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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心偷欢(孤舟子)


韩卿离能拒绝他的霸道豪横,却无法拒绝他那般放低姿态,甚至有些卑微的说“我只是很想你”,他无奈的闭上眼睛。
沈之玄这才又一次吻了上去。
一点点的触碰,浅浅的吻,一下一下的咬着他的唇。那样的温柔总是治愈的,能抚平心底的不安,让身体放松,一切都浅淡宁静。
沈之玄咬了咬他的下巴,又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阿离,以后别刻意疏远我,好吗?”
韩卿离没有回答。
沈之玄又说:“我以后尽量克制,不让你为难成吗?”
“沈之玄,”韩卿离道:“别说话。”
沈之玄看着他,看着他温润的眉眼,眼尾处漾起一抹潮红,更衬的他浅淡如画,朦胧醉人。远山水墨,烟霞燎燎,莫名的引人入胜,特别的勾人。
沈之玄觉得话可能说早了,他轻唤一声:“阿离。”
欲望就是去放纵的,情难自禁本是常态,越是克制愈发覆水难收。
“阿离。”他低喃着,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白皙的下颌微微扬起,柔软的唇因为刚才的厮磨而异常的红润,沈之玄只觉得胸腔里有一团火在燃烧,快要灼伤自己,他无法自抑的迷恋阿离,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沈之玄急切的再次吻上那人的唇,不似之前的慢酌浅尝,而是激烈炽热,咬着他的唇,撬开他的牙关,风卷残云的尝试着他的味道,一遍又一遍。
沈之玄力道大,又急切,像个疯子一样,韩卿离只觉得唇被咬的很疼,而那人细密缠绵却又攻城掠地一般的侵略也让他快无法呼吸。
沈之玄又咬着他的下巴,一路辗转至喉结,肩颈,肆意妄为,强势标记。
那样的情欲,韩卿离也有些沉迷其中。
是谁说的要克制,他怎么觉得反而变本加厉了。
直到沈之玄抬手掀开他的衣领,咬在他胸前,另一只手无所顾忌的往他衣袍深处探去。酥麻的感觉刺激着他的神经,痛感和快意汹涌席卷,韩卿离在野火燎原的欲望里拼命收回一点理智,一手抓住了沈之玄的手。
沈之玄抬起头,在他耳垂上咬了咬,低声道:“阿离,我们做一次好不好?”
韩卿离半晌没说话。
沈之玄下巴抵在他肩窝里,又唤了一声:“阿离。”
“你的伤……”
沈之玄打断他,“伤不算什么,若是此刻停下,那才是要了我的命。”他说话的时候唇就贴着韩卿离耳边,有意无意的咬着。
韩卿离没有再说话,沈之玄便当他默认了。
衣袍半解,沈之玄手伸进衣袍深处,一手在他脊背上摩挲着,另一只手轻轻的揉捏着他的腰,激烈的吻一直没有停下。
韩卿离身体紧绷着,这样的姿势本就难捱,何况那仅存的理智不允许他去迎合,纵然那快意和欢愉已经完全侵占了他的每一处感官。
沈之玄能感受到他身体颤栗,突然有些负罪感,是他太过于着急忙慌,忘了阿离的感受。
“对不起,”他说:“是我着急了。”
韩卿离:“……”他觉得现在某人不管说什么,都是对他的考验,煎熬以及折磨,一点点的摧毁他的理智,蚕食他的思想。
他被沈之玄抱起来放在床上。那人半压着他道:“阿离,别紧张,我会好好疼惜你的!”
韩卿离都快无地自容了,“你闭嘴。”
沈之玄随即压了上来。
他的那些无地自容很快就被情欲冲淡,被酣畅淋漓的快感取代,那种欢愉如同罂粟,让人上瘾,沉迷,欲罢不能。
他承受着来自沈之玄肆意汹涌的爱意,云里雾里一般,如同潮水卷起巨浪拍击着海岸,痛快恣意。
不似之前的疼痛,更多的是快意,一下又一下的冲击让他摇摇欲坠,他只能双手紧紧攥着被褥,支撑着被强势侵占的身体。那在欲望里沉沦,放纵无忌的情爱。
并不是强取豪夺,只是情到深处最为原始的发泄,沈之玄在用行动说着“我爱你”。爱他至深,才会那般急切汹涌,抵死缠绵。那种想把他融入血液,嵌入骨髓,恨不能一辈子纠缠牵绊。
他把脸埋在枕头被褥里,任凭身后的人恣意而为,直到他身体痉挛颤栗,昏昏沉沉,沈之玄抱着他时身体上是淋漓汗液,他感受着那人的温度,竟然莫名的安心,好像漂泊的人有了归处。
沈之玄吻了吻他肩膀上妖艳异常的曼珠沙华,“我娘说曼珠沙华是开在地狱里的花。”虽开在地狱里,却美到极致,就像人的一生,纵然身处黑暗泥泞,只要向阳而生,总能体现自己的价值。
他说:“阿离,我想你也能身处地狱,向阳而生,而我会陪着你。“
【作者有话说】:我尽量多更,看的小伙伴有劳举个爪

第69章 中毒太深 .“说谎的时候耳根会...
楚月霄这些日子一直在为如何攻下大兴城发愁,他之所以急着攻下大兴城,主要是因为南朝十万将士长时间耗在大兴城下,军需钱粮迟早会拖垮整个南朝。
南朝新立,国库本就紧缺,然而军队打仗需要巨大的财力支撑,之前西南招兵买马时已经是勉强支撑,后来夺回长乐城,重新整顿朝堂,百废待兴的局面,什么都需要花钱。
急着再次与北朝开战也是为了以战养国,然而十万大军耗在大兴城下已有数月,钱粮没得到,反而耗空了国家的一切财力物力。
本来想让沈之玄去攻打大兴城,然他总以不到时候推脱,说什么大兴城尚有余粮,西山大营的将士本就坚毅,严防死守的情况下,根本就不可能强攻的下,只会损兵折将,徒增伤亡。
楚月霄对沈之玄没辙,下令让韩卿离三日内攻下大兴城。
天色很晚的时候,韩卿离一个人在城楼之上吹着风,望着远处一片漆黑。往前三十里便是大兴城,明日他便要率军强攻,此时却依旧焦头烂额,没有一点头绪。
作为战役的主帅,他要做的是尽可能的减少伤亡,付出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然而上次强攻时的惨烈让他心有余悸,他知道沈之玄说的没错,此时不宜强攻,西山大营的那些人有多么的强悍,南朝灭国时他们已经体会过了。
他也理解楚月霄的着急,因为他知道南朝现在的局势,深知战争再拖下去南朝将会面临什么。
沈之玄不同意,他便没法和那人商量,不然以那人对北朝和西山大营的了解,说不定会有解决办法。他想着那人若正面与北朝和西山大营对上,定然十分为难。又想着若是被那人知道了,定会不管不顾帮他,上次因为他伤的那般重,他并不愿再次看到那样的事情发生。
真的是一团乱麻。他脑子很乱,以至于沈之玄站在他身边他都没有发现。
“阿离在想什么?”
韩卿离猝然回头,“没,没什么。”
沈之玄偏头问:“真没有?”
韩卿离:“……”
那人突然欺身上前,把他半压到城墙上,“阿离,你说谎的时候耳根会发红,”他抬手摩挲了一下,“现在还有些发热。”
韩卿离有些窘迫,想推开那人,却被他压制着无法动手,“你快放开我。”
沈之玄:“你说了我才放。”
那人靠的太近,说话时气息扑在他脸上,有些痒痒的。韩卿离偏头躲开了一些,用沉默表示拒绝。
沈之玄伸手抬起他下巴,让他看着自己,“说吧,瞒着我什么事。”
韩卿离:“没有。”
“你是不是想让我亲你,”沈之玄戏笑着,“阿离,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嗜好,嗯?”
他说着,低头在韩卿离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这才抬头问:“阿离,你是不是想我了?”
韩卿离:“……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沈之玄笑着,“你若不说,我就在这里对你做那些事。”
韩卿离急道:“你敢。”
沈之玄依旧一副不要脸的样子。“难道阿离想试试?”
他直接强势的吻上韩卿离的唇,辗转厮磨了很久,久到韩卿离有些轻喘,他才放开那人,却一手故意探向衣领,“阿离这么不听话吗?”
韩卿离赶紧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月霄下令,三日之内攻下大兴城。”
沈之玄就那么半压着他,很久才说:“这样啊,为什么不让我帮你呢?”
韩卿离:“……”
“阿离这么惊讶的看着我作甚,”他说:“其实我理解楚月霄的难处。”
韩卿离看着他,突然笑了一声,“是我小人之心了。”
“小人之心?”沈之玄饶有兴致的问:“阿离的意思,认为我和楚月霄是情敌,所以不会帮他?”
韩卿离:“……”他只是觉得沈之玄应该不会傻到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毕竟现在还不是攻打大兴城的最佳时机。
南朝人有不得已之处,钱粮短缺,早已无力支撑大军长时间的消耗,只能选择破釜沉舟。沈之玄却不用考虑那么多,何况大兴城的守将是某人曾经的下属,如今某人夹在中间,总归是左右为难的。
所以他才会觉得某人拒绝攻下大兴一方面是不到时机,一方面是不愿意与旧部对垒。
只是听到沈之玄的想法,莫名觉得好笑,“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沈之玄一偏头,“这样的想法有什么问题吗?若不是因为阿离,我自然是不愿意见到他,更别说帮着攻城掠地。”
韩卿离突然沉默了,比起沈之玄是因为他才来的南朝,他更希望那人只是要借助南朝得到渝州城,那样他面对某人的时候会更加心安理得一些。
沈之玄又说:“或者阿离心里已经认了我是夫君?”
韩卿离蓦然抬眸,“你说什么?”
“我,”沈之玄怕说了韩卿离会生气,“没什么。”
韩卿离“嗯”了一声,“对了,明日攻城,你有什么想法?”
沈之玄说:“我对那座城很熟悉,强攻肯定不行,明日先准备一下,阿离挑二十个身手好的给我,我自有办法爬上大兴城。”
韩卿离说:“我和你一起吧。”
沈之玄摇头,“不可。”
韩卿离:“难道你怕我拖累你。”
“阿离的身手,”沈之玄想到那日西南一战,他被某人刺伤,而那人在大军之中左右冲杀,确有大将之风,“我自然信的过,只是阿离作为山南军统率,肯定要掌控全局,怎可以身犯险。”何况有他就够了,他不想某人涉险,如果可以,他想护着那个人在身后,替他铺平道路,铲除荆棘。
韩卿离问:“我能做什么?”
沈之玄不正经的笑了一声,“不然阿离亲我一下,明日攻城,我只当阿离陪着我。”
韩卿离:“……”还能再不要脸吗?
沈之玄却说:“阿离觉得自己能逃掉?”
韩卿离这才发现他们一直保持着暧昧的姿势,他一直被那人半压着。于是推开那人,“沈之玄,以后在我面前,你正经一些。”
韩卿离转身就走,却被沈之玄一把从后面抱住,“阿离脸皮薄,只能我不要脸。”
两个人的感情,总归要有一人主动的。那么好的阿离,如果错过了,多遗憾!
“阿离,我中毒太深,你这搬吊着我的命,迟早我会毒发身亡的。”他把下巴抵在韩卿离肩窝里,在韩卿离颈上亲了一下,“阿离……”
楚月霄就站城楼的拐角处,天色很暗,昏暗的月光映着,才勉强看清他们交叠的身影。
他想着阿离此刻肯定忧心明日战事,便来找阿离商谈,却原来是他多虑了。
他终究看到了那个他不敢想画面,他们在拥抱,亲吻,做着更为过分的事情。
楚月霄甩袖离开,于世魁就跟在他身后,“韩公子与沈之玄亲近,将士们早就在议论了。”
他突然转过身来冷声道:“今日之事,不可泄露半分。”
于世魁还想说什么,也只能闭口不言。
【作者有话说】:一直觉得爱情面前总要有人先主动,不然真的会错过,就还挺遗憾的

沈之玄想占便宜的小心思终究没有得逞。
只要韩卿离一日是南朝人,便永远不可能真的回应沈之玄什么,或许他对沈之玄的爱渴望过,那样的快意酣畅让他短暂的忘记了束缚和枷锁。
那些他和楚月霄之间的隔阂和伤害,以及祖父对他的决绝都被抛之脑后,故而意乱情迷的时候他才会放纵,并且沉迷其中。
然而他却不可能在清醒的时候坦然的面对沈之玄,不能接受,不能回应。
那些楚月霄给他的,南朝给他的,祖父给他的,他心怀愧疚,难道就真的不会痛吗?然而他依旧走不出来,只因祖父是南朝丞相,父亲是驻守武邑的大将军,而他是山南军统帅,不仅如此,他曾是楚月霄的至交好友,当年一诺,死生践之。
那些束缚是韩卿离自己困住自己的枷锁。所以他说:“是我自私,所以我们之间,你若不需要时,自可弃之。”
是他奢求太多,一边对楚月霄愧疚,故而守着当初帝王将相的誓言,想着还南朝一个清平盛世。何况作为南朝人,他本就责无旁贷,义不容辞。
同时他又贪念着沈之玄的对他的情,那万念俱灰里唯一的一点心安,他妄想着抓住那根救命的稻草,却忘了那个人也会累,甚至身心疲惫。
沈之玄紧紧的抱着他,“阿离说的什么话,阿离是我的求之不得,我怎么舍得放弃,至于阿离如何待我,我都甘之如饴。”
韩卿离闭眼叹息,很久才说:“沈之玄,委曲求全太累,你不必……”
沈之玄一把掰过他的身子,“好好好,就如阿离所说,现在我需要你,等哪天不需要时我自会离开,所以阿离不用多想。”
这世上的事说不清楚,他的阿离又何尝不是在委曲求全,为了所谓的忠义和情之一字苦苦支撑。他愿意陪着阿离,永远都不会有离开的一天。
次日,沈之玄主动向楚月霄请缨,说要做山南军的先锋将军。
沈之玄愿意帮着攻打大兴城,总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然而楚月霄一想到昨晚城楼之上他们二人卿卿我我,他心里便燃烧着恨,“洛王既然自请带兵,便立下军令状吧,若是三日攻不下大兴城,该当如何?”
沈之玄说:“任凭皇上处置。”
楚月霄大声道:“好,很好,若是三日攻不下大兴城,沈之玄,你便自裁于三军将士面前吧!”
韩卿离惊道:“皇上……”
楚月霄抬手制止,“阿离,做好你自己的本分,别忘了你是南朝人。”
沈之玄看了一眼韩卿离,用眼神安慰他“不要担心”,随即向楚月霄道:“皇上,我还有一个条件。”
楚月霄:“说。”
沈之玄:“等攻下大兴城,城里的物资钱财自然都属于南朝,但有一点,若是大兴城的将士不愿归降,请皇上放他们离开。”
楚月霄冷笑,“如此岂非放虎归山,必然留后患,朕图什么?”
“一来,南朝军队庞大,不需要用投降的士兵充实,二来,如若他们不情愿,难免生异心,反而后患无穷。”沈之玄说:“皇上放他们解甲归田,我以京洛殿下的身份保证,他们绝不会参与北朝与南朝之间的任何战争。”
楚月霄问:“若是做不到?”
沈之玄说:“我与他们同死。”
“好,朕答应。”其实楚月霄也知道沈之玄说的不无道理,若是将那些人杀了,难免留下残暴的骂名,反而得不偿失。
趁着天黑,沈之玄带着精心挑选的二十人策马出城。然而天太黑,一行人出了城之后,很快就湮没在夜色中。
韩卿离就骑在马上,身后是十万大军整齐列阵,为防万一,大军并没有出城,而是在等一个刚刚好的时间。
距离大兴城还很远的时候,沈之玄便叫众人弃了马徒步向前。他们本就身着黑色战甲,在那样的夜色中摸索前行时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大新城里的人并没有发觉危险正在向他们一步一步靠近。
沈之玄等人很快就看见了大兴城,城楼之上除了值守站岗的将士,还有士兵打着火把来来回回巡逻。那是他曾给西山大营的将士立下的规矩,不管何种情况,守城的兵一定要加强戒备,警惕敌人来袭。
同样和沈之玄一起蹲在荒草从中的那二十人都捏着一把汗。照大兴城上那些士兵的巡逻方法,一直举着个火把四处瞎晃。
摆在他们面前的便只有两条路,一是只要他们一动身,肯定被巡逻的发现,二是他们待在这别动,等到天亮了被发现。
好像都只有死路一条,更别说偷摸着到大兴城下,还爬上城楼,主要是大兴城城高墙厚,也不太像能爬上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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