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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盲是病,得治!(村头的阿黑)


薛毅扬气得又“梆梆”赏他俩脑瓜蹦,“胡说八道什么?!没别的事!就这个事,你给我离你那个好兄弟远点!”
“啊?为啥啊?”隋易捂着脑袋有点懵,“咱们白天不还一块玩得挺好吗?”
“那是你跟他玩得好,我可没跟他玩。嗐,怎么说呢,我看着他那个人好像有点心术不正,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离他远点吧。”薛毅扬斟酌着措辞。
“边儿去!你才心术不正呢!”听他这样说齐钺,隋易心底很不高兴。但凡说这话的不是薛毅扬,而是其他的什么人,隋易早就一巴掌呼过去了。
“小隋,我没跟你开玩笑。你不会看人,我瞅着齐钺那个人心思很重,不能深交。你心眼实,别被他坑了。”薛毅扬都有些苦口婆心了。
隋易气得磨磨牙,都懒得跟他废话了,转身就要走。
薛毅扬忙拉住他,“好吧好吧,不光这个原因。还有个原因,你不觉得……不觉得他看你的眼神很奇怪吗?”
“啊?我没觉得他的眼神有毛病啊,看着不近视,也不斜视,也不逗眼,挺好的嘛。”
“不是!”薛毅扬实在是恨铁不成钢,终于说出了心中所想,“是……是他的眼睛总是盯着你!兄弟你快长点心吧!”
这也是真正让薛毅扬感到不舒服的地方,至于隋易饭桌上下意识地对齐钺的好,薛毅扬倒觉得没有太大的问题。因为隋易这个小屁孩就这样,只要是他认准的兄弟朋友,就恨不能把一颗心捧出去般对那人好。虽说这回隋易对齐钺的好实在有点过了吧,但也不算什么大问题。
但就是齐钺那个人……薛毅扬之前还没弄明白,为什么他看到隋易和齐钺在一起玩就会觉得特别腻歪和膈应,直到今天晚上一块吃饭他才弄明白了——是因为齐钺的眼神。
饭桌上,齐钺的目光一直紧紧缠着隋易,跟藤蔓似的纠缠不休,有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好像是在欣赏什么珍贵的私有物品。而且他的眼中除了隋易,好像就没别人了,偶尔打量别人的时候,目光冷得仿佛在冒冰茬;但一转头看向隋易,目光就柔软地仿佛三月的春风。
不对劲,齐钺这个人很不对劲。

第二十七章
“他不盯着我盯着谁啊,他跟你们又不熟,你们也不大爱跟他玩。”隋易丝毫没觉得齐钺有什么问题,反而觉着薛毅扬今晚有毛病,不由得暗想他不会真得什么绝症了吧,故意在这扯些有的没的转移话题?
“算了算了,你还是跟他保持点距离吧,反正你好兄弟那么多,少他一个也不少。”薛毅扬终究还是没敢把话挑明。一方面他是觉着可能是他想多了,另一方面,这话说出来也太恶心人了,他总不能直白地说,小隋,我怀疑你被个男的给惦记上了吧?那样隋易怕是真能拍死他。
“你这话说的,那我少你一个也不少呗。”隋易翻个白眼。
薛毅扬气得差点吐血,他就不该替这蠢蛋费心思,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
“滚滚滚!快滚去跟你的‘小情儿’你侬我侬去罢!”薛毅扬气得一口气把他推到了门口。
“哎哎哎,我最后再说一句……”隋易十指紧紧扒着门框不撒手,怪含情脉脉地,“老薛啊,你要真得绝症了你就跟我说啊,不用觉得难为情,叔叔婶婶我一定会替你照顾好……”
薛毅扬气得一一掰开了他的手指头,一脚就把他狠踹了出去!
隋易回到房间了还在想薛毅扬今天晚上的话是什么意思,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他的话没头没脑,很是莫名其妙。
“薛毅扬和你聊什么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齐钺已经洗完了澡,见他回来,边擦头发边装作若无其事的问。
齐钺还记得薛毅扬今晚上对自己的打量,总怀疑自己的龌龊心思已经被他看穿了,又见隋易回来后就是一副皱眉思索的模样,心中实在忐忑。
“他说你眼睛有毛病。”隋易这人也是直爽,压根就不知道啥叫委婉和避讳,转眼就把薛毅扬给卖了个底儿掉。
说完还认真地掰过齐钺的脸来,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他湿漉漉的眉眼,“明明没毛病啊,这不浓眉大眼的挺好看么。”
齐钺被他看得一颗心砰砰乱跳,颇为不自在地垂下了眼眸。
还是说老薛那家伙真得绝症了?这样想着,隋易有点害怕了,就想去找薛毅扬问个清楚。走了两步又想起,或许是薛毅扬从别人那听到什么了,知道齐钺妈妈的事了,所以才让自己和他保持距离?
想到这,隋易肯定地点点头,嗐,还能是啥事,肯定就是这么点事呗,老薛还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这点事算个屁!
隋易就把这事彻底抛到了脑后,转而放心的洗澡去了。
隋易弄不明白薛毅扬的深刻用意,齐钺却能隐约猜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心中更是不安,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正在打第三十个滚呢,隋易突然一把掀起他的被子蹿上了他的床。
齐钺吓了一跳,瞬间清醒了,看着躺在旁边的人,“你干什么?”
“是不是睡不着?陪哥哥看个好片呗。”黑暗里,隋易的俩眼珠直冒贼光。
齐钺的胳膊还想要呢,也不想陪他跑一晚上厕所,就拒绝了,撵他回他自己床上老实睡觉去。谁知隋易这个癞皮狗就是赖他被窝里不走了,“看吧看吧,哥哥知道你为啥睡不着,等看了这个好片子你就能睡个好觉了。”
说着,隋易不由分说地把他的头摁进了了被窝里,一撩被子把俩人彻底埋了进去。
只两分钟,齐钺就如溺水的人般猛地掀了被子,坐起了身,“嗤嗤”地大喘气,“隋易!”
隋易整个人埋在被子里,撅着个屁股跟个大肉虫似的顾涌着,正看得格外起劲,听到他喊才露出个乱糟糟的小脑瓜来,“啊?怎么了?不好看吗?”
“这是什么片子?!”齐钺狠狠攥着拳,不然他怕自己下一秒就忍不住把隋易给扒了。
“哥哥的宝贵珍藏啊。”隋易满脸不怀好意的笑,“这可是哥哥最喜欢的一个女优,从来没给别人分享过,现在给你看了,不就相当于……相当于大方地把自己的媳妇给你睡了么。哥哥对你好不好?”
“你!”
“哎呀,行了行了,开个玩笑,我将来的媳妇可舍不得给你碰……那什么,你可别说你没看过这种片啊,大家都是男人,谁还不知道谁啊。来吧来吧,别端着了,一会儿就要进入正题了。”隋易热情地招呼他,那神态颇像是青楼里的老鸨子在热情地招揽怂恿良家妇男。
隋易今晚上这一出还真是出于好意。白天齐钺突然就在他身上发了情,晚上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在隋易看来,妥妥地就是因为飞机打少了,所以才间接导致的饥不择食和欲火焚身。而他身为齐钺的好兄弟、铁哥们儿,非常有必要,也非常有义务帮他解决一下生理上的难题。
齐钺紧咬着牙不说话,他觉得这个场景非常熟悉。能不熟悉嘛,这场景都在他脑海中幻想过无数遍了,本来他都打算幻想一辈子了,谁能想到,他妈的还能有成真的一天!
齐钺脑海中有两个小人在作战:一个名为理智的小人说,你必须要拒绝他,不然你今晚会把持不住自己,进而做出无法挽回的事,这会导致他彻底远离你,还会让你身败名裂,这些年的辛苦努力全都付之一炬……理智小人还在那喋喋不休呢,就已经被名为欲望的小人一脚踹飞了。
欲望小人只幽幽地吐出四个字:机不可失。只凭借这四个字,欲望小人便已完全占据了齐钺的大脑,并在他脑袋里插了根旗,正式地宣告已经夺得了战役的全面胜利。
妈的!早已精虫上脑的齐钺发恨地想,这考验就算圣人来了也他妈的把持不住啊,而他也不过就是一介凡躯,那还忍个屁的忍!
隋易不知道齐钺脑中如此激烈而精彩的思想斗争,看他半天板着个脸不肯说话,还以为这个薄脸皮的真生气了,有些讪讪的,“切,不看拉倒,我自己看去。”气哄哄地就要走。
“你去哪?”齐钺的嗓音又急又低哑。
“啊?回我自己床上……”隋易话还没说完,就被齐钺一胳膊猛地掀翻掳了过去。
“喂!你做什么……”隋易被他摔得犯了迷糊,就连肚子也被他胳膊上的力道勒得发疼。
齐钺把他摔到床上后,就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压制住他的胳膊腿儿,咬着牙心说:隋易,这他妈还真是你自找的。
不等隋易再说什么,齐钺扯过被子,又重新将俩人结结实实地蒙了起来。

完事后,隋易整个人都埋在被窝里,大脑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齐钺细细回味着他刚刚在自己手上释放时的情态,匆匆弄了自己几下,也重重地呻吟着弄了出来。
揉搓着手掌中两人的粘稠,齐钺闭着眼舒服地长长喟叹了一声,心想自己这辈子值了,真是不枉他来这人世匆匆走一遭。
刚这样想完齐钺就又开始觉得自己没出息,很没出息,不过就是摸到了而已,等什么时候彻底把这口肉吃进嘴里了再发这种感慨也不迟。
齐钺抬手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简单擦了擦手,又拍了拍准备一辈子窝在被窝里当王八的隋易,“易哥,你要不要起来洗洗?”
齐钺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隋易觉得连被子也不能遮盖自己的羞愧了,得扒个地缝彻底钻地底下去才行……他竟然真在他好兄弟手里那什么了,这他妈的可叫怎么个事啊?!
隋易作为一个五讲四美的好青年,连小姑娘的手都没敢拉过呢,纯情得就跟朵小白花似的,结果就这么被他好兄弟给摸了。
摸也就摸了,关键是自己还不争气地那啥了……这滋味怎么说呢,就跟一招不慎被渣男诱惑着失了身似的……
齐钺轻笑着推他,“易哥,你没事吧?”
隋易心说你个熊玩意儿还好意思问?你闲的没事手伸那么长做什么?你自己的明明都够长了,怎么还嫌摸不过来,非要来摸老子的?老子可没上赶着让你摸!
隋易就越想越气,觉得这事是齐钺不对,是他做过头了,这才搞得自己这么难堪和被动,就掀了被子坐起身想找这个罪魁祸首算账。
齐钺看他肯出来,就忍不住笑了,“易哥,刚才舒服吗?用不用我再帮你几次?”
“你!你!你……”看着齐钺的笑模样,隋易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发作了,一指头指着他,“你”了半天也吐不出个完整的话来。
“怎么了啊,易哥?”齐钺故作不解,一脸困惑地回望着他。
“你还有脸问怎么了?!”隋易被他气得直哆嗦,拔高了声调,“你说怎么了?!你刚才……你刚才干嘛要突然那样啊,这像话么……”说着说着,因为羞愧,隋易的气势不自觉地又弱了下去。
齐钺忙做委屈状,“易哥,刚才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看你难受,单纯地想帮你舒服点而已。你不会因为这个就生我的气了吧?”
这话倒把隋易给噎住了,他本来是想狠狠生个气的,但齐钺都这样说了,他就不好意思真生气了。
隋易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揪了半天头发,搓了半天手,才又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他说:“齐钺,你不觉得,刚才的事有点怪怪的?咱俩这样很不好?很别扭?”
“没有啊,我不觉得,这没什么不好的。”齐钺一脸坦荡地回望着他,若无其事地说:“反正都是男的,互相帮帮忙很正常啊。易哥,你不会不好意思了吧?”
隋易不知道齐钺今晚怎么突然这么爱用“你不会怎么怎么样了吧”这个句式,但他一这样反问就搞得隋易不敢承认了,好像承认了就是很丢人的一个事似的。
“那怎么会?”隋易只得硬着头皮否认了,故作洒脱状,“这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没不好意思。”
隋易主要也是被齐钺一脸的正直坦荡,兼话中隐含的鄙夷不屑给糊弄住了,还真以为这件事是正常的,只是自己小心眼小题大做了,当下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更何况,有一说一,齐钺的手法确实厉害,自己的小兄弟被他伺候得格外舒服,这样一想,自己好像也不吃亏。
隋易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强迫自己卸下了心理负担。
隋易头两天确实还别扭着,不大敢往齐钺身边挨,两天后就彻底把这点小别扭给抛诸了脑后,又开始记吃不记打了,整天欢欢喜喜地往人家身边凑。
但照隋易的意思,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大家从此你不提我不说的也就过去了。
可他还是太单纯了,这条贼船你一旦踏上去了,哪里是你想下来就能下来的?尤其是站在齐钺的角度来看的话,人家都肖想了你大半年了,这好不容易才摸到了点肉渣渣,那就跟饿到极致的困兽终于尝到了血腥味似的,你还想让他就此撒口?真是别说门了,连个窗户都没有!
其实齐钺一开始只是面上淡定,心里也挺没底儿,生怕隋易就此恶心厌恶了自己,但看他还是愿意和自己亲近才放下了心,顺带着大了胆。
至此,齐钺痴心妄心、一厢情愿的病症也在隋易的纵容下越发变得愈发严重和无可救药,他开始克制不住地幻想:或许,隋易其实也是有点喜欢自己的,只是不自知而已?
在这样错误思想的指导下,齐钺的行为难免地也越发放纵起来,白天无论是打工也好,还是学习也好,他都不十分上心,只满脑子盼着天黑。天一黑他就找这样那样的借口赖在隋易床上不肯走,话里话外地暗示隋易一块看看片放松放松,还不是看鬼片,而是指名道姓地要看那种片。
齐钺提这茬一连都提了好几个晚上了。隋易简直怕了他了,没想到这厮看起来浓眉大眼一本正经的,谁知道背地里这么不正经。
但又耐不住他软磨硬泡,也生怕一直不答应的话,就好像自己还在为上回那点小事耿耿于怀似的,显得自己格外小气。隋易没了法子,为了自证大度,只能勉强答应又和他一块看了次。
果不其然又被掏了裆。
这回半推半就地享受完之后,隋易脑子里还是别扭和自责,但明显已经比上次好多了。
也就是从这回起,隋易才终于意识到大事不妙,自己彻底摊上事了。齐钺那个臭小子不知道是被自己突然解放了天性啊,还是他天性本就如此,现在一到了晚上闲的没事干了,就凑过来掏他,动作自然娴熟得好像就是饿了吃饭,渴了就喝水似的。
一开始这臭小子还找找借口由头,说什么帮他减轻下压力啊,经常发泄发泄有助于身体健康啊,憋着容易影响功能啊之类的瞎话,到后来连借口都懒得找了,连片都懒地看了,自然而然地把他按倒在床上,二话不说就弄那事。
隋易一开始自然是不肯啊,牢牢抓着裤腰带还想跟他讲讲道理,告诫他总是掏别人裤裆这个毛病不大好啊,显得不是很上流啊,该改就得改啊,你要实在改不了就是想摸的话,那就摸你自己的啊之类的。
齐钺嘴上“嗯嗯,好,易哥说得对,没问题”,答应得要多痛快有多痛快,但就是不往脑子里去,手上该干嘛还是照样干嘛。
隋易见道理跟他讲不通,就想态度强硬点,吓唬住他。但刚要一给他使脸色,齐钺就垮了脸,一副受了欺负似的委屈巴巴的模样。
偏偏隋易还就吃这一套,一看他这样就控制不住地心软,再大的脾气也不好发作了。
齐钺把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这十六字方针钻研到了极致,更运用到了极致,还他妈的全都用来对付隋易一个人了。
齐钺喜滋滋的,觉着这就是一个十分良好的开端,他现在已经可以随心所欲地和小兄弟亲切会晤了,那明天抖抖劲不就能争取亲个嘴了?那后天彻底把人扒干净拿下也就一点都不过分了吧?
隋易丝毫不知道齐钺脑子里的阴谋和算计,只是天天被他被折腾得叫苦连连,但对此隋易却也没话好说——因为这件事坏就坏在,不光是齐钺不肯罢手,就连他自己也有点上瘾了……
如果真要躲的话,隋易有的是法子能躲开,或者干脆一巴掌把齐钺给扇到西天去。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隋易他对这事也很有点食髓知味了,这就导致他彻底没办法摆脱这个事了……
隋易此刻的痛苦纠结不啻于他刚学会自己动手那会儿,脑袋里清醒地意识到这个事不好,但就是叫你上瘾,叫你死活戒不掉,这就很折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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