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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死后他们都后悔了(柒喵是个坏喵)


橙汁浇便了祁星河全脸,杨凌煊才道:“这样就不用道歉了。”
包厢安静一瞬,紧接着董商往杨凌煊的位置看了眼,才笑着道:“对对对!省去了麻烦,很公平!”
“小祁啊,去舞池给苏先生再唱一首歌,助助兴。”
祁星河咬着唇,嘴唇被他咬破了皮,脸色不知是因为被羞辱还是被气得,涨成紫红色,没了刚进包厢时的漂亮。
董商怕惹杨凌煊不高兴,忙推着祁星河去舞池,给祁星河切了一首歌,“来来来,唱歌,我们小祁唱歌最好听了。”
很快包厢里传出了歌声,董商拿着摇铃助兴,见祁星河还不唱,小声地道:“你还想再挨巴掌?”
祁星河还是不为所动。
他整个脑子里都在想苏明冉凭什么。
凭什么同样是被人圈养,苏明冉凭什么能够给他脸色看,凭什么杨凌煊为了替苏明冉出头能把水泼在他脸上。
祁星河想得太深入太执着,并没有发现董商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祁星河一而再再而三挑战董商的底线,董商不可能不给祁星河一个教训。
董商放下摇铃,非常抱歉地道:“杨总,苏先生,您二位喜欢看些特别的内容吗?”
杨凌煊听出了董商话里头的意思,捏着苏明冉的手在他耳边道:“如果害怕了,就别看。”
董商做了个“ok”的手势,在众人没有反应时,抓着祁星河的头发,狠狠扫了祁星河一巴掌。
“老子叫了你多少次了,你聋了?赶骑在老子头上!”
“你装什么纯洁烈女,你也不是女的,少跟我玩这一套,老子要不是看你脸长得好看,早扒了你的皮!”
巴掌声一个接着一个,董商把祁星河丢在地上,抬着脚重重地踹在了祁星河的腹部。
祁星河痛得叫出声。
苏明冉不想看了,他挪开视线,眼睛被杨凌煊的手掌给遮住,随后耳朵也被杨凌煊给捂住。
哀嚎声减弱了不少。
十分钟后,董商的气消了,他朝着祁星河的脸上吐了口唾沫,坐回位置上给自己灌了一杯酒,才对杨凌煊道:“让杨总见笑了。”
“哪里。”
杨凌煊举起酒杯,这是他回敬董商的第一杯酒,分量可见一斑。
而地上的祁星河撑起身子,嘴角的淤青变成了红色很快转为红紫,衣服凌乱得很有明显的几串脚印,头发被董商抓得不成样。
杨凌煊松开苏明冉,苏明冉看了祁星河一眼,总觉得祁星河的鼻子更歪了。
“董总。”杨凌煊开口。
董商做小伏低地应声,“哎、哎,杨总客气了,我哪里配得上‘总’这个称呼。”
“我还有个私人恩怨,想从你这里讨回来。”
董商没明白杨凌煊的意思,但他一口答应,“成!只要您说,我一定答应。”
杨凌煊从位置上起身,他个子高,这一起身显得整间包厢矮了不少,接着他向苏明冉伸出手。
苏明冉一时间没有明白杨凌煊的意思,他信任杨凌煊,所以即便不清楚杨凌煊的接下来要做什么,依旧伸出手放在杨凌煊的手掌心。
苏明冉被杨凌煊牵起,又被杨凌煊环绕着。
杨凌煊在他耳畔道:“阿冉,有时候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宣宣?”
杨凌煊从苏明冉身后围着他的腰,带着他走到祁星河面前。
祁星河的模样已经很惨,身上全是黄色的汁水,来的时候大概喷了些香水,刺鼻的香水混杂着橙汁又带着些烟味,复杂不太好闻。
衣服皱成一团,脸颊肿胀,不敢看苏明冉,一点也不看不出往日嚣张高贵的模样。
杨凌煊举着苏明冉的手,把他的手掌顺直,“来,我教你。”
两只手高举着,苏明冉忽而明白杨凌煊说的话,在他恍惚的间隙,杨凌煊已经带着苏明冉的手,重重地扇了祁星河一耳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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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星河的脸颊上多了个巴掌印,他蜷缩着肩膀,低垂着视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包厢内只沉寂几秒,董商拍着手道:“苏先生打得好,董某看得十分精彩,别站着了,杨总、苏先生都坐下吧,站着也不嫌累!”
董商的马屁拍得响亮,却无人理会,他也不觉得冷场。
杨凌煊牵着苏明冉的手拆了包放在桌面上的湿纸巾,细细擦拭着苏明冉的手掌心,“别弄脏了。”
话里话外是明显嘲讽某人的意思。
这一场酒局,大抵除了祁星河,每个人都很畅快。
董商得到了杨凌煊的口头承诺,会给予投资,但并不会过多干涉节目内容,这是董商最想要的。
杨凌煊借着董商教训了祁星河。
至于苏明冉,他没什么感觉,祁星河沦落成这样是祁星河自个儿一手造成的,他只觉一场酒局下来有些累,靠在杨凌煊怀里休息。
酒局在九点半后收场,董商得到了杨凌煊的赏识很高兴,不禁喝多了。
他一喝多了喜欢耍酒疯,等到杨凌煊他们走了,拉着祁星河抱在怀里乱摸。
摸到最后,董商隐隐听见祁星河哭了。
要是在祁星河没被打得脸部肿胀时,祁星河落泪还有些美人的楚楚可怜的模样,现在却只剩下丑。
“哭什么哭,丑成这样,难以下咽。”董商厌恶地道,倒是甩开了祁星河走了。
包厢里只剩下祁星河一人,董商走了才敢放声大哭。
他哭命运不公,凭什么同样是被人养着,苏明冉仗着身后的人能给他一巴掌,而自己却不能。
他哭识人不清,早知苏任华是个窝囊废,应该捧着苏陌的,也不知道这时候回去找苏陌还愿不愿意帮他。
他哭时运不济,沦落到今日,是他运气不好,要是他能够得到杨凌煊那样大人物的垂青,过得一定不比苏明冉差。
哭久了,祁星河的眼睛肿成了核桃,脸颊也肿得老高,大老远看像是盯着一张红彤彤的包子,没了以往的精致。
他低着头走出包房,生怕被熟人看见。
偏不巧,进电梯时还真就碰上个老熟人,顾沛。
顾沛今天又是来买醉的,他刚出去上了厕所,回来时遇见了和苏明冉极其相似的人,疯了一样跑上前去,但一转眼人早已消失不见。
回去后,他便一直喝酒封闭自个儿,直到家里人催促他回去。
一出门撞上了个熟人,顾沛晃荡着身子盯着那熟人看了很久,又弯着腰辨认了许久才认出旁边低着头的人是祁星河。
“祁星河?”顾沛脸颊泛着红,指着祁星河笑着道:“你怎么成猪头了?”
被人认出,还是被曾经有关系的人认出。
祁星河咬着下唇,索性不躲了,抬着头倔强地道:“对,我是祁星河,我成什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或许是遇见了曾经对自己好的人,祁星河的高傲重新回归他的身体,头是昂首的,但瞧见顾沛嫌弃地眼神,眼眶的泪止不住地流。
顾沛顿住,他挺高兴祁星河变成这样,因为祁星河害了苏明冉,也害了自己。
可瞧着祁星河落魄成这模样,全身都是伤,脖间似乎有着吻痕,像是被人欺负了,他现在表现得太高兴显得不太人道。
烦躁地抓着头,顾沛对祁星河开口,“走,送你回去。别多想,我只是看你可怜。”
“我不需要你可怜!”祁星河狠狠地说着,到底跟着顾沛走了。
他怕不走一会儿董商回来,又虐待他。
夜深露重,一出酒店门大风刮了过来。
顾沛裹着自己的外套,望着天上乌黑一片的夜空,心里头不自觉想起了苏明冉。
这么冷的天明冉也不知有没有衣服穿,会不会挨饿受冻。
酒店门口停着一辆他的奥迪车,车里坐着顾沛叫来的代驾。
顾沛想着把祁星河丢到前头去坐,祁星河自来熟坐在了后排的车后座上。
两人并排坐着,顾沛只觉得尴尬。
他和祁星河闹得不愉快过,现在还能相安无事地坐在一辆车里,顾沛都佩服他自己。
祁星河坐上车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拿着随手带在身上的镜子,镜子很小也能够照清祁星河的每一寸脸颊。
他的脸不能受外力影响,也不能够频繁的熬夜喝酒,他占了两样,脸上毛孔变得越来越粗大,鼻梁也有些歪了,嘴角一个往上扬一个又往下拉,瞧着特别丑。
没了脸蛋日后他怎么能够在圈里闯出一片天,又怎么能重新把苏明冉压下去。
祁星河丢了镜子,窝在车窗边一直哭,哭得顾沛心烦。
“你能不能别哭了?”
“不能。”祁星河哭得更加带劲。
顾沛烦得不行,丢了张纸过去,“你再哭,我把你随便放在一个路口上,你自己走回去。”
说完这话,祁星河才哭得小声点。
外头是高架桥,徒步走下去,得很远。
车里倒是有几分钟的安静,随后祁星河的手机响了,是董商发来的信息,要他一会儿去他家。
祁星河很害怕,每次去董商家里都很害怕,他怕进了董商家门后,董商会对他做什么。
盯着信息看了良久,祁星河再也忍不住带着哭腔道:“顾沛,你现在还喜不喜欢我?如果你喜欢我,我可以现在就跟你走,甚至可以和你结婚。”
顾沛觉得这人疯了,竟然能和他说出这种话,按着额角不想理会。
偏祁星河不管不顾扯开自己的衣服,抓着顾沛的肩膀,道:“真的顾沛,如果你喜欢苏明冉,我也愿意当苏明冉的替身,不管你喜欢谁,不管你想干什么,我都愿意,即便在车里——”
“够了!”
顾沛一把把祁星河推开。
祁星河的头撞在了车窗上,头晕眼花。
顾沛整着被祁星河拉歪的衣服,嫌恶地道:“祁星河,你真下贱。”
这话触及到了祁星河许久没有过的自尊心。
他可以堕落成为某个人烂人的附属品,却绝不出卖自己,顾沛凭什么说他下贱,要说下贱,顾沛在自己面前下贱得还少吗?
祁星河指着顾沛哈哈大笑,笑得眼泪掉得满脸都是,“我下贱?你忘了?你忘了你当初为了和我在一起做过什么了?”
“买通我身边的人,又是费尽心思找我约会,又是讨好我,就差在我面前汪汪叫了。”
“现在倒说我下贱,顾沛你才是贱。”
顾沛很后悔今天因为一时的心软,把这种人送回家。
他命令司机停在路过,把祁星河丢了出去。
祁星河摔在路边,顺势坐在地上幽深地望着顾沛,“顾沛你现在还喜欢苏明冉吧,我告诉你,苏明冉还活着,但他和别人在一起了,已经是别人的人,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和你在一起,你死了这条心吧。”
顾沛关上车门的手停住,一秒后再次推开。
他走下车,步伐急促地提起祁星河衣服领口,脸上已经有了暴怒的趋势,“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祁星河笑着,一字一顿地道:“苏明冉还活着,但他已经不会和你在一起了,和他别人在一起了,顾沛你被彻底抛弃了。”
顾沛的神情有瞬间怔楞,眼眸中带着点迷茫,而后执拗疯狂的情绪充斥着他。
他把祁星河丢回车里,按在车窗上,紧接着双手掐着祁星河的脖子,逼问着,“你有什么资格说他的名字?我不许你侮辱他,他是喜欢我的,不可能再喜欢上别人,你休想骗我!”
祁星河的脸紫黑,他抓着顾沛的双手拼命扒开,始终抵不过疯了的顾沛。
快要窒息时,顾沛才松了手。
车内传来一声声咳嗽,祁星河的脖子有着一道道的勒痕,很可怖。
缓了好几口气,祁星河才露出报复般地笑,“不信,你去杨氏打听,问一问最近杨凌煊的新宠是谁。有了杨凌煊,谁还愿意理会你顾沛。”
又一阵沉默。
驾驶室的代驾不安地盯着后视镜看,他不想接这笔单子了,又怕客户投诉,只能祈祷着快点结束工作。
他偷偷打量着气质稍好的男人,男人忽而阴笑着,瞧着可怖。
“祁星河,你今天应该是被人打了吧。”
“关你屁事。”
顾沛忽而凑近祁星河的脸颊,“我知道你向来爱惜你的脸,你不知道吧,我有个姑妈是整容医生,她时常在家庭聚会上说起做手术的事。”
祁星河莫名有些害怕,面前的顾沛笑得让人发毛,“你想干什么?!”
顾沛抬着祁星河的下巴,不容祁星河反抗,他点着祁星河鼻梁的某个点,道:“我姑妈说,一旦动了鼻子,这鼻子就得精心再精心地养着,外力稍有不慎碰到了某一个点,鼻子可全都毁了。”
祁星河的不安达到了顶峰,他开始抛弃自己的自尊心对着顾沛求饶,“顾沛,你有话好好说,你喜欢苏明冉是吗?我这就跟他说,他肯定会抛弃那个杨凌煊再次回到你身边!你信我!”
可顾沛已经听不进任何内容了,他只想着怎么毁了祁星河。
顾沛慢慢伸着手,往祁星河的鼻梁稍稍用力。
祁星河感觉到鼻腔有什么东西碎了,鼻子开始呼吸不畅,他尖叫着,哀嚎着,大喊着。
顾沛打开门,再次把人丢了出去。
天气开始降温,外头的雨下得特别大,苏明冉今天没课,他站在二楼的玻璃窗前望着外头的雨。
时管家拿着一毛毯,给祁星河披上,“苏先生,您站在风口处很冷,一会儿该着凉了。”
苏明冉自从身体逐渐康复后,比不得从前,稍有不慎便会感冒,杨凌煊和时管家都非常注意。
“谢谢。”苏明冉用毛毯裹着自己,他盯着楼下正门旁一处地方看。
从二楼的大玻璃窗往下望能够看清院子正门前的风景。
正门左边拐角处,那边有个人打着一把黑伞似乎在楼下等了很久。
“他是谁?”苏明冉问,“我看他等了很久。”
时管家瞧了眼苏明冉的神色,谨慎地道:“您认识,他是顾沛。”
“顾沛?”苏明冉有一瞬间的恍惚,以至于他在脑子里思索了片刻才想起,顾沛是他曾经的朋友。
“他来这里做什么?”苏明冉莫名地问,“是来找宣宣的?”
时管家:“恐怕是来找您的。”
“我?”苏明冉奇怪,“找我做什么?”
时管家不敢告诉苏明冉,顾沛跑去杨氏公司大厅闹了一通,说杨凌煊藏了人,要把苏明冉给交出来。
顾沛闹得再凶,杨凌煊也没有出现过,自然有别的人替杨凌煊料理这件事。
杨氏公司楼下闹事的人偶尔有,事由各类,有的是对家公司故意闹事,有的因为在终面被刷鸣不公,杨凌煊不可能每次都出现。
最后顾沛被杨氏旗下的保安给丢了出去。
他们都以为顾沛疯了一阵子就够了,殊不知顾沛竟然找上了门。
时管家有些头疼,顾沛昨晚就来了,一直守在外头大吵大闹。
幸好昨天苏明冉犯困早早睡了,要不然得吵得一晚上不得安宁。
时管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和苏明冉说,顾沛找苏明冉是想苏明冉跟着顾沛回去。
就连他这种外人都清楚,苏明冉绝对不能跟着顾沛走,可闹到这里扰了人清净又是另一回事。
“他是来帮祁星河讨说法的?”苏明冉自顾自猜测着。
时管家依旧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想着要不然还是给杨凌煊打一通电话,让杨凌煊来解决,毕竟昨晚闹剧的收场也是杨凌煊解决掉的。
昨晚深夜十二点,苏明冉睡得很沉,杨凌煊处理了一件公司紧急事务还没有休息,听到了外头的动静。
时管家实在处理不了,只好如实向杨凌煊汇报外头的状况。
“先生,顾先生他准备砸门,说您强制把人关起来,要报警。”
杨凌煊摘了眼镜,把眼镜架子丢在茶几上,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杨凌煊处理事务之前刚洗完澡,太忙了没有换家居服,所以穿着浴袍加了件外套便出了门。
他这一套造型出现在顾沛面前,把顾沛彻底被气疯了。
“杨凌煊,没想到你长得人模狗样,做起事那么不是人!把苏明冉交出来,他不是你的所有物,给我交出来!你凭什么关着他!”
和顾沛的狂躁不同,杨凌煊始终淡淡地,“那你报警吧。”
“你以为我不敢?!”
杨凌煊冷笑着,“你当然敢,报警了,事情闹大,影响的是阿冉的名声。他还要继续在圈子混,你愿意报就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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