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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就不该是美貌值top(白夏昼长)


“说吧,接近苏佑究竟是何意图?”赵懿从来只有面对苏佑时,才会不自觉地柔和下来,但是其他时候,就算是何种场面,都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质感,是天生的上位者对世间一切的蔑视。
“奴婢......想见皇上。”林柔雨温柔如同海棠盛放的脸上一片从容镇静,自己跪得笔直,坦然又不卑不亢,声音清亮,没有半分贪图泼天富贵的贪婪,也没有心动缱绻。
当日她的确中暑强行拖着身体求援,却正好撞见穿着侍卫制服的苏佑,漂亮少年身着锦衣在烂漫彩虹下极为晃人眼目,她一咬唇,强行提起力气撞入了他的眼中。
他是皇上的心间至宝,这是她数月以来观察赵懿得出的结果,赵懿向来雷厉风行,手段狠辣,但是这几月以来却隐隐柔和,而且再也不愿意走动,日日往昭华殿跑,她向来敏感机警,隐约觉得不对劲,直到她躲在暗处窥见少年随意出入昭华殿,而赵懿却脸色温柔地跟在他身后,她便一切都分明了。
她身在冷宫,又是一个小小宫娥,能在重重护卫之下遇见赵懿的可能性太小,而这漂亮少年是她最好的突破口。
那天她撞见苏佑,简直是上天助她,但纵使没有遇见,她也是要循着机会撞上去的。
所以她才腆着脸皮求少年留下,而这少年却也是性情中人,丝毫不顾及身份,为她送冰,礼仪谈吐皆是上乘,为人谦卑温和,教她情不自禁地喜欢。
她知道早晚赵懿会奔上门来所,但是她却从没料到赵懿会如此地快,而且粗蛮无礼,几个健壮的侍卫就突然闯入将她扣住,拖了过来,让她跪在议政殿前。
“奴婢知晓,皇上既然能查出来,奴婢是故意撞上苏大人,也定能知晓奴婢是为何执着于此,甚至礼义廉耻都抛诸脑后。”
“你是林氏女。”赵懿皱眉,开口说:“前太傅的独女,朕以为你也死在了林家抄家那一日。”
“皇上圣明,奴婢的确险些死在抄家那一日,但是却是家中婢女代替了奴婢,生生地死在了那日断头台上。”林柔雨眼眶隐隐发红,声音哽咽:“奴婢进宫避难也是家父好友运作,才救了奴婢一条命。”
“家父清白一世,为官清廉,刚正不阿,从未有过谋逆念头,更加不曾贪墨渎职,这些具是摄政王诬陷之词,无中生有!还望皇上明察!”
“朕知晓了。”赵懿想起昔日名满天下的林太傅,思绪渐深。
林太傅是否清白,他心知肚明,奈何当初先帝已然体力衰微,意识模糊,摄政王大权在握,肆无忌惮,但凡对他有所二心或者异议的大臣都被他扫荡干净,罪名确凿。
当初他身在军营,得到消息饶是急忙赶回来救也早已来不及。
终是满地忠臣血,染了破旧山河。
“你退下休息吧,你的行踪从此之后再无人可以道说泄露,摄政王也伤不了你毫分。”
“谢陛下。”林柔雨托手跪礼,自己准备起身,却又听身后的帝王开口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她皱眉不解,回头对上赵懿视线,想要理清楚他话中意思,然而赵懿却又挥了挥手,眼神烦躁:“你退下吧,没什么。”
林柔雨不做无用的事,自己丝毫不逗留转身走了。
赵懿眉头深蹙,眼神复杂,身边有太监弯腰过来禀告:“陛下,苏大人似乎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去看看?”
去看看干什么?又让自己沉迷进去?再难脱离?
事情已经失控太多太久了,他不能重蹈覆辙。
赵懿闭了闭眼,强行让自己冷静理智下来,说:“不必,只是凿了几块冰而已,朕在军营里日日泡寒冰冷水也不曾有过问题,把他娇气得......”
说完,他的眉头皱得更深,心头烦躁,起身说:“备热水,朕要沐浴。”
“皇上,是不去昭华殿了是吗?”
“不去。”
......
昭华殿内,向来冰块填充四角,清凉发寒的寝殿内难得的撤了冰鉴,寝殿里温度微微烘热,苏佑被人服侍着收拾好,躺在床上,用薄被拥覆自己,却还是觉得身体寒意难撤,今天使用过度的手心皱着皮,好几处破口,鲜红可怜,他都不敢乱碰。
他对着漆黑深夜,一个人在床上翻覆,手心里的痛感越发明显,他啜泣了一声,对着手心吹了好几口气。
自己吸了吸鼻子,觉得委屈。
他想上个世界的人了。
作者有话说:
赵懿:只是凿个冰而已
作者:下章开始,这会是你最后悔的事。
关于五章里面锁三章……我也很无奈!管理员不给解锁……呜呜呜呜,今天调节睡眠,更完了,抱歉。

第40章 、朝堂上的附和者(8)
苏佑一连两三天再没见过赵懿, 他呆在昭华殿里修养,再没用过冰块,周身觉得发冷, 一到晚上就尤为严重, 自己缠绕棉被也难解忧患,一连好几天,而且体力使用过度的坏处全都蹦了出来, 腿酸腰乏, 酸涩难动,像是自己在醋里面滚过一回,而且手心破了皮沾了水, 一直作痛,用药将养着, 吃饭都很困难。
空月几个宫人全围着他转,一边转一边在一边骂赵懿, 晚上惦记他疼, 也守在床边不得安生。
苏佑头一次亲切感受到伴君如伴虎,心下更加想要出宫回家,然而又见不到赵懿的面, 自己心急如焚,寝食难安,看着颓败许多。
空月则在一边劝慰, 以为他是被赵懿所伤, 很是心疼不忍。
直到端午节前一天,苏佑还在用午膳, 突然议政殿的太监首领传唤他, 他以为赵懿要放他离开, 心头一喜,连忙放了自己的碗筷,腿脚吃力地走去议政殿,空月还想开口劝阻,奈何苏佑喜形于色,她难以开口,只能上前搀扶他,直到走到议政殿门口。
这次苏佑被拦在门外,被规规矩矩的通传了一遍,他才被放了进去,苏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走得稳却很慢,议政殿的内里慢慢在眼前展开,赵懿坐在餐桌上用膳的模样也渐渐显现和出来。
然而随即从旁边伸出一双纤纤玉手,苏佑又再往前进了一步,才看清真正的模样。
却是,赵懿坐着用膳,林柔雨穿着锦绣段宫女衣,面容粉黛娇娥,正在眉眼温柔细致地给赵懿布菜,苏佑错愕半晌,觉得原著进展果然很快,两个人干柴烈火,一触即燃,现在居然就已经贴身伺候了。
“苏爱卿来了?还不行礼?”赵懿冷睨一眼,开口也不含情面。
苏佑这才反应过来,因为肢体过于发酸,自己手脚僵硬地跪下行礼,所以跪下后绷直身体肌肉,几乎像是掐进了身体里的一缸醋里,分外酸涩,他实在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苏爱卿可是对跪下行礼有什么异议?”赵懿看着苏佑的动作干/涩,皱了眉,心情烦躁难耐,问道。
“微臣,微臣不曾有任何异议。”
“那苏爱卿可知朕传唤你过来,所谓何事?”
“微臣,微臣不知。”苏佑还真不知道,明天就是端午节宴席,会发生剧情点上摄政王培养的刺客刺杀皇帝,而林柔雨舍身相救这一段。
但是前前后后,没有苏佑的只字片语,也就是说剧情点上没他,他这还真不知道赵懿的的想法。
“柔雨是朕的贴身宫女,端午佳宴上缺少一个贴身侍卫,她说同你交好,又见过你身穿侍卫制衣,朕想让你充作这一位贴身侍卫如何?”他说的漫不经心又轻佻,似乎是件极其随便的小事。
苏佑愣住,十分摸不清头脑。
虽然说这礼部官员兼职侍卫也不是荒唐事,哪个朝代都有先例,更有礼部闲职官员凭此立功从此平步青云。
但他手无缚鸡之力,走两步就累,别说舞剑弄枪,击杀退敌,这贴身侍卫于他哪点都不符合,而且最重要的事,他站在皇帝身边,他与摄政王又该如何相处。
所以他对于赵懿突然杀出来的这一条命令很是不解,疑惑茫然地看向赵懿,颤颤巍巍着有些不可置信。
赵懿却眼神闪躲了一瞬,捏着筷子的手用力,心头像是被猫挠一般作痛作痒。
“如果你完成了,朕就许你出宫回家。”赵懿说。
苏佑顿时没有疑惑了,心头大喜,自己抬眼时眼神都发亮:“微臣定当万死不辞!”
什么手无缚鸡之力,什么摄政王,在回苏家面前都十分的不值一提,现在已经越来越临近他的结局点,他想多和苏家人相处,而且现在和林柔雨打好关系,为日后苏家可以得到庇佑。
反正他在李敦庭和赵懿之间所扮演的角色分外的无关紧要,两方人都不会为他这个小角色而大动干戈。
“即如此,那便退下吧。”赵懿挥了挥手,苏佑又连忙站起来,但是却动到了酸涩的关节,自己险些站不住,自己行了礼,立刻转身退下了。
苏佑一走,赵懿脸色立刻冷漠下来,周身阴沉,林柔雨守在一边识相的没有凑上去,良久,苏佑都已经看不见身影,赵懿才开口说:“你也退下。”
“是。”林柔雨也退下,赵懿一个人面对着满桌的菜肴,轻阂眼睑,自己气得郁结凝滞刚刚苏佑眼中的欣喜他看得分明。
却是,如此的不情愿吗?
赵懿捏紧了拳头,没有任何胃口,让人把午膳撤了下去。
........
端午节是大齐为数不多的国定节日,倒不是说为了祭奠先辈屈原傲骨,而是大齐国起国于北方中原地带以西,乡土风俗都较为贫瘠,信奉的不是佛教或者道教,儒家思想也不曾有过,他们信奉的是婆娑女神,被成为神女姆妈,然而大齐建立后,开国皇帝为了经济复苏和教化子民,这才剔除原有信仰,遵循汉化。
但是大齐皇室还是信奉婆娑女神,林端被奉为祈国圣子,便是要终身侍奉婆娑女神,以自身换取百姓山河安定。
这法定节日都是普天同庆,山河数万都一同过节,皇宫大摆国宴,大大小小官员都需进宫庆贺参拜,庞大宴席是一月前皇宫就在筹备的,饶是如此,当天也还是忙得团团转,林柔雨掌了权,上上下下指挥得不可开交,苏佑在一边穿了朱红锦衣白蟒袍提了一把轻刀发闲,自己过意不去,会伸手帮忙搬点东西。
然而他却太高估自己身体的恢复程度,提了一只花盆还没走一段路,就腿脚酸软,被脚下的石头绊倒,作势就要摔在地上,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然而却突然伸出来一只修长大手,将他抱住,生生接下了他,连带着那只花瓶都没有摔落。
他错愕睁开眼,随即便对上祈国圣子那双端正清明的眼目,白发如雪,长身如松:“微臣,微臣,见过国师。”苏佑立刻挣扎着脱离林端的手臂,自己站起身,尴尬地咳嗽了几声:“微臣失礼了,还请国师见谅。”
“无事,你可还好?”林端看着苏佑唇红齿白,锦衣束身,清爽精致的嫣然少年郎,垂了眼,不敢再看,开口声音透着一股玉质一般的冷。
“微臣无事,微臣只是被石子磕绊,所以才走路不稳而已,多谢国师相救,微臣告退。”苏佑不想和林端多纠缠停留,国师灵智通天,他怕会被林端看出点什么。
“不必......”如此着急,林端还未说清楚话,苏佑便转身走了,自己抱着花瓶走得仍旧吃力。
就这么不愿意同他交谈?
林端低头看了眼自己骨节分明的手,刚刚触碰到的绵软纤细触感犹然在手心留存,透过神经在心间轻易扣动拨响。
他微微皱了眉。
他的腰怎么如此纤细。
又如此的柔软。
会有男子如同他一般吗?
林端沉思,然而没过多久,他随即轻微皱眉,收揽了手心,自我厌恶非常,他居然如此肮脏污秽。
对一个小人想入非非。
他实在罪孽深重。
数月经梦,夜夜难以排解,又日日跪在婆娑女神像前忏悔净心,终于梦净心宁,本以为自己已经褪去污念。
可今日......分明告知他一起皆是虚妄徒劳。
只见了一面,只是一面而已。
他却又是燥心难消。
怎会如此?
林端掐了佛珠,走进清凉玉台。
宴席便是摆在清凉玉台,此处构架和位置都极其特殊,蔚蔚乘风,温度清凉,再加上香樟满园,蛇虫鼠蚁都消失无踪,占地庞大,在炎热夏天用来摆宴犒劳群臣再适合不过。
皇帝便是在这中心高位处,俯瞰天下万民,其他位子在他下方,按照地位权势排布,右下端是摄政王李敦庭,左下端则是国师林端。
国宴大概是下午傍晚时分开宴,正是夕阳如炼,火烧吞金,清风微微袭来,香樟枝叶疏动,蝉鸣嘶哑,帝王端坐高台上,威仪难当,群臣在台下庆贺,各自谈笑,好不自在快意。
看着到还挺有盛世欢乐的模样,然而不消一刻钟就会有血溅三尺的刺杀谋逆之事,苏佑站在高台边上,俯瞰一周推杯换盏,吃喝自在的官员,眼神流转,却对上摄政王的视线。
灼灼烈烈,情绪难辨,苏佑连忙点头示意问好,摄政王盯着他不放,眼神更加□□清晰,苏佑被盯得心神不适,自己连忙挪开了视线。
清凉玉台中心处一批舞女跳完舞后立刻退下,下一批舞女躬身弯腰走上来,赤脚纤腰玉罗裙,青丝披散粉黛优越,四肢舞动绝美,柔韧漂亮得迷了所有人的眼。
苏佑却知道,这一批舞女里有江湖榜上数一数二的刺客,其余所有人更是辅助刺杀的好手,他看了一眼在自己侧边坐的挺拔的赵懿,默默地向后推了一步,准备到时候一旦有人跳起来,他就马上逃命。
然而纵使他动作细微,赵懿却还是察觉,冷声问:“怎么?爱卿可是要走?”
苏佑:“.......”
耳朵是雷达做的是吗?
他想逃命,赵懿和林柔雨是主角,有主角光环,想死都死不了,可是他不一样,他只是个路人甲,他不逃命可就极有可能小命不保!
但是,赵懿是他老板,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硬生生地走了回来,微笑道:“微臣只是站累了,所以想要动动手脚。”
“娇气。”赵懿斜睨了他一眼,评价道。
他举杯站起身,一众官员也连忙站起身举杯应和,赵懿开口:“诸位爱卿勤勉辛苦,朕江山万里,得众爱卿如此,实乃江山之幸。”
赵懿仰头喝下酒水,并且空杯示众。
“多谢陛下厚爱!”一众大臣也仰头喝下酒水,昭示自己一饮而尽,正要再次落席时,却听舞台之上有猎猎风声,竟是舞女变换舞姿,柔舞变成蓄力武姿,从腰间抓出一把玄铁长鞭,凌空一甩,齿节缩合,刹那间变成一把长剑,瞬间厮杀而出,裹挟着一身杀气,奔袭过来,她周身的舞女也纷纷掏出自己的武器,四散厮杀。
霎时间席面大乱,官员奔逃嘶叫,一众侍卫暗卫包裹住赵懿,禁卫军紧急调动,武器拼杀,血液四溅,场面乱得冒着各种残暴恐怖。
苏佑被吓愣住了,自己呼吸一下子紧缩,浑身发寒意,四肢像是血液难以供应而僵直住,剧烈的恶心感一直侵袭上喉咙处。
他强迫自己挪出一点精神,缓慢向后退开,然而护卫被刺客冲开,苏佑和赵懿他们裸露出来,再没有保护伞,苏佑害怕得眼睛发红,眼泪难以克制得掉下来,顺着脸颊低落。
他满心都只是原著情节,却从没料到原来刺杀情节如此血腥恐怖,肢体满天飞,惨叫和兵器刺穿人体的声音不止,全是远比上个世界的鬼屋更加真实恐怖的画面。
他当真太天真愚笨了,半点都想不到这样的画面。
救命,救命。
他下次再也不敢了。
他满心如此默念。
林端看见苏佑异样,满心焦急,然而刺客难缠,源源不断他难以脱身,自己白袍染血,一边打一边向苏佑靠近。
为首的刺客武力最高最是难缠,而且出招狠辣,招招目标都是赵懿,赵懿抽出苏佑腰间轻剑散开一众人,自己对上刺客,丝毫没有落下威势,而且杀得刺客节节败退。
正是难缠时,刺客却突然扔出一枚飞镖,射向赵懿心口,赵懿伸箭劈开,却犹然慢了一步,说时迟那时快,林柔雨突然扑上来,生生挡下那一枚飞镖,吃痛一呼,径直倒了下去,赵懿看了一眼,立刻挥剑直刺刺客,刺客再无优势,被大的节节败退,负伤流血,眼神对上在一边佯装缠斗的李敦庭。
李敦庭却是眼神微动,看向了在高台上,周边血溅,却丝毫没有人伤及,自己僵直如木的苏佑,心下了然,立刻收了剑,生生挨下赵懿劈砍,胸膛破开大口子,自己却脚步成风,立刻冲苏佑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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