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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朋友是世界意识[快穿](知酒鱼)


畏惧和渴望同时涌入她心中,她的眼睛往酒杯旁移动,看到了酒堆碎片旁的皮鞋,在这种场景下有种不合时宜的矜贵感。
江延慢条斯理的拿出手机拍了拍,在对话框输入‘有点疼’。
装可怜,如果要这么形容的话,可惜没得到任何回应。
也不算疼,无非是碎渣飞溅,残片刺眼。
江延眸色深了深,抬腿碾平残壁碎片内陷的地方,玻璃碎片的破碎声令人心头发紧。
离近一点的模特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在别无其它动静的宴会里格外明显,带模特前来的二代不得不开口:“江哥…”
江延漫不经心的问:“你让他们靠近的?”
偏低带磁的声音在寂静的破碎声下有些惊悚。
二代硬着头皮解释:“江哥我看网上有张你在F.H购物照片,就想着把代言模特找来看看…”
“网上。”江延轻念,声音和之前相比没多大变化,但莫名让人心里发紧,“恰好网上有个视频很火。”
江延不急不缓的继续:“富二代被不畏权势的模特打伤,酒洒在了富二代脸上。”
江延停顿了一会,慢慢抬眸:“你觉得这个剧本怎么样?”
空气几近凝滞。
所有人都意识到网上这两个字不对,至少这两个字出现后,事件不再像球场那样,还能留有颜面余地。
毫无疑问这么做会让二代成为圈内笑柄,模特也好不到哪里去,笑柄源无论有没有错,总会被另一方报复。
语罢,江延从桌上拿了一个酒杯,不快不慢的轻晃酒杯,骨节分明的手在这种环境下变得可怖。
模特身体颤了颤,仿佛刚刚比任何人都快接近江延的不是他,二代咬了咬牙,正想答应。
李至家跟二代父亲刚有合作,不可能让二代在宴会上成为笑柄。
因此李至在二代说话前,强作镇定的开口:“延哥,他想交好的方式蠢了点,应该没有别的心思。”
江延脸上没有多余的神情,淡薄和冷凝刻在了骨子里,江延把手上的酒杯对着桌台敲碎,漫不经心道:“他没有,我可能也没有,那就是玩玩,紧张什么?”
酒杯飞溅。
疯字卡在了有所人喉间。

第138章 “如果疯子没人管,会变成什么?”
李至是宴会那么多人里唯一可以说跟江延有过些许交集的人, 刚能够得上江延所在层次的边缘。
但在这种情况下李至也不敢多发言,只能暗骂二代蠢,如果明星模特能讨好江延, 还轮得到他?
江延不紧不慢的低下眼轻拍从桌角溅到衣服上的碎片,语调不快, 有种从容的雅致:“你知道什么是疯子吗?”
没人敢作声, 这种状况下李至显然也知道没有回答的余地, 至少这个问题有脑子就该知道不该回答。
江延脸上带了些不真切的弧度,有些虚假,眼里墨黑一片:“疯子要个人管管, 如果没人管,会变成什么?”
江延挑起一点表情,望向黑屏的手机,轻轻道:“可能是真疯子。”
伴随着话音结束, 地上半块碎片被踢向墙面,玻璃和墙壁发出清脆又刺耳的碰撞声:“选选剧本。”
江延声音清淡, 缺乏情感变化,听不出任何可以回旋的余地。
周围越发寂静,李至清楚他没了说情的机会。
其实根本没有剧本可选, 只剩模特和富二代的剧本, 剩下是和江延交恶的剧本, 谁都知道该怎么选。
二代白着脸, 刚想说话,就看到江延的手机亮了亮。
是微信收到信息的提示。
江延对他们一直不算多关注,但他们不可能在江延视线移到其它地方的时候, 还盲目分移江延关注。
桌上的酒杯还剩下几个,二代咬了咬牙, 伸手拿了一个,没得到任何视线。
江延移向手机,视野里只剩两个字。
江延点开手机,消息在进微信的时候就现入眼帘。
——【怎么摔的?】
江延眼里情绪多了起来,如果细看,发觉不难,但在宴会里江延和距离划上等号,没人能看清。
指尖在对话框停顿,又输入,
【江延:为什么是我?】
秦安想为什么会是江延这个问题有点傻,脸上表情却有些轻松,不疾不徐的输入:
【我不认为你身边的人会把杯子摔到你脚边。】
江延嘴角轻扬,回复,
【是我。】
输入键未能及时表述成一句话,对话框出现了三个字,
【为什么?】
他问,字句简短又透着些慢散,有些像秦安会带有的冷淡和轻淡。
江延指腹在那几个字上停留了一会,说:
【因为见不到你。】
他眉宇间没有优柔寡断,看到字句出现在对话框里,输入了下一句,
【所以发脾气。】
直白或明显昭然出现,秦安想的似乎不多,神色还留存着性格里的寡淡,除了回话变慢了些。
有些慢。
字句成型应该输入不了那么长时间,秦安回复:
【嗯,那再生两天气。】
【今天我爸妈回家。】
正常来说新年他会和父母在家过年,也确实如此,秦安没想改变。
秦安把手机放到一边,从桌上的莲蓬掰了一颗莲子,动作有些慢散,他把莲子吃完,随即走出餐馆。
恋人这两个字比之前更为明确的存在关系里。
他似乎说不上心软,心软该是现在或是明天会见面,可秦安确实没有太大的冲动,他只是想或许可以改变。
仅此而已。
江延的情绪在外人眼里并不表露,不然也不会有人在宴会上用模特明星接近江延,在他们这种圈子里,等待和时间,某些时候是不值钱的。
上位者一个电话,不投注视线,就没人敢发出动静。
这在圈子里习以为常,尤其是今天的动向,更没人会蠢到制造动静。
屏幕内容没人能窥见,但他们知道自从屏幕发亮后就没成功暗过,明明他们从稀少江延表露的举止猜不出江延的心情,可还是禁不住分析,收到信息后江延的心情有所缓解。
至少会场如履薄冰的气场消减,让人不似刚刚胆颤。
鼻梁高挺和微低的弧度让江延有种难以接近的氛围,江延目光从手机上移开,落到二代身上,二代颤了颤,酒杯晃动得厉害,越发接近模特,只剩几厘米,江延收回视线:“喝了。”
二代发白的脸一怔,拿着酒杯不稳的手停住动作,他做不到不动声色,笑柄和喝酒的选择傻子都会喜形于色,他几乎立马把酒灌了进去,一口气猛喝这么多的水都会被呛,何论是酒。
二代憋不住发出了声响,下一刻又被死死忍住,江延脸上神情近似于无,明明情绪不见得差,可在他人眼里是无情和漠然的样貌,他在二代把酒强行吞下去后说:“你带来的客人还没给宴会主人打招呼。”
江延手骨转了转:“打个招呼吧。”
无论之前模特有没有向李至打过招呼都不重要,放到现在是没有。
二代带来的客人是模特,圈内打招呼方式有好几种,喝酒、字句问好。
桌上还有那么多酒,显然是贴合现在打招呼的方式。
李至知道是自己说情引到了自己身上,这也怨不得别人,是他带二代来江延面前。
模特已经面如灰色,整个人掩盖不住恐慌,这场宴会下去他的星途还能不能保住…
李至扫了一眼僵立的模特,脸色难看了一瞬,带来的模特都是蠢货吗?
江延给的机会还像蠢货一样树立在原地,如果不提模特,事后牵连没人在意,既然打了招呼那就是事件翻过了的意思。
他再次暗骂‘蠢货’,同时肯定江延的兴致有所上升,因为收到的信息?
尽管处理过程体现不了温和。
江延处理从不追寻温和,在李至连灌两杯酒后,江延才像看够了戏般不紧不慢起身:“替我向叔叔问好。”
李至嘴巴发苦,酒的度数不高,但江延离开宴会,无疑叫他心里发苦。
整个宴会能出席这么多人,多少人是冲着江延来的,江延离开后,他的宴会举办价值还剩多少…?
江延坐上车,推断和妄想成根,几句对话在脑内重复了无数遍,他想,现在是一个机会。
两天后见面。
15个小时前他们还因为越界发生变化,刚刚越界说的生气,回复却有两天后见。
和忍忍。
江延眯了眯眼,忍忍,手机开开合合,江延低头,拨号页面输入号码烂熟于心,他好像不够听话,耐心不足。
屏幕变成了通话页面,车内只剩下手机响声。
——嘟。
嘟声越来越长,几乎要把江延的情绪浇灭。
跳跃的细胞慢慢冷却,江延指尖动了动,电话仍在响,卡在自动挂断的边缘变成了静音。
江延手指微蜷,说,“秦安。”
声音有点轻,也有点低。
警卫在江延视线扫过来的时候下了车。
秦安“嗯”了一声,莲蓬在手上生机勃勃,几个小时还不见得蔫。
他似乎对接到江延的电话没有多大的意外,在江延第二句话出现个别字词的时候,秦安神情放的有些远,说:
“江延有些话我认为见面说比较合适。”
“你怎么认为?”他轻轻的问。
江延在电话里的停顿和迟疑从不愚钝,他克制住狂跳的心脏,从善如流改了即将脱口的句子:
“想当面说。”
胸腔里冒出来的心跳和荡着的喜意催促他说下一句:
“你现在在哪,秦安?”
电话里偶尔会有店铺广告声。
秦安懒洋洋地答:“在外面?”,恶劣本性呼之欲出。
但达到的预期效果不足,江延声音没变:“书店?”
秦安:“不是。”
“临都路?”
“不对。”
“西巷?”
“错了。”
江延又猜了几个,有几个地方已经接近,可惜首都大得过分,秦安走到地铁进站口附近,等江延猜完最后一个:“错误,南山路。”
秦安把莲蓬里的莲子拿出,“待会要乘车码离开。”
“所以一分钟后挂电话。”
对挂电话的字句江延反应慢了许多,他听到秦安扔垃圾的动静后问:“零食?”
莲子对秦安来说也可以说是零食。
秦安简单的“嗯”了一声,“莲子。”
江延毫无意义的重复莲子这两个字,秦安喜欢?
秦安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慵懒的过了一遍过程:“有老人在卖就买了,不算喜欢。”
不喜欢,江延关注从莲子上消失,“老人,穷困?”
“不一定。”秦安不太在意的回答:“首都,穷困可能比别的地方概率低。”
但秦安买了,富豪的概率比其它时候低。
“嗯。”江延顿了一会,说:“我待会要去一个地方,可能会有扶.贫人员。”
“莲蓬几块钱一个?”
秦安低了低头,问:“怎么要做好心人?”
“好心人会让你有好感吗?”江延这时候反应不显得慢。
语句从谏如流。

“可能不会。”秦安低笑, “三块钱,不要买多。”
“我会让警卫在南山路买一个月今天能买到的量。”
秦安啧了一声,“有钱人。”
江延轻笑。
这点钱所能得到的东西超脱, 十倍二十倍他都会花。
但没有秦安,江延不会去做。
江延不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人, 大多时候江延对其他人关注不高, 哪怕出现在眼前, 兴致、同情、善心概率都模糊不定。
秦安肩膀并不直挺,不太讲究的半弓着,视线从半空落到随意的地方, 地板纹理也出现在了视野里,秦安面无表情的嚼碎嘴里的莲子,想挺甜。
秦安向来好像不会拖延,一分钟很短, 秦安低眸,从耳旁拿下些手机, 在对话界面里找到了江延,他点进对话框,没输入, 只停在对话框处, 声音散散:“一分钟了挂电话吧。”
语罢秦安等了几秒, 江延的声音才透过电话传来,
“好。”
秦安挂断电话后,在对话框里转了五千,标注“参股”。
信息回得很快, 对话框出现了新的字句,应答字句, 然后他说,
【参股,吃饭应该有关联。】
他克制的留了一点时间,显得有所思考,他问:
【什么时候一起吃饭。】
那点思考也不足,时间太短。
秦安笑了笑,脸上有些松散,慢吞吞回复:
【线上参股人。】
不用吃饭。
秦安走近检票口,看了一眼还在输入中的顶端,退出对话框移到进站码上。
进了站,信息弹出了好几条,秦安言简回复了几条,地铁到站的时候,秦安按灭了手机。
人多,挤,难免不想打字。
秦安在几个站后下了地铁,信息堆积,秦安点进微信在江延的名字上停顿了一瞬,没有点开,移到下方的未读信息上。
是秦安这个世界的母亲发来的,说他们落地了,估计半个小时左右能出机场。
秦安回了条消息。
从出站口乘车到机场大概要二十分钟,时间刚好。
秦安叫了车,等车途中秦安没点开信息。
他似乎对回信息的想法缺乏,整个人透着些冷淡和松散。
秦安在接机口等了会,不到五分钟就看到了父母。
王珂提着包,一出机场就看到了身高不低,眉骨到鼻梁高挺,线条利落的秦安。
半年没见,儿子仿佛渡过了高中阶段,除却幼稚,冲动,松弛自如显现。
王珂怔了怔,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失职,她似乎错过了孩子的成长,但秦安没给她多想的时间,隔着几米的距离喊了一声“妈。”
声音不高不低,恰能让人收回思绪。
秦安上前帮秦腾推行李:“爸,我来吧。”
秦腾没推让,脸上露出笑:“力气比爸大了,是该让你小子推推了。”
“那您帮妈拿包,不能什么都不做。”
“你小子!”
王珂在旁边笑了起来,提着的包分了秦腾一半。
他们在出租点等车,王珂问秦安怎么来的。
秦安简单答,“转了一趟地铁。”
“经济?”
“不完全,地铁还算方便。”
“怎么现在不用这个方式?”
秦安把行李推车推到机场归置地方,示意手上的行李:“行李量显然不方便,就经济和习惯而言,没有非要乘搭地铁的必要。”
秦安通常不会有改变谁生活习惯的想法,能力足够,过什么样的生活都是个人选择,没必要更改谁向上或向下的生活层次。
手机没有收到新回复,屏幕亮了又黑,江延脸上所剩表情几近缺失,幽暗和之前的喜色拉锯,令他看起来异样不足。
只是莫名让人不敢发出动静。
地方国宴时间在江延换上符合国宴的服饰后还有一个小时,江延跟江淮一起上了车。
车换了一辆,数字不再是吉利数字,仅剩个位。
车身较为低调,又不止低调。一路上没有车敢离他们近,甚至比江延常用的车还要远。
手机开开合合,屏幕却没开过一次。
“等消息?”
江淮开口,声音平和又不乏肃意。
江延不知在想什么,幅度不大的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江延情绪并不明显,但江淮了解江延,况且在官.场那么多年,判断不出差异就不会熬到前几年才退出来,显然目前愉快这类具有正面意思的情绪缺乏。
江淮没有往江延的脸上看,半闭着眼睛道,“下车收收手机。”
“会有记者。”
手机不纯粹指手机,更指情绪。
江延瞳孔有些深,说“嗯。”
但其实整场记者能拍江延的只有国宴初始几分钟,镜头不会超过五秒,地方国宴讲究的是人物、官.员。
展现给民众看的是就职人物的和谐共处。
他们进入国宴厅,江延跟在江淮微后侧,摄影机布满整个会场,记者成堆,国宴还未开始,记者争先恐后先拍了不同国宴出席人物携同家人前往地方国宴的照片。
哪怕网上有关江延的信息被限制,认识江延的记者却数不胜数,自从江延进国宴现场后,长镜、记者聚集。
尽管出席的记者对话题度要求没娱乐记者高,可网上流传的附中学神是江先生的小辈这种事件,无疑让记者追寻话题的本能激发。
但这种场合重心、主次没人敢偏离,厅内摄影机快门声闪动,记者哪怕有再多的问题想问,也得吞回肚子里,何况江先生的亲人能不能发,发在什么报道里都需要上报审核。
这种场合江延所用的社交充足又不那么确切,地位在场合里总会划出符号,不用去做什么,也会有源源不断的人向他们问好,向江延爷爷介意自己孩子,企图让小辈和江延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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