差点咬到舌头。
顾勉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他抱着人,也在被褥滚了一圈,慢条斯理地说:“确实,还可以。”
谢如溪:“……”
他瞪了顾勉一眼,“笑话我?”
“没有。”
两人打打闹闹了一阵,最终以谢如溪被揪住“笑穴”命脉收手。
谢如溪呼出一口气,眸子亮得惊人,像被清水浸润一般。
他眼尾的泪痣在灯下若隐若现,勾出一层淡淡的粉气,煞是风情。
“小勉,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他冷不丁出声。
顾勉瞥了眼,“什么?”
他好像答应了很多事情。
谢如溪伸手在柜面摩挲,拿过手机,解锁屏幕,找到照片,递过去。
“小勉,你答应过我,要穿这个给我看。”
顾勉手一顿,最终拿起手机。
这张照片——
他有印象。
缘于他们某次电话d*** talk后的约定。
“嗯。”顾勉垂眸,既然答应了,他自然不会食言,“不过衣服……”
“在我行李箱。”谢如溪快速说,“洗好了。”
“你准备得挺齐全的啊,如溪哥。”顾勉挑眉,还特意带一套过来。
谢如溪轻咳一声,“还好,也不是什么难事。”
淡蓝色的板正制服,领口解开几粒纽扣,蜿蜒充血的青筋沿着而下,黑色的臂锢紧紧扎住手臂,金属的光泽一闪而过,流畅的肌肉线条显现,力量感十足。
衬衫是刻意强调轮廓的收紧设计,鼓囊囊的胸 -肌,歪歪扭扭的黑色领带,两边长短不一,松垮地耷拉着。笔直的黑裤贴身,没有一丝褶皱,走动间紧绷着。
顾勉甚至换上了黑色的皮面靴子,“哒——哒——”,每走一步发出轻微的响动,他随意地扶了扶线条利落的制服帽,又拉扯黑色的皮质手套,漫不经心地撩起眼皮。
“是这样吗?如溪哥。”他低沉地问道。
谢如溪呼吸变得急促,攥紧手,喉结滑动了一下。
“嗯……是、是这样。”
顾勉思索,他记得那张图好像还有台词?
他压着帽子,走前一步,弯腰,手猛地卡住谢如溪的脖颈,轻轻摩挲大动脉,冰凉的指尖刺探进唇缝,肆意揉捏软舌,勾出一丝透明的涎液。
顾勉神色睥睨,漆黑的瞳孔闪烁冷意,唇瓣一张一合,挂着浅浅的嘲讽。
“无论你怎么逃,最后还是落在我的手里……看着我,我的——”
顾勉说到一半,有点错愕,下意识地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谢如溪的鼻子。
“有这么夸张吗?”他神情变换,不复冷酷,无奈地说,“一件衣服……”
谢如溪:“……”
“最近天气干燥,前两天就流过鼻血,喷了鼻喷,可能A市比C城更干……”他瓮声瓮气地说。
艹,世界毁灭吧,好丢脸,他疯了!!!

“还流血吗?”顾勉掌心搭在谢如溪的后颈,另一只手按着他鼻翼的两侧。
谢如溪低着头,闷声说:“应该不流了,这张纸没什么血渍。”
顾勉松开手,半蹲下来,抽了几张纸,轻轻擦了下,“嗯,确实没血了。”
他说着,捏了捏谢如溪的手,“洗一洗?”
上面有些许血迹。
谢如溪反应慢半拍,“哦,好。”
他匆忙去卫生间洗手,还捧了一掬清水洗脸。
内壁溅起水花,凝结成细小的水珠。镜面里的人额发凌乱,眼眸湿润,脸颊残留绯红。
谢如溪定定地看了几眼,慢慢用手遮住眼睛。
他想到刚刚的那一幕,刚降下的热度噌地冒起,轻呼一口气,喃喃道:“真是糟糕透顶了……”
顾勉刚才帮谢如溪擦拭鼻子时,把皮质手套脱下来,随意放到枕边。
他坐在床沿,思索了一下,又重新将它戴回。
——如溪哥好像很喜欢被他强行压制,越不留情越兴奋。
顾勉回忆那组照片的台词,在脑海过了一遍。
还有那句称呼——
他唇瓣翕动,尝试地喊了一声。
“M-Y-M-A-S-T-E-R……”
顾勉阖目,指骨曲起,极富节奏感地敲打膝盖。
忽然,他的手顿了顿,慢慢睁开眼。
头顶的光线笼罩一层阴影,不复原来明亮。
顾勉抬头,视线凝在眼前的人,笑着问:“如溪哥,还玩吗?”
谢如溪不好意思,但还是轻咳一声,“嗯,玩。”
顾勉扯下自己脖子的领带,沿着虎口绑一圈,两只手一拉,布料瞬间绷紧。
他膝盖抵着床沿,弯腰,“如溪哥,手。”
谢如溪咽了一口唾沫,喉结小幅度滑动一下,伸出手。
“绑得痛不痛?”顾勉仔细看谢如溪的手腕,避免被勒红,“这个结要不要松一点?”
谢如溪自己扯了扯,明显有松动,摇头,“不用。”
顾勉不放心,“确定?”
谢如溪睨了一眼,抬腿,脚尖绷直,轻轻点了点顾勉肩膀。
“亲爱的长官阁下,作为你曾经的黑心主人,如今沦为你的阶下囚,你太温柔了。”
顾勉单手攥住他的脚踝,粗糙的指腹上下摩挲,慢吞吞地说:“如溪哥,不用这么快入戏,玩归玩,伤到你就不好了。”
谢如溪:“入戏?”
他笑吟吟地看着顾勉,下一秒,表情立刻转换,变得惊慌、怨愤,狠狠拽动小腿,试图挣脱对方。
“你!给我放手!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顾勉一愣,有点猝不及防,下意识收紧力道,将他的腿往前一拉,搭在肩膀,另一只手覆到后背,将人悬空抱起。
谢如溪眼眶慢慢变红,全身颤抖,尽职尽责地喊:“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我、我已经和你道歉了,以前我不应该这么对你,我忏悔,你——”
顾勉眉眼冷峻,嘴角扯出标准的冷笑,“哦?忏悔?真不可思议,我们向来无所不能、永远不会错的——”
他顿了顿,“溪殿下。”
谢如溪:“……”靠,这什么称呼,好羞耻啊。
不是master和slave吗?怎么突然蹿频了?
两人以前通过视频,玩了不少角色扮演的游戏,大部分的时候自由发挥。
顾勉是听话的好学生,他说是cosplay、是游戏,对方就会配合他。
更是一个举一反三的优等生,这体现在他各个方面。
谢如溪不过是将自己收集的一些漫画素材,给他发过去,对方就学为己用、融汇贯通,给游戏增添不少趣味。
以前隔条网线,羞耻心没这么重,各种有的没的称呼都能喊出来。
但第一次面对面地“对台词”,实在——
“换一个,这个好奇怪。”谢如溪撇开头,脸埋在被子里,露出的耳垂红得滴血。
顾勉眨眨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方在害羞。
“嗯。”他沉稳地应声,“你想换什么?”
“亲爱的?主人?甜心?宝贝?……”
这都什么啊?谢如溪差点呛住。
他磨蹭半天,“主人?”
顾勉轻轻一笑,“好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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