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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捡错老婆了喂[快穿](逃跑莉莉安)


从来没有人给他这么多吃的,不能要,不能要。
“你要把我骗走卖掉!”脏脏包斩钉截铁。
南鹤:“......”
傻子能卖到哪里去啊!能值几个钱啊!
“谁跟你乱讲的?”南鹤跟他讲道理。而且真的不想吃就不要咽口水了,表现得坚决一点行不行?
“老师说的。”
“你哪来的老......”南鹤顿时住嘴。这个小傻子好像是十岁那年掉进水里发烧才烧糊涂的,听说之前学习很好,应该是那时候的老师说的。
南鹤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就像看见一颗珍珠被人砸碎了。
“老师说得对,拿东西把你骗走的人都是坏蛋。”南鹤摸了摸他的头,“但是我不是坏蛋,你吃完要给我洗袜子。”
脏脏包放心了,连声答应:“好,好,我会洗。”
“先去洗手再来吃。”
脏脏包欢快跑出去,洗完手将白白净净的小手举到南鹤面前给他检查。
南鹤配合他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可以了,去吃吧。”
脏脏包欢快开餐,一口面包一口双皮奶。由于双皮奶没吃过,每吃一勺子都要在嘴里细细抿开,然后愉快地晃脚脚。
“咚咚咚——咚咚咚——”楼上传来闷响。
脏脏包竖起耳朵:“有老鼠!”
“继续吃你的。”南鹤道,“我去打老鼠。”
脏脏包开心复读:“打老鼠!”
南鹤笑了一声,脸上的笑容消失走上楼梯。
秦森冻感冒了又三餐没吃,又难受又气愤,还透过这个隔音像狗屎一样墙壁听见儿子在下面哄人吃面包,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亲爸不管管人家?
“干什么?”
秦森:“???”
畜生啊!是不是想做孤儿啊!
“唔唔唔唔!”秦森怨毒地盯着南鹤。
南鹤蹲下身来,轻柔地擦了擦秦森脸上的灰尘,低声道:“我要去海市,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了。”
秦森毛骨悚然,不敢想象说出这话的南鹤是良心发现。
“我会给你找个好人家。”
秦森:“?”
什么意思?这个畜生要干什么?
“别担心。”
秦森更怕了,甚至后悔把南鹤叫上来了。
这阴间儿子完全遗传到他的本性了,六亲不认,手段残忍,畜生中的畜生。
南鹤下楼,脏脏包已经吃完了所有面包,正在眯着眼睛品尝双皮奶。
“吃完了就过来。”南鹤拿着毛巾向他招手。
脏脏包喝完剩下的双皮奶,随手摸了摸嘴跑过来。潮湿的毛巾迎面而来,后脑勺被托住无处可躲,只能被乖乖擦干净脸蛋。
“疼!”
南鹤放下毛巾:“疼吗?很轻的。”
仔细一看,白嫩的脸蛋上确实红了一点。南鹤捏了捏,触感就像剥了皮的鸡蛋。
“江聆。”
“今天答应了我什么事呢?”
江聆抬眼:“不翻垃圾。”
“对。”
“饿......”江聆小声道,“饿了我就去。”
这是很好的一步,有问题才有解决办法。
南鹤缓缓道:“饿了就来找我,如果找不到我,就在坐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就会回来了。”
江聆慢吞吞点头:“好。”
“乖。”
“吃饱了就回去吧。”南鹤道。
“不行。”江聆神色认真,提醒南鹤,“洗袜子。”
南鹤:“......”
哄孩子的话居然还记得,他就脚上一双袜子,没什么好洗的。
“洗袜子。”江聆再次重复。
南鹤跟他保证:“你看我脚上有双袜子,等换下来就给你洗。”
江聆点头:“好。”
日头过去,南鹤就步行去菜市场买菜。
去的是昨天去过的那家菜店,菜店老板是个中年女子,不知道做过多少人生意的老板一眼就认出来了南鹤这个回头客。
“小伙子又来啦!”老板道,“怎么这个点来买菜呀?中午还没吃呢?快歇会儿,我给你倒杯水?”
“不用了,谢谢姨。现在买菜晚上不用跑一趟。”
老板笑道:“也是这理,反正都要买的。今天吃点什么?”
“姨你给我配点菜吧?”南鹤道,“我也是糊里糊涂买。”
“行,正好现在有时间,我给你配个三菜一汤的,够不够?”
“够的。”
反正就他一个人吃,也许会带上江聆,但是绝对没有秦森的份儿。
他将原主关在家里饿了两天,这个事在他这里还没过去呢。
老板配完了菜递给南鹤:“十八块六,收你十八块。”
“行,谢谢姨。”
老板找钱这会儿,市场街里有人吵起来了——
“你这个臭婆娘放你的屁!克死你男人还不够还要来勾搭我男人!你想男人想疯了!”
“勾搭你的男人?你家那个三寸丁,送给老娘都不要!自己爱吃屎还要怀疑别人也爱吃!”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撕了你的嘴!”
“你来你来,老娘连着你男人一起打!”
老板找钱的手停住了,伸着脑袋往街里看,南鹤也跟着移到了店外观看。
“刘三真是,自己风流到处招惹这个招惹那个,回回他老婆出来骂人。”隔壁店老板娘抽着烟看戏,语气里满是唾弃。
“谁说呢,最没种的男人就是他了,敢做不敢当,老婆要跟人打起来了也不出来帮忙?”老板回应。
隔壁店老板娘“呸”了一声:“他敢出来?惹谁不好惹到了吴青兰头上,吴青兰死了男人后自己开了家店,家里上货下货哪样不是自己来,力气大得很,她也说了再找也要找个上门的,眼瞎了也看不上刘三那个怂东西啊。”
老板冷笑一声:“你以为刘三老婆真笨啊被当枪使?她就是看不惯吴青兰,吴青兰开的百货店种类多质量好又便宜,她怪吴青兰抢了她家生意呗。”
“我猜也是,不就是欺负吴青兰没儿没女家里就一个人吗?真不是东西。”
南鹤敛眉,看向正在跟人吵架的吴青兰。
膀大腰圆,体格壮硕,跟人吵架骂爹骂娘气势强盛,眉间自有一股泼辣劲。
这不光是女强人,还是个女狠人。
南鹤记住了吴青兰家百货店的名称,离开了菜店。
回去收了早上晾好的衣服上楼,睡着的秦森一瞬间惊醒,看着抱衣服的儿子实在忍不住了:“唔唔唔!”一边叫一边往腿上看。
哦,要去卫生间。
南鹤大发慈悲,手指在绳子上绕了几下就解开了,“去吧。”
惊喜来得太快,秦森难以置信。
但是尿意汹涌,他也来不及感动,一边爬起来一边扯掉嘴里的臭袜子,往飞奔进卫生间。
南鹤对秦森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这个男人,脑子里只有赌博,赌钱赌到家里积蓄空空如也,妻子独自赚钱抚养孩子。他犹觉不够,抢走妻子的血汗钱,不给便拳打脚踢,甚至想要逼迫妻子做暗娼赚钱供他积蓄赌博。
妻子走后,大肆诋毁,将怒气都发泄到了年幼的儿子身上,原主从七八岁就经受父亲身体与精神上的摧残,还被抢走攒了许久的大学学费,如果不是录取通知书被藏起来了,说不定现在已经化成了灰。
这样的已经不是人了,是实打实的衣冠禽兽,披着人皮的恶鬼。
打他是因为他先动手,饿他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分。
秦森解决完生理问题,舒了口气。却犯了难,自己现在是出去还是不出去?他觉得他那畜生儿子现在可能又拿着腰带等在门口绑他。
这个小畜生,要逼死他!
秦森在卫生间里急得团团转,就听见一道来自地狱的声音:
“我数到三。”
“出来了出来了!”秦森身体比想法先一步做出回应,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把菜摘一摘吧。”南鹤指着茶几上的菜,“你也就会这个了。”
这是什么语气?
好歹是维持了四五十年的男人无卵用的自尊与无能狂怒的臭脾气,秦森沉下脸:“把我当你儿子了是吧,你......”
南鹤面不改色捏碎了茶几上的玻璃杯,玻璃碎片扎在他的手里,他却面不改色。对着垃圾桶张开手,玻璃碎屑如同粉尘一般落下,他的手毫发无伤。
秦森:“......你等着,我摘菜可干净了。”
这个小畜生背着他去了少林寺是吗?
竟然恐怖到这种程度了。
太离谱了......
现在是科技尚未发展到他认知水平之时,许多新奇的、在未来会狂揽百亿资产的应用都未出现之时。
南鹤坐在沙发上,整合他今天去在网咖收集到的信息,一边写下那些未来应用很广的技术或是软件名称。成为开创新时代的资本巨鳄他没有想法,他想要的仅仅是在新时代到来之时分一杯羹,不死在时代的浪潮里就足够了。
秦森笨拙地掐着芹菜的叶子,用眼尾偷偷去瞥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的南鹤。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个儿子变了很多,虽然之前也没有多了解他,但是他可以确定的是他的儿子绝不会拥有这样气定神闲的姿态,也不会徒手捏玻璃杯。
难道是昨天把他打通了任督二脉?
秦森心不在焉地想着,手上的动作也跟着慢了下来。
“我听人说,现在身体器官很值钱,一个肾能卖四十万......”南鹤甚至没有转头,继续写规划,淡淡说道。
秦森腰间莫名一疼,看手上的芹菜好像是失散多年的情人,目光关注又火热,再不胡思乱想。
夏日的天黑的晚,南鹤炒完菜准备吃饭的时候,特意站在阳台上往外瞟了一眼,不出意外地看见他家院子门前蹲了个瘦小的身影。
【恭喜您发现了一只正在等待投喂的小兔子】
【请选择是否进行投喂】
【是】【否】
南鹤捡起一颗小石头,砸向小兔子的身边。
小兔子受到惊吓,小兔子站了起来,小兔子回头了。
南鹤勾了勾手掌。
小兔子欢欢喜喜推开院子门窜了进来。
晚上烧的三菜一汤,清淡可口,江聆洗完手乖乖坐在桌子边,像等待开饭的宝宝。
南鹤盛了三碗饭,江聆捧到米饭就吸了一口,发出了享受的嗯嗯声。
“谢谢。”
秦森不悦地看向来吃白食的隔壁傻子,不懂这傻了吧唧的怎么跑到他家来了。南鹤哄他跟哄亲儿子一样,凭什么对待他这个亲爸这种阴间态度?
吃完饭江聆就自告奋勇去洗碗,动作麻利地收拾碗筷搬去楼下厨房洗洗刷刷。秦森坐在椅子上消食,南鹤瞥过去:“擦完桌子把桌子收起来靠在墙上。”
秦森阴沉着脸去拿抹布,拿起抹布的那一刻,熟悉的粗糙的纹理,仔细一看,上面还有昨天殴打他留下来的血。
刚刚涨起来的气焰又消下去了。
七月在南鹤三点一线的日常中过去,时间慢慢来到八月。八月多雨,八月初开始大雨中雨小雨接连不断,院子里的草地变得泥泞不堪,像块沼泽地。
傍晚南鹤买完菜回来就下起来雷阵雨,雷声轰隆隆的,带着电光的乌云聚集在一起好像有什么修士在渡劫,声势浩大。
暴雨冲刷着一切,闪电伴随着雷声好似天劫。南鹤泡了杯茶坐在阳台上吹风,看着极远处散发着淡淡光的江市市里。
秦森在这里受够了鸟气,趁他不在将他房间翻了个大乱(南鹤敢肯定他什么都没找到),偷偷跑了出去,现在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回来了。南鹤用小六壬推算了一下他的位置,没离开江市,身无分文的,大概在江市哪个街头讨饭吧。
一道人影在暴雨里闪过,南鹤定睛去看,天上电光闪过,又什么都看不见了。
南鹤没放在心上,端着茶杯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仍旧暴风雨夹着雷电,南鹤早起等在门口投喂过江聆,给他留了中午吃的食物与下午的零食,打着伞走进了厚重的雨幕里。
昨天之前的单主给他介绍了另外一个单主,是单比较大的修补网站bug并且测试网站系统防恶意攻击的安全墙,花的时间可能比较长。天气差的原因,他懒得来回跑了,索性就今天多花点时间一次性走完这单任务。
5544最近上线比较少,因为有路橙的地方才有它,他最近跑的路线比较统一,是以根本就没遇见过路橙,5544也懒得跟他多说一句废话。
相看两厌,不过如此。
南鹤已经是网咖里的老玩家了,网咖老板只当他是网瘾少年,见到他都要向他打几声招呼,顺便念叨几句少玩点电脑对眼睛不好。
挺有意思的,网咖老板关心青少年身体健康,南鹤对他也多了不少好感。开学在即,南鹤真有件事想要询问老板。
“徐哥,笔记本电脑在哪里买比较靠谱?”
之前他不买电脑是因为家里有秦森这个不确定因素,现在这个因素即将被他稳定,他买台电脑也不需要这样每天跑来跑去了,遇上今天这样的天气他淋得浑身湿透。
徐哥灭掉手里的烟:“去专卖店买啊,那种小店小铺你就别去了,说不定得碰到换了零件的。你打算买个什么规格的?”
“买个性能好一点的,钱不是问题。”南鹤淡淡道。
“你这孩子口气不小,规格高的也有,梦想牌的怎么样?我有个朋友在江市开了个梦想专卖店,你需要我哪天有空带你去。”
“行,谢谢徐哥。”
“我多句嘴,你这一个多月雷打不动天天来上网,你没想过什么人生规划吗?就算不学习也要找个工作啊。”
南鹤道:“九月开学。”
“什么学校啊?”
“海市财经大学。”
徐哥:“......今天开几个小时啊?”
南鹤轻笑了一声:“先开五个小时吧,不够我再加时。”
徐哥点头。南鹤转身后,他恨不得抬手给自己两个嘴巴子。叫你天天劝人回头是岸,人家早就登上了985名校的岸了,太尴尬了。
网站比较大,任务也比较重,南鹤中午找徐哥要了桶泡面,一直在网咖待到了晚上七点钟。回去做饭肯定是来不及了,在商城外的摊子上打包了两份混沌拎了回去。
暴风雨像是要把人送走,伞都被狂风吹得翻卷了起来,南鹤艰难地回到旧城区,又被路上的泥泞绊住脚,暴雨洗过的鞋子再次让黑泥给玷污了。
南鹤抖了抖伞,推门远门走进去。
乌云笼盖,天色已经黑透了,南鹤开灯许久,往常在门口等待投喂的小傻子却不见身影。
南鹤打开阳台门,夜色下也无处可见那个小傻子。
难道是睡觉了?
又耐心等待了一会儿,依旧不见人影,南鹤心里算了算,脸色突变拿起伞找了出去。
靠北,近水,隔壁江家不是北方,哪里有水位呢?暴雨天更是处处都是水。
伞撑开就被风刮歪了,南鹤无法,可怜又无能的伞被南鹤丢在了路边。旧城区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在黑夜只找一个人实在不容易。
南鹤往北走去,北边临近旧城区小学的地方有座小水库,走过去已经是十分钟后了。
“江聆?”
“小傻子?”
南鹤胡乱喊。
暴雨冲刷,吵闹又寂静的夜里没有半分回应。
水库的上边有座破旧的水泥屋,灯光微弱,在这个漆黑的夜里格外显眼。
“砰砰砰——”南鹤的心脏狂跳起来,钟鼓雷鸣。
越靠近水库泥土越湿润,南鹤的脚插在泥土里险些拔不出来,他抓着地里的桑树爬了上去。
水泥屋只点了一盏灯,灯光昏黄,站在窗外的南鹤目眦欲裂——浑身湿透满脸烧红的江聆躺在水泥屋的破床上,裂着一口黄牙的男人伸手在江聆的身上摸索,拉扯着他衣服,江聆迷迷糊糊哭着推开他的手。
“轰——”
水泥屋的门被一脚踹开,男人还没回头就被一只手攥住了脖子狠狠掼到了地上,紧接着就是武松打虎一般的拳头如暴雨一般地落在他的脸上、身上。
没几下男人就躺在地上鼻血直流人事不知了。
南鹤仍不觉得解气,狠狠在他的下三路踹了一脚。
“呜呜呜,秦......秦南鹤......”江聆在床上一边哭一边念叨,嗓音沙哑。
南鹤立刻扶起江聆,凑近才看清江聆浑身是伤,上身露在外的肌肤上全都是横纵交错的伤痕,像是棍棒狠狠打出来的。
从头到尾都是湿透的,身体滚烫无比,人已经发起了高烧。
“秦南......南鹤......”江聆哽咽着念叨,推开南鹤触摸他额头的手,“我没有呜呜呜......”
说话颠三倒四,哭的委屈极了。
南鹤心里的火熊熊燃烧起来,一边将江聆的手绕到自己的脖子上,一边在墙上取了防雨布盖住江聆的身体,抱住他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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