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禁止全修真界觊觎万人迷师兄/成为病娇的白月光后,我死遁了(啾啾吹泡泡)
 
 抬眼看去时,发现是席知郎。
 席知郎抬手扶额,嘴角上翘成邪魅弧度,道:
 “该死的,本少爷身边也恰好有一个座位。”
 “那挺好。”
 叶星澜:“你可以一个座位放屁股,另一个放脑袋。”
 席知郎:?
 见叶星澜甩着尾巴就走,席知郎站起,正要去拦时,却被身旁的侍从拦住,“少爷啊。”
 侍从小声道:“这兔妖,可是知鹤仙尊家的少主啊,咱们可惹不起!”
 “为何?”
 席知郎不解道:“我还是岛主的儿子呢。”
 “少爷,您是岛主的儿子不错,可是……”
 侍从又偷偷瞄了眼知鹤仙尊身旁的女子。
 女子穿着一袭青蓝色的裙袍,很衬皮肤。
 此刻,她正懒洋洋地捧着下巴,等着身旁的男子给自己剥水果吃。
 席知郎也跟着看了过去。
 才不到三秒,对面的女子就慢腾腾地投来一道充满压迫感的森寒眸光。
 只一眼,席知郎就腿软得差点掉下椅子。
 “少爷啊。”
 侍从扶住了他,贴近他耳边,小声道:“这位就是那兔妖的母亲。”
 “小的听别人说,她可是妖宫的宫主啊。”
 “什么?!”席知郎完全惊呆了。
 这兔妖的来历居然这么牛掰?!
 “是啊。”
 侍从也轻轻叹了口气,小声道:“父亲是仙尊,母亲是妖君。”
 “也不知道究竟谁才能配得上这兔妖。”
 “……”
 眼下,叶星澜还在撅起兔尾巴找座位。
 周围的修士实在是太多,却没几张眼熟的脸。
 头顶太阳有些烈,正当他走得腿有些酸,肚子也开始饿的时候,有人从身后为他撑起了一把青蓝色的遮阳纸伞,“星澜。”
 他转过身去,迎上了沐朝风温润清隽的眉眼,“来大师兄这吧。”
 叶星澜点点头,才走出一步,背后又传来道清冷的嗓音,“慢着。”
 正前方,凌景寒定定地看着他,薄唇轻抿,认真道:“今日,师尊也特意给你留了位置。”
 看着他俩,叶星澜一时间就有些傻眼。
 他正在思考时,斜对面的座位上蓦地响起道冷哼。
 叶星澜侧眸望去。
 座席上,擎渊修长的指尖正握着手中的杯盏,轻抿茶水。
 注意到他的视线,擎渊耳垂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爆红。
 粉袍女修看起来特别着急,不停地用胳膊肘去碰擎渊的袖袍。
 后者闷着一张脸,两侧浮起的绯红比身上的粉红锦袍还要鲜艳。
 好半晌,擎渊喉结轻慢滚动了下,开口道:“矮子……”
 “我也给你留了位置。”
 “……”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你们三人还真是该死的默契。
 被这三道目光同时注视,叶星澜心中咯噔一下,眼睛都不知该往哪看好。
 就在这一刻,某兔子抖了抖兔耳,径直冲向了某一处空位,迅速落座。
 他拉着身旁的芹受,大声道:“不管了,我和狗一桌!”
 沐朝风:“……”
 凌景寒:“……”
 擎渊:“……”
 芹受还在懵逼时,后背突然被轻轻拍了下,“阿芹。”
 叶星澜摸着它的狗头,认真道:“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羁绊啊!”
 芹受:“……”
 它转头,直接就对上几道充满敌意的目光。
 瞬间缩起了脖子。
 别逼它待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尿上一泡。
 “哇塞。”
 另一侧,有名青衣修士瞅见了芹受,问向叶星澜道:“你家狗这绿色的头盔真不错,哪买的?”
 叶星澜:“……”
 芹受:“……”
 好一个绿色头盔。
 见这一人一狗都沉默,青衣修士顿了顿,有些不确定道:“难不成,它原本就是绿色的?”
 “没错。”
 叶星澜拍着芹受的小爪爪,道:“这是它的保护色。”
 芹受:“……”
 你就是欺负它不会说人话是吧。
 它偏头看向粉镜,眼神中透露着求助的渴望。
 意料之外的是,粉镜全身都泡在了一个小酒罐里,镜面上使劲冒着泡泡:
 “老子就是皇帝,哈哈哈哈嗝!”
 “谁敢惹老子,老子就关门放狗兄!”
 芹受:“……”
 友谊的小船还是翻了吧。
 芹受趴下后,青衣修士摸着它的胖狗头,眼神稍稍有些失落道:“我之前也养过一条小狗,只不过它走丢了。”
 “我当时花了二十万灵石去找,还是没找到。”
 听见这话,恰好路过的墨愁直接回头来了句:“汪!”
 “主人!我在这里,我有灵性了!”
 青衣修士:“……你给我走开。”
 “好兄弟。”
 叶星澜惊叹道:“你可真有钱。”
 “还行吧。”青衣修士道:“都是我这些年通过努力挣得的。”
 叶星澜坐直了身体,“怎么挣的?教教我。”
 青衣修士:“帮我爹照看他的一整条街店铺。”
 “……”
 你们有钱人就不能单独一个世界生存吗?
 “这些年,我成长了很多,也得到了许多。”
 青衣修士深沉地说:“因为我爹说过,不努力的话,就会被生活给踩死。”
 叶星澜:“我爹也说过,不需要踩,我自己就会死的。”
 “……”
 聊完几句,叶星澜正端着茶杯喝茶时,骤然感到一道冰凉的目光。
 他手上茶杯差点就没拿稳,洒出了些许。
 抬眉看去时,周围的修士却是都在说说笑笑,没有丝毫异样。
 他兔耳警觉地再一竖起,侧过脸,眸中映出一道纤瘦的身躯。
 男子身穿一袭水蓝色锦袍,脸上蒙着层面纱,仅仅只露出双雾蒙蒙的黑眸。
 才走几步,他就有些轻轻喘气,抬手拍了拍胸口,眉心紧蹙。
 “诶。”
 叶星澜身旁传来声音,“这不是那个身子病弱,极少露面的千溯宗主吗?”
 青衣修士眼里显然很惊奇,“按道理来说,千溯宗主平常都不会出现在这种场合。”
 “话说。”
 叶星澜问道:“他脸上为何要一直戴着面纱?”
 青衣秀士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我听别人提起过。”
 坐在俩人附近的墨愁突然插话道:“千溯宗主的脸,好像受过重伤。”
 “……”
 几人还在小声谈论,一道瘦高的紫色身影就此闯入视线。
 “小心点。”
 问俞今日仍旧穿着那身骚紫色裙袍,看见男子额间渗出的细汗时,纤长的眼睫轻垂,主动拉住了他的手,语调轻慢,带着些沙哑道:
 “坐我身边。”
 男子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瞬,点头道:“……好。”
 “哇哦,真是没想到。”
 青衣修士吐槽道:“千溯宗主和修华宗宗主的感情居然这么好。”
 “嗯。”叶星澜点点头。
 真是一对好基友。
第215章 迟九溟这是要来做什么
 “诶,电兄快看!”
 看见后面那几名穿着蓝色衣袍的少年时,墨愁兴奋道:“这可是难得一见的鲸族诶!”
 叶星澜跟着看去时,眼前骤然一亮。
 几名少年中,鲸屿走在最前边。
 他的年纪虽不大,神态气质却是透露着与其他同龄人所不同沉稳自若。
 跟在他身后的几名小少年看起来有些怕生,走起路来埋着小脸,不敢抬头看人。
 叶星澜兔耳抖了抖,还在捧着下巴观察这些鲸族时,鲸屿忽地在他桌前停下了脚步。
 他还在发愣时,鲸屿就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红包,塞入叶星澜手中,恭敬道:“夫人。”
 “这是在下的小小心意。”
 “……”叶星澜直接傻眼。
 “……电兄。”
 墨愁一副八卦的表情,“我应该没听错吧,他刚才叫了你什么?!”
 叶星澜刚想说他听错了,面前的几名鲸族少年却是整齐划一,大声开口道:
 “夫人好!”
 叶星澜:“……”
 早知道他就应该躲在桌下。
 “鲸族真是不容易啊。”
 待几人走远后,青衣修士叹气道:“我听长老说过,当初,在天道崩塌之际,是许多鲸族献祭了自己,净化万物。”
 “后来,剩下的鲸族数量就极其稀少了,但还有一些修士在捕杀它们。”
 “为何要如此对待他们?”墨愁不解道。
 叶星澜抢先一步回答:“因为他们是出生。”
 “……”
 另一头。
 落座时,鲸屿总觉得有人在看自己。
 他不紧不慢地抬头看去,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眸光。
 男子戴着水蓝色面纱,唯一露出来的眸子干净清隽。
 仔细看时,又像是极其脆弱的星子,一揉就会碎。
 感受到那股莫名的熟悉感,鲸屿身子猛然一颤。
 他还没来得及再细看,就被中央升起的一道巨大金色天幕挡住了目光。
 见此,众修士纷纷停下了谈论,将目光投了过来。
 中央,五长老手握占星盘,拨弄着天幕之中的淡金色灵阵。
 只轻轻一捻,头顶忽地就变了天。
 原先本是阳光灿烂的晴日,此刻却布满了浓厚的云层。
 再次拨弄,一道金色的光柱便穿透云层,直直地打了下来,落于天幕之中,荡开一片清雾。
 与此同时,脚下位置极缓地浮起一道巨大阵法,与主桌上的水晶球形成了灵力连接。
 “哇靠。”
 墨愁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玩意,赶紧拍了拍叶星澜的肩膀,新奇道:“电兄,你们宗门好厉害,这是什么玩意啊?”
 叶星澜打着哈欠,揉了揉困乏的双目,道:“应该是装逼项目吧。”
 66的声音突然冒出来,【宿主,这是祈福阵。】
 【仙门宴每十年一次,每回都要用这阵法来为苍生祈福。】
 叶星澜听完,坐姿突然就端正了,小心翼翼地问道:“它可以保佑我发财吗?”
 【这难度,无异于让你长高十厘米。】
 “……”哦。
 待阵法即将完成之时,居于主位上的凌景寒也悠悠开口道:“此次,诸位贵客能够赏脸莅临,是我们宗门的荣幸。”
 “呵。”
 座位席上,忽地有人开口嘲讽道:“真是好一个荣幸呢。”
 眼见有人挑事,叶星澜赶紧竖起耳朵看去,手里抓了几把瓜子,开始慢慢嗑。
 众人循声望去,发现刚才在那阴阳怪气的男子身穿着一袭黑白修士袍,双鬓依稀有些斑白,扎高的墨发中也掺杂着些许银色发丝,瞄人的眼神极其高傲,几乎是用鼻孔在看人。
 “这人我知道。”
 墨愁也抓了把瓜子,跟着叶星澜一起嗑道:“他是玄昼宗门的宗主,甘蓝采。”
 叶星澜皱了下眉,“又是玄昼宗门啊。”
 当着所有人的面,甘蓝采阴沉着一张脸,拍桌道:“前些日子,我们玄昼宗门的那三名弟子,死相可谓是凄惨啊。”
 “尸体就在你们宗门的后山被烧,连一丝魂魄都未剩!”
 “甘宗主,实在是抱歉了。”
 五长老敛起眼眸,回复道:“这些日子,我们宗门也一直都在查。”
 “哼。”
 甘蓝采冷笑一声,道:“都查了这么久,不照样还是没个结果。”
 “早就听说你们宗门有人与魔族勾结,此次,莫不是你们宗门里的人做的,难不成才要故意包庇?”
 此言一出,主桌上的几人脸色纷纷是一垮,“甘宗主。”
 “当着众人的面,还请您谨言慎行。”
 甘蓝采咬了咬牙,面色沉郁,身旁的几名弟子也是满脸不悦。
 他正还想说些什么时,一名小修士哼哧哼哧从远处跑来,闯入了众人视线,“不好了!”
 小修士脸色苍白道:“外、外头……”
 “魔族那疯子带着几万魔兵,已经抵达门口了!”
 “什么?!”
 众人一下子就慌乱起来,“今日诸位都在,魔族那疯子怎么敢的?”
 “就是啊,那疯子到底是要做什么?”
 座席上,问俞单手撑着下巴,唇角微微勾起,道:
 “魔族特意挑选在这个时候来,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说着,他目光微转,落在了某兔子身上,眼眸轻眯。
 此时此刻,叶星澜嗑瓜子的心情已经完全没了,心里头满是疑惑。
 迟九溟到底是要做什么?
 带着魔兵进来创飞所有人吗?!
第216章 好小子,也太会装了吧
 在场众修士大多都亲身经历过被迟九溟支配的恐惧,顿时都慌成一团。
 与场上其他人不同的是,墨愁直接将目光投向了叶星澜,小声试探道:“电兄啊。”
 “你夫君这是要来抢人了吗?”
 叶星澜无奈地瞟他一眼,兔耳轻微抖动了下,脸颊两侧浮起些绯色道:“你别老乱说。”
 “哎哟我去。”
 青衣修士放下茶杯,道:“我就说怎么看着你觉得有些眼熟。”
 “原来你就是那个会勾走魔族殿下魂的兔妖!”
 叶星澜:“……”
 老子是真的服了。
 场上,问俞淡定地抿了一口茶水,冷不丁开口道:“甘宗主。”
 “我听说,这疯子有一部分血脉,可是源自你们玄昼宗门的。”
 瞥见甘蓝采极其难看的脸色,他继续道:“不知,这是否属实啊?”
 “一派胡言!”
 甘蓝采拍桌道:“如此污浊之魔物,身上怎么可能会流着我们宗门的血!”
 “哦?”
 问俞玩着指骨上的灰色戒指,挑眉道:“可是,我怎么听说过,玄昼宗门曾经将一名女修送去魔域。”
 “而目的……”
 他慢腾腾地扫了甘蓝采一眼,道:“就是为了换一个叫栗青的男孩。”
 甘蓝采的瞳孔重重一颤,额间青筋突突狂跳。
 身旁,一名年纪较大的老者握住了他颤抖的手,轻轻摇头。
 “哎哟甘宗主。”
 看见他紧张,问俞一手撑着下巴,笑了几声道:“干嘛这么紧张呢,我不过就是开个小玩笑嘛。”
 他身旁,一只手在桌下轻轻拉了下他袖袍。
 问俞低下眼,眸底的笑意瞬间消散,“放开。”
 身侧青年顿了顿,极慢地松开了手。
 “问宗主啊。”
 甘蓝采喝了口酒压惊,又接着往下问道:“你是从哪里得知这些不实传闻的?”
 “哦,这个啊。”
 问俞懒洋洋地玩着自己的裙袍,眼角弯成弧形道:“梦到的。”
 甘蓝采:“……”
 瞥见他脸上无语的表情,问俞又笑了几声,继续道:“巧的是,我还梦到那个叫栗青的因为嫌弃自己被送去魔域的姐姐,所以从此改名。”
 “甘宗主。”
 他眯着眼,笑容无比狡黠道:“你猜,他现在叫什么?”
 “……”
 气氛安静时,席知郎走过来拿点心,催促道:“快说啊,到底叫什么啊?”
 几人同时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侍从看见了,道歉地笑了笑,连忙上前拖走他,小声道:“少爷啊,你别乱跑,这不是咱们能待的地方啊!”
 “啊,为啥啊?”席知郎继续啃糕点。
 侍从擦了擦汗,小声道:“那些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啊。”
 席知郎冷哼一声,“我爹可是席孟丝啊!”
 叶星澜恰好听到,茶水都直接喷在了芹受身上。
 后者吓一跳,朵拉头都差点掀起。
 好不容易缓过来,叶星澜抬起头去,发现众人正铺开一层淡金色天幕:
 第一眼望去,乌泱泱一大片穿着黑色轻甲的魔卫就迅速闯入视线内。
 在场众人见了,当即就倒抽一口凉气。
 与寻常不同的是,这些魔卫分成了两列,中央的空地中铺了一条长长的朱色长毯。
 看起来倒是十分喜庆。
 最前边,迟九溟像是特意打扮过一番,极其罕见地挑了身淡蓝色锦袍,敛起些许平日的戾气。
 他高坐在一头雪白的苍狼上,眸光捕捉到在门口看守的两名修士,轻抬下巴,神态散漫,道:
 “让让。”
 “……”
 那两人明显是吓懵了,更没想到这疯子带着如此多的魔兵到来,竟然还会对他们说“让让”。
 魔族疯子平时是这么有礼貌的人吗?
 这特么也太惊悚了吧?!
 被迟九溟盯着看,两名修士握着手中的剑,咬紧了下唇,双腿有些哆嗦道:“长老说过,今日宗门举办仙门宴,不、不得放任何人进去。”
 小修士攥紧了剑柄,继续道:“但,你要是想挑事的话……”
 迟九溟直接打断他,“今日,孤可不是来挑事的。”
 他掀了掀薄薄的眼皮,心情看起来还挺不错的样子,唇角轻弯,吐出磁性的嗓音:
 “孤是来提亲的。”
 “……”
 看到这,众人脸上的表情纷纷僵住。
 尤其是几位长老。
 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像是快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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