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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社恐穿成豪门后爸(巫十九)


然而让沈思故万万没想到的是,傅岑把他抱到外面客厅的长脚凳上坐好后,又进去抱孟明矾,然后孟明矾就一直窝在傅岑怀里,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就连喝粥都是傅岑吹凉后喂的。
如果眼神能刀人。
沈思故发狠地啃了一口夹着咸菜肉馅的馍馍,咕噜咕噜喝下一大口粥,快速吃完后,自告奋勇地对傅岑道:“粑粑你吃吧,我来喂矾矾。”
孟明矾呆呆地睁开眼,接着就被盛得满满的勺子怼进嘴里,沈思故背对傅岑,露出凶神恶煞的反派脸:“快吃!”
孟明矾吓得一哆嗦,乖乖吞了下去。
傅岑看着这兄友弟恭的一幕,十分满意,吃嘛嘛香。
主人家看他喜欢吃咸菜肉泥,还专程打包了一大罐让他带回家拌饭吃,并附带了很多当地特色的伴手小礼物。
临走时,傅岑再三跟主人家道谢,趁回房间拿东西的空当,把钱包里仅剩的一千多现金压在床头柜上。
崽崽很是不舍,牵着傅岑的手道:“粑粑,以后我们还能来这里玩吗?”
“当然能啊!”傅岑也很喜欢这个小镇,要是可以的话,等他处理完原主的事,说不定会来这里买一套小院子,过着宅家画画的理想生活。
等等,这个小镇的外卖行业发达吗?
傅岑乱七八糟地想着,一手牵一只崽出了院门,孟灏一早就等在外面了,孟明矾看到舅舅后松开傅岑的手,迈着小短腿扑进孟灏怀里,软软地喊:“舅舅,我好想你。”
别提多萌了。
跟孟灏道别后,傅岑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和崽崽间的相处有些奇怪,崽崽好像从没像孟明矾依赖他舅舅一样,依赖过自己。
直到坐上迈凯伦,沈思故自己爬上新加装的儿童座椅,给自己系上安全带,违和感更强烈了。
感觉到后爸突如其来的沉默,沈思故看过去,乌溜溜的大眼睛在冬日晨光下格外剔透:“粑粑,肿么惹?”
傅岑摇了摇头,将心底的异样压下,想着之后咨询一下育儿师之类的。
哦对了,想起来他这份工作就兼任了育儿师来着。
那更要好好照顾崽崽的心理健康了。
傅岑发动引擎,将迈凯伦开出停车位,一边问崽崽:“你最近有没有什么心事?”
崽崽听后认真地询问:“粑粑,孟明矾五岁了肿么还要人喂呀?不像我,三岁的时候就会寄几次饭了。”
看来应该是没有心事的了。
狗仔们经过人挤人的村超现场,彻底弄丢傅岑了行踪,就决定在那辆招摇的迈凯伦旁边守株待兔,他们守了一晚上。
这次没有被子和热水壶,一个个冻得身体都开始发僵,如果不是围在一起讨论这条消息,以什么价格卖出去,很可能都挺不到早上。
虽说还没挖到更多料,但已经有营销公司为了流量开价,大家幻想着美好未来时,终于等到傅岑抱着崽回来。
躲在车辆的间隙里,咔咔咔快速拍了许多高清图,一直到迈巴赫驶出视线,接下来,他们只要拍到这俩迈巴赫进入耀星总裁的私宅,基本就能落实,傅岑并不是耀星总裁的私生子,而是跟耀星总裁有个私生子这事!
整理好照片,正要跟谈好的买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对方却突然发火,留下一句:“拿两方的钱是吧,你们工作室被我方永黑了!”
一看热搜,才知道#傅岑私生子#这条消息已经爆了。
虽说傅岑现在的模样大变,除了眼尖的狗仔,估计连亲妈都要认不出来,但也耐不住他自个儿下场爆料,在村超官媒的评论区盖章承认身份!
气得在雪地里蹲守好几天的狗仔,身体差的直接晕了过去。
然而傅岑并不知道,他昨天刷的视频软件上的账号,是原主用微博号注册的,并且还被认证过身份。
他消息一发,就立刻引起了轰动,评论直接被点赞排到了第一。
网友们本来正因为误会了傅岑愧疚着呢,结果销声匿迹的人其实带着崽,悠闲地在外面看村超!
在网友们一众的“小丑竟是我自己”中,也有人关注点在,退圈后的傅岑就跟整容了似的,不仅脸上不画乱七八糟的妆,衣品也好了很多,而且,居然还有崽了!
[起猛了,看到傅岑变大帅哥了。]
[原来他真的是泥塑小哥哥,之前要是这张脸,我怎么骂得出口TAT。]
[就算岑岑霸凌怎么了,他们也不是干净人,哥哥打他们的时候,手疼不疼。]
也有人质疑傅岑的实际岁数是多少,网络上写的十九岁,总不能十四岁就生崽了吧,要不就是弟弟,可视频里的崽崽清清楚楚喊的是爸爸!
就在大家关注点快歪时,KY男团正式发出道歉公告,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承认是因为傅岑的资源远远比其他人多,在他想要单飞时才会眼红,做出一些不正确的行为,希望大家能再给次机会,诸如此类的。
但哪怕他们再后悔,经过这件事,未来事业上也不会再有起色了。
一时间群起而攻之,KY男团的队友们也切实感受了一把,什么叫墙倒众人推。
哪怕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对于傅岑这种日常断网、甚至连电话都随缘接的人来说,并没啥影响,他照样该吃吃该喝喝,时不时rua把崽崽。
网上有关傅岑现状的消息,也全被耀星的公关团队删除,就连村超官媒的那个视频也删掉了,这一行为,反而引起网友们的猜测疯狂滋生。
傅岑将车停进地下室,安保立刻过来帮忙拿东西。
自从上次傅岑无意中帮过安保后,安保对这位男夫人就格外尊敬,不仅连夜将所有车都加装了儿童座椅,还全部进行了检修,确保傅岑出行顺利。
这会儿安保就主动告诉傅岑:“先生昨天下午回来了,到现在都还没离开,这很少见,可能是在等您。”
傅岑一听,抱着崽就想原地开溜,找个别的地方玩上几天再回来,然而安保告诉了他一个坏消息,在他驶入庄园时,沈梧风已经知道他回来了。
虽然不知道老板突然找他有何贵干,但总有种很不祥的感觉!
就在傅岑想要去捞崽,一起去应付他父亲时,旁边那么大一只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傅岑:“......”
就是说,挺无助的。
硬着头皮上了楼,佣人们接连向傅岑问好,傅岑加快脚步,抱着装裱好的画往崽崽房里冲,他誓要把崽崽带着共历狂风暴雨,怎料沈思故居然把门反锁了!
傅岑敲门,泪目连连:“我还是你最爱的爸爸吗?”
门里传来沈思故闷闷的声音:“相信窝粑粑,窝最爱泥了。”
傅岑:“那你敢不敢把门打开。”
门内没声了。
白姨小跑着终于追上傅岑,说出那句:“先生正在玻璃花房等您。”
有些事终究还是要面对的,傅岑把画放到崽崽门口,挂着面条宽的两行泪被白姨领到了玻璃花房。
不得不说,沈梧风不愧是第一部 里如同万人迷般的存在,他光是坐在那里就已经美成一副画卷,名贵珍稀的花朵拥簇着他,照在他身上的阳光都格外耀眼。
而此时,沈梧风正在看玻璃花房里那幅画。
听到动静,沈梧风转过头,那双眼中好似平静无波,声音却隐隐发哑:“这次,你又是找的谁替笔?”
傅岑迷迷瞪瞪:“我、我自己画的呀?”
替笔?这是在羞辱他!
阳光在花影间晃荡,暗香浮动,沈梧风的呼吸都停歇了半拍,他闭了闭眼,这一刻就连蝉鸣都显得无比喧嚣。
傅岑尚还不明所以,挠了挠头,试探开口:“你要是喜欢,我、我可以两万块卖给你?”
以前他这样一幅画要卖十多万的,不过现在名声不显,傅岑只能打骨折。
然而老板周身的冷气一点没减,傅岑猜想他可能不满意,再度试探:“一万五?”
“一万?”
“八千?”
沈梧风持续散发冷气,就连盯向他的眸子也冰寒刺骨。
傅岑忍痛报出他的最低价:“五千!不能再少了,就算你是我老板也不行!”
“一百万。”
沈梧风突然开口,傅岑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给你一百万,当着我的面,重新画一幅。”
作者有话说:
此时的霸总正在内心纠结:少年他清高孤冷,如果傅岑真是他,会不会认为我在羞辱他,要怎么开口才好,在线等急。
傅岑的内心活动:暴富了,家人们!!!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子卿 2瓶;非墨、汤圆、微笑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唯一的想法只有,最近走财运?
至于为什么沈梧风要他当面作画,傅岑认为,可能这是独属于有钱人的爱好吧。
鉴于一百万的报酬,傅岑态度十分认真,还转头询问老板,有没有什么要求。
虽然很怕老板来个五彩斑斓的黑,但傅岑认真思考了下他也不是做不到。
却见沈梧风摇头,他眼眸黑沉沉的,盯得傅岑有些发毛,小白兔直觉这只大灰狼比前几次见面更吓人了。
索性也不管他了,傅岑开始在空白的画纸上勾勒轮廓,他想要画一幅星空,五彩斑斓的星空!
为了一百万,傅岑特意把自己珍藏许久,最贵的那批颜料搬了出来,当初店家卖他的时候,就吹过这颜料就算风吹雨晒上百年也不轻易褪色,用火将画烧成灰,灰烬上也会留有隐约的印记。
这样的颜料才值得上这一百万!
当拿起刮刀给画纸涂上颜料的那刻,傅岑再度沉浸到属于自己的小世界,玻璃花墙外灿烂的阳光逐渐染上暖红色调,随着傅岑不断填充细化,整幅画初步的轮廓缓缓呈现。
到了这个阶段,一般都是傅岑休息的时候。
看了眼外面天色已黑,玻璃花房里的灯比较暗,继续画下去在色彩的过度上不太好把握,最主要的原因是......
他饿了。
揉了揉饿扁的肚子,傅岑放下画笔,把围裙摘下,一边想着等会叫厨师弄啥好吃的,一边拿起调色板收拾工具,转过身时,骤然看到一声不吭坐在暗处的沈梧风,他吓得心跳都加快了速度。
“你、你还没走啊?”被迫进入社交状态,傅岑无比后悔,应该继续画画,把这人熬走!
他们霸总都不用工作的吗?
沈梧风依然是那种仿佛死了老婆一样的表情,盯得傅岑头冷脚冷,浑身瘆得慌。
话说,说不定沈梧风的爱人还真有可能发生了不幸,不然崽崽哪来的。
这般一想,傅岑对自家金主的态度瞬间转变成了怜悯,看他的眼神也柔软了不少,好声好气地商量起来:“我得去吃饭了。”
沈梧风将视线重新落回那副星空图的雏形上,他现在暂时没法通过这幅画认出是不是少年的手笔,而且,就算他真的画出了相同的画风,也可能是他故意学习模仿。
大约是前几次的相处,让他天方夜谭地以为,傅岑或许就是他在异世界里遇到的那名少年,甚至抛下工作,做出这种失智的行为。
明天还有一场重要的国际会议,他不可能继续留下来看完。
回过神后,沈梧风说道:“画这幅画的全过程录个视频,完成后发到我的邮箱。”
说完,沈梧风站起身,但由于他坐在花匠平日里休息的矮凳上太久,突然站起来腿有些麻,整个人摇晃了下,傅岑连忙伸手去搀扶金主爸爸。
他的一百万可不能有个什么好歹!
结果一着急,踩到了罐装颜料盒上,傅岑脚底打滑,手里的调色板直接拍在了金主爸爸的脑门上。
空气有那么一瞬间是凝固的。
安静得好吓人。
沈梧风捂着疼痛的脑袋抬起头,颜料糊了一脸,让他睁不开眼,也是因为睁不开眼,所以敏锐地听见了那一声没憋住的“噗嗤”。
骤然有五颜六色的颜料,也盖不住沈梧风黑成锅底的脸。
意识到偷笑被沈梧风听见,傅岑一慌,嘴先脑袋一步:“打、打次。”
假装自己在练beat。
“毛巾。”沈梧风几乎咬着牙龈发声,傅岑手忙脚乱去扯水槽边搭着的毛巾,双手捧着恭恭敬敬递给金主爸爸。
沈梧风抓起毛巾往脸上擦,却总感觉这张毛巾臭烘烘的。
等眼睛能睁开了,沈梧风首先看向手里的毛巾,除却被颜料覆盖的部分,其他地方都透着股用过很多次的肮脏。
始作俑者傅岑缩在角落,瑟瑟发抖地看着周身冷气又降了十几度的某霸总。
“你......”这么离谱的事,导致沈梧风一度失语。
他眼前阵阵发黑,脑门还突突得疼,昂贵的羊毛大衣上全是颜料,脸上也五颜六色的,只有露出的牙齿是白的。
“你、你先别着急。”傅岑弱弱开口,“先洗一洗,再不洗,等颜料干了后更难洗了。”
这种不易褪色的颜料,不及时清洗可以沾在皮肤上好几天。
想到明天还有会议,沈梧风大步走到水槽边,打开水龙头用力搓脸。
傅岑从柜子里翻出一张没用过的毛巾,想要递给他,但沈梧风有阴影了,并没有接,大致洗了洗,就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快步走了。
虽然沈梧风走得很快,但傅岑还是看清他并没有把脸上的颜料洗干净,反而抹得更加花哨了,挠了挠头,有些担心之后霸总的精神状态。
肚子发出“咕”的一声,傅岑立刻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回别墅去逮崽崽一起吃饭。
崽崽已经让佣人帮忙将猫咪厨师这幅画挂在了墙上,看到后爸活着回来,他开心地蹦到傅岑怀里,用他幼儿园学到的所有知识夸赞:“粑粑画的吼吼看,比老师说的那个啥画家画的还好看!”
傅岑rua了把崽崽胖嘟嘟的脸,作为他不讲义气的惩罚。
沈思故自知理亏,任由后爸rua,声音嗡嗡地说道:“我刚刚跟孟明矾视频,孟明矾说也想要粑粑你给他画,我才不让呢,粑粑只会给我画的,对叭。”
“那你下次遇到你父亲,你还跑吗!”
傅岑假装生气,沈思故的小短手紧紧抱住后爸,小脑袋蹭了蹭,软软道:“不跑不跑,我最喜翻粑粑了。”
傅岑在崽崽软言软语的攻势下,彻底将沈梧风抛到了脑后,开始欣赏起挂在白墙上的作品。
佣人专门在画框边上安装了打光灯,将猫咪脸上的每一缕刻画出的细微毛发都照得纤毫毕现,整个油画的逼格都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看到别人将自己的画挂在最显眼的地方,精心呵护,傅岑格外得满足。
“粑粑之后还能再给我画画吗?”崽崽依偎在傅岑怀里,满眼都是崇拜,他的粑粑好厉害,等幼儿园开学,他要向所有人炫耀他有这么厉害的粑粑!
得到傅岑肯定的回答后,沈思故开心得眉眼弯弯,看着后爸的画都不舍得下楼去吃饭。
由于沈梧风在家里,厨师没敢按照要求给夫人和小少爷准备小吃甜点,规规矩矩地做了一桌家常菜,傅岑在楼梯拐角处往一楼偷看,见沈梧风并没下来,才放心地抱着崽下去炫饭。
他和沈思故这一天都没吃啥,午饭是在加油站凑合的,下午也没机会吃东西,这会儿饿得前胸贴后背,搭配着炒菜大口往嘴里刨白米饭。
崽崽也没有身在豪门的意识,跟着傅岑有样学样,吃相很是接地气,这段时间小脸都圆润了不少。
周围的佣人看得也升起了食欲。
一大一小风卷残云,后面还掏出土家人送他们的咸菜肉酱,伴着白米饭吃,崽崽吃到一半,看着盘子里的最后一个鸡腿,纠结地问:“父亲不下来吃饭吗?”
想到沈梧风那张五颜六色的脸,傅岑心情沉重:“应该是不会了。”
毕竟霸总大多都很爱面子的。
崽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不下来一起吃饭,但他很贴心地把鸡腿和喜欢吃的菜都留了一些,装在碟子里,又捯饬着小短腿去盛了一碗热腾腾的米饭,全都装进托盘,拜托阿姨送到楼上去。
这么乖巧的崽崽谁不喜欢啊!
傅岑阴暗地爬行,偷崽的念头越来越强烈了。
今天折腾得太晚,带着崽崽去洗完澡,傅岑就回自己房间里准备刷会儿手机后睡觉。
他在网上搜了下育儿相关的书籍,加入了购物车一键下单。
纵使傅岑没有育儿经验,也发现五岁的崽崽过早独立,让他担心是不是原主以前的行为造成的伤害。
傅岑觉得有责任还给崽崽一个健康的童年。
顺便看了眼待收货,他在网上订购的亲子装预计明天就能送上门了。
就在傅岑艰难地准备放下手机睡觉时,一个电话突然打了进来,备注是经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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