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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白月光联姻后,病弱少爷成了替身(阿叫叫)


“白潇!”可白潇没走两步,便被宋怀叫住了。只见他满眼期许,“改天要不要一起去吃这家牛肉面?它家也有清汤牛肉面,不辣的。”
白潇下意识地就想答应,可不知为什么他莫名心虚,他顿了片刻,只答道:“再说吧。”
宋怀眼里的光黯淡了下去,可下一秒,他又扬起笑容:“行,那你快去睡吧,晚安!”
“……晚安。”
与白潇同居的这段日子,宋怀只觉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便来到了深秋。
白潇的父亲白敬忠的六十岁生辰要到了。
这些日子,白敬忠一直卧病在床,他的病情在白潇与宋怀结婚后终于有了一丝起色。为了给病重的白家现任掌权人冲冲喜,这次白老爷子的六十岁大寿,白家自然是要大办一番的。
白老爷子生日宴的前一天晚上,可给宋怀紧张坏了——这是他与白潇婚后第一次正式在外人面前露面,并且这也是他婚后第一次见白潇家长,饶是见过不少大场面的宋大音乐家,这会儿腿肚子也不由得发软。
“白潇,你说这件会不会又太严肃了?”宋怀一边上下左右地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又一次向白潇询问道。
白潇给出的答案与前几次相差无几:“不会,挺好看的。”
不满于白潇敷衍的回答,宋怀瞥了白潇一眼,趿着拖鞋噔噔噔地跑回房间,打算再换一套衣服。
白潇颇为无奈,他是真觉得宋怀穿上这些衣服都挺合适挺好看的,不明白宋怀一直在纠结什么。
这些日子,宋怀与白潇表面上的相处日益和谐,他们都当对方是居住在同一屋檐下默契又合拍的室友,二人从前的那些不堪过往好像也都不复存在。
第二天,白家老宅。
黑色库里南驶进了老宅大门后,在一片竹林之中蜿蜒前行,好一会儿,停到了主楼跟前。
这是一座恢宏壮丽而又饱经沧桑的砖红色洋楼,传闻中这栋楼自民国时期建成,几经翻修,得以留存至今。
侍从看见了这辆车后,连忙训练有素地上前打开车门,恭敬道:“少爷。”
宋怀就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般,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一切。这里的佣人来来往往,看似杂乱却井然有序——他与白潇平日里住的那栋几乎没有第三人出没的别墅,与之形成了鲜明对比。宋怀暗暗感慨白潇平日里真是过分低调了,低调到他几乎要忘记掉白潇有这样一个显赫的家世。
宋怀最后一遍理了理自己的衣领,便挽着白潇的手肘进入了宴客厅。
进门之后,他们瞬间成为了全场的焦点。一时间,许多人好奇地打量着宋怀,开始窃窃私语,想知道到底是谁如此有幸成为了白家的儿媳妇。
宋怀没工夫理会这些目光,他只一心与白潇扮演着琴瑟和鸣的新婚夫妻,生怕哪里就露了馅。
注意到了身边人明明局促不安却又强作镇定的模样,白潇想安慰一下他,下意识地便捏了捏宋怀的手,轻声道:“别怕,有我在。”
乍然被白潇碰了手,本就紧张的宋怀这下子心脏更是要跳到嗓子眼了,但下一秒,宋怀便意识到了白潇应当是在做戏给外人看,这才略微平静了下来,“啊……好……我不怕……我本来就不怕。”
见宋怀仍旧在嘴硬,白潇暗自发笑。
宋怀不乐意了:“你笑什么,我真的不怕!”
白潇敷衍道:“嗯,你不怕。”
宋怀正要继续反驳,这时,一位侍从走到了他们身边:“少爷,少夫人,老爷让你们去书房一趟。”

第10章 .宋怀被灌酒
老人明明也才六十岁,面上却难掩灰败之色——老人在两年前被诊断出胰腺癌,如今也不过是在苟延残喘,虽然众人口口声声祝贺他长命百岁,可大家心知肚明,老人已经日薄西山了。
可即使是老人已经被病痛折磨得骨瘦如柴,他依然拥有上位者强大的气场,端坐在桌前,不怒自威。
宋怀不知不觉绷紧了脊背。
白潇微微低下头,恭顺地叫道:“父亲。”
宋怀也紧接着随着白潇叫道:“父亲。”
二人的婚礼白敬忠因病重没能出席,所以,这还是宋怀第一次见白潇父亲。
白敬忠好似没看到白潇一般,自二人进门起,他的目光便一直在宋怀身上,他艰难地站起身,颤颤巍巍拄着拐杖地来到了宋怀跟前,混浊的眼底若隐若现地泛着泪光,声音颤抖,呢喃着:“像……太像了……”
宋怀不明所以。
白敬忠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调整了一下情绪,对二人道:“最近怎么样?”
宋怀正要开口,白潇抢先回答道:“父亲,我们很好。”
白敬忠欣慰道:“好……那就好。”
接下来,白敬忠向白潇询问了近期公司的经营状况,白潇有条有理地一一向其汇报。
这些年白敬忠虽已经逐渐放权给白潇,但其仍掌握着集团的总体运行状况,白潇汇报的过程中,他时不时地就给出一点意见。
白敬忠突然道:“白璋最近还有惹事吗?”
白潇为难,“这……”
岂止是惹事,白璋自接管了城南那块项目后,简直是要把天都给掀翻了!
白璋是白敬忠唯一的弟弟,是白潇爷爷奶奶的老来子,自小便受父母与大哥的宠爱,被惯得无比骄纵,比白潇大不了多少岁却是个彻头彻尾的草包,还对白敬忠将公司交由白潇接管的行为多有不满,因此近几年三番两次地在公司闹事,扰得白潇很是头疼。
白敬忠也看出了白潇对自己弟弟的不满,他只道:“他这个人性子就这样,自小被宠坏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早就料到了父亲会是这样的态度,白潇皱了皱眉,也没多说什么,只道:“好。”
宋怀静静地在一旁听着父子二人的对话——说来也奇怪,白敬忠与白潇,相比之父子,二人更像上下属关系,言语之间没有一丝父与子该有的熟稔,而都是上司的威严与下属的谨慎。
听闻白潇很小的时候,他的母亲便意外身故了,而白敬忠钟爱其夫人,并没有另娶,至今仍是独身——这样的话,父子二人的关系,不该如此生疏才对,宋怀在一旁无聊地胡思乱想着。
直到白潇将工作汇报完毕,二人出了书房的门,宋怀才得以喘息。
白潇见宋怀面色发白,又想起了他今天几乎没动几筷子的早饭和午饭,便一改刚才汇报工作时冷硬的声音,低下头温声对宋怀道:“你先去吃点东西吧,我去和他们谈点事情,一会儿就来找你。”白潇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他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温柔。
宋怀虽极不情愿白潇此刻离开他身边,但他也自知不能耽误白潇公事,便只得点点头:“好。”
宴会厅内,高朋满座,觥筹交错。
白敬忠简短露面之后,便因体力不支,先行离去。
宋怀草草拿了些吃食,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正当他准备开始吃东西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道轻佻的声音:“这不是我侄媳妇儿吗?”
只见一位披金戴银、油头粉面的男子迎面向宋怀走来,宋怀一瞬间几乎要被他手表上的钻石反射出的光芒闪瞎了眼。
宋怀看着他,只觉得眼熟,犹豫片刻,他迟疑道:“二叔?”
宋怀依稀记得在婚礼上见过眼前这人,他回忆了半天,才想起来,此人便是白潇唯一的亲叔叔,白璋。
白璋勾起嘴角笑了,他自来熟地坐到宋怀对面,“侄媳妇记性不错嘛。”
宋怀连忙摆摆手,不好意思道:“没……没有。”
白璋又示意一旁的侍者拿来一瓶威士忌,他倒好酒,端起酒杯对宋怀道:“上次时间匆忙,没来得及好好道贺,这一杯就祝你和我大侄子新婚快乐。”
说罢,白璋举起酒杯,笑眯眯地望向宋怀,可他那眼神却紧紧粘着宋怀,就如猛兽在盯着自己的猎物,俨然一副笑面虎模样。
宋怀一下子慌在了原地——自己不会喝酒,平日里几乎是滴酒不沾的,并且眼前这酒看起来度数也不低。
由于刚刚旁听了父子二人的对话,宋怀深知眼前这位不好惹,甚至白潇都拿他没有办法。
宋怀此刻的身份是白潇的妻子,他不能轻易为白潇惹是生非。
宋怀朝白潇淡淡笑道:“谢谢二叔。”后他盯着酒杯里金黄色的液体瞧了片刻,终是闭上眼,将其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液入喉,呛得宋怀咳嗽不止,面部一下涨得通红。
看着宋怀明明不会喝酒还硬要逞强的样子,白璋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侄媳妇真是爽快,不愧是我大哥挑中的人。”他又为宋怀倒上了一杯酒,“这whisky是苏格兰的酒庄前些天刚送来的,可遇不可求。来,我再敬你一杯。”
宋怀的脑子已经逐渐开始晕乎乎的了,见白璋又给他倒了一杯酒,他也无暇多想,径直将一整杯酒灌进了嘴里。
这下子,宋怀的眼前开始重影,好像有根棍子在他脑海里搅来搅去,搅得他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面前的人因为喝了酒,白皙的脸上蒙了一层浅浅的粉,眼眶微微泛着红,眼神茫然而又清澈,这让白璋想起了他家花园里,清晨时分沾着露水的红玫瑰。
娇艳欲滴,让人爱不释手,想要采摘,想要亵玩。
白璋喉结滚动,呼吸变得粗重。早在白潇与宋怀进门那一刻起,他便注意到了白潇的这位新婚妻子,与他平日里在欢乐场上见过的男男女女截然不同,宋怀就像一只遗世独立的白天鹅,清冷又孤傲,明明身处喧嚣的名利场中,却又不沾染一丝烟火气。
打那一刻,白璋的心便无比的痒,他只恨宋怀偏偏就嫁给了他兄长的独子,是他动不得的人。
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你在干什么?”
作者有话说:
有人莫,有人的话可以求一求评论莫?_?

第11章 .宋怀像一只考拉熊,抱着白潇不肯撒手
自宋怀离开自己身边后,白潇心里便一直涌动着一股不安,他的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坐不住了。
他打断了对面人的讲话:“赵总,抱歉,我得先去找一下我夫人。”
白潇也没想到,“夫人”这两个字,自己竟然会说得那么顺口。
对面的人是白氏合作多年的集团的老总,闻言也丝毫没有介意,反倒一副“我什么都懂”的模样,同其他人谈笑道“赶紧去吧,哎呀,我也真是的,这时候一直拉着你讲话”,赵总又转头与他人调笑道:“现在的年轻人呐,小别胜新婚,比我们当年要肉麻多咯。”
白潇一时竟也无处辩驳。
绕着场子转了好半天,白潇终于瞧见了宋怀的身影。
他赶忙来到宋怀身边,谁料却看见了眼前这令他血脉偾张的一幕。
白璋贪婪的目光死盯着宋怀,他的手正搭在宋怀的手上,并且还在似有似无地抚摸着宋怀的手背,同时,他的身躯还在不断向宋怀靠近。而一旁的宋怀低着头,整颗脑袋几乎要磕到桌面上了。
白潇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将昏沉沉的宋怀往自己的怀里揽。
而宋怀丝毫没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呆呆盯着乍然出现的白潇傻笑,一副被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的憨态。
瞬时间,白潇怒从心起,他早知自己二叔风流成性,却万万不曾想,他居然打起了宋怀的主意。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晚来一步,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白潇扭头瞥了白璋一眼,眼神无比阴狠,“二叔,请自重。”
而后,白潇想扶着宋怀先行离去,谁料,宋怀像只考拉熊般,把白潇的腰当成树干紧紧抱着,死皮赖脸地不肯撒手,好像多走一步白潇就会消失一样。白潇尝试了多次,想把宋怀从座位上拉起来,始终未果——白潇使劲也不是,不使劲也不是,一时间,他竟拿面前这个小醉鬼没有办法。
无奈之下,白潇只好将宋怀整个人打横抱起,众目睽睽之下,抱着他径直向外头走去。
看见了这一幕的人无不目瞪口呆地惊在了原地。
一片窃窃私语声响起。
“白大少刚刚是不是抱着一个人出去了,我眼睛不会出问题了吧?”
“我也看到了,我眼睛不会也出问题了吧,大少不是最讨厌与人亲近吗?”
“你们不懂了吧,大少抱的是他夫人,就宋家那位。”
“不是说他们感情不和吗,听说新婚之夜白少抛下他夫人跑出去喝闷酒了呢!”
“搞不懂,说不定这是小两口的情趣呢。”
“……”
白潇离去了许久,白璋心中还是禁不住地发怵,自己这个大侄子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而今竟也会对自己露出如此可怖的眼神,就好像要把自己吃掉一样——这就奇怪了,照理说宋怀同白潇之间不过是父母定下的包办婚姻,二人应当是没什么感情的,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宋怀在白潇心中的地位不容小觑。
白潇啊白潇,枉你得意一世,竟然也有了软肋。
想到这,白璋拿起刚刚宋怀喝过的酒杯,抿了一口里头剩下的酒,渐渐地,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另一边,白潇一口气将宋怀抱至车上,宋怀的双臂仍旧紧紧地圈住白潇,甚至还变本加厉,把整个脑袋都埋进白潇怀里。
白潇想把宋怀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试了好几次,宋怀还是跟块狗皮膏药似的紧紧粘着自己不肯撒手。
身上挂着一块大型人形膏药的白潇面上看似无风无雨,实则心底已经无比的慌张,白潇感觉自己的手脚像是被重新组装过的一样,不知该如何安放。
良久,白潇终是败下阵来,认命地让宋怀抱着自己。
前头的司机小杨见此情景,为宋怀狠狠地捏了一把汗,心凉得血液几乎都要凝固住了——他家boss其实是非常讨厌与人有肢体接触的,还记得上次有个不知死活的小男生趁白潇醉酒,起了歪心思,缠着白潇不放手,被白潇一怒之下踹开好几米远,据说肋骨都被踹断了一根。自此以后,白潇不喜人近身的名声便传开了,欢场上那些男孩女孩们见了白潇都要绕着走。
这些年,真正与白潇有过亲密接触的,也就只有从前那位……
过了好久,白潇并没有如小杨想象中那般将宋怀踹开,而是放任宋怀抱着自己,甚至……还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他盖上?
说起来,这位白夫人还是那位同父异母的亲哥哥,两人眉眼之间也算是特别相似,难不成……小杨的内心冒出了一个离谱的猜想,唉,这些有钱人呐,真是乱得很,他赶紧甩了甩脑袋,想着把这些念头甩开,专心开他的车。
白潇也终于卸下了刚刚在外人面前淡定沉着的面具,皱着眉头凝视着怀中的少年。
此时的宋怀已然把白潇当成人形抱枕,靠在白潇的胸口上睡着了,他的嘴角还在甜甜地笑着,像抹了蜜似的,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开心事。
刚刚消失的怒意又从白潇心底升了起来,现在再想,他仍是心有余悸,为什么眼前的人丝毫没有意识到刚刚发生了多么惊险的事情,并且还能如此天真地靠着他睡觉,明明不能喝酒,为什么还要逞强喝了那么多高度数的酒,都不知道拒绝的吗?
白潇越想越气不过,他忍不住伸出手,想弹一下宋怀的脑门,可最终,他只是叹了口气,轻轻将宋怀凌乱的碎发拨到耳后。
可是,白潇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生气。宋怀不过是自己的形婚对象,二人终有一天要一拍两散,自己为何如此操心他的安危,还有,究竟是为什么宋怀能够如此轻易地牵动自己的情绪。
白潇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这是为什么,刚巧这时到了家,白潇索性将这些问题抛诸脑后,继续将熟睡的宋怀抱回家。
小杨正想问白潇需不需要搭把手,毕竟徒手抱一个大男人可不轻松,可还没等他开口,白潇便头也不回地横抱着宋怀进了屋。
不对劲,小杨风中凌乱。boss今天哪哪都不对劲,明明不久前,boss还在新婚之夜对宋怀置之不理,独自去喝闷酒,他在今天之前都以为,夫妻二人是没有感情的,可是今天,boss却屡屡为了宋怀破例,先是为了宋怀提前离开自己父亲的生日宴,又是与宋怀有了许多亲密接触,明明自己的boss从前是很有原则的,就连从前的宋泊瑜,白潇也极少为他破例……
小杨实在是搞不懂,只好一头雾水地离开了。
作者有话说:
内个…内个(激动地搓搓小手)谢谢大噶的评论还有推荐票(热泪盈眶)内个…希望有更多的评论(继续搓手手)(把手搓出火花)(摇花手)(放出好几朵烟花)biu~biu~bi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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