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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朋友是世界意识[快穿](知酒鱼)


贺重山不敢下这个赌注。
如果下了, 那就再也回不来。
贺重山在怒意下保持了一点理智, 指着桌前的书, 有关于礼仪,习性
“重新去学学教养,学学说话!”
那台在打完电话后就失去作用的备用机被贺远洲随意放落, 贺远洲从小到大都说不上顺从,贺远洲没回答贺重山的话,目光只扫过那本书,不轻不重地开口, 语调和答应贺重山学习礼俗一样:
“爷爷你找过他了。”
一无所知,任凭摆布, 最为可笑。
事实上秦安回消息慢或是少并不算作多么大的异常,他平常也是闲散得要命。
但不会每次都那么慢,也不会每次都拒绝贺远洲的通话。
每一次。
时间都在延长。
贺远洲看向刚刚通话过的手机, 包括刚刚, 通话也算不作多长。
客厅再次恢复了寂静。
许久贺重山开口承认:“是找过。”
贺重山终于冷静下来, 谈不上商量或留有余地, 又或是打所谓的感情牌,声音也同样,没有缓和的余地,
“我不同意你和男人在一起,用简单的方式把你和他的那些萌芽掐灭那再好不过。”
萌芽只是收敛的说法, 贺远洲和秦安早就什么都做过。
贺重山生得强硬,不强硬也没法做到没退休前的位置上。
贺重山在大大小小的场合里,手段并不会多么明显。
可那并非摆在直面上,在贺远洲这件事上无论谁都能猜到贺重山会干预,没人会觉得贺重山只会依靠那些硬邦邦的道理,只说个不赞同,就结束反对。
那不现实,也不会有人那么天真。
既然这样,承认与否都不重要。
那就没什么需要犹豫的地方,贺重山一向决断。
贺远洲没有感到多少愤怒,在他不受控目光总会偏向秦安时就有所预料。
真正令贺远洲失控的是秦安若即若无的态度,交往、分手的界限变得模糊。
——都可以过渡。
不需要花上多少时间。
有所阻碍,过于麻烦时,距离好像就可以拉远。
也可以分手。
不联系,变慢,关系变淡,分手也顺理成章。
贺远洲把手上的手机放到茶几中心,很显眼,贺远洲眼睛微抬:
“爷爷我没想过让您接受。”
贺重山凛冽的目光直扫向贺远洲,没接话。
贺远洲泰然自若,并不躲闪。他有一种良好的教养姿态,恢复冷静后更为明显,动作之间礼仪得当,处变不惊。
“我只是觉得我应该告知您这件事。”
长久的目光交锋下,贺远洲并不显狼狈,更别提慌乱,他声音不低,也清晰:“所以这不牵连到他,您别再为难他。”
“为难?”贺重山声音肃然,“我对他还够不上为难。”
对秦安贺重山确实还算不上为难,一天时间什么都还来不及做,不过是一通电话,贺重山说这句话没有任何心虚。
信和不信并不重要。
贺远洲低眸笑了笑,弧度不是很大,声音轻飘飘的:
“爷爷您知道我和他是因为什么开始的吗?您说得没错他很缺钱…”
什么开始?贺重山目光一滞,他有一种预感贺远洲接下来的话不是他想听到的,也比之前严重得多。
沙发边作为摆设的拐杖被贺重山握住,拐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重的声响,阻止了贺远洲接下来的话。
贺重山目光沉沉地移向管家,管家自然知道贺重山的意思,连忙让其他佣人离开客厅。
客厅里的人如乌云般散去。
贺远洲耐心等客厅里的佣人退出客厅才继续,声音慢慢,却吐出了惊人的话:
“恰好我有钱,所以我用钱让他和我在一起。”
贺远洲嘴角好似轻轻勾起,像个十足的疯子,面对贺重山甩起的拐杖贺远洲没有半点惊慌:
“您用钱让他离开,我也会再用钱把他找回来。”
贺远洲并不介意剥开他和秦安最开始算不上美好的一面,比起这层关系,贺远洲更难忍受秦安的冷淡。
对贺远洲这幅样子,贺重山气红了眼,胸口起伏,一句话也说不出。
拐杖重重落在茶几上,书籍和手机还有那些茶具全部被扫落在地,哐当的巨响在客厅内回荡,茶具飞溅,客厅一片狼藉。
贺重山气急了举着拐杖几乎就要往贺远洲身上打,贺远洲没有一点畏惧,相反这对贺远洲来说远比表面的平静好。
至少因素归结为自己。
就会减少对秦安的关注,或是不再侧重于秦安那边。
贺远洲足够冷静,异常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他根本就不会把秦安卷入贺家中,不过是确认。
会不会被认同,贺远洲根本不在意。
反正结果都不会改变。
只是家人这层因素,让这层事实变得缓和。
放慢时间。
贺远洲可以放缓,放慢时间,来确认他们的关系。一周,两周都不算久。
在这些时间里让家人清楚知道到他们的关系,以什么方式,什么看法贺远洲也都不在意。
就算在家人眼里他们的关系是强制也好,包养也好。
他们也会是那层关系。
是否反对,是否接受,也不会改变。
不会因为反对,阻碍就会分开。
哪怕永远不同意。
贺重山的拐杖最终没有落下,停在离贺远洲不到几厘米的位置。
一句逆子,概括贺远洲。
贺重山回了书房,只剩下贺远洲在客厅。
时间照常的过,贺远洲还在主宅。
那天的事像没发生过一样,宅子里没有太多的异常,一样用餐,但爷孙俩根本没有谈话交流。
人人变得小心,生怕说出话。
贺远洲得到了一份录音,录音没做过改变,贺远洲就那么把它放到窗台,没有人可以看清他的神态。
录音一遍遍放过,秦安总是对这些事应对自如,始终冷静也无情。
情感从来不在秦安那里占据首要,也许有过但秦安从来不会盲目。
克制也清醒。
一直以来贺远洲都说不上不清醒,只是那又有什么关系,贺远洲半阖着眼,
录音好似更直面,贺远洲面无表情踩过装有录音u盘的电脑,键盘上的按键支离破碎。
第二个电脑。
更该毁的是u盘,可那段录音就像复刻品,不会消失,也不会被毁。
房间内的电脑很快就被清扫,处理,又送来了第三台电脑在房间外。
贺远洲半倚在窗台上,冷风从他面上拂过,电话嘟嘟的响,没有被接通。
今天上午他们打了一个电话,表面他们都毫无异样。
毫无意义地通话,不到十分钟就会挂掉。
下一个电话就会到明天,消息照常。
秦安不会不回复,只是简洁。
就如录音里他答应贺远洲爷爷的话一样,减少频率。
秦安很少失言,也许减少频率这个抉择不过是他想让这段关系有一个冷静期,关于家人,关于冲动。
衡量后的抉择,不全是因为贺远洲爷爷提的要求,只是这个节点上刚刚好。
那就答应。
贺远洲听到电话里传来官方的播报,轻笑了一声,那笑意很短,几乎不存在。
减少频率,贺远洲轻念这个词,手机滑落在他脚边,贺远洲没有反应继而拿起窗边另一台手机。
什么减少频率?
窗户开得更大,冷风更足,他换了五台手机,不同ip,每个地区都有。
终于打通了电话。
谁也没说话,只剩下风吹过的声音,也许过了几分钟,秦安在电话里开口,声音很轻:
“知道了?”
虽然是疑问句,却并非疑问。
他们都没说知道什么,但都知道说的是什么。
贺远洲嗯了一声,心中忽然涌来一股涩意,让贺远洲眼睛低了低。
他好像在难过,也有点委屈,委屈这个词也许不够贴切,但好像又能形容。
明明他一直有听秦安的话。
对唐锦修也足够隐忍,也好好回家谈。
可总是没有成效。
贺远洲在秦安面前情绪总是很容易猜测,秦安不是很会哄人,也不怎么哄。
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不会把自己掩盖成一个好的交往对象。
于是电话又恢复了沉默,只剩呼吸可闻。贺远洲没有问秦安为什么不接电话。
没有意义,也明知故问。
秦安好像上了楼,电话里一点动静都很明显,楼梯些微的踏踏声出现到消失,他们都没说话。
贺远洲静静地倚在窗台边上,听电话里的动静。
他们好像从头到尾话都不多,这样也很常见,有时候感受到对方呼吸,也会心情良好,但现在好像并不奏效。
贺远洲只觉有一种难以掌控的情绪在心中蔓长,攀升着更高的欲.望。
秦安走到窗台处,他抽烟时总会有这种习惯。
秦安咬住烟尾,神情有些懒散,说:
“有时候觉得我很像一个渣男。”
秦安对自己的认知从不是好人,他清楚自己在谈恋爱时是有缺陷的,但改变的想法却不浓烈。
或许也没有。
贺远洲没有说话,眼睛只能看到地板,头很低,颓意从姿态里散发出来。
并不可怜,只会让人觉得有一种故事感。
贺远洲一向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哪怕这样他也不会给人一种可以冒犯的感觉。
天生就有的那种气魄与姿态,难以比较。
秦安咬着烟,把烟点燃,问:
“是渣男,有认识,所以要分手吗贺远洲?”

第90章 贺远洲舔了舔嘴里的血
声音轻飘飘的, 没有实感。就像一个不轻不重的建议,答应拒绝都不会令人意外。
阻碍太大对秦安来说分开并非不是一个选择,和一个品质恶劣的男朋友分开也是可行的建议。
贺远洲握着手机的手爆出恐怖的青筋, 眼里的墨色浓得几乎要溢出来。
分手?为什么要分手?分手是想和谁在一起?
贺远洲将近偏执的猜忌着,几乎没有理智可言。
铁锈味在口内蔓延, 贺远洲没有一点感觉, 语调里暗藏疯狂:
“不可能。”
“不可能秦安。”
他重复了好几遍, 一字一句地。
直到嘴里的铁锈味越来越浓,到了没法忽略的地步,贺远洲舔了舔嘴里的血, 身上布满令人心惊的气息。
永远不可能。
秦安永远不可能从他身边离开。
秦安没有立即说话,电话也就保持了沉默。
暴戾和毁灭的欲望在心里迸发,视野里只有一片黑。
他们还有协议,心里不可抑制的冒出来这个词。
他们还有协议,
——秦安不能离开他。
在贺远洲心中遍布足以令人失控的疯狂,将要把那两个字吐出来时, 他听到了电话里秦安不算认真的声音。
他说“行。”
听不出犹豫。
就如同心血来潮一般,那两个字也只是随口一提,可有可无。
墨色并不停歇, 卧室里只剩黑暗滋生。
秦安不纠结于分手这件事, 不是必要分手, 抛开也简单。
在说完那个字后, 秦安笑了笑,好似有点散漫,漫不经心的说:
“那就听贺小少爷的。”
贺远洲眼睛微微发热。
这句话听起来就像是在纵容贺远洲一样, 可他们之前谈的如果不是分手就好了。
手机要被贺远洲撰进肉里。
——录音里秦安也用了这个用词,却答应了减少频率。
秦安并非在情感方面无知无觉, 大抵能猜到贺远洲现在的情况,秦安微微正色,带着认真:
“不分手那就好好解决家里的事,”
秦安声音微顿,带着戏谑:
“不然总被家长找容易产生矛盾。”
又似玩笑,又似调侃,当不得真。
但贺远洲会当真,贺远洲的声音又低又哑:
“我会好好解决。”
所以不要再提。
那天电话打了很久,谁也没有挂电话,直到电量告罄,秦安那边的手机自动关机。
秦安的手机原本电量也不多,没有特意去充,维持几个小时已经算得上电池良好。
贺远洲盯着手机的黑屏,不知在想什么。
隔天秦安收到了一部手机。
贺远洲送来的,他没给秦安发信息,而是在手机包装盒上写了一张纸条。
——电量不好,换手机。
秦安失笑,觉得贺远洲幼稚。
明明不是手机的问题,是他本身就没给手机预留多少电量,但贺远洲不把问题归结于他,而是归结于手机。
总觉得幼稚啊。
秦安这么想着,心情却不见得多差。
秦安拿着纸条看了一会,没拆开包装盒,连带着包装盒把贺远洲送过来的手机放到床头柜上,昨天自动关闭的老手机已经开启,电量显示到百分之百。
秦安取下手机,黑屏前手机弹出一条消息,贺远洲的。
【贺远洲:同款手机。】
像掐好时间一样。
看到消息的时候,秦安忍俊不禁,今天秦安好像总是忍不住笑意。
秦安在对话框输入,
【然后呢?】
其实秦安换不换手机,他们也是同款。只不过是新旧交替,款式都没变。
那边的信息几乎没有停顿的瞬间就出现在对话框:
【情侣款。】
秦安嘴角微挑:
【可惜情侣款有点大众。】
一款手机受众当然不可能只有秦安和贺远洲。
那边没有马上回复,秦安等了几秒,贺远洲还在输入中,秦安就把手机按灭装进口袋里。
下了楼,秦安换上了一套耐脏,用于种植的衣服,这几天里秦安养了几种植物。
贺远洲回贺家后,秦安一般不会乖乖呆在别墅里,就在这个城市转了转。
遇到过几个花卉市场,秦安心血来潮就买了几种植物,都是易养活的。
文竹,桔梗,花菱草还有一些其他的。
种植园里负责种植的人员最开始还以为是新品种,要帮秦安种,听到秦安说要自己种后,给秦安划分了一个大区域。
种下好几倍的植物也不会多,秦安就坐到地上,施肥,除草,浇水。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好几下,秦安没有急着去看,就慢慢浇水。
直到经过一个种植区域时,秦安看到那片区域里的植物时,才脱掉手套打开手机。
贺远洲发来了好几条消息。
他说他想去定制手机。
又说他们可以选一个图案附在机身上。
种种之类。
秦安看着屏幕,思绪被拨动了一刻,但有时候秦安好像不会那么浪漫,秦安慢悠悠地回复:
【穷,拒绝。】
都是一样的手机,无非就是多一些不同,秦安目前所处的工作和工作外的行业对手机的需求都不算太高,更精进或是特殊好像也没那个必要,尤其是定制会花费多上很多倍的价格后,完全就不具备什么必要性。
本质上秦安还是一个穷人啊,拒绝也正常。
贺远洲的对话框那边又在输入。
秦安几乎能猜到贺远洲接下来会输入什么。
大抵是一些什么工作需要,或是产品方邀请。
秦安在贺远洲还未发送前,随意拍了拍身前的植物,把图片发给贺远洲。
贺远洲那边就不显示在输入中了。
显然是在看图。
只过了几秒,贺远洲发来了一条消息。
【酢浆草?】
秦安在对话框里简单地确认。
【嗯。】
图片是在光照下拍摄的,因此图里的植物清晰可见。
一片绿色。
很常见的三叶草,还有一个比较官.方的称呼就是贺远洲所说的酢浆草。
秦安去花卉市场买株时,发现买植株的店里有三叶草。
倒不是店主主动种植的,就是三叶草的生命力太过旺盛,有些地方就会生长,店主说还没来得及去除。
秦安在有些世界里挖过酢浆草生长的果实,看到这些三叶草后就突发奇想,想试试能不能种出果实。
那么一大片,总有一两株可以结果吧?
于是秦安就和植株店老板买了下来。
原本老板想送给秦安,不过秦安是打算种上一片也不是几株,自然不可能不付款,就那么带着土一起买了回去。
昨天才种完。
秦安在对话框里输入:
【结果了,就请你吃。】
那这可真是贺远洲被邀请过最简单的一种吃食,但贺远洲那边的消息回得很快,
【它肯定会结果。】
也不说有没有吃过,就这么答应。
秦安笑了笑,没再回复。
贺远洲有时候是盲目的,对话框被他看了好几遍,原本阴郁的面容在看到那句结果的话后,有所平复。
一起吃。
那就会在他回别墅后,至少近段时间不会再出现分手两个字。
贺远洲鼻梁很高,低着头时总是会给人一种不好惹,接近不了的感觉,那件事后,贺远洲几乎就不剩下什么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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