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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乖软反派后我结婚了(狸奴不吃鱼)


等到修长的腿缠绕在他腰间,傅凌寒托住苏祁的屁股,空出来的手把保温杯拿起来,护着他的后背。
苏祁盘了一会儿就没力气了,他晃晃脚丫子,举着花束环住傅凌寒。
林管家看着佣人把早餐摆好,回头看见这一幕,询问道:“小先生这是怎么了?”
傅凌寒把保温杯放下,看着苏祁将花递给负责的佣人,“感冒了,一会儿让人过来看看。”
林管家还没有应声,苏祁踢了踢他,“不想吃药,我睡一觉就好了。”
傅凌寒按住他不安分的腿,严肃道:“吃药好得快。”
苏祁哼唧,“那我宁愿慢一点好。”
病人任性的要求没有得到通过,医生过来后,他不只要坚持吃药,还要打点滴。
看着手背上的针,苏祁长长叹息一声。
傅凌寒进来就见他这模样,无奈,“打针有助于恢复,你不要太抵触。”
苏祁不想理他,“我就是想借着生病休息两天嘛,你这一弄,我一两天就好了,不好玩。”
傅凌寒:……
傅凌寒伸手敲敲他的额头,“让你再休息三天,以后按时给你放假好不好?”
苏祁眼睛一亮,“真的?”
傅凌寒颔首,“真的。不骗你。”
苏祁不相信的缩头。
要是只有再休息三天,他还能勉强相信下,以后还有按时放假,就跟白日做梦似的。
被他不信任地瞅着,傅凌寒都被气笑了。
“你要是不想,我也可以把话收回来。”
苏祁:!!!
苏祁一巴掌抓住傅凌寒的手,“想想想,当然想!”
他的手有些凉,傅凌寒反手捂住。
“爸妈他们说要过来,我拦了,你一会儿给他们打个电话回去。”
苏祁点头。
点滴结束已经是中午,苏祁饥肠辘辘被按在床上,等人把午餐送进来。
庄园里的佣人动作很麻利,他才跟家里人发完信息,吃饭用的床边桌都调试好了。
午餐的菜式很丰盛,苏祁拍了张照片发到家人群里面,让忧心忡忡的爸妈放心。
傅凌寒给他盛了一碗汤,“先喝一点,还有没有想吃的菜?”
病人的口味一阵一阵的,傅凌寒怕苏祁没有胃口,这话已经是问的第六次了。
苏祁捧着汤碗,脸被碗遮挡了大半,就留一双眼睛在外面。
他试探道:“想吃炸鸡腿。”
这种被大众归为垃圾食品的东西,苏祁是不敢当着傅凌寒的面吃的,生怕男人觉得他没有认真养生,以后又要早死。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眼神,傅凌寒get到他的想法,笑得格外无奈。
“想吃就吃,自家做的,卫生条件过关,不用担心。”
苏祁闻言眼睛一亮,“自己家做的就可以吃?”
傅凌寒点头,他忘苏祁碗里夹着菜,“外面有些东西的卫生堪忧,家里的干净,又不用你忙活,为什么不能吃?”
苏祁欢呼一声,吃饭的胃口都多了几分。
午餐餐具被人送下去,苏祁摸摸鼓起来的小肚子,问林管家:“厨房已经开始炸鸡腿了吗?”
林管家点点头,“因为要处理,时间可能久一点。”
苏祁不在意地摆摆手,“没关系,有得吃就可以了。”
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好了很多,去拉傅凌寒的手,“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傅凌寒放下手机,问道:“玩什么?”
苏祁想了下庄园里的东西,道:“我还没有骑过马呢,你带我去骑马?”
庄园里那一大片的草地,就是跑马场。
苏祁偶尔往那边看,还能看见十几匹骏马在草场上飞驰,扬起的鬃毛帅气极了。
听他想去跑马,傅凌寒估计了下苏祁的体力,“先牵着走走?”
苏祁连连点头。
庄园里的马年岁正好,在养马人的建议下,苏祁挑了一批性情温顺的小棕马。
棕马的年纪是这一批里面最大的,平日里就很稳重,被取名叫温亚,品种是一长串苏祁听着脑袋犯迷糊的品种。
反正他是没有记住。
苏祁佩戴好护具后,试探地去摸温亚的脸。
马脸很长,嘴巴咀嚼着没有吃完的草料,热气喷洒到他脸上,苏祁下意识屏住呼吸。
也不是嫌弃,就感觉怪怪的。
温亚的性子是真的好,苏祁临时学的那点上马技巧很粗糙,他都意识到自己有些地方用错了力,但温亚只是原地迈了迈腿,都不用人安抚就自己停下来了。
苏祁伸手摸摸温亚的脖子,夸了两声。
适应了会儿,就迫不及待地想让人牵着马走走。
饲养者道:“傅先生说希望您等待一会儿,他回来带着您,可以稍微走远一点儿。”
苏祁闻言,转着脑袋去找傅凌寒。
找了两圈,视线在马圈侧面停住。
骑着骏马出来的男人,比之以往还要帅气不少,苏祁听见了心动的声音。
他大概是不可能从傅凌寒这个旋涡里脱身了。
每一种情景,傅凌寒都有不一样的帅气。
认真工作的傅凌寒,是上位者的挥斥方遒;日常生活的傅凌寒,是享受点点滴滴的惬意。
泳池里的他,是毫不掩饰的性感。
而现在,他是禁欲绅士的骑士。
傅凌寒控制着马走到苏祁身边,接过温亚的缰绳,在苏祁面前晃晃。
“被帅到了?”
挑眉调笑的行为打破了禁欲感,苏祁捂着胸口提议:“要不你先别笑了吧。”
草场的范围很大,没有人跟着,周围只剩下风吹过的声音。
远远的,有鸟雀停驻。
苏祁闻声望过去,看见两只灰扑扑的小鸟相依偎着,给对方整理飞翔中散乱的羽毛。
他回头去看身边的男人。
因为先前的请求,傅凌寒真就不笑了。
两匹马行走的间隔很小,苏祁伸手去扯傅凌寒的衣角。
同样是骑马装,傅凌寒穿着更有感觉,就这个动作,苏祁都觉得是亵渎。
傅凌寒侧脸看过来,“怎么了?”
他的声音还是温和的,不像神情上的冷淡。
苏祁想起第一次见面。
冷漠的男人站在卫生间门口,整理着袖子随意看过来,居高临下的模样格外诱惑。
苏祁后知后觉为那一幕心动。
他张嘴,“你亲亲我好不好?”
傅凌寒意识到什么。
他止住两匹马,微微倾身,抵住人的后脑勺,半强迫地让人靠过来。
苏祁顺从着他的力道,落到唇上的吻一开始是温柔的。
不等他要求,细细密密的啃咬感出现,接着就是强势霸道的侵略。
苏祁仰着头,纤细的脖子暴露在阳光之下,脆弱又无害。
那只大手抵着他的脑袋,不让苏祁逃离,似乎要掠夺掉爱人的呼吸。
松开时,苏祁靠在傅凌寒怀里,贪婪地汲取氧气,
手指在被咬破的位置碾压过,傅凌寒哼笑,“喜欢这种?”
苏祁还没有缓过神,隔了有一会儿,才脱离他的怀抱。
他看着傅凌寒,“都喜欢。”
不笑的时候,是冷漠禁欲的绅士,想让人将他拽入深渊。
笑起来,是矜贵的贵族,一视同仁的温柔让人心生妄想。
脸颊处传来痛感,苏祁拍拍他的手,等人放开之后才笑嘻嘻道:“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你了。”
都知道傅凌寒是得不到的高岭之花,却一直有人飞蛾扑火。
这张脸功不可没。
傅凌寒才不在意别人为什么喜欢他呢。
他凑近苏祁,“那阿祁呢?有更喜欢我吗?”
苏祁歪歪头,“我喜新厌旧。”
傅凌寒知道后面还有没说完的话,他期待地等待着。
苏祁展颜,“你七十二变。”
他合掌,“绝配。”
傅凌寒感冒了。
冒着传染危险亲亲的两人交换位置,傅凌寒躺在床上听苏祁念叨,工作被交给了悲催打工人秦知。
不常生病的人病起来,那叫一个来势汹汹。
接连打了两天点滴也没有好转太多,先前被拦住的苏家人都到了。
看见傅凌寒躺在床上面色虚弱,林舒雅又是心疼又是无奈。“你说说你们,这么大人了,怎么就不知道避开一点儿?”
两个没有逼数的老实听训,半句辩解也不敢说。
庄园里各方面都很齐全,苏家人过来也帮不了什么忙,见傅凌寒精神头恢复了些,就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傅凌寒看只有他进来,揉着额头坐起来,“没留下?”
苏祁摇头,“爸爸妈妈都不愿意。”
傅凌寒无奈,“饭都不吃,这也太匆忙了。”
“可能是看你不好下楼吧。”
苏祁把保温杯递给他,伸手摸了摸傅凌寒的额头,还是很烫。
他笑话傅凌寒,“你好娇气。”
傅凌寒捏捏真·娇气的小手,不反驳他的打趣。

同时拥有爱人和亲人,这一年下来,苏祁跟做梦一样。
原来世界的事情,仿佛被橡皮擦一点点的拭去。
如果不是这个世界大多数的市名都是用英文字母取得,苏祁大概真的会觉得原本世界是他的幻想。
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听到的英文市名,每时每刻都在提醒着他,原本那个在城市名字上也有许多讲究的地方,才是他的根。
可这根,只有他信。
越是相信,身边的一切就越让他不自在。
他不想做偷人身份的贼,却也舍不得如今的一切。
“傅凌寒~我要买个墓地!”
欢快的声音先人一步进入客厅。
听见他们欢闹声的傅凌寒,面上笑容一顿。
他先是仔细数了一遍疯闹的大狗们,确定没有少之后,才问道:“买墓地做什么?”
苏祁这才注意到秦知也在,他打了个招呼,一屁股坐到傅凌寒身边,故作深沉道:“我想要埋葬过去。”
给不知道去哪里的原主一个墓碑,证明他在过,证明还有人念着他。
苏祁的想法还有很多,但不适合当着秦知的面说。
傅凌寒想了下,“你给爸妈打个电话,趁着姐姐在家,咱们回去一趟。”
苏祁知道他懂了,啃着苹果往楼上走。
等苏祁下来,傅凌寒已经处理好公务,秦知回了公司。
两人收拾好,往苏家而去。
林舒雅按照苏祁的请求,把他这一年的东西整理出来,换了个房间安置。
原本的那个房间收拾好,恢复苏祁结婚前的模样。
佣人忙碌完离开,林舒雅在房间里走了一圈,莫名叹息一声,像是心里一块石头被移走,终于松快下来。
“老婆,宝宝他们快到了。”
林舒雅从苏慕远的喊声中回神,她放下不知何时拿起的相框,快走几步离开房间。
一家子上次在书房集合,还是苏祁说自己是异世来客,不要这家人的时候。
这会儿看着在心里酝酿底稿的苏祁,大家都忍不住心底发虚。
终于进入家庭会议,傅凌寒满意地坐在苏祁身边,等他开口。
杯子放到桌上,放出很轻的碰撞声。
苏祁轻咳两声,道:“我想买块墓地,给以前的我。”
苏家人相觑一眼,苏慕远问道:“宝宝为什么想要这么做?”
苏祁很认真道:“我和上一个我的分裂感很严重,或许我们是同一个人,但他不在了,我们是两个性格,我想帮他留下他存在的证明。”
“我们用着一个身体,我的性格和习惯,迟早取代他留下的痕迹,那样我会觉得不安。”
华国人认为,只有活着的人还记着离开的人,那这人就还在,就没有消失。
抹消一个人存在过的痕迹,在苏祁这里,是最残忍的事情。
一家子大概弄明白了他的想法。
林舒雅温声问道:“那宝宝想要怎么做?”
这个苏祁早就理好了计划书,他放到桌子上给大家看,同时道:“咱们就当我和他是真实存在的兄弟。”
“办一个正式一点的葬礼,坟墓里面就放他以前喜爱的东西,到了清明节也一起去祭拜一下。”
前面的都好说,最后一句苏祁放软了声音,极尽恳求。
他明白,家人都把他和原主当作一个人。
每年清明节都去祭拜个不存在的人,真的很难做到。
苏祁都做好父母会拒绝的准备,却听林舒雅一声叹息。
“我们会去的,一定会去。”
苏祁看向她。
林舒雅的神情说不出的杂乱,像是一团还没有理清的疑问,突然从身上移开。
轻松,却更加茫然。
苏祁想,妈妈或许察觉到了。
葬礼的事情在讨论中敲定。
一家子的动作都很快,第二天,苏慕远就带着女儿去看墓园。
苏祁在家里,陪着妈妈一起清点原主的东西。
原主的性格闷,爱好也不多。
他曾经最喜欢的那套画笔,苏祁一直没有用过,现在放进去作为衣冠冢的一部分倒是刚刚好。
林舒雅从画室里取出一幅封存得很好的画。
“你结婚前他画的,说是纪念一下婚前生活。”
林舒雅的情绪很低落,强行撑出一个笑将画递给苏祁,“你看,是不是很认真?”
画卷上的人物闯入眼底,苏祁愣住了。
那幅画上,是苏家一家人。
整整齐齐,唯独没有原主。
莫名的悲伤从心口涌上,像是刚到这个世界时,泪水脱离他的掌控垂落。
林舒雅彻底忍不住了。
她背过身,抹了把涌出来的泪水。
苏祁上前拥抱住她,等林舒雅情绪稳定,才将画卷带去,仔细地重新封存。
最后一样入葬的物件,是一个相册。
相册的外面已经有些泛黄了,看得出来时间很久,主人时常打开观看。
相册里面是苏家人的照片,有些是他们自己拍的,有些看上去像是偷拍的视角。
苏家每年过年都会拍一张合照。
原主的相册里,从苏慕远和林舒雅结婚那年,一直到他结婚这一年的合照都有,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收集到的。
林舒雅将苏祁和傅凌寒结婚当天的照片,和他们今年拍的合照放了进去。
苏祁愣了下,没有阻止。
葬礼之前,苏祁去了一趟公安局。
花了一点时间,把自己的名字,从苏祁,改成了苏祈。
拿着新鲜出炉的户口本,苏祁叹息一声。
“不是我让你,但谁让我占据了你的家人爱人呢。”
他调整了下情绪,拍了张比耶的自拍,把证件打码后,发了条朋友圈。
苏祁:这个字好看,要用这个字!
朋友圈里,儿子的眼睛清澈透亮,像是在坚定地告诉他,这个人有多温柔善良。
苏慕远放下手机,身体往椅背上一靠。
许久,叹息声起,声落。
这一天的天气很好。
太阳高照,墓园里没有什么人。
苏慕远和苏禅将准备好的盒子放进去,有专业的工作人员帮忙处理好。
黑裙裙摆摇曳,西装的色彩沉淡到死寂。
苏祁把手里的花放到墓碑前,和照片上那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对视。
这张照片是取得原主以前拍摄的,眼睛低垂着,像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偏偏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很软很乖。
矛盾极了。
看见的第一眼,却只觉得心疼。
苏祁的呼吸微滞。
修长的指尖落到名字上,他的声音很轻。
“唯愿你此生无憾,来世安康。”
祭奠用的水果糕点摆上,燃起的香插入香炉内。
一家子沉默地注视着墓碑上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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