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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在末世称霸(夜梦黎)


被称为宋先生的人瞬间哑声,言临归总是默默地为基地作出部分贡献,导致他都差点忘了这人加入基地只是简单挂名,为基地提供重要信息也只是在履行合同里的一点。
其他的人见气氛降低纷纷打圆场,宋先生也干笑几声说:“是我唐突了,不过我还是希望这位新人可以考虑考虑,我们基地能提供的一定不会比A号基地少。”
就算如此该招揽的也还是得招揽,万一真的成功了呢,那绝对会给他们基地带来极大的便利。
【作者有话说】:今天不小心睡过了就少写点,明天补上

第二十三章 商量
宋先生这话说的其实很可笑,因为论谁都清楚C号基地是远远比不过两大基地的,就算把好的物资都给云锡也抵不过A号基地随便揭的任务报酬优厚。
但他毕竟也算是基地里比较有地位的人物了,没人敢质疑这段话,言临归则是继续保持不咸不淡的笑容:
“如果他有这个意愿的话,我会带他去办理处的,我想,我们现在的话题应该回到正事上面?”
云锡又琢磨了一下,好像工作状态的言队更帅了一点,气势也似乎更强了些,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不过他的面上还是一本正经,完全看不出内心在想什么:“不好意思,我暂时并没有加入任何基地的想法。”
云锡心想,在言临归面前还是收敛一点好了,总不能重复一遍对登记人说的话。
宋先生露出遗憾的表情:“那好,还是希望你多多考虑,之后要是有任何想法的话欢迎回到我们这里,C号基地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这话云锡都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以前那些队伍挖人也说过好多次一模一样的话,他都能当场默写了。
于是维持着表面礼貌的云锡微微一笑,搬出了那套万能句式:“下次一定。”
骗你的,有下次才怪。
这个话题很快就因此盖过去了,转而重新移到了言临归所说的正事上。
“这是其他基地第一次与我们发出联系,他们的诚意很足,送来了小部分样本,现在已经寄放在研究室里,”说这话的是几人当中较为年长的一位,他的眉眼锋利,自带一种不怒而威的威严感,说话的语气却相当平缓,“小言,我想你也清楚他们联系我们的原因是什么。”
那还用说,无非就是看上了言临归的异能,以及他高价带回来的前A号基地人员。
“在你回来之前我们稍微检查过送来的样本,它的材质确实相当稀缺,我们知道你对这方面有所研究,刚刚看照片应该也看得出来这次合作的重要性,”他接着说道,“要是这次能成功他们打来的八百积分我都会划入你的账户上,基地只需要分到的那块东西。”
言临归安静又有耐心的听着,等到对方略不带喘地说完这串话后才淡淡道:“江教授,如果他们点名的只有我倒是无所谓,提出的条件的确足够有诚意,但是在加上我这位新队员的情况下,八百积分是不是过于少了?”
他顺带提醒了一句:“他是我六千积分带回来的。”
开玩笑,八百积分可是连云锡身价的四分之一都不到。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江教授叹了口气,言临归表面无欲无求,实际上比谁都算的请,“但是如果真能找到那个东西,它的本身价值会远远超出这些积分,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无价。”
“况且这还是难得的一次合作,要想让我们基地变得更好,和他们的增加联系也是必不可少的,”江教授就是吃准了言临归责任心强,故意这么说,“你对此抱有怀疑我能理解,而我也没有夸大其词,这样,我带你去研究室看看。”
言临归面色毫无波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时云锡突然唏嘘一声开口:“我听明白了,敢情这件事与我有关?”
“既然和我有关,那我应该也有发言权?”
此话一出,另外几人面面相觑,他们自然都听说过云锡的性格顽劣不好沟通,所以才会率先找到队长言临归打商量,谁知忘了此时当事人就在旁边。
“…当然可以,你有什么其他见解吗?”江教授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就在他们紧张兮兮等待他会说出什么刁难人的话时,云锡缓缓开口。
“那倒没什么,我听言队的,只不过在你们带他去研究室前看样本我想先借走他一段时间,”云锡明明是在笑,可在他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笑意,“你们聊了这么久,全都看不出来他还重伤着吗。”
那些人包括言临归在内皆是一愣。
言临归身上的血迹那么明显怎么可能不知道,但这些人从始至终都没说过关心的话只在意合作是否能进行,这点让云锡异常厌恶。
很奇怪,明明之前在A号基地早就见惯了类似事件,他之前都是习以为然不当回事的,就算自己遭受到都无所谓。
然而当这种事发生到言临归身上就莫名难以接受。
“当然,我也没有怪你们的意思,就像这位江教授说的,基地责任为大嘛,”云锡笑眯眯的,“既然你们不关心那只能我自己担心担心可怜的队长了,我想带他先去处理伤口,没问题吧?”
又是一阵安静,半晌江教授咳了两声打破这安静的氛围,他先是看向言临归:“小言啊,你看我,年龄大了眼睛不好,都没仔细看,你也真是,受伤了还坚持来汇报。”
本来只打算汇报完就去疗伤结果被坚持拉着去看样本的言临归淡漠地没说话,只是默默将目光移到了云锡身上。
在听到对方的那番话时他寂静许久的心忽然狂跳起来,他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可能比车上云锡递了颗糖时的心情更加触动,像是被触摸到了心底的那片柔软。
“要不是这位提醒我还真不知道……”江教授说的话分明就在耳边言临归却听得有些模糊,他看到云锡对上自己的视线时露出狡黠的神情,忍不住唇角上扬。
云锡见状立马想道,言队现在的样子可比刚才假笑好看多了。
江教授又说了许多客套话便放了人,还让他们不急等明天再给回复。
两人在并排走在去往医疗部的路上时,云锡露出计谋得逞的笑容,问:“言队,感动不感动?”
言临归还算诚实:“感动。”
“有没有感动到要以身相许的地步?”
言临归脚步一顿。
按云锡之前的话来说,他现在应该是又在“调戏”他了。
然后在云锡看戏似的注视下,他神色认真地回答:
“在那么一瞬间,可能有。”
【作者有话说】:(。_。)这本算是比较艰难的尝试了,为了练剧情而开然后发现我还是不太擅长末世文,热度也不高,想维持日更我就得从早上琢磨剧情到晚上???????????
果然就应该老老实实滚回写无限流(但是这本也不会弃坑的请放心)

这个回答是云锡万万没想到的。
他甚至都做好了言临归再次单纯地问他这是调戏还是讽刺的准备了,却冒出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回答。
他猛的刹住脚步,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言临归:“你说真的?”
然后又是出乎意料的,言临归淡淡回了句:“假的。”
云锡:……
怎么办,他好像把少爷带坏了。
云锡复杂纠结的表情相当有意思,这回言临归笑得没那么明显了,只是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
Hela …
好像学着他说些意味不明的话的感觉也不错。
等言临归从医疗部包扎缝合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夕阳渐落,远处天边绚烂如画的晚霞像是在给予为生存而挣扎的人们一丝慰藉。
言队人是正常进去的,出来是绷带缠身且拄拐的。
其实这拐杖也不是非柱不可,但是如果不是言临归坚持拒绝,云锡会毫不犹豫给他推轮椅的。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言临归自带娇弱滤镜,总觉得他是温室里的花朵需要小心呵护。
言临归此时身上还套着从医疗部借来的病号服,原来的军服因磨损严重怕细菌感染被暂时卸下,宽大病号服下的身躯更显清瘦,完全就是一副病号模样。
“我说,你们基地都不给人吃饭的吗,”云锡看起来有些不悦,“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
言临归失笑:“没你说的这么夸张,我平常也不住基地,这里有什么伙食都不清楚。”
“哪里夸张了,我说的是实话——对了,你晚饭好像还没吃吧,”云锡撇了他一眼,“你们在基地的话一般是自己做还是吃食堂?”
言临归:“食堂,偶尔的话会自己下厨。”
云锡感到意外地挑眉:“你会做饭?”
“略懂。”
云锡还以为他说这话是谦虚,不由遗憾地表示可惜自己吃不了东西。
把言临归安然送回住所后他带着自己的积分卡到基地食堂给其他人打饭,他给徐十煦他们都点了一模一样的招牌饭菜,唯独言临归是按照医生建议的病号餐一点一点选的。
待他回到住所时余铭恰巧从楼上下来,他还算是比较幸运的一方,整个感染过程持续不久且无大碍,在陈盛还粘床上起不来的时候他已经可以走动了。
“徐十煦说他要照顾陈盛就不下来了,”余铭边说边翻开了桌上的饭盒,“一会晚饭我给他们送去,先让我看看都有什么好东西。”
第一个,葱香排骨饭,色香味俱全,看着还不错。
他抱着期待又打开了另一个饭盒。
第二个,还是葱香排骨饭。
余铭奇怪道:“这咋还重复了。”
不过他并未多疑,很快翻开了第三个饭盒,依旧是葱香排骨饭。
余铭:“怎么都一样的,这谁打的饭!?”
“我。”正盯着言临归吃饭的云锡抬头回道。
余铭:“……”
这可是新队员,说不得,罢了。
“那我先去给他们送饭了。”余铭面对一模一样的饭菜还是挑了挑,选出自己认为排骨最多的留下,正当他准备把另外两人的饭拎上去时,忽然瞥见了不同于泡沫饭盒的塑料盒子。
塑料盒子上面还用黑色记号笔潦草地写了“海鲜粥”三字。
“这海鲜粥谁的??这么奢侈???”余铭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然后他就看到他在饭桌另一端的队长默默抬眼看向了他。
余铭再度沉默。
ok,这个也没法说,言队是病患,正常。
……接着他就一脸悲愤的拿着两份排骨饭上了楼,必须给毫不知情的另外两人诉说新队员的双标。
待他再度回来的时候,一楼只剩下云锡一人在低头写着什么,言临归不见了人影。
“言队又去书房处理事情了吧?”余铭了然道,在木桌前坐下打开了自己的饭盒。
云锡点了点头:“为什么你们在哪都要空出一个房间做书房。”
“言队喜欢呗,”余铭给自己夹了块排骨,含糊不清地说,“他其实挺喜欢看书的,也喜欢书香的氛围,却被他爹妈逼着走向军人的道路,这不难得自由了点,肯定得按自己喜欢的来。”
云锡一怔,笔尖在纸上不受控制地划出一道墨痕。
刚刚写的一行字都白费了,云锡无奈地将那些划掉重启一行,随后才状似不经意地开口:“你和言队什么时候认识的,时间长吗?”
“你想了解言队啊?”余铭又扒了两口饭,被呛到后急急忙忙去找水喝:“咳…咳咳……那你可问对人了,我们几个人当中我是最先认识他的。”
云锡没说话,算是默认。
“让我想想从哪里说起……”余铭思索了一下,“我和言队大概是在十五岁左右认识的,我们那说是军营其实就是完全封闭式的军事化管理学校,和军营没什么多大差别,一样苦,在那里大部分都是被不听管教送进去的纨绔子弟。”
那所学校不像别的打骂式的黑校,里面的教练都是正儿八经的退伍兵,哪怕是没个几节的文化课教书的也是名牌大学毕业,没点钱还真不能把孩子送进去。
“我是因为连续考砸好几次不想读书被爸妈送进去的,当时在草坪上自我介绍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言队,他站在最前面,很高很瘦也很白。
我当时就在想,这谁家的孩子,一看就是读书料的怎么来这了。”
余铭像是陷入了回忆中,双眼放空:“我刚开始的确是有点瞧不起言队的,他看起来实在是太弱了,分组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原来是组长,我当时那是一个不服,别组的组长都五大三粗一看就很能打,咋我们这的如此文弱。”
“后来是真缘分,我俩分一宿舍了,我问他什么时候来的这,他说七岁。”
余铭说完还去观察了下云锡的神色,没看到料想之中的震惊还有些失望:“七岁欸,那么小,我七岁的时候还在玩泥巴呢,他就被送来那种地狱了。”
这件事云锡早在之前就听过了:“然后呢?”
【作者有话说】:来点难得的日常轻松向剧情

“然后?然后我当然是不信啊。”
那时是夏天,天气闷热,蝉鸣悠长,两人穿着同样的斑纹短袖,余铭坐在还没来得及铺上床铺木板子上盯了言临归许久:“喂,我问你,你是犯什么错进来的?”
他这话说的,就好像他们这是监狱一样,而言临归则是被牢房老大审讯的新人。
少年时代的言临归说话比较温吞,他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眸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后才慢慢道:“不知道,可能是……没保护好自己。”
“这算什么错啊。”余铭不信,以为他是不想告诉自己乱编的理由,因此心里对这个组长的不满更上了一层楼。
具体表现在于小事上不听指挥,大事上敷衍了事,频繁出错连带着一整个队伍挨罚。
余铭年轻气盛,叛逆心强,根本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如同没被送进来一样肆意闯祸,下意识觉得身后就有人替他兜底。
最严重的一次,是在狙击实战练习上走神,子弹差点打中路过的教官。
教官当场怒气就上来了,眉头紧缩,气势汹汹地朝他走来。
余铭看着教官的样子终于有了那么点害怕的情绪,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在感受到周围人看戏又冷漠般的眼神才终于意识到不会再有人替他收拾烂摊子了。
在千钧一发之际,他最讨厌的弱组长站了出来,他说:“对不起教官,是我没教好他。”
军校里,新生要注意的点和规则都是组长负责告知的,就算言临归不站出来也照样会一起挨罚。
但是那个时候,不知所措的余铭根本想不到这点,实实在在地被言临归感动到了,他最看不起的人竟然是第一个帮他说话的。
后来他们都被一同关进小黑屋反省半天,已经不再讨厌言临归的余铭面对他时有些不好意思,眼神躲闪地走到人家面前,正打算道歉时猝不及防地挨了一拳。
是的没错,他被他认为全军校最弱的人打了。
“我当时害怕极了,”余铭的眼底流露出悲伤,“我想不明白,我真想不明白,言队那手腕比姑娘还细,怎么手劲这么大,我当场就出血了啊你懂吗。”
言队力气确实挺大的,云锡深有体会。
“我长那么大,言队是除了我妈以外第二个打我的人,”余铭强行挤出一滴泪来,仿佛那是一件多么耻辱的事,“他打完还对我说,自己不想活别拖着别人死。”
“他说我平常在训练场乱玩就算了,实战还这么做就是找死,死前还要拉个队友垫背。”
云锡努力思考了下,仍然无法想象言临归说这句话时的语气。
他貌似还没见过他有多生气的样子,就算是江醒楠那傻逼挑衅言队也只是稍作警告。
“你都不知道有多吓人,”余铭就差现场点根烟表达自己的沧桑了,“之后我就再也没不听过他的话了,毕业之后我们分道扬镳很少联系,重新见面的时候环境污染还是初阶段。
第一次近距离见血腥场景的我手抖啊,本来瞄准丧尸头部的结果不知怎的歪了,打后面墙去了。”
在他以为自己快死的时候,听到了久违的声音:“我之前教过你的都忘记了?”
再次睁眼,是棱角更加分明成熟的白发青年,他的脚下踩着新鲜热乎的丧尸尸体,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实战上不能分心,否则就是找死。”
从那一刻余铭就知道,自己注定是要跟着言临归的,从学校里不情不愿喊的组长,到现在心甘情愿的言队。
云锡单手支着下巴,漫不经心:“你说的人和他现在一点都不像。”
“岁月和疾病掩盖了他的锋芒,”余铭缓缓叹了口气,“我们重新见面的时候他二十岁,现在都二十四了,再过几年就奔三,弱不吧唧的表面是改不了了,还不允许人改改内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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