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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人(雁一夏/一雁不成夏/害人精M)


看着苏南脸上慌乱不安的表情,金驰己经得到了答案。
身屸可怖的气息也越发凛冽,怒极反笑,「苏南你装得可真像……要不是从学校那里知道你急着要调离的事,我都差点被你骗了。」
「早不申请支教晚不申请支教偏偏在金昭被绑架的时候申请?难道不了得手之后带着别人给你的好跑?你以为去了最偏远的山区我就找不到你了? 嗯?又想保留自己的铁饭碗还想拿好处,苏南,你可真贪,怎么还能装出这么一副无辜的样子?」
苏南突然感觉很无助,这本来就是张嘴都没有办法讲清楚的事情,更何况他暂时失声,更是说不清也道不明。
金驰就那样紧紧盯着颓然的苏南,此时的男人脸上还带从火炀上留下的伤,黑浓的短发虽然还坚强的竖立着,但面容却很是憔悴,嘴唇干裂,身上穿着单簿的睡衣,一只小腿上还打着支架,黝黑的眼睛没有了以往的神采奕鐜,红通通的,就那样像废物一样坐在床上,原本还有些寛厚的肩膀因为不安而紧缩着,看起来又狠狈又不堪。
想到这人平日里伪装出一副老实憨厚样子却能做出那么阴险狡诈的事情,金驰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攥紧手中的皮带,索性也不再跟他啰嗦,「我不是来跟你浪费时间的,告诉我到底是哪个组织收买的你?」
苏南只能无力的摇头。
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金驰只当他还嘴硬,磨着牙冷笑一声,抬起手中的皮带狠狠的朝床上苏南的身体挥了下去。
「啊……」嘶哑模糊的痛呼脱口而出,被皮带抽到的肩膀火辣辣的疼,苏南黝黑的眼睛惊慌的看着床边的男人,眼眶变得越发猩红,他没有想到金驰扯下自己的皮带竟然是用来抽他。
金驰紧紧攒着手里的皮带,神态阴沉,「怎么?以为我拾不得打你?醒醒吧,你以为你是谁?你对金昭做的事,对我的背叛,我恨不很把你千刀万剐!」
说话间又是抬手狠狠一抽。
「啊……」
这下金驰用了十足的力气,苏南被抽中的背部顿时皮开肉绽,痛得眼泪都出来了,身体下意识的蜷缩了起来。
金驰并没有要轻易放过他的意思,手中的皮带一次又一次的挥起,每一次都重重的落在他身上。
苏南疼得直颤抖,实在被打得受不了了,缩着身子慌乱的躲避,但却没有任何用处,小腿受伤连站起来都是奢侈,被从床上抽到地下,凄惨的在地上来回翻滚闪躲,单簿的睡衣很快被皮带抽破被血染透。
金驰似乎还嫌不够,扯下那己经被碎的睡衣睡裤,让那己经伤痕累累的结实身体一丝不挂。
皮带结结实实的抽在身体上,每一下都载着金驰的盛怒,犹如刀刃,每次抽在身在身上都带下皮肉,鲜血淋淋。
最终金驰高大健壮的身躯把苏南挤在房角的角落里,手中的皮带越来越狠,苏南无处躲避,只能靠蜷缩着身体保护自己的头部,随着那沉重狠狠毒的皮带落下,无法控制的嘶哑凄厉的惨叫着。
金驰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喘着粗气,胸口起伏着,扔掉手里己经沾上血迹的皮带,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蜷缩在角落里被暴行折磨得不停颤抖的男人,蜜色的皮肤早己经被冷汗浸透,结实的身体因为紧张和疼痛紧绷着,还夹杂被冷汗浸透,结实的身体因为紧张和疼痛紧绷着,上面更是鞭痕交错,整个身体应该只有那两腿间的位置没有受伤,看起来有种易碎的凌虐感。
目光不由暗了几分,因为剧烈运动肾上腺素升高,金驰并没有犹豫多久,上前把角落里的男人粗鲁的拖了出来扔到床上。
双腿被分开,萎靡的器和紧缩的后穴一览无遗。
「!!」苏南无声的嘶喊,嘴唇惨白眼睛猩红。
「都这样了还不死心的想要反抗?我现在还肯碰你,而不是用其他手段折磨你,你不应该感激涕零?」金驰冷笑着,目光带着鄙夷,仿佛在看着垃圾场里的脏东西一样,「竟然有胆子背叛我,那也应该做好承受我所有怒气的准备了吧?」
没费多少力气金驰就把自己挺硬的性器全部顶入那湿热温的身体中,而后急不可耐的动作起来。
尺寸夸张的性器狠狠插入又快速抽出,动作又狠又粗暴,苏南无法忍受的发出零散破碎的痛吟。
比起之前那充满性爱技巧的情事,这暴风雨般的侵入让人痛苦不堪,被那么恶狠狠的虐打了番又遭受这种情事,就算是钢铁人也支撑不住,身上皮开肉绽的伤口蹭在床单上,每一下都像是在忍受酷刑,可偏偏被那高大身体压在床上挣脱不开,只能被迫清晰深刻的感受男人的每一次侵入的动作。
恍然间不知过了多久,苏南隐约的感觉全身被温暖包围,让原本就不断叫嚣的疼痛减轻了许多,只是那温暖的感觉突然没过脸颊,随之而来的是窒息溺毙的感觉,求生却让他清醒过来,慌乱的挣扎着,头皮感觉一痛,被人揪着头发拽出水面。
「咳咳咳……」艰难痛苦的咳嗽着,苏南睁开被温刺痛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金驰在满是温水的浴缸之中,全身脱力,腰痛到连坐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的倚在浴缸边上,胸口起伏着,有气无力的看着浴缸外扛情冷硬的可怖男人。
金驰仍旧穿戴整齐西装革履,站在浴缸外,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浴缸里被自己折腾得奄奄一息的男人。
「我倒是真挺好奇,那些人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为他们卖命。」
苏南心中说不出的苦涩,在这么多看似真切的证据面前,金驰也不会相信他半分,就算他扯破喉咙解释,也无济于事。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永远不可能醒来的噩梦,自己坠入其中,脚陷入泥泞骯脏的沼泽里,身体被布满荆刺的藤蔓紧紧捆住,好似永远无法脱身,要一直在这混沌可怖宛如地狱的世界里痛苦挣扎……
就仅仅因为一个不是自己犯下的错。
见苏南木讷讷的垂着头,没有反应,没有言语,像一个伤痕累累的偶,金驰不满的皱眉,伸手捏住苏南的脸颊,逼着他抬起头看向自己,「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苏南张了张干涸的嘴唇,用模糊不清的嘶哑声音慢慢说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不信……」
金驰冷硬的神情仍旧没有半点动容,看着水中满是伤痕狼狈不堪的男人,咬着牙冷冷的笑,甩开捏着他脸颊的手,「行,我看你还能嘴硬多久。」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捽门离开了。
苏这次伤得有些重,原本吸入浓烟的身体就没有完全康复,这下又经受了金驰那般凌虐,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伤口感染导致高烧不止,在床上浑浑噩噩的昏睡,一直不停作噩梦,吃不下饭,整个人宛如惊弓之鸟,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又不知昏睡了多久,睁开眼的时候金驰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仍旧是那如冰山一般冷漠的态度,却意外的竟然会给他叫医生,本来还以为这个男人会把他扔在这里自生自灭。
金驰似乎看透了苏南的心思,抬手抚上那干裂的嘴,冷笑道,「以为我会让你这么轻易的就死了?不要想得太美好,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一旁的医生掀开被褥检查苏南身上的伤,只见那精壮的身上满是青紫的瘀痕,有的伤口还隐隐往外渗着血水,看起来甚为惊心可怖。
好在虽然伤口可怕,但也都是皮外伤,一一给身上的伤口上了药,又被挂上了吊瓶,医生开始着手检查问题比较严重的小腿,那里被滚烫的铁管砸中,腿骨骨裂加烫伤一直没有更换,导致伤口有些感染。
医生一边把苏南腿上的夹板拆下来一边道,「这个患着的情况需要更换夹板。」
金驰看了一眼那笨重的夹板,目光向上,落到苏南那憔悴萎靡的脸上,沉默片刻之后,冷冷地道,「夹板不需要给他上了。」
「可是不用夹板的话骨头很可能会错位,这样的话这患者的腿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恢复不好的话甚至无法走路。」
金驰唇边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无法走路,那样正好,这样就没办法再背着我逃跑了。」
苏南因为金驰的话身体不由抖了抖,脸白得像纸一样,身体的伤势己经痛到麻木,如果心也和身上的伤口一样感觉不出疼来就好了……
医生最后检查了一下苏南腿上的烧伤,又给他打了几针,嘱咐了一旁来送餐的工作人员一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
金驰应该又是来逼问苏南的,但看他这副说话不便又要死不活的样子也知道肯定问不出什么,懒得在这里浪费时间,便也要转身离去,衣摆却突然被插着针头的手揪住。
苏南抬起肿了的眼皮,嘴里吃力的不断重复着两个字。
隐约可以听出他说的是,「金昭」。
金驰挑了挑眉毛,看着床上遍体鳞伤的男人,「你想知道金昭怎么样了?」
苏南连忙点了点头,眼中却是关切担忧的神情。
金驰冷笑一声,「你还知道关心他?要不是你,他现在己经在国外的学校里安心的上学了,而如今却只能躺在病床上,至今未醒。」
「这段时间我己经联系了M国那边最顶级的专家团队和医院,稍后会把他送到国外做更加安全全面的治疗……」
抓着金驰衣摆的手不由攥紧,苏南想到最后一次见到金昭时的样子,心脏不由揪起,视线模糊,现在始终不敢相信,那么鲜明活泼的少年,如今竟然在生死边绿排徊。
金驰盯着苏南蒙上水雾的眼睛,「苏南,但凡你还对金昭有那么一点感情,就告诉我到底是哪个组织,他们想要得到我手里的资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次绑架失败,之后极可能还会对金昭下手,你难道一直想让他身处危险之中?」
苏南比谁都想要知道这是哪个组织,可他真的不知道,他所知道这是哪个组织,可他真的不知道,他所知道的就只有在房间里见过的那两个陌生的男人,可金驰根本不相信他是被污蔑的,就算说出那两个男人的模样,他也只当自己是在说谎。
看着无法回答的苏南,金驰冷漠的挣开苏南抓着他衣襬的手,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一包话:
「苏南,祈祷吧,祈祷金昭能够安然无事的醒来,不然你和你的那些同谋,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苏南己经记不得被关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有多少天了,身体素质良好,打了针之后高烧很快就退了下来,伤势恢复得也很快,只有被扯了夹板的小腿恢复得很缓慢,至今仍旧没有办法下地行走。
那日金驰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苏南心里想着此时的他应该一颗心都扑在全力救治金昭身上,所以才没有时间开始调查这件事情的原委。
所幸金驰不出现,那日的虐打也没有再重演过,但仅仅是每天被关在这里,与世隔絶,联系不到家人朋友同事,对外界所有的事情一无所知,每天只能盯着那惨白的墙发呆,这样的精神折磨无疑更加残酷。
浑浑噩噩不知道过了多久,某一天深夜,金驰终于再次出现,苏南惊醒,却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从床上拽到地上。
「张嘴。」
金驰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揪着苏南的头发往自己胯间摁了摁,意图明显。
苏南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男人来找他竟然就是为了这种事,本能的往后缩了缩,头发却被拽得更紧了。
金驰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单手解开皮带拉下拉链,还未完全勃起却就己经尺寸怖人的性器贴上他的脸颊。
看着被摁在胯间却带着抵抗情绪不肯张嘴的男人,金驰的声音毫无温度,「你应该庆幸我现在对你的怒火有殃及你身边的其他人,但你要继续忤逆我的话,那就说不准了。」
「……」苏南跌坐在地上,不敢相信的抬起眼睛自下而上的仰视着金驰,那男人阴冷的表情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威胁下苏南还是张了口,敏感的位置被湿涧温热的口腔包里住,金驰舒适的低声叹息一声,手掌箍住那覆在他腿间的头,强迫他做着某种抽插的动作。
「咳咳咳咳……」
嘴角还沾着未咽下的精液,苏南脸涨得通红,瘫坐在地上痛苦的咳漱,金驰却不给他片刻喘息的机会,把还在不断咳嗽的他从地上拽起,扔回床上,分开那修长结实的双腿架在肩膀上,狠狠插入。
滚烫坚硬的性器狠狠抽插着,金驰看着因为自己的操弄而凌乱失神的男人,兴致极高。
一只手抚摸揉捏着那结实的胸膛,恶意的挑逗那淡茶色的突起,感受着身下人无法克制的轻颤,「就这么爽?嗯?」
苏南紧紧闭着眼,嘴唇微张着喘息,手指无意识的紧紧抓住身下的床褥,辛苦的忍受着。金驰的性器凶狠异常,每次都有种进到他体内最深处的错觉,顶入抽插越发狂热,最后射精的时候候更是仿佛要把囊袋一起都狠狠顶进去。
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入肠道的最深处,苏南被刺激得浑身颤栗,竟然也糊里糊涂的到达了高潮。
那种感觉让人头皮发麻,禁不住供起身子,脖颈扬起,嘶哑的呻吟出声。
「啊……」
金驰微微起身,换了个姿势,把苏南面朝下的摁在床上,挺硬的性器再次顶入。
那被他压在身下结实紧致的身体布满还未痊愈的伤痕,汗珠滚落,带着煸情的味道,交合的身下己经湿成一片,刚刚深深射在体内的东西廭了润滑,每抽出一次都会带出来一些,在狂热的抽插中发出粘腻的声响。
苏南喉咙还未痊愈,发出的呻吟破碎不堪,金驰把他摁在身下兴致极高的抽插着,看着那入口湿润着吞吐着自己怒张的性器,喘着粗气轻蔑的笑了声:「又哑又瘸,现在也就这个洞能用,以为不说实话我就一直不敢对你怎样?想得倒对,你最你祈祷我不会厌倦你的身体,要不然等到我现够了就把你卖到国外去给人当性奴……」
苏南只觉得十分耻辱又恐惧,眼角全是浓郁的粉色,后穴也下意识的紧缩。
金驰舒服的叹息一声,顶入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炙热挺硬的性器频频顶过苏南那最受不了的腺体位置,每一下的摩擦顶撞,他都会被刺激到双腿痉挛,连脚趾都忍不住紧紧蜷缩。
性爱一直持续了许久,等到金驰退出来的时候苏南趴在床上,结痂的身上满是粘稠粘各粘稠腥膻的体液,股间更是一塌糊涂。
之后,金驰经常会过来,为了逼着苏南说出组织的消息,肆无忌惮的凌虐差辱。
苏南的喉咙渐渐康复,声音仍旧有些嘶哑模糊,但渐渐的,他连解释都懒得讲了。
哀莫大于心死。
不管怎么说,这个男人都不会相信,在那些明晃晃的铁证面前,他所有的辩证都苍白无力,不管他怎么扯着受伤的嗓子解释,换来的都是金驰的狠狠的一巴掌外加「嘴硬」两个字。
好在金昭经过世界顶级专家的全力医治,总算转危为安,虽然仍旧昏迷不醒,但情况己经基本稳定下来。
但金驰组织里的情况似乎变得严竣起来,那个在暗处想要得到金驰手中重要文件的组织仍旧滴水不漏,却在暗地里频频向金驰发难,调查也遇到了瓶颈,一边是受伤未清醒的儿子,一边是被接连暗算的组织,一天不把那毒瘤组织找出来拔掉,一天就不得安宁。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一向沉着冷的金驰也开始烦躁起来。
但面对于这些焦头烂额,他似乎更加受不了房间里的苏南对他越来越沉默麻木的态度。
金驰穿戴整齐,转身看了一眼全身赤裸坐在床上,正垂着头一声不吭的擦拭身体的男人,一个月的囚禁生活,让男人体格明显瘦了一些,神色也是过于操劳的憔悴,黝黑的眼睛里总是没有什么精神,头发也长长了,没有了之前那样利索干净的样子,反而显得有些邋遢。
之前被暴抽的伤痕愈合结的痂也掉了大半,露出嫩红的新肉,在身上斑斑点点的,丝毫没有半点美感,轻蔑的笑了一声,「你还真是安于现状,难不成突然觉得在这里过着这种寄生虫的生活也挺好的?」
苏南听到那满是嘲讽意味的话,正在拿着纸巾擦拭的手抖了抖,低垂着头抬起来,脸上的表情诧异又窘迫,被关在里己经一个月有余了,他突然消失,不用想也知道,不管是单位,还是家里,会是怎样糟糕的景象,一想到父母兄弟对他的担忧,他就夜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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