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纪风长从侧面看好厚,穿着款式土里土气的秋衣裤都能显得身材傲人,胸肌饱满,腰腹线条紧收,这就是传说中的宽肩窄腰吧。
还有,纪风长的屁股也好翘啊,从腰线顺着往下,臀线拔地而起。
看着看着,南星回就忘记自己在洗碗了,眼睛一动不动看着纪风长腹议,纪风长肯定喜欢健身!这个身材不经常健身是练不出来了!
纪风长剥好鸡蛋回头,被南星回热火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好像他在南星回的眼里没穿衣服一样,赤裸裸。
纪风长伸手把汩汩流水的水龙头关掉,故意逗走神的南星回:“看什么呢看这么专注?碗都冲掉皮了。”
偷看别人的时候因为太走神儿忘记挪开视线最后被当事人抓包,这真的很让人羞耻啊!!!
南星回顶着张红脸蛋转头,视线无处安放,只好落到手里的碗上,小声喃喃:“碗好好的,才没有破皮。”
纪风长没说话,闷着嗓音笑,哔哔啵啵的气泡音破碎在空气中。不是网络上那种故作浮夸的,恨不得用起泡枪毙人的做作气泡音,而是成熟青年低笑时自然而然产生的,恰到好处的性感声音。
南星回放好碗筷,用还沾着水的手捂着耳朵揉了两下。
啊!他可是会怀孕的男人,刚刚纪风长那个声音不会让他的耳朵怀孕吧!
纪风长不知道南星回为什么突然揉耳朵,只知道南星回的手湿漉漉的,他抽了张纸巾递过去:“擦擦耳朵,上面有水。”
南星回脸蛋酡红,接过纸巾盖住那只颜色红颜得快充血的耳朵。
阿弥陀佛,不应该不应该,不应该对一个不婚主义的男人有任何旖旎想法的。
“来,鸡蛋,”纪风长顺手把刚剥好的热乎鸡蛋递给南星回,“坐沙发上去,闭着眼睛滚着敷。”
软乎乎还冒着热气的鸡蛋,像极了南星回砰咚砰咚跳着的心脏。
纪风长没什么事情做,就和南星回一起在沙发上坐着,南星回闭着眼睛热敷,纪风长看电视。
纪风长不太喜欢看电视剧,这会儿看的是体育频道的篮球比赛。南星回看不到电视画面,只能靠耳朵听,听解说声,吹哨声,还有纪风长时不时因为进球而发出的欢呼声。
整个房子里就他和纪风长两个人,南星回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属于家的温馨与热闹。
南星回心里热热的,眼睛泛酸,小声嘟囔:“坏鸡蛋,把我眼睛都烫坏了。”
不然他怎么会又想哭呢?他南星回娇气是娇气了点,可从来不是什么爱哭的性子,所以都怪臭鸡蛋。
南星回不知道滚了好久眼睛,鸡蛋最后都没什么温度了,剩下的余温全是沾染上的他的体温。
再睁开眼,不知道是鸡蛋真的起了效果,还是心理作用,南星回感觉眼睛舒服多了。之前水肿的同时,眼睛还涩痛,现在只有一点热热的感觉。
球赛中场休息,纪风长侧头正好看到南星回滚完眼睛,捏着那颗鸡蛋,小脸纠结。南星回不用说话,纪风长就知道他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
“鸡蛋用完了就用水冲冲,拿去巷子里喂流浪猫狗吧。”
南星回小声啊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在想怎么处理这个鸡蛋?”
纪风长笑了声,眼里似有回忆:“因为我小时候也因为这个鸡蛋纠结过。自己吃掉吧,总觉得怪怪的,直接丢掉吧,又觉得浪费。拿去喂流浪猫狗就没有这些顾虑。”
南星回眨眨眼睛,适应眼睛上残留的热意:“好,那我拿去仔细洗干净。”
纪风长点头:“你洗干净之后就把它丢在门口的小碗里,流浪的猫猫狗狗路过会自己吃的,要是水碗里没水了,就顺便再加点。”
南星回问:“你经常投喂流浪的小猫小狗吗?”
不然的话,家门口不会有专门给流浪猫狗准备的小碗。
纪风长:“也没有很经常,家里有吃不完的饭菜的时候我才会冲掉多余的盐分倒在门口的碗里,不会刻意每天去喂,主要看它们有没有那个口福。我这个人,比较看缘分。”
南星回笑起来:“我就是那个有口福的流浪狗。”
纪风长失笑着摇头:“是不是傻,怎么自己说自己是狗。”
南星回丢下声“本来就是”,转头跑去厕所。
他本来就是流浪狗,运气好被纪风长捡到,才有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家,只要纪风长允许,他希望可以在这个家里,和纪风长一起住一辈子。
南星回拿着鸡蛋出门,本来准备照纪风长说的那样,把鸡蛋丢在碗里,再在水碗里加点水就行,结果他刚走出门,就看到昨天晚上诱导他干坏事的那个小猫咪。
是的,昨天那个花盆其实不是他故意打碎的,是他想要摸摸那只流浪猫时不小心撞倒的。
好吧,其实仔细一想,打碎花盆还是他的锅,那十五块钱不是冤枉花的。他还应该感谢昨天打碎的花盆,不然他也不能被纪风长收留。
再见熟猫,南星回蠢蠢欲动,蹲下身来准备完成昨天晚上未完成的撸猫大业。
有的流浪猫警惕不亲人,有的流浪猫为了讨食可以毫无尊严绕着人喵喵叫,而眼前这只异瞳的纯白色流浪猫就属于二者中间的,不怕人,也不亲人,像个高贵的女王一般停在南星回的面前,仿佛它的停留就是给南星回的恩赐。
想要撸猫的南星回很没有道德底线,就算猫猫睥睨他又怎么样?只要猫猫愿意吃他喂的食物,他就超级开心!
任劳任怨的猫猫仆人南星回害怕猫主子不好吃圆滚滚的鸡蛋,就一点点把鸡蛋的蛋白和蛋黄掰碎,放进洗干净的猫碗里。
白猫吃鸡蛋,南星回就蹲在旁边看,笑盈盈的。
“听说猫猫喜欢吃蛋黄,果然是这样啊。”
白猫不知道是不饿,还是特别挑食,蛋黄吃完了,蛋白一口没动。
南星回自己就挑食,很明白那种被逼迫吃不喜欢吃的食物时的难受,所以他只是笑笑。
“好吧,没有吃完的蛋白就等剩下的有缘猫猫或者有缘狗狗来吃掉了。”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这条法则在猫猫教也同样适用。
饱餐一顿的白猫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是在南星回脚边躺下,躺在南星回的脚背上,肚皮露出来,叫了一声,仿佛是在招呼南星回开撸。
南星回开心一笑:“既然猫猫你这么主动,那我就不客气了。”
家里不允许养宠物,南星回每次看到别人家的猫猫狗狗时就总想摸,但哥哥总不让他摸,说他的过敏源上有动物毛发。但是南星回一个人的时候其实有偷偷摸过邻居家的狗狗,并没有过敏。
这回遇到可以撸的猫猫,他一定要光明正大摸个够。
流浪猫的毛发不比精心护理的宠物猫柔顺,南星回刚摸上去就觉得有些扎手,硬硬刺刺的,毛色也被灰尘染成不均匀的色块。
南星回眼底一酸,心底生出些悲凉,为猫猫,为自然界的法则,也为自己。
“好可怜的小猫猫,可惜我不是家里的老大,不然我一定会收养你的。”
南星回的注意力都放在撸猫上,没有发现他背对着的方向有一个人走了过来。
“南星回!”纪风长一声喊,惊雷般炸在南星回的耳边,给南星回吓得一抖,本来躺着任摸的猫猫也歘一下逃走了。
“不是让你放完鸡蛋就进屋的吗?半天不进来,你就穿个秋衣秋裤就敢蹲在这里摸猫?你当室外也像屋里一样暖和呢?还穿的是凉拖鞋,脚不冷?”纪风长的语气不急不缓,却能让南星回犯怂。
当注意力从撸猫上转移到自身,南星回就感受到冷了,他吸溜了一下鼻子,可怜巴巴回答:“冷的。纪风长,我错了。”
纪风长冷哼一声,那股班主任气势又重出江湖,吓得南星回原地缩成一个小鹌鹑。
“进屋,立刻、马上。”
南星回昂一点头,啪嗒着大拖鞋就往屋里跑,差点崴到脚,直把看得纪风长心惊胆跳:“注意安全!”
细成竹竿的脚踝,稍微用点劲都能折断。
纪风长叹气,弯下腰,大手一揽,直接把南星回抱了起来。
被纪风长公主抱了!
南星回惊得忘记勾脚,拖鞋掉在青石板上。
南星回小声惊呼:“鞋掉了!”
纪风长都没回头,嗓音冷硬:“不管,等会儿捡。”
“哦。”南星回又乖乖缩回纪风长的怀里,两只胳膊试探着搂住纪风长的脖颈。
纪风长身上有花果木的香味,应该是洗衣液的味道。那颗让南星回在洗碗池旁看了又看的性感喉结此刻就在他的眼前摆着。
好想摸一下。
南星回到底没那个贼胆,只是看了一路。
纪风长腿长,又着急进屋,不到十秒就抱着南星回踏入大门。
把人放在沙发上,纪风长起身,脖颈受到阻力。
纪风长又好气又好笑:“还不松手,抱上瘾了?”
南星回回神,赶紧松手,虚攥着拳头往身后藏。
得了自由,纪风长就把沙发上搭着的羽绒服盖南星回身上,转身出门。
南星回眷恋纪风长的体温,下意识问:“纪风长,你去哪里?”
纪风长高大的背影深藏功与名:“给你捡鞋。”
南星回耳根发烫,往纪风长的大羽绒服里缩了缩。经常穿的羽绒服上花果木香淡了很多,占据上风的是一种独属于纪风长的荷尔蒙味道,像是青草泥土味,又像是汗渍味。
不知怎么,南星回感觉脚背有点痒,就缩成一团伸手去挠脚背。动作之间,搭着的羽绒服跑走一部分,露出莹白脚背上的浅粉色疙瘩,一颗一颗膨胀起来,连成一片,看着吓人。
纪风长心里一紧:“别挠,你脚是不是过敏了?”
定睛一看,纪风长发现:“你手上也有。不是好了吗?怎么又突然过敏了?”
遇上南星回躲避的实现,纪风长脑海里灵光一闪:“是不是因为你摸猫了?你对猫过敏?”
南星回心虚,嗓音发紧:“我以前也偷偷摸过别人家的猫猫狗狗,没有过敏的。”
纪风长冷笑一声。
“那是因为你以前摸的都是家养的猫狗,人家主人打理好的,当然不会过敏。流浪猫就不一样了,没有人照顾,也没办法洗澡,身上指不定有多少细菌,你这个脆皮体质,不过敏才怪。穿上拖鞋,去浴室用温水洗洗,然后擦药。”
纪风长叹了口气:“算了,你拖鞋也被猫碰了,我抱你进浴室吧。”
纪风长动作很快,手上提着拖鞋就把南星回抱了起来,大步流星走进浴室,把人放到地垫上,叮嘱道:“你先用小刷子把拖鞋刷干净才可以穿,还有,你身上的衣服裤子也脱下来,我等会儿把你之前穿的内搭放浴室外面的小板凳上,你洗完澡自己开门拿。”
“记住,用温水洗,不要用太烫的水洗,不然我怕你这个疙瘩受热会蔓延。”
南星回直点脑袋:“记住了。”
纪风长看他一眼:“这个时候倒又是乖孩子了。”
南星回眨巴还有些肿的核桃大眼,不敢说话。纪风长还在气头上,他乖乖听话才是明智的选择。
他这幅样子,让纪风长想批评他都说不出口,火气一下消散大半。
确定一切都安排好了,纪风长出了浴室,坐在沙发上一个人消化情绪。
他不是真想凶南星回,他也不是那种易怒易爆炸的人,他只是看到南星回又过敏了心里难受。
那肿成一片的疙瘩,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着都会害怕,那么多,肯定很痒。也不知道那小孩儿是怎么回事,明明知道自己过敏,还喜欢乱摸。还穿着凉拖鞋出去蹲半天,也不穿个外套,就穿个秋衣秋裤,这两天室外温度最高也就几度。
他本来还想着要是南星回喜欢猫猫狗狗就让他收养一只性格好的。现在看来,绝不可能。
然而,在浴室里冲洗的南星回不仅没有被凶之后的伤心,反而笑嘻嘻的,因为他知道,纪风长刚才是在担心他、心疼他。
这就是被人在乎的感觉吗?有点神奇,出乎意料的好,南星回洗澡的时候都高兴得哼小曲。
洗完澡,穿上合身的衣服,南星回打开浴室门,探出一个脑袋看纪风长的表情。
一脸严肃冰冷。
哦豁,还在生气。
南星回抿抿嘴唇,捏着药膏小步走向沙发。等会儿纪风长要是看到他的疙瘩,觉得他可怜,应该就不会那么生气了吧?
南星回自我唾弃。
南星回,你真不要脸,竟然这么利用纪风长的善良。
可是看到纪风长担心他,他真的好开心。
南星回脑海里天使和恶魔打架,手上动作熟练地给自己上药。他没什么本领,但给自己上药还是很熟练的,熟能生巧嘛。
纪风长假装看电视,余光落在南星回肿起的手背和脚背上,硬起的心肠又软了,还是没忍住先开口:“痒不痒?”
被纪风长一关心,南星回嗓子眼开始发酸,说话委委屈屈的:“痒,好痒的。”
“怕痒你还乱摸?”
南星回扁扁嘴:“小猫可爱,我喜欢小猫,以前摸过小猫没过敏,我就没在意。”
纪风长张嘴,想说实在喜欢摸就去买一只宠物猫,话到嘴边,想到那只经常在门外喵喵叫的白猫,又没有说出口,总觉得这样对白猫不公平。
“纪风长,哥,你别生气,我以后不乱摸了,我就只看看。”
纪风长不生气了,嘴巴还是硬的:“想摸就摸,反正难受的人不是我。”
南星回没说话,眸子含着水汽看着纪风长。
纪风长无声叹气:“行了行了,别露出这种可怜样,你要是真想摸,那天我把白猫抓到给它洗个澡,到时候你再试试看过不过敏。”
“纪风长,你别对我这么好,我害怕。”南星回心里滚烫得不像话。
纪风长不气反笑:“害怕什么?觉得我对你有所企图?”
南星回心想,纪风长要是真对他有所企图那就太好了。
“不是,我只是害怕你对我的好是固定的数量,你现在对我太好,就会加速用完你对我的容忍。”
纪风长笑了一声:“胡说八道的歪理,我不是那种善变的人。行了,你自己乖乖待着,时间不早了,我去准备午饭。”
南星回有点想跟着去厨房,但他脚背上刚擦药,不太方便穿鞋,药膏会粘在鞋上。想了想,南星回还是没跟去,捏着遥控器按按按,翻看着电视频道。
午饭纪风长做的是清炒藕片、糖醋排骨,还有一个煎蛋白菜汤,南星回吃得超级满足。
藕片清脆咸甜,糖醋排骨咸香脱骨,都很好吃。
南星回吃得开心的时候就不会说话,一筷子接一筷子往嘴里送,像一只贪吃的小仓鼠,吭哧吭哧,让看他吃饭的纪风长都食欲大开,吃得比平时多了些。
饭后,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着午间节目消食。
南星回指着电视屏幕上闯关的男人对纪风长说:“要是你去闯关,肯定能破他们的纪录拿个大冰箱回来。”
纪风长不置可否:“对我这么有信心?”
南星回面颊一烫:“我对你的胸肌超级有信心。”
纪风长低声笑道:“盯着我胸肌看,小流氓吗你是。”
南星回喉结滚动,眼睛转转:“我不是,我只是说实话。”
纪风长笑着站起来:“行吧,看在你这么会说话的份上,中午的碗我去洗。”
这可怎么使得。
南星回赶忙也想站起来:“不可以,中午的饭就是你做的,碗应该我来洗,做饭的人不用洗碗。”
纪风长抬手,不容拒绝地把南星回按回沙发上坐着:“你有你的任务,再擦一次药,确保你手脚上那些疙疙瘩瘩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不想再看到它们。”
南星回哼哼一声:“好吧。”
等他过敏好彻底了,以后他一定天天洗碗,绝对不能让纪风长觉得他光吃不干活。
南星回擦好药,站起来去厕所洗手,余光瞟到在厨房里面忙碌的纪风长,他脚步一转,走向厨房。
纪风长收拾得差不多了,看到他疑惑道:“怎么了?”
南星回:“洗手。”
“嗯,”纪风长往旁边走了一步,让出了一个洗手池给南星回,“来这里洗吧,刚用了热水,你打开应该就直接是热水。”
南星回笑得甜甜:“嘿嘿。”
纪风长看他一眼:“傻乐。”
南星回晃晃脑袋:“我开心。”
洗完手,南星回没急着出去,而是站在纪风长旁边看纪风长收拾台面,看到一个黄色的搪瓷盆,南星回好奇:“这个盆子里面装的什么?”
纪风长顺手掀开盖子给他看:“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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