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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Gin同时被三瓶假酒攻略(雾里鬼)


过期的药物或许会带来副作用,但这值得琴酒赌一把,它能让琴酒支撑的更久,以此面对绿川光和降谷零的追踪。
感觉到伤口正隐隐发热,大约是这过期的止血粉起了些许作用。
琴酒环顾四周,刚走没几步,两栋建筑的狭缝便传来急促又略显凌乱的脚步声。
....没完没了。
解决一个,跟上一个,摆脱一个,又来一个。
这人不是黑衣组织的成员,哪怕他刻意的隐藏了自己的脚步声,也仍然做不到像杀手那般轻巧。
普通人。
像是印证琴酒的猜测,飞虫的声音也在耳机里响起。
“怎么还有中学生闲着往这边跑?日本中学生能不能不要给人添麻烦啊,是作业太少了嘛——”飞虫抱怨。
工藤新一脚步急促的踩过杂物,他从缝隙间穿过,身后仍然跟着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那黑色长发、背着琴盒、浑身染血的恐怖男人像个幽灵跟在他身后。
他的心跳很快,急促呼入过多空气令他喉咙涌上些许腥甜,但他不敢停下。
工藤新一得说,他报警之后没有第一时间离开现场,反倒是追着血迹寻找伤者是他这十七年间做过最后悔的决定。
工藤新一对自己的能力有些自信了。
他从小被父亲训练各种能力,他认为现在的自己有足够的才能应对绝大多数问题。
所以只是‘绝大多数’不是全部。
工藤新一顺着血迹探索时,藏在阴影中浴血的黑发男人举着棍子对着他发动袭击。
尽管工藤新一不明白对方为何有瞬间犹豫,但这并不妨碍反应过来的工藤新一扭头就逃。
怎么办?他该往哪儿躲。
工藤新一因恐慌收缩的眸子扫过眼前堆积的杂物,他注意到被杂物覆盖了部分、紧贴着房屋的楼梯,这是通往公寓屋顶的楼梯。
通常是修建屋顶时使用的楼梯,因为某种原因没有拆除。
在屋顶上工藤新一更容易被大道上的路人注意到,他能寻求道更多逃离和获救可能性。
唯一有点,最上层的木板上扎满了钉子,他极有可能会被钉子划伤从而染上破伤风,以及那黑发的男人身后背着的琴盒。
从体积上看,那绝对是一把狙击枪。
登上屋顶能为他带来更多的逃生空间,也将自己暴露在了狙击手最佳的狙击视野内。
工藤新一咬牙踩着堆积木板上准备爬到楼顶。
疾风迅雷之间,工藤新一的肩膀被人捏住,工藤新一被吓得险些跳起来,他有一瞬间甚至忘却了呼吸,只留下了心惊肉跳的感觉。
那只手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力度扯着工藤新一,随即是整个天旋地转。
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按着他的口鼻,另一只手穿过了他的双臂,将工藤新一牢牢锁在原地。
浓郁的血腥味儿充满工藤新一的鼻间,工藤新一这才反应过来,捂着他脸的那只手上竟然全是血。
他要捂死自己!
脸上的那只手捂得太紧,工藤新一甚至没法发出丁点声音。
受惊的工藤新一仰着头试图将这几乎要杀死他的男人映入视野之中,却只能看到些许银白的发丝,他的视野里甚至看不到挟持了他的男人。
强烈的求生欲望令工藤新一爆发出了强大的力量,他挥舞着双臂和双腿猛地挣扎起来。
大抵是琴酒受了重伤,当然,他本就没有杀死工藤新一的想法。
工藤新一屈起的手肘击中了击中了琴酒的肩膀。
琴酒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
他的声音很低,但工藤新一离琴酒实在是太近了,他很难听不见。
琴酒发出的闷哼微弱、没有一点攻击性。
就像是羽毛轻轻挠在工藤新一的心间,有些奇怪的痒痒。
琴酒略显无奈的从唇缝间吐出一声叹息。
他压下心中的不耐,冷声提醒道:“别动。”
他的警告仅此一次,如果工藤新一再闹腾,琴酒会毫不犹豫敲晕他。
只见,上秒还在剧烈挣扎活像只即将被磨刀霍霍的猪羊的工藤新一在琴酒话音落下后突然不动了。
琴酒略微意外地看了眼工藤新一,还挺识抬举。
工藤新一僵在原地,不是出于对琴酒的恐惧、或者
被琴酒的话恐吓到,他有种奇怪的感觉。
琴酒为了控制工藤新一不让他乱动以及发出声音,他用双手紧紧锁着对方,这也就导致两人紧贴在一起。
工藤新一的后背紧贴着琴酒的胸膛,隔着不厚的布料,他能感觉到琴酒因为呼吸而起伏的胸膛,以及布料摩擦发出的细碎声响——
为了减轻自己的负担,琴酒早就脱掉了身上的防弹衣。
琴酒比正在发育阶段的工藤新一高大半个头。
他要想伏在工藤新一耳旁说话就得低下头,将唇瓣贴近工藤新一的耳朵。
当琴酒低头,银白的发丝便自然垂落在工藤新一身上,有几缕冰凉的银白发丝钻进了工藤新一的后领。
他闻到了琴酒身上浓郁的血腥味儿以及属于琴酒本身的些许淡淡的烟味儿。
但这都不及琴酒在他耳旁说话来的刺激。
微热的呼吸喷在工藤新一的耳畔,琴酒低哑冷淡的嗓音像是轻轻拉动大提琴的琴弓,引起他的耳膜一阵共鸣的震动。
从耳畔的强烈酥麻感迅速蔓延工藤新一全身,令他动弹不得。
太近了。
他和这个陌生男人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工藤新一正是毛手毛脚的年龄,一丁点撩就能让他躁动不已。
与琴酒的接触令他像是第一次见着电线杆上贴的□□广告,那般令他面红耳赤。
工藤新一本该对身后的男人产生排斥情绪,然而恰恰相反,他浑身酥麻的痒意并不像是排斥,反倒是兴奋和躁意。
他压下心中过多分泌的肾上腺素,避免它们体现在另个尴尬地方。
工藤新一僵着身子不敢动弹,他嘴唇嗫嚅着吐出轻微的话语。
他的声音太小,失血过多耳鸣的琴酒无法听清,他只是凭着工藤新一喷在他手心不同刚才急促的热气推测工藤新一正在讲话。
琴酒眯着眼,不耐的凑近工藤新一。
“嗯?”
却不想工藤新一又因为他的动作僵的更厉害了。
他实在是没有精力去思考工藤新一为什么会这样。
这次,琴酒终于听清了高中生在说些什么。
“...近....”
高中生略显窘迫的声音隔着层层汽鸣声传入了琴酒的耳朵。“你离我太近了。”
琴酒眼中划过了然。
是了,眼前的高中生是日本人,日本向来是以礼为重的国家,他自然无法忍受与自己的近距离接触。
见工藤新一没有再捣乱的模样,琴酒微微松开对工藤新一的钳制,他向后退一步,但没有完全松开工藤新一。
琴酒依然保有一定余地能够瞬间制服工藤新一。
琴酒与工藤新一拉开距离,他们之间留有半步距离,冷风从他们两者的缝隙间灌入。
分明是自己主动要求的结果,但当琴酒退开,工藤新一又无由来的涌上一阵失落。
很快工藤新一便没时间继续失落了,他的后背是一片冰凉的湿润,他下意识伸手摸了把后背。
工藤新一支起手指一看,瞳孔猛地收缩。
工藤新一偏头看向背后钳制了他的男人。
这里实在是过于狭隘,琴酒没有避开工藤新一的空间,甚至为了能让他们两人都顺利的藏在夹缝间,他们不得不保持着极近的距离。
索性琴酒便由着被他挟持、险些被黑衣组织灭口的高中生散发他过剩的好奇心。
琴酒并非想要保护工藤新一,要知道,神锋缉查组是业界出名的‘疯子’团队,控制牺牲从不在他们的选择名单内。
为了完美的卧底和铲除黑衣组织,每个人的牺牲都是有意义的。
哪怕是让琴酒赴死,琴酒也会毫不犹豫前往。
琴酒之所以会将工藤新一拽进来的原因,只是因为工藤新一的脚步会将附近的降谷零与诸伏景光引过来。
琴酒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触及琴酒的容貌,工藤新一有瞬间停止了呼吸。
身后苍白的男人有着深邃俊美的脸庞,是属于欧美地域带着些许侵略意味的美感。
却又在某些地方像是亚洲人的感觉,是混血。
上扬的眼尾为他增添了几分凌厉与冷冽,他是个危险的人物。
男人惨白的脸色几乎到了透明的程度,银白的睫毛微微颤动,唯有那双森色的眸子始终冷静,像是一轮无法被撼动的凛月。
偏偏唇瓣是一片昳丽的红,像是一朵玫瑰落入了冰冷的雪原。——琴酒为了防止自己发出疼痛的喘息,牙齿一直咬着唇瓣。
工藤新一将目光落在琴酒肩膀上那已经将绷带染红的伤口,那些不断冒出的鲜血湿透了工藤新一的校服。
男人受了很重的伤。

“你还好吗?”工藤新一用气音问。
他知道自己应该对眼前的男人保持警惕,但他却很难控制自己不去关心这个受伤的男人。
他想,这个男人很危险,但琴酒刚才本可以杀死自己,却没有这么做,或许他们之间不会那般剑拔弩张?
琴酒无视工藤新一不忍的话语,他张开唇准备对工藤新一说些什么。
却又在下秒,琴酒像是感知到了什么。
他像是趴在雪原里虎视眈眈注视着猎物的孤狼,眯起那双冷冽凌厉的绿眸来。
他向前走一步将工藤新一推开,他走向间隙里被杂物堆积着唯一能够看到外边的视野口。
琴酒借着间隙打量外边,他听见了外边传来了些许动静,是渐进的脚步。
工藤新一立刻收起自己的疑惑凑上前去,杂物堆积余留的缝隙不大,大约是半个手掌的宽度和大小。
当工藤新一也凑到缝隙前,两人的身体便不可避免的有所接触。
工藤新一的手背碰到了一处光滑却带着湿润黏腻的皮肤,是琴酒的左手。
琴酒那只被鲜血染成了红色的左手垂在腿边。
此刻,它除了漂亮和修长外再也没有之前那般轻易取人性命的能力。
琴酒不悦的蹙起眉,他面无表情的睨了眼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从琴酒的目光中读出些许不算友好的情绪,他干巴巴的冲琴酒道歉,心中却忍不住腹诽。
刚才明明主动和自己有亲密接触的人是琴酒,现在他就不小心碰了一下琴酒的手背,琴酒还生气了,就像是某种高傲的动物。
工藤新一瞥向缝隙外,随即浑身一僵。
寒意顿时席卷他的全身,并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到每一根骨头。
追着某高中生的步伐来到这里的赤井秀一有些疑惑的眯了下眼,如狼般的绿眸折射的是黑泥般的颜色。
...人呢?
赤井秀一不打算对那学生做些什么。
他是FBI搜查官赤井秀一,不是黑衣组织的杀手黑麦威士忌。
他想,他只会警告那名学生,让他不要把不该说的东西说出去。
可是现在,那学生
躲起来了。
真是会添麻烦。
赤井秀一沉吟着,他环顾四周,目光猛地锁定到了地上的血迹,他脸上的冷漠开始崩解转化为肉眼可见的兴奋。
意外的惊喜,受伤的琴酒曾经在这里停留。
赤井秀一发出低低的闷笑,目光划过周围堆积的杂物,他好像已经闻到了浓郁的血味儿,不是自己身上的,那便是琴酒的。
可不要被他给找到了。
他想,他不会再对琴酒选择的权利。
对待这种漆黑的、凶猛的野兽,就该拔掉他的牙齿和利爪,用殴打和施虐来让它深刻恐惧。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赤井秀一的确想对琴酒做一些更过分的事儿。
比如用鞋底狠狠地碾过琴酒左肩的伤口,听他骨头受力咔嚓作响的声音,或者将手指插入琴酒的伤口里,听他压抑的喘气。
然后将手指的鲜红抹在琴酒苍白的唇瓣上。
赤井秀一嘴角含笑,表情始终是从容的漫不经心,他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过琴酒和工藤新一躲藏的夹缝。
哪怕只是赤井秀一无意的瞥眼,也让工藤新一瞬间凝滞了呼吸。
这浑身染血、气场恐怖的黑发男人便是刚才一路追着工藤新一的可怕男人。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见着赤井秀一后,他下意识抬头看向琴酒。
琴酒眉头紧皱,视线紧锁在赤井秀一身上,眸中是一片冰冷寒意。
他们认识,外边的黑发男人为琴酒而来。
工藤新一从琴酒的表情中得到了这样的信息。
琴酒没有注意到工藤新一的目光,他眯着眼凝视着赤井秀一,目光危险又冰冷。
诸星大。
他没死。
他怎么能没死?
诸星大从琴酒的枪口中躲避了死神,那发本该贯穿脑袋的子弹最终只是在诸星大的左肩留下了弹孔。
琴酒不知道诸星大是以什么方式和姿态避开了那枚本该致命的子弹。
但这一刻,诸星大带给琴酒的危机感达到了顶峰。
诸星大没死,麻烦大的就是琴酒了。
而琴酒明白,他之前没能杀死诸星大,那便很难再找到机会杀
诸星大会设防琴酒,他会将琴酒今日的表现汇报给乌丸莲耶,或许琴酒可以蒙混过关。
毫无疑问,这男人会成为琴酒卧底黑衣组织的过程中最大的阻碍。
但是首先,琴酒要从诸星大的手中活下来,噢,不止是诸星大,还有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以及....
突如其来的目眩令琴酒身体一歪,银发倾斜而下,落在工藤新一的身上,带着血腥味和淡淡的尘土味。
工藤新一心里一惊连忙伸手去扶琴酒,然而在他的手碰到琴酒之前,琴酒已经稳住了。
琴酒的右手紧紧的捏着眼前的木板,用力到指尖发白,修长的指节微微发颤。
在失血过多昏死之前,摆脱现状。
“...你还好吗?”工藤新一收回手,担忧的看向那垂着头,任由银发倾泻遮挡脸上迷蒙的神色,隐忍着颤抖的男人。
话音落下,工藤新一有些懊恼,他怎么能说得出这么蠢的话?
琴酒现在的模样,无论如何与‘好’都产生不了任何关联。
“我报了警,警察很快就到,再坚持一会儿,我们就安全了。”工藤新一干巴巴的安抚道。
琴酒发出一声气音的轻呵,是对工藤新一话语的嘲弄。
现在还不算麻烦,至少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还没有找到这里,只有诸星大一个人。
让这高中生当诱饵,或许还能拼死一搏。
或许是上天听到了琴酒的想法,并打算让场面更混乱一些。
巷口的另边传来不属于赤井秀一的脚步声,赤井秀一抬眸注视巷口的方向,绿色的眸中是一片冷色。
他左手揣在兜里,看似是一副放松的模样,实则已经握紧了枪。
赤井秀一和琴酒是想相似的,他们都是那种即使左肩受伤,也会坚持使用左手的那种人。
这脚步声绝不可能是琴酒的。
重伤、失血过多的琴酒脚步绝不可能如此轻快。
于是顶着从建筑夹缝中落下的阳光,一头闪耀的金发率先出现在赤井秀一的视线内。
紧接着是一张令人厌恶的黑脸。
赤井秀一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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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报科人员,一个惹人烦的神秘主义者,为了更好的为FBI传回信息,赤井秀一调查了不少黑衣组织成员的信息。
降谷零便是其中之一。
当然了,赤井秀一会认为降谷零是‘令人厌恶’和‘惹人烦’的,更多是因为今天早晨发生的事。
早晨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互相给彼此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降谷零是被工藤新一的脚步声吸引过来的,加上他往这边走时定位器也非常给力的变化了颜色。
于是降谷零理所应当的以为那声音是琴酒弄出来的。
所以当降谷零捏着属于琴酒的定制礼帽出现在巷子,看到一张被血糊了大半却仍然辨识度极高的赤井秀一时。
降谷零脸上的笑意还未消退,不过下秒,表情便冷了下来。
他揣在兜里的手指划过□□的保险栓,他将子弹上膛。
黑麦威士忌在寻找琴酒。
降谷零不打算把找到琴酒这个机会让给赤井秀一。
而赤井秀一有任何异动,降谷零都会毫不犹豫的开枪。
对待一个手上沾满了无辜者鲜血的组织成员,降谷零绝不会手软。
赤井秀一冷淡的目光在降谷零身上划过,最终停留在那顶礼帽上,他发出一声不满的‘啧’。
...被琴酒打了两枪,险些击中要害,这令他忘了拿走琴酒的帽子,居然被降谷零给捡了个便宜。
降谷零的目光搜寻着四周,他没有看见琴酒。
赤井秀一不用脑子想都知道降谷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啊哈,他拿着属于琴酒的东西,特征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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