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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掉马后我跟男神出柜了(蓝白昼)


傅声看了眼手机。
“四点。”
“我们几点开始的。”蓝昼换了套新的睡衣盖着被子靠在床头,低头看着手里的药瓶。
傅声弯腰捡起地上用过的东西,想了想说:“大概十一点吧。”
蓝昼抿了抿唇,在心里算时间。
五个小时,体内的酒精根本没有代谢,蓝昼把玻璃瓶放在一旁。
傅声把东西扔进垃圾桶,回过头看桌子上的水没动,不动声色地问:“哪里不舒服了?怎么在吃药。”
蓝昼缓缓移动着泛疼的身体,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下红肿的地方,也就没有注意到傅声眼眸深沉的目光,他道:“过敏药。”
傅声把地上清理干净,洗过手从卫生间出来,手里拿两支不同的东西。
房间只开了床头一盏暗灯,蓝昼累的闭上了眼睛,陷在枕头里呼吸平稳,傅声轻轻掀开被子,蓝昼本能向他靠近。
傅声打开一支外包装是白色的乳膏,随后温热的手指带着冰凉的液体涂抹蓝昼,蓝昼瞬间绷紧了身体。
“你干什么?!”蓝昼眉头蹙起,带着被人打扰的不悦。
“你充血了,这个是修护的。”说完傅声动了动手指,“放松,宝宝。”
蓝昼闻言放松下紧绷的身体,任傅声去了。
蓝昼头抵在傅声胸膛,问:“好了吗?”
“还要一会儿,困了就先睡,我动作轻一点。”傅声说。
蓝昼最近睡眠不好,又不想吃褪黑素,就喝杯长岛冰茶助眠,和傅声闹了半宿,谁知道神经依然敏感,有一点动静都睡不着。
只得半梦半醒,看傅声在干什么。不同于刚刚傅声给他抹的东西,傅声又打开这支带着淡淡的香气,像是雪后的玫瑰,带着风雪的冷冽和芬芳,浸润在他的皮肤。
傅声像是在给他做护肤。
乳液揉开化在雪白平滑的肚子,如同散落在雪地上的红玫瑰花瓣。
“你在给我涂什么.....”蓝昼睡意朦胧。
傅声垂着眼眸,手掌带着乳液推过蓝昼的侧腰,说:“身体乳。”
蓝昼:“你怎么还有这种癖好?”
“你喜欢闻香的吗?”蓝昼享受着傅声的涂抹,心想还好不是甜腻的玫瑰味,否则他一定一脚把傅声从床上踹下去。
“不是我有这种癖好,是妈妈带给你的。”
“妈妈?你妈妈?”
“嗯。”
蓝昼没说话。
“你妈妈知道我?”蓝昼莫名紧张,牙齿咬了下内唇。
“嗯,我提前回来她问问了。”
“那你……是怎么介绍我的……”
傅声淡淡道:“男朋友。”
蓝昼心脏仿佛漏停一拍,在暗色的灯光里,他眼睫轻颤。
“你……疯了吗
?你怎么能这么说。”蓝昼睁开眼睛,入眼便是傅声完美的下颌线。
傅声手上动作没停,把身体乳涂在蓝昼肩头,语气不变:“不说男朋友,难道说我过年不回家,回来陪炮友吗。”
蓝昼:“……”
“随你。”
过了一会儿,蓝昼轻呼——
“不许涂那里!”蓝昼推开傅声的手,连呼吸都急了起来。
傅声微愣,过了几秒才慢慢反应过来。
蓝昼后知后觉自己语气有些差,不自在地解释:“那里破了,你涂这个我很疼。”
傅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蓝昼微微充血的两点。
他喉结滑动,闭上眼睛平复着心绪,再睁眼,傅声抽了张纸,帮蓝昼把身体乳擦去,薄唇微抿,轻声道歉:“我没有注意,对不起。”
蓝昼喘着气,他那里本来就敏感,稍微动一动,蓝昼就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在苏醒,酥麻如电,傅声应该也清楚.....
蓝昼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傅声。
“你涂好了吗?”蓝昼过了一会儿问。
“嗯,好了。”傅声把东西合上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我困了。”蓝昼说。
傅声关上灯,帮蓝昼整理好睡裙,把人搂进怀里。
“好,我们睡觉。”
蓝昼难得睡了个好觉,从日出到日落,当海风带着潮湿的咸味穿过静谧的树林,吹起白色的影纱,掠过蓝昼露在外面的皮肤,蓝昼缓缓睁开了眼睛。
夕阳带着余晖铺洒在天边,在天边烧起火红色的晚霞,深蓝色的云层漂浮在海上同黄昏形成渐变,浪漫又温柔。
“傅声....”
蓝昼喊坐在阳台上看书的人。
傅声抬起眼睛,从薄薄的镜片后看过来。他放下书,说:“睡醒了,懒猫。”
蓝昼侧躺着,胳膊全都露在外面,他点点头,“睡得好舒服。”
傅声笑了笑。
“你在看什么?”蓝昼问。
傅声举了举书,“这个吗?”
“《红书》”傅声说。
蓝昼看着那本红的夺目的书,翻了个身子。
傅声把书放到桌子上,走进房间给蓝昼倒了杯热水。
“喝点水吧,嗓子太哑了。”
蓝昼从床上坐起来,接过水杯。
不只是嗓子,蓝昼感觉整个身体都是干的,昨晚放肆的叫了将近快五个小时,身上的汗是傅声的还是他的,最后他已经分不清了,感觉身体处处都是水,像是在房间下了一场雨,把他和傅声一起淋湿了。
咕嘟咕嘟,蓝昼把空杯子递给傅声,说:“我还要。”
傅声又倒了一杯给蓝昼,蓝昼在床上找到蓝色的皮筋,把头发胡乱扎起来。
喝完第二杯水,蓝昼下床进了卫生间。
流水哗哗,蓝昼关掉水流,来到洗手台,洗脸刷牙涂东西,把头发扎起,然后拉开行李箱。
红色的印花背心露出白嫩的小肚子,牛仔短裙收束腰线,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蓝昼伸出手随意把头发绑起,细碎的蓝发散在脸两侧,明艳又动人。
“这是要当辣妹吗?”
傅声倚在桌子边,笑着看蓝昼。
“算是?”蓝昼跨过地上的行李箱走到傅声面前。
傅声伸手搂住蓝昼的腰。
“会涂口红吗?”
傅声手里多出一支口红,傅声垂眼轻笑。
蓝昼微微仰起下巴,傅声打开盖子,旋转两下。
一抹红色在蓝昼唇上晕染,覆盖本来的淡粉,傅声的动作很轻,从内到位,一笔一笔像是在打磨一副精致的作品。
“好了。”傅声把口红旋转好,合上盖子。
蓝昼上下唇片轻碰,相互晕染,再抬眸,腰上多了一双手,带着他旋转,蓝昼和傅声交换位置,他被抵在桌子上,傅声的吻落了下来。
腰上触感太好,怀里的人又满身都是淡淡的玫瑰香,甚至连唇上都是香的,傅声掠夺着蓝昼的呼吸,如同在掠夺一朵漂亮的玫瑰。
一吻结束,蓝昼挑起傅声的下巴,“你把我的口红吃完了。”
“那就再涂。”傅声漫不经心道。
蓝昼低低笑了起来。
“傅少爷真奢侈。”说完蓝昼轻踢了下傅声的腿,“帅哥终于舍得脱你的黑西装了?”
傅声松开蓝昼,后退一步,“哪有什么舍得舍不得,只不过场合所需罢了。”
傅声伸出手,“走吧,等你一天了,再不出去,就出不去了。”
蓝昼和傅声在餐厅吃了晚饭,然后去了海滩。
夜晚海风习习,高大的椰子树在夜风里簌簌作响,天边的落日还未落尽,沙滩上亮起灯塔,有人扛着冲浪板从海里出来,海水打湿了他的全身,小麦色的皮肤在黯淡的黄昏中闪着细微的光。
岸边的木屋酒吧开始营业,吉他声和酒杯碰撞,像是黑胶唱片里的慢摇滚。
海浪哗哗浮上岸,蓝昼问:“要去喝一杯吗?”
“嗯。”
两个人牵手走到酒吧,调酒师站在吧台内侧,问他们要喝什么。
“你们这里可以自主调酒吗?”蓝昼问。
吧台小哥愣了一下,看着眼前性别莫辨的人有些没反应出来。但十几秒后,职业操守上线,小哥咳了两声。
“可以是可以,但您会吗?”
酒器晃动,音乐作响,白色的指尖触摸银色的器皿,橙子爆开汁水,碰上酸酒和龙舌兰,如同海边黄昏撞上海水。
在蓝昼手中落成的龙舌兰日出上到下,由红色渐变成黄色,像是日出时天空的颜色。
他调酒的动作太标准,又多了几分优雅,又因为出众的长相吸引了酒吧里大部分人的目光,已经有人举起了手机,把焦点对准了他。
蓝昼推动酒杯,但在傅声接的时候酒杯在吧台上打了一个圈,重新回到蓝昼的身前。
“给你一个机会考考我们的默契。”蓝昼站在吧台内侧,灯光打在他的侧脸,红色的唇微微上挑。
“怎么考?”
“现在叫我。”蓝昼说。
蓝昼话里有话,傅声轻轻笑了笑。
灯光里的人漂亮的像是夏日海边的梦,蓝色的头发微微散落,性感的短裙勾勒窈窕的身姿和那个当初追自己,穿着白色衬衫外套的怀抱玫瑰花,轻佻肆意的样子大不相同。
明明只是换了衣服,可像是转变了性别。
眼前的人更多的是热烈,傅声看着那杯色彩鲜明如同海边日出的鸡尾酒,心想他喜欢的人应该和这杯酒一样,永远热烈浪漫,永远被高高捧起。
傅声对上那双浅蓝色的眼睛,嘴角微勾,轻喊:“公主。”

蓝昼觉得公主这个词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称呼, 当晚回去蓝昼就让傅声好好喊了喊那个词。
浴室氤氲,水流缓缓流动,蓝昼同傅声十指相扣, 水流带起,腰被托住, 水流漫出浴缸, 落在地板。
蓝昼额头涔着细汗, 呼吸不稳。每一次起落带起水流,溅起水花,把自己和傅声沾湿,他像是从海里浮出的塞壬,带着美和力量。
傅声撩开蓝昼额前的发,低声浅笑:“公主,不累吗?”
蓝昼松开手,搂住傅声,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缓缓吐息:“谁家公主像我这样不矜持。”
傅声知道他累了,笑着揉了揉他的腰,说:“怎么会, 现在这么有性格的公主少找了。”
“游过去。”傅声说。
蓝昼缓了几秒钟,转身游到浴缸的另一侧, 双手抱臂搭在浴缸上,肩胛骨打开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 泡沫和玫瑰贴在身上, 像是玫瑰在他身上作画。
腰被捞起, 蓝昼模糊的发出几个音节,身体蓦地往前一动, 傅声的手及时挡在浴缸壁前,蓝昼顺从地转过头,湿漉漉的蓝色贴在他的脸上,傅声撩开他的发丝,低头同他接吻。
水流哗哗漫下,玫瑰花瓣荡漾着往他身上贴,仅仅几分钟,蓝昼就往下滑。
蓝昼额头抵着手臂,声音断断续续,“别那么凶,你就是这样对公主的?”
他被人从身后紧紧搂住,耳边声音性感低沉:“看来我的公主很娇气啊。”
“那你不知道疼疼我吗?”
蓝昼闭眼笑出声,他无力的靠在傅声怀里,感受不一样的感觉。温水毫无预兆猛的溢出,蓝昼骂了声操。
水温不高,但依旧不能在水里多待,冰凉的地板让蓝昼打了一个哆嗦,不字还未说出口,就本能抓起浴缸边缘,蓝昼心想还是不能太主动,把人刺激了吃苦的还是自己。
蓝昼晕乎乎的看着满眼的水雾,直到傅声习惯性吻他的后颈,无言告诉他要结束了。
“去拿浴巾.....疼死了....”
蓝昼双腿微微打颤,无力的侧靠在浴缸边缘,疲惫地呼吸。
“先洗洗。”
傅声扔掉破掉的东西,眼眸恢复了清明。
蓝昼也感觉到了不一样,有东西往外淌。
“你又弄进去。”
傅声抿唇,有些抱歉:“对不起。”
但这也不是他能左右的,而是蓝昼买的实在是太薄了,一不小心就会弄破,两个人投入的时候精力又过于集中,根本注意不到。
往往结束的时候才发现,而这时候已经晚了。
蓝昼颤抖着从地上站起,傅声扶着他坐进浴缸,重新放水。
“弄出来。”蓝昼命令。
从浴室出来,蓝昼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半。蓝昼倒了杯水,把药吃了,水杯刚放下,陈烨打来了电话。
蓝昼接通,在沙发上,但刚坐下他就皱起了眉,有些不适应。
“新年快乐,蓝昼。”
“新年快乐,哥哥。”蓝昼笑着说。
“刚忙完家里的事情,抽空给你打个电话。初六我去C市,一起吃饭?”
蓝昼想了想,说:“等过完十五吧,我现在在海市。”
“海市?你去度假了?”
蓝昼听到浴室吹风机停下的声音,也没遮掩,说道:“嗯,和傅声一起。”
“傅声?”陈烨顿了顿,“网上那个?”
“嗯。”
陈烨有些惊讶,“都几个月了,你还没腻呢?”
蓝昼挑眉,略过这个话题,说:“哥哥,我们回去说吧。”
陈烨知道蓝昼和别人在一起度假后就知道这个点再说下去就不合适了,他嗯了声,说:“你回来我们再说,对了,你记得吃药,每次冬天你都比较严重,药千万不能断。”
“知道了知道了,哥哥真是男妈妈。”蓝昼笑着摇头,傅声在身旁的沙发上坐下,倒了一杯水,蓝昼却伸手拿了过来。
他一手听电话,一手端着水杯,傅声看着自己的水被抢走,挑了挑眉。
电话挂断,蓝昼端起水杯喝下去一半,润了润自己沙哑的嗓子,然后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傅声自然地端起那杯水,把剩下的喝完。
傅声没问蓝昼刚刚在和谁打电话,虽然他对哥哥这个称呼已经听到了两次。
第一次是在酒吧,傅声通过电话听到那声破碎却带着依赖感的哥哥。第二次就是现在,蓝昼喊的随意且亲热。傅声想,或许是很重要的人吧。
睡觉的时候,傅声又给他涂了那些东西,涂的时候蓝昼调整着呼吸,睁着眼睛看傅声,问他:“傅声,我这么不经C吗?”
傅声说:“为什么这么问。”
“每次弄完就红肿,稍微洗不干净就发烧。”蓝昼啧了声,心想到底是他体质差,还是自己没本事,当不了下面的。
感受到蓝昼疑惑的目光,傅声手指磨开药物,没有接话。
蓝昼说的问题傅声早就发现了,从他们第一次开始,蓝昼做完就很容易发烧,稍微有一点残留都不行,所以每次他都要洗的很干净。傅声想可能是因为蓝昼精神病用药,生活压抑身体变差的原因。
至于红肿,只是他们时间太长,磨的了。
傅声开口淡淡道:“可能公主都比较娇贵吧。”
蓝昼愣了下,偏头笑出声,傅声无奈道:“宝宝,我的手。”
蓝昼其实没和谁一起过过夏天,但和傅声好像一起过了。
气泡水咕噜咕噜融化冰块,海风带着咸味从尽头吹来腾起海鸥,碧色的海水如同果冻,天边白云连成一片,海域的尽头是蓝色的天。
高大的椰子树迎风而立,喧闹的人群在沙滩上自由地奔跑,阳光耀眼,却让人无拘无束。遮阳伞在沙滩撑起投落阴影,海水腾起浪花从海的尽头奔来,打在蓝昼的脚上。
海边公路行驶着自行车,像是电影,定格一幅幅画面。蓝昼回眸,热风鼓起少年白色的衬衫,目之所急是沙滩上奔跑追逐的人群。
一切都是热的、蓝色的,悸动的。
连眼前的人都是让人欢喜的。
傅声穿着白色的无袖背心,带着墨镜注视着蓝昼,蓝昼碰了碰他的手,转头问他:“会冲浪么?”
浪花如雪如山,奔腾而来,人群发出狂呼---
碧色的水墙瞬间腾起,冲浪的人一跃而上!
浪板腾起,顺着浪潮掀起的弧度带起激扬的道道白浪,海水奔腾,直奔海上的人群,而人们的目光却只注视着浪花的终结者。
浪花翻滚卷起,如碎玉迸裂,蓝昼的目光落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傅声白T尽湿,贴着身体勾勒出精悍的肌体,黑眸如海---踩浪而上!
海浪奔腾而来,他却立在浪花之前,看不到他的恐惧,看不到他的紧张,只有属于王者的实力。
蓝昼已经分不清是浪在追逐傅声,还是傅声在追逐浪了。
沙滩上人发出阵阵抽气和狂呼,议论声此起彼伏。
“中间那个你不觉得很熟悉吗?”身边传来议论的声音。
“怎么那么像星音的网红。”
“跳舞那个,他也来这里玩?”
“他冲浪还挺好的。”
日光暴晒,海浪澎湃。
傅声确实不是在冲浪,是在征服浪。这样的傅声实在太吸引人,好像让人更放不开手了。
蓝昼眯了眯眼,举起手机把傅声框进了他的手机照片。
海岸线太长,海面宽阔,傅声速度很快,也很稳,他从冲浪板上下来,蓝昼收起手机朝他走了过去。
傅声身上尽湿,白T紧贴皮肤,肌肉精悍而不失美感,他手臂上挂着水珠,阳光照在他身上,海水折射光线,如同细闪的微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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