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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就不该是美貌值top(白夏昼长)


“你放过他,他不曾心悦你。”林端突然出声。
阿穆罕脸色乍变,戾气横生,冷哼道:“他也不曾心悦你,倘若苏佑落入你的手中,你又可会放过他?还是说你喜欢他,只想把他当做一尊菩萨供奉起来?可笑至极。”
“国师大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话你应该是从小修习到大的。”阿穆罕笑:“他只要还在我身边,那就还是以我为主,与你有何关系?”
“只怕国师大人福泽佑世,端坐在佛堂前诚心叩拜时,却是在肖想我北疆的吉桑……对吧?”阿穆罕戾气浓厚,冷声说:“你是真以为本王不敢杀你吗?”
“肖想?就是如此。”林端大笑:“他的命是我救的,你动不了我,除非你想看他愧疚终生……”
“……”阿穆罕和林端平视,眼前已然癫狂的人和在大齐见到的清心寡欲的国师完全大相径庭,林端抛弃了所有的礼仪顾忌,一头栽在了苏佑身上,阿穆罕收敛了戾气,说:“我的确不能拿你如何,来人!带大齐国师下去休息。”
林端没了体力,呼吸太乱,他走出营帐回去休息。
疆医给苏佑安置好时,已然到了天色熹微,阿穆罕叫疆医退下,自己小心翼翼地坐到床边,侧耳听了听苏佑已经沉稳有力的呼吸,心头喜悦压不下来,忍不住伸手触碰上苏佑的小脸,莹润顺滑的手感带着温热。
阿穆罕压抑心头狂喜,才说道。
“真是……睡鬼。”
“如此喜欢睡觉。”
“罢了,想睡就睡。”阿穆罕说着,自己也侧躺下来,看着苏佑的侧脸,只觉得劫后余生,难以压抑,他顿了顿又说:“你当真想要回大齐?”
“想回去……我……也不能拦你。”阿穆罕幼稚地计较,说:“那可否,可以让我同你一起去,你是我的吉桑,回门总该带上丈夫。”
“我会遵守三纲五常三从四德,可好?”
“我定不会让你丢脸。”阿穆罕不是话多絮叨的人,而现在话越说越离谱,平白让人笑掉大牙的话也直接想也不想就往外冒。
他抱着苏佑没有太长时间,帐外马蹄声渐起,阿穆罕起身出营帐处理政务,走得时候缱绻不舍,摸了摸苏佑还在阖目沉睡的脸,难舍难分。
几乎差不多耗到帐外有人催促,他才转身离开,并且吩咐营帐外守候的人盯住林端,不能放他进去,才离开营帐。
他离开营帐后不久,就又转身回来了,守卫觉得异常,伸手想拦,却被冷冷射过来的目光吓到不敢抬头,让可汗王进入营帐,面面相觑着说。
“啧,才离开一会,就又回来了,我们可汗王可还真离不开吉桑。”
“这恩爱情侣,向来都是如此,只是我们谁都看不上的可汗王,原来还有一天可以栽得这么厉害啊。”
“只怕,新婚后就更加黏腻了!”
可汗王进入营帐后,径直走到了苏佑床边,由上至下地看他阖目沉睡良久,喉结微动,眼底情绪繁复,缓慢地靠近了床铺,俯下身,在极其相近的距离里细细看着苏佑。
骨相优容,柔和而细,像是白雪化成了人,阖目闭眼时,光影倾撒更加衬得阴影错落而漂亮,唇瓣嫣红而柔嫩,唇珠小小的一颗。
可汗王垂眸,伸手用指腹抚弄上温软,躁动的情绪安静下来,当呼吸落在手背上,苏佑鲜活而温热,他一直被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手下力气略微用力了许多,抚弄得鲜红更红,像上了口脂。
可汗王触摸自己下颌棱角,却伸手撕下一张面皮,内里如玉的容颜露出来,却是乌发陈沉黑的林端。
他回去休息了约摸两三个时辰,实在躁动难安,这易容术是儿时学的异术,骗了所有人,教他趁人不备,进了这严防死守中,只有他和他心心念念的人。
“这里只有你和我了。”林端眼眸沉黑如墨,所有清心净气全都抛之不见,他欲念沉疴深重,终于在毁了最后一层枷锁后,倾巢而出:“你猜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
“但也足够……”林端俯身,凑近了苏佑的耳朵,说:“我在你身上讨要一点补偿了。”
他声音低沉,沾染了欲念,可以轻易蛊惑人心,苏佑的耳朵很是轻易地就红了,林端诧异,看见苏佑强装静止的眼珠,却自己眼睫毛颤动的如同蝴蝶薄翅而不自知。
原来已经醒了。
傻得可爱。
林端勾起唇角,手下动作更加恶劣,指尖沾染了一点湿意后,掐着苏佑的下巴,偏头吻上,完全没有一点停顿也没有任何犹豫。
苏佑瞬间闭紧了眼睛,还想要闭紧自己的嘴,可是下颌被人掐住,他吃痛,只能让男人轻易地占了便宜,而且越占越深,似乎连同他的呼吸都一起断掉,缠绵声音耳边回绕,在营帐里回荡得清晰。
苏佑呼吸不畅又羞耻得心跳似乎要炸开,而且嘴巴被撬开,男人太凶很了,他痛得不得不睁开眼,吃力地捶打推脱,然而手腕却被抓住,林端停下来咬了一下,才抬头稍微饶过了他。
“你混蛋!王八蛋!”苏佑大口大口的呼吸,自己脸红脖子粗,气愤骂人的话反反复复就那两句,对于男人而言根本不痛不痒:“你……你简直太过分了!”
“你是不是又喝酒了?居然又做这种事!”苏佑还记得那天在欢喜楼里被满身酒气的林端扣住,浑身难以动弹的样子,刚刚的林端不遑多让,他以为林端是喝醉了误闯入他的营帐中,然而林端却没有丝毫酒气。
“谁和你说,我那日喝醉了?”林端笑,两个人呼吸交融,他说:“我那日十分清醒,我知道自己怎么抱你,怎么亲你,又是逼你的……我一早就说过,我欲念满身,我每天,每时,没每刻都想这么做。”
“……”苏佑哑口无言,那日在牢狱里,林端的确从未遮掩,但是他还来不及思考就被赵懿打了个措手不及,他根本没在心上。
他以为林端吃斋念佛,剧情走歪的可能性最小,可是……可是眼前已经没有任何礼仪分寸的人,究竟是谁?
苏佑整张小脸红了个透,身体虚弱不能动弹,只能任由男人胡作非为,但是却还是挣扎:“林端!你……你可是祈国圣子!你不可以这么做的!”
“不是了……为了你啊,我已经不是了,我是星辰殿的罪人。”林端突然失意,垂眸收敛情绪。
苏佑看林端,这才发现林端白发已然全部转黑,没有了一丝一毫祈国圣子的痕迹,顿时急了,连忙询问:“怎么会是?头发这么没有一点白了!你究竟干了些什么?”
“起初是欲念,后来是贪婪……到最后,我想救你,砸了星辰殿抢药。”林端道:“我已经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了。”
“对不起……”苏佑很是愧疚,沉默良久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
是他太没用了,忽然拖累别人到这种地步。
“那就,好好补偿我吧。”林端声音嘶哑,眼神深沉,说完又低下头,侵占得苏佑无力发软,只能呼吸打乱,带上一点破碎的声响。
作者有话说:
阿穆罕:对情敌:一切以我为主!
对诱诱:我会学习三纲五常,三从四德。
林端:我管你?直接来!
其实三个人中最风批的还是林端

第55章 、朝堂上的路人甲(23)
苏佑哭红了眼睛, 浑身没有力气,软在男人怀里,哼哼唧唧地想要推开他, 男人却心满意足, 抱了他许久,缓慢而餍足地给他擦掉眼泪,苏佑伸手推他还被掐住了手腕, 被一只大手揉捏着, 苏佑又气又急,自己挣扎折腾,林端都默不作声地接着, 苏佑身体虚弱,闹着闹着自己就困得不行, 一边骂骂咧咧一边阖目睡了过去。
林端凝视苏佑许久,指腹沾染了膏脂缓缓摸上鲜红微肿的唇瓣上, 碾磨按压, 眼底情绪仍然深沉的,直到天空鹰啼破空,他才出了营帐。
守卫看着可汗王走出去,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又有可汗王进来,彼此暧昧对视一眼,暗暗点头。
懂得都懂, 果然就是年轻气盛, 一步都离不了人。
只怕成婚后,他们吉桑连面都露不出几面。
根本连新婚的床铺都没法下。
苏佑再次醒过来时, 阿穆罕正在抱着他, 宽阔胸膛对着他的眼目, 苏佑下意识以为这人还是林端,连忙挣了几下,质问说:“你还想干什么?”
“什么?”阿穆罕不懂他的意思,皱眉,问:“我做了什么?”
苏佑伸手摸了摸阿穆罕的流畅深刻的下颌线,却没发现任何类面皮边,反而皮肉平整光滑,骨骼宽大而走势凌厉,苏佑这才确定眼前是阿穆罕,想要收回手。
然而男人却察觉他的意图,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脸上,说:“摸够了就想收回去?本王这里没这么轻易。”
“你……你放手!”苏佑急红了脸,自己手屡次三番用力想要抽回手却不可得,只能任由男人黏糊糊地掐着他的手把玩他的指节,阿穆罕问:“为什么摸我?”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林端假扮的,但其实林端和阿穆罕本质没有任何区别。
都是两个莫名其妙抽了风的主角!还动不动就乱来。
苏佑却把话咽了回去,自己强行凹了一句说:“摸了就摸了,你脸很贵吗?”
“整个北□□一份的英俊,你说贵不贵?”
苏佑警铃大作!
阿穆罕肯定很在意肖像权!
他可不能让阿穆罕知道林端用了他的脸。
要是阿穆罕知道林端假扮他潜入营帐里,肯定会生气发火,说不定就和林端闹翻了。
可是现在不能闹翻啊,最后一段剧情就是站在权利巅峰,惺惺相惜又相杀相抗的三个人一起渡过难关,最后情义深重,分开后各自为政,打造出南齐北疆的盛世结局。
要是因为侵犯这么点肖像权就要闹翻,剧情线就崩得简直太不值当了。
“无事,本王随便你摸,再贵也给你摸。”阿穆罕缠着苏佑的手不放,倒像是自己主动讨摸的,苏佑挣不过他,最后躺平任由阿穆罕躁动不止。
他盯着营帐最高处纹满的草原图陷入自闭。
他的病才刚好,居然就要面对一个两个主角崩剧情线,而且全都人设崩成了狗,清冷端正地最过分,向来沉稳睿智的,居然在牵着他的手乱拱。
他还得兢兢业业在这么难过的日子里维持仅有的主线。
作为一个打工人……他过得真的好艰难。
他侥幸地以为林端只是偶尔抽风那么一次,向来明事理知分寸的人不会一直胡闹,清醒了就肯定会后悔,然而显然是他对于主角们崩人设的程度认识还不清晰。
林端何止是天天来。
他是钻足了阿穆罕不在的空子,趁着秋收部落繁忙的空荡,一天直接肆无忌惮地跑好几趟苏佑的营帐里。
从来不干好事!
苏佑完全没想到原先恪守本心,守礼傲骨的国师大人如此……如此的不知羞耻,厚颜无耻。
苏佑无数次恼火,生气,却始终没有办法撼动林端分毫,最后只会被抓着手腕浑身难以动弹,反而自己被迫习惯他的侵扰。
闭着眼都可以分清来人是阿穆罕还是林端。
他一巴掌把伸过来的手打掉,看也不看,自己躺在床铺上翻身向里,却被男人扣住后颈脖,身侧微微的凹陷感传来,随即就想要贴上来,苏佑立刻挣了眼,咬牙切齿:“有完没完?你这样真的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
“小心被发现!”
要是阿穆罕发现林端祸害他肖像权,指不定会怎么闹。
“你害怕被发现?”林端直接无视第一句,双眸深重如黑沉浓雾,声音低沉,勾着炽热的呼吸问:“你觉得……我们这是在干什么?”
“……”苏佑觉得不是在干好事,伸手想要封住林端的嘴巴,然而男人轻易掐住他的手腕,倾身而下,掠夺殆尽后,双眼盯着苏佑,缓慢而恶劣地说:“我们是在……”
然而话还没说完,身后忽然有男人压抑怒气的声音传来,几乎咬牙切齿:“你们在干什么?”
苏佑心头一紧,被吓得连忙坐起身,手忙脚乱地想要去遮掩放在床边的面皮,那是林端祸害人家肖像权的证物。
他以为手伸得已经够快,但是却还是慢了一步,面皮不知道为何,被拨到了地上,精致到难辨真假的面皮落在羊毛地毯上,很是显眼刺目。
阿穆罕拿起来,看清上面轮廓后,顿时脸色更黑:“原来那日摸我脸,只是为了确定我是不是你的奸夫?好,很好,苏佑你好样的。”
“不是,哪来的奸夫……”苏佑开口想要解释。
他自己都没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他明明什么都没干,怎么这两个男人就给给他安排了一堆名号。
林端坐在床边,从身后抱住苏佑,不紧不慢地看了阿穆罕一眼,说道:“我当然不是奸夫,我和他才是良人爱侣,奸夫……可汗王怕是自己早已认不清自己是谁了。”
“苏佑,你竟然如此偏心他?”阿穆罕被林端气得暴怒,但是最激怒他的却还是苏佑的三言两语。
居然如此直接袒护他。
怎么就不算奸夫,怎么就不是奸夫!
苏佑是他的吉桑,扣过花环,喝过羊乳,只差一场结婚礼,现在却出现在他们婚房里的贱人怎么就不是奸夫。
阿穆罕青筋暴起,弯刀出鞘裹挟着凌厉杀气,抄着林端扑面而去。
而林端却目光沉沉,纹丝不动,丝毫没有惧意。
苏佑终于反应过来了怎么回事,顿时心头火起,出声喊道:“等会!你们要打等下再打。”
尖利的刀一下子顿住,阿穆罕皱眉:“你还要护他?”
“谁要护他了?”苏佑愤恨,气得脸红,转头看了眼坐在身侧的林端,又看了眼手里举着刀冲动意气的阿穆罕:“谁就是良人爱侣了?谁就是奸夫了?我就说为什么你们说话我都听不懂。”
“我问你们,我什么时候和你们有关系了?”
就谈恋爱了?
就婚外情了?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
“还有……吉桑到底是什么意思?”苏佑冷哼,气呼呼说:“你们可别告诉我,我明明连婚约都没有,在你们看来我就是已经嫁给你们了?”
“我才知道你们瞎了眼喜欢我,我怎么就成你们的老婆了?”苏佑很是疑惑。
“……”刚刚还怒目而视,挑衅不屑的两个人顿时都收了心绪,一时间空气沉默下来,很是安静色得尴尬诡异。
何止,连生几个都想好了。
“都欺负我笨,所以想占我便宜?”苏佑才反应过来桩桩件件,他太笨了,平白被男人卷入漩涡都无从察觉,事情不摆在自己眼前就永远不会深究细想,对任何事都温软又好脾气。
这两个男人就是欺负惨了他这一点。
无人回答。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两个不用争了,你们没有人是奸夫是丈夫。”苏佑直接说,而且很不服气:“我怎么就是要嫁了……我明明也是个男的,娶你们也可以呀。”
他明明也是男的,怎么到他就是嫁不嫁了。
苏佑懊恼地推开身侧的林端,坐在床上看这两个莫名其妙给自己安了名分的人,气到无话可说,最后自己干瘪地来了一句:“你们出去吧,别在这了,要打出去打。”
“……”霎时间,沉默覆盖所有,两个男人相视一眼,完全无言以对。
眼底闪过焦急慌乱。
阿穆罕抿了抿唇,问:“你当真……,一个都不要吗?”
如果要了一个,好歹说明还有的撬,但是苏佑一并否决了,问题就隐隐严重了。
那就说明,任由他们花枝招展拼得你死我活,苏佑自己就还是铁板一块。
他们自己拼了个寂寞。
“我什么时候说了要了?”苏佑反问,自己很是坦然。
阿穆罕思绪顿了顿,还想说话,却嘴巴张合好几下,却都无话可说:“……”
只剩心口微微绞痛。
林端和他对视,却都望见彼此眼里失意落寞。
就一定要如此直白地拒绝他们吗?
三个人就此僵持,许久无言。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鹰鸣尖利划过,几乎破穿长空万里,在空中久久回荡,随即部落人民异动,倾巢而出,在营长外嘈杂喧乱。
阿穆罕立刻身体紧绷,皱眉深戾,道:“大约十几里外有人来犯,栲在示警。”
“今日之事,改日再说,北疆草原要务我非去不可。”阿穆罕如此说着,转身即刻离去,而在踏出营帐那一刻,他气宇轩昂,周身凌冽,不是求爱失败的男人,而是一整个北疆的王。
“你还不走吗?”苏佑摸了摸自己发肿发烫的唇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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