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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社恐穿成豪门后爸(巫十九)


在其他人眼里已经足够优秀的作品,却被向文博点出好几个问题出来,傅岑一一记下,这些问题都是他学画过程中,由于没有十分专业的老师指导,而累积的习惯性错误。
粗略一看并不会察觉到,但细看,就能发现傅岑的画无论风景还是人物都中规中矩,没敢像其他画师,用夸张的手法放大画里的某个特点。
虽然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如果傅岑能适当运用夸张的手法,能让他的作品突破一大进程。
向文博让他用夸张手法去描绘院子里一只鹅,傅岑画了好几副都依然中规中矩,向文博叫他下去吃饭的时候,傅岑依然在画,画不出他没有胃口吃东西。
浑然忘了最开始的主要目的是来蹭饭的。
直到下午,傅岑总算画出一只夸张又不失真的大白鹅,大白鹅身体肥胖,脚脖子却很短,努力抻开去爬梯子,长长的脖颈后仰着往梯子上看,滴溜溜的眼睛斜着瞥。
这幅画比前几幅更灵动,只是依旧差了点什么。
他的手法太生涩,就像是为了夸张而去夸张,他知道师父要的应该不是这种效果。
愁闷地趴在桌子上将画笔滚来滚去思考,没注意到放在柜子上的手机已经显示了好几个来电提示,他昨晚忘记给手机充电,手机屏幕亮太久直接没电关机了。
向文博在楼下喊:“小傅,赶紧下来吃了再去画,老头子我可不想再给你热第二遍。”
“好。”
傅岑叹了口气,没脱沾满颜料的围裙,直接下楼坐在桌前扒饭。
向文博嘴上说着不给他热第二遍,依旧将菜给他蒸在锅里,这会儿吃着还是热腾腾的。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向文博乐呵呵笑着给傅岑添菜,看傅岑是越看越喜欢,可比他收的前几个徒弟乖巧听话多了。
悟性也高,只需指点一句,就能举一反三。
“听说你还有个继子,怎么不带来给我见见?”
傅岑咽下嘴里的食物,才回道:“他今天上学去了,周末的时候我带他来玩。”
话音刚落,学徒过来对向文博道:“向老,有人来找,说是舒家的。”
向文博沉下脸,但看傅岑也在,便让他去请人进来。
舒记笙提着一瓶药酒进来,脸上原本露着温和的笑容,但当背对他坐着的傅岑转过头时,笑容顿时一僵。
向文博冷着脸:“你若是来告罪,现在你正该告罪的人就在这呢,不过他恐怕并不需要你手里的药酒。”
舒记笙重新撑起笑容,将药酒放在置物架上:“这是给您老准备的,最近多雨,听说您腰痛的老毛病犯了,我便学了土方子泡了一瓶。”
“你倒是会上心旁的事。”
这话多少有些暗讽,舒记笙却不以为意,向文博没叫坐,他便站在旁边,用谦卑的态度听训:“上次是我弟弟冒失,找人做出这种事,我也并不知情,得知后我和父亲已经教训过他。”
说罢他转向傅岑:“幸好没酿成大错,对此我很是抱歉。”
傅岑眨眨眼,听得云里雾里。
向文博看傅岑没表态,便认为傅岑不肯接受这种敷衍的道歉,作师父的自然应该向着徒弟,当场便道:“若你不是真心来跟我徒弟道歉的,就免谈吧。”
至于是他弟弟做的事,还是他本人做的,也是掰扯不清,全凭舒记笙一面之词。
舒记笙咬死不认,也拿他没法,顶多给舒家施压。
但舒家也不过是半路出家的,不像那些世家大族在意名声,逼得狠了破罐子破摔,同样拿他们没有办法。
向文博极不喜这种不守规矩的。
舒记笙被人黑脸应对,脸上的笑容却依旧从容自然:“那自然是真心道歉,我这已经是第二次参加梵梦杯,小岑你若是有什么疑问,都可以来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
傅岑抿了抿唇,也不想让人下不来台,顺势回了句:“好的。”
舒记笙看向向老,见向老并没要留他的意思,识趣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在他走时,向文博叫住他,舒记笙惊喜地停住脚步,却听向文博道:“把你的药酒拿走,我不需要这东西。”
舒记笙点头,接过学徒递还回来的药酒。
出门时,舒记笙跟一名穿着西装风衣的男人擦肩,男人气场冷冽,眉眼如天公雕琢,脸部轮廓流畅硬朗,匆匆走过老旧古朴的
巷道时,这周围的环境与他名贵的气势格格不入,仿佛误入另一个次元。
男人经过学徒的同意,进了宅子,与向老点头示意,向老善解人意地将空间留给了这小两口。
傅岑紧张地扣着裤缝,问道:“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A市,还是C市吗?”
没等傅岑说完,沈梧风一把抱住他,将头靠在傅岑肩上,声音很是沙哑:“你一直不接电话,知不知道我快急死了。”
傅岑犹豫地抬起手,轻轻拍了拍他后背。
就连拥抱,也跟沈思故好像,喜欢将头靠在肩上,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让傅岑不由自主心软了几分。
走到门口的舒记笙回头看到这一幕,转回头时脸上的笑彻底消失。
傅岑凭什么能拜向老为师,凭什么能让沈家的掌权人死心塌地,凭什么用三天画的一幅画就能成功晋级到总决赛!
他攥紧了拳,心里的不甘前所未有得强烈。
傅岑见学徒正笑看着他俩,不好意思地推了推沈梧风:“我没听到电话,你......我身上脏。”
他没取围裙,围裙上全是颜料,此时已经蹭在了沈梧风昂贵的衣服上,花花绿绿的让人不忍直视。
沈梧风却越发抱紧了傅岑:“既然都弄脏了,不多抱一会儿岂不是很亏。”
傅岑哑然,无言以对。
说得好有道理......
学徒狗粮吃撑了,拿起簸箕去后院晾晒,前厅这边就剩下傅岑和沈梧风,沈梧风汲取够了温暖,松开傅岑,主动向他解释:“昨天我并非故意不着家,应该跟你提前说声的。”
傅岑看着沈梧风,他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让沈梧风说不出别的,只能将真实情况隐而不答。
“真的没事吗?”傅岑难掩担忧,“如果你遇到困难,一定要跟我说。”
沈梧风神色温柔:“没事。”
傅岑便将此事揭过,说起另一件事:“我昨天去整理父母遗物时,发现他们生前曾跟爷爷有过合作,项目名字好像叫......智能机器与人体融合研究。”
沈梧风目光微动,抬手给傅岑倒了杯茶。
傅岑不太懂这些,接过茶问道:“这项合作好像还没官方上的彻底结束,只是我父母单方面宣布暂停研究,现在他们出了意外,我是不是应该处理下,之前遗留的这些合同问题啊?”
他本来想去咨询常律师的,但想到合作方就是沈梧风的爷爷,还是先主动问问沈梧风怎么处理比较好。
沈梧风朝傅岑微微笑了下:“这件事交给我来吧,你和沈思故昨天去吃了海底捞?”
傅岑“嗯”了声,声音闷闷的:“本来想叫你的。”
沈梧风立即道:“我们今晚再去。”
想起昨晚的经历,傅岑:“......”
还是不了吧。
当即决定转移话题:“你衣服脏了,脱下来我试着去给你洗洗,久了就更难洗掉了。”
虽然沈梧风并不在意一件衣服,但想到傅岑亲自给他洗衣服,心里顿时洋溢起了幸福的泡泡,在脱衣服时,有感而发:“你这算不算职场骚扰。”
傅岑:“?”
直到沈梧风开始脱内搭的衬衣,刚掀起露出结实的腹肌,傅岑连忙按住他的手,红着脸道:“可以了,不用脱了。”
沈梧风一脸纯情的模样:“可这件也沾上颜料了。”
傅岑:“......”
什么叫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这就叫。
作者有话说:
傅岑:你衣服脏了,脱下来我试着去给你洗洗......
沈梧风:只听到了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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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面夹击
傅岑将衣服用清水泡着, 师父这里常年都备有专门洗丙烯的清洗剂,傅岑坐在矮凳上搓洗,沈梧风静静看着此时的傅岑, 心底被幸福感溢满, 连头都没那么痛了。
洗好衣服, 傅岑晾晒到院子里, 眼看时间不早,跟师父道别。
向文博看着他俩, 挥了挥手:“回吧,你俩有什么事得说开, 可别憋在心里, 只会憋出隔阂来。”
傅岑耳根薄红, 想要解释他们并没闹矛盾, 沈梧风就道:“会的。”
出了宅子后, 两人走在古色古香的巷子里, 两边店铺张罗着各种小玩意儿和地道美食, 沈梧风看傅岑视线在炒栗子的大锅上停顿了两秒,便调转皮鞋, 买了一袋糖炒栗子。
傅岑剥了颗栗子, 递给沈梧风:“你吃吗?”
沈梧风低下头,就着傅岑投喂的姿势,吃下热乎乎的栗子肉,嘴唇不可避免碰到傅岑的手指, 傅岑缩回手时, 脸都是热的。
两人都当作无事发生, 只是气氛更加微妙, 傅岑受不住得主动开口:“等、衣服晾干后, 我给你带回来。”
“好。”
沈梧风看傅岑剥栗子剥得艰难,主动接过来,一颗颗剥好后递给他,等到了幼儿园门口,傅岑不知不觉吃完了一大袋。
最后给沈思故留了小半。
沈梧风下车跟傅岑一起等在校门前,他们来得十分准时,铃声敲响,小崽崽们排着队被陆续送出来。
孟灏朝傅岑打招呼:“恭喜啊,你的天空之境我也看到了,非常优秀。”
听到熟悉的人当面夸赞,傅岑抿嘴笑道:“谢谢。”
画协已经进行排序,相应画师们的参赛作品也发了出来,能去画协下的展览馆亲眼欣赏。
但凡看过天空之境的,都被深深吸引,傅岑的名字不再仅限于网络以及学校论坛,这幅天空之境火到出圈,奠定下坚实的路人盘,名号首次在美术界打响。
整个美术界都在为这位新出世的天才少年而震撼。
傅岑这几天都收到好几份梭月娱乐给他策划的后续发展的方案,不过都被傅岑否决了,他认为顺其自然就好。
不过倒是同意,决赛之前办一场画展,他现在手上就还有几幅画没公开过,趁决赛的赛制公布前的这段时间,可以再多画一些。
孟灏叹了口气:“早知道趁你当时还没名气的时候,就该近水楼台先买下你的画,现在我恐怕都要买不起了。”
“你喜欢的话,我送你。”
孟灏很是痛快道:“行啊,到时候我给你亲自设计衣服,咱们互换。”
听到这话,被晾在旁边的沈梧风看孟灏有些碍眼,但这会儿已经轮到喊孟明矾的名字,孟灏率先去领自家的崽。
紧接着是沈思故。
傅岑也领到了自己的崽,十成新,很满意!
沈思故背着小书包,开心地牵着傅岑的手蹦蹦跳跳:“粑粑,今天窝霍完一整壶水了!”
“崽崽真棒。”
沈思故继续嘚瑟:“窝中午还把所有菜都吃完了,矾矾就挑食,不肯吃土豆,还是小胖子帮矾矾吃掉的。”
五岁的小崽崽学会了拉踩。
还没被孟灏牵着走远的孟明矾听到,朝这边大声道:“是小胖子想吃,窝,我才分给他的。”
沈思故扭过头,“哼”了一声。
傅岑察觉,反派崽好像跟受崽闹矛盾了。
两只小崽崽被各自的大人抱走,傅岑给沈思故系好安全带,将还温热的糖炒栗子递给崽,询问:“你跟矾矾怎么啦?”
等傅岑也系好安全带,沈梧风才启动车子开上路。
沈思故鼓了鼓腮帮子:“矾矾非要嗦水果战士抹油海洋宝宝吼看,海洋宝宝那么幼稚,天天去抓水母,有笋么好看的。”
傅岑问:“那班上的其他小朋友们呢,也觉得海洋宝宝更好看吗?”
“他们有些觉得水果战士好看,有些觉得海洋宝宝好看。”
“每个人都有喜欢一样东西的权利呀。”
沈思故听到这话,气散了大半:“粑粑泥嗦得对,虽然矾矾很幼稚,但素他还是窝朋友,窝不应该跟他吵架。”
傅岑揉了揉小崽崽绒绒的头发,沈思故将剥好的第一颗栗子献宝似的喂给傅岑,傅岑看着举到面前的小手,没忍住打了个嗝。
沈思故顿时警觉:“粑粑,泥素不素背着我,又去吃好吃的了!”
傅岑露出伤心的表情:“你怎么能这样怀疑爸爸呢?”
沈思故开始动摇:“可素......”
傅岑一不小心又打了个嗝,沈梧风单手拿起旁边的水瓶递给傅岑。
沈思故动摇的神色破裂,开始蹬腿:“泥还说没有!”
傅岑借着灌水掩饰心虚的表情,喝完水已经想好了说辞:“是在你师祖家吃多了,周末带你去好了,不许乱动。”
厨艺已经被向文博降级的沈梧风,往后瞥了眼后视镜,暗暗琢磨起周末跟着一起去,去厨房偷师的可能性。
回到别墅,沈思故开心地跟傅岑展示,他最近看致富书的心得:“首先,要有鸡得先有蛋,粑粑,窝闷得先花一块钱去买一颗鸡蛋。”
“不需要买,厨房就有。”王姨闻言,笑眯眯地拿出一大筐鸡蛋出来。
沈思故一哽,继续道:“然后就孵化鸡崽崽,将鸡崽崽养大,他们又能继续生蛋,窝闷继续孵化。”
傅岑表示肯定地点头。
“然后,就有了很多很多鸡,不仅可以把鸡卖钱,还可以把鸡蛋卖钱,窝闷就有很多很多钱啦!”
傅岑提出疑问:“可是谁来养小鸡呢?”
作为在资本家庭教育下成长的沈思故立刻想到:“请人来养小鸡。”
傅岑:“一只鸡卖一百块,我们一个月养二十只鸡,也才两千块,可是请人来养小鸡,一个月最少就得四千块,崽,我们亏本了啊。”
沈思故发现养鸡行不通,还被爸爸嘲笑了,将小脑袋藏进傅岑怀里顶了下:“可素致富书上写,第一桶金就素介么来的。”
“那你得跟你父亲商量下,让他在庄园里划一块地给你养鸡。”
小崽崽不敢,小崽崽决定寻找赚取第一桶金的PlanB。
傅岑不由感慨,不愧是沈梧风的儿子,这么小就开始琢磨赚钱的事了。
想到这,傅岑忍不住思考起沈思故的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之前从没去思考过这事,心底深处就很抗拒,本能觉得对方并不好,不然怎么会将小崽崽扔在别墅不闻不问这么多年。
但万一是出事了,或者有不得不断掉联系的原因呢?
看着坐在凳子上晃着小短腿翻书的崽崽,傅岑很是心疼。
监督小崽崽先去写作业,傅岑下楼打算偷偷拿瓶碳水饮料喝喝,就看到蔡秘书正在鬼鬼祟祟地将一个白色的小药瓶,塞到沈梧风手里,沈梧风目光一瞥,睹见傅岑,很自然地将白色药瓶揣进了裤兜。
傅岑走近时,蔡秘书正说着:“一定要记得按量吃,李医生说不能再像之前......”
听到脚步声,蔡秘书警惕回头,看到傅岑时吓了一跳:“夫、夫、夫、夫人?!”
傅岑也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摸了摸鼻子,他这么吓人的吗?
沈梧风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傅岑,隐晦地看了蔡秘书一眼,蔡秘书立即接收,转口道:“不能再像之前吃那么多了,不然消食片也不管用。”
傅岑咬了口苹果,原来只是消食片啊。
不过......最近沈梧风吃得多吗?
他胃口小得还没自己的一半多吧。
傅岑不由惭愧。
蔡秘书交代完,提起自己的公文包对傅岑颔首道:“那我就先走了,夫人有事便给我打电话。”
傅岑送他到门边,忍不住问:“那个药瓶里装的真的只是消食片?”
蔡秘书笑着道:“是的,夫人别担心,只是最近沈总应酬太多,喝多了些,没有旁的事。”
傅岑:“喝?不是吃多了吗?”
蔡秘书:“......”
他最近怎么了,老是嘴瓢。
送走蔡秘书后,傅岑也削了个苹果作为回馈,拿去书房给沈梧风的路上,被出来溜达的小崽崽看到,沈思故害羞地将苹果接了过去:“谢谢粑粑。”
傅岑:忘记还有个崽了。
于是又回去削了一个,等他再次拿着削好的苹果上楼,又遇到在外面溜达的崽。
沈思故捧着大半个还没啃完的苹果,看到傅岑手里又削好的,皱着眉幸福的烦恼:“可素粑粑,窝这个还没次完。”
爸爸太爱他了,哎.......
傅岑将他推进卧室的小书房里:“快做作业,做完再出来玩。”
这个苹果总算送去了沈梧风的房间,折腾一圈,苹果表面已经有些氧化了,沈梧风却丝毫没有在意,接过后朝傅岑露出一个俊朗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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