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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捡错老婆了喂[快穿](逃跑莉莉安)


可惜了,生不出来宝宝。
花了大半个上午, 秦森的全面体检做完了,拿着各种报告单走过来递给南鹤, 得意道:“老子健康的很!”
南鹤仔细翻看了报告单, 各方面都比较健康, 也没有什么脏病, 很满意:“嗯, 不错。去牙科洗了牙吗?”
“还要洗牙?洗牙干什么?”
南鹤不跟他瞎扯,直接亮出杀手锏:“一万五。”
“我去。”秦森拿着医疗卡又去挂号了。
走出医院将近中午十一点,看时间还有充裕,秦森又被南鹤拎去了理发店,剪了个干净利落的头发,顺便修了面。
说起来秦森的外形不差,否则也不会生出秦南鹤这么帅的儿子,修整一遍看上去都有了几分中年男人的俊朗。
找了家饭店吃了午饭,下午三个人就直奔步行街买衣服。
“还给我买衣服?”秦森不自觉笑出来,感觉有被孝到,“儿子啊,你现在真是让爸爸刮目相看啊!我终于能享儿子的福了!”
“是啊,后面有你享福的。”南鹤不咸不淡回道,“你自己挑几套衣服,一会儿我来结账。”
说罢就带着小傻子去买衣服。
给江聆买衣服当然不能像给秦森那样随意,南鹤花了心思一件件让小傻子试穿。小傻子唇红齿白,脸上被南鹤养出了点奶膘,穿什么衣服都漂亮极了。
南鹤指着刚刚试过的衣服:“这些都包起来吧!”
果断又大方,年轻的店员合不拢嘴,“你对你弟弟真好啊!”
穿着新衣服还在照镜子的江聆闻言回头,认真地纠正:“是老婆。”
南鹤:“......”
是是是,是老婆。
店员看得出来江聆跟一般人的不同,只当是他在说胡话,也没当真,反而应和道:“对,是老婆。哈哈哈你弟弟真有趣!”
江聆较真,很在意这句“弟弟”,走过来还要开口,就被南鹤从后面捂住了嘴,“想不想吃雪糕?”
“唔唔!”
很好,南鹤放开了手,拎上大包小包纸袋:“走,买雪糕!”
“买雪糕!”
秦森在衣服店等候已久,凭着他现在被修饰过的脸,居然还有女士还找他搭话。
“哎你终于来了!”秦森一生只爱赌,对其他根本什么都不感兴趣,“快付钱,怎么总有人找我说话,烦死了。”
南鹤:“......”
《一个赌鬼心无旁骛的一生》。
买了衣服买了鞋,秦森从头到尾终于有了一个人样,回到旧城区,路过的街坊邻居都露出了异样的神色。
这赌鬼是怎么了?焕发第二春了?
回到家,秦森终于拿到了心心念念的银行卡,恨不得抱着卡狠狠亲上一顿。
南鹤将江聆支到楼下吃水果,从秦森手里抽回卡,“这钱你要拿去干什么?”
到手的钱了,当然要拿去赌了!还能干什么?
他靠着这一万五肯定能扳本,到时候赚他个十万八万的!
似乎想到那开怀的场面,秦森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南鹤笑了一声,一把拉住秦森的手摁在茶几上,从背后抽出一把锋利的菜刀就朝着秦森的手剁去。
秦森的脸吓到变形,惊恐地伸另一只手手去抓菜刀。
凭着强大的求生意志,他稳稳抓住了菜刀,右手掌心也被到伤出了一道横切的大伤口。
“你你你!你疯了!”秦森捧着流血的手往后退,刚刚那一瞬间他真的感觉到了这个畜生真的想要把一只手剁掉,“你是不是疯了!”
南鹤神色淡然的拿着滴血的刀:“你再去赌钱,我就把你十根手指头一只只剁掉。”
“你!你这个疯子!你就是疯子!滚开!”秦森慌不择路就要跑,南鹤稳稳拦在楼梯口,“你要么从阳台跳下去,要么坐下来。”
自建房的二楼都高的很,起码有五米,五米跳下去,他不死也断腿。他是确定了,这个畜生还是个畜生,不仅不想给他钱,还想要他的命!
“你到底要干什么!”秦森崩溃大喊,“我叫你爸行不行!”
原主母亲当初跪下来求他不要拿走家里的积蓄去赌钱,他说什么?
“老子这辈子除了赌什么都不想要,你要是接受不了就带着小畜生去死,家里还少了两个负担!”
原来他也怕死啊。
怕死的人却能口口声声让自己的妻子与幼子去死,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呢?
南鹤眼神示意沙发:“去坐好,听我说。”
秦森身上的衣服都被血染红了,急需要包扎的手疼得直抖,面对拿着刀的畜生儿子,他选择听畜生儿子的话。
南鹤慢条斯理擦拭锋利刀口上的血迹:“我已经给你找了个好人家,今天晚上你就过去。我已经跟人保证你以后都不赌,但是你终于我很难办啊,只有把你的手剁掉了。”
两句话信息量极大,秦森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做出反应。
“什么好人家?你什么意思!”
南鹤温柔地拉过秦森另一只手,轻声道:“我要是不在家,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了,本来想让你直接去死,但是我遵纪守法,所以就直接给你找了个好人家。”
秦森颤抖着唇:“什么意思?”
“还不知道人家要不要你呢?”南鹤遗憾摇头,“毕竟你的条件摆在这里,我就是倒贴两万块钱人家也不一定收你。”
“你......”
“你怎么选呢?”南鹤将菜刀放在茶几上,耐心地看着秦森,“去死、嫁人、还是入赘?嫁人我给你解释一下是什么意思,就是我给我自己找了个继父。”
秦森:“???!!!”
这是什么畜生儿子啊!亲爸说不要就不要,要么杀掉要么送人,有这样的儿子吗?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走的时候为什么没把他也带走啊!留下来祸害他!
而且这种要命的地狱题,谁都知道怎么选择吧?
“我......我选择入赘!”秦森惨白着脸。
南鹤露出遗憾的神色。
秦森:“......”
你在遗憾什么啊!你真想做孤儿吗!
“那成为瘸子跟戒赌,你选择哪个?”
戒赌......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要戒赌,赌就是他的命,他的光,他的神话,要他放弃赌钱......秦森咬牙——
“我戒赌!我戒!”秦森大声喊出自己的梦想,“我一定戒赌!”
南鹤感动地鼓掌:“太好了,这张卡里的一万五,是你的入赘嫁妆,别弄丢了。现在去包扎一下手吧,我看血都要流干了。”、
秦森忍辱负重,拿过卡就下楼,心道他要再回来他是狗!下一秒,南鹤冰冷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你要是想跑,就跑到国外去。只要在这片国土,我都能找到你。上次你从江市南区赌场跑到陈大财家躲了那么久,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秦森吓得直接滚到了地上,冷汗如瀑,心里的慌张更重,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上次去了南区,还有他的赌友陈大财......他怎么会知道的啊!
“两小时内回来,别让我生气。”
秦森一边跑一边悔恨自己的一生,他不该出生,不该长大,不该结婚,不该生出这么个畜生儿子......他悔恨一切,唯独没有悔恨自己赌钱。
南鹤站在阳台上看着秦森连滚带爬跑出他的视线,微微一笑。
要这么一次恐吓就能让一个赌鬼戒赌那是天方夜谭,现在猫鼠游戏才真正开始,玩到最后希望他还能坚持自己的初心。
江聆端着切好的西瓜的跑上来,积极告状:“老畜生,跑掉了!”
这是什么夫唱夫随的大孝称呼?
南鹤闷笑,拿了一片西瓜咬了一口,“没关系,我会把他抓回来。”
“抓回来!”江聆无脑复读。
与此同时,旧城区另一边,因为没堵到南鹤心烦意乱的路橙回家又撞见父母吵架摔东西,气上心头加入战局,被一把推倒撞到了桌角晕倒过去。
再次醒来,身体里已经换了个灵魂。
路橙重生了。

第42章 小傻子13
晚饭后, 南鹤坐在阳台上乘凉看书,江聆拿着扇子在一旁充当小书童努力扇扇子。他体质比较差,炎热的夏天也感觉不到多热, 倒是扇扇子还扇出了一身薄汗。
南鹤随他扇了一会儿,见他抿着唇的样子实在可爱, 没忍住把他拉到怀里坐下, “别扇了,给我赶蚊子吧。”
江聆面对他坐着, 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一双眼眸目光炯炯地盯着过来的蚊子,用扇子驱赶, 赶了没一会儿就昏昏欲睡了, 趴在南鹤肩上睡着了。
南鹤又看了会儿书,直到夜间九点左右才抱着小傻子起身送去卫生间洗澡。
卫生间本来是有个浴缸的, 南鹤打扫卫生的时候嫌弃它太脏了有细菌, 索性扔了, 现在抱着小傻子来洗澡只能先委屈他坐在有扶手的老藤椅上了。
江聆脑袋歪在椅子上, 脱衣服的动作或许有些大,他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唔?生宝宝?”
南鹤的动作一顿,放开了手:“醒了就自己洗澡吧。”
江聆不愿意,扭着身体抱着南鹤的腰往他怀拱:“生宝宝, 要亲亲,舒服。”
南鹤:“......”
锁上门, 温情的洗浴时间逐渐变得不堪入目了。
结束完已经是深夜, 从卫生间到卧室, 一路上都有两人的痕迹, 尤其是小傻子委屈巴巴的眼泪。
被喂饱的小傻子第二天总是状态极好, 虽然腰酸腿疼,但是他尽量忽视丝毫不当回事,快乐地做早餐、快乐地抱着昨天的衣服出来用肥皂水浸泡。
“喂!傻子!”
脸上沾着几点泡沫的江聆回头,就见院门晃了晃,似乎是有人在拍门。
江聆歪了歪脑袋,走过去从门缝往外看,路橙站在门外,手上还拎着许多吃的水果与牛奶。
他骂过秦南鹤,小心眼很记仇的江聆的脑袋转了转,不开门。
“喂!开门啊!”路橙已经看见了江聆站在门后偷偷看他,不悦地继续拍门,“不开门等我见到秦南鹤,让他把你赶走!”
路橙信心满满。
他从三年后回来,那时候他被逼婚苦不堪言,在电视上看见秦南鹤想让他庇护他,却在路上出了车祸,一眨眼回到了三年前。
出车祸的时候他想老天不公,他暗无天日的日子终于在得知秦南鹤已经成为商界新贵时迎来了一丝希望,被被卷进了货车轮下,成为亡魂。
谁知道老天还是帮他的,真把他当成亲儿子!
他居然一睁眼回到了秦南鹤还没起势的时候,这时的秦南鹤只是个穷小子,还死心塌地暗恋他,只要他稍微对他有点好脸色,何愁秦南鹤不是他的掌中之物。
路橙花了一晚上整理记忆,前几天他居然对秦南鹤不假辞色,甚至句句嫌弃,路橙就想狠狠骂骂这辈子的自己。还好只是几句简单的抱怨,相信秦南鹤那么喜欢他应该不会计较,。
上辈子的记忆深深刻在脑海里,唯一不同的就是眼前这个傻子。
记忆中他应该已经死在北边小水库里,而不是现在这样住在秦南鹤的家里,还愣头愣脑地针对自己。
想到那个水库,路橙眼神阴暗了一下。
十岁那年寒冬,他跟路父路母吵架一气之下跑到北边的水库旁,冬天水库旁结了冰,他脚下一滑掉了进去。
学校做值日晚回的傻子看见了他,不,那时候他还不是傻子。他叫个好听的名字,叫江聆。江聆放下书包就跳下水库救他,只是他人小力气小,只能把他推到水库旁,托着他的脚让他爬出去叫人来拉他。
当时那么冷,他差点被淹死很害怕,一路哭着往回跑。路上遇见了跟妈妈出来买菜的秦南鹤,秦南鹤的妈妈吓了一跳,连忙抱着他送他回家。
当路父路母问他怎么了的时候,他说自己掉进了水库,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隐去了还在水库里等他喊人拉他的江聆,只哭着说他头很疼。
他在医院住了好几天,等他完全康复了去学校就听说他们年级第一的江聆退学了。他发烧家里人不肯带他去医院,直接烧成了一个傻子。
从那一刻,旧城区小学里少了个模样漂亮又成绩优秀的江聆,多了一个智商残缺的傻子。
听到的时候他心里居然隐隐地高兴,学校里没有了江聆,再也没有人把他这个江市区来的小少爷跟那个旧城区的灰暗老鼠相比了。
他才是独一无二的那颗星星,江聆怎么配跟自己比呢?
只是现在的傻子他还是觉得厌烦,他为什么没有按照既定的命运莫名其妙伤痕累累地死去,被人抛尸在北边的水库里?他为什么会被秦南鹤花钱买下,还住在这里?
他重生回来发过誓,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他承认十岁那年确实是江聆拉了他一把,但是也不能说他对自己有恩吧,他回来也是病了很久,去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才好,这些病痛都是靠自己扛过来的。
相反,他要是非要横亘在自己与秦南鹤之间,就别怪他心狠了。
面对威胁,江聆才不害怕,他已经要给秦南鹤生宝宝了,秦南鹤不会把自己赶走的。
“傻子,开门!”路橙拍门道,“我知道你在。”
“不开。”门后传来江聆的声音,“你走。”
路橙简直要气死,这个傻子怎么没死啊!
“你开门!我给秦南鹤买了东西。”路橙下一句话还没说出口,面前的门就“咔哒”一声打开了,露出了江聆的半张脸。
江聆把门打开了一条小缝,伸手就想去拿他路橙的手上的东西,看样子他只想让路橙买的东西进门,不打算让路橙进来。
路橙哪能如他的意,狠狠撞了一下,将江聆撞得在一个踉跄,推开门进来了。
“出去!”
路橙哼笑一声,目光突然注意到江聆脖子上被遮掩住一半的红痕,脸色突变,上去拽住江聆的衣服拉下来看,目光所及,江聆白皙纤长的脖子上全都是细细密密的红痕。
路橙灵魂是个成年人了,哪能不知道这是什么。
“恶心!真恶心!”路橙手指摩擦着红痕,试图把它揉搓掉。这是真的,是南鹤摁着江聆在卫生间、在卧室、在床上纠缠中唇齿温柔厮磨间留下来的,怎么可能擦得掉呢?
江聆不明所以,推开震怒的路橙。
“有病!”
“你还敢骂我!”路橙表情狰狞,指着江聆万分嫌恶,“你勾引了秦南鹤对不对!你这个下贱的贱人!你恶不恶心,他是我的人你知不知道!”
说到这个江聆就来气了,瞪着路橙:“我是老婆!我们生宝宝!你走!滚!”
路橙的血压一下子就上来了,上去跟江聆撕打起来。
江聆在江家时家里家外的活儿都是他来,怎么可能没有力气。路橙打他扯他头发,他就重重捶他,咬他肩膀,踢他的腿,丝毫不退让。
两人打得难舍难分,像两只掐架的小公鸡。
“在干什么?”被争夺的对象出现,分开了打红了眼的两人。
“呜呜呜,他——”江聆扔掉手上属于路橙的断发,扑进了南鹤的怀里,“他打老婆!”
这话的水平可以从路橙憎恶的眼神中看出来高低。
都老婆了,老公肯定要护着自己的老婆啊。
南鹤检查了一遍老婆有没有受伤,见毫发无伤后松了口气,抚了抚他的背部安慰他,不悦地看向来他家打他老婆的歹徒。
“你来干什么?为什么欺负江聆?”
秦南鹤还穿着宽松的睡衣,头发微微凌乱,像是刚刚睡醒。偏偏他面容俊美,眼眸深邃,那双眼眸里盛满不悦时,整个人都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已经初见未来新贵大佬的矜贵的气度了。
路橙呼吸一滞,这辈子的自己年纪小什么都不懂,只看秦南鹤有没有钱就决定对他的态度,不知道秦南鹤未来的成就换成的钱可以堆满整个旧街区。
但是他不一样,他是最懂他的。
他是雄鹰,他想要往上飞他必当他的如意风,助他上九天。
“南鹤,我今天来是想跟你道歉的。”路橙精致漂亮的脸上露出难为情的表情,似乎是羞涩又尴尬,“上次不该听别人几句挑唆就误会你偷钱,我知道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是我在家很不安,还是想对你表示歉意。我没有欺负他,他对我疾言厉色还骂我,是他先动手的我才急了还手的......啊,好疼啊。”
“是吗?”南鹤不以为然,路橙的话他一句都不相信,既然是小傻子模样受伤他就不追究了。只是看着路橙同往日完全不同的神态,若有所思。
之前的路橙不成熟且什么都写在脸上,当然并不是说他单纯,是他不屑于在自己面前装姿态,完全就是看不起自己。现在他居然在他身上看出一种惺惺作态来,简直是我违和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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