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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禁止全修真界觊觎万人迷师兄/成为病娇的白月光后,我死遁了(啾啾吹泡泡)


绿狗汪汪回了两声,与粉镜在原地欢快地转起了圈圈。
见此场景,现场三个人都沉默了。
还是树下的少年主动打破了沉闷局面,“这是我养的狗,它叫芹受,可爱吧。”
叶星澜:“……可爱。”
这名字起得可真牛逼。
两人跟在少年身后踏进屋内,鼻尖立马传来了好闻的熏香气味。
房屋摆设简单而整洁,其中摆放得最多的便是花草,只是有些装着花草的盆却是呈奇形怪状。
灰白色,像是骨骼的质地,形状与头骨轮廓极其相似。
叶星澜还在细细打量,少年已经送来了药,“你腿上的伤是这里的妖兽咬的吧,我正好有特别管用的药,你试试。”
“谢谢。”
叶星澜刚想伸手接,却被迟九溟抢先一步。
接过药时,他见迟九溟的眉头微皱,小声问道:“怎么了,迟师弟?”
这少年总不会是妖兽boss变的吧?
“他不是活人。”
迟九溟眼瞳中闪过一丝异色。
这名身材单薄的少年一直用手挡着脸,甚至胆怯到不敢用正眼看他们两人,显得十分怪异。
而他刚才接药时特意试探过,这人不但不是活人,就连魂魄都是残缺的,还无半点灵力。
这样的残魄比活人都脆弱,哪怕是磕到碰到撞到都有可能消散。
而他看起来像是已经在此处住了许久,还安然无恙。
想到这,迟九溟危险地眯起眼,看往门的方向。
上药时,叶星澜注意到少年总是用手挡脸,干脆就主动偏过头去看,“你为何一直挡着脸不让我们看?”
“别……别看我的脸,我很丑,会吓到你们的。”
“不怕。”叶星澜安慰道:“区区皮囊而已,我又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真的?”
“当然。”叶星澜朝他友好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迟九溟盯他看了会,默不作声地离他坐得近了些。
雪团子瞧见了,两只眼睛都瞪大得像铜铃。
它家主子这是这是……
屁股坐麻了?
少年放下遮脸的手,而后缩了缩脖子,小声的说,“对不起,我……真的很丑,要是让你们感到恶心的话,我可以继续遮住的。”
叶星澜凝视着少年被毁容过的脸,眉梢不自觉拧起。
近看,少年半张脸都是血肉模糊的猩红,其中还有许多凹凸不平的小坑,密密麻麻堆积在一起,落在常人眼里的确是有几分惊悚。
他一开始是觉得这少年有那么点眼熟,现在可以完全确认了。
自己之前在镜子里看到的人就是他。
叶星澜正想询问他伤口的来由,外头的门突然之间就开了,“阿烊,我回来了。”
众人目光所至处出现了一道颀长身影。
青年男子身穿青袍,面容英俊,气质冷冽,眼睫苍白如细雪,绿幽幽的眼瞳也给人传递出一种极其不好接近的气息。
但此时,他的注意力完全在那名瘦弱少年的身上,眼角弯成月牙状,笑得温柔又宠溺,“怎么不关好院门呢,万一有其他……”
看见屋内多出来的两人,男子脸上的笑容立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这里向来不允许活人进出。”
青年男子浑身散发着杀意,冷冷道:“是你们自己送上门来的。”
迟九溟轻蔑地抬高下巴,眉眼轻眯,透露着几分阴沉的戾气,“师兄,躲我身后。”
剑拔弩张之时,少年咳嗽了几声,挡在了叶星澜面前,道:“溯音,你不要凶他们,是我邀请进来的。”
溯音眉眼间的寒霜瞬间融化,语气都柔软了几分,“阿烊,我这不是怕他们伤害你吗……”
“你都不认识他们,万一他们俩是坏人怎么办?”
“可是……”
阿烊:“芹受认识他们呀。”
溯音抿了抿唇,“芹受认识的又不一定是好人呐……”
“……”
少年埋下脸来,似乎有些生气,青年男子马上转换了语气,“是我不好,阿烊别生气!”
“我今天特意给你抓来了几条鱼吃,别不高兴好不好?”
短短十几秒钟,叶星澜就看出了这个家的家庭地位。
哟哟哟。
这青衣男表面看起来那么嚣张,没想到是个妻管严呢。
哄好少年后,青衣男就跟着他一起下厨做菜,室内难得一片温馨气息,叶星澜靠在躺椅上,很惊奇地观察着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
阿烊切菜生火时,溯音就在旁边帮忙,虽说气氛很和谐,可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肢体接触。
说是感情没到位吧,这两人看彼此的眼神都在拉丝,这气氛都到这了,溯音偏偏就是能忍得住连自己老婆的手都不碰。
这合理吗?
“师兄是在想他们俩为何要保持距离么?”
迟九溟靠了过来,抬眸看向那少年时,眼瞳里浮现晦暗不明的意味,“那人只剩最后一丝残魄,脆弱如泡沫,哪怕是受一点细微的伤都会消散。”
“他们甚至都无法拥抱,连手指间的触碰都要小心翼翼。”
“……”痛,太痛了。
叶星澜这份伤感之情还未展露于色,面前的桌上就出现了几道黑暗料理:形状和颜色都像屎的茄子肉沫、几条死不瞑目嘴里还在吐泡沫的小鱼仔和在锅中划水的鳖。
溯音在两人对面落座,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凶巴巴道:“这可是阿烊亲手做的。”
“都不许浪费粮食,听到没!”
没有丝毫犹豫,叶星澜直接就将菜推向了迟九溟那边,“来师弟,你多吃点,长高高。”
迟九溟:?
第38章 显眼包真是无处不在
桌上的菜最终是被溯音和芹受一人一狗瓜分掉的。
叶星澜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那条名为芹受的狗好像总是在瞪自己,“芹受好像很喜欢盯着人看?”
“也不是。”阿烊摸着绿狗的脑袋,道:“它之前都不怎么亲人的,但它心其实特别软,很早之前还帮助过几名小弟子指路。”
叶星澜再次望向在瞪自己的芹受,“它它它能指路?”
“对。”
阿烊道:“芹受其实很厉害的,靠自己的法术就能变出一座小房子。它之前都趴在屋内很少动,昨日才难得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屁股上的毛就被烧掉了,也不知道是谁那么缺德。”
叶星澜:“……”
好像是我自己。
不确定,再看看。
好的,芹受果然还在瞪自己。
感受到芹受怨妇般的眼神,叶星澜朝它露出个友好的笑容。
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芹受身为狗,应该也懂一笑泯恩仇吧?
看见他笑,芹受更来气了。
这傻逼人类挑衅自己?!
叶星澜发现微笑好像没效果,又将嘴角弧度咧得更大了一点。
从芹受的角度看,就好像是在狂笑。
粉镜蹦过来拍了拍它肩膀,有些伤感地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我主人好看吧,脑子换的。”
芹受:“……”
它还想瞪叶星澜,却隔空感受到了一股杀意。
抬起狗头,芹受发现叶星澜身旁的少年正阴森森地望着自己,袖口好像还握着什么东西,露出一丝寒芒。
芹受打了个冷战,默默缩回了狗头。
吗的,狗都不放过。
拉泡屎诅咒你。
溯音收拾完桌子就看见阿烊趴在桌上陷入熟睡,走近给他盖了条小毛毯,眼神温柔得不像话。
“嘘。”溯音视线转向他们两人时,脸色就瞬间黑了下来,“若是敢把阿烊吵醒,我就把你们剁碎了喂芹受!”
迟九溟看都未看他一眼,注意力完全在叶星澜匀称细白的手上,眸光微敛。
如此好看的手,此刻却在给芹受铲屎。
“对了,差点忘了个事。”
溯音压轻脚步,将两人带去最近的一间房,刚一关上门,屋内就黑了下来,转瞬间,半空中浮现出一道蔚蓝色波纹,波纹不断向两侧延伸,形成天幕。
溯音轻轻拂袖,天幕中马上就浮现出画质超清晰的画面——
林间小道,石傲天站在厥的尸体旁,手中握着符纸,仰天一声长啸,“复活吧,我的爱人!”
叶星澜:“……”
显眼包真是无处不在。
看完后,溯音问了句,“这傻子是与你们一起的?”
叶星澜:“是。”
迟九溟:“不是。”
两人互相看了眼。
叶星澜:“不是。”
迟九溟:“是。”
“……”
死一般的静谧。
溯音有些不耐地眯着眼,靠在门上质问道:“话说回来,你们俩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碰巧路过,没有任何恶意。”
溯音绿幽幽的兽瞳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们,许久,他轻轻扯了扯嘴角,“相信你们已经看出来了,阿烊现在已经不是活人。”
“他很善良,之前总是收留一些路过或是被妖兽所伤的人,但那些人都不怀好意……”
溯音声线低沉道:“他们只是凭借一张脸就料定阿烊不是好人,甚至还想对他出手。”
“所以,我将他们的头骨都挖了出来,堆在外面的院子里,那上边还长出了树,结成了花。”
溯音目光冷淡地看向他们,“我劝你们最好老实点,我和阿烊可不同。”
“我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
叶星澜点头,“你放心,我们就在这留宿一晚,明早就要回去了。”
“那样最好。”
“对了,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溯音:“你说。”
叶星澜抿了抿唇,严肃道:“我想问问,阿烊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听到这个问题,溯音的脸黑了一瞬。
“我没有恶意。”叶星澜解释道:“我只是之前在那面粉镜上目睹过一些零碎的片段,所以很想了解关于阿烊的事。”
他接着道:“比如说,害死阿烊的人还活着么?要不要去干死他?拿大刀还是拿锤子比较好?就算是死了也没关系,刨他家坟墓都要把他给刨出来鞭尸999次。”
溯音:“……”
怎么回事,现在宗门的弟子都这么野了么?
这思想怎么比自己还危险?
叶星澜刚说完这些,突然就对上了迟九溟那双幽深的眼,眉心重重一跳。
忘了身边还有个男主在了。
自己可千万不能将男主教坏!!!
于是叶星澜又微笑道:“师弟,我刚才说得都是不能做的哦,我们要端正思想,讲文明礼貌,那样太没道德底线了呢。”
迟九溟挑眉轻笑,“师兄说得对。”
“行了。”
溯音被他俩吵得头疼,干脆开口道:“关于阿烊的事,我长话短说。”
回想起最初,他眼神不知不觉黯淡下来,“当初,阿烊是个孤儿,自幼就在村子里一大户人家当奴仆,有一日家中失了火……”
为了救那一家人,阿烊冲进火海中,从此半张脸被毁了容。
那家人得救后,非但不感恩阿烊,还唾弃他那张毁容的脸,将人逐出了家门。
那年冬天外头很冷,阿烊坐在街上,因为容貌丑陋,无一人愿意收留他。
也就在那天,他在雪地里捡到了奄奄一息的溯音。
溯音那时候因为本体颜色怪异而被同族蛇类排斥打成重伤,化作原形流放到大街上,无家可归。
彼时天寒地冻,溯音已经闭上了眼在等待死亡降临,出乎意料的是,有一只手将它轻轻捧起,放进了怀里。
阿烊身上没有任何钱财与食物,见它快不行了,便主动将手指咬破,喂血给它喝。
一连喂了好几天的血,溯音才逐渐恢复元气。
它醒来后的第一个晚上就是在阿烊的怀中度过。
第39章 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天天都给你糖吃
大晚上寺庙还点着红烛,光线很亮,阿烊当时怕吓到它,专门将脸遮住一半,“我很丑,你别看我。”
阿烊总说自己很丑,溯音对他的第一印象却是极好。
肤白体瘦,明眸宛如盛满了清亮碎星的湖泊,温柔又清亮。
那个冬天,一人一蛇就那么相互依偎着度过。
等到春暖花开之时,溯音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每日等到阿烊出门打零工的时候,他也化为人形去山间寻一些花果带回来。
只是立春之后,溯音也慢慢迎来了妖物发情期。
过去的几百年中,溯音的发情期都基本没什么特别反应,靠忍忍就能过。
可这回睡在阿烊身边的时候,他却是身心燥热难耐,整夜都难眠。
某天晚上,阿烊还没回来,溯音实在是难忍发情期的强烈反应,他化为人形,来到了附近的池塘边想洗把脸冷静下。
结果好巧不巧的撞见了刚从水面上起身的阿烊。
那是溯音第一次撞见阿烊的身子,脸瞬间就红了。
看见他,阿烊先是微微一愣,继而朝他微笑,“小蛇,你来啦。”
那晚,溯音回去后一直在流鼻血。
阿烊担心他是中暑,还将他的衣物褪去,用冷毛巾给他擦身子。
溯音半眯着眼,喉咙以下皆是滚烫,却只是伸出手指勾住了少年的手。
少年的眼眸干净而湿润,朝他笑起来的时候温柔得不像话。
那时的他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只知道自己很想牵住那双手,再也不放开。
靠着十指相扣,溯音度过了整整一个月的发情期。
那日,寺庙的院中开满了桃花,溯音趴在阿烊怀中惬意晒着太阳,门外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呼救声。
溯音爬到墙上一看,原来这个男人正被妖物追杀,他本不打算管,却见阿烊从佛堂的香炉里拿来些许香灰,冲向门口的位置。
门刚一打开,那个年轻男人就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只嘴角开裂的小妖。
见准时机,阿烊将香灰全都倒在了那小妖身上,一瞬间,它身上就开始灼灼燃烧,惨叫着化为一捧青灰。
获救后,那名叫做贺金元的年轻男人立马就认出阿烊之前是自己家中的奴仆,端出一副斯文的模样与他套近乎。
经过一番谈论后,他们才知道他在赌场输了钱,怕家里责罚就跑到了姨母家躲着。
可没想到刚进门就发现姨母家已经进了妖物,逃了一路才好不容易来到这个寺庙。
说完,贺金元还开口请求阿烊收留自己一阵,说是之后会给他些好处。
瞧见阿烊犹豫,贺金元二话不说就跪了下来,满脸真诚地恳求他,阿烊又心软,就答应收留他一礼拜。
原本这座老旧的寺庙就小,眼下又多出一个人来便显得有些拥挤。
不知为何,溯音从第一眼起就看那人不爽,每当阿烊出门的时候,他也跟着出去,留贺金元独自一人在寺庙里睡大觉。
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过了几天,溯音也逐渐贺金元看得顺眼了点,想着他明日也要离开,当晚还特意出门多寻了些花果。
可就在溯音回来时,佛堂里传来了动静。
他走近一看,发现贺金元正将阿烊压在地面,有些臃肿的身躯微微弓起,手在往下摸,想要扒他的衣服,“我劝你还是从了我,你长得这么丑反正也没人要,不如老实跟我玩几回,好处是少不了你的。”
“放开我……滚开!”
“乖嘛,本少爷知道你喜欢那个姓溯的,他就算长得好看又如何,有本少爷有钱吗?”
伴随着一道清脆声响,鲜血染红了佛堂。
贺金元愣在原地,看着自己已经断掉的手臂,浑身发抖,他转过头去,撞上了溯音赤红的目光,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你你你……你竟敢伤害我!”
转瞬间外头狂风大作,天色沉了下来,溯音走上前来,一手揪住贺金元的衣领,用力将他扔出门外。
“砰”的一声,贺金元的身子重重摔到门上,吐出一大口鲜血,他看着眼前朝自己走来的人,连忙往大门的方向爬去。
还没爬几下,贺金元就发现自己的四面八方都爬满了各式各样的蛇,当即就吓得双腿发颤,尿湿了裤子,“你……你是妖物!”
“救命啊——这里有妖物!”
声音刚一落下,寺庙的大门就被人撞开,一名中年妇人带着几人走了进来,看见满院子的蛇时顿时惊呆,“这是怎么回事?”
她身旁,一名袖袍上绣着丹顶鹤的银发少年淡淡开口道:“夫人,是妖物在作祟。”
看见妇人,贺金元瞬间就爬了过去,“娘……娘救我!”
他伸手指向阿烊与溯音,大声道:“他……就是他们,他们都是妖物,就是他们杀了姨母和她的贴身丫鬟,还把我绑到这里想行不轨之事!”
“……”
室内忽地静了下来,叶星澜乖巧地坐在小板凳上,等着他继续说,“然后呢?”
“然后……”听见外头的动静,溯音嘴唇动了动,转身就向门外走去,“阿烊醒了,你们今晚自己找个空房间睡,别来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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