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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幼崽后我成为了团宠(啄米)


等他们真的找到下山的路成功向外界求救,到时候不管是导演还是影帝都要欠他们人情。
那个人于是便不说话了,王兴继续鼓动其他人跟他一起下去。
温伊吓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她往帝江身后躲了躲问:“村民刚刚手上端着的东西该不会是...”
路丛星摇头:“不是,只是些普通的动物器官。”
听到他这么说温伊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
她实在不敢相信这两天还会跟她打招呼说话的村民如果都是刽子手那得多吓人。
她没有明说,可大家都知道她真正想说的是什么。
到现在陈向向尸体被带走的部分还没有找到,村民们又上演了这么一波几乎让人肠胃都不舒服了起来。
人在恐惧时的情绪是很轻易就能被带动的。
王兴只是费了点口舌,就真的又召集到了五个愿意跟他一起走的。
他们不听劝告甚至连行李也不拿,就到了村口要走。
围观全程的路丛星下意识摸了摸怀里从刚刚就一直很安静的小白泽,因为那条路正是那天他迷路遇到贺洲言的路。
他突然意识到怀里的毛团子并不是真的无害小宠物,而是那个气场沉稳的贺洲言。
男人苍色的瞳孔再次出现在他脑海里。
路丛星默了默,将小白泽放到了地上。
突然被嫌弃的小白泽不解:“呜?”
离开了幼崽软软香香的怀抱贺洲言下意识焦躁的刨了刨爪子。
可是路丛星就像没看见一样无视了他。
如果是平常的贺洲言绝对会不动声色的打探幼崽为什么突然变化了情绪,可变成毛团后受了幻型的影响他凭借着本能再次蹭到了幼崽身上。
直接挂在他的裤腿上。
路丛星低头和他对视,毛团子圆溜溜的眼睛和男人真实的锋利眉眼没有丝毫相似,光是视线就能让人有负罪感。
他最后还是妥协了,没把这只毛团子抖落下去。
贺洲言马上顺藤而上的爬到了他的肩膀上。
目睹了一切的帝江深刻觉得这是一只心机毛团,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在毛团淡淡瞥过来的一眼中选择保持沉默。
他换了个话题,悄声问:“不阻止他们吗?”
路丛星摇了摇头。
陈向向的死和村子里诡异的仪式已经让这群人听不下去任何人的劝告了,而且那条路他那天走过,除了鬼打墙没有什么大的危险,有了他的保命符,这些人就算是遇到鬼打墙也回得来。
在他们对话之间王兴已经头也不回带领着人走了。
导演脸色沉沉:“我们先回去吧,都别落单,干什么都记得得两个人以上,既然雨已经停了那信号应该也快恢复了。”
众人稀稀拉拉的回答,看得出都在焦虑。
如果不是因为导演平常在剧组里的话很有威信,恐怕会有更多人选择自己离开村子。
祭拜的队伍直到两个小时后才回来,没有人知道他们在这两个小时里都去了哪里干了什么,为什么回来的时候托盘变得干干净净了。
回来的村民对于他们少了几个人很是惊讶,村长意有所指道:“你们年轻人就是不喜欢听劝,不是说了山里下了暴雨后很危险吗?”
他从一身素白换回了平常经常穿的衣服,但在众人眼里的恐怖印象已经没法改变了。
那张原本还算得上和蔼的脸变得格外狰狞。
直到村民将中午的饭菜端过来每个人的脸色依旧不是很好看。
也许是因为祭拜需要杀生,他们中午吃的东西格外丰盛,几乎一点素菜也看不见,全是肉。
这次不仅只有看了尸体的人没胃口,早上目睹了血淋淋祭祀仪式的人都不是很想碰肉。
就好像端来的不是美味可口的猪羊肉而是人肉一般。
为了防止露出异样,帝江在吃了几口后也只能忍痛放下筷子。
路丛星这几天一直在吃贺洲言偏心的投喂,即使不吃人类的普通食物也不会觉得饥饿。
所以那些饭菜几乎被原封不动的退回,可村民们什么也没说,就像毫无异状般将饭菜撤下。
有了白天这么一出,奇怪的传言在剧组中开始滋生肆意行走。
为了防止再次有人出事,导演决定今晚让所有人都挤在一间屋子睡。
帝江只是慢了一步,回来就发现幼崽身边的位置已经被占领了。
毛团子直接趴在路丛星的左侧,毛色顺滑的大尾巴左右扫来扫去,看起来心情不错。
在普通人看来这也许是只可爱的小宠物,在帝江看来趴着的却是一只漫不经心的猛兽。
他不敢过去可是又不想放弃睡在幼崽身边的机会,于是他偷偷挪到了位置离路丛星第二近的顾影帝身边问他能不能换个位置。
顾翰音下意识皱起眉,他侧头看向路丛星。
因为没办法在睡前玩消消乐,少年正百般无聊的用一片树叶逗弄毛团子。
在暖黄色的灯光下侧脸显得更加柔和。
顾翰音像被刺到一样将目光收回,声音平稳:“好。”
反正他本来就不喜欢这个装神弄鬼的小神棍。
这么想着他的脸色才稍微缓和。
因为手机失去信号众人熄灯得格外早,平常肯定还在熬夜的点屋内却已经响起鼾声。
没有人抱怨,甚至都觉得这些真实的声音让人从黑暗中获取了点安全感。
也许是众人的心心念念终于得到了回应,在五点十分天才蒙蒙亮的时候信号终于来了。
虽然微弱且不稳定,但是拨打求助电话已经绰绰有余了,所有人都围着信号最好的地方看着导演拨打电话,气氛简直堪比过年。
导演也算是松了口气,剧组出事他这两天的心理压力一直很大,好在现在终于能够联系外界了。
也许是注定要一波三折,暴雨不仅仅使山路堵住连外面的路也受到了牵连,搜救人员告诉他们必须等到晚上才能赶过来。
虽然还需要时间等待但这对于剧组已经是莫大的好消息。
就连村民来送早餐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
田柔柔将白粥放下笑得眉眼弯弯:“怎么了这是?”
虽然她笑得很和善,但还是没有人敢随便搭话。
最后是路丛星回答的,他摇摇头:“没什么。”
田柔柔疑惑的眨眼,也许是感觉到自己在这并不受欢迎她十分主动的将东西放完就走了。
她不知道自己身后多了条小尾巴。
村民身上的违和感越来越重,就像是消消乐中最关键的一步,直接牵连了整盘局面。
借口有东西要拿,路丛星给自己和毛团子贴了个隐形符,光明正大的离开人群跟着她。
在走动间她有意无意的都在避开阳光。
七拐八拐的才回到了自己家,心情很好的哼着歌关上了房门。
只见她将自己厚厚的刘海撩起,露出一直被盖住的额头,上面有几块显眼的斑。
透过窗户路丛星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老人斑。
田柔柔照着镜子拿出了一瓶水,捏着鼻子就喝了进去。
才刚一吞咽下去她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很奇怪:“呕——”
她用力得像是想把自己的内脏都吐出来,脖子上青筋四起脸色涨红得十分痛苦。
在几声听起来极为难受的干呕后终于将东西吐了出来,或者用东西来形容并不贴切,吐出来的黑色大团淤泥居然还是会动的,看起来甚至像是有着生命力。
在地上蠕动并且散发着腐败的恶臭。
味道重到即使在外面也能闻见那股来自腐肉的味道。
田柔柔却是习以为常,当她再次转过身来,额头上的老人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光滑如初的肌肤。
她对着窗外惨然一笑。

那瞬间路丛星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可很快他就发现田柔柔一直维持着惨白的脸和这浮夸的笑容,眼里并没有自己。
腐臭味直直往鼻子里钻,路丛星的眼睛眨也不眨。
一股子行将枯木的味道。
田柔柔蹲下来处理那坨呕出来的黑色不明腐烂物体,她从床底下扯出一个花纹奇特的痰盂放在旁边,那坨恶心的粘稠物就自己蠕动着爬了进去。
瞬间腐臭的味道消失的干干净净。
田柔柔的脸上也不再是苍白而渗人,她的脸色逐渐红润,看起来和普通的少女没有任何区别。
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自己有些僵硬的关节,身体各处地方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像是老旧的机器。
痰盂安安静静的放在地上,完全看不出刚刚吞了个恶心的恐怖东西。
路丛星还想再仔细观察观察那个痰盂,田柔柔就将它藏起来了。
【去村口看看。】
贺洲言成熟的声线突然在脑海里响起,路丛星下意识扭头。
肩膀上的毛团子和他靠得很近,他的脸毫无防备的埋进了毛茸茸里。
虽然马上就挪开了,可一想到这是那只坏白泽他就浑身不自在。
他红着耳朵去村口,差点连隐形符都忘了摘。
刚一到村口他就明白为什么贺洲言让他过来了,村口处倒了个人在地上,正是王兴身边一开始应和他的人。
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而且还自己晕倒在村口。
路丛星暗察不好,快步走过去将他扶起贴了个清醒符。
那个人幽幽转醒,睁眼见到路丛星的瞬间差点痛哭流涕。
因为情绪过于激动使得他说话颠三倒四,路丛星只好将他带到了剧组众人呆的房子里。
这么多人的存在终于让他的情绪稳定了下来。
导演催促:“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你快点说啊,其他人呢,王兴呢?”
“不、不见了。”他哆哆嗦嗦着,“都不见了,刚刚走进山里我们明明都在一起,一转眼就少了一个,再一转眼又少了一个,我们只能紧紧走在一起,可是很快还是只剩下我一个人。”
“你一个人在山里看到了什么?”路丛星耐心很好的问。
“鬼、鬼打墙,是鬼打墙!”他高声喊道。
意料之中的回答。
路丛星安抚他:“别怕,你已经出来了,你身上带了我的符咒,所以不会出事。”
他一下子愣住了,突然伸手摸着自己身上的几个口袋,最后在裤袋里摸出一把灰烬。
这就是符咒燃烧后的样子,也代表他确实撞邪了。
见状围观的人都马上在自己身上四处摸索有没有贴身放着符咒,他们此时都无比庆幸自己没有乱跑出去,看着路丛星的眼神更加敬佩了,这次是所有人都心服口服。
那个人盯着手上救了他一命的这撮灰,脸上露出了又哭又笑的表情:“可、可王哥他们好像没带符咒啊...”
路丛星也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出现,稍微愣了愣。
“什么!?”导演的反应十分激烈,“你们真的是!”
他急得乱转,一会抓自己头发一会又用难以启齿的表情看着路丛星。
知道他想拜托自己,路丛星十分平静的主动道:“我可以去找找看。”
“真、真的吗?”导演的脸上并没有多高兴,更多的是内疚。
他请这位年轻的驱鬼师来,只是为了一些灵异剧情上的相关指导和避免他们在拍摄过程中处了什么忌讳。
而现在发生的一切全是他们自己取景错误落入了不该来的地方,路丛星根本没有理由费这么大劲来帮助他们,更别说是冒险出去找人。
可导演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剧组里有人再出事。
路丛星没有他这么纠结,在他心里遇到这种事情就像是打消消乐,如果不打通关就会变成他心里的一个疙瘩。
没想到的是听到他要出村找人,反对得最厉害的不是帝江,而是顾翰音。
路丛星有些无奈:“你还是不相信我是驱鬼师吗?”
哪怕是坚定的无鬼神论者,在遇到这么多事情后都得重塑观念。
顾翰音难得顿住了,含糊道:“不是不相信你...”
“那是为什么不让我去?”
“...”顾翰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凶恶一点,“既然知道外面那么危险,小孩子就因为乖乖等待救援!”
没想到除了那些大妖怪,居然还有人类会说他是小孩子。
路丛星不高兴了,他肩膀上的毛团敏锐的感觉到了幼崽的情绪变化,朝顾翰音不善的呲牙。
顾翰音退让了一步:“那就让我跟你一起去。”
最后这位固执的影帝还是跟着他一起走了。
帝江则被留下来照看其他人。
有了他看守,村子里的人也不敢轻易下手。
路丛星想起田柔柔惨白的脸和吐出来的诡异物体,一时间不知道村子里的人真的还能称之为“人”吗。
顾翰音拨开挡路的树枝,打断他的思路道:“我们现在要去哪里找他们?”
“村民祭祀的时候集体进入山里去了一个地方你还记得吗?”
顾翰音点点头:“记得,当时他们好像说是一个不许外人进去的山神庙。”
“我觉得他们现在应该都在那里。”
这是他的直觉,这种近乎动物般的直觉帮助过他很多次。
顾翰音皱眉:“那我们怎么找到那个庙?”
路丛星挑眉:“我那时候在他们身后留下了东西,跟着我走就行了。”
那撮鬼鬼祟祟跟上去的小火焰就是为了这种时候使用的。
幼崽的脸上带着小小的骄傲,显得更加熠熠生辉。
看着看着贺洲言莫名觉得爪子有点痒,他吸了两口幼崽身上纯正的灵气,心情十分好的摇了摇尾巴。
他就像是来郊游一样悠闲,当然如果这次的郊游只有他和幼崽没有这个碍眼的人类就更好了。
路丛星感应着星火的方向,顺着它的指引往山的深处走。
越往这个方向走枯木就越多,连地上都不长草了,像是周围都被吸收了生命力。
终于他们看见了那个所谓的山神庙,和想象中的不一样这个山神庙的入口十分狭小。
只能容许一个人通过。
光是看着外面只会让人觉得十分简朴。
进去后就是一座巨大的山神神像注视着他们,毫无感情的神像眼里盯着每一个进来的人。
一直乖乖趴在肩膀上的贺洲言突然抬头,注视了几秒神像后又兴致缺缺的趴回去,专心致志的当幼崽身上的一个可爱挂饰。
这个神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路丛星疑惑的抬起头,有种被迫和山神像对视的错觉。
突然神像狭长的眼睛似乎动了动,再次看过去又只是个普通的神像,紧闭着嘴睁着眼睛。
看错了?
路丛星动了动手指想将派出去的小火焰收回,却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拉扯。
他迟疑了一下:“不对,他们真正祭拜的东西在下面。”
可是这个山神庙没有任何地方可以通往地下。
顾翰音:“下面?”
他边说边毫无防备的随意将手搭上山神像下面一处装饰用的香炉。
咔嚓——
机关一动,他直接掉下去了。
路丛星:......
他快步走过去查看,对着黑漆漆的坑问:“你没事吧?”
没有得到回应。
他有些无奈的抱起优哉游哉的毛团子:“我们也要下去了,记得抓好我。”
“呜!”小白泽点点头。
跳下去后没有预想中的落地感,他在距离地面一厘米的地方被贺洲言用法力包裹住了。
轻柔的法力将他慢慢放下。
“谢谢。”路丛星心情有些复杂。
掉下来后只有一条路,可就是不见顾翰音的身影。
路丛星摸了摸墙壁上突起的花纹:“这里应该是有法阵,他被传送到别条路去了。”
贺洲言不喜欢幼崽将心思放在别人身上,他淡淡传音:【放心,他没事。】
路丛星:“那其他人呢?”
贺洲言沉默了,再次假装自己是一只什么都不懂毛团子。
看样子是凶多吉少。
路丛星叹气,他再次伸手呼唤刚刚被困住的小火焰。
刚刚还召唤不回来的小火焰从路的彼方蹭蹭蹭的跑过来,十分委屈的蹭着他撒娇,甚至还蹭了小白泽。
埋怨他们这么晚才来,蹭够了以后才遁入他体内消失了。
这些幽蓝色火焰是他的本源,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格外喜欢撒娇。
路丛星默默帮贺洲言把被蹭乱的毛毛抚顺,假装无事发生。
路的尽头也是一片黑,刚刚在小火焰过来的时候他才看清了墙面。
密密麻麻全刻画了东西。
他的指尖亮起火焰凑近了墙注视这些画,似乎画里画着的就是这个村子。
刚开始是很普通的几个人在村子里劳作。
人们辛勤的种下种子等待丰收。
路丛星注意到虽然村子里没有狗,可这时候的壁画上是还有养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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