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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生!上恋综!强撩影帝失控中(今晚说晚安)


不过,让裴厌景那样担心他,的确是他的不对。
面对着眼前寸步不让的裴厌景,沈南安只好拉住人的衣袖,一边摇一边哄:
“别生气了,回去后你想怎么玩都依你还不成么?”
裴厌景丝毫不为所动。
沈南安眼神一亮,凑近他耳边,低声道:
“或者,我给你穿女仆装?”
裴厌景耳尖染上一抹绯红。
沈南安一看有效果,于是更加卖力发挥起自己不要脸的精神。
“我最近学了一个新姿势,晚上我们试试?”
裴厌景侧眸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不给沈南安任何反应的机会,一个弯腰打横,直接将人抱起。
直升机稳稳的落在别墅顶楼上。
从顶楼到卧室里也不过就是一个电梯的距离。
直到被裴厌景死死压在床上,望见裴厌景眸中散发着危险火热情绪的那一刻,沈南安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玩过火了。
他识相的主动搂着裴厌景的脖子,将人压向自己,抬脸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颊。
“我真不是故意的嘛!这不是为了有证据能将秦雅萱送进去踩缝纫机么。”
裴厌景眉眼难得染上一丝愠意,却也成功的忍住没有发作。
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又怎么舍得开口凶一下。
但是南南以身做局的行为是真的让裴厌景生气之余又觉得无可奈何。
明明有很多种办法,他却选了最笨的那种。
如果他今天真的出事,有没有想过他以后要怎么办?
裴厌景突然把头埋进他颈项里,委屈低声控诉:
“不是说,再也不会丢下我一人了吗?”
沈南安的心被狠狠地创了一下,他用力拥紧怀中人。
“可是秦雅萱不除,始终是个祸害。她是秦家的人,没有确切的证据,秦家那边怕是要拿此事做文章。”
裴厌景轻叹了一口气,终究是他动作太慢。如果他能再快一点,南南就不用费尽心思谋划这一切了。
“从她逃到国外的那刻起,她已经翻不起什么浪花了。”
“为什么这么说?”
“半个月后,秦家二房长孙秦知将会全权接手秦氏,到了那时,秦家没人能再护着她。”
言罢,裴厌景眼神忽而森然冷冽起来:
“到时候,她将只能在国外,日夜感受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
沈南安轻呼了一口气,伸手抬起裴厌景的脸,和他对视着,目光纯真而热烈。
“告诉我,你是不是和我一样,重生了?”
上辈子的事,对于裴厌景来说,就是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
如果不是被迫,他根本不愿再想起。
他有些难受的闭上眼睛。
亲眼看着爱人死在自己面前,却无能为力那种挫败感,让他想要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无言便是回答。
沈南安翻坐在他的身上,低头捧着他的脸颊,认真亲吻着他紧闭却颤抖的眉眼,真挚的目光夹杂着极度的渴望。
“听我说,裴厌景!你从来没有对不起我,上辈子的事情也是我欠你。我很庆幸老天给了我重活一世的机会,我还有机会重新走到你身边!”
“至于上一世的那些错过的遗憾,这一世,我们用余生来填补好不好?”
他还在不停的亲吻着他,轻柔的吻不断在他的唇上辗转研磨。
“裴厌景,活了两世,义无反顾爱上你四次,我有没有对你说过那三个字?”
裴厌景突然睁眼看他,心头也因为他的一番话而剧烈翻滚起来。
起伏不定的胸口是他激动不安的证明。
眼前的一切真实到让裴厌景有些恍惚,直到他在沈南安翕动的唇瓣中听到了那几个字:
“裴厌景,我爱你!我想给你当老婆!”
裴厌景眼眶骤然涌上一股麻意,剧烈的酸胀感瞬间充斥在眼球周围。
他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一丝不定的颤抖,“南南,你说什么?”
沈南安捧着他的脸,神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认真热切。
“我说,我爱你!我想给你当老婆!想给裴厌景当老婆!”
只是顷刻间,天旋地转,沈南安便再一次被人反压在身下。
他快要溺死在裴厌景火热的吻中。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响起,两人几乎是同样的亟不可待。
他们迫切需要一场能够毫无保留抒发彼此爱意的激烈情.事。
仿佛只有这样,那深埋在心底久到两世都无可诉说,无法表达,无处发泄的绵长情意才能够没有任何间隙的传达给彼此。

三个月后,由沈南安和裴厌景主演的电影《劫》赶在元旦档正式上映。
因为节目组没有任何宣发,所以直到上映当天,网友们才发现电影院还有这么一部排班电影。
再一看主演名字,竟然是前一段时间刚刚官宣过的裴厌景和沈南安。
观众们惊讶之余又无比的惊喜,万万没想到景向南安cp竟然还有售后的一天。
一开始,大家都是抱着磕糖的心理去看电影的,结果真正坐到影院的座位上,才被电影里表现出来的家国情怀所震撼。
最开始,电影放的基本上就是由沈南安饰演的江北言和裴厌景饰演的谢知共同在东宫生活的场景。
影片里,江北言虽是带着预谋接近的谢知,可因为带着一丝对当时扮猪吃虎谢知的不忍,的确是在日常生活中对他做到了事无巨细。
也为后来谢知对他产生特殊感情埋下了伏笔。
直到谢知登上皇位的时候,大家还在为两人身上表现出来的那种宿命感而嗑生嗑死。
然而转变就在那次的床戏之后。
虽然当时拍摄的时候,为了演绎效果的逼真,模拟了全套的场景。
但真正剪辑的时候,却并没有多少太过暴露的镜头出现在荧幕里。
但仅仅是两人满脸潮红,抵死纠缠的同时又恨不得弄死对方的眼神交手戏却也足够观众们高呼一句:
【流批!】
【不像演的!建议查查!】
【糊涂啊姐妹!这是能查的事吗?】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真假就那么重要吗?】
【不关《劫》爱妃的事,是朕!是朕爱看!】
【还是那句话,不能吃好的去跟狗一桌。】
电影里一边努力与情欲做抗争,一边又因为药物的驱使而深陷欲望漩涡的江北言,被沈南安用演技很好的诠释在了观众的面前。
其实大家都明白,这里的床戏已经不单单指床戏了,江北言脸上的痛苦挣扎,其实就是他本人内心痛苦挣扎的真实反应。
在长久与谢知的相处中,他内心不可抑制的生出了一些不该有的心思。
药物是他内心欲望的反射,而面上努力想要反抗的抗争行为早已暗示了他与谢知身份上的对立。
影片还在往下演。
事发之后的第二天是二人对峙的重头戏。
影片里,谢知醒来后,一眼对上的就是江北言泛着寒冷幽光的眸子。
他刚想起身,脖颈处却忽的感觉到一股凉意。
再一低头,才发现江北言正拿着一把剑抵在他的喉咙处。
谢知忽然就放弃了挣扎与反抗,他幽幽起身,唇角勾着兴味望着面前一身暧昧痕迹的江北言。
“你要杀了我吗?”
看着他唇角的嘲讽笑容,有那么一瞬间,江北言是真的想杀了他。
谢知一步步逼近,他的脖子离剑刃只有不到一根手指的距离。
他甚至还在继续肆无忌惮的往前。
“够了!”江北言大声怒斥,愤怒的将手里的剑往前推了一指的距离: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锋利的剑刃一见到皮肉,便自动在那处划开了一道口子。
看到鲜血从他脖子渗出的那一刻,江北言无比痛恨自己的心软与懦弱。
“啊——”
他无比痛苦的扔掉手里的剑,急喘着粗气,带着怒音陷入抓狂。
屋外有侍卫听到动静,迅速破门而入。
谢知眼疾手快的拉过被褥,盖在两人身上,同时也盖住滴落在床上的殷红血迹。
“江大人!”
“滚出去!”
谢知厉声严辞,帝王的威严一经散出,侍卫立刻识趣的主动退出。
门重新被关上,谢知顾不得身上的伤口,便急忙去看被褥下的江北言。
他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睥睨着他:
“江大人,我始终想不明白一件事。”
“你明明就是无心朝堂的性格,为什么要甘愿受那群老东西的逼迫,日复一日的做着自己分明就不喜欢甚至讨厌的事情?”
为什么江北言迟迟无法对他痛下杀手?
实际上江北言本就不是肆意滥杀的性格,否则当初在东宫,就不会因为心疼他的遭遇而对他升起怜意。
换句话来说,江北言的性格根本就不适合做皇帝。他行事作风仁慈,缺乏那种杀伐果断的气势。
也正是因此,他才会轻易被身后那群老东西拿捏。
别以为他不知道那群老东西打的什么算盘。
只怕等他们打着江北言的名号成功拿下皇位后,第一个要处理的人就是江北言。
可怜这个傻子,马上要被人卖了还要回过头来帮人数钱。
江北言从来没想过,最懂他的那个人,会是他与生俱来的对手。
其实江北言自己又何尝不明白?可压在他身上的世俗枷锁太重,他背负着前朝皇子的身份,这些终究是他逃不开的宿命。
一滴泪自眼角无声滑落,江北言明明喉头发哽,却还是强装出一副冷然:
“我所有的一切都跟你无关,从今天开始,别让我再见到你!”
谢知早已习惯他的冷言冷语,抬起手,粗粝的指腹为他拭去那滴泪,转而捏住他的下巴,“来做我的金丝雀,我来为你挡掉所有的风雨,如何?”
充满侮辱性的话语,直把江北言气到浑身发抖,昨夜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心中突然多了一种被羞辱的愤怒感。
谢知的脸上突然多出一个粉色的巴掌印。
江北言这一掌可谓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滚——”他红着眼睛怒视他。
谢知冷笑着起身,被江北言打这件事,他早已形成了习惯。
甚至时间久了,他竟然也开始享受起其中的乐趣了。
谢知走了,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再来。只是私底下不断派人每日汇报着江北言的一切。
直到后来,江北言寝宫半夜起火。
因为是深夜,等到发现的时候,火势早已蔓延开来。
等到谢知不顾一切的闯进寝宫里,并没有发现江北言的身影时,才知道自己是被骗了。
他没想到过再一次见到江北言会是在后来与蛮子的战场上。
原来自从那天江北言和外面那些旧部里应外合逃走后,那些旧部便反了水。
他们先是绑了江北言,又在私底下联系了蛮子,并以江北言的名头对他们允下了重诺。
而江北言便是他们用来拿捏谢知,逼谢知现身的筹码。

谁都没有料到,他真的会只身一人,来到了约定的地点。
直到谢知出现在眼前的那刻,江北言才明白,他从头到尾都低估了谢知对他的爱意。
“你疯了?”
“我没疯。”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知道。”
“那你还敢来?不要命了!”
谢知抬头望他:“你一言不发就从我身边逃跑了,我总要来亲口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疯子!”江北言气到破口大骂。
两军交战分界线上临时搭起的木屋里,江北言被绑着手脚坐在谢知的对面。
他的身后是两个带刀侍卫。
谢知答应见面的唯一条件就是他必须要先见江北言一面,确保江北言安然无恙。
谢知掀着眼皮看那两个侍卫:
“我有些事要跟他单独说。”
那两个侍卫态度强硬,一点也不多让。
“屋里都不是外人,大人有什么话可以当面说。”
谢知笑,“你们确定?”
那两个侍卫互看了一眼,不知道谢知什么意思。
谢知遂起身走到江北言面前,在那两个侍卫的注视下,弯着腰,按着江北言的肩膀,照着他的嘴唇强势的吻了下去。
江北言震惊于他的疯狂,一口咬在他想要探索的舌尖。
谢知吃痛放开了他,抬眸看向身后那两个显然已经石化的侍卫。
“怎么?两位还要继续看下去么?”
侍卫有些木然,完全没想到他口中的有些事是这种事。
对视了一眼后,自觉走到了门外。
门被关上的瞬间,谢知紧紧抓住了江北言的手腕,语气不自觉带上命令:
“跟我走!”
江北言脸上的反应很平淡:“松手。”
谢知脸上闪过一抹怒色,有些恨其不争:
“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他们的心思吗?他们只是拿你当筹码罢了!”
不同于他的愤怒,江北言则是一脸平静的望着他:
“我知道。”
“那你还……”
“可那又怎样呢?我身上背负着这样的命运,带着他们一路颠沛流离到现在没能给他们一个好结果,这是我欠他们的。”
“江北言!”
谢知少见的对他发了火,从前他只知他心存怜悯,却不知他在这种事情上也会犯糊涂。
“你走吧。”江北言神色寡淡:
“王朝需要你,你的子民也需要你。”
他话音刚刚落下,院外便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江北言脸色顿时一变,再也顾不得其他,急忙用绑着的双手去推他:
“你快走!”
谢知忽然笑了,拽着他的手把他拉近自己:
“你在担心我?”
江北言猛的推开他,“你想多了!你今日若是死在了这里,蛮子定会趁机攻进中原,到时候天下必将陷入大乱,受苦的也只能是黎民百姓,我是在为他们考虑!”
谢知的能力毋庸置疑,自从他继位后,他真的把王朝和天下都打理的很好。
凭心而论,谢知的确是个好皇帝。
这也是江北言迟迟对他下不了手的原因。因为谢知真的比他更适合坐在那个位置上。
“所以,这就是你不对我动手的真正原因?”
谢知紧紧的盯着他脸,试图从他眼里看到一丝别的情绪。
“仅仅是为了黎民百姓?就没有一点点,只因为是我?”
江北言自问。
可有没有又如何?他和谢知的身份早就注定了两人之间无法善终。
蛮子派人围了这里,谢知也不是什么准备都没做。
一队暗卫从天而降,将外面的人杀了一个措手不及。
听着外面兵戎相接声,谢知一把将怀里的江北言抱起。
“无论如何,我今天都必须将你带走。”
江北言反抗不过,可两人才刚走到门口,就又是一队草原骑兵赶了过来。
实力悬殊逐渐拉大,谢知只能砍断了江北言身上的绳子,将他推远:
“你先走!我在驻地将军那里留了圣旨,如果我死了,皇位便由你来接手。”
不过最后两人谁都没走成。
一支破空而来的箭矢,直直的朝着正在打斗的谢知身上射去。
被打斗缠住的谢知丝毫不觉危险即将到来。
“小心!”
千钧一发之际,一旁江北言快速朝他飞扑了过去,用自己的身子替他挡住了那支射往往心脏处的箭矢。
虽然江北言从来没有明着表达过对谢知的爱意,嘴上也总是说要杀了他。
但危险来临的时候,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挡在了谢知的身前。
谢知抱着他身体红了眼,想带他回军营疗伤,可一波又一波的援军来袭。
眼看敌人越杀越多,江北言一边咳着,一边拉着他的手求他放下自己。
他告诉谢知,为了防止他反水,那群人早就往他身体里下了毒。
即使今天没替他挡箭,他也没几天可活了。
临死之前,他向谢知讨要了登上皇位时,谢知许给他的赏赐。
他说:“谢知,你不能死!天下的安定还需要你去维系,你是天生的王者。”
他说:“谢知,虽然你将我囚在了后宫,可我早知朝堂上那群人不满我已久,多次向你施压要你赐死我。”
江北言颤抖着拉住了他的手,他继续道:
“谢知,我不能成为你前进路上的阻碍。”
“我知道你想收拾猖狂入侵边疆百姓的蛮子们很久了,却一直没有正式的理由。但现在,你可以借着清除前朝孽党的名号来出手对付他们了。”
谢知抱着他,生平头一次哭的像个孩子。
“言言,你别说了,我不会,不会让你死的!”
江北言带着血迹的脸上尽是释怀的笑。他最后抬眸深深的凝望着谢知的脸,仿佛要透过这一眼,看完他的余生。
最后,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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