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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人(雁一夏/一雁不成夏/害人精M)


认识这么久,他也不知道小A的真名叫什么,却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大胆,在派出所里还敢抱着侥幸心里拿出假身份证,这就好比拿假钱去银行花,根本就行不通,这下好了,不但被发现用了假身份证,还要被当作重点怀疑对象调查。
这下可是糟糕了,继续调查下去势必要被查出真实身份,到时候不但要追究用假身份证的责任,搞不好那些小A要躲的人也会发现踨迹。
苏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厚着脸皮再次恳求刑峰,看看可不可以想想办法,找找关系送点礼,争取把小A平安的保释出来。
刑峰这个年纪一看就是刚进入工作没多久,人看起来正直又清白,托关系走后门这种事对他来说明显有些为难了,但架不住苏南那么底三下四的恳求,只能又说帮着系一下。
到了晚上,刑峰又来了电话,说他找了一个关系,可以保证会把小A保释出来,但因为小A这个情况特殊,要上下都把关系打点好才行,换句话说就是需要一大笔钱才能把小A捞出来。
苏南一听可以花钱就把小A捞出来,也是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算问题,大体问了一个钱数,大约需要六万左右,担心失去这重要的机会,苏南便咬牙答应了下来,说明天上午一定会把这笔钱送到。
挂了电话之后,苏南迅速合计了一下自己手头里的钱财,他们刚刚盘下这个民宿,本钱还没赚回来,现在他卡里的钱财肯定是不够的,小A现在被关在里面没办法见面,也没办法去动他手头里的钱,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也没有关系好到可以借钱的朋友……
考虑了许久,苏南最后回了房间,把抽屉里那个旧钱包拿了出来,里面是自己的一些证件和银行卡。
刚从金驰那里逃出来的时候去银行提走了所有可以提走的现金,但有一部份在理财的钱因为没有到期所以没有办法提出,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卡里应该还有七八万,应急是肯定够了。
之前逃跑,担心被金驰发现踨迹,所以银行卡身份证件什么的都尽量避免使用,如今己经平安无事的过了两年,金驰就算再恨他,应该也早己经放弃追查他的踪迹了,现今去把里面的钱提出,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第二天一大早苏南拿着银行卡和证件去了银行,查询了一下余额,果然还有八万多,苏南松了一口气,忙把里面的钱都提了出来,把六万包好,又花了大价钱买了一些高级礼品,亲自给那刑峰送了过去。
刑峰收了钱,但苏南要送给他的礼品却怎么也不肯收,说知道他们在外面闯荡不容易,更何况他弟弟也一直很喜欢苏南这个老师,这种事情也都是举之劳,他们都是朋友,就算不收这些礼品他也会尽力帮忙。
两人接扯了好一会儿,苏南最后还是没有把礼品送出去,但听刑峰这么说,一颗悬着的心也总算稍稍放下了一些。
就算找关系也需要几天的时间,没有办法,苏南只能又回去等消息。
小A出了这种事,但民宿还是要照营业的,苏南回去之后就忙着收拾客房,给来居住的客人办理登记,一整天忙得也没工夫心思小A的事情了。
在前台坐到午夜,看着外面己经没有车辆行来往的车道,苏南便打算关门睡会。
刚整理了一下收银台,就听到有推门的声音,苏南下意识的操起熟练的笑容,对着进来的人说道,「你好,住宿吗?」
抬头就对上了一双熟悉的湛蓝色眼睛,笑容瞬间僵住。
离自己不远处的门口,一身黑色西装,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正朝自己走来,五官和容貌仍旧和两年前没有什么改变,头发短了一些,但锐利的蓝色眼睛仍旧带着看不透的情绪深不见底。
苏南心脏的位置猛地揪了起来,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却先一步做出反应,顾不得什么,转身匆匆往楼上跑去。
大门被金驰高大的身躯堵住,他不会傻到以为自己可以跟他抗衡,所以只能反方向的跑到楼上,找到最里面的一间客房反锁,为自己争取那可怜的几分钟时间。
原本这两年的时间足够金驰把所有事情调查清楚,还他一个清白也还他一个自由。
但他只是上午去提了钱,晚上金驰就己经找到了这里,那就间这两年的时间这个男人对他所有的信息进行严密布控,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颢然如果那件事情真的调查清楚了,金驰根本不可能这么大费周章的亲自来找他,所以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金驰仍旧以为他是害金昭惖罪犯,就算时隔两年,仍旧憎恨到不惜心切代价亲自来将他捉拿归案。
门外很快响起把手转动的声音,「苏南,开门。」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却让苏南背后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脸色苍白,不管过了多久,他只要一想起当年被囚禁的那段日子,就双脚发软,全身上下火辣辣的泛着疼,仿佛又回到了那被皮带狠狠抽打的时刻。
那顿皮带抽得实在太重,不但在他身上留下了伤痕,也把他一颗跳动的心脏抽得支离破碎。
门外的金驰又催促道,严肃阴沉的语调彰示着他的不满,「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你最好乖乖开门。」
苏南不想象一个女人一样还事就惊慌失措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此时他双手确实无法控制的颤抖,牙齿也打着颤,很清楚如果这次落到这个男人手里自己会是怎么一个凄惨的境地。
抿着惨白的嘴唇把房间唯一的窗户打开,向外看了一眼,楼下就是水泥路,三楼的话就算跳下去也不会死,但搞不好会捽断腿,但不管是捽死还是捽断腿,都比被那男人抓住囚禁折磨的好,哪怕有一丝逃脱的机会他也要尝试。
木质房门在絶对力量面前根本不堪一击,随着一声巨响房门轰然大开,苏南甚至没有勇气回头看一眼那个曾经折磨得他只剩半条命的男人。
仓惶的爬上窗,没有半点犹豫苏南就向楼下跳去,千钧一发之际,胳膊却被抓住,金驰的力量大到离谱,竟然只是单手就把己经跳出窗外的苏南给拽了回来。
被狠狠摔在地上,金驰目光凛冽,因为气愤獠牙都亮出来了,「你疯了,这可是三楼!」
苏南没有一秒停顿,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就要往门外跑去。
两人距离那么近,金驰不可能再让他逃走,一贯的手法,抓住胳膞反拧到身后,面朝下的把他摁在床上,高大的身体把他紧紧压制。
「滚开!」但苏南眼睛通红,像一只濒临死亡的野兽,强烈的求生欲让他疯的挣扎,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挣扎着想要逃脱,像是没有痛觉一样,身后反拧的手几乎没有一点血色,几乎下一秒就要被生生掰断。
「苏南,你冷静一点!」看着这样癫狂状态的男人,金驰浓眉皱起,似乎担心他会受伤,紧抓着苏南胳膊的手也不由放松了几分,但是高大的身体仍旧把他压得严严实实。
但就是这个空档,让苏南抓住了可乘之机,顾不得疼痛,猛地把手挣开,一个挥手,就朝着金驰高挺的鼻梁狠狠来了一拳,而后趁着金驰不备一脚把他踹开,踉跄着朝门口跑去。
原本以为看到希望,却在出门那一刻,看到不知何时走廊上己经站满的黑衣保镖,整颗心瞬间冷了下来,遍体生寒。
金驰从地上起来,不急不慢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西服,走出门就看到被保镖一左一右紧紧摁住,却仍旧顽强抵抗的苏南。
身边的保镖毕敬的走到金驰面前,有些担忧的开口,「金先生,最好让苏先生镇定下来,他这样状态不太好,继续挣扎的话很容易受伤……」
金驰淡蓝色的眼睛看了苏南一眼,点了点头,抬脚走上前。
抬手捂住苏南呼喊叫骂的嘴,身边的手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小瓶。
不知道这小瓶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只要是从金驰那里拿来的东西,都让苏南惊恐万分,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竭尽全力的摇头想要摆脱被箍住的嘴巴。
金驰看出他的惊恐,竟然还会出这安抚,「放心,这个东西对身体没有害,只是让你镇定下来。」
打开盖子的瓶子抵在苏南鼻下,刺鼻的味道窜入鼻腔,苏南只觉得意识渐渐涣散,朦胧中看到金驰靠近,搂住他瘫软下来的身体,但他来不及再做多余的反抗眼前就很快陷入黑暗。
醒来的时候苏南感觉身体无法动弹,身上靠着一个火热的物体,鼻尖环绕着那熟悉却令他死惧的男性高级香水的味道。
努力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金驰那完美无瑕的俊脸,那浅色的眼睛正紧紧盯着他,眼底浓重的情欲仿佛要将他吞噬一般。
几乎是本能的瑟缩了一下,打了个冷颤,才意识到自己此时竟然正在这个男人怀中,两人躺在床上,身体紧密贴合没有一丝缝隙,身体被男人有力的肩膀紧紧抱住,那火热的气息喷到他颈窝,气氛十分暖昧危险,苏南的身体瞬间冷了下来,胃部翻涌,只觉得男人熟悉的触碰和味道让他恶心不己。
「呕……」竭力推开身上的男人,苏南趴到床边,痛苦至极的呕吐起来。
胃里所有的东西都被吐空,可那种恶心的感觉还是并未消逝,胃部灼烧胃液不断上涌,干呕到生理性的眼泪都出来了。
这样状态下,就算金驰再有性致也没有办法继续下去,看着突然间呕吐不止的苏南,下意识的抬下去轻拍那因为痛苦而颤抖的背部。
「别碰我!」苏南却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把金驰的手挥开,忍着内心极度压恶的感觉,踉跄着下了床,往房间的厕所跑去。
紧接着又是一阵天昏地暗的呕吐声。
许久之后苏南才从厕所里出来,随便找了件浴衣穿上,眼眶通红,面色苍白如纸,因为过度呕吐导致头晕目眩,脚也有些发软,扶着墙才勉强行走。
此时的金驰己经穿戴整齐,甚至还把苏南刚刚呕吐出来的污秽给清理了干净,窗户也没打开,房间里没有了那股难闻的味道。
「怎么会这样?你生病了吗?为什么会吐得这么厉害?」
金驰看向苏南,眉头微皱,就要上前。
苏南却慌的后退几步,直到背部抵上墙壁无路可退,面部因抵触而有些扭曲,「离我远点!」
金驰停下了脚步,浅色的眼睛盯着面前的男人,两年没见,男人要比之前白了一些,似乎也瘦了一些,但容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仍旧浓眉大眼,头发也是精神利索的寸头,黝黑浓密,看起来还是那副憨厚温淳的模样,只是那满脸的戒备和抗拒之意却十分刺眼,刺眼到他心口泛疼。
苏南自知己经无路可退,惊慌抓狂之后竟是莫名的镇定,苦笑了一下,抬起黝黑的眼睛和金驰对视,张了张有些颤抖的嘴唇,「金驰,两年了,你还是不肯放过我,我知道你这次来肯定不会让我再逃走,与其这样被你无休止的报复折磨下去,你干脆直杀了我吧……看在我们之也曾经相识一场的份上……」
说完,苏南闭上了眼睛,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在这个男人面前,仍旧弱小得像一只蝼蚁,连为自己证明清的的能力都没有,可悲又凄凉。
感受到男人高大的身体逼近,温热的手指触上他的脖颈,苏南背后汗毛竖起,心中却不知为何竟松了一口气,反正他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无颜再和父母家人相见,快三十岁的人除了落了一身疤痕之外什么也没有得到,与其背着无法磨灭的污点浑浑噩噩过完一生,还不如就这样结束也挺好。
只是如果还有来世,他苏南再也不要做那善良忠厚的老实人了……
想象中的窒息感并没有来临,那只温热的手只是在他的脖颈间磨蹭了一下,而后身体被一个强壮的胸膛给紧紧环抱住。
金驰把脸埋进苏南的颈窝中,总是平稳深沉的声意此时却带着一丝颤抖,「吓到你了,抱歉……我只是太高兴了,没想到有朝一日你会重新出现在我身边……苏南,我很想你……」
苏南在金驰的环抱里睁开紧闭的眼睛,那样温暖的怀抱是他曾经期盼又期许的,而如今只觉得荒唐又不安,双手抵住那紧硬的胸膛想要把抱着他的男人推开,结果却是又被抱紧了几分。
面对金驰那强势的怀抱,和一百八十度的态度转变,苏南只觉得更加疑惑和慌乱,他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这男人定然是又想出了什么新的折磨他的方法,恐惧占据大脑,心中的想法脱口而出,「金驰你到底想怎样?这又是什么新手段?你那么厌恶憎恨我,直接要了我的命不是更好?何必这样费尽心机的糟蹋一个对你来说根本没有用的人?」
这样说着,苏南停止了挣扎,就那样站在那里,由着金驰紧紧将他拥在怀理,无法控制的眼眶发热,哽咽着,「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一条命了,你到底还要折磨我多久……」
分明这一切都是他不应该承受的……
金驰终于舍得松开他,好看的眼睛紧紧盯着那满是哀伤的绝望的脸,但似乎怕他逃跑,双手仍旧紧抓住苏南的胳膊,沉默了片刻,这才开口,「别怕苏南,我不会再折磨你……更不会杀你……所有的一切都己经调查清楚……」
苏南诧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胸口有种说不清的沸腾情绪翻滚着,胸膛剧烈起伏着,说话都有些艰难,「你说……一切都己经调查清楚了?」
「是。」金驰回答得很干脆,「是袁哲干的,他联合了对立组织策划的这一切……苏南,这一切都和你没有关系…你是无辜的……是我冤枉了你……」
苏南喉咙哽得厉害,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脏狂跳,大脑也一片空白,只能这样楞楞的站着,「袁哲是知晓你要支教的消息所以特意在那个时机行动,就是为了将一切都嫁祸给你。」
见苏南仍旧傻楞楞的站在那里,脸上也是木讷的表情,金驰好看的脸上难得会出现愧疚的表情,「苏南,对不起,是我的错,不该那样对你……更不应该不相信你……」
苏南一口闷气堵在胸口,几乎要窒息一般,看着金驰愧疚的样子,却只想笑,他此时该说什么?该怎样的表情来面对金驰?
多可笑啊,他的爱情,他的工作,他的父母,他的尊严,他一切的一切……换来的仅仅是这几句不轻不重的话……
就一句「不应该不相信你」,眼前这个男人就把他曾经得到的所有都硬生生剥夺,把他关在房间里,打骂嘲讽,折磨到几乎崩溃,让他像狗一样抓着他的衣角苦苦求饶,拖着满身的伤痕东躲西藏惴惴不安地捱了两年……
身上那己经愈合的伤口似乎又开始激烈的抽痛,像是重新撕裂一般,苏南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因为激动眼前一阵阵发晕,贴着墙才不至于站不稳。
「你逃走之后我动用所有力量找寻你的下落,最后却只找到了载你离开最终被遗弃在村庄的轿车和轿车后备箱里的杀人工具……到后来没过多久我查出了真相,我逼问袁哲,他却说你己经死了……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但我不信……我一直没有放弃找你……」
金驰话还没有说完,苏南的拳头己经挥了起来,一拳狠狠的捣在那英俊的脸上,力气太大,以至于那大如山的身体都踉跄得后退了几步。
金驰似乎早有预料,脸被打歪到一侧,迅速泛红了起来,却也没有以往愤怒阴森的表情,只是默默的又转回头,好看的眼睛紧紧盯着苏南,好像害怕他一眨眼眼前的男人又会再次离他而去。
苏南咬着牙,通红的眸子和金驰对视,「你为什么不直接当我死了算了?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你如今来找我又有什么意义?」
说着,又是奋力一拳。
「是你把我拉入你们的世界的!是你不肯让我退出的!我分明什么都没有做,一生都被你毁了!你如今竟然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你告诉我!你怎么有脸还出现在我面前!」
苏南越说越激动,对着金驰挥拳的手也停不下来。
他怨恨,他痛恨,他愤恨。
他宁愿金驰一直不出现在他面前,他宁愿一直以为金驰是因为误以为他伤了他身子所以才对自己那番折磨。
但现在一切真相大白,那他所受的那些折磨伤痛又算什么?
就因为他是一个普通百姓,就因为只是他打发无聊时光的替身,所以就可以被这样任意拿捏,他可以随意把自己当作绑架犯背叛者关押折磨,几乎要了自己的命,又可以几言几语轻轻松松告诉他自己冤枉误会了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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