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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捡错老婆了喂[快穿](逃跑莉莉安)


“呵呵呵,原家小哥说话真有意思,小泉村的男人都没有你这么让人喜欢的呢。”
南鹤没有搭理。
对一个即将成婚的男子对说“让人喜欢”这种话,实在是耐心寻味。
“你不认识我吗?”年轻妇人慢悠悠扭着丰满的身子走过来,“我住在那边,村里都叫我王寡妇。哎,我的命不好,才嫁过来没两年就守了寡,什么艰难的日子都要靠自己扛,有时候真的盼望有个可依靠的男人借我肩膀让我暂且歇一歇。”
南鹤继续不搭理。
“哎呀——”王寡妇脚步轻盈地走过来,似乎被石头绊倒,身形不稳就要向着南鹤的背后扑过来。
宽厚结实的背就在眼前,王寡妇眼里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然而下一秒,眼前突然一空,南鹤的背后就跟长了眼睛似的,突然往旁边跨了一步。
“不......啊!”
王寡妇扑进水里,砸起了一阵水花。
河水泛起泥,变得浑浊,好在南鹤已经打好四桶水,微微松口气,“婶子,河边石头滑,要小心。”
王寡妇从水里抬起头,擦了一把脸上的水,表情狰狞:“婶子?!”
“嗯。”
南鹤脚步稳健地提着四桶水离开,因为用力手臂上突起根根青筋,看起来壮硕有力。
年轻妇人不甘又渴望地盯着南鹤的背影。
“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阴森又寒气直冒的话打断她的专注的视线,年轻妇人浑身一颤,恍然以为自己遇到了水鬼。
回头一看,跟水鬼也差不多了,站在她身后的是一身素衣的许清。
许清漆黑的双眸不见一丝光亮,河风吹着他宽大的衣摆,他就站在那里,冷声问道:“我的男人好看吗?”
觊觎别人夫君被抓到,王寡妇脸上也闪过尴尬,随即又不承认,她站起身拧了拧袖子上的水,“你又看不见,瞎说什么啊?别坏了我的名节。让开,我要——啊!!!”
许清走过来,王寡妇眼前天旋地转,下一秒,她重重地摔倒在地,冰凉的河水再次灌进她的眼耳口鼻,呛得她不断扑腾,却怎么也挣不开摁在头顶的手。
“你……唔……救……”
就在王寡妇觉得自己即将窒息死亡时,头顶的手拿开了,她迫不及待抬起头,捂着胸口咳嗽起来。
许清身上沾了几滴水,在河风的吹拂下又很快变干消失不见,正如同他慢条斯理地甩了甩手指上的水珠,仿佛刚刚的恶劣行为与他无关。
“再让我知道你对他有心思,就不是洗脸这么简单了。”
王寡妇拼命咳嗽,差点踏进鬼门关的她不住点头,等到她没听见声响转头去看时,身边哪有许清的人影?
可怕!真的可怕!
不就是看他男人几眼,他居然想要她的命!平常看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谁能想到他居然能做这种事来。难怪古话说瞎子狠瘸子怪,许清不就验了吗?
王寡妇不敢再想,立马草草打了半桶水拎着就跑回去了。
作者有话说:
话说为什么许清对许家和张家毫无作为,对王寡妇却重拳出击,嗯,许家和张家的报复在后面
我有个下下本预收想写,也是快穿文,内容大概就是被世界放弃的又作又闹腾很离谱的受(其实性格超级可爱,每个人都有闪光点),攻去接手跟他们谈恋爱。我发誓真的很甜不雷不烦,取名难倒我了,不知道应该取什么书名,宝贝们帮帮头秃的我……

南鹤前脚进门, 许清后脚到家。
元宝摇着尾巴跟着南鹤进厨房,许清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刚刚去找你没找到。”
“嗯?你自己去河边了?”
“去看了看,没往前走。”许清伸手摸了摸南鹤的脸, 用袖子给他沾了沾额角的薄汗。
“娘在裁衣裳,我来做饭, 你想吃什么菜我去菜园里摘?”南鹤问道。
“你歇一会儿吧, 我来做。”许清道,“你没吃过我做的菜吧?”
“没有这个荣幸吃过。”
许清撸起袖子, 露出一截白嫩细腻的胳膊:“你想吃什么就去摘菜, 以后我来烧饭。”
南鹤:“......嗯,好。”
想拒绝, 但是顾忌许清的面子和心情, 不敢拒绝。
小菜园都是原母在打理,除草捉虫施肥, 样样精致, 是以院子里的菜长得也漂亮, 绿油油的, 看着就鲜嫩。
摘了两根黄瓜,一根芦笋,还有一把小白菜。
“都是素的。”许清道,“想吃荤的。”
“嗯, 有。”南鹤从黄瓜藤上拿起来一只胖乎乎的虫子,“荤的虫子, 吃吗?”
许清的手指触到肥虫软趴趴又冰凉凉的身体, 尖叫一声:“啊!拿走快拿走!”
南鹤慢条斯理地将肥虫子放回藤子上, 去扶跌坐在地上的许清:“扔掉了, 没有了。”
许清握住南鹤的手, 在他的手背上咬了一口,凶巴巴的模样可爱极了。
有点痒。
南鹤顿了顿,惊呼一声:“好疼。”
许清这才拉着他的手中站起来:“以后不许吓我了。”
“你肩膀上的是什么?”
许清面色一遍,惊跳起来扑进南鹤的怀里,惊慌道:“是什么?是什么?快给我拿掉!”
他的腿夹着南鹤的腰,双手紧紧圈着南鹤的脖子,呜咽大喊。南鹤单手抱着他,将他肩上的一片叶子轻轻拿起来:“是片叶子。”
许清这才停止颤抖,可怜兮兮:“真的吗?”
南鹤弯腰提起地上的篮子,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抱着怀里的人往外走。
这个姿势许清感觉到了舒适,好奇道:“我重吗?”
“不重。”
许清愉快地晃了晃脚,歪着脑袋凑到南鹤的耳边吹了口气:“晚上可以这样抱着吗?”
“可以试试。”南鹤慢悠悠道。
“好,快走。去烧饭,吃完饭去睡觉。”
南鹤:“......”
天还没黑呢。
由许清掌勺,三盘菜烧的清新爽口,原母对许清屁大点事都能夸赞起来:“真好吃啊,手艺真不错!我还能再吃一碗饭。”
许清连忙去拍南鹤的胳膊,南鹤懂了,抢走原母的碗,又给她添了一碗饭:“快多吃点,锅里还有。”
两人恩恩爱爱离开厨房,看样子是要出去散步消食,原母看着碗里堆成小山的饭,又摸了摸自己鼓胀的肚子:“......”
元宝坐在桌子旁,伸出爪子挠了挠原母的腿。
原母豁然开朗,找来元宝的小盆子,将饭菜都一股脑倒进去拌了拌,欣慰地看着它大快朵颐。
好狗啊好狗。
天开始放晴,气温也回升开始热了。
南鹤起身穿衣裳,许清还在床里侧睡得正熟。乌黑散开铺在枕头上,细白的脖子往下,就是被子角半遮半掩地胸口。
上了床他就拒绝穿任何衣裳,爱与南鹤肌肤相贴的亲密感。天热他又习惯推开被子,往往南鹤起床时看见了就是一片雪白。
南鹤捡起扔在地上的里衣,半哄着他穿好,将被子搭在他的肚子上,开门出去。
拿上必要工具和竹篓,身后跟着元宝上山去。
打猎不能光逮着一个地方薅,南鹤调转脚步往东方走去。深山里都是未曾开辟的道路,需要一边砍伐野草灌木,一边往前探路。
头顶偶尔飞过几只鸟,怪叫几声又隐入苍翠的树木间。
南鹤四处张望,试图看出这一带的野兽活动情况。小型动物多的地方就有大型动物,但是迄今为止南鹤还没有看见一只小型动物。对,连只兔子都没看见。
这就有点奇怪了,这地方兔子难道被吃完了?
又走了一会儿,眼前掠过一道白影,南鹤搭弓射箭,竹箭贯穿兔子的脑袋。
“元宝,捡回来!”
元宝飞奔出去,却在叼住兔子时呆住了,歪着脑袋用爪子抓了抓地面,又低头去嗅闻,焦躁不安。
南鹤背上弓箭,走到元宝身边,它的脚边有一坨凝固的血迹,已经发黑了。
一般动物的血液元宝不会反应这么大,南鹤皱眉,这应该是特殊的血液,比如说......人血。
放眼看去,血液并不止这一点,而是四处都洒落了不少。
南鹤将兔子扔在背上的竹篓里,“元宝,继续找吧。”
元宝“嗷呜”一声,向着第二块血迹走去,找到就停下来看向南鹤,南鹤低头看了看,“再找。”
有了元宝,在山里寻找东西简直轻而易举。
血迹偶尔多偶尔少,一路往深山里过去,路上还有些烧过的火堆痕迹,目测是有人在这山里。
南鹤想起镇上来的正在寻找什么的外来人,难道是这些人的痕迹,或者说是被寻找的人血迹?
取下腰上的尖刀,南鹤跟着元宝的往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元宝忽然就停住了,四处嗅闻起来,回头看向南鹤。南鹤取下弓箭转身四处观看,这块都是高低错落的灌木丛,没什么奇怪的。
难道不是?
余光突然瞥见一旁树皮上挂了一块破碎的布块。蓝色的布块摸起来柔软舒适,比镇上买的那匹喜服的布料还要华贵......因为华贵,所以很脆弱,挂在这块树皮上。
这一刻,四周的任何一点响动都变得异常明显。
风吹过,远处的一丛灌木里突然传来一阵沙沙的声音,元宝竖起耳朵闷吼出声,南鹤搭起一根利箭向前射去。
“不要!”灌木丛里突然站起来一个人,南鹤眼眸微眯,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
夏无忧看了眼锐利的竹箭,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不要射箭,是我,是我。”夏无忧惊慌道。
南鹤放下箭,并不走近:“你在这里干什么?你为什么在这里?”
夏无忧眼圈泛红,挤出两滴眼泪,瘦弱的身子在风中颤抖:“我......我想上山看看有没有蘑菇,我来采蘑菇。”
这拙劣的掩饰与蹩脚的理由,南鹤想相信都难。
他提醒道:“这里有危险,你不要独自待在这里。”
夏无忧皱眉倒在地上,捂着脚踝痛苦道:“我......我扭到了脚,我没法下山了,怎么办?”
南鹤道:“你在此处等着,我打猎回来带你下山。”
“不能......”夏无忧弱兮兮道,“不能现在就送我回去吗?”
南鹤毫不留情拒绝:“不能。”
他上山就是来打猎的,走了那么多路陡然回去,那算什么,不是白跑一趟。更何况他打猎向来很快,他跟自己下山也不耽误什么。
夏无忧咬唇,坐在地上抱着脚。
突然,元宝狂吠一声向着夏无忧冲过去,夏无忧惊慌大叫爬起来就跑,动作灵活得哪里像个脚受伤的人?
元宝扑了个空却没有停住,往着茂密的灌木丛咬去,很快,灌木丛里响起了另外一道声音。
“啊啊啊救命!恶狗!恶狗!别咬我别咬我!”
穿着脏污的蓝色长袍的年轻男人被元宝咬住了衣角从灌木丛里拖出来,头发凌乱像个野人:“不要咬我不要咬我!我怕狗我怕狗啊!救命!”
年轻男人趴在地上抱着脑袋瑟瑟发抖,狼狈不堪。
南鹤看向年轻男人,又看向瑟瑟发抖闪躲心虚的夏无忧,夏无忧低下头不敢回看。
“元宝,回来。”
元宝对着抱着脑袋的年轻男人低吼两声以示威胁,回退几步回到南鹤身边,警惕的眼睛盯着年轻男人。
“别咬我!别咬我!求求你了!”
南鹤走过去:“你是谁?”
年轻男人颤抖了一下,惶惶然抬起脏兮兮的胖脸:“我......我叫赵无欢。”
“你们是什么关系?”南鹤看向夏无忧。
赵无欢连忙摆手,黑漆漆的手掌在南鹤面前摇晃:“不认识,我们不认识,我才看见他的!听见狗叫,他就叫我躲起来,我什么也不知道啊!我跟他没有一腿啊!我们是清白的!求求你放过我吧!”
夏无忧暗自掐自己的掌心,文里怎么没说这个金手指是个胆小的傻子啊!
南鹤道:“外面镇上的人是来找你吗?”
赵无欢眼珠子直转,不敢回答。
南鹤不想管这件事,直接道:“你换个山躲吧?这座山我要打猎。”说罢喊上元宝离开。
“......哎?哎?”赵无欢不敢置信南鹤就这么离开了。他看了眼南鹤高大强壮的身体,又去看瘦弱不堪还在哭唧唧的夏无忧,出于本能直觉地连滚带爬地向着南鹤追过去。
他出生在巨富之家,他从小就能看透周围人对他的需求与索取,然而他今天沦落到生死一线的地步,他不奢求其他,他只想活下来回去。他之前怕身边的人“什么都不要”,宁愿他们对自己有求,宁愿他们“都想要”。
现在却不同了。在这个陌生的小村子,他孤立无援,他谁也不敢相信,他不怕有人对他爱答不理,对他驱赶,他现在怕的是有人愿意理他,主动找他。
例如身边这个奇怪的好像认识他,本人却又是当地村民的人,他下意识觉得不对劲,他宁愿跟着背着弓箭带着柴刀的猎户。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他可信。
“你别走!救救我吧!救救我!我给你钱,我有很多钱的!看我一眼吧!”
元宝对他龇牙咧嘴,他嗦了嗦不敢向前,喊得更大声了。
“求求了!求求你了!救救我吧!”
夏无忧不敢置信,明明是他先发现他的,还给他带了一块饼子,现在他看见原南鹤竟然毫不客气地把他丢弃了,对原南鹤许诺给他钱!
为什么?又是主角光环吗?
那他一晚上不睡觉跑到山上来找人是为了什么?给原南鹤做嫁衣吗?
“你......是我先看见你的!你怎么不说报答我?”夏无忧冲到赵无欢面前,死死抱住他的胳膊。
“别拉了!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我也给你钱也给你钱!别拉着我了,我们是清白的啊!”
南鹤:“......”
谁在乎你们是什么关系?
南鹤在前面走,赵无欢在后面追,因为体型庞大像个滚下山的皮球。夏无忧恨恨地攥紧了手心,盯着南鹤与赵无欢的背影。元宝回头,对夏无忧龇牙警告,跑到南鹤身前去带路。
原南鹤与许清是一丘之貉,他们是主角,命运永远偏向于他们那边,他这个平平无奇的小配角,只会被主角们碾压。
夏无忧看着赵无欢的背影,他是长宁洲首富赵家的长子,现在老家主去世,赵家群龙无首,只等着还在藏区行商的元老们回来扶嫡长子赵无欢上位。赵无欢性格纯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性格却奸诈狠辣,将赵无欢逼得出逃至此,都是他的弟弟一手谋划的。
如果上天注定赵无欢就是站在原南鹤这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就别怪他无情了。
赵无欢是个性格坚毅的小胖子,跟只皮球似的坚持追着南鹤与元宝,连带着对他龇牙怒吼的元宝,他都能露出一个肉乎乎讨好的笑容:“狗哥,狗哥,行行好,等我回去买头猪给你补补身子,看我们狗哥瘦的。”
元宝丝毫不被讨好,依然对着他龇出犬牙。
南鹤换了个方向走,这片小型动物基本都被赵无欢吃完了,只能去别的地方看看。
南鹤的脚程快,带着元宝穿山越岭,翻了几个小山头打了一头大野猪和两只野鸡,还有只断了奶被丢的小兔子,捡起来看了看,决定装回去养起来。
一头成年野猪的分量不小,南鹤废了一把力气才扛起来,元宝叼着小兔子跟在后面,下山的路上碰见了瘫在地上已经快要失去灵魂的赵无欢。
打野猪时,南鹤搭弓射箭,元宝围住野猪往这边敢,赵无欢不敢上前,生怕被野猪拱了丢了姓名,只敢躲在小土坡下看着一人一狗围猎野猪。
不到两刻钟,成年野猪就被射穿了头颅倒在地上抽搐,元宝趁机扑上去撕咬野猪的脖子,将他彻底咬死。
赵无欢生性不爱动,否则也不会养成肥肥胖胖的体型,族里打猎他从未参与过,现在,一场原始野性的猎杀在他眼前展开,元宝咬断野猪喉咙的鲜血,甚至溅到了他的脸上......赵无欢看着淡然处理尸体的南鹤,心里对他与元宝更加信服信任了。
如果这个小村庄有人是他的生机,那一定是眼前这个人。他恨不得大喊:“大佬,怕怕,带带,求求!”
肩上一头一百多斤的野猪,南鹤的脚步自然就慢了下来,赵无欢从地上爬起来立马就跟上去。
一路连走带爬,赵无欢跟着南鹤回了家。
原母出来看,一眼就看见了脏兮狼狈的赵无欢喘着粗气跟在南鹤身后,拉过南鹤警觉道:“怎么把野人带回来了?”
听了一耳朵的赵无欢,大声辩解:“婶子,我不是啊!”
原母吓了一跳,仔细去看赵无欢。赵无欢配合地撩起挡住脸的头发,凑到原母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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