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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Gin同时被三瓶假酒攻略(雾里鬼)


赤井秀一点燃烟,他咬着烟,用戏谑的口气点评道:“一个听话的‘小士兵’。”
琴酒顿了顿,他的背脊仍然挺直、他右手捏着任何可以被他捏着的、支撑他的东西,他站了起来。
“扶我。”琴酒以命令的口吻说,他铆足一口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冷静和平静,哪怕尾音已经有了些许破碎后的颤意。
要让琴酒在眼前个危险的家伙面前暴露自己的弱态,琴酒又是坚决不愿意的,他不愿意把自己的弱势展现给任何人看。
他已经习惯了防备所有人。
而在瓶假酒眼前,琴酒强装的淡然冷静的动作下,手指轻微的抽搐、呼吸间门偶尔泄露的一两声加重的闷哼。
这对他们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弱势的表现呢?
独属于琴酒的‘示弱’。
工藤新一连忙伸手扶住琴酒,他抓着琴酒的右手臂搭过自己的肩头,琴酒顺势倒在了工藤新一身上。
突然承受了一名成年人重量的工藤新一哪怕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被压得膝盖一弯,险些摔在地上。
但好在,只是‘险些’。
降谷零‘关切’的问:“需要帮助吗?同学。”
尽管降谷零这样问着,却始终没有伸出手扶工藤新一,他只是问一句,仅此而已,哦,如果工藤新一有需要的话,降谷零会非常乐意帮他分摊一部分琴酒的重量。
“不需要。”工藤新一咬牙,他稳住下盘,他对这个金发黑皮肤的男人没有好感,他记得,这男人根本没有正视过他,哪怕一眼。
他这么多年并非全身心投入侦探和推理之中,他也有好好锻炼身体,更何况工藤新一可不想被这个男人看扁。
琴酒其实并没有多重,以他的体型和身高来看,他应该是很轻的那类了。
所以工藤新一倒也没有耗费多少力气,而他也是在琴酒的脑袋落下来半伏在他肩头、宛若白藤萝瀑布的银发也随之倾斜到工藤新一的身上后。
才知晓,这个男人几近昏厥。

第30章
工藤新一顶着三个人的充满压迫的目光,扶着琴酒向外围走去,直到那一直追着他的目光的充满压迫的目光消失。
工藤新一这才松了口气,他小心翼翼的睨了眼全身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的银发男人。
琴酒紧闭着眼,连那总是因为不安和警惕颤动的睫毛也归于了平静。
他这次是彻底被折磨昏了过去。
正如他受伤时不会发出任何声音一样,他连晕倒也不会给人任何提示。
工藤新一叹了口气,像琴酒这样,哪天真像今天一样晕倒在某条暗巷,不吭一声的,恐怕没有人能发现他,只能是任由他的生命流逝了。
其实就像雪花一样脆弱。
他下意识的伸手扶住了琴酒的肩膀,减少颠簸,步伐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怠慢下来。
走过这个拐角没多久,便有脚步声从前方传来,大约是被工藤新一沉重的脚步声吸引过来的。
工藤新一下意识绷紧神经,又在对方彻底暴露在自己的视野时松了口气。
两个男人穿着的是日本公安的制服,身后传来的压迫感也在这一刻消失。
“警察先生!我们在这里!”工藤新一连忙喊道。
喊完这句话,工藤新一又下意识的用余光看向后方,他所在的位置恰好能够看到刚才三个男人对峙的些许狭缝。
空无一人。
听到声响,两名手持手电筒和□□的日本公安转过身来,他们松了口气将□□放下。
“你是报案人工藤新一?”其中一名日本公安问。
“是我。”工藤新一忙不迭点头。
“辛苦了,我们已经将这片区域封锁,现在请将伤员交予我们,我们会护送你们前往安全区域。”日本公安说。
劫后余生的喜悦却没有工藤新一想的那般令他愉悦,反倒是愈发沉重。
这三个人还有琴酒,他们究竟是什么身份?
把琴酒交给日本公安,真的好吗?
抱着这样的想法,当警察向工藤新一伸出手,试图从工藤新一手中接过琴酒时,工藤新一却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
工藤新一的抗拒太明显了。
两名日本公安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欠妥,他面露尴尬之色,他连忙解释道:“不好意思,嗯..我送他去医院就好了,也不麻烦你们了,歹徒非常危险!你们要、就,好好的保护我们才行。”
天哪,他都在说些什么啊。
完全没有逻辑、听起来就像是临时编造的假话。
可他的确不想让日本公安发现琴酒的秘密身份,或者...也可能只是单纯的不想把‘猎物’让给别人。
当然了,工藤新一并没有意识到潜藏在内心深处的这点。
他在心中说服自己。
...既然琴酒说刚才那三人是抱着杀了他的信念来的,三个男人是同一组织的杀手、他们对琴酒的态度暧昧不清,但琴酒对他们显然不这么想。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琴酒其实是被派入那组织的卧底?卧底身份败露,所以才敢如此肯定这三个男人是为了杀他而来。
工藤新一自己都清楚,这个想法未免过于牵强。
哪怕是‘组织里各个势力互斗、杀死琴酒能为他们争取更大的上升空间’都比上面那一条靠谱。
没办法,工藤新一就是被自己的牵强想法说服了。
...但工藤新一并不知道的是,他从某种程度上的确触碰到了真相。
然而出乎工藤新一预料的是,两名公安并没有说什么。
他们对视一眼,年长的公安脸上露出憨厚的笑,他将手上的手电转交给工藤新一。
“好吧,我们会保护你的安全,这是我的联系方式。”紧接着,年长的公安又将一张自己的联系方式写给了工藤新一。
“啊?不,我不需——”工藤新一连忙拒绝。
年长公安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了,他环顾四周:“天色逐渐暗下来了,罪犯很可能就潜藏在黑暗中,如果发生一些意外,导致我们走散,你才能及时联系我们。”
工藤新一本想说那三个人已经走掉,但他也不敢肯定他们会不会变卦。
毕竟工藤新一看得出三个男人都不是很情愿把琴酒拱手相让,只是他们不想继续争执不休暴露在日本公安面前。
“我们就不送你们了,歹徒应该仍然在附近。”日本公安环顾四周:“我们得安排人手避免他逃出去迫害其他人。”
“你们沿着这条路出去,会有别的警察护送你们。”
“好。”
事到如今,所有的线索都在工藤新一心里串成一条线,下午他在小巷里看到的血迹是琴酒或是赤井秀一留下的。
根本就没有什么歹徒,从始至终都是四个比歹徒和恐怖分子危险得多的男人之间博弈。
俗称,琴酒与三个男人之间的他逃他追。
工藤新一完全明白了。
他本可以将自己的推理说给眼前的日本公安,可这毫无疑问也会暴露琴酒的信息,他不想这么做。
没有任何理由,工藤新一内心很忐忑,他的理智说这样做是错误的,他的心理却固执、冲动的想要叛逆一次。
这一次,显然是理性占了上风,他让向来冷静的侦探做出了另一个选择。
工藤新一迟疑片刻后道:“请小心,对方有三个人,全都带着枪,非常危险。”
说完这句,工藤新一也不再多说,他扶着琴酒转身朝着日本公安指向的方向前进。
走了一段距离后,他便发觉不对劲了,这条小巷似乎太长了。
黑夜笼罩下的小巷已经失去了它原本的模样,比起白天,它变得更加安静,住宅里隔着厚重墙壁的电视声音和谈话声传入工藤新一的耳中。
却没有带给他一种真实感,反倒是有一种奇怪的诡异感。
不对劲,怎会如此安静?
倒不是指环境这般安静,而是指他没有听见属于日本公安的鸣笛声。
周围的住户也没有丝毫受到影响,如果按照刚才两名公安所说,现在外边应该派出了不少巡逻警察才对。
为什么他在路上没有见到任何一个警察?连警车鸣笛的声音都没有听见,更别提听到鸣笛声后该做出反应的住户了。
这些住户的谈话内容里,没有半点提到警车、鸣笛相关的事儿,这根本不可能。
被骗了。
工藤新一意识到,那两个人根本就不是警察。
工藤新一咬牙,事到如今,回去已经是不可能的
了,他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没走多久,居然还真被他从狭隘复杂的小巷里走了出来。
他环顾四周,很快确定了自己的位置,离工藤宅不远,不算繁华区,但夜半散步的人也不少。
工藤新一将校服外套脱下来盖在琴酒的脑袋上,遮住那头极其惹眼的银发、也是为了遮蔽银发上落着的血迹。
在回家路上,不少路人都对工藤新一投去了奇怪的目光。
这真的不能怪路人,而是工藤新一和琴酒两人现在的姿势太奇怪了。
琴酒被衣服盖住了,只能依稀看得见人型。
在米花町,已经是大名鼎鼎的高中生侦探无论什么时候、无论走到哪儿都是最受关注的那一个。
只见这位高中生侦探没像以往沉思着回家,反倒是一改常态露出了属于青年人的窘迫与羞涩。
啊,他正紧搂着身侧的另一个人。
那人大约是不愿意被人见着模样,倚着工藤新一的人紧紧的将头抵在了工藤新一的肩膀,他的身形高挑,比工藤新一高上不少,唯一透露的些许信息便是衣角下三两缕银发。
‘她’一定是位美人儿。
这位美人大约是醉了,他的脚步虚浮,全靠着工藤新一扶着他才没有栽倒。
原来这位高中生侦探喜欢的是性感的成熟大姐姐啊。
工藤夫妇才飞到美国多久?三年有吗?
工藤新一这才多少岁?还是个高中生吧?这就敢带女人回家里了?
注意到路人投来的目光,工藤新一脸上闪过窘迫,透过路人揣测、揶揄的目光,工藤新一不需要动脑子都能猜到他们在想什么。
这些人误会了工藤新一的所作所为。
可事到如今,工藤新一也没有别的方法,他只能顶着路人的视线,硬着头皮带着琴酒回了工藤宅。
毕竟在被琴酒‘选择’的那刻,他感到的兴奋和雀跃是的确存在的,他有没有不经意的在那三个杀手面前炫耀过自己才是被琴酒需要的那个?
这是他选的责任,他也必须负责后续。
...所以,他就把一个杀手?恐怖分子?或者别的什么总之完全可以用危险来形容的男人带回了家。
工藤新一看着他花了大半力气才终于运到床上的琴酒。
‘睡美人’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他紧闭着双目,节骨分明的修长手指蜷缩着放在胸口,右手自然垂在腿边。
灰色的床单已经被蹭上了血迹,大概率是没法用第二次了。
工藤新一发出喟叹,他揉了揉太阳穴,将医药箱提到床边,幸好他早年的学习内容中有急救和应急伤口处理这一项。
他或许没法完全取出琴酒肩膀里的弹片,但至少可以让伤口不再流血和疼痛难忍。
然而当工藤新一端着热水来到房间。
琴酒已经醒了。
他的瞳孔微微收缩,倒映着那抹银色。
随之而来的是令人胆寒的压迫感和杀意,指向他的。
比赤井秀一的追击、诸伏景光落在他脖颈前的刀片以及降谷零探究的恶意视线更加让人畏惧的暴戾情绪从琴酒身上爆发。
出于草食动物求生的本能,工藤新一很快便分辨了这些情绪。
琴酒想杀了他。

第31章
琴酒紧咬着牙冠,他右手撑着床板用尽了全力才挣扎着坐了起来,他既惊又恐的喘着气,左肩里残留的弹片嵌入肉里,连带着整个左臂、乃至浑身都在剧烈的疼痛。
那种疼痛就好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左胳膊被丢进绞肉机里撕碎、骨头嘎吱作响,然后被碾碎,鲜血和肉沫溅的到处都是。
冷汗打湿了琴酒的脸颊,银发湿漉漉的粘在上面,绿眸飞快转动打量四周。
他记得,在小巷里,诸星大、降谷零还有绿川光,哈,他们谁也不想把‘杀死琴酒’这个功劳分给别人。
然后呢?然后发生了什么?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令琴酒的眸子瞬间收缩成一个小点,他苍白、青筋布满的右手紧握着□□对准门的方向。
睡眠令他的体力恢复了些许,虽然仍感到四肢无力,但疼痛不仅能影响琴酒的判断力、也能让琴酒找回一部分身体的控制权。
敢把不明身份的杀手往家里捡的可怜高中生显然被琴酒的气势和动作吓蒙了,他的表情僵硬扭曲的像是刚死了半小时。
僵硬但还没完全硬。
琴酒在心中这样点评。
直到工藤新一手里的盆子因为过于恐惧落到地上,倾倒的热水把他的制服裤打湿了大半,还冒着热气。
感受到两腿火辣辣的疼。
工藤新一终于回过神,他倒吸口气瞬间蹦起两米高。
“好疼!”
琴酒撇开视线,蠢货。
工藤新一的行为反倒是让琴酒减少了些许戒心。
他收回凌厉的视线,懒洋洋的倚着墙壁,手指松松的落在扳机处,没有扣动的意思。
...哪怕给他机会也不可能杀得了他。
只是个完全没有接触过黑暗世界的人。
压迫感终于消失,工藤新一松了口气,他干巴巴的说:“我重新去接盆水。”说完捡起盆,头也不回的冲出房间。
等工藤新一端着水盆重新回到房间时,站在门口,端着盆愣在原地。
他又一次被琴酒吓到了,不过不是因为琴酒的气势,是琴酒的行为。
急救医药箱被翻开,托盘、消毒水、绷带
等一系列工具被翻腾出来。
琴酒的深色毛衣被剪刀剪开大半,露出苍白的皮肤。
他右手捏着镊子粗暴的在那血肉模糊的伤口里翻腾着,鲜血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涌出。
琴酒嘴里咬着一卷绷带,他的银白长发被拢到后背,大约是防止落到伤口里。
尖锐洁白的犬齿狠狠的压迫着口中的绷带,磨出一个深刻的凹陷,他用了很大的劲儿连牙床都翻出了些许,可想而知会有多疼。
脖子、太阳穴上暴起的青筋,在激烈起伏的胸膛与不断滚动的喉结可以表露这一切。
普通人哪怕使用过麻药,也会感到疼痛。
就不提琴酒不带犹豫的将镊子插进肉里翻腾,天哪,他的手指甚至没有抖动过一下,精准、冷静。
同样,对自己狠的可怕。
没过一会儿,琴酒便将最后剩下的那枚弹片取出来丢在了托盘上。
染得鲜红的子弹残片随着琴酒的力度在托盘上滚动半圈。
琴酒浑身剧烈的颤抖了一下,琴酒闭上眼,仰着头呼出一口气。
琴酒吐出口中打湿的绷带,他抬起头,狭长的眼眸扫过门口干站着的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注意到琴酒下颚线上的那滴汗珠滑到下巴处摇摇欲坠。
他盯着那滴汗珠,不自觉地滑动了下喉结。
“把水拿过来。”琴酒用命令的口吻喊。
听着这熟悉的口气,工藤新一下意识打直背脊,像个听话的小士兵那般将水端了过去,看着托盘上的几片弹片他下意识避开了视线,同时左肩也开始隐隐有些疼痛。
看着工藤新一的动作,琴酒发出一声嘲弄的嗤笑。
他漫不经心的用碘伏将伤口消毒,然后开始缠绷带固定止血带,单手绑绷带还得固定止血带。
这并不是一项简单的工作。
但琴酒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是单手操作变慢,他动作利落的为自己包扎了伤口,看样子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遭遇这种情况。
面无表情的取出弹片、为伤口止血、包扎...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吗?还是说,作为杀手,这些只是基本能力?
工藤新一有些局促,他
希望自己能帮得上忙,于是他低声发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杀手斜瞥了一眼,他的视线在工藤新一仍然湿润的制服裤上停留了一下,又重新落回高中生脸上。
“给医生打电话。”
“啊?”工藤新一当场愣住。
工藤宅的确配备了私人家庭医生,可医生只为工藤一家服务,何况琴酒的伤一看就是枪伤,家庭医生有义务将此事上报给当地警备机关。
...这样琴酒不是自投罗网吗?
琴酒冷声解释:“有人给过你。”
电话、有人给过你。
大脑里像是有一道电弧闪过,工藤新一福灵心至,顿时明白了琴酒的意思。
他大彻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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