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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意捉弄(狮子歌歌)


“娇娇!”顾修远瞪大了眼,没想到金毛的拆家能力不比哈士奇差,“你找抽是不是?!”
他又气又笑,扬手轻轻打了下金毛的屁|股,“挪开点。”
谁知娇娇岿然不动,反而享受地眯起了眼。
顾修远咬咬牙,“狗仗人势,说的就是你。”
他弯腰收拾东西,被娇娇翻倒出来的基本都是程羽的旧衣服,是去年苏小乐在公寓帮程羽打包衣服时,他强行留下来的几件。
每次易感期来临,顾修远全靠这几件衣服强撑。
只是随着时间流逝,上面沾染的程羽气息越来越淡,现在对顾修远而言,它们在精神层面能给予的抚慰远比生理方面的意义要重得多。
顾修远一件件收拾好,临近中午,他不清楚程羽要加班忙到什么时候,待在酒店又实在无聊,于是便开车带上娇娇一块去了程羽的公司楼下。
时值周末,写字楼进出的人比较少,不会引来过多关注,程羽应该对他的出现不会有意见。
顾修远坐在车里,想了想,还是给程羽发了条信息。
没多久,他便看见程羽大步从写字楼里走出来。
娇娇本来正在停车场旁的绿化带里撒尿划地盘,看见主人出现,便拔腿飞奔过去。程羽面带笑容,张开双臂抱住了热情的大金毛,看得顾修远有些眼热心馋。
——重逢近一个月,他还没抱到过程羽人呢。
“今天上午麻烦你了,它还听话吗?”程羽走过来,脸上笑意依旧,是顾修远经常梦到的灿烂爽朗。
顾修远点点头,“我俩玩得特别好。”
“看出来了,”程羽揉揉金毛的脑袋,“它从第一面就很喜欢你,也是挺奇怪的。”
顾修远笑了笑,问程羽:“哥哥你忙完了吗?中午可不可以一起吃饭?”
“忙完了,”程羽看向他身后的SUV,挑挑眉:“车修好了?”
“嗯,前几天送回来的,”顾修远固执地再一次询问,“午饭能一起吃吗?”
“行,”程羽商量道,“坐你的车吧,我有点累,不想开车了。”
顾修远当然答应,他兴奋地跑去给程羽开门,还暗戳戳地试探道:“哥哥车子就放这,周一我来送你上班也行的。”
顿了顿,再补充道:“送你到门口就走,我不下车,没人会看到我。”
程羽嗤笑:“你当你是明星呢,谁会一直看你。”
顾修远抠着车门把,期期艾艾地看着他:“可不可以送你上班呢?”
“……”程羽含糊道,“吃完饭再说。”
这就意味着有希望。
顾修远给点阳光就灿烂,吃午饭的时候心情肉眼可见的愉悦,殷勤地为程羽倒酒夹菜,程羽有些吃不惯外面的餐厅,勉强吃到五分饱就放下了筷子。
“你下午有事吗?”程羽问,问完才觉得这是多此一举。
顾修远来这个三线小城市就是冲他来的,还能有什么事。
果然,顾修远摇摇头,双眼亮晶晶地注视着他。
和娇娇想吃肉干时看他的眼神,简直一模一样。
程羽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低头摆弄起桌上的碗筷,说:“没什么事的话,晚上一起在家吃顿饭吧。”
“好啊好啊!”
顾修远音量陡然拔高,激动得站起来,被程羽瞪了一眼,又老实地坐回去,声音放轻一些,“我没事,可以一起吃晚饭。”
程羽试图给他浇点冷水:“我没别的意思,我记得……今天是小美生日,就当给它隔空庆祝一下了。”
顾修远眼底顿时闪起泪光,一副大受感动的样子,“哥哥你居然记得……”
“泪花给我憋回去!”程羽咬着后槽牙小声警告他,左右两旁用餐的客人时不时瞄来一眼,不知道是哪家爱欺负小媳妇的恶棍,一个眼神就能把人吓哭。
“快点吃,吃完走了。”
虽然小美身在三百公里之外的庄园别墅里,孤独而颓废,但还是有人心中记挂,并打算用一顿美味的自制烧烤为它庆生。
下午程羽把肉腌好,便进卧室补觉,池淼和顾修远一人一个小马扎,坐在阳台上边穿串儿,边聊天,娇娇着趴在他们脚边对着一盆羊肉流口水。
池淼小声问:“跟你老公复婚了没有?”
“还没,”顾修远回头看了眼卧室的方向,脸上浮起一丝得意,“不过我昨天跟他睡一块了。”
“都睡一块了还没和好?!”池淼略显激动,被顾修远瞪了一眼,又按捺下情绪凑过来小声地八卦:“是你不行还是程羽不想负责?”
“……你想什么呢?就是单纯睡一张床。”顾修远轻声说,“我现在都不敢抱他。”
“怂个屁啊?他都让你上|床了,你还不冲?”池淼憋得脸都红了,“程羽这个人最心软了,他嘴上就算把你骂得狗血淋头,可该疼你还是会疼你的。”
顾修远穿串的手一顿,犹豫道:“不行吧?还是慢慢来,万一把人惹急眼,我这段时间的努力全打水漂。”
“唉哟,你俩可真费劲,”池淼再次情感大师附体,给他支招,“你穿少点,装可怜点,嘤嘤嘤地往程羽怀里一靠,我看他能招架得住吗?肯定立刻把你给办了。”
顾修远:“……”
“这样,我来助你一臂之力,等会儿我就找借口撤了,你记得按我说的步骤来啊。”
不等顾修远表态,池淼已扔掉一次性手套,径直扑过来把他的头发抓乱一些,衣服领口扯松一点。
再然后,池淼对他说了句“忍着点”,顾修远手指猛然一痛,穿串的木签直接把他的手指扎出了血。
顾修远“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嘴唇哆嗦着:“你……”
他被疼哭了,攥着流血的手指头不停抽气。
池淼给他竖大拇指,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表情:“就是这样,这谁看了不迷糊啊,演技不错啊前夫哥!”
“演你大爷……”顾修远平时打针都要红眼圈,更别说此刻被结结实实扎了个小洞。十指连心啊……
“怎么了?”程羽趿着拖鞋跑了出来,看见顾修远手指在滴血,不禁眉头一皱,“怎么流血了?”
他跑去找药箱,池淼已带上手机换好鞋,冲到玄关跟程羽辞别,“我突然有点急事,晚饭就别等我了哈。”
程羽没理会他,找到消毒药水和创可贴,给顾修远处理伤口。
“怎么这么不小心?”程羽一边给他消毒,一边说,“这种活你干不了,就让小池去做,他皮糙肉厚的扎一下也没什么。”
顾修远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程羽见Alpha脸上还挂着泪痕,瞪他一眼:“又哭又笑的,神经病啊。”
说完自己却也跟着笑得眉眼弯弯。
程羽说什么不让顾修远再干活了,他自己把剩余的菜串好,天色也黑下来,两人便搬来小烤炉,在露天阳台上边烤边吃。
小风徐徐吹着,驱散了烤炉的热意。
程羽穿着件短袖T恤坐在炉子旁边,脚边躺着几个啤酒瓶,顾修远则盘腿坐在一边,脸颊也喝得酡红一片。
他单手托腮,看着娇娇甩着大尾巴,十分享受地啃着一根肉骨头。
程羽笑着拍拍它的屁股,说:“你今天是沾小美的光。”
“可是小美还不知道你在外面养了别的小狗。”顾修远喝了口啤酒,笑盈盈的,掺了几分酸溜溜的嗔怪。
程羽摆摆手指头,不领责任:“当初是你主动说要再养一条狗的,小美就算要怪,也是怪你,它可怪不着我。”
顾修远轻轻“哼”了一声,舌头因为醉意上涌有点捋不直:“小美被宠坏了,活该不要它。我、我也被你宠坏了……”
他醉眼微醺地望向程羽,隔着一缕缥缈的烟雾,程羽再度看见了泪光。
“别哭了……”程羽放下手中的烤肉和啤酒瓶,递给顾修远一张纸巾。
顾修远没接,反而抓住了程羽的手腕。
手指包裹的创可贴,微微摩挲着皮肤,有种不容忽视的粗粝感。
“我呢哥哥,我呢?”顾修远泪眼朦胧地看进程羽的眼底,反反复复问着同一句话,“你还要不要我呢?”
程羽叹口气:“你醉了……”
“我没醉,”顾修远说,“你看见我在哭,可其实我很开心的,我知道你在慢慢接受我了,对不对?你让我进家门了,让我睡你的床了,还给我烤肉吃……”
“是是是,”程羽起身把他扶起来,带他去客厅坐,“你坐好。”
顾修远闭着眼,靠在沙发里不动了。
程羽探手试了下顾修远的体温,稍微高了一点,应该是喝酒导致的。
他放心一些,回去拿了瓶没喝完的啤酒,坐在顾修远身边继续喝。
程羽已经很久没这么认真看过顾修远的脸了。
但Alpha的眉眼唇鼻,都像刻在他心底一般,即使一年未见,也始终清晰难忘。
只是梦里的,总比不过现实。
现在趁顾修远醉了,他可以不加丝毫掩饰地打量,自然想看得更久一些。
顾修远头向后仰靠在沙发上,颈间的黑色项圈紧箍着喉结,随呼吸起起伏伏,分外吸睛。
而项圈下的皮肤,也因醉酒而浮起一层浅色的红。
程羽目不转睛地看着,闷下一口酒。
不仅是喉管,乃至胸口都被酒精辣得一阵火烧火燎的燥热。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但还是控制不住,朝顾修远伸出了手。
他想,偷偷地,只偷偷勾一下Alpha的颈圈就好。
谁知,本该睡过去的顾修远却忽然抬手,将他犯案的手指当场抓包。
Alpha挑开泛红的眼皮,声音轻哑的像是在抱怨。
“哥哥,你把我看硬|了。”

程羽心跳咚咚快了几拍。
为掩盖心虚,他反手揪住顾修远的脸蛋,不太客气地拧了一把:“装睡?”
“没装,”顾修远滚了滚喉结,漫不经心地扯松领口,“喝得有点晕,闭眼休息一下。”
程羽轻哂:“那你刚才还说没喝醉。”
“真没醉,我现在清楚得很,”顾修远竖起两根手指,“这是‘耶’。”
程羽好笑地喝完最后一口酒,扔掉酒瓶,同样姿势靠在沙发里闭目养神。
顾修远改成侧坐面向程羽,单手搭在沙发背上,脑袋歪歪靠在胳膊上,不言不语,专心用一双朦胧的醉眼注视着程羽。
“别看我。”程羽小声地说,眼睛闭着没睁开。
顾修远目不转睛,脸颊在手臂上来回轻蹭,“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程羽轻笑,像在调侃,又像认真陈述:“再看我也要硬|了。”
顾修远想起池淼的话,心思微动,手指壮着胆子爬上程羽的大腿,意欲再行时,手腕被按住。
程羽把眼睛撑开一条缝隙,眼底是一片黑不见底的深欲。
顾修远没撤手,坦率地和他对视。
程羽指腹下,是Alpha滚烫的皮肤和强烈的脉搏。
他的声音哑下去:“是不是易感期快到了?”
顾修远眼神湿漉漉的:“现在跟易感期没关系。”
“……那跟我说说你这几次易感期怎么过的?”程羽抓紧他的手腕,体温收到传染似的也在缓慢爬升,“有没有想过干脆换个人算了。”
“没有,”顾修远脑袋重新靠回搭在沙发背上的那只胳膊,垂眸看着被牵握住的另一只手,“脑子里全是你,实在撑不住就打抑制剂。”
“不怕疼了吗?”
“怕,可比起看不到你,这不算什么。”
程羽沉默着,点了支烟。
叼在嘴里吸了两口,他苦恼地垂下脑袋,闭了闭眼:“你是不是傻,总盯着我一个人干什么呢?换个Omega就不会那么辛苦了。”
声音轻如蚊呐,像在自言自语,可顾修远一字不落地听到了。
顾修远又想哭了。
“我爱你啊程羽,我爱你,爱得死去活来非你不可,别人都不行的。”
程羽伸手给他抹了下眼角,叹道:“干嘛总是哭啊,你得让我好好想想,你一哭我还怎么想。”
指尖残留的烟草味如一缕幽微的信息素钻进顾修远鼻腔。
顾修远抓住程羽的手,顺势将脸贴在他掌心,撒娇似的蹭了蹭。
“那你呢?”他问。
“我什么?”
“你这一年,有找过别人吗?”顾修远紧挨着程羽,搭在沙发上的胳膊已将人虚虚揽入领地之内,“你和别人上过床吗?”
程羽叼着烟,摇了摇头:“没有。”
顾修远又问:“接吻呢?”
程羽笑笑,继续摇头:“也没有。”
顾修远红着眼睛看他:“程羽,你也是非我不可吗?”
程羽头向后仰靠在沙发上,一手夹着燃烧的香烟搭在沙发扶手上,突起的喉结在说话时上下滚动着:“我不知道,只是对别人不是很感兴趣。”
“那我呢?”顾修远整个人靠过来,带着浅淡酒气的呼吸喷洒在程羽颈间,“你现在对我还有兴趣吗?”
程羽歪头看向他,烟灰抖落在地上。
顾修远收紧搭在程羽身后的胳膊,半抱住他,不懈追问:“你看见我还会兴奋吗?会梦见跟我拥抱上床吗?如果我说我想亲你想给你口,你会反感吗?”
程羽呼吸有些不稳了,眼底暗流涌动:“你真的喝多了。”
“那又怎么样,我要你一个答案,”顾修远慢慢压在了程羽身上,“会吗程羽?你还想要我吗?”
程羽单手握着Alpha的腰,单薄的卫衣下,他知道那截薄削的腰肌蕴藏着多强劲的爆发力,动起来会有多要命。
他咽了下口水,最后一丝理智在干涩的喉间打转:“……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承认。”
顾修远分开腿,坐在程羽身上。
他两手撑在程羽脑后,俯身抵住程羽的额头,一双微红的醉眼充满浓浓的爱意与渴望。
“我感觉到了,哥哥你也想要我的。憋一年了,不难受吗?我每天都在想抱你,想得要疯了……”
程羽被蹭得难以忍耐,只不过在顾修远低头吻来的那一刻,他还是用手按住了Alpha干燥的嘴唇。
“先说好,这只是一夜的关系……至于我们的事,我还要再……唔……”
顾修远拨开他的手,强势吻了下来,将程羽剩余的理智发言全部堵了回去。
内心压抑一整年的野兽,在这一刻终于冲破牢笼,凶猛反扑。
程羽强势地将Alpha按在身下,将未燃尽的烟叼在嘴里,然后在顾修远狂热的注视中,拉下裤链。
“抽烟吗?”
程羽揪着顾修远的头发,居高临下地问。
顾修远点点头,张开嘴,燃了一半的香烟被放进唇间。
烟嘴微湿,是被程羽的嘴巴濡湿的。他用牙尖极轻极轻地咬了一下烟嘴,程羽皱了皱眉,想告诉他抽烟不能咬,但紧接着顾修远的舌头便卷过滤嘴,将一缕白色的烟雾吸入口腔。
阳台玻璃门映出他们紧密相贴的身影,金毛趴在外面,在幽暗的暮色中甩了甩尾巴。
它已经垂涎那根肉骨头很久了。
趁主人高昂着头颅、呼吸错乱的瞬间,娇娇叼住肉骨掉了个方向。它珍而重之地将其捧在两爪之间,不想一口囫囵吞下,而是先慢条斯理地舔了一遍,咂摸下骨头的滋味,再吞进口中用舌尖仔细地尝。
程羽太久没喂过它骨头了,但味蕾有记忆,还和以前一样美味,令它着迷。
娇娇舒服地摇动几下屁|股,尾巴在身后甩了甩,潮热的唇舌把那根骨头舔得水|光十足。
程羽目光瞥了过来,有些不满地低斥了一声。
娇娇松开嘴,抬头望向他,眼里有不安,还有餍足的贪欲。
程羽彻底醉了。
酒精烧灼着他的神经,把他的全部理智统统焚毁,内心一阵阵空虚与焦躁。
他不想再看顾修远慢条斯理地在那吞云吐雾,他想直奔主题。
于是程羽拿走顾修远嘴里的香烟,急切地伸进几根手指,在Alpha的嘴巴里野蛮地搅|动几下后,程羽微微跪直身体,将那只手探向自己身后。
顾修远呼吸一滞,热意直冲大脑。
他翻身压住程羽,热切地吻住程羽的嘴唇,浓烈的尼古丁盈满两人的唇齿之间。阳台外的小狗也趁主人失神的一瞬,一口将它的晚餐拆吃入腹。
屋内干柴烈火的两个人,仿佛要将过去一年的空白全部填满。
他们疯狂地拥抱着彼此,从暮色四合到夜深露浓。
窗外月朗风清,可小小的公寓内,却仿佛经历了一场小型台风:茶几玻璃面上是一滩滩雨水湿痕,沙发被吹移了原位,衣服一件件刮落在地,门板正在被撞得吱呀作响……
待台风过境,屋内已是一片狼藉。
程羽瘫在床上,望着摇晃的吊灯,眼前叠影重重。他抓紧顾修远的肩膀与头发,声音沙哑的像只破旧的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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