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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搭疯批师弟后,我竟成了万人迷(一言九鼎)


尉迟面露感动:“谢谢季小友!”
说着就不紧不慢地跟在了两人身后。
秦珏的神色辨不出喜怒,只是惯常让人感到冰冷。
他回过头看了尉迟一眼,眼底暗含警告。
尉迟装傻只当没看见。
盛元大典的主场地在荆湖,三清道宗的地盘,道宗弟子难免会有些优待。
例如这些建在场地边上的房屋,就是专门给不想回宗门的道宗弟子准备的。
房屋内部装修的低调质朴,但该有的一样不少,不算多豪华,但胜在住起来舒服。
原定是道宗弟子每人一间的,但是秦珏老和季辞待在一块,所以他们偷偷搬了张床过来,拼在一起睡觉。
尉迟无意间透过门缝看到这副情景,心便沉了下去。
彼时季辞正在厨房忙碌。
不过他的忙碌是指在厨房上蹿下跳,偶尔打一下下手,真正在做饭的人是秦珏。
季辞玩腻了就有点看不下去:“要不还是我来吧,你不是饿了吗?”
“不是特别饿,”秦珏声音平静,“而且你病刚好,还是先好好休息吧。”
季辞顿时就是一阵感动:“谢谢小师弟,小师弟你对我真好。”
“既然厨房没我的事的话,我就去找尉迟比剑了。”
说完就兴冲冲地要跑出去。
秦珏:“……”
他声音冷沉:“有事,你回来!”
最后一句话语气加重。
季辞只得又灰溜溜跑回来,声音有些委屈:“那你说还有什么事情嘛。”
“帮厨。”秦珏言简意赅地抛下这两个字,顺便扔了一捆蔬菜给他。
季辞拎着蔬菜,心里颇有些不平,但是当他看到小师弟漂亮认真的侧脸时,这股气又消了下去。
算了算了,不和他计较。
谁让小师弟长得好看呢?他季辞无论男女,就喜欢长的好看的。
想到这,季辞就认命地开始洗菜。
他们这边正在忙碌,身后便忽然传来脚步声。
季辞抽空回头看了一眼,立刻说道:“快来,就算你是客人也得洗菜。”
尉·没有做过重活·迟:“……我该怎么做?”
季辞看向他:“不会吧,你这么大人了不会洗菜?”
尉迟试图辩解。
不等他说话,那边的秦珏便冷声开口:“这里不需要你,等着吃就好。”
话音落下,季辞立刻抗议:“不行!凭什么他什么都不用做就有的吃?这不公平,他也得干活!”
秦珏:“……”
他额角抽了抽,最后丢下一句:“随便你。”
这声音应该是生气了。
季辞丝毫不在乎,没关系,这事他又没做错。
小师弟这动不动就生气的毛病必须得改改了,不然迟早有一天被气死。
他随后从身后抽了一个菜盆出来,往尉迟手里塞,然后从自己盆子里分了一大半出来递给尉迟,让他去洗。
尉迟看了看自己满满当当的菜盆,又看了眼季辞空空荡荡的菜盆,欲言又止。
季辞少见的有些心虚,他假惺惺地笑:“尉迟大哥,快去洗菜啊,愣着做什么?”
这个称呼一出来,别说尉迟愣住了,就连那边正在切肉的秦珏都没忍住把菜刀用力往下砍,落在砧板发出沉闷的声响动。
季辞被吓了一跳,埋怨道:“小师弟你悠着点,别等下砧板都被你弄坏了。”
秦珏没说话,他绷着脸,神色极为骇人。
倒是尉迟乐的自在,他十分积极地把菜盆子端起来:“大哥这就帮你去洗菜。”
“砰!”的一声,菜刀落在砧板上的声音更加响了。
季辞悄咪咪看了秦珏一眼,发现小师弟嘴唇紧抿着,看起来确实是很不开心的模样。
他无端就有些心虚。
但是……不就是洗个菜吗?为什么这么生气?
季辞搞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
饭菜全部弄好之后,季辞殷勤地过去盛饭端菜,在餐桌上也一直给他夹菜。
“小师弟,你尝尝这个。”
“小师弟,这个好吃。”
“小师弟,我夹给你的你怎么不吃啊?”
秦珏没说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季辞,季辞不由得就有些沮丧。
见状,尉迟唇角微勾。
他不动声色地说道:“季小友,原来你家小师弟还会做饭啊?”
凡是别人嘴里吐出秦珏的名字,季辞都会无端警惕起来。
他看向尉迟,说道:“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尉迟笑着说,“只是有点奇怪,既然他会做饭,怎么上次在巴蜀,他不自己下来做,非要劳动你呢?”
季辞:“他最近才学的,那时候应该是不会吧。”
“是吗?”尉迟嘴角笑容淡了下来,“我觉得还是季小友做的好吃一些。”
话音刚落,秦珏就淡声开口:“你要是不喜欢,可以出去。”
声音低沉,一听就知道是动了真火。
季辞怕他俩打起来,连忙给秦珏夹了白菜过去,笑眯眯道:“清热,解火。”
秦珏看了他一眼,接着又低下头去。
餐桌上气氛诡异,季辞不理解秦珏生气的点在哪里,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突然就有些后悔把尉迟带回这里吃饭了。
尉迟话多,饭间一直说个不停。
等到结束之后,尉迟忽然住了嘴,他朝季辞招了招手:“季小友,你过来一下。”
“嗯?”季辞有些疑惑,走过去问,“什么事?”
话音未落,就见尉迟忽然俯下身来,两人的脸相距不过半寸,季辞瞬间皱起眉头来。
与此同时,一柄飞剑迅速冲过来,目标直指尉迟肩膀。
这一剑被尉迟的灵剑挡了下来。
季辞听到身后响起脚步声,他不知为何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尉迟拿出手帕在他唇边擦拭着,声音缱绻:
“这里脏了,帮你擦干净。”
说完,他抬起眸子,和面前眸色幽深晦暗的秦珏对上视线,随后微微一笑:
“我还是那句话,你没有任何资格和立场来和我争。”

季辞跑过去朝着他挥了挥手:“怎么不说话?”
秦珏深深看着他,随后道:“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这模样怎么看也不是突然就累了的样子啊。
季辞咂摸了一阵子,最终还是没有放在心上。
算了,孩子长大了,有心事了,他这个做家长的也不能过多干涉。
这么想着,季辞就十分快乐地回房间睡觉了。
唯一可惜的是刚才秦珏和尉迟吵了一架,顺便还把他和尉迟的切磋吵没了。
只有这个让他的心情不是很愉快。
就在他怅然的时候,秦珏忽然打开门进来了,声音平静:“要和我打一场吗?”
听见这话,季辞从床上跳起来,看向他:“和你?”
“嗯。”秦珏看着他,“要试试吗?只比剑法。”
该说不说,季辞有些心动。
“好。”
两人很快就到了院子里,拔出剑开始切磋。
秦珏有意识地收敛了自己的修为和灵力,就是为了切磋能够更公平一些。
一场比赛下来,季辞坐在院子中间的石凳上,喘着气说道:“你这样不行啊,小师弟。”
秦珏坐在他对面,眼睫微动。
“你的剑法太冒进了,而且,好像很多并不是道宗剑法?”
秦珏低声道:“我学的比较杂。”
“这样啊,”季辞把这个问题抛过去,“学的杂没事,但你的剑法还是太冒进了,要稳重一点。”
“不然的话,对上修为比你低的还好,要是修为比你高的,那就完蛋了。”
说到这,季辞便摸了摸折柳剑的剑柄。
说起来,小师弟刚才的剑法,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了,总觉得带了几分凶煞之气,不是那么的……清正。
但道宗剑法的特点之一就是清正。
按理来说,像秦珏这种从小被长老们开小灶带大的学生,剑法中不应该掺杂着这种凶煞之气。
但没过一会,这个想法又被季辞自己圆回来了。
罢了,总归那几个长老是变态,变态教出来的变态,肯定也变态。
想到这,季辞便又是一阵心痛。
“小师弟,要不你跟着本师兄好好学一下道宗剑法?”
听见这话,秦珏一愣:“可以吗?”
季辞大手一挥:“怎么不行?”
秦珏露出为难的神色:“要是打扰到师兄和尉迟切磋怎么办?”
季辞笑容一僵,随后满不在乎地说道:“不过就是一场切磋,哪有我家小师弟重要?”
话音落下,秦珏唇边就浮现出一抹柔和的笑容:“那就好,这可是师兄自己说的。”
不知道为什么,季辞总有一种自己被套路了的感觉。
不过也容不得他多想,他只教了一会剑法,就要到小师弟比赛的时间了。
季辞带着秦珏马不停蹄地赶过去。
他看起来比秦珏这个即将上场比赛的还要紧张,伸手往秦珏嘴巴里又塞了两块米糕。
米糕味道不错,甜丝丝的,就是容易腻。
秦珏被紧张的季辞喂了好几块,觉得口干的不行,最后仓促推开季辞妄图再喂过来的手,双手一撑跳上擂台。
季辞觉得小师弟这个动作特别帅,没忍住欢呼了一声。
对面和秦珏比赛的那位选手长的没有他好看,颜控季辞估摸了一下,觉得实力肯定也没有秦珏强。
季辞站在边上不停为小师弟加油助威,声音淹没在人群中,并不是特别起眼。
但是高台上那几位长老仍旧是听的一清二楚。
九重天掌门饶有兴致地看过去,笑道:“你们道宗这对师兄弟,倒是感情深厚。”
这话一出,道宗的几位长老表情就不是特别美好了。
特别是寒生,他冷着一张脸,手指用力捏着骨瓷茶杯,最后没控制住力道,茶杯直接破碎。
这动静太大,立刻就吸引了其他宗门的掌门看过来。
“寒生这是怎么了?”
青玉不动声色将话题绕过去:“小辈们实力强劲,兴许是太高兴了吧。”
他们宗门的事情已经够乱了,若是叫其他人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九重天掌门信了,哈哈大笑起来:“确实是这样,不过犬子还是不争气,被你们道宗的大师兄几招拿下,唉。”
青玉微微一笑:“唐公子向来是小辈中的佼佼者,在此次盛元大典中的排名肯定不会低。”
“哈哈哈哈哈借你吉言!”
几人寒暄了几句,便将目光再次投到场地擂台中央。
另一边的寒生,脸色依然阴郁。
秦珏那场是碾压性的胜利,没过多久就分出了胜负。
他打的有点凶,似乎是没控制住,对方的琉璃灯直接被他敲碎了。
待他下场之后,季辞便开始数落他:“不是让你别这么凶吗?你刚才是不是在生气?”
秦珏看向他,神情很是无辜:“抱歉,我只是有点收不住。”
见状,季辞便有些着急,他叹了口气:“算了算了,以后我多抽出时间来教教你。”
秦珏唇角微勾:“多谢师兄。”
打完这场比赛,今天已经没有他们的事了,他原本是想赶紧回去的。
但季辞想到了什么,拉着秦珏不让他走,说是看完表演再说。
于是他们就继续留了下来。
等到傍晚时分,第一轮的盛元大典结束之后,便是散场时安排的表演。
中间那群戏子袖子舞的极好,身段柔韧,漂亮的不可思议,唱腔也异常婉转。
季辞看的分外起劲,等到那说书先生上去之后,他一个没忍住,往旁边秦珏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
秦珏:“……”
季辞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刚才和台上的张先生对上了视线,随后又各自不动声色地移开,假装什么都没瞧见。
说时迟那时快,张先生一拍响木,全场寂静。
他的声音非常大,应当是有些修为,能让在场说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话说这南面大陆上,有一处水乡,水乡富饶,蕴育出的仙门也分外富有,实力强劲,为世人所称道。但就是这样一处仙门,内部却极其不公,资源分配倾斜,长老带头搞特殊。而其中最为严重的,便是一位名叫飞鸿的长老!”
这开头一出,众人渐渐咂摸出什么。
飞鸿,孤鸿,这说的不就是孤鸿长老?
而高台之上的孤鸿长老,早在听到一半的时候就直接黑了脸。

第39章 蛊虫
这一场段话指示性极强,又是南方水乡,又是实力强劲的大仙们,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三清道宗身上。
再加上这个被称呼为飞鸿的长老,在场众人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秦珏眉头一皱,扭过头去看季辞。
季辞立刻装傻,脸上露出一副意外的神色,抓住小师弟的衣摆问道:
“小师弟,他在说什么啊?”
秦珏一脸复杂地看着他:“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季辞脸上的震惊和迷惑不似作假。
台上的张先生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众人都当作在听八卦,听的津津有味。
终于高台上的人受不住了,孤鸿长老第一个站出来:“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张先生并没有搭理,仍旧继续讲着故事。
紧接着,一道灵力凝聚而成的光束砸在了张先生的桌子上。
“砰”的一声巨响,那桌子被烧焦了大半,但是张先生本人却毫发无伤,甚至连语调都没有丝毫波动。
见状,季辞有些惊讶。
这个张先生,心理素质不错啊,而且似乎有两把刷子。
孤鸿长老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对着平民下手,只得冷着一张脸,厉声道:
“张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听到自己的名讳,张先生这才回过神来。
他抬起头茫然地看向高台上的人,说道:“孤鸿长老,您原来是在喊我吗?”
这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模样,看了着实叫人火大。
“莫要装傻!你今日这番含沙射影,在道宗的场子上闹事,是要意欲何为?!”
此话一出,张先生瞬间慌了神,他连忙说道:
“这位长老,小生绝无冒犯之意啊!这故事是从小生师父那传下来的,和三清道宗没有丝毫关系啊!”
“难不成要因为相似的名字和背景,就随意给小生定罪吗?”
这样一番话被张先生说的悲愤不已,又是伤心又是不忿。
众人不说信没信,至少这情绪烘托到位了,纷纷请愿让孤鸿长老网开一面。
不过是一个似是而非的名字,和模糊的不能再模糊的背景,非要牵扯到三清道宗和孤鸿长老身上,未免有些过于牵强了。
再者,仙门是仙门,又不是什么大权独揽的人界帝王,犯不着因为这些事这么敏感。
就连九重天掌门都开始劝慰:“罢了,孤鸿兄,不过是一个故事,莫要放在心上。”
周边百姓也是如此,在底下喊着让孤鸿长老莫要往心里去。
孤鸿就是心里再不舒服,此刻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
就连道宗其他长老,也纷纷传音过去,让他冷静下来。
孤鸿一挥袖,回到了座位上,神情不虞。
一定是那个季辞搞的鬼!要说全宗门上下唯一对他有不满情绪的,只有一个季辞!
孤鸿攥紧了手掌,眼神阴翳。
而台下的季辞,恍若未觉。
他犹犹豫豫地拉住秦珏,小声说道:“这个说书先生讲的故事,未免也太敏感了。”
秦珏蹙眉看着他,随后又移开目光:“的确。”
罢了,就算是他做的又如何,他还不是得帮着隐瞒。
没有人阻拦,张先生便继续在那张烧焦的桌子前讲着这个据说是师父传下来的故事,众人无不是听的格外认真。
虽然张先生自己澄清了这个故事的来历,但是架不住这个故事实在是太暧昧了。
只要稍微发散一下,就能往道宗和孤鸿长老那边想过去。
几乎所有人都预料到,这场盛元大典结束之后,肯定会传出有关孤鸿长老的流言。
偏偏孤鸿还只能坐在高台上,硬生生听着他继续讲下去。
想想都憋屈。
在散场之前,季辞怕那个孤鸿长老报复他,提前拉着秦珏回去了。
这件事,二人就这样心照不宣地揭过,谁都没有再提。
夜里,两人躺在一间房间。
季辞看着旁边睡过去的秦珏,自己却有些睡不着。
他莫名的有些兴奋,手里摸着折柳剑,思维发散,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好不容易快要入睡了,外面窗户处忽然传来规律的敲打声。
听到声音之后,季辞第一时间去看秦珏,发现对方没有要醒过来的征兆之后,这才蹑手蹑脚地下床。
他打开窗户,不出意外地看见了张先生的脸。
对方扒在墙上,姿势看起来颇为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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