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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受气包嫁入豪门后(十三州府)


“俞寂......”
被扰醒的傅朝闻皱了皱眉,带着浓重的睡意,“你到底有完没完......”
俞寂惊诧地抿了抿嘴唇,脸蛋瞬间红透,还没来得及尴尬,就被揉进怀里。
男人的嗓音有点粗,低哑又性感:“胆儿真是肥,不是以前摸一下就害羞的时候。”
他摇摇脑袋,难堪地钻进傅朝闻的怀里,哑着嗓音毫无掩饰地直白道:“我好喜欢少爷的......”
这句话把傅朝闻听得嗓子发紧,他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这家伙羞涩的封印似乎解除了,冷不丁开始来直球?
毛茸茸的脑袋钻进颈窝,温热的吐息撩拨着傅朝闻的皮肤——
不知从何时开始,俞寂说一句喜欢,傅朝闻的心脏就会被莫名其妙撞一下。
他口中的喜欢是真喜欢,是没有任何杂质的喜欢,热烈奔放,就像不知疲倦。
傅朝闻不知道俞寂哪来的这么丰富情感,但他好像有点喜欢这个小妖精。
他捏着俞寂的后脖颈,凑近亲他的颊面,没头没尾地问道:“我跟鱼崽儿他爸,谁厉害?”
俞寂:???
虽然很荒唐,俞寂还是顺着傅朝闻的话仔细考虑着——
毕业晚会时的周扬完全是醉着的,是不甚清醒的,甚至清晨起来看着空荡的床,都不记得俞寂是谁。
但因为周扬是俞寂心暗恋四年的人,这过程给俞寂留下的印象这辈子都抹不掉。
而今晚的傅朝闻更成熟些,没有那么莽撞,会主动亲吻着俞寂照顾他的感受。
无论周扬还是傅朝闻,俞寂都爱得要命,所以在那方面就都......都很厉害。
思索半晌,俞寂慎重道:“嗯......这不好说......”
傅朝闻闻言挑了挑长眉,这相当诚实且中肯的回答,立刻被傅朝闻当做挑衅。
男人这种奇怪的生物,甚至平时的面子没那么重要,但在床上肯定要赢过对方前男友。
这点在傅朝闻这里更明显,他是平时雷厉风行要最厉害,在俞寂的床上更要最厉害。
没等俞寂有反应,就被突然翻身而起的人牢牢压在怀里,手迅速滑进被窝脱了他底裤。
不好说?
傅朝闻从枕头底下掏出昨晚用剩的套儿,低头啃咬着对方锁骨:“再试几遍,你就知道好不好说。”
可怜兮兮的俞寂那里还痛着,赶紧搂紧他家少爷哄着说软话:“少爷......你最厉害......”
为保住疼痛的屁股,俞寂惊慌失措地蜷缩到被窝里,红着眼说了大堆少爷最厉害的话。
说得傅朝闻很受用,只揪住俞寂缠绵地亲了亲脸颊和嘴,没有就地办他。
傅朝闻躺回去还想再睡会儿,俞寂慢吞吞地蹭了过来。
凑在傅朝闻耳边很小声地问道:“那少爷在和别人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是不是比我更舒服?”
话里带着试探,还有极易察觉的失落,小狐狸精问完就低下头垂着眼睛,等待着傅朝闻的宣判......
他的目的不是问谁更舒服,而是在拐着弯儿地问傅朝闻有没有跟其他人做过。
闻言傅朝闻饶有兴致地撑起脑袋,抬手捋着俞寂的发梢,想起了毕业晚会时他的初夜。
当时醉得不太清醒,可感觉很新鲜刺激,对方也把自己的身体全部地给予,不得不说体验很舒服。
他们都是成年人,身体相互吸引很正常,关于这些的过往也没有什么可隐藏的。
傅朝闻懒懒散散地说道:“除了你,我就跟一个人做过。”
俞寂垂着眼睛,神色落寞。
话音落地后,傅朝闻拧着眉头思索片刻,最终只艰难地吐出四个字:“也不好说。”
谁更舒服,也不好说......
俞寂撅着嘴巴气压极低,浅浅地应了声,扶着自己后腰坐起来,就要穿衣起床。
他的衣服都被脱在洗手间,只能裹着床被单去找衣服,全部穿好后才从洗手间出来。
俞寂不高兴,狗都看得出来,这家伙脾性也太别扭,自己问出结果后自己还不高兴。
傅朝闻无声地叹了口气,难得亲自哄他:“你舒服,你最舒服。”
俞寂趿拉着拖鞋,头也不回地出门,“我还要去上班。”
望着俞寂消失的背影,傅朝闻无奈地收回视线压压眉心,这个恃宠而骄的小妖精......
五分钟后,俞寂突然推开卧室门,“少爷以前就跟一个人做过?!”
傅朝闻挑眉,点头。
听到这话,落寞情绪一扫而空,他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人不就是他自己嘛!
俞寂抿唇笑笑,蹭到傅朝闻床边。
“又不去上班了?”
俞寂不好意思地点头:“还能懒半小时。”

第59章 宝贝屁股痛不痛
傅朝闻抱着俞寂缠绵亲了有半小时,手自然地滑进裤腰,差点把他刚穿好的裤子脱掉。
想逃逃不掉,被完全圈揽在温热的怀里,能感受到对方的肌肉线条,却又不敢光明正大地去触碰。
最后俞美人捂着屁股挣扎着起来,傅朝闻才意犹未尽地捏捏他的臀肉,肯放他去上班。
俞寂恋恋不舍地跟他少爷再见,傅朝闻目睹瘦削漂亮的背影离开后,缓缓阖住眼睛。
思绪慢慢回笼,翻涌心绪逐渐归于平静,仿佛所有不愉快都已经是遥远的历史。
这时候傅朝闻的手机叮叮响了几声,页面来了条短信,他瞒着沈璧在中心医院查询了傅景明全部的诊疗记录。
这记录非常长,大体扫一眼,全是类似服用抗癌药物这种保守治疗,仅有的两场手术,是前几天吐血住院。
再就是七年前的初步治疗时,这场手术在诊疗记录的最开头,那时病情显示良性肿瘤,通过手术切除了三分之一的胃部。
凌厉的目光从头扫到尾,最后定在那场手术的时间上。
那是傅朝闻执着很多年的时间点,父亲和叔叔乘坐车辆出事故的时间,傅景明被警方盘问拒不交代的时间。
原来那时候他正在做肿瘤手术,瞒着父母兄弟切除了自己的部分器官。
他为什么要隐瞒自己和母亲,为什么不把真相说出来?为什么要给真正的凶手挡枪?
静默片刻后,傅朝闻好像想起什么事情,迅速地翻身起床穿好衣服,出门遇见了送早饭的陈姨。
陈姨见到傅朝闻有点惊讶,说话和俞寂同样都是小心翼翼的:“我做了少爷喜欢的粥,先多少吃点垫垫胃......”
“辛苦您陈姨,我等会儿去餐厅吃。”
说完他就径直从楼梯上了三楼,推开了走廊左侧某间杂物间的门。
杂物间存放着很多旧物,没人收拾,光是推门就带起阵灰尘,只有角落里被揉皱的纸团是崭新的。
这是傅景明送给傅朝闻的生日礼物,那晚被他随手扔进了杂物间。
单看外面的白色信封,傅朝闻以为这会是来自傅景明的信,写着他期待已久的真相。
但是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授权合同,傅景明把他在傅氏集团拥有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全部指定给傅朝闻。
只要他在授权合同上签字,就相当于拥有京圈商业的半壁江山。
看着这张薄薄的合同,傅朝闻心里五味杂陈混乱不清,最近接踵而来的事情太多,他已经快要分不清真假。
但是这些令人疑惑的事情,他知道有人能给他满意的答案。
将合同收好后,傅朝闻到底楼餐厅,徐姨也正给婴儿椅里的鱼崽儿喂饭。
不知是不是错觉,傅朝闻觉得鱼崽儿这家伙长大很多。
他穿着件蓝白相间的小保暖衣,头发软软地被俞寂挽成小辫,白白胖胖的脸蛋鼓鼓的,抱着大奶瓶乖乖喝得正香。
见傅朝闻坐到旁边,眨巴眨巴那大眼睛,慢吞吞地抓起酸奶棒塞给傅朝闻,嘴里嘟囔:“巴......巴......”
他在对傅朝闻喊爸爸,鱼崽儿现在正是学走路的时候,也是说说话的时候。
徐姨每天都教他喊爸爸,但是他忙于工作的爸爸不常在家,所以鱼崽儿对谁都喊爸爸。
小奶音软糯糯黏糊糊的,再抿着小嘴傻乎乎地咯咯发笑,看得人心都快要融化。
傅朝闻并不讨厌这小东西,因为他眉眼间长得很像俞寂,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简直和俞寂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饭后徐姨去厨房帮陈姨收拾,悄悄凑到陈姨耳朵边:“我看鱼崽儿怎么长得像少爷?”
“怎么可能?”
陈姨完全没多想,往傅朝闻那边看了眼:“鱼崽儿跟少爷八竿子打不着,眉眼那块我觉得像小俞。”
徐姨觉得陈姨说得有道理,鱼崽儿没出生时她就在照顾他们,俞寂的前男友是个渣男,确实跟傅家少爷没什么关系。
她收起八卦之心,狐疑瞅了瞅餐厅那边,没有再说话。
被谈论的主角鱼崽儿,正瞪着大眼睛好奇地盯着傅朝闻,准确的说是盯着他碗里的皮蛋瘦肉粥。
见傅朝闻慢悠悠吃着,鱼崽儿仰着脑袋,口水流了满手。
边指着那碗皮蛋瘦肉粥,边冲着傅朝闻:“啊......啊......崽......”
他的意思是,鱼崽儿也要吃。
傅朝闻嫌他吵,大发慈悲挑出点蛋黄喂到鱼崽儿嘴里,他咂摸咂摸嘴巴,摇着小脑袋晃来晃去满足得不行。
这小东西跟他爸一样,稍微给点甜头就高兴得摇头摆尾,倒是蛮好养活的。
上午叶清和宋景乾他们来看傅朝闻,见他比之前恢复精神也就放心。
不过叶清似乎不单是来看望他的,聊天的时候谈到傅氏的股权。
叶清神色严肃地问道:“朝闻哥,大哥的手里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都给你了是不是?”
傅朝闻淡淡道:“还没定。”
这说得是实话,他还没有在合同上签字,傅氏集团的半数股份就不是他的。
叶清的语气有些掩饰不住地担忧:“之前听我爸说,光有大哥提供的书面证明还不够,集团董事会三分之二的股东表决同意,才能顺利完成股份转让。”
“可是朝闻哥你知道,集团的股东们中间有抱团的现象,要是他们联合起来反对转让,情况就会非常不好控制。”
傅朝闻闻言缓缓皱起眉头,从叶清的话里察觉到一丝不妙,她说得其实不无道理,这次股份转让可能没那么顺利。
见傅朝闻拧眉沉思,叶清适时表态:“我回家跟我爸说说,提前组场酒会试探试探股东们的意思。”
傅朝闻点了点头,没说话。
其他董事傅朝闻不清楚,但叶良民那老东西他还是了解的。
他从来不做吃亏的买卖,这件事情要请他从中周旋,必须付出点代价作为交换。
叶清他们离开后,傅朝闻独自来到露台,秋风萧瑟,京城的天转眼变得阴沉沉的。
黑黢黢的天空集聚着要压顶的乌云,有点风雨欲来的架势。
午后三点左右傅朝闻给俞寂打电话,准备派司机接他下班,就却被告知已经快到家了。
不过来祖宅的不是俞寂一个人,还有他的主管领导陈松,以及傅氏集团的外聘律师。
西装革履的三个人一进客厅,傅朝闻就猜出了他们此行的目的。
作为合同的委托人,陈松是来执行傅景明的合同条款的。
站在傅朝闻面前,俞寂总是显得很局促,紧张地给合同执行的双方做介绍。
他毕恭毕敬地鞠躬,“少爷好,这位是傅氏的股东陈总,这位是集团外聘律师杨律师,我们来跟您交接集团股权转让的事情。”
这些话未免说得太官方,傅朝闻饶有趣味地盯了他片刻,才跟陈松杨律师礼节性握手,请他们往底楼的书房走。
陈松杨律师在前面走,俞寂跟着没走两步就被傅朝闻拉住手。
温热的呼吸凑到他耳边:“宝贝儿的屁股还痛不痛?”
俞寂:!!!
“不痛......”
他难堪地推了推傅朝闻,害羞别过脸去:“少爷不要这样问......会被听见的......”
傅朝闻看着他的红耳尖垂眸笑笑,顺着俞寂的意思没再逗他,随即伸手捏捏他的屁股。
这动作吓得俞寂差点跳起来,急忙快走几步赶上陈松和杨律师,远离危险的变态流氓。
后面傅朝闻捻了捻手指,隔着西裤摸他,和直接摸手感差很多,晚上给他脱了再摸。
两个人的小动作没有被发现,傅朝闻收敛神色和三个人相对而坐。
陈松先开口道:“董事长委托我作为合同的执行人,将他在傅氏集团的股权转让给您,转让证明已经在您手里。”
“您需要做的就是签字盖私人印章,召开新闻发布会,然后集团如期召开董事会表决,象征性的走走集团的流程。”
傅朝闻并不为所动,慢悠悠地开口反问:“陈总您说的象征性的流程,能走得顺利?”
陈松闻言抬眼诧异地看他,显然没想到傅朝闻会这样问。
沉默片刻,他缓慢而笃定道:“傅少爷只管签字,其他的工作我来做,董事长的意思,无论如何我必须完成。”
傅朝闻低头冷冷地笑了声,直言不讳道:“这是傅家的商业帝国,我当然会如期签字,不过在这之前,我有些话要问陈总。”
说罢转头望向旁边,“俞寂你先带杨律师在外面稍等,我跟陈总有话要说。”
此时俞寂分不清他是哪边的,眼睛里只有他少爷的命令,完全没留意直属领导的脸色。
两人离开后,傅朝闻也不跟陈松打哑谜,抬手揉了揉眉心径直道:“陈叔,跟我说说您所知道的真相。”
陈松眼皮一跳,皱眉道:“什么真相?”
傅朝闻鹰般锐利的目光,看进陈松眼里,“那晚的电话,是您打的。”

傅朝闻说这话时没有丝毫犹豫,他很确定那晚的电话是陈松打的。
在接受傅氏集团的股份转让前,他必须要知道那场车祸的真相。
七年间父母哥哥相继离世,转眼傅家辉煌的商业帝国和重担,就落在傅朝闻的肩膀上,不能再被瞒得稀里糊涂得过且过。
冷淡的目光直直盯着对面的陈松,眼看着陈松的脸色蒙上层哀愁。
见状傅朝闻知道自己问对人,便诚恳道:“我知道陈叔是集团元老,那时候是我妈的得力助手,也帮了傅家和大哥很多。”
“现在傅家就剩我自己,我只想听到关于那场车祸的真相,无论其中的真相到底怎样,希望陈叔您都不要向我隐瞒。”
父亲的车祸已经逐渐变成刺,深深扎进傅朝闻心里,他迫切地想知道被傅景明藏起来七年都没有揭开的真相。
见陈松低着头不说话,傅朝闻接着说道:“傅景明那几天在中心医院做手术,根本没有作案时间,他为什么要把这事承担下来,为什么要骗我和我妈?”
闻言陈松眼睛亮了亮,“你肯相信你大哥是无辜的?”
傅朝闻对陈松轻轻点头。
证据就摆在面前,不由得傅朝闻不相信,他查清楚后并没有想象中的释然。
心脏还是被异样的感觉提着,背后的真正的凶手反而让他隐隐不安。
陈松看着傅朝闻缓缓叹了口气,“朝闻,听陈叔的话,你知道不是你大哥就已经足够,不要再继续深究这件事情。”
听这话傅朝闻瞬间冷脸:“不深究可以,这份股权转让合同我就当从来没见过。”
“朝闻!”DAO.DU.JIA.BAO.ZHA
陈松咬牙道:“你不要任性,傅氏集团是你父母和大哥半辈子的心血,不是你随便说放弃就放弃的!”
“你大哥在时由你大哥顶着,现在他不在你得把集团的大梁挑起来!要让傅氏越做越大越做越好,你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我相信你有能力也有实力,带着傅氏更上一层楼!”
说着说着陈松这老狐狸露出颓色,“你哥哥培养俞寂那些金融专业的大学生是帮你的,陈叔我和董事们也是帮你,你自己哪能先撂挑子不干?!”
这番肺腑之言说得情深意切,傅朝闻表面平风浪静,心里其实早就已经风起云涌。
傅氏集团是父母大哥打拼半辈子的心血,他不是撒钱的慈善家,当然不会平白无故把股权让给那些虎视眈眈的董事。
傅景明手段狠得要命,傅朝闻其实跟傅景明不遑多让,傅家的东西要牢牢握在他自己手里,不管付出任何代价。
陈松没瞧出傅朝闻以退为进的心思,发自肺腑地劝说道:“你大哥不告诉你那件事情,当然有他必须这样做的理由。”
“你就不要再纠结所谓的真相,好好把傅氏集团做大做强,就当给你父母和大哥交代,过度深究过往不是什么好事。”
傅朝闻取出傅景明留给他的合同,站起身按在陈松面前:“陈叔,我做主把我父母和大哥的股权全部转让给你。”
“以后集团的事跟我没半毛钱关系,发展是好是坏也别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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