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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傲天他答应了!!/男主他真肯嫁我啊?!(云山有意)


何况,谢停云这个当大师兄的都是处理完当日的紧急事务之后,才把宁沉带出去的,既没有偷懒也没有擅离职守,出去玩一趟怎么了,没问题吧。
宁沉朝谢停云比了个大拇指。
还得是你,大师兄。
过了半个月,宁沉的本体在血池已经浸泡完毕,他立刻切到了本体,去系统商城换了一把自己心心念念很久的大刀。
他实在是太想要了,反正一把新武器才花费6积分,宁沉和谢停云贴上小半天就赚回来了,买点不过分吧。
长约三尺,宽逾一尺,双面开刃,尖端锋利无比,刀背约有半指宽厚,其上开有两道刀槽,整把刀颜色深灰,锋芒深藏不露,却威慑震人。
宁沉擦了一下新刀,有些蠢蠢欲动地想:真想找谢停云试试他的新刀。
但是谢停云最近带他出去玩,加上处理宗门事务已经够累的了,以至于今天谢停云很早便熄了灯。
宁沉也没好意思把人抓起来给他当陪练,于是值得百无聊赖地等天亮,过程中跑去上次吃过自助餐的魔族部落里逛了一圈。
他本意是想看看还有没有不长眼的能送上门来给他当第一个刀下亡魂,结果发现部落里已经不复当初死气沉沉的样子,幼魔们被长辈们训斥着学习杀敌之技,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看见宁沉的到来,整个部落都欢呼不已,面容苍老,双眸深紫的族长拒绝别人的搀扶,向宁沉行了魔族至高的礼仪,说道:“尊上,老身无以报答您的恩情,唯有一颗尚未衰老的魔核依旧在跳动,还请尊上享用。”
他知道尊上大约是为了前来寻找能够供吞噬天赋享用的目标,而他们恰好能够成为这样的对象。
能够成为尊上的养料,是他们唯一而至高无上的价值。
宁沉:“……”
宁沉抬手反握刀鞘,用刀柄把苍老魔族挑了起来,不耐烦道:“当本座是饕餮吗,什么都吃?老的不吃,小的不吃,该干干什么滚去继续干,别来本座面前碍眼。”
听见宁沉这么说,一些还在拔节的青少魔族眼睛一亮,纷纷凑了上来,说道:“真的吗尊上,我非常符合您的条件!”
宁沉:“……”
宁沉冷酷无比道:“你们也滚,你们能比那群幼魔大多少,一群蚊子腿,都不够本座塞牙缝的,滚滚滚,长大了再说。”
众魔深表遗憾,干脆利落地滚了。
部落欢呼的动静把里面训了三天三夜幼魔们的阿奎惊醒了,他一翻身摸出枕头底下的双斧,冲出来却发现是宁沉,不由得惊喜道:“尊上?您怎么在这。”
宁沉道:“你怎么在这?”
阿奎腼腆地笑了笑,说道:“那群小崽子们说想和阿奎学一些厉害的功夫和法术,将来好和阿奎一样保护尊上。”
宁沉:“……”
不是,一堆连阿奎一根手指都打不过的幼魔,干什么呢!
宁沉头皮发麻,他有点不适合待在这里了,于是立刻决定转身就走。
阿奎诶了几声追上去,被宁沉想到了什么似的抓住了:“阿奎,本座新刀到手了,你要不要试试?”
阿奎立刻抽出自己的双斧,俯身恭敬道:“阿奎至幸。”
这话能从尊上口中说出来,就代表着尊上看得起他,愿意拿他来当试刀石!
要知道,尊上往常的对手可是人族圣子那个量级的,哪里轮得上他这个小小魔族。
阿奎在宁沉手下坚持了一炷香的时间,这还是宁沉特地放过水的成果。
不过对上境界差距悬殊的敌人,能够撑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
一夜时间很快就过去,宁沉在原地坐着拿刀擦着玩,一边留了神识在马甲那边留意着谢停云的动静。
谢停云可是答应他不准出去接任务,不准受伤,就等着履行承诺呢。
谢停云的睡眠一向很好,据宁沉这么多天半夜不睡的观察结果来看,谢停云当真很喜欢一些蜷进被子里缩成一团睡觉的姿势,而且在床上非常安静,有时候就这一个姿势闷到天明。
谢停云清晨起床时不会立刻就起身,他会先把自己摊开伸个懒腰,然后闭着眼睛赖一会床。
如果此时有人敲云风阁外的风铃,喊大师兄干嘛干嘛去,谢停云就会闭着眼睛再把自己闷进被子里,装作听不见,像是这样就能在起床干活前偷多一点赖床时间安心睡觉。
大概再闷个一炷香的时间,谢停云就如同往常那样,悄无声息地起了身。
宁沉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刚开始特别想把谢停云拽起来跟他说你堂堂一个大师兄居然会赖床,到后来等谢停云醒来的过程中又会不知不觉睡着,醒来后就看不见谢停云的身影了,想当着谢停云的面幸灾乐祸的心情也被睡没了,宁沉一想到自己可能还要冒着被指认整晚不睡盯着人看的风险才能幸灾乐祸,就不太想继续下去了。
两败俱伤何必呢!
然而今天谢停云却没有像往常那样。
天光从蒙蒙亮到明亮开阔,早就过了谢停云平常起床的最晚时间,然而此时他依旧闷在被子里。
宁沉思考了一下自己要不要亲自上手扒开雪团子,让他体会一下不许再赖床的人间险恶,但是他想了一下,还是没动手。
算了,睡懒觉又不犯法,人之常情,就算是大师兄也有睡懒觉的权利。
又不知过了多久,闷了一晚上的雪团子终于颤了一下,猛地塌了下来。
宁沉愣了一下,他睁开眼,看见谢停云面容苍白,浑身冷汗地按着太阳穴,呼吸急促无序,胸膛不住起伏着。
宁沉道:“谢停云?”
谢停云的眼眸像是没有焦距般模糊地盯着宁沉看了半晌,依旧一字未发。
应该是做噩梦了。宁沉心道。
宁沉没吭声,他抬手一点点地接近谢停云,在谢停云没有表示出抗拒的时候,轻轻把人一点点地按着躺了回去。
宁沉手心之下瘦削的肩膀都在细微的颤抖着,分明带着热度,但是谢停云却觉得自己如坠冰窖。
不知是不是错觉,宁沉总觉得谢停云盯着他的眼眸有些润光闪过。
这张脸似乎能够给人平静,谢停云眼睫发抖,一错不错地盯着宁沉的脸,一点点随着他的动作躺了下来。
宁沉全程没说一句话,动作十分自然地拉过谢停云的被子,给他盖到肩膀,盖完又想起什么,重新拉了被子想给他盖到头顶。
阴影逐渐覆盖过谢停云的眼眸,他呼吸陡然乱了,蓦地抬手阻止宁沉的动作,不肯让他将被子覆盖过自己的头顶。
“……”
宁沉放手,表示妥协。
谢停云的呼吸一点点缓了下来,他深深闭上了眼,似乎终于意识到了这是一场不见天光的噩梦。
随后,谢停云半坐起来跪在床榻上,他伸手环过宁沉的肩颈,在宁沉愕然的眼神中默不作声地俯下身去,抵在宁沉的颈间,随后闭上眼睛,彻底安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谢:(抓住宁咪)(捏住爪爪)(翻过来)(埋)

宁沉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了些许。
谢停云像只小兽般蜷在宁沉的颈侧,保持着这个姿势又睡了过去。
直到听见谢停云轻缓的呼吸,宁沉这才暗暗叹了口气。
这个姿势居然也睡得着,腿不麻么?
不知过了多久,谢停云骤然惊醒过来,他看见眼前的情景,显然有些怔愣不已,随后恍然起身,松开宁沉,歉然道:“抱歉。”
宁沉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做噩梦了,大师兄?”
谢停云沉默了一会,轻轻应道:“嗯。让你见笑了。”
他把自己撑起来,腿被自己跪得没有知觉,因此动作显得有些僵硬。
宁沉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嗓音传到谢停云耳里便沉闷了不少:“还睡吗?”
谢停云略感尴尬地轻咳一声,说道:“ 我走了。”
被子底下的人了然:“行,那我睡会。”
按照宁沉以往的性子,他高低得揶揄一句这么大人了做噩梦的时候居然还会找人要抱抱。
但是谢停云看起来也很无地自容,宁沉自己爽了,于是就不计较这点口舌之争了。
不过有一说一,这个拥抱的姿势宁沉却莫名觉得有点熟悉,他没被这么大的人这样抱过,但之前倒是有小孩经常喜欢沉默着伸手冲他讨要拥抱。
宁沉又打了个哈欠,脑子已经快被困得转不动了。
他都一晚上没睡了,现在困得要死,开大号来打架什么的,还是睡醒再说吧。
谢停云的床一定有什么魔力,能将人封印在床上,产生困意并让其一睡不起。
“……”
宁沉把头蒙上之后,成功有效地隔绝了两人之间的视线。
谢停云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
但是冷静下来之后,谢停云又有些忍不住想伸手掀宁沉的被子,看看他了。
谢停云纠结半晌,最终还是克制地收了手。
宁沉又睡了个天昏地暗。
这期间有人轻轻掀宁沉的被子,然而宁沉把被子压得死紧,谢停云根本抽不出来,于是他只好无奈道:“宁沉?”
“宁沉,先起来吃点东西。”
宁沉困得要死,没有动静。
等谢停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而宁沉还没起床。
谢停云合理怀疑他晚上是不是没睡。
他只得尝试着一点点把人从被子里面挖出来,然而宁沉被打搅烦了,猛地掀开被子,直接当头把谢停云也闷进了被子里面,毫不客气地直接把谢停云打包塞进了床榻深处。
谢停云:“……”
谢停云震惊无比,挣扎着说道:“你……”
宁沉强硬地把谢停云全部团在被子里面,然后又嫌新鲜出炉的春卷又吵又闹腾,于是直接上手镇压,把谢停云按在怀里,随后就这么不动了。
“……”
谢停云全身都卷在宁沉的被子里面,那上面还带着宁沉的体温,滚烫地贴上来。
宁沉八爪鱼一样按着他不肯让他挣扎,半张脸埋进枕头,眉间透露着明显的不悦,像是在指控谢停云吵人睡觉,罪大恶极。
谢停云盯着那张心心念念的脸看了半晌,无声叹了口气:“再睡下去,你晚上睡什么?”
他话还没说完,宁沉便闭着眼睛抬手摸过来,摸过耳骨,下颌,侧脸,最后成功按住了谢停云的唇角,不肯让他继续发声。
“……”
等到宁沉继续睡着之后,按住谢停云的手才悄无声息地放松不少。
谢停云垂下眼眸,他看了半晌,分明可以挣脱,却不知为何很久没有动作。
等宁沉醒过来后,天色已经半夜了。
宁沉低头一看,谢停云全身被裹在被子里面,闭着眼睛安安静静地抵在他怀里。
宁沉心里咯噔一声,费劲巴拉地想了好久,才想起自己白天似乎做过一个裹春卷的梦来着,梦里那个春卷不仅吵的不行,还十分人性化地端着一盘吃的跑过来叫他起床。
宁沉当时还在稀奇这个世界里怎么还有春卷精,结果春卷精其实是被他裹在被子里有按进怀里不让他挣扎的谢停云。
宁沉偏过头去,果不其然看见桌上用阵法温着一个食盒。
“……”
他睡饱了,整个人都精神了,而此时果不其然已经到了半夜,反倒是谢停云又睡了。
宁沉彻底被这种阴差阳错无语住了。
关键是两人现在的姿势也不是很对劲,两人肩抵着肩,中间只隔着几层薄薄的被子,相互能够感受对方的体温和胸膛的起伏,连呼吸都若有似无地交缠在一起,像是交颈厮磨的恋人。
谢停云的体温偏凉,被宁沉捂了这么久终于温了不少,但还是比不得宁沉。
宁沉保持着这个姿势呆了不知多久,总觉得浑身不对劲,想伸手悄咪咪地松开谢停云,然而他刚有一点动作的苗头,谢停云的呼吸频率就会开始变化。
可能是最近刚做过噩梦不得安眠的原因,谢停云此时就不肯有个好的睡眠质量了,宁沉刚松开一小半,谢停云就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然后反应了好一会,才重新往前缩回宁沉的怀中,随后抵在他胸膛上安静地闭上眼睛,整个动作十分流畅自然,完全没有一点卡顿。
“……”这一下把宁沉给整不会了。
宁沉脸上神色变换几许,眼中情绪难以捉摸,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初是宁沉把人卷进来的,现在把人推开好像又不太好,于是宁沉只好保持着这个姿势一直到天明。
宁沉甚至无聊到都开始数羊数牛数禁制外蝉鸣响了几声。
到后来,思绪不知怎的就开始绕到了谢停云身上。
不知道是为什么,近几天的谢停云总让宁沉想起他前世那个邻家小孩。
谢停云清醒的时候从来不会像谁表示过依赖,宁沉唯一见过的一次也就只是在幻境之中,当时的小雪团子还会靠在娘亲怀里表达依恋和不舍。
那时候谢停云的身体年龄还不大,对娘亲的依赖也是情有可原,自从雪团子长大之后,就变成了别人来依靠他了。
像这样意识迷迷糊糊,不清醒时本能的黏人,宁沉还是第一次见。
类似这样的沉默而不张扬的情感表达方式,宁沉只在隔壁那个邻居家小孩身上见过。
小孩身上总是带着青青紫紫的伤痕,就算宁沉的房间隔音再好,也总是能够听见夹杂着暴怒和刻薄脏话的殴打和辱骂声。
然而宁沉从来没有听过小孩的哭声,一次也没有,好像他生来就只会沉默不言地接受所有的谩骂和殴打。
有一天宁沉回家的时候正要打开房门,就看见那个小孩抱着膝盖,头埋进去,靠坐在家门口前。
无论春夏秋冬,他穿的都是长袖长裤,然而脸侧和颈间的伤痕却依旧遮不住,显眼得让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时正是午饭时间,小孩靠坐着的门背后传来的,是二人喝酒吃菜,看着电视机里的播放画面哈哈大笑的声音。
宁沉看了他两眼,打开家门进去,几秒钟后又走了出来,把小孩领到了家里。
小孩的父母经常不在家,但是一旦在家,就会打骂孩子。
有些时候小孩的父母经常一出差就是几天以上,他能够活到现在全靠老天仁慈和邻居仁慈。
宁沉已经习惯了每日回家的时候把隔壁小孩捡回来,帮他给伤口上药,把买好的面食分他一半。
这种行为瞒不过小孩的父母,但是出乎意料的,他们对这种别人发好心帮忙售后的事情并没有暴怒或者阻止。
毕竟孩子死了麻烦可大了,居然有邻居愿意出钱养着这个赔钱货,买药给他治伤,自己出差的时候也省了留发面馒头的钱,何乐而不为呢?
小孩被宁沉领回来之后也不爱开口说话,他不会表达自己的需求和喜好,问他什么也只会点头和摇头。
他唯一会拒绝的东西就是宁沉给他让出来的单人床,还有吃饭时宁沉给他匀过来的饭菜。
虽然每次都拒绝无用。
问他为什么,小孩也不说话,只肯在地板上蜷着,即使被三番两次地抱上去,也坚持不懈地爬下来,然后试图把宁沉推上去。
这样的轮回重复了五六遍,宁沉终于不耐烦了,开始下最后的通牒:“乖乖上去,不然就把你丢到门口,让怪兽半夜把你吃了。”
小孩沉默了很久,他仰着头,用黑漆漆的眼睛看了宁沉半晌,然后转身一点点走了出去。
他居然宁愿被怪兽吃了,也不愿意占宁沉的床,让他睡地板。
宁沉:“……诶!”
宁沉啧了一声,出去把当真乖乖蹲在门口等着被怪兽吃的小孩拎了回来。
直到碰到小孩肩膀的时候,宁沉才发现手下这具瘦削得过分的身体在不明显地颤抖着。
宁沉一愣。
宁沉反应迅速地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然而小孩的眼中没依旧是一片黑漆漆的样子,没有泪水,可他真真切切地在发抖。
小孩垂下眼睛,第一次朝着宁沉伸手。
他也不出声,就这样张着双手,安静地看着宁沉。
宁沉和小孩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才恍然意识到:他直愣愣地伸着手这么久是要干嘛,该不会是想要抱一下吧?
小孩手举累了,忍不住一点点垂了下来,但是他依旧努力伸着手,像是依旧期待着一个动作,仅此而已。
宁沉沉默半晌,接住了这一个拥抱。
小孩得偿所愿地埋进宁沉的怀里。
宁沉道:“可以了吗?”
小孩没吭声,也没松手。
又过了很久,宁沉又问道:“可以了吗?该睡觉了吗,祖宗?”
小孩依旧圈着他的脖颈不肯放手。
宁沉真拿他没办法了,叹道:“行了,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你还要抱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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