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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前男友的偏执弟弟一见钟情了(加菲尔德Andrew)


重新回到床上,柏郁泽专门在中国餐厅,定好的营养餐送来了。男人拒绝苏洺自己动手的要求,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喂食。
“我吃不下了。”
柏郁泽皱眉,“再吃两口。”
苏洺不干,“你跟贺琮混久了,也学他逼人吃东西臭毛病,我不是黎北晏,这招对我没用。”
“谁逼你了,我就是让你多吃两口,跳舞减肥我理解,这不生病嘛,得把身体养好。”
“我—不—吃。”
“行。”
柏郁泽起身收拾碗筷,脾气温和得反常,苏洺好奇地拿眼睛偷瞄他,被柏郁泽发现,笑道:“我就在这儿,洺洺别偷看,正大光明地过来亲我。”
“无聊……”
收拾好东西,柏郁泽又坐过来,在B市时男人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现在却闲下来,像无业游民似的。
苏洺问:“你每天守着我,公司怎么办?”
“有我爸在,重要的会议和决策,我可以在线上和他们沟通。”
“你不吃饭啊。”苏洺中间睡着好几次,每回醒来柏郁泽都在。
他从没见过男人吃东西。

有进步,知道关心人了,柏郁泽柔声说:“你睡着时我吃过了。”
一字一句,落在苏洺耳朵里,他伸手揉了揉耳廓,翻身背对着男人,“我再睡会儿,你别坐在这儿,去休息吧。”
男人应了声好。
温柔攻势差点把苏洺的防范攻垮,他不敢再直面柏郁泽,不怕男人凶狠,就怕暴戾的男人隐忍。
面具之下,是苏洺最讨厌的偏执。
他没问柏郁泽是怎么发现自己的,照他的性格,绝对不会说到做到,放下他就离开。
柏郁泽也没有提,两个人闭口不谈,相安无事。
晚上柏郁泽在苏洺旁边加一张床,怕伤着他的脑袋,没有去闹他,半梦半醒,好几次起来检查苏洺的身体状况。
就不该心软,由着苏洺的性子暂时放过他,如果他出事,柏郁泽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柏总,事情已经处理好了。”
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柏郁泽从床上起身,拧开门锁去到走廊,瞬间变脸染上阴霾。
“尾巴收拾干净,洺洺受的罪,我要他们加倍血偿。” 苏洺尚在睡梦中,不知道有几个瘾君子,前脚从警察局出来,后脚就被人绑架带走。
有的人彻夜在派对喝酒,有的人在床上睡得正香,有的人悄无声息地消失,没留下任何痕迹,更无人知晓。
加布里埃尔的演出还在继续,经常会录一些视频片段发过来。大多是演出,中间穿插着吃饭,游玩和健身。
柏郁泽寸步不离守着他,连上厕所都要在外面等,苏洺一直没有机会点进去看。 单机联系持续三天,加布里埃尔等着急了,给苏洺打来电话。
铃声蓦然在安静的病房中响起,苏洺望着来电显示,在接听和挂断中犹豫。
正在用笔记本电脑远程办公的柏郁泽,听到铃声抬起眼皮,直直地望过来,他挑起眉毛,问:“谁打来的,你怎么不接?”
男人的洞察力在某些时候,敏锐得可怕,接了还好,不接绝对有问题。
他双手交叉,撑在下巴上等苏洺回答。
“同学。”
如果说朋友,柏郁泽会无休止地继续问下去。
“哪个同学,男的女的。”
问性别没有意义,无论对方是谁,柏郁泽都不会放心,没办法,苏洺太优秀,跟朵花儿似的,招蜂引蝶,没完没了。
在国内的时候,柏郁泽就看那帮子同学不爽。带苏洺去泡吧,还老一块儿搭档跳舞,胸和屁股在苏洺身上贴着就不下来。
“柏郁泽,我再次提醒你,我们俩分手了,我没有义务向你交代隐私。”苏洺当着男人的面,接通响个不停的电话。
柏郁泽保持质问的姿势,没有动,下巴轻轻抬起,下颌线刀削般锋利,他冷哼一声。
堂而皇之伸长腿,听着苏洺说话。 “苏,你终于接电话了,听朋友说你连续几天没去学校上课,发生了什么事?”
加布里埃尔语气焦急,找不到苏洺人,他完全没办法投入演出,心里一直惦记着他。
苏洺清了清喉咙,用法语回道:“没事,我这两天身体不舒服,请假休息。”
“这么严重,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一个人住着没人照顾,我让家里派佣人过来。”
“不用麻烦了,我马上就好了,要返校上课。”
加布里埃尔一想到这些天,苏洺生病独自在家,他没有亲自照顾,甚至不知道苏洺身体出了状况,声音就弱了下去。
“抱歉,是我倏忽了,我应该早点给你打电话的。”
而不是怕打扰到他,忍着不去联系。 来自朋友的关心,让苏洺觉得温暖,他扬起嘴角笑了。那笑比挂在天空的阳光还灿烂,刺得柏郁泽生疼。
这几个月,苏洺对着他总是一副不耐烦的臭脸,现在竟然为了别人几句话,笑得如此开心。
柏郁泽合上电脑,坐姿由前倾转变为靠着椅背,态度悄然发生变化,手指深深陷进沙发里。
“苏洺,我曾经在法国住过两年,所以无论你和同学讲中文、英文或是法语,我都能听懂。”柏郁泽出声提醒妄图用不流利的语言,糊弄过关的人。
气氛陷入沉默,挂掉电话的苏洺躺回床上,在心里默默骂娘。
他把男人该死的语言天赋忘了,明明柏郁泽在自己面前不止一次和法国人对话。
“他是谁?”柏郁泽再次发问。
这回明显没有刚才那么好糊弄。
苏洺依然回答:“同学。”
柏郁泽眉头紧锁,向他走过来,站在床边充满压迫感,“我要他的名字,他是谁?”
“你烦不烦啊,同个问题来回问,舞蹈系那么多人,我每个同学都要向你上报不成?你到底有没有前男友的自觉,在这点上柏司比你做得好多了,都是一个爹妈养大的兄弟,就你他妈最闲。”
话赶话说到气头上,苏洺搬出柏司。
彻底激怒柏郁泽,他高声吼道:“那是因为你在柏司心里就是个屁!从头到尾他压根儿就没有爱过你,你他妈就是个转移感情的替代品!”
“你住口!”苏洺瞪着男人。
柏郁泽心头涌上一股邪火,“我他妈撬墙角,死皮赖脸缠着你,是因为我心里有你!苏洺你不能给了我最想要的,又毫无预兆撤回去,我他妈是人,不是机器!”
“你就当我没存在过不行吗,你从前是怎么过,现在依旧可以这样过。有大把漂亮的,英俊的女人和男人陪着你,他们可以满足你疯狂的欲望,你也不用再为了照顾我的感受,克制自己做不愿意的事。”
苏洺想说这些话很久了,索性全部倒出来。
柏郁泽没有别的想法,盛怒之下恨不得给他两巴掌!让苏洺闭上那张不断刺激他的嘴。
手高高扬起,柏郁泽忍了又忍,最终还是舍不得打,狠狠钳住苏洺的下巴。
苏洺吃痛哼了一声,眼睫毛微微颤栗,柏郁泽手钳住的地方,迅速泛红,边缘发白,可见用的力气超出苏洺的承受范围。

第98章 倔强
从男人的手抬高时起,苏洺心里对柏郁泽最后的好感彻底崩塌,他怎么都想不到,柏郁泽竟然会想打他。
还是用那么侮辱人的方式。
耳光没有落下来。
屈辱感却又真实地刻进苏洺的灵魂里。
他忽然觉得心很累。
“柏郁泽,别说了。”苏洺偏开头,不愿意看他。
男人被他表露出来的厌恶深深伤到,加重手上的力气,像要把苏洺的下颌骨直接握碎。
“又是这种表情,你就这么讨厌我?苏洺,在我身下交喘高朝的是你,哭着求饶喊我泽哥的是你,冷着脸满眼不耐烦的还是你。你他马翻脸比女人还快!”
那种累钻心挖骨,令人疲倦,苏洺宁愿柏郁泽给他一巴掌,给他个痛快,而不是互相放狠话,把对方的心捅个对穿。
“你吵得我头疼,我现在想休息。”苏洺以退为进,说出来的声音很低。
可笑的是,他一边说着厌烦,一边又在利用柏郁泽对他的偏爱,博取自己短暂喘息的机会。
柏郁泽很快松了手,苏洺的下颌骨指印清晰,可见男人使了多大的力气。柏郁泽眉心一跳,神情里的暴躁逐渐被不忍心替代。
他认真看了好几遍,确定伤痕是自己弄出来的,嚣张气焰瞬间消退一半。
柏郁泽语气僵硬,问他,“严不严重,我去喊医生过来看看。”
“我躺......睡会儿就好。”本来想说躺的,苏洺怕柏郁泽守着不走,改成了睡。
“怎么可能睡会儿就好,你伤的可是脑袋。”柏郁泽又开始没完没了的说话。
苏洺一句话都不想听,躺了下去,拉高被子把头埋进去。
柏郁泽在上面扯被角,“捂着头睡对身体不好,洺洺,你把头露出来。”
藏在被窝里的手紧紧拽着不放,男人扯了几次,愣是没犟得过苏洺,柏郁泽低吼道:“苏洺,你处处和我对着干,逼着我来收拾你!”
许久没有回声,白色的被单微微抖动,数分钟后,柏郁泽听到,被子底下倔强的男孩儿,发出细微低沉的啜泣。
苏洺在哭。
倔强着不肯认输,总以最优秀的面貌示人的苏洺,正躲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哭。
柏郁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狂跳,破碎的男孩儿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不断次激着男人想掀开那层阻拦,亲眼看看苏洺的眼泪。
想把他狠狠揉进怀里,吻尽他的骄傲和自尊。
“媳妇儿。”柏郁泽叹气,坐在床边,手隔着布料摩挲苏洺的头发,“把被子掀开好吗。”
哭声更大,拽着被子的手也更加用力,苏洺用行动拒绝柏郁泽。
不争气的在柏郁泽面前哭,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要是掀开被子,苏洺宁愿从楼上跳下去摔死,他可以狼狈,可以为柏郁泽伤心,但不可以失去作为男人的尊严。
苏洺吸了吸鼻子,嗓音又湿又黏,还带着些火气,“你出去,让我一个人安静待一晚上。”
柏郁泽哪见过心上人这副委屈模样,心疼得要死,极度后悔刚才说了那些气话,“你都哭了,我怎么放心丢下你离开。”
“老子没哭!你他马耳朵和智商都有问题!”性格犟的人,吼出来的话还带着气泡。
不用看,柏郁泽都能想象出苏洺哭得眼睛鼻子都红了,惨兮兮的小模样。
跟拿刀割他的肉一样。
“行行行,是我错了,我走,媳妇儿你别生气。”
别说走,就是现在给苏洺磕头都行,只要他别再偷躲着哭。
空气陷入寂静,柏郁泽紧张地放慢呼吸,苏洺哭着吼,“你他马还不滚!”
柏二少爷横行霸道二十多年,没吃过的瘪,全在苏洺这儿吃够了。偏偏苏洺拿捏着他的命脉,柏郁泽再生气,再冒火,也只能往肚子里吞。
媳妇儿性格太野,他头疼,但同时他又很喜欢,正是因为苏洺独一无二,他才舍不得放开。
“好,今晚我们两个都冷静冷静,但是洺洺,你要知道,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我可以做一个你喜欢的绅士,前提是你愿意跟我回去。”
苏洺没作声,柏郁泽说到做到,拉开病房的门走出去。
苏洺在反复思考男人说的话,听起来和和气气,实际上态度强硬,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今晚他可以离开,给足苏洺私人空间,但是柏郁泽要的东西没有任何变化,他从始至终只有一个坚定目标。
那就是苏洺和他重归于好,结束交流,返回国内。
“操!”
苏洺用手抹干脸上的眼泪,抓着床头的花狠狠砸向地板,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彻底摆脱柏郁泽这个疯子!
没有人可以回答他,在B市,是柏郁泽的主场,是他的地盘,苏洺没有地方可以躲。
来到巴黎,依旧被柏郁泽找到,那天苏洺无意中瞥见走廊站着的保镖,粗略数了数,数量多到让他头皮发麻。
他有种自己被柏郁泽囚///禁在了医院的错觉。
柏郁泽从电梯出来,拿着手机给柏司打跨洋电话,出于情感上,他不喜欢从大哥的嘴里听到他谈论苏洺,可从理智出发,他现在急切需要阿司来做指导。
“我今天把他惹哭了。”
男人单手抽烟,对着空气吐出烟圈,像失意的落魄人,连背影都夹杂着无助和寂寞。
柏司意外地挑起眉,不可思议道:“就凭你,把那么骄傲的苏洺惹哭了?”
透露出的不相信,直接让柏郁泽爆粗口,“操,你是在瞧不起谁?”
“没有,我只是很意外。”柏司说:“他实在不愿意,要不你就算了吧,另外找个人......”
“你他马当我在菜市场买菜呢,萝卜不行,我就挑个黄瓜,一般人都和苏洺比吗。”柏郁泽扔了烟头,泄愤似的用脚狠狠碾碎。
“老爸这几天身体不好,医生说了不能操劳,你最迟后天飞回来,别逼大哥我来巴黎找人。”
柏郁泽不满地“啧”了声,“我不回去。”
媳妇儿还住着院,他这时候走,就不是个男人!

第99章 别让我失望
嘴上是这么说,可当柏夫人亲自打电话过来,喊他回去的时候,男人不得不重新挑起身上的重担。
谁让柏家就他一个亲儿子,捡来的养子一门心思扎进艺术的海洋,成天和画布颜料打交道。
柏郁泽踏进病房时天刚微微亮,百叶窗没有合上,城市上方黑夜和晨曦交接,混合成最浪漫的颜色。
床上没有人,卫生间传来盥洗的声音,柏郁泽站在外面敲了敲门,电动牙刷停下,男人喊了声他的名字。
苏洺没搭理,自顾自洗漱,整理完毕后才拧开门把手,和在门外等着的男人四目相对。
“我给你带了早餐。”
“我不饿。”苏洺面无表情地和他擦肩而过。
柏郁泽想起上次让苏洺吃饭,他言辞激烈地拒绝了,还生了很久的气,这回男人不敢再劝。
他站到苏洺身边,陪他眺望远处,看巴黎街头的风景。其实没什么好看的,柏郁泽喜欢的,是和苏洺相处时的心安。
“医生说你恢复得不错,还需要再住院观察两天,没问题的话就可以出院了。”
在医院待了半个多月,苏洺的头发长长了,没过耳朵,有几根发尾落到了肩头,从侧面看,他像个乖巧的大男孩儿。
他酷酷地插着裤兜,医院统一的病服,被苏洺穿出时装秀的感觉,那把腰无时无刻不在勾引柏郁泽。
他和苏洺各种Play都玩过了,唯独医生和病人的角色还没有扮演过,柏郁泽目光向下,盯着苏洺性感的臀部。
在心底默默骂娘!
他现在要是对苏洺用强,这小子绝对会憎恨自己。
想想就觉得不划算,还是先把人哄好,未来不愁没有肉吃。
“家里打来电话,我爸身体不舒服,催我回国处理事务。”
苏洺原本不想应声,但出于对长辈的尊敬,开口说:“叔叔年纪大了,你多照顾他们。”
“哟,这会儿知道说话了,我还以为你舌头断了,变成哑巴。”
柏郁泽特看不惯他闭着嘴不吱声,搞得他像是个和苏洺没关系的外人。
“随你怎么想。”
“行了,我今天来不是跟你吵架的。”他们两个已经吵得够多,柏郁泽只想心平气和得和他说两句话。“我下午就走,保镖留在巴黎照看你,所以你最好乖一点,不要以为我暂时不在,就可以乱来。”
苏洺瞪过来,“你把人全部带走!”
“你一个人在巴黎,我不放心。”
“你别拿这个当监视我的借口!前几个月没有你,我在巴黎照样过得很好。”
柏郁泽冷哼,目光在他受伤的脑袋上扫了一圈,“要是没有我,你早被那群瘾君子当街打死,而不是完好无损地站在这儿,嫌我麻烦!”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柏郁泽单方面做了决定,苏洺只能被动接受,走廊里站着的人影,今后会一直跟着他。
监视他的行踪,记录他每天做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详细完整地上报给柏郁泽。
苏洺呼吸压抑,男人在的时候,他盼着他走,现在柏郁泽终于要走了,却留下数个移动摄像头。
比他不走还可怕。
柏郁泽最后交待道:“我不是没有想过,把你绑了强制性带上飞机,可来巴黎交流学习,是你一直想做的事,我会尊重你,不剥夺你读书的权利。”
在哪里读书,在哪里生活,明明是苏洺自己的事,男人却非要做他的上帝,禁锢他的自由,却作出一副大发善心,要苏洺感恩戴德的操蛋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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