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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白月光联姻后,病弱少爷成了替身(阿叫叫)


他心知肚明,白潇爱上自己的可能微乎其微,他与其去赌这细微的可能性,不如退而求其次,成为白潇的得力助手,默默地陪伴在白潇身边。
可是现在,突逢变数,白潇竟然真的……爱上宋怀了。
季夏仔细地为白潇盖上毛毯,后转身离去。
转过身之后,季夏的眼神猝然变得阴狠。
黑暗中,他冷笑了一下,无声地念叨着:“宋怀……”

宋怀有点懵:“你好。”
季夏:“是这样的,今晚白总喝多了,我这边突然有事,这临时也没法调派其他人手,您可以帮个忙去酒吧接一下他吗?”
一听白潇喝多了,宋怀先是愣了一下,白潇前两次酒醉后对宋怀都不甚友好,宋怀已经对喝多了的白潇产生了一种本能的害怕。
可是……已经这么晚了,如果白潇一个人喝醉了在酒吧,会不会出什么事?
男子酒后跌倒身亡,男子酒后意外坠楼身亡……这些年的社会新闻一一在宋怀眼前浮现。
宋怀不敢再细想,他翻身下床,一边抓起车钥匙一边向外走去,对电话另一边的季夏道:“行,你地址发我。”
季夏也没想到宋怀答应得这么干脆,他满是愧疚道:“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麻烦您。”
宋怀淡淡道:“没事。”
宋怀火急火燎地驱车赶到季夏所说的酒吧,询问了工作人员后又飞奔至白潇所在的包厢。
宋怀“哗”地一下推开包厢门。
偌大的包厢一眼望去空荡荡的。
只有包厢的正中央,坐着独自埋头喝酒的白潇,此时他面前已经有一堆空瓶。
见白潇还打算开一瓶新酒,宋怀连忙上前制止。
“你别再喝了!”
手里的酒瓶突然被夺走,白潇不满地抬起头,这才看向宋怀。
白潇猛眨了两下眼,难以置信:“怎么是你?”
宋怀没有回答白潇的话,而是轻柔地将白潇手里的酒杯拿出来,“别再喝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白潇呆呆地看着宋怀,点点头:“好,我们回家。”
白潇刚从座位上站起来,便脚底一软,就要向地上摔去。
宋怀连忙上前搀扶住白潇,一时间,两人之间只有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白潇的脖颈甚至能感受到宋怀的呼吸。
宋怀不知道如何扶醉酒的人走路,他也实在是抱不动比他高出一个头的白潇。他犹豫了片刻,一手拢着白潇的腰,一手握着白潇的手臂,跌跌撞撞,来到了车上。
宋怀专心地开着车,而一旁的白潇此刻眼里一片清明,哪里有一点醉意?
白潇的眼睛悄无声息地向宋怀瞄去。强忍着几日不见,白潇想宋怀简直要想疯了。
白潇仔细地打量起了宋怀,仿佛想把他刻进脑海里,从这个角度看,可以看到他纤长的眼睫毛,还有,眼前人似乎又瘦了一点,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了……
似乎是察觉了一旁火热的目光,宋怀不禁偏头看了一眼,却见白潇扶额低着头,双眼紧闭,依旧是一副醉态,宋怀笑了笑,暗嘲自己又自作多情了。
忽然,白潇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有点不对劲。
他浑身发热,体内就像烧起了一团火焰,他的头脑一片混沌,愈发地不清醒,同时他的嘴也越来越干渴……
这是被下了药。白潇迷迷糊糊地想道。
白潇望向宋怀,他死死盯着宋怀嫩白的脖颈,还有他正握这方向盘的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他的眼神愈发炽热,如果眼神真的有温度,那宋怀的身上想必已经被烧穿了一个洞。
但此刻白潇还尚存一丝理智,他拼命地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对宋怀。他此刻只希望能够立马回到家,然后去冲冷水澡,让冰凉的水浇灭自己火热的欲望。
可是这药劲来势汹汹,很快,白潇这仅存的一丝理智也被冲走了。
他的面色泛着不自然的红,呼吸局促又粗重。
宋怀刚将白潇扶到卧室,便发现了白潇的异样,他惊呼:“白潇,你怎么了……”
话音未落,白潇蓦的睁开眼睛,眼睛里头燃着欲火。电光火石之间,白潇一把将宋怀压到自己身下。
他像一只大狗,拼命嗅着宋怀的脖颈,嗅到了宋怀身上的清香后,他尤不满足,开始粗暴地舔咬宋怀的脖子,没过多久,宋怀脖子就上出现了一个个红印。
被白潇毫无预兆地压倒后,宋怀整个人都是懵的,下一刻,他如坠冰窖,激烈地反抗了起来。
“白潇!白潇!”
“不行,你不能这样!”
宋怀手脚并用,拼命使着劲,企图将自己身上已经深陷于欲望的男人推开。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论力量,宋怀哪里比得过体格比自己大了整整一圈的白潇,何况这个男人此刻已经理智尽失。
宋怀只觉浑身血液都在倒流,并且自己的胃又开始泛着疼痛。
见自己的反抗无效,宋怀绝望地闭上双眼,两行眼泪流出,沾湿了床单。他朦朦胧胧地想道:完了,这下真完了。
抚摸到宋怀脸上滚烫的泪水时,一瞬间,白潇停止了动作,怔怔望着泪流满面的宋怀,眼神恢复清明。
可这也只是一瞬间,下一秒,白潇的眼睛再次燃起欲火,他继续俯下身,亲吻着宋怀,额头、脸颊、眼睛、再到嘴唇……
白潇抚摸着宋怀的嘴唇,宋怀的唇很红,很软,他全然不顾宋怀的反抗,狠狠地亲吻了上去,二人唇舌交缠,直到气喘不上来为止。
夜还很长,浓厚的夜色却遮不住这一室的旖旎。
这一夜,一切都乱套了。
宋怀的反抗声逐渐弱了下去。他的眼泪源源不断地流出眼眶,枕头的颜色已经比床单要明显深了一些。
也不知过了多久,白潇终于停下,他再次意犹未尽地亲吻了一下宋怀的额头,一脸餮足地倒头睡去。睡时还不忘紧紧搂着宋怀。
而此刻宋怀浑身颤抖,他的胃一片钻心的疼痛。
就在这时,睡梦中的白潇也不知梦到了什么,他搂着宋怀的手更紧了一些,呢喃道:“泊瑜……”
顷刻间,宋怀睁大了眼睛,过了片刻,他嘴角逐渐漾起了凄苦的笑意,他很想哭,可此时,他的泪水早已流干。
宋怀浑身发冷,胃中绞痛,他感觉自己应当是发烧了。
他终是坚持不住,陷入了昏迷。

下一刻,他忆起了昨天那个疯狂的夜晚。
他疯狂地亲吻着宋怀,那架势就仿佛要把宋怀吃入腹中,而宋怀在他的身下不停流泪……
想到这,白潇狠狠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在心里破口大骂自己,这干的都是什么事?!
白潇眉头紧锁,凝视着怀里的少年,眼神复杂——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那他自然就要负责……
白潇轻轻剥开了宋怀额前的碎发,他的眼角还可见昨晚上的泪痕。
他的眼神变得无比温柔,他的心不知不觉化成一片。
突然间,白潇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宋怀的身体十分滚烫,犹如要烧起来了一般,就连他呼出来的气体,也是热得逼人。再定睛一看,宋怀的脸惨白无比,哪还有一点活人的气息!
白潇的心好似被紧紧攥住了,他摇晃着宋怀的身体,大吼:“宋怀!宋怀!”
宋怀没有丝毫反应。
白潇猛地掀起被子,只见床单上一片红一片白,惨不忍睹。而宋怀身体蜷缩,双手紧紧捂着腹部,眉心微蹙,应当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白潇焦急的声音里已经染上了一丝哭腔:“宋怀,你不要吓我……”
说时迟,那时快,白潇一把横抱起宋怀,将他抱到车上,准备前往医院。
在路上,白潇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给医院,让他们立刻准备好手术。
连着闯了两个红灯,幸好这大清早街上本就没什么车,最终白潇在十分钟内赶到了医院。
目送着宋怀被担架车送进了手术室,白潇这才发觉自己的腿已经软得要站不住了,并且他的心脏也在砰砰直跳。
白潇来到了手术室旁的座椅前,缓缓坐下。他双手捂着脸,企图掩盖自己的痛苦。
他上一次这样害怕是什么时候来着?白潇已经没有印象了,就连前几年公司的股价连续几天跌了十来个点,他都不曾这样害怕过。
他只知道,今天早上看见宋怀奄奄一息的样子时,他只感觉世界都要塌了,好像即将要失去世界上最贵重的一件珍宝。如果宋怀真的出了什么事,他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在等待宋怀手术的每一分每一秒,白潇的心都像在火上煎烤着。
许久,灯按了下去,手术室的门被打开来。
陈明青顶着两个硕大黑眼圈走了出来。
白潇眼睛一亮,立马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大步来到医生面前,询问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陈明青冷眼望着白潇,声音也带着一丝寒意,“炎症引起的高烧,再加上胃穿孔。”他冷笑一声,接着道,“病人本就有长期的胃溃疡病史,昨天大概是受了什么刺激,直接并发了胃穿孔。”
这一连串疾病的名字刺痛了白潇的心,他追问道:“宋怀现在还有事吗,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医生能做的已经都做了,听过了今晚,病人才能算捡回一条小命。”陈明青长叹一口气,又道:“白潇,你最好祈祷宋怀不会有事,宋怀是宋泊瑜最爱的哥哥,你等着,不然泊瑜在九泉之下永远也原谅不了你。”
白潇垂下眼,满心都是懊悔,他语无伦次道:“我错了,昨天晚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他失力跌回椅子上,痛苦地抱住脑袋,“我真的错了。”
今天一大早,出乎陈明青意料 ,他在医院见到了有上气没下气的宋怀,他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明明上次宋怀来找自己看病时,整个人虽然虚弱,但也还是活蹦乱跳的,怎的这才没过几日就被折腾成了这副模样?!
可是看着眼前的白潇一脸悲痛欲绝的惨样,他动了动嘴,最终还是没说出什么更伤人的话。
他回到了病房,端量着熟睡中打着点滴的宋怀,一阵恍惚。
宋泊瑜有多宝贝宋怀这个哥哥,陈明青都是看在眼里的。
那时,宋泊瑜是个还是个活泼开朗的小少年,他整天围着自己宋怀长,宋怀短的,三句话有两句离不开宋怀。他在拍卖会上花光了所有积蓄,重金拍下一条红宝石项链,他只是觉得,这条项链跟他的哥哥很相配;他花了好长的时间和精力,去寻找一架钢琴的下落,最后,在一位收藏家那边,软磨硬泡的许久,终是买回了那架哥哥惦念许久的钢琴……
泊瑜如果见到了宋怀而今的模样,他只怕是会整个人疯掉。
宋怀做了好长一个梦,他梦到了十五岁那年,他因为一场流感,高烧不退,住进了医院ICU,医生说,能不能活着,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他每天意识模模糊糊的,他只记得,一直有一只手在紧紧握着自己的手。
有一天,他终于醒了过来,第一眼望见的,便是宋泊瑜。
也不知为什么,泊瑜的头发湿漉漉的,在看到自己睁眼时,萎靡多日的他眼神顷刻间有了光彩,可下一秒,他便低下头,哭了起来,“宋怀……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你不许死……”
宋怀闻言哭笑不得,他虚弱地开口,声音微弱:“小屁孩别乱说话,什么死不死的……”
从小到大,每次宋怀唤弟弟小屁孩泊瑜都多有不满,可这次,泊瑜没有跟哥哥计较,他捧着一张符纸,虔诚地放到病床边,得意道:“这可是佛祖开过光的平安符,我跟佛祖说好了,他会保佑宋怀平安无事的。”
宋怀无语,他不知弟弟什么时候信上佛教了,这个比自己不过小了两岁的弟弟,一直都是这么的幼稚。
嘴上虽嫌弃着那张平安符,可后来,宋怀一直将平安符贴身带着,一带就是十来年。
可画面一转,宋泊瑜就出现在了宋怀的面前,他盯着宋怀,一脸哀怨,“哥哥,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跟我抢白潇!”
宋怀张口想要解释,却发现他没什么可解释的,事情既已发生,便再无可辩驳。
宋泊瑜见宋怀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便转身要离去,任凭宋怀苦苦哀求,他依旧头也不回。
“泊瑜!”
所有画面一一褪去,猛然间,宋怀睁开了双眼。

望着雪白的天花板,昨晚的回忆如潮水般涌入大脑。
他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他与白潇……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
完了,一切都完了。
宋怀艰难地一点点坐起身,麻药大概已经失效,他现在只要一动,便会牵扯到胃部的刀口,疼得他直冒冷汗。
坐起来后,宋怀从脖子里掏出了那张平安符,淡黄色的符纸过了十几年依旧保存良好,仅仅只有一点褪色,甚至连一丝褶皱也不见。
他先是如往常一般,小心地亲吻了一下那张符纸,然后,他双手紧紧攥着符纸,又将其放到胸口前。
梦中宋泊瑜的声音犹如魔咒一直在宋怀脑子里回荡。
“哥哥,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跟我抢白潇!
“哥哥,你为什么要跟我抢白潇!”
“哥哥——”
宋怀活了近三十年,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人悲伤到极点,是哭不出来的。
“对不起,”宋怀双目失焦,不停对着空气呢喃着,“真的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陈明青进来查房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宋怀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坐在床上,他在床头缩成一团,手上抓着一张黄色的纸,嘴里不知在一直念叨着什么,面上没有一丝血色——整个人只能用失魂落魄来形容。
陈明青顿时心里一急 ,赶紧上前呵斥道:“你怎么坐起来了,快点躺下!”
宋怀却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嘴里依稀还在叫唤着宋泊瑜的名字。
陈明青心中一软,他昨晚与白潇聊过,知道了二人昨晚发生的事情。
他知道,这对宋怀来说,无异于是对自己弟弟的背叛,他也知道,宋怀与宋泊瑜兄弟情深,这种背叛,就是在狠狠地剜宋怀的心窝子!
妈的!陈明青心里暗骂,这都什么事儿啊——为什么白潇这么巧被下了药,还偏偏就与宋怀发生了关系。
怪只怪,阴差阳错,造化弄人。
陈明青望着面前虚弱的宋怀,心中充满怜惜,手下的动作也不知不觉变得更加温柔,他轻声唤道:“宋怀,宋怀。”
宋怀终于抬起头看向他。
“你现在还不能坐着,我扶你躺下来好不好?”陈明青的语气就像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宋怀将平安符仔细收好,微微点头。
宋怀躺好后,陈明青帮他挂起点滴,之后便轻声离开了病房。
一出病房,他便看到了在病房门口来回踱步的白潇。
宋怀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白潇也在也在病房外等了一天一夜。
只见白潇此刻衣服皱巴巴的,头发乱得像鸟窝,下巴上还冒着青色的胡茬。陈明青平日里见惯了仪表堂堂的白家大公子,乍一见白潇如此狼狈的样子心中十分讶异。
白潇见陈明青查房出来,急忙走上前,“他还好吗?”
陈明青:“他已经醒了,你可以进去看看他。”
一听宋怀终于醒了,白潇激动得快要哭出来了,他结巴道:“好……好,我这……这就进去。”
见白潇兴奋得找不着北,陈明青忍不住就要给他泼凉水,“白潇,如果你对宋怀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就少去招惹他,知道吗?”
白潇依旧吞吞吐吐:“我其实……我有……”
白潇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个什么,陈明青见状,摇了摇头,去查下一间房了。
陈明青走后,白潇迫不及待地就走到病房门口,正要打开门时,他又犹豫了。
这一整天,白潇想了好多,此时他脑子里就是一团糨糊。
与宋怀发生关系的当晚,他梦到了宋泊瑜。
梦中,宋泊瑜只朝他笑着,笑容还是那样灿烂,他拍了拍白潇的肩膀,道:“好好对我哥哥,我走啦!”
说完,宋泊瑜当真走了,任凭白潇叫唤,他脚步也没停,一直走,一直走,直至消失在天边。
梦醒之后,白潇想,这或许真的就是天意,他是否应该放下枷锁,大胆去和宋怀表明心意。
想来想去,他又退缩了,因为他怕。
那日宋怀与陌生男子亲密的举止,还有宋怀对那个男子露出的明朗的笑容,白潇都历历在目。
他怕宋怀不喜欢他,他更怕宋怀已经喜欢上了别人。
可是,季夏给他打来了电话,向他汇报了有关下.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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