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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受气包嫁入豪门后(十三州府)


俞寂嗯了一声就侧过身去,疲累到极点眼皮就忍不住缓缓阖住。
病房里的光线很暗,被棉被包裹起来的身体有节奏地起伏,发出浅浅的呼吸声。
片刻后,他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是集团的主要董事叶良民。
那边的声音刻意压得很低:“俞寂在集团说傅景明没有生命危险,吐那么血都能痊愈,是真的吗?”
傅玄轻轻转着中指的戒指,语气轻松道:“叶叔,我大哥现在还昏迷不醒呢,你说呢?”
“那就是半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了?”
叶良民心里稍稍放松,但还没彻底松懈,阴恻恻道:“输完匹配血源转危为安也正常,到时如果火候不够,小少爷就不如帮帮他?”
傅玄闻言不悦地眯眯眼睛,凉凉道:“叶叔您就管好自己的事,无论用什么方法尽快把股权弄到手。”
“不过我提醒您,尽量避着点陈松那老狐狸和跟他走得比较近那几位,他们跟我大哥穿一条裤子。”
那边叶良民低低地应了声,傅玄就迅速挂断了电话,这时候俞寂正懒洋洋地翻了个身。
有晦暗的光线照着,俞寂的脸庞像经过精雕细琢般,漂亮的眉眼微微蹙起,眼尾挂泪。
因发烧白皙的脸蛋变得红扑扑的,鼻尖也被揉得红红的,看起来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最后,傅玄松散的目光落到俞寂的嘴唇,这薄薄粉粉的东西引起了他的兴致。
窃听器录的车厢录音里,傅朝闻亲得这副唇瓣那么响,他想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么好亲。
想着傅玄已经凑近些,就在俯身的瞬间,病房的门陡然重响,还没等回头他的后领就被股怪力掐住。
随即毫不留情地狠狠推开,踉跄着撞翻了病床旁边的椅子,他撑住手臂恨恨地抬眼看,竟是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医院的傅朝闻。
傅朝闻红着眼睛盯着傅玄,像只被侵犯到所属物的猛兽,拳头骨节攥得咯咯作响。
被推倒在地的傅玄先是愣了一瞬,随后发疯似的笑起来,笑得直咳嗽:“哥,我真的很久没见你动这么大气性了......”
“名利圈的虚伪残忍见得多了,他是我接触过最干净的人。”
傅朝闻面色决绝狠厉,望向俞寂的目光,却是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你要是敢把他弄脏一点,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傅玄眼中寒意森森:“哥,可是干净的,我也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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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给俞寂测测体温(刷新看)
俞寂是被阵酥麻的疼痛弄醒的,迷迷糊糊的睡梦里,有人解开了他牛仔裤的金属纽扣。
小狐狸精生完崽崽后,没有经历过正经八百的情事,随便什么东西的侵犯就感觉难受。
他整个人烧得糊里糊涂的,已经忘记自己发烧在输液,只想赶快驱逐这不舒服的感觉。
嘴里嘟嘟囔囔说着胡话,伸着手臂无意识地胡乱挣扎,输液的软管被带的晃来晃去。
正沉迷于摸他的家伙反应也是极快,几乎同时就按住连着输液针的左手,然后迅速拉过他的右手,钳住纤细的手腕摁在床侧。
就凭俞寂那点力气,在压制他的人面前根本不够看,所有的抵抗都变成徒劳。
两道漂亮的长眉紧蹙着,委屈得眼尾忍不住沁出些泪花,唇瓣被他自己咬的通红。
鲜艳魅惑的红色,只要在俞寂的五官显现总是很性感,给小美人更添几分姿色。
病房里的光线又昏暗,但也是这种黑暗最能助长邪恶念头。
随着身体被迫慢慢蜷缩,俞寂痛得意识也在回笼。
不知被触碰到哪里的敏感点,俞寂嘶哑地哼唧着逐渐清醒,紧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
模模糊糊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傅朝闻那双充斥着强烈的占有欲的桃花眼。
“少......少爷......”
俞寂似乎不敢相信,意识朦胧着伸手碰了碰傅朝闻的侧脸:“真......真的是你吗......少爷......”
傅朝闻手腕微微转动,冷着张慵懒的俊脸淡淡地回应:“你仔细看看是不是我?”
手腕的动作很细微,对俞寂而言却仿佛掀起惊天骇浪,惹得他瞬间惊呼起来。
都不用问究竟是不是他少爷,趁人睡觉的时候做这种羞耻的事情,除了他还能有谁!
俞寂带着哭音,惨兮兮地乞求道:“少爷......少爷有点疼......”
“别动。”
傅朝闻嘴里是难得的温柔诱哄语气,手指的力度却丝毫不减:“我试试你还发不发烧。”
闻言俞寂扯过棉被盖住脑袋,害羞地躲着不好意思露脸,呜咽一声:“可......可是这样真的好痛......”
听完傅朝闻的解释俞寂就有点理解,原来他是在摸自己是否发烧。
俞美人极力忽视难受的感觉,怯怯从棉被里探出脑袋,热心地给对方普及基本常识:“其......其实只需要摸额头就行......”
说罢他指指病床旁边的白色小柜:“抽屉里面也有体温计,是那种有自动感应功能的,放在额头就能立刻显示体温。”
瞧着他忍着痛认真解释的可爱模样,傅朝闻心里只觉好笑,这纯情到有点愚蠢的家伙,随时随地都能惹人犯罪。
他坐到俞寂身边,把那副浸透雨水味的身体半揽进怀里,像逗猫似的蹭蹭他的小鼻尖:“可我就是想这样给你测体温。”
耳朵被灼热的呼吸烫到,俞寂瑟缩起来:“这样测得不准,而且只有刚出生的小猪崽才这样测体温......”
傅朝闻闻言失笑,俞寂脑回路果然清奇,他究竟是怎么联想到小猪崽的......
输完两瓶点滴后,滚烫的温度基本消褪,傅朝闻也没有再按着他欺负,终于肯放过他。
“少爷怎么会来医院?”
俞寂手忙脚乱地扣上牛仔裤的金属纽扣,披着衣服坐起来,用湿纸巾给傅朝闻擦手。
傅朝闻懒散地半倚到床头,睨着他小嫂嫂羞红的脸蛋,“回家后听徐姨说你发烧,来看看你。”
说到这里他话锋微转:“不过俞寂你倒是给我个惊喜,本来想找名陪护能时刻照顾你,原来嫂嫂早就已经有人陪着。”
听这话俞寂后脊发凉,无措地张了张嘴,他很清楚傅朝闻嘴里的陪床是傅玄。
便焦急地解释:“我......不是......我没有,是他帮我找的这间独立病房,我当时头疼得厉害,没有力气......”
“我也不要有人陪床,不......不严重的,输完液就能退烧......”
他单纯的小嫂嫂急得满面通红,生怕傅朝闻因为这事情不悦。
傅朝闻斜眼看他,如果不是他来得及时,这家伙连被人占便宜都不知道......
不过傅朝闻对俞寂倒没有那么不满,毕竟经过刚才那通对峙,他很清楚他真正该防备的是傅玄,而不是毫不知情的俞寂。
俞寂很会看脸色,尤其是傅朝闻的脸色,他擦完后握住傅朝闻的手没松开:“我已经退烧了,少爷要回家休息吗?”
傅朝闻道:“在这里睡。”
祖宗发话,俞寂就得遵命,顶着鸡窝头连忙起身给他收拾陪护床。
再转身时,那祖宗却脱掉大衣,已经在病床躺好了,高大的身躯几乎占据所有床位。
勉强给他空出个狭窄的位置,拍拍身侧简短命令道:“过来。”
慢吞吞挪过去躺好,俞寂发现自己根本不需要留的位置,整个人都被傅朝闻抱在怀里。
然后那变态照着他后颈猛吸,手相自然地从衣服下摆伸到胸前,不收力道揉捏了两把。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着,谁都没有再说话,黑暗中唯有心跳和清浅的呼吸声。
或许因为刚刚醒来,或许心事重重,俞寂没有睡着,傅景明骨瘦如柴躺在病床的场景,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傅朝闻既然已经来到这家医院,有没有去探望过他,见没见过他那副虚弱不堪的模样?
就算如此,对病倒的哥哥还那样憎恨吗,有没有想过就此谅解他......
无法避免的死亡固然可怕,更可怕的是带着遗憾死,兄弟间的芥蒂就是傅景明的遗憾。
俞寂受过傅景明的太多恩惠,不想他带着遗憾离开世界。
想着他轻手轻脚地翻过身,小心翼翼地凑在傅朝闻的耳边,“少爷你已经睡着了吗?”
暗色里,傅朝闻缓缓睁开了眼睛,手摸到俞寂的鸡窝头胡乱揉了揉。
这是还没睡着,俞寂抿了抿唇紧接着问:“少爷想去病房区看看大哥吗?”
提起傅景明,傅朝闻的身体就明显微僵,本就凌厉的冷眸变得更加深沉。
可惜俞寂太想替兄弟两人讲和,没察觉到傅朝闻气场细微的变化。
便摸索着抚到傅朝闻的侧脸,真挚地道:“少爷有没有想过尝试着去跟大哥沟通呢?”
“我看过少爷父亲车祸的报道,既然是警方都没有查清楚的事情,我们也不能跟随媒体舆论去冤枉谁。”
“大哥是少爷在这世界上最亲近的家人,家人间没有永远的误会,只要......”
“俞寂——”
傅朝闻嗓音陡然发沉,毫不留情打断他,喉间溢出丝轻笑:“你真是翅膀硬了。”
男人明明是笑着的,那双桃花眼里甚至沾满了实在的笑意。
俞寂的脊背却冒着寒意,果不其然瞬间他的下颌就被狠狠掐住。
那力道仿佛要把他直接掐死,凛冽的吐息咬到他耳边:“怎么现在什么事情都想管管?”
“以前低眉顺眼软软糯糯的,不是挺乖挺讨人喜欢的,你背地偷偷调查那件事情了?”
那件事情自然是指他父亲的车祸,这是傅朝闻的逆鳞,更是他给自己划定的绝对底线,无论是谁都不能越过去。
半是疼的,半是吓的,俞寂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喉间哽咽着根本说不出话。
单纯的俞寂只替别人着想,他想缓解兄弟两人的关系,想让病重的傅景明在离开之前,得到弟弟的亲口原谅。
他甚至都忘记自己的位置,还没有资格替他们从中游说......
使得亲兄弟变成陌生人,持续七年根深蒂固的芥蒂,又怎么会因他几句话就解开。
“我没有偷偷调查那件事,是偶然在媒体报道看见的,我只是觉得大哥不是那样的人,说了对少爷不礼貌的话,对不起......”
俞寂的眼泪根本止不住,眼眶和鼻尖都哭得红红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俞寂说不出其他的话,他不应该冒犯傅朝闻的逆鳞,更不应该自以为是。
傅朝闻脸色像积压千万年的寒冰,照着那张哭花的小脸几番审视,终于放开了钳制住俞寂下颌的手。
被刺激的微微起伏的胸膛逐渐平息,傅朝闻翻身下床,来到窗边,从挂在衣架的大衣口袋里掏出盒香烟。
打火机发出轻微的咔哒声,俞寂咬着唇望着烟雾缭绕中的身影。
病房里安静得不像话,傅朝闻向来挺拔的腰背微微弓着,整个人都被烟雾笼罩着。
他不抽烟,也讨厌烟味,这两天却在不停地吸烟。
俞寂默默地擦干净眼泪,赤裸着骨感白皙的脚踩着地板,极轻极轻地走到傅朝闻背后。
抬手环住傅朝闻的腰,额头抵在他坚硬的脊背,深深地贪婪地吸着他的气息:“少爷求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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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到傅朝闻的回应,俞寂就更觉得委屈和抱歉。
他像只讨好主人的狗狗,脑袋靠在对方温暖的后背,眼泪湿透了傅朝闻的衬衫。
可怜巴巴的俞寂垂下湿乎乎的眼眸,委屈抬手抹着眼睛,“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他不敢了,他再也不敢碰傅朝闻的私事,他得摆正自己的位置。
对傅朝闻而言俞寂谁都不是,他根本就没有资格触碰傅朝闻的逆鳞......
俞寂红着眼睛懊恼至极,压制着啜泣无声地掉眼泪,生怕说错什么话惹得傅朝闻更不高兴。
烟盒里的最后一根烟被吸完,傅朝闻回过身抓着俞寂的手臂,轻而易举地将他嫂嫂拉到身前。
他瘦长的指尖捏着俞寂的下颌,抽完烟也逐渐冷静下来。
脸色跟着稍微缓和些许:“俞寂,这事儿我不是冲你,这么多年没人敢在我面前提过。”
“所以以后你要记住,无论是在我面前还是任何人,对谁都不能再提起,也不要再追究,就当从来都不知道,听清楚了吗?”
见傅朝闻认真地嘱咐自己,而且好像愿意原谅他,俞寂忙不迭点头,他最听他少爷的话,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提。
“去休息。”经过这番情绪波动,本就虚弱的身体可能受不住再发烧。
傅朝闻披上大衣转身要离开病房,俞寂慢半拍拉住他的衣袖:“少爷不生我的气了吗?”
“谁说的?”
捏到俞寂的把柄,傅朝闻骨子里的劣性很快显露出来,那双桃花眼睨着俞寂,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话。
荤话带着温热的吐息传进耳朵,俞寂眨了眨眼,本就红通通的脸色,瞬间像被开水烫熟了。
傅朝闻有试探的意味在,他刚刚给俞寂测体温时无意撩起来的火还没消解,而且听说发烧的人,口腔很热。
说着玩的成分多,他是真的没想到俞寂居然愿意为他做那事儿,而且是没有太多的犹豫。
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俞寂就已经自觉地半跪在地板。
这是他在翰城学的讨好男人的方法,是最常用也最需要熟练掌握的。
前辈曾提醒他说要是惹男人生气时,所有的道歉都比不得这招管用。
管不管用俞寂不知道,他并没有亲身体验过,以前也没有替别人做过,他特别厌恶那种恶心的事情。
但是只要想到对方是傅朝闻,所有的厌恶都莫名消散了,他很确定自己是愿意的。
这过程持续近半小时,静谧晦暗的病房只剩交缠的吐息,和偶然传来的低吼,以及后面响起的剧烈咳嗽声......
最后俞寂哭得抽抽搭搭,快要瘫软在地的时候,傅朝闻终于肯放过他。
他被揉得乱糟糟的白色毛衣,也变得湿哒哒的,周遭的空气中,弥漫着股明显的腥味儿。
这事儿的过程中俞寂没觉得多难堪,完事后,俞寂后知后觉地害羞,连滚带爬钻进被窝里。
反正事态发展到现在这地步,他也没有什么脸面可言,捂着被欺负得酸痛的脸颊牙齿,索性直接装死好了。
得到释放的傅朝闻走近,拍了拍被窝里俞寂的屁股。
冷冷命令道:“嫂嫂的技术不怎么过关,明天晚上回家去我房间,再试试。”
俞寂闻言呜咽一声,还来?!
病房门缓缓阖住,发出清脆的响声,俞寂从被窝里钻出来,脸颊两侧红得简直不像样。
傅朝闻离开那间病房后,喊了傅家的两个保镖去守着俞寂,既是怕他半夜再发烧难受,更重要的是提防傅玄。
即使已经是深夜,医院这种地方也吵闹,患者疼痛的呼喊和家属绝望的哭叫,时常传来。
傅朝闻没有走,而是又买了盒香烟,来到医院的吸烟室,手揣着裤带靠墙毫无节制地抽。
一根接着一根,抽完的烟蒂不断地被扔进垃圾桶,连吐出来的缭绕烟雾都带着忧愁。
俞寂刚刚的话还在他脑海回荡,他说大哥温和善良,根本不是能做出那种残忍行径的。
七年前,还年轻气盛的傅朝闻也这样想,他不信他崇拜的大哥会杀害他们的父亲。
但是傅景明的一句话,彻底打破了他所有的幻想和希望——
朝闻你别问了,就是我。
打那之后,傅朝闻就对傅景明彻底失望,兄弟两人形同陌路,母亲将集团的股份转交,罹患重度抑郁住进精神病院。
直到半年前母亲也去世,他和傅景明的关系没有半点缓和,他对这件事情极其不理解。
集团是他们父母全部的事业和心血,身为傅家大少爷,大部分的股份早晚是傅景明的。
他到底有怎样的动机,真的是等不了那十几二十年吗,还是怕父亲把股份都给自己?
冷风呼呼地往吸烟室里灌,越往深处想傅朝闻就越难以清醒......
一阵急促的铃声唤醒了他。
来电是陌生号码,傅朝闻仰头考上靠在冰冷的墙壁,拿出嘴里叼的烟,接通了电话。
那边一出声,傅朝闻瞬间清醒过来,对方不是正常的人说话的声音,而经过特殊处理的,类似机械音。
他似乎很了解傅朝闻,而且目的很明确:“你没有必要知道我是谁,我只把我知道的部分真相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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